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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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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姜濯筠倒是很乖,缩在她怀里一动不动,就是头发钻到她领子里了,好痒。

回到姜濯筠的卧房,戴月帮她掖好被子。她要起身去烧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风领被姜濯筠拽住了。

“希聆,松手。”戴月戳戳她露在外面的脸。

姜濯筠在厚被子里发抖,戴月看着也不忍心。她只好也躺下来,隔着被子把姜濯筠抱住。

这时候姜濯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得戴月心里有点莫名的紧张。

“明弓,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作者有话说】

想场景写得好慢,我的日更TAT

第124章 暖火

◎未来还是过去◎

戴月还没想明白姜濯筠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看到姜濯筠眉头轻轻皱着,似乎很痛苦。她心一急,也不管女女大防,利落地行动了。

被窝里像冰窟似的,戴月缓缓向姜濯筠贴近,能感觉到她因为冷而打起的寒战。炼体也算剑修的基础,戴月庆幸自己不惧寒暑,不然可就一点忙都帮不上了。

姜濯筠冻得心口发疼,一般来说她不该这么狼狈,但诛神功法伤身也伤神,禁灵区没有灵气可供修复,让她身上的亏损更难忍受了。谁让她起步晚呢,姜濯筠想,再冷再疼她该挺下去。仅仅思索的功夫,她发现她头也开始疼了。她只好侧过身,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以期能用疼痛转移注意力。戴月在身旁躺下的时候,这股暖意让她终于得以喘息,但对方特别礼貌,好像生怕碰坏她似的,离她始终有一些距离。姜濯筠回想才发现,戴月好像对她一直是这个态度,但她也是见过戴月和别的同门什么的勾肩搭背……她突然有点不满又很委屈,她到底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在她身上戴月就区别对待呢?

她顿了顿,觉得自己开口问这些很羞耻,就像闹脾气的小孩似的……她越想越气,遂重重地咬了自己一口。

“……”戴月好像闻到血腥味了,她愣了一下,然后把姜濯筠掰过来和她面对面。

她看着姜濯筠,对方脸色煞白唇角带血。

“怎么了希聆……我,我去取药?”

“……明弓!”姜濯筠的声音带了一丝鼻音,“你为什么总想走,在我身边让你很难受吗?”

戴月哑口无言,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项指控。她确实觉得有点难受,但应该不是姜濯筠嘴里说的这种难受。她马上放弃了思考,直接把姜濯筠揽到身前——感觉和抱着一尊玉雕差不多,触手寒凉温润,但没有玉石那么硬。这玉雕神像是柔软的,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她感觉到姜濯筠似乎轻轻挣动了一下,随即思绪回笼,打算松开一点距离。几乎是同时,两条冰冷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了她,带着几分生疏的依恋。

戴月只觉得心头一空,她摸摸姜濯筠的头发:“累吗,睡着会好一点。”

“天亮之前我不走。”

听到这句话,姜濯筠本想说她可不需要睡眠,但戴月的手轻轻在她后背一下一下拍着,让她觉得眼皮变得很重。其实,除了她母亲,没有人会这么对她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了母亲,她好像梦到她了。那时候她还很小,母亲会用泡过栀子花水的篦子帮她梳头。再早的事情她记不清了,更往后的也没有了。她不是一出生就活在长垣城的人,她一开始没有对自由的渴望。她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人这一辈子难免充满算计和衡量。

她和母亲不一样,她不是黄金囚笼里的灵鸟,她不会因为一点点爱的饵食就死心塌地离开。爱太飘忽和虚伪了,就像她生父,昨天许下海誓山盟,今天遇到什么不顺就能一拂袖子把茶碗全部摔碎。残局总是由母亲收拾,鲜血顺着手指流在瓷器上,和茶水混在一起,淌得到处都是……她总是听见茶碗被摔碎的声音,即使已经过去两百多年了。

古往今来多少人为情所困,她母亲不过仅是其中之一。

她有时候很害怕情爱,情爱会把一个人折磨地不像原来的自己,却依旧不肯离开。她不明白,旧时的一点甜,落魄时的一点安慰,难道值得为它搭上命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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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发现她也在渴求,希望有人能越过一地碎瓷片来找到自己,她太冷了。后来她回到长垣城,才发现自己和所有人没有什么不同,世上囚笼有千千万万种,可归根结底,不过天命二字。

但她不能认啊,不然就辜负那个让她别认命的人了。

这是爱吗,她可以爱她吗?

这天的梦很奇怪,梦里她似乎总是伟大无私的奉献者,一次一次牺牲自我,以达到什么崇高的目的。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对她哭喊:“傻不傻啊你,给我好好活下去!”

她却笑了,她哪里有那么厉害,这个人真是很高看她呢。她当然是了解自己的,她是个自私的人,所有想好的决定,不过是为了实现意义。她这辈子,总是觉得虚无,如果某一天自己可以挺身而出,做对一件大事,或许就算有意义了吧?

不对,好像又不一样。因为梦里的她,非常不舍。她的视线总在那个对她哭的人身上,她不舍得,但她不后悔。这一刻,姜濯筠似乎明白,她或许是爱着那个人的吧。

……

醒来之后,姜濯筠觉得头晕晕的,但是没那么疼了。这时候日上三竿,戴月应该是去黑楼了。房间里似乎烧了地龙,暖得让她眯了眯眼睛。她再一翻身,发现被硌到了。她伸手一摸,掏出来一把未开刃的小剑。很小一柄,还没她巴掌大。

但这把“剑”似乎有灵性,她很谄媚得拱了拱姜濯筠。姜濯筠发现自己体内那道未知来源的剑气,似乎和这把小剑能共鸣。

“……”哪来的,总不会是她生的吧?姜濯筠觉得自己有点混乱,但现在该去靶场了。她只能先把小剑贴身揣好,等戴月回来再问。

“等等,”姜濯筠叫住一个侍女,“最近几日不必烧地龙了。”

“是,大小姐。”侍女一头雾水地应下了。

……

离属火,靡丽浮躁。先前欺负姜十九的嬴离似乎和现在这个不是同一个人。用八卦的话说,就是换代了。

离殿没有花里胡哨的秘境,只有一小片朴素的火海,火海中央,摆着一块黑色的石头,戴月看不出材质。

可能因为刚上任不久,嬴离看起来很腼腆:“贵客大人,您只需要在玄石上坐满一个时辰就算过关。”

她说话很谦卑,戴月怀疑是嬴巽教的。

“我若没撑过一个时辰呢,你也要回收我的皮囊吗?”戴月抱臂问她。

“不必如此,”嬴离引她走到火海边,“朱雀火危险,贵客撑不住的话,应当留不下皮囊。”

“……朱雀火?”戴月听嬴离毫无起伏、平铺直叙地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她先前中了七煌弓一箭,七煌弓上附着的是扶光炎,据传是金乌之火。扶光炎她倒是近距离接触过,可惜只有一息之间,一息过后她的整条左臂就被烧得干干净净,到现在都没有生出血肉的迹象。

如果要待一个时辰……朱雀火能比扶光炎温和到哪里去吗?!面对神兽之火她简直毫无还手之力啊。戴月正苦恼着,感觉到有人在叫她,也不单单是叫她,连她的剑也微微颤抖起来。

“楚玉沉,楚玉沉!”

戴月一听,那声音竟是从火里来的。

“贵客若是现在认输,便可直接将皮囊交由我管理。长垣城会把您的灵魂注入晶石中,以待来日。说不定您往后能成为我们的同僚,届时便可以重返世间了。”嬴离真诚建议道。

“楚玉沉,你进来,我不害你。你快来啊。”火里又传来说话的声音。

嬴离虽然看上去温驯,但实际修为达到化神后期,是戴月目前碰到最强的八卦。嬴离还不怕朱雀火,说明身上有几分本事。

戴月有些好奇火中的声音,她还没问呢,那声音就急迫起来:“别告诉她,她是骗子,不会告诉你我的存在的。”

戴月便说:“多谢好意,我还是决定试一试。”

嬴离没有意外,她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至于戴月态度的转变,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默默掏出晶石擦拭着。毕竟她做“离”卦后备的时候,被告知的唯一一个准则就是,不要相信火中的声音。

那块玄石在朱雀火中央,戴月运起镇邪心法,又辅以巽之试炼得到的风步,颇为小心地跃起,然后精准降落。这一步没有出现纰漏,只是站在玄石上的时候,有点不寻常。这似乎是用来打禁灵区地基的灭灵石……戴月曾在慈安的比剑会上见过。

护体灵气一撤去,极高的热浪扑面而来,戴月的衣服上险些蹿出火苗,她忙把易燃的布条往火里一丢。灭灵石表面微微发烫,居然也有裂开的倾向。戴月只觉得自己成为了烤架上的肉,在石板上滋滋冒油……她觉得自己还能扛一扛,可一旁的嬴离却摇了摇头。

在她眼中,戴月全身已经燃起了火光,发丝是最先烧着的。这样看来,不过半个时辰,“贵客”就要命殒当场了。

“楚玉沉,楚玉沉,”那声音叫戴月,“你也有今天。”

“你看看你自己。”

戴月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的皮都被烧焦了,在看清楚的一瞬间,潮水一般的疼痛侵蚀了她所有感官,连血都在滴落的瞬间烤干。她用全身的剑气去割那些火的底部,让它不能继续炙烤,但这一过程比被灼烧疼痛一百倍。好疼,好疼,快要活活烧死了。现在过去多久了?她瞄了一眼离殿的晷,再忍忍,已经一半了。

她的剑也在烧,木质剑柄剑鞘简直是火的最佳养料。朱雀火在苍檩木上的实体,比任何地方的都明耀。它的声音也更清晰了,“楚玉沉,我是过去,你是未来,我跟你不对付了一辈子。为什么你活得还没我久?”

“为什么我到了你的未来,你却留在了我的过去?”

戴月状况很糟糕,她可没兴趣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再不想办法她就要被烧成碳了。问题那么多她就算是有力气想,也问不出来。这个朱雀火为什么把她当成白虎圣使了,难道因为她们都是巫族吗?火烧得到处都是,戴月的脸上也不能幸免。她只觉得眉心泛出一丝凉意,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是青龙圣使的眷属给她刻的,她也不清楚怎么用,总之先感谢这东西救她一命。

还有多久,还有多久!

可能朱雀火“看”见了这个刻痕,又不平静了。戴月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的火烧得更烈了,像是被朱雀火掐住,“小嬴,你怎么也来了?”

它自顾自推断:“我现在也死了吗,你们是来接我的?”

青龙圣使留给她的东西并不能护她太久,戴月此时颓然地倒在地上,她意识模糊,几乎要被烧成灰了。极高的热度里,就连求救都不可能完成。然而,当那火烧到她丹田里,烧到元婴的时候,元婴头上那一抹金色的刻痕猛地一闪。

“陛下,陛下……”朱雀火似乎十分激动地乱叫了几声。

“短短一个时辰到了呢,贵客大人。”嬴离随意叫着戴月,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恭敬。她慢吞吞地往玄石边挪动,朱雀火似乎有灵性一般,往她两侧避开。

戴月居然还有一口气,她的身躯几乎是黑色的,但也零零散散不成人样。几道微弱的剑气凝出实体,似乎想要保护她。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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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您居然还活着。”

被带出离殿的时候,戴月却想着,今天,不能见姜濯筠了。

【作者有话说】

过几天要开学了,我又要找时间更新,痛苦[爆哭]

第125章 假象

◎妖鬼与人◎

女嬴看着嬴离呈上的一团焦黑色物什,颇为爱惜地抚摸着其中一个地方。她素来喜洁,现下也不在乎手上沾染黑灰。那是一处散发着青光的刻痕,自三百年前水心逝去后,女嬴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缘与这个刻痕相见了。

“老祖宗,这个印记从活物身上取不下来,您看?”嬴离谦卑道。

“不急于一时,”女嬴用丝帕揩干净手指,“先带到后面泡起来。”

戴月的意识是混沌的,但她现在觉得好多了,就像浑身泡在热水里一样温暖舒适。她感觉自己在凝视一个人,那人似乎伤得很重,现在和她一样在温水里泡着。这泉水似乎有什么特异之处,戴月看着身旁那具躯壳逐渐剥离黑色的碎壳,淡红色的新肉蠕动着从骨架生出来。

她又游到另一侧,发现这个人的手臂很奇怪,单单一截左下臂骨骼和其他的都不相同,似乎是随意拼凑出的,就连肉也长得慢些。这条手臂上还镌刻了一个印记,散发着淡淡的白光。而在她的胸口,有一块暗红色的伤疤,随着时间流逝,疮疤逐渐愈合成了类似印记的形状。她懵懵懂懂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头是最后愈合的,眉心的位置似乎散发着淡淡的青光。等到最后一块皮肤修复完整的时候,她觉得这个邻居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贵客大人,您怎么出来了?”水面上似乎有人看见了她,但她看不清楚水外面有什么,只能看见浓云一般的白色。随后,她感受到一股推力,把她往“邻居”身边推。

“咳,咳……”戴月在水里猛地咳嗽起来,随后她踩着池底的巨石站了起来。站起来她反而有些茫然,眼前分明是归一门的天池秘境。再一看自己,伤势应当是很严重的,但是她也不知道严重到什么程度。嗯,绝对不会是现在全身焕然一新的样子。

她揪了一下左手手臂,居然是疼的。许久没回归一门,她心里还有点怀念。虽然,这里的人不欢迎她,但归一门的一草一木她都十分熟悉。她去过许多不为人知的角落,她见过老归一门遗迹上尚未散去的阴灵,见过先前被废去的藏剑禁地,也见过清源峰溪谷里独自盛放的桃花。阴灵看着她长大,禁地无人滋扰她练剑,累了倦了,下山就能看到最美的桃花。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被朱雀火灼烧的时候,归一门中属于她的魂灯熄灭了。她此生与归一门所有的牵绊,就随着这盏灯的熄灭彻底断绝。她看见嬴巽拿着画卷向她招手,也觉得自己不该在归一门久留。

“贵客大人,往后还会回到这里吗?”

戴月下意识往后看看,归一门没有什么变化。她在这里成长入道,摸索这个世界的法则,她在这里结识了许多人,与剧情有关的或是无关的。可是,不管她在这里还是离开,归一门都不属于她一个人。

她于是笑了笑,随意道:“有机会再说吧。”

她跟着嬴巽走入了画中。

这天,归一门下了小雨,朦朦胧胧颇有意趣。清源峰上戴月住过的旧宅,似乎与她离开前并无两样。她生活简朴,房间里的东西不多,实在不太像大家心目中掌门首徒形象。水井边摆着半块磨刀石,一把生锈的断剑靠在木桶边。磨损最多的还是比剑台,剑留在石板上的痕迹,一道一道,怎么也数不清。真奇怪啊,这么大的宅子,住了这么少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剑痕呢?

这天,有人在比剑台旁边放了一束洁白的野花。过了一会儿,花越来越多,远远看去就像一片花海。

……

回黑楼之后,嬴巽说要先把画卷送到女嬴老祖宗那儿去,只能先失约了。戴月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让她直接走。她一边往学宫走一边想,女嬴的法器真是十分神奇,一看就是神器级别,简直可以无视空间穿梭。

让戴月在意的是,嬴巽走之前低声还和她说了一句:“小心陷阱。”

戴月一开始有点摸不着头脑,直到看见今天的八卦——坎。坎主水,卦象见坎要当心脚下,小心陷阱。她似乎有点明悟,原来陷阱是暗指嬴坎吗?

嬴坎是少数几个直接出来迎接她的,看上去特别热情。但戴月不知怎的,脑中浮现这样一幕:一个人用冰锥直直刺穿了她的后心,而后特别愧疚地同她说,抱歉,我也想出去。

“……”是烧坏脑子了吗?戴月觉得自己思虑过重,都要分不清假象和现实了。不过,经过朱雀火的摧残,她浑身经络都被重塑了一遍,原先散乱分布在剑骨中的剑气都被淬了火,和她自身的气息更为接近了。在离殿,她就是一柄剑,烧完了全身杂质,留下了精铁铸成身躯。而她本身的剑,作为剑柄剑鞘的苍檩木被烧得漆黑,像是老了十岁,看上去变得很旧,剑身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离殿淬炼过程实在太过痛苦,她几乎要被烧灭了。就算现在须尾俱全地站着,还是有一种死里逃生的不真实感。

嬴坎把戴月引到坎殿前,大大方方地替她推开门:“这便是贵客大人今日的试炼之处了。”

门内是一片结冰的海面,显然,这是坎殿自带的幻境。那片海更远一些的地方没有结冰,呈现出一种深沉的黑色,散发着浓浓的不详意味。戴月没急着往前,她只感觉到有种极为危险的东西,就在她要落脚的地方!

她握住焦黑剑柄,急急张开了剑心领域——视线扫到嬴坎的一瞬间,她停滞的思绪还没转动,剑就已经出鞘了。她看见的嬴坎,居然是一个常人难以理解的东西。

“真麻烦啊,”嬴坎被砍到的地方没有一丝血渗出,而她只是缓慢地干瘪下来,“死玄武命那么长,害得我吃不到一口,怎么跟臭鸟的权柄打。”

“你身上臭鸟的味道浓到让我恶心。”

嬴坎打破了戴月目前对八卦的所有认知,戴月原本以为八卦至少是人形,且只对八卦殿中的世界有绝对掌控。而嬴坎,在戴月的视野中,是一条覆盖了整个学宫那么大的鱼形妖物。殿门是她张开的血盆大口,嬴坎这个人形,不过是妖物用灵气织出来的拟态人偶!如果戴月毫无察觉地踏入其中,试炼说不定就结束了!

学宫在剧震,门内的浮冰跟着冰冷的海水一齐从坎殿涌出来,把所有东西冲得七扭八歪。原本学宫广场上的鬼民,一溜烟往乾坤二殿跑,而其他宫殿门扉紧闭,纷纷沉入地下避难。

戴月飞身一跃,蹲在学宫广场仅剩的石柱上。她膝盖以下被海水泡到了,不出几息,上面就贴了一层霜,疼得扎腿。这不是一般的海水,像是传说中极阴之地的水髓。而这时,她心口毫无征兆漫出一股热流,很快驱散了这种侵入骨缝的冷意……是朱雀火的残余影响吗?

朱雀……臭鸟……难道,嬴坎是在骂离殿的朱雀火?

正思索着,嬴坎一甩尾射出无数枚冰锥,戴月迎势起跃瞬息之间就踏在剑上。方才落脚的石柱直接被冰锥钻成筛子,“咔”一声断裂了。

“桀桀桀桀桀!”嬴坎放声大笑,声音尖利。听到这邪门的声响,戴月头疼到几欲裂开。

“怎么了,怎么了!以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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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能打吗?”嬴坎颇为快意,“你变成这么一个怂样,真稀奇啊!”

几轮轰击下来,场上几乎没有站立的地方,但在空中御剑实在太容易成为靶子,还是毫无掩体的那种。戴月冷汗直流,嬴坎根本不像是试炼的样子,它好像真的很想杀了她。

不过听它的话音,上一次想来也成了自己的手下败将……而且,它看起来不太聪明。于是戴月朝它喊道:“胖头鱼,输给我之后是不是天天以泪洗面,苦练杀招,妄想一下子把我解决了!”

“你放屁,”嬴坎鱼鳍一扇,百丈高的巨浪朝戴月袭来,“不准叫我胖头鱼,去死吧!”

戴月的剑气理应非常快,但这一次出剑没有往常的感觉,巨浪似乎毫无阻碍地袭来。被这种层级的攻击击中,想必不会好受。霎那间,戴月觉得有人抓住了她的衣袖,之后那个人在她耳边说:“贵客,随我下水。”

戴月没有挣扎,她和那个人潜入深水处。那道巨浪扑了个空,水下的整个世界都跟着晃动起来。这时戴月才看清那人的面目,原来是先前嬴坎用作诱饵的人形态。

“不瞒贵客您说,我是被迫的,”她将戴月带到一处海底岩洞,“我原是长垣城黑楼中人,外出谛听天命时,被这妖鬼所杀,神魂也被拘在它手中。”

嬴坎眼中有热泪滚落,她给戴月展示她脚踝的伤处:“趁它与贵客大人您缠斗之时,我断尾逃了出来。还请您一定要帮帮我!”

戴月:“我该如何帮你,它身躯庞大,似乎力量无穷。就算我知道妖鬼弱点是眉心魂关,也不得近身。”

“这不难,”嬴坎眼神骤亮,似乎看见了希望,“您只要与我交换衣物,装作是我,潜到妖鬼身旁即可。”

戴月突然问她:“有学过镇邪剑诀吗?”

嬴坎刚把外衣披到戴月身上,听到这个问题,她眨了眨眼:“若不是接到老祖宗的命令,我应当一辈子不出黑楼。因此我主修术法,至于驭器,实在不太精通。贵客可是需要我配合什么吗?”

“无事,”戴月说,“你且教我怎么靠近那条鱼。”

二人离开藏身的岩洞,水中就传来一种特殊的声响,似乎是鱼在召唤嬴坎回去。嬴坎发出类似的声波回应,一边贴在戴月身后,带着她游向深水中那团漆黑的阴影。不知道游了多久,戴月看见了一双眼睛,在毫无光亮的水底。它们像是两只黄澄澄的灯笼,看上去毫无情绪。

“去哪里了?”

嬴坎回它,“意外冲散了,现在我自己回来了。”

一道网纱似的捆绳从那鱼的两眼之间延伸出来,直直往戴月脚上冲去。戴月思索片刻,这鱼应该没什么视力,分不清她和嬴坎的区别,但这绳子却能探到她的方向……

绳子套在她脚上的一瞬间,戴月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动作——她把一道剑气直直打进了自己的眉心魂关!

“啊!”极其刺耳的尖叫从她身前传来,深水中的鱼倒是很平静。

果然,胖头鱼根本不是本体,而本体是这个时时刻刻诓骗她的人偶!一进这个秘境,戴月就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包括她先前打出的剑气,根本没有应有的反馈,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呈现出的一切,都是嬴坎的幻境。人偶嬴坎在和这个胖头鱼唱双簧。

她现在能安然站在原地,多亏了镇邪剑诀心法覆盖在她身上的丝线,而这一切,身为纯粹的嬴氏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一点就可以证明嬴坎说的那些话有真有假,也就是说,她确实是一个吞吃了嬴氏的妖鬼。而这妖鬼,不知道掌握了什么权柄,把嬴坎身躯给“夺取”了,嬴坎的身躯之中,装的是妖鬼的灵魂。

那么它的弱点,就是眉心。

“很精彩,”那条鱼却说话了,“我没想到你这一次能看出嬴坎是妖鬼。”

“只不过我会的东西不那么好教,你自己看玉简吧。”胖头鱼嬴坎扔给她一个小东西,戴月顺手接住。

戴月被弹出了学宫,但她还是觉得不对劲。

如果有意隐瞒,胖头鱼一开始为什么要提权柄二字呢?如果没有这个提示,戴月估计要想更长时间。不过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她通过了,现在更重要的是和姜濯筠见面。

【作者有话说】

要回学校了[爆哭]

第126章 劈之

◎她在她面前落荒而逃◎

天色刚刚暗下来,戴月面前就飞来了一把小剑。小剑散发的气息,让她觉得很熟悉……简直像是她自己的。

也不对,这就是她的剑气吧?她把剑捏住反复看了看,试图唤起自己对它的印象——可是没有。

这时,手中的剑传来了拉力,似乎要引她去某个地方。戴月松开手任它飞起,而后慢悠悠跟上。小剑把她带到了姜濯筠房间附近,随后停下不动了,或许这就是终点。

姜濯筠的院中站了很多侍女。

“……几位姐姐在这里做什么呢?”戴月问。

“啊,贵客大人,您终于回来了,”侍女面色不太好,“今日府上有晚宴,可大小姐回房后不曾出来。我们不敢贸然上前打扰……正愁怎么跟城主大人禀告呢。”

“贵客大人,您跟大小姐关系好些,能麻烦您进去看一看吗?”

多大点事,戴月点点头。

她走到门前:“希聆,你在里面吗?”

门内似乎传来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声响,几个侍女面面相觑。

戴月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希聆,你没事吧,我能进来吗?”

回应她的只有长久的静默,戴月心里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浓。

“打扰了!”

她猛地一推门,看见满地都是深褐色的药液,就连绘着茂林修竹的素色屏风上也有飞溅的药水印。桌椅被什么冲击了似的,歪的歪倒的倒,甚至还分布着浴桶碎片。

屋里很冷,地上的药液已经凝上了一层冰。戴月立马往里走,绕过屏风……却依然没看见姜濯筠。更令人奇怪的是,有的桌腿上还分布着齿痕,像是什么东西饿极了,竟是撕咬起干瘪的木头来。

她正要叫门外的侍女,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正朝她靠近——她的剑已出鞘,而这电光火石间,她却瞥见了那东西。

居然是姜濯筠,她十指紧紧抠在房中的木梁上,雪白的长发倒悬下来。夜色中,那双深蓝如海的眼眸散发着莹莹幽光。

戴月被这双眼睛看得身体发麻,随后她摒弃了剑修的本能,信手把剑往地上一扔,就向房梁上的姜濯筠伸出了双臂。

状态奇怪的姜濯筠歪了歪头,居然领会到了戴月的意图。她也颇为干脆,直接松手朝戴月扑来。

戴月很小心,为了不失手还往前*跑了几步,最终姜濯筠安稳落在她的怀里。先前房中没有点灯,戴月看不清楚,直到自己火热的手掌毫无征兆地贴上她冰凉滑腻的躯体,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们此刻肌肤相贴。她的手和她的身体之间,毫无衣物阻隔。

“贵客大人?”门外的侍女朝房里喊。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陌生人的动静,戴月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姜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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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情绪激动起来。眼见姜濯筠要大幅度挣扎,她连忙说:“你们大小姐今天去不了晚宴,还要麻烦几位姐姐……嘶。麻烦几位……蕨蕨,过过假(告个假)。”

戴月突然呼痛。

原来是姜濯筠看着她一动一动的嘴唇,玩心大起,直接张口咬了上去。

戴月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不知道姜濯筠怎么了。但她现在很难受,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她劝诫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反复深吸几口气终于能平静下来。随后,她把姜濯筠轻轻放在榻上:“希聆,穿衣服,我们穿衣服好不好。”

戴月没找到干净的换洗衣物,先把自己的外衣脱给她穿:“来,伸手。”

姜濯筠学会了这个动作,她上手把戴月的中衣用力往外一扯,锋利的指甲把戴月锁骨到肩膀划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戴月堪比防御法器的皮肤被轻易撕破,一瞬间就沁出了大滴大滴的血珠。但姜濯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开心地扬起脸对戴月笑,似乎在等待夸奖。

戴月:“……啊?做得很好,嘶。”

有点疼了,戴月的眉头不自觉皱起。

姜濯筠似乎会错了意,于是她靠近伤口轻轻舔舐,带着安抚的歉意。然而香甜的血气在嘴里蔓延,她舔着舔着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咬。

汐灵的尖牙深深刺入皮肤,血液流失的凉意让戴月弓起肩膀。姜濯筠的头发似乎没干,发尾在极寒的室内结成一绺一绺的冰锥子,划在她的身上,模糊的疼。

戴月怕她受凉,给她披上了外袍。隐约记得城主府有个汤泉,戴月想带她去祛寒气。正在进食的她安安静静,被抱着走来走去也毫不挣扎,让戴月很是欣慰。

尴尬的是,门外那几个侍女还没走。她们先是听到戴月的闷哼,又有一些撕开衣物的声响……诸多暧昧的动静,真是让人想入非非。

戴月轻咳了一声:“我带她去泡一下汤泉。”

侍女们觉得自己仿佛懂得了什么:“好的贵客。我等现在收拾一下室内。”

戴月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姜濯筠逃也似地离开了,而映入侍女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床榻。

……

地上那些深褐色药液,戴月知道它用于炼体。她也知道炼体的痛苦之处,而泡这种药液,疼到失去意识的修士比比皆是。想当年,就算是她,药浴时也差点没了半条命。

至于吸血,姜濯筠曾经也是吸过她的血的,或许这是姜濯筠成为汐灵后必要的选择?

到汤泉边,戴月才看清姜濯筠,原来她已经冻得发青了。

戴月心里很不是滋味。

带汤泉的院子烧了地龙,室内十分温暖。戴月安顿好姜濯筠,去隔壁房间拿了两套换洗衣物。吸完血的姜濯筠似乎睡着了,戴月帮她简单清洗了一下残留的药液,又慢慢分开结成几绺的头发,然后擦干包起来。

回城主府的时候,姜濯筠已经醒了,她看着自己白色的头发发呆。然后她就看见裹着外袍的戴月走过来,姜濯筠心想,原来自己这是在做梦。她说怎么好端端地,自己突然来泡汤泉了。

然后又听戴月说:“希聆,穿衣服,把手伸到袖子里就是穿衣服。”

姜濯筠:“……?”

“来,跟我一起学……哎对对,穿得很好。”戴月给她鼓掌。

姜濯筠越发疑惑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小孩吗?

后来戴月又拿绸布帮她把头发绞干,那双小心翼翼的手,拿着玉梳侍弄她的头发,像是捧了什么珍宝。

玉梳的尺子在她的头皮游走,微微有点发麻。她感觉到她的头发被捋顺,服帖地垂下来。然后她后颈一热,似乎有人颇为爱惜地留下一个亲吻,但是那人离开地也很快,似乎并不想被人察觉。仿佛一个错觉。

姜濯筠听到她在身后嘟囔:“明天先去一趟靶场好了,得弄清楚希聆怎么了。”

她安静地被戴月带回房间,似乎还沉迷在梦中。

戴月给她掖好被子,抱着剑在她床榻边坐了一夜,似乎在参悟什么玉简。

而她没有睡着,她用视线描摹戴月的眉眼,直到天微亮,才惊觉这不是梦。她的头又开始发疼,脑中闪过很多零碎的片段。

……她突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夺路而逃。

……

“贵客大人,大小姐今日会客,并未来靶场。”

戴月疑惑离开,眼见日头高升,她只能先去黑楼了。

震殿中的世界,在一座浮空岛上。那岛的位置极高,往下看只能隐约看清江河,四周皆是云霭。但今日天气不佳,浮空岛上的天阴云密布,时有电光闪烁、雷鸣隆隆,似乎酝酿着雷暴。二人的衣物都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嬴震手中拿着剑,剑身上紫电如龙,带着不容小觑的气势。

“贵客与我颇为有缘,你我同为雷灵根修士,又都善剑。”

嬴震给戴月一种感觉,好像她不是纯粹的人,而是一道流落人间的雷。在戴月的感知里,捕捉不到她作为人的存在感,她就像风、云、沙、水一般的死物,天然存在于此处,无关因果。

戴月看不出她的修为,但不可否认的是,嬴震很强。她感受到压力了,每到一处新的殿宇,守殿之人都强得可怕,很难想象最终乾坤二殿会有什么样的高人在等她。

“贵客不必紧张,今日震便厚颜当你一日之友,与你论一论剑之法理。”

浮空岛中心塌陷下落,形成一处形状规则的比剑台。两个身形材质完全一致的傀儡人,在比剑台上相对而立,似是场上两人的拟造物。

一道惊雷当头劈下,戴月五指一收,丝线牵着代表她自己一方的傀儡后撤。而嬴震的傀儡,后撤的同时手中出现了一把电光凝成的剑。

“第一问,剑从何处来。”

嬴震:“我即万物,剑即万物,万物因我生,皆利我,剑有形,从万物来。”

她说话的时候,傀儡小人向戴月一方袭来。那柄电光凝成的小剑,如神兵利器,若是被擦到一下,戴月的傀儡或许就不能动弹了。

“我身无剑,心有剑,剑无定制,从我心来!”戴月回答。

于此同时,傀儡小人手中显出一把寒光湛湛的利剑,它挥舞着,对着电剑迎头痛击。可有形之剑难斩无形之剑,逐渐落入下风。这个打法比真人实战要费脑得多,戴月与剑相伴多年,各类剑技层出不穷,可以勉强弥补一部分弱势。

可嬴震要随性多了,她的剑招不在拘泥于规则,劈砍挑刺用得出神入化,随意一击都如神来一笔。

“贵客,着相了。”嬴震淡笑。

戴月抿唇不言,她知道了自己的差距。于是心念一动,让灵气在傀儡体内按照镇邪剑诀心法的规则来运作,她同时也运转同样的心法。当两处丝线相接之时,傀儡人的动作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何为相,何为无相呢?”戴月反问。

戴月一方的傀儡人占到上风,而嬴震不急,戴月看着她如常的面色,心中也很警惕。

果不其然,第二道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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