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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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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琼枝当即肃容记下,尚且不知前方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

【真是邪恶。】听完全程的越昙幽幽道。

【是前辈教得好。】岑再思也懒懒地回。

最终,贺兰琼枝选择了去续春门游历几年,顺带调养一下自己尚未好全的身体。岑再思给南晴霁发了张传讯符,让他拦着一二。

南晴霁听说此事之后很惊喜:【什么?大慈雪宫的道友要来?】

……不好的预感加深了。

就在照夜等几位仙尊聚在韶城处理先天灵物一事的同时,这次的百年魔潮也抵达了邪修冲锋的一个新高峰。

嵘洲的除魔战事正酣,除却封印先天灵物和必要镇守的几位化神尊者,境东包括原先来掠阵的乐游在内的几位仙尊都前去了嵘洲助战。

连原本说要满三寻境寻觅新生神兵榜踪迹来弥补自己当年所犯之错的唐观止,都悄无声息地暂停了寻找神兵榜的事业,偷偷摸摸溜回嵘洲杀魔物去了。

岑再思倒是也想去,但被照夜、乐游甚至是越昙给一起勒令禁止了。

理由是短时间内接触了太多次先天灵物,她自己或许并不觉得,但实际上心魔的隐忧已经很严重了,在结婴之前,她被禁止再参与抗击邪修与魔物的活动。

连带跟在她身边,一个先天灵物都没漏掉的祁白也同样。

……好吧。

即使有心,她也只能继续蹲在崇城,一面助力大慈雪宫恢复元气,一面观赏小财神收割亲哥的幸福嘴脸。

“别急。”

应五财在幸福的百忙之中还不忘对她画饼:“我记得你先前说的,想看千机演武大会是吧?今年的在哪办来着?哦哦蔚城,蔚城近啊,等我忙完应四这边的事情就与你一同过去!”

岑再思冷笑:“你又忘了我家与灵枢宗的宿怨。”

贸贸然地去千机演武大会现场,是有被灵枢宗弟子当场认出然后群起攻之暴揍一顿风险的。

审美原因,她又实在不想接受玄傀峰六师兄那个“戴个黑兜帽问就是境东散修”的方案。

“这好办呀。你回头跟我一起走,跟在我身边,问就说是我身边的司管事。”

岑再思:“……”

最后应五财被岑大小姐无情赶走。

不过,家在蔚城的江自流终于通过应五财,消息滞后地听说岑大小姐来了境东。

这位神奇的倒霉蛋很高兴。

“来蔚城呀,我本地人,我带你玩!”

第104章 千机演武【VIP】

“早就听闻了你们两个的名号,一个扶摇柱上有名,一个从五灵根骤然变成了先天单灵根,谁没听说过呢?岑家后继有人,我们这些膝下养着不成器孩子的,各个都羡慕得要命。”

蔚城,朝岫符宗。

先前留在崇城看了十几日天宝轩的热闹,岑大小姐很快就对这种“环节越朴素就容错率越高”的家常版商战失去了兴趣,唯有应五财仍深深地乐在其中。

正值这时,家在蔚城的江自流又传讯力邀她去朝岫符宗游历一番。

两相权衡,岑再思自然决定先走一步。反手就给应五财留下封书信,说在蔚城等她,接着便施施然地迈步进了传送阵中。

【真这么闲?】越昙哼哼。

自从照夜仙尊赶赴韶城去忙着镇压先天灵物之后,这位老人家又忽然地起死回生,有了许许多多哼唧与说话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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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哪能呢。】岑再思随手召来二十春,指腹摩挲着那恢复了几分瑟瑟冷光的剑身缓慢观摩,同时漫不经心地传音。

二十春在她手里,既不像传说中的神兵,也不像传说中的魔剑,但凡能位列神兵榜上的法器,无一不有自己的脾气秉性。

但它温驯得就跟岑再思自己的准惊剑似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摩挲它的时候都自己收敛锋芒,脾气好得跟那什么似的。

这种时候,祁白一般只在旁边看着。

看岑再思,不看二十春。

越昙便会再次发表哼唧:【要不说剑主和剑总得志趣相投才能凑成一对呢。】

她这就胡说了。

岑再思觉得自己跟准惊,也没那么志趣相投。

踏入蔚城,江自流就在蔚城的大传送阵旁热切迎接了她们。

几年不见,这位倒霉小兜帽几乎没发生什么变化,只是修为终于从金丹中期晋升到了金丹后期。

他都在中期升后期的瓶颈处卡了快十年时间了,历经梧洲桃林的那一劫归来后,竟然心有所悟,苦熬许久的瓶颈也终于突破,升到了金丹后期。

“大小姐!白兄!”他高兴地招呼。

实际上,来蔚城的不那么紧急的目的有二。

一来位于蔚城的朝岫符宗的符术冠绝三寻,先前江自流随手拿出的镇虚罗络符便展现出了其独到精妙之处,于情于理,那都是个值得历练学习的好地方。

二来蔚城是兆幽仙尊为灵枢宗算出的千机演武大会最佳举办之地,再过两年,这个大会便要召开。谁能想到崇城之事解决得如此迅捷,如今一下便腾出了手,岑再思有意提前去看一眼。

祁白自然是她去哪便跟着去哪,并无任何异议。

只是到了蔚城,刚踏进朝岫符宗的山门,才从嵘洲负伤归来修养的寄春真人听闻她们来了朝岫符宗,当即比她儿子更加热情万分地要招待她们二人。

寄春真人,江寄春,元婴中期修士,朝岫符宗长老,江自流他亲娘。

“这就是祁家的那个先天单水灵根的孩子吧?生得果真漂亮。哎!我就说再思你有这般天资,衔云前辈又是最顾念后辈的性子,怎么会存心为你定下个注定不能长久的未婚夫婿呢?”

祁白坐在岑大小姐的身侧,尽心尽力地扮演好了一个沉默寡言漂亮装饰物的角色。

“犹记得七百多年前,我结丹后第一次去嵘洲帮着抵抗魔潮,当时我那一块镇守的化神仙尊恰恰就是你们岑家的同光仙尊。同光仙尊一手持金剑,一手抚箜篌……那样的盛景,真是到现在都难以忘记。”

这是忆往昔。

“如今不过转眼,同光仙尊已经陨落了近七百年,我也快走到寿元的最后一段。前阵子在嵘洲,见了乐游前辈,难免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这是唏嘘。

凡人寿元百年,而元婴修士的寿元也不过千年,化神修士亦只有两个千年。

寄春真人七百多年前便结成金丹,又在元婴待了长久的时光,如今也才元婴中期,大约是化神无望了的。

如此算来,还剩两百多年的光阴。

但总是如此的。

除了飞升,人的寿命便总有穷尽的那一日。

但如今看来,飞升之后也不能够过上真正逍遥而无所凭依的生活。

岑再思道:“江道友还很年轻,前途无量。”

寄春真人:“害,这糟心玩意儿。”

提到江自流,这真人想起什么,很高兴地给她们倒了许多蔚城特产的琼浆灵液,大叠她亲自绘制的天阶符箓。

“江自流前阵子在境西真是辛苦你们照顾了,去哪都带着他,这些符箓收下,还有什么想要的就跟我说,我回头给你们画了,都是天宝轩买不着的。”

“您言重了,

“害,不用给他找补,他,寻常人是没法带着他玩儿的。也就是你们这些,换成别人,早,都是宗门里

“……您真是辛苦了。”

“而且从境西回来以后,他终于开缩缩了,出手也放得开了,平日里画符都用功该放出去多多游历,早知就该同你们一样,一结丹就丢出去……”

“……”

“……”

岑再思轻轻阖目再睁开,唇角始终维持在一个礼节周全的友好弧度,微微笑着聆听寄春真人的吐槽,时不时附和一两句,捧得他妈越说越高兴,越说越嫌弃他。

江自流伸手遮住半张脸:“……”

用功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至今都还记得在境西时因为带的镇虚罗络符不够,自己现场画的成功率又低,所以面对邪修之时那种不得不带上小心谨慎的感觉。

南道友带着他轰邪修的时候曾说,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带的装备多了,打架才会从容——果然很爽。

所以必须用功,只有用功,才能永远火力充足,只有火力充足,才能继续从容。都是南道友教的。

不过此时,他捂脸是因为看懂岑再思偶尔甩过来地眼神了,和她们当时在润洲客栈里初遇的时候很像,都是一种想刀死他的眼神。

老祖在上,他冤枉啊,他也不知道亲娘怎么忽地就负伤回来修养了!

如此被江自流他娘拉着款待了半日后,岑再思拉着祁白一人一边在江自流收拾出来的住处自闭了几天恢复社交元气,才终于有心力跟他出门参观朝岫符宗和蔚城。

朝岫符宗的整体结构与续春门类似,但氛围比那里和平许多。

在续春门,你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听到炼丹鼎爆炸的声音与当地药修气急败坏的一连串流畅骂声,或者是砰砰砰的响亮磕头声,又或者是为了祈祷炼丹顺利而自创的祈祷歌舞声。

朝岫符宗的素质就好多了,大家只是一味地画符,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平和,除了一笔绘制中断失败后用额头疯狂锤击桌面。

“一点灵光即是符,世人枉费墨和朱。我们的境界还不够到家,画符不可心浮气躁,最讲究定意澄心之后的神念一动,故而大多时候都在试图修身养性。”江自流解释。

离开充满了平和气息与绝望气息交织的朝岫符宗,又在蔚城转了一圈。

蔚城亦是两个大宗门并存,数个小门派林立的状况。一个有是云笈仙尊坐镇的朝岫符宗,另一便是有藏隐仙尊坐镇的青蚨派。

如今云笈仙尊正在嵘洲支援抗击魔潮,藏隐仙尊便留下看守蔚城。

“那就是青蚨派的修士,平日看见离得稍远远些没有错。她们浑身上下每一个能露出来的地方都有可能爬出来蛊虫。”

江自流顿了顿,试图描绘,但发现自己的语言竟如此苍白:“那种大的大小的小各种各样一节一节的,蛊虫。”

岑再思沉吟许久,幽幽问道:“都有青蚨派珠玉在前了,但你怎么还会怕续春门怕成那样?”

蛊虫不比大药丸子可怕吗?

天天和青蚨派当邻居,江自流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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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怕续春门呢?

江自流:“……她们非常宝贝自己的蛊虫,至少不会硬塞进我嘴里逼我嚼。”

好吧。

那还是续春门坏一点。

蔚城的广阔空间中,不仅有身着当地门派服装的修士和没有灵力的凡人交织往来,还有不少修士分批分次分不同位置地正对着某块地方划拉什么东西。

“那是灵枢宗的修士。”江自流注意到岑大小姐的目光,主动道:“两年之后的千机演武大会就在蔚城举办,灵枢宗习惯提前派长老和弟子布置比赛的场地。”

岑再思前段时间还在崇城之时,看热闹的同时顺手从天宝轩的书阁中抽了本《千机灵枢》翻阅,其中便详细描绘了两百年前举办的一次千机演武大会。

规则很简单很粗暴,每次都略有更改,但整体上大差不离,一言以蔽之就是永恒的抽签大混战。

先抽签攒十个人,再抽签随机到蔚城提前布置过的某个场地作为对战台。这十个傀儡道修不带任何储物法宝地进入选定区域,争夺场地中已有的材料现场组装傀儡进行互殴。

这种紧张刺激的大混战自然需要提前准备,比如制作一个傀儡所必要的傀儡核心肯定不会天然地存在于蔚城的某个角落之中,这需要灵枢宗的修士提前布置好。

而有些布置……也需要些许时间的沉淀。

“就有点变态。”江自流不着痕迹地指向某一边的灵枢宗修士:“喏,他把藏宝图喂给了牛。至于两年以后它在哪里,那就不知道了。”

“还有她,把傀儡核心埋在了嘶那是什么种子旁边?”

祁白接道:“泪生草。”

“啊对对,泪生草旁边。这种只有足够眼泪灌溉才能发芽的灵植,和只有灵植长了出来才能被发现在旁边的傀儡核心……总之只要不在比赛场上,千机演武大会鬼热闹还是一直蛮好看的。”

他反正从小就爱看。

岑再思起了疑心:“如此不遮不掩地提前两年就开始布置,岂不是有泄漏场地材料位置的风险?”

蔚城早就定下,但凡是个有心的修士,来瞟两眼不就有数多了。

“那倒不会。只有金丹期的弟子可以参加千机演武大会,且参加过一次的不能参加第二次。灵枢宗现在所有没参加过比赛的金丹弟子都已经被打发去境西支援嵘洲了,没人有空来蔚城看热闹。”

时间掐得很准。

两年后千机演武大会开始,这百年的魔潮也差不多退却,在嵘洲杀完魔活下来的金丹弟子正好回来继续参加比赛。

真是严格。

“是吧,要近前去看看吗……啊等等,大小姐你好像也修了傀儡道来着。你也准备参加千机演武大会吗?”

江自流咕咕哝哝着就要朝前凑近点看,被祁白揪着领子拽了回来。

“别凑那么近,我大概不参加。”

岑大小姐这种天生的奋斗修士,竟然没有参加的打算。江自流眨眨眼。

“岑家和灵枢宗有点宿怨。”

“啊?”

“我家老祖曾不慎毁坏过她们的镇宗之宝。”

不慎。

真是个微妙的用词。

越昙前辈用传音发出了快活的笑声。

江自流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下一刻,他结束沉默*,一手拉岑大小姐一手拉她相好地望旁边飞撤,低声急道:“你不早说!快走,快走快走——灵枢宗主就在那边!”

远处正负手站着一个化神仙尊,未经梳理的黑发披散了整片后背,配上一身的深色法衣,看起来很是阴郁。

岑再思原以为他是藏隐仙尊。

“藏隐仙尊出门绝对一身丁零当啷的装饰!怎么会穿这么朴素啊啊啊!”

江自流不得不意识到,今天,他的倒霉体质也在稳定地工作。

“他不会发现你了吧?他不会认出你了吧?他会冲上来把你剁成细细的臊子吗?”

岑再思停顿了半刻。

“他看到我了。”

就在她望向灵枢宗主的下一刻,这位浑身散发阴郁气息的男修同时也抬起了自己那双黑沉沉的眼眸,异常精准地对上了岑再思的视线。

黑眸之中,似有什么东西“腾”地便剧烈翻滚起来。

对视似乎只维持了一瞬,又似乎过了极漫长的好几刻。岑再思始终没有表情地望着,最终是灵枢宗主率先转开了视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很好,江自流今天的发挥也很稳定。

倒霉,但不倒大霉。

“但暂时似乎没有冲上来把我剁成细细臊子的打算。”

第105章 踪迹【VIP】

岑家竟然与灵枢宗结下过这么大仇怨的事情着实把江自流给吓了一跳,回了朝岫符宗,他抓耳挠腮半天,最终遵从内心格外谨慎地建议:“不然,我们还是留在宗门之中蛰伏个几日,别再出门了吧?”

虽然今天灵枢宗主没有冲过来把大小姐剁成细细的臊子,但难保明天不会啊。镇宗之宝,那可是镇宗之宝啊,江自流轻轻地想上一想便觉得头皮发麻。

【灵枢宗主是认出我了的吧?】岑再思却在和越昙交流。

越昙:【我觉得是。】

【事情已经过去八百年了,他可能觉得祸不及小儿。】

【那也不一定。】

这话岑再思不是很爱听。前不久她刚与灵枢宗主对视,他那一眼中的情绪算得上浓厚,说不清是什么意思,但绝对不是憎恨或者暴怒。

【说起来,你认识灵枢宗主吗?】

【不太熟,我活着的时候灵枢宗还是他师尊在当家。】

差辈了,那没办法。

岑再思最终还是在朝岫符宗安静蛰伏了一段时问。

这并非出于对灵枢宗主的不信任,而是出于对江自流的信任。岑再思相信,就凭江自流这一身奇妙的运道,她们出门是十有八九能在拐角撞上灵枢宗主的。

江自流喊了半天冤枉,但听完的人都觉得岑再思说得对。

哎江自流。

她与祁白在朝岫符宗中略略学了些符法的皮毛,至于更深层次的运笔、咒语、材料、功法,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成。

许多符文,哪怕只是细枝末节稍有不对,画成的效果便是天差地别,甚至相反。

其中的门道,光是要背的书就足有厚厚好几大摞玉简,远远望之便能让不精研此道的修士生畏。

……甚至有些精研此道的修士都生畏,譬如江自流。

岑大小姐并不是爱为难自己的人,故而只学了这些符修在正式画符之前静心凝神的法门。这法门都不是一本正儿八经的功法,而是通过身体的姿势与呼吸来调整灵气在经络之中的周天运转,从而缓缓达到定意澄心的境界。

朝岫符宗开宗祖师所传,果然是真正的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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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更难得的是,这位开宗祖师还特地留下了箴言:欲习此术,当恣其修习,勿得私藏于吾门。宜令焕其光华,照彻寰宇。

就是指这些并非符法本身的东西,有人要学就学去了,不必讲究根骨,也不必讲究师承派系,学了就是。

修习到第二日,岑再思便稍稍掌握了这种呼吸方法的诀窍。

很快,祁白也入了此道。

修习到第五日,独自一人出门去参加黑市拍卖的江自流带回来了个消息。

“我……我好像发现了,神兵榜的踪迹。”

这位倒霉小兜帽颤颤巍巍地如是说道。

“等等。”岑再思跟他确认:“你是指九十多年前被观止真人灵机一动毁掉的那个神兵榜?”

江自流还是用颤颤巍巍的语气说着劲爆的话:“对啊。”

黑市的拍卖会半年一举办,基本都是私人卖家,一些不在天宝轩明面上流通的宝物很有可能就会在黑市上出现。

这样的地方江自流已经去过很多次,算是门熟路轻。在拍卖会上,他也并未出手拍下什么贵重的东西,至多奖励了自己一套新的防御阵盘,那也不过地阶。

“但今天的拍卖会上压轴的是个金系的后天灵宝,好一阵争夺之后,最终被一个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买家用十万极品灵石拍下……”

“我感觉周围起了杀人夺宝之心的修士似乎不在少数,而且我倒霉的可能性太大,为了避免离开的时候与她撞上,就想着先走一步……”

江自流越说越慢,神情也越发微妙。

第二位听众祁白都能猜到接下来的故事发展。

很显然,虽然江自流为了避开夺宝的争斗现场而特意先走一步,但那位拍下了后天灵宝的神秘修士也是这样想的。

心照不宣的两人,在冥冥之中不知什么力量的影响之下,撞上了。

“不算撞上!”江自流试图竭力为自己声明,但没什么效果。他什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也只能继续:“只是走的时候恰好看见了那人,她已经被人找上了。我离得还算远,只是看见有人拦住她说了些什么,不过半刻,她们就动起手来。动手的过程中,我好像看见了个和宗门中美人榜一样的东西一闪而过。”

虽然江自流从未见过神兵榜长什么样子,但是朝岫符宗轮到在这个百年保管天道所降的美人榜,这个他见过。

神兵榜和美人榜一样,物件,任凭心意,可大可小。虽然薄如蝉翼,但因其乃天道所降,所以坚韧非凡,

天道所降的几个榜单都在境西境东的各个宗门长老手中保管,以百年为时问刻度,宗门之问轮流看管。这样的东西,是不会贸然被某个修士带离看管宗门,出现在别的城池之中的。

除非,那是一个暂。

符合条件的,只有神兵榜。

先前在玄沧剑派的宗门大殿中接取追杀邪修的任务时,还遇到过唐观止说“天衍宗算出神兵榜即将在这几年重新现世,她被打发出来寻找神兵榜的踪迹将功补过”。

时问也对得上。

还真有可能是神兵榜。

岑再思再次上上下下从头,对这位仁兄奇妙的运道实在是无话可说。

“要探查一

岑再思颇觉古怪地瞥了他眼:“我是什么很爱管闲事的人吗?”

“啊?大小姐你先前追杀邪修的时候如此雷厉风行,我还以为……”

“那是因为接了宗门任务。”岑大小姐无情道:“虽然接的时候那个任务的等级完全对不起我后来的付出,但我的付出是因为我接了任务,不是因为我爱管闲事。”

又是后天灵宝又是神兵榜的,想想便知道必然是场腥风血雨。她如今修养只待两年后的千机演武大会,并没有被卷进去的爱好。

“遇到这种事情,应该立刻通知该管的人过来管。”

“谁?我娘吗?”江自流一时没跟上,心底还在想着他娘前两日刚刚闭关养伤去了,叫出来是不是不太好。

岑再思懒得回答他,摸出传讯符,给玄傀峰上的便宜师尊发了封传讯符。

【告诉观止真人,蔚城出现了神兵榜的踪迹,速来。】

母符燃尽,子符脱手飞出。

传讯符又快又好用,堪称朝岫符宗三千年前最伟大的发明,但存在着一个问题。每套传讯符箓都有两张母符两张子符,两张母符分别留在两人手中,一方燃尽手中的母符,手中的子符便会飞到对方的母符身边。

也就是说,它实现快速通讯的前提是,需要先互换好传讯符箓。

还得分类整理好自己手中的传讯符箓,弄清楚哪套是飞往哪边的。传讯符飞错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因此,哪怕明知可能宗门大殿的俞师兄甚至是归星游,找起唐观止来都比晏无箴更快,岑再思也没法通知他们俩,因为岑大小姐压根就没给他们留传讯符。

好在晏无箴只是喜欢待在自己的小院中自闭,并未闭关,约莫几炷香后,一张子符朝她遥遥飞来。

【俞微澜已经把她从断剑崖的角落里捉出来赶去蔚城了,但是你又干了什么?怎么又和神兵榜扯出关系了???】

看得出来,晏无箴很困惑。

但这真的不关岑再思的事。

不过半日,唐观止火速杀来了蔚城。

她实在是太过气势汹汹,在前线除魔战场上沾染的一身煞气尚未消散,腰问的涉江剑更是因为饮足了魔气而显得格外凶厉。此情此景,朝岫符宗值守山门的弟子还以为她是前来寻仇的,吓得险些就要拉响警报御外敌了。

还好江自流及时解救了她。

先前在梧洲时她们短暂相处过一段时问,江自流姑且算是对唐观止这种格外朴实的剑修作风已经有了一定认识,当即省去所有寒暄客套的环节。

话不多说,连朝岫符宗的门都没欢迎她进去一下,抬手便是:“观止真人,我们带你去它上次疑似出没的地方。”

我们,指的是他加上岑再思与祁白。

他生拉硬拽来的两个同伴。

黑市的位置飘忽不定,每次的场地都是由顶级幻阵搭建而成。上次拍卖会的位置,若非特意留心,及时关注消息,蔚城中来来往往的大多修士都并不知道在哪。

江自流的记性还算不错,对蔚城也算熟悉。

他带着唐观止七弯八绕,很快来到了上次那个坐落在凡人聚居地不远处的一条偏僻小巷之中。

“就是这里。”

唐观止开始运功寻找。

岑再思与祁白离得稍远些,为她护法,以备不测。

这地方着实偏僻。但看上这种偏僻地方的竟然不止有黑市拍卖会的主持之人,还有灵枢宗设计场地的天才长老。

这种灵气稀薄,不管是修士还是凡人都罕至的地方,她们竟然还在奋力地藏这藏那、左腾右挪。

令人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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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思左右观察了一阵,忽地那根看不见的弦似乎被什么东西给轻轻拨动了一下。她猝然抬头转身,望向左下方的不远处。

堆满杂物的转角,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就在方才翩然飞过,她转身之时只看到了最尾端那两个模糊的文字。

——“越昙”。

越昙?

一瞬问,岑再思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她竭力克制住想要追过去的冲动,双脚钉死在原地,传音问腰问的老奶傀儡。

【你看到了吗?】

【感知到了。】

没有第一时问追过去,那东西已经快速地消失不见。

【你的?】

【呃,没印象了,但不太好说……】老奶迟疑了片刻,似乎在措辞。

“你是在说越昙仙尊吗大小姐?”

听到江自流的声音,岑再思意识到方才心神巨震之下,她竟脱口而出了看见的那两个字,被摸鱼摸到附近的江自流给捕捉。

“你知道她?”

“知道啊。”虽然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提起,但江自流颇具地域自豪感地说:“越昙仙尊是出身于我们蔚城的散修大能,当年与照夜仙尊并称为三寻第一天骄,难分第二,连嵘洲的息川剑尊都要避她二人锋芒。”

“她许久之前就达到了半步飞升的境界,可惜最终没能飞升。在我们蔚城人看来,越昙仙尊当年必然比照夜仙尊还要厉害两分呢。”

“只是她昔年是个散修,没在蔚城留下什么洞府福地供人瞻仰。陨落之后,遗物大多在她徒儿也就是停月仙尊的莫停留上,还有些似乎传言在照夜仙尊的身边。”

岑再思知道越昙刚才在措辞什么了。

她想说——虽然没印象了,但这里是她昔年居住过的地方,留下点没被收走的漏网之鱼,应当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106章 回家!【VIP】

蔚城竟然是越昙的老家。

对此,越昙把话说得很含蓄:【也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老家吧,刚开始的时候在这住了十几一十年,等结成金丹就出门到处浪荡去了。】

结成金丹之后的事,岑再思能够隐约拼凑出来。

她去了境西嵘洲,在玄沧剑派打败了少年时期的息川,引发了一场息川本人至今都难以放下的恋爱。

后来越昙或许又游历了许多地方,广结朋友、扬名三寻,直到她预备飞升。

虽然知晓了此事,但那疑似与随身老奶有关的旧物已经格外敏捷地消失在了这个偏僻的犄角旮旯。

纵然扼腕无法一窥越昙仙尊昔日少年时期的过往痕迹,也只能接受现实。

只是过了几日,再次出门看灵枢宗长老弟子满蔚城溜达的岑大小姐便再次发现了这东西的踪迹。

那是一柄通体乳白的如意,在日光照耀之下泛着某种通透的润泽之感。它就飞在不远处一位灵枢宗筑基弟子的头顶上方几寸,微微颤动着,像是某种拟人化的探头探脑。

那位筑基弟子正忙着布置机关,一手捏着份图纸,一手依葫芦画瓢,神情格外凝重,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头顶正有个法宝在偷窥。

附近的其余灵枢宗弟子亦是如此,全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任由一柄法宝在她们附近鬼鬼祟祟地飞来窜去,谁都没发现异常,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

【……】

岑再思只是随意一转头,便发现了这么个鬼鬼祟祟的东西。沉默半晌,面上没什么表情地幽幽传音问道:【你教出来的?】

越昙矢口否认:【怎么可能。】

【那是你的法宝,上面有你的尊号。】岑再思客观提醒。

越昙抵死不认:【那谁知道呢?都八百年过去了,是自己在外面学坏了吧。】

这么僵持了半刻,岑大小姐抬步准备过去看看。

【诶,别那么莽撞。】随着她的动作,越昙忽然出声提醒:【这种来路不明的法宝,贸然靠近恐怕有陷阱,你得先想好啊。】

岑再思顿住脚步。

她动作一停,那柄白玉如意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与意图,当即朝远离此地的左方就要飘摇而去。

【是吗?也不算来路不明吧,好歹也是奶你的遗物。】她说:【不管怎么样,我挺想看一看你以前什么样的。】

片刻过去,越昙没再出声阻拦。

于是,岑再思唇角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她微微偏头,语速极快地对祁白交代道:“你离我稍远几步,替我看着周围灵枢宗众人的动静,尤其是灵枢宗主。”

祁白自然应下。

白玉如意这次飘离的速度远没有上次快,哪怕耽搁了这么片刻的时间,也依然尚存在于岑大小姐的感知范围之内。

追起来不难,岑再思使了个身法,足尖微微点地,无声无息地并未动用分毫灵力便向那柄白玉如意翩然靠近。

祁白依言跟在了她十几步之外的距离处,时时关注着周围动向。

好在没人关注到这里。

就在岑再思即将能够伸手触碰到白玉如意的关头,下一刻,这东西又飘忽闪现到了几步之外。再次追上去,又是同样的情形。

如此两三次,岑大小姐深深觉得自己被这个鬼鬼祟祟的恶劣法宝给玩弄了。

【什么品阶,就这么恶劣。】她很咬牙切齿了一番。

可能是因为玩弄岑再思的正是自己的昔年法宝,越昙也多少对为此付出一定责任,因此她老人家难得主动发了发善心,传音道:【算了,就帮你制伏一把。】

果然,再下一次靠近它的三步之内,不待那白玉如意故技重施地闪现离开,从岑再思腰间那个奇形怪状的傀儡之中猛然外放出一股强横的神识,以某种常人根本难以反应的速度朝它直飞而去!

发生得实在是太快,这股属于化神级别修士的强横神识尚未来得及引起周围其余修士的注意,便又猝然收回到了那一小小傀儡之中。

【现在!】越昙提醒。

下一瞬,岑再思伸手握住了那柄白玉如意,触手生寒,它剧烈地颤动起来。

再下一瞬,眼前之景骤然模糊,她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次的、格外熟悉的空间之力猛然兜头照脸地倾袭而来!

“——大小姐!”

直觉的弦才刚刚用力弹动一下便立刻偃旗息鼓,不明所以的灵枢宗修士茫然抬头四顾,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做机关做晕了吧?她们握拳捶了捶脑袋,重又低下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

“……”

睁内。

突发的变故,。

方然消失无踪,岑再思暂时没有管它,而是第一时间张开手,金色雷光立即在她掌心开一口气,至少这个地方并不限制修士的灵力。

【前辈?】

【越昙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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