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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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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景延又问:“那我来做午饭,午饭想吃什么吗?”

沈繁看了下庄景延,又害羞地垂下眼睫:“清淡点就好。”

庄景延:“喝鸡汤吗?送来一只走地鸡。”

沈繁:“可以啊。”

因为窗帘挡着,因为室内昏暗,也因为沈繁惯来张扬骄傲、不喜欢示弱,虽然是个纯情得容易耳朵红的人,但耳朵红是不能控制的身体反应,而说话方面的虚张声势,则是早就被他训练出来了。

因此这会,沈繁连害羞都害羞并不明显,庄景延显然没看出来。

因为庄景延抿了抿唇,又问了句,“压力小点了吗?”

沈繁:?

害羞的沈繁,脸一下子爆红。

某些人会害羞,但当害羞超过了一定的临界值,某些人就会傲娇地、自动地将这份害羞藏起来。

因为害羞只能被看到一点点,不能被看到太多。

沈繁爆红着脸,心想小个鬼,被你这么一问,压力更大了!

沈繁心里腹诽着,但眼睛眨了下,轻声回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

[裤子][哈哈大笑]

第53章

除了回“嗯”,他还能回什么呢?

这个对话不太适合嘴贫,而且他总不能回压力没小吧?

万一庄景延误会他还想那个呢。

沈繁红着脸,他能感觉到自己脸在烧着,他怕庄景延突然拉开窗帘,窥见他的害羞,于是又道,“你去做饭吧,我再眯会。”

他说着就拉了下空调被,闭上眼睛,一副要再眯会的样子。

庄景延垂目看了下沈繁,抿了抿唇,然后沈繁听到庄景延似乎拿了什么东西放在他旁边,接着是庄景延出去的脚步声和卧室门带上的声音。

卧室变得静悄悄,只有沈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沈繁睁开眼,往卧室和门口瞧了下,然后长长地呼吸了一口。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心口,心跳还是有点快。

自己这是喜欢庄景延吗?

沈繁想着,眸光瞥见了庄景延刚刚放在他旁边的东西,一套他的衣服,还有棉签棒和药膏。

沈繁:“……”

在屋子里磨蹭加心理建设了半个小时,沈繁出了卧室,他回了自己卧室洗漱了下,然后去了客厅。

客厅和厨房连在一起,厨房岛台上放着好几样已经洗好切好的,颜色新鲜的食材,厨房的一个灶台上,漂亮的红色瓷煲正在小火煲着汤,鸡汤的香气有些许蔓延到了客厅,沈繁站在客厅就能闻到。

昨晚放在客厅的行李箱已经收了起来,而庄景延给他买的东西,也被庄景延一件一件规整地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沈繁看着那一桌子的东西,想到自己还没给庄景延转钱。

他想着,不由看了下庄景延。

庄景延穿着家居服,在厨房里做饭,阳光照得厨房透亮明净,也将身高腿长的庄景延照得明亮。

沈繁看着庄景延,不由觉得此刻的庄景延,好像褪去了尖锐、厌倦,变得和此刻空气中的鸡汤香气一样,和这套设计温馨的房子一样,柔和了许多。

柔和,但依旧风姿卓越。

风姿卓越的男人,将几只螃蟹和紫苏叶放入了蒸锅,盖上盖子,然后也看了下沈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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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视线的瞬间,沈繁觉得自己心跳微微跳快了一拍。

庄景延朝岛台上摆放着的煎蛋和牛油果奶昔示意了下,“先吃点?”

沈繁移开了下视线,然后像是刚睡醒有点迷糊似的,反应慢半拍地“嗯”了一声,走了过去,他端起那杯牛油果奶昔,吸了一口,手指摆弄着奶昔杯,道,“你给我买的那些,多少钱,我转给你。”

庄景延道:“买这些的时候,裴载就在旁边,我跟他说是我给你买的。”

沈繁转了转奶昔杯里的玻璃吸管,眼睫盯着牛油果绿的奶昔,眨了下,心跳好像也跟着一起眨了下,他看向庄景延,庄景延又道:“这是我买来秀恩爱的,不收你钱。”

这理由也算充分,庄景延一向也不跟他计较钱,这种话,这种举动,像是庄景延会说会做的事情,但沈繁听着,还是不由地觉得心里像吃了一颗棉花糖,软软甜甜。

他不由地想,庄景延没收他钱,那四舍五入这也能算是庄景延给他带他礼物。

庄景延出差,给他带了一桌子的礼物。

沈繁唇角很轻地扬了下,然后又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离谱,人家庄景延不都说了是扮演恩爱给他买的嘛。

他将唇角压了下去,移开视线,“哦”了一声,然后搅了搅吸管,又吸了一口牛油果奶昔。

他觉得这奶昔真好喝。

他喝着奶昔,庄景延做着午饭,过了会螃蟹蒸好了,庄景延将螃蟹放到了沈繁面前。

“你边吃。”

沈繁看了下螃蟹,看了下在忙碌着做饭的庄景延,又看了下悠哉悠哉坐着喝奶昔的自己。

沈繁:……好像不是很好。

沈繁抿了抿唇,拿过了一个小碗,然后开始拆螃蟹,他将蟹肉蟹黄挖出来,全都放到了小碗里。

挖完两只,他将小碗往庄景延那边推了下,漫不经心地道,“喏,你的。”

说着,又很漫不经心地拿起了一只螃蟹,开始剥给自己吃。

庄景延看了下被推到自己跟前的小碗,又看了下沈繁。

沈繁看起来正一边非常专心地拧着螃蟹腿,一边抬眸看了他下,两人视线对上,沈繁语气微凶:“看什么,吃呀,我手干净的很。”

庄景延:……他又没说什么。

庄景延抿唇,道:“手不方便,你喂我下?”

沈繁看了下庄景延的手,左手拿着一个彩椒,右手拿着菜刀,手上沾着水珠。

看起来是不太方便,沈繁微微倾身,用勺子挖了一勺满满的蟹肉蟹黄送到庄景延唇边。

于是,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一个做饭,一个吃螃蟹,顺便时不时喂对方一口蟹黄蟹肉。

聊了一会,庄景延问道:“你有收到我爸的消息吗?”

沈繁正拆着最后一个螃蟹的手微顿了下,然后道:“嗯。”

庄景延道:“想去吗?”

沈繁没想到庄景延会问他想不想去,他觉得相比于他想不想去,庄景延应该更不想去。

除了他刚跟庄景延假结婚领证的时候,他们去庄资休那边吃过一顿饭,后面他都没见庄景延再去过庄资休那边。

其实对于他而言,去参加这个宴会一定程度上相当于拓宽人脉资源了,对他工作是有一定好处的。

但他觉得庄资休举办的这个宴会,庄景延不会想去,因此他都没有问庄景延。

没想到庄景延居然特意问他了。

难道庄景延想去?

沈繁看了下庄景延,紫苏的香气和鸡汤的香气在鼻间浮动,沈繁道,“我都行啊,你要去吗?”

庄景延微挑了下眉,语气散漫,“去吧,都结婚了,还没在那些人面前露过脸呢。”

沈繁听着,觉得这有点不像是庄景延的风格,庄景延可不像是会在乎那些不相关人看法的性格。

不过,庄景延跟家里的关系,他其实也就了解了其中一个切面,庄景延既然说去,那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他不知道的是,庄景延确实是有自己的考量,这个考量来自于昨晚他身上沾着的那一身酒气和陌生信息素,来自于他说工作压力大,来自于他想赚钱,想升职。

他想,既然沈繁工作上需要这种富人群集的活动和宴会,那就陪沈繁去好了。

庄景延的想法,沈繁一无所知,沈繁掰开螃蟹,吃了一口香甜蟹肉,弯着笑眼,“初次亮相,绝对不给你丢脸。”-

次日晚上七点,庄景延和沈繁到了半山别墅。

这栋豪华的半山别墅,是庄资休名下的资产,沈繁看着这栋昂贵的、豪华的别墅,第一想法很世俗,他心想,庄资休不会偏心,以后把财产留给庄昊林吧?

虽然这跟他没什么关系,毕竟他跟庄景延只是假夫夫,庄景延能拿到多少财产,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忍不住希望庄景延能拿到属于自己的财产。

在沈繁心里嘀咕间,两人进了别墅,本就豪华的别墅,在经过宴会的装饰后,更加充满了金钱的气息。

这是虚荣蝴蝶喜欢的气息,但今晚的蝴蝶并没有很喜欢眼前的奢侈华丽,尤其是当庄资休和庄昊林并肩站着,朝他们两人走来的时候。

庄资休和庄昊林看起来是那么的父慈子爱,那么的家庭和美。

凭什么?凭什么庄景延被幼年时候的恶言恶语伤害,被父亲当时迷信的厌恶和疏离伤害,凭什么庄景延承受了伤害,而庄资休还能如此坦然地在庄景延面前上演父慈子爱,家庭和美?

有些人做家长之前,能不能先做个人?

沈繁自认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公平公正的人,他就是喜欢护短,虽然只是假老公,但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公。

沈繁看着庄资休和庄昊林那父慈子爱的样子,很细微地拧了下眉。

庄资休看起来,似乎完全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西装笔挺,摆着父亲的威严和些许的慈爱,远远地就朝他们两人看了下。

而一旁的庄昊林,摆着一如第一次见面时候的笑,比庄资休走的更快几步,就好像他跟庄景延多兄友弟恭似的。

摆着兄友弟恭、爽朗笑容的庄昊林道:“哥,你怎么来了。”

一派天真无邪的阳光大男孩样子。

但在经过了那次花园对话之后,沈繁知道庄昊林压根不是像面上表现的那样爽朗阳光。

而庄昊林这句话,如同庄昊林这个人一样,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但其实很不友好。

你怎么来了?一来暗指庄景延以前不来,二来摆出了一副主人的感觉。

沈繁下意识就想阴阳回去,但庄景延比他先开口了。

庄景延道:“你又怎么来了?天天这么闲?”

庄昊林:“……”

沈繁话在喉间顿了下,然后唇角满意地扬起。

他都忘了庄景延的嘴巴比他更能说,他心想,还好庄景延不是个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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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昊林似乎是梗了下,然后笑了下道:“毕竟自己家办的宴会。”

沈繁挑了下眉,笑盈盈:“小林,你看你,知道答案还问我们怎么来了,真是可爱。”

庄昊林:“……”

说话间,庄资休走近,同两人说了几句话,还说庄景延和沈繁好久没来家里吃饭了。

现在的庄资休看起来,并不像那个曾经会厌恶、推开庄景延的父亲,沈繁不禁想,庄景延和庄资休后来关系是缓和了吗?是庄资休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吗?

他正想着,庄昊林对庄资休道,“爸,胡大师来了。”

胡大师?沈繁听着,不由好奇地朝庄昊林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旁还有不少人跟对方寒暄着。

进门那边是靠向庄景延那一侧的,因此沈繁在探身看向那位胡大师的时候,视线也看到了庄景延。

庄景延没有同他一样,看向那位所谓的胡大师,但他隐约觉得,庄景延的眉心微冷了下。

沈繁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什么。

他看了下庄资休,只见庄资休沉默了下,然后拍了下庄景延的肩膀,对他和庄景延道,“你们先进去吧。”

说着,庄资休就朝那位胡大师走去,庄昊林也跟了过去,看起来颇为得意。

占星卜卦、迷信、大师,还有庄景延眉心的微冷,庄资休那一瞬的沉默,以及庄昊林没有遮掩住的得意。

一系列线索摆在眼前,并不难猜,沈繁心想,这位胡大师,或许是在庄景延出生的时候,给庄景延批了克亲克爱四个大字的人,或许是傅笛怀孕的时候,来家里占卜,最后让庄资休将庄景延赶出了家里的人,也或许是后来的年岁里,庄资休奉为座上宾的人。

而不管是哪一种,都是让庄景延制作了枷锁的人。

沈繁方才还在想,或许庄资休后来意识到了自己对庄景延的伤害,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但这会,这又算什么呢?

真是可笑。

庄资休压根就没有在意庄景延的感受,要不然为什么既要邀请这位什么胡大师,又还让他们也来参加呢?

沈繁眉心皱了下,这时耳边传来庄景延的声音,庄景延道:“这个人给我算过命。”

沈繁微愣了下,他看向庄景延,这是庄景延第一次同他说起这些。

庄景延方才眉心的冷峭,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不见的,庄景延这会看起来,跟平时一样,庄景延朝他抿了下唇,似是疑惑,“你也给我算过,你看看面相,觉得你厉害还是他厉害”

那语气,沈繁简直不知道庄景延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他定定看着庄景延,音乐声和香槟气息萦绕在空气中,几息之后,沈繁扬了下眉,语气嚣张,“当然是我厉害,你看看他,油头粉面,贼眉鼠眼,一脸虚样,一看就不如我。”

“确实。”庄景延看着蝴蝶,点头,然后庄景延又道:“进去吗?”

沈繁道:“当然。”

来都来了,还能因为一个贼眉鼠眼的骗子,又临阵回去不成?

两人进了主宴会厅,庄景延给沈繁介绍了几个人,这几个人对于沈繁而言,都是难得的人脉资源,沈繁才不会因为庄资休和什么贼眉鼠眼的骗子,而错过庄景延给他介绍的人脉。

相反,既然来了,那他就要狠狠将这些资源薅过来。

沈繁一面言笑晏晏地同庄景延介绍的人寒暄,一面悄声对庄景延道,“等我升职了,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对了,你上次说想要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上次庄景延给他介绍赵总的时候,他就说要送庄景延礼物,当时庄景延说怕他送不起、舍不得,就没跟他说到底是什么。

他这会被接连介绍了好几个优秀人脉,不由就再次想到了上次庄景延说的礼物。

他实在是有点好奇,庄景延会想要什么礼物。

他尽量努力送一送。

庄景延看着满脸好奇的蝴蝶,喉结很轻地滚了下,“说了就送吗?”

“……”财力有限的蝴蝶,虽然虚荣张扬,但并不会空口瞎承诺,他看着庄景延,抿唇,小声道,“那要看到底多贵,我不一定能买得起。”

庄景延道:“如果你买得起呢?”

蝴蝶是一只理智的蝴蝶,即便前晚才刚睡过了人家,即便他因为庄景延而脸红心跳,但他还是很客观地道,“那也还是要看下价格,万一正好是我存款的金额,给你买完,我不得喝西北风。”

庄景延看着认真而谨慎的财迷蝴蝶,唇角很轻地翘了下。

沈繁好奇道:“所以到底是什么?”

庄景延看着沈繁,喉结再次轻动了下,然后他抿了一口酒,移开视线:“下次再告诉你。”

庄景延后面又介绍了几个人给沈繁认识,沈繁觉得这简直有点像干一份活,拿两份工资,一份是扮演恩爱的“工资”,一份是他自己工作的工资。

这种好事,沈繁怎么能错过呢,沈繁恨不得一整晚都尽心尽力帮庄景延扮演恩爱,反正这事他已经做的驾轻就熟了,顺便捞点人脉资源。

谁知道落后的生产力,跟不上蝴蝶上进的需求,沈繁在晚宴主厅扮演了一会恩爱,捞到了几个大人脉后,本准备继续,但突然胸口涌上了一点点恶心的感觉,让他有点想吐。

沈繁微拧了下眉,心想自己这是昨晚没睡好吗?还是最近……做多了?有点虚了?

应该也不算多吧?也就三次而已。

不过,每一次s的次数,是有点太多了好像。

沈繁:“……”

还是应该克制一点的。

沈繁并不能确定这突然的不适感,是因为身体虚,还是太累了或者吃坏了东西之类的导致的,不过这不适感并不重,因此他只是微拧了下眉,然后跟庄景延道,“我去下卫生间。”

因为主宴会厅在一楼,一楼用卫生间的人更多些,沈繁这会一点都不想往人多的地方走,因此他去了二楼。

他在二楼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觉得清爽了一些,好了一些,但还是有一点点闷闷的,有一点不适。

难道是因为喝了酒?

因为这点闷闷的感觉,沈繁突然有点想透会气,想呼吸下新鲜空气,因此在出了卫生间,经过一间看起来像休息室的房间的时候,沈繁脚步顿了下。

房间的门打开着,清新的风顺着阳台吹了进来。

沈繁心想,他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沈繁想着,往房间的阳台那边走去。

这间休息室很大,是两间房间连在一起的,阳台在靠里的那间房间里,沈繁走到阳台,深呼吸了下半山腰的空气,觉得整个人清爽了一些。

阳台上还有两把躺椅,沈繁正想着要不小躺一下,这时房间另一侧传来了脚步声。

是谁也进来休息了吗?

沈繁本来没有多想,他觉得这休息室打开着,有人进来很正常,他又深呼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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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空气,然后听到了还听到自己这间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沈繁:?

休息就休息,关他里面这间的门做什么?

沈繁扭头看了下,门已经被关上,而他大概是因为站在阳台的暗处,被窗帘挡到了,阳台跟房间又不是正对着,有视野上的盲点,因此没被关门的人注意到。

沈繁没太在意,正想开门出去,但走到门边,他听到了很耳熟的声音,是庄资休和那位胡骗子的声音。

听到这位胡骗子的声音,沈繁觉得刚压下去的恶心又犯了起来。

他心想自己今晚犯恶心,可能单纯是被恶心到了。

他一点不想听这个胡骗子的声音,正想出去,但这时,他听到两人谈话的内容,开门的动作不由顿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

[狗头]

第54章

“胡大师,你刚才见到景延了,你看……”庄资休欲言又止的声音。

沈繁听到,微拧了下眉,没出去了。

或许因为这是一整套休息间,因此虽然隔着房门,但谈话声还是基本能听清。

沈繁听到门外沉默了几秒,然后那位胡大师才道:“他的八字星盘我已经算过一遍,无需再算。”

门外又是沉默了下,然后庄资休道:“算了,说其他的,我今年身体突然不太好了,往医院去了好几次,晚上睡觉也不太行,睡得不太安稳,有没有可能是被什么魇着了?”

房间外传来些许的动静,因为门关着,沈繁也看不到外面到底在做什么,一阵动静之后,只听那位胡大师道:“你坐这里。”

然后是长达五六分钟的沉默,在这沉默中,偶尔会掺杂点那位胡大师的声音,像是念经一样,也听不清到底在念什么。

在五六分钟的沉默后,那位胡大师终于说话了,“你心里亲近了毒蛇,所以毒蛇反噬了你。”

庄资休追问:“什么毒蛇?”

胡大师道:“是什么毒蛇,只有你自己知道,是你心里亲近了毒蛇。”

对方话说的隐晦而玄乎,但这种隐晦的话,愈发容易在人心里留下猜疑、不安。

沈繁站在里面,听着两人说的话,微拧了下眉。

在庄资休心里,最有可能是毒蛇的,会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庄资休和那位胡大师又聊了几句,然后听动静,庄资休出了休息室,那位胡大师在休息室休息。

沈繁在心里骂了一句老骗子,要在外面待到什么时候。

结果心里才骂了几句脏话,外面又传来了开门声,脚步声,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胡州。”隔壁传来了傅笛的声音。

沈繁听到,不由眉心微皱了下,又竖起了耳朵。

原来这位老骗子叫你胡州,还真是人如其名。

不过庄资休喊对方胡大师,傅笛却直接叫对方名字?

一般夫妻喊别人的称呼会是一样的,庄资休和傅笛却不同,沈繁直觉这里面有点问题。

而且一个简单的称呼,亲疏程度也一眼可分,傅笛跟这位胡骗子的关系,显然比庄资休跟对方的关系要更近。

这不太符合他对庄家的认知,就他所了解的,庄家最迷信的就是庄资休,要说关系亲近,应该也是庄资休跟这位胡州更亲近一些。

有猫腻。

沈繁想了下,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但傅笛可能做贼心虚,说话的声音比前面庄资休要小一些,虽然能大概听清,但这毕竟隔着一扇门,沈繁担心录音录的听不清。

这两间房中间是做了一个短短的拐弯连廊的,沈繁犹豫了下,悄悄将门打开了一点缝隙,往外瞄了一眼。

从他这边看,看不到傅笛和胡州,有视觉上的盲点,因此他将门缝又开大了一点点,将手机伸到了门外。

手机录音一秒一秒地跳着,录下了这场谈话。

傅笛语气怀疑:“你那样说能有用吗?”

胡州语气笃定:“怎么没用,他信这个,自然会有用。你不就是担心他最近立遗嘱,把财产分给庄景延嘛。你说他这几年有意亲近庄景延,我说他亲近毒蛇,你说他为了自己身体着想,还敢亲近吗?还敢把遗产留给庄景延吗?”

傅笛:“会不会说的太委婉了?”

胡州:“小笛,站在庄资休的立场上看,我是不知道你们家遗产分配情况,也压根不知道他最近想立遗嘱的,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说的太直接。”

两人又说了一会,然后胡州道:“你放心,咱们都合作这么多年了,对了,款项……”

傅笛沉默了下,然后道:“明天打给你。”

沈繁听着这番对话,甚至不觉得太惊讶。

在傅笛忧心地直呼了对方名字的时候,沈繁心里其实就已经闪过了一些豪门狗血猜测,没想到还真让他猜中了。

沈繁正想着,这时手里的手机响起了欢快的闹铃声。

沈繁:“…………”

沈繁立即手快地将闹钟关了,闹钟铃声短暂地响了一秒,就安静了。

但还是引起了傅笛的注意,傅笛:“谁在那里?”

胡州也听到,但因为只有一秒,他不太确定地道,“不可能吧,我前面看过了,里面没有人。”

话虽这样说着,但两人都朝隔壁房间这边走了过来 。

两人走到门口,门已经被关上。

傅笛和胡州对视了一眼,胡州抬手开门,然而门把手转动了下,门却没能打开。

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胡州眉头皱的更深了:“我前面看的时候,这门还不是反锁的。”

两人对视一眼,确定了确实有人在里面。

这是庄资休办的宴会,这栋别墅是庄老爷子名下的财产,若是以往,傅笛早就去喊人来将门打开了。

但眼下这种涉及到自己串通所谓的大师,试图影响庄资休立遗嘱决定的情况,显然不是什么可以坦荡放心、光明正大叫人来开门的情况。

万一有其他人跟过来呢?万一庄资休听说了,身为东道主过来看看呢?到时候人一多,这屋子里的人将他们的话一抖落……

傅笛拧了拧眉,隔着门道:“不介意的话,我们聊一下?”

声音穿过门,抵达了隔壁房间,但此时的隔壁房间,屋子里并没有人,傅笛的那句话,也没有抵达沈繁的耳朵。

此刻,沈繁正在阳台上,试图从这边阳台,翻到旁边房间的阳台上。

两个阳台离得并不远,对于沈繁这种翻墙惯犯而言,翻个阳台不算困难,但困难的是隔壁阳台居然设置了防护栏。

防护栏可以打开,但开关锁离沈繁有点远,沈繁试图伸手去够,但还是差了一点。

沈繁拧眉,扭头看了下门那边,那边传来了几声敲门声,敲门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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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一次比一次重一些。

听起来耐心不足。

就算傅笛不想惊动其他人,不想惊动庄资休,但傅笛肯定也会想办法开这个门。

他要想办法翻过去,还要尽可能拖延时间。

沈繁想着,给庄景延发了两条消息。

沈繁:[傅笛和胡州在二楼南侧,靠楼梯的休息室,有个青瓷花瓶的那间休息室]

沈繁:[他们想开里面那扇门,你帮我拖延一下他们]

沈繁发完消息看了下,担心庄景延不解,本来还准备再发一条,给庄景延解释一下,但正准备打字,庄景延就回了他。

老公:[好]

居然都没问他原因,沈繁看着庄景延的消息,唇角不由地翘了下。

有种被人不问缘由的信任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好。

沈繁看了下消息,然后在屋子里找起了能伸到防护栏里,同时能够到开关锁,能打开开关锁的东西。

他在房间内找着工具,无视门外傅笛和胡州的“谈判”和“诱惑”。

不出他所料,傅笛一方面在跟他说话,一方面发了消息给庄昊林,让庄昊林悄悄去拿这扇门的钥匙。

庄昊林还算是机灵,跟别墅管家聊了一会天,就将人支开,拿了钥匙。

不过,比他和钥匙更早到休息室的,是庄景延。

庄景延还带了好几个长辈进来。

庄景延推开休息室的门,温和而礼貌地道:“休息室在这,我叫人给你们送茶点过来。”

说着,庄景延跟屋内的傅笛和胡州撞上,庄景延眸光落在傅笛和胡州身上,又落在了不远处紧闭着的那扇门上,他眼睛微眯了下,然后对身后的几位长辈笑了下,“你们看,已经有人躲在这休息了。”

来的客人怎么会不认识傅笛呢,他们看到傅笛,笑了下,傅笛作为东道主,自然也是笑着迎上去。

仿佛前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她正和大家寒暄着,这时庄昊林跑了进来。

庄昊林的步子有点急,但这急急的脚步,在进门看到庄景延和其他人后,顿了下。

傅笛看了下庄昊林,然后笑着道:“这孩子,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走这么急做什么。”

说话间,给庄昊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不要提钥匙和开门。

庄昊林将攥在手里的钥匙,塞到了口袋里。

庄景延看到了他的小动作,然后又看了下那扇紧闭着的门。

他眉心微拧了下,低头看了下手机,手机屏幕上还是前面跟沈繁聊天的页面,沈繁后面没有发新消息给他。

沈繁在做什么?在那间房间里吗?是撞见了什么,这会不好出来吗?

自己是不是要把这些人都引出去,沈繁才好出来?

他正想着,有客人道:“那边是不是还有一间休息室?”

庄景延眸光微跳了下,正要开口,傅笛比他更着急地开口了,傅笛笑着道:“那边确实是,不过那扇门坏了,被锁住了。”

庄景延看了下傅笛,眸光微敛了下。

傅笛果然不想在别人面前开这扇门,所以蝴蝶是听到了什么呢?

庄景延想着,正打算把这些人,包括傅笛、胡州和庄昊林,都引到其他地方去,好让沈繁出来,这时手机震了下,沈繁发来了消息。

沈繁:[ok了,你可以撤了]

庄景延眉心拧了下,ok?

如果沈繁在旁边那间屋子里,而傅笛和胡州一直堵在这扇门前,沈繁怎么可能出来?不出来又怎么会给他发ok,让他可以撤了?

庄景延想着,眉心跳了下,他好像知道答案了。

沈繁翻阳台了?

虽然见识过沈繁翻墙的本领,虽然他记忆里,这两个阳台隔得不算远,但这毕竟是二楼。

摔不死,但能摔个骨折。

庄景延对于蝴蝶的行为,不太赞同地皱了下眉,然后扔下了跟客人周旋的傅笛他们,出了这间休息室。

他朝隔壁走去,但拧了下门把手,居然是锁住的。

沈繁没有钥匙,不可能从里面出来,又从外面反锁住了门。

庄景延想到了什么,快步朝楼下走去。

而此刻,沈繁正趴在一个两米高左右的旋转式露台上,开着手机照明灯朝下面照。

他翻到这边阳台后,发现这是装修豪华但几乎完全空置的房间。

沈繁腹诽了一把有钱人的浪费,然后悲催地发现,这间房门似乎被锁住了,他从里面也打不开。

房门虽然打不开,但这间房间做了一个旋转设计的楼梯,楼梯旋转往下,沈繁沿着楼梯往下走,发现这楼梯直通的是一个半层高的露台。

这露台离地面约莫两米高,沈繁觉得自己可以跳下去,但重点是这边太黑了,他看不清下面是什么,担心自己跳进了什么带刺灌木里,因此这会,他才在这露台上,打着手机照明灯朝下看。

他正打着手机照明灯,想找到一块绝对安稳的落脚点,然后他听到了下方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过来了。

沈繁心里下意识地紧了下,正想关掉自己的手机灯,然后,一个熟悉的、好听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沈繁?”

是庄景延的声音。

沈繁微愣了下,朝声音那边看去,然后在一片漆黑中,看到了同他手上一样的手机灯光,以及庄景延。

庄景延的眼睫掀起,在黑暗中看向他。

漆黑的后花园,微弱的手机灯光,远处主宴会厅的音乐声和明亮华丽的灯光,在这夜色中,在这后花园,形成了一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图景。

沈繁看着黑暗中的庄景延,看着庄景延锋利的五官和深黑的眼睛,看着庄景延投向自己的视线,那一瞬间,仿佛心底被烫了下。

星空在这城市看不太清,只能看到零星的几颗,但月色还是很分明。

漂亮的月亮高悬,银白的月光洒下,洒向了漆黑中的两人。

沈繁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一拍。

在这跳快的心跳声中,沈繁能感觉到某种东西在体内生长。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感受,像夏天拧开会刺啦冒着气的汽水,像加了蜂蜜的柠檬果汁,像莓果味道的维C泡腾片在水里咕咚咕咚冒着泡,水变得酸酸甜甜的。

那咕咚咕咚冒着泡的维C泡腾片,好像翻转着、起伏着进到了心里,在心里也开始咕咚咕咚翻转、起伏,冒着无法抑制的、调皮好闻的气泡。

莓果味的酸酸甜甜,好像也跟着一起进到了心里。

那种难以言说的、酸酸甜甜,还偶尔嚣张膨胀,膨胀得压根管都管不住的情绪,此刻膨胀得愈发有存在感,让人难以忽视。

沈繁感受着心底疯狂生长、膨胀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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