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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好看的金色长发披散着,瞳孔依旧是竖瞳,但眼中的杀意早已消失殆尽,他被摸的舒服的眯着眼,喉中发出享受的呼噜声,和粘人的金毛小狗一样。
更喜欢了。
景君言笑着捏了捏阿奇尔的脸,之后在他要蹭到自己身上前将一个手指抵在他额间。
“乖一点, 等下给你精神疏导。”
景君言说话很温柔,像是在哄小孩,温润如玉,公子世无双, 估计就是用来形容他, 当然,如果他身前没有一个被压制着跪着的雌虫就更好了。
有种别样的反差
但很可惜,阿奇尔现在还处于半虫化的状态,平静下来去蹭景君言也只是单纯因为之前给景君言做安抚的时候与他的精神力打过交道,现在本能的对他的精神力臣服顺从罢了,所以, 他根本就听不懂面前的雄虫在说什么。
但听不懂,却并不妨碍他的精神力顺从, 见他歪头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景君言没忍住轻笑一声,温柔的揉了揉他金色的头发,接着, 精神力毫不客气的侵入他的精神海,束缚住他躁动的精神力。
景君言可没打算直接就在这给虫进行精神疏导,他还没有被围观的癖好。
所以,在将虫控制住以后,就直接转身对着身后的兰姆说道。
“兰姆副官,我带少将进去进行精神疏导。”
“啊?好,好的,多谢殿下帮忙,对了殿下,长官脖子上的抑制环记得不能摘下来啊,很危险的。”
“嗯,知道了。”
直到自家长官被雄虫拦腰抱起,去往隔壁的禁闭室,兰姆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不是不是不是,长官这是撞运被雄虫殿下看上了?还愿意直接给他做精神疏导?!
我勒个去,要知道精神疏导就算是雌虫结婚后,雄虫都多是懒得给自己的雌虫做到,除非雌虫精神海真的已经到了临界点,不然他们才懒得在一个雌虫身上浪费自己的注意力。
好好好,长官,你这家伙,也是被你白嫖到了吗?
我也没有很羡慕就是了,雄虫殿下不就精神力等级高了点,温柔了点,待虫礼貌了些吗?我才不嫉妒呢!咬手绢.jpg
阿奇尔被景君言抱着也不反抗,甚至还很自觉的将脑袋靠在雄虫肩头,他闭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靠,他当然享受了,那可是被雄虫殿下公主抱着,什么时候他们半虫化的时候也能被这样温柔对待?
咬手绢.jpg
在众虫羡慕嫉妒的目光下,隔壁禁闭室的门被关上,那些围观的虫站了一会发现里面确实没有什么其他动静也就稀稀疏疏的散了,还有留下的则是清理之前阿奇尔待的那个被他破坏的稀碎的禁闭室,以及糊了好多虫血的走廊。
宇宙飞舰上的禁闭室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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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不过是为了关那些因为过多战斗而精神混乱的雌虫,所以里面也并不会很简陋,除了墙壁比其他房间坚固些,也没什么太大差别,普通酒店的装扮。
景君言将虫轻轻放到床上,但还没放开一会,那虫就又重新贴上来,竖瞳闪烁,像是不解他为什么不抱着他了。
金色的长发因为刚刚的动作缠上了他的手臂,景君言想给他解开,但却被阿奇尔抱住了手臂,他牵住缠着自己头发的那双手,将自己的脸放进掌心里,猛吸一大口后蹭来蹭去。
像是得到了猫薄荷的猫猫。
景君言被他萌一脸,没忍住狂ru了他脑袋。
手下没收着力,等ru完再一看,小猫的长发像炸毛了一样,有些呆呆的看着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真是的,怎么能又可爱又帅呢?”景君言笑着问道。
虽然他知道面前的虫根本不可能回答他。
见没有得到回应,景君言也没纠结,而是将精神力具象出来,细长的精神力触手盘旋在景君言的手指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像带上了一条透明的装饰品,将手衬托的更加好看。
他勾了勾手指,将精神触手展示在阿奇尔的面前,轻声问道:“想要吗?”
阿奇尔不解,但乖乖的将脸递上前。
面前气味很好闻的虫不知道要干什么,但乖乖的把脸递过去就对了。
他刚刚摸我的脸,所以他很喜欢,要满足才能得到舒服的东西。
“嗯?喜欢被摸脸?但是现在要开始做正事了,等给你做完精神疏导再摸摸好不好?”景君言成功误解了,但多少也是歪打正着了。
嗯?
阿奇尔听不懂,但阿奇尔乖乖的没有动。
景君言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将视线落到了他半收拢的羽翼上:“唔我想摸一下你的虫翼可以吗?摸完就给你疏导,可以吗?”
仗着阿奇尔现在什么都听不懂,景君言很自然的在三秒后自我同意了这个问题,并且付出行动。
要想牛儿多干活,就要给牛吃的饱,所以景君言将精神力渗入进阿奇尔的体内,混乱的精神海让景君言的精神力在进去后险些没摸清,他扶着阿奇尔,看着他逐渐迷离的眼神,放心的将邪恶的手附到他背后毛茸茸的金色翅膀上。
那对金色羽翼也就上面是毛茸茸的,等到下面就成了薄入蝉翼的模样,看上去一碰就容易被撕碎的样子,但事实其实不然,它虽然薄,但作为雌虫最强大的自带武器,它有着十足的韧性,并且在战斗时会变的锋利无比,也就现在阿奇尔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不然就是平常,他早就应激般下意识将羽翼收紧划断景君言的手臂。
被雄虫强大的精神力侵入的精神海变得奇怪,因为景君言还没有成年,但即便是浅层的精神疏导,也能让一个进入虫化的雌虫快速恢复。
原本身上每一处都会传来的刺痛一瞬间消失,混沌的大脑重新连接,这是最基本的精神疏导。
突然消失的疼痛让阿奇尔没忍住呻吟出声,他跪坐在床上,将自己整个虫都埋进景君言的怀里,羽翼上那双邪恶的手并没有收回去,清醒的第一时间,阿奇尔最先感受到的并不是身上的舒爽,而是敏感的虫翼被捏住后的惊惶。
就像是被捏住了弱点。
虽然难受,但却有点别样的爽。
“殿殿下”
阿奇尔的瞳孔逐渐变为圆形,但却也涣散的不成样子,他认出了抱着自己的雄虫,但混乱的脑子也顶多转到这里。
“乖点,别乱动。”
精神疏导进行到中段的时候,景君言就已经收回了抓着虫翼的手,他安抚的摸了摸雌虫的脑袋,精神力不断缠绕住雌虫,本就敏感的精神海被不断入侵洗礼净化,这次他更是喘得不成样子。
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落下,口中呜咽的说不出话,被抑制环压得更是有些缺氧。
景君言扶着虫,一手绕到他的脖颈后,解开那个压抑住他的抑制环。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虫化的虫即便是正在处于精神疏导的时候也有可能做出反抗而伤到雄虫,所以没有虫会这样做,这只会让自己处在一个危险的位置,但景君言有足够的自信能保护好自己,让阿奇尔伤不到自己。
大概过去半个多小时,半虫化的阿奇尔逐渐收回自己的虫翼,他依恋的将脑袋靠在景君言的胸口,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他的理智回归了一些,但不多。
脑中的正邪两天使在不断交战,一边好天使说着,雄虫殿下好心给自己做了精神疏导,自己不能再麻烦他了,再说他们都不认识,再缠下去,雄虫会厌倦自己的,而坏天使却在一边拱火,他说,雄虫殿下他都给自己做了精神疏导就说明他看上自己了,那再撒娇会,让殿下再给些精神力又有什么的?再说了,那么舒服的事情为什么要拒绝,雄虫的怀抱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不多赖一会?他现在可是伤虫,而且还是刚做完精神疏导后的雌虫,有点特权,任性点怎么了?
两个小天使在阿奇尔脑中不断晃悠,搞得本就晕乎乎的阿奇尔更晕了,就连什么时候将这个问题问出口的他都没发现。
“殿下,我能再被您抱一会吗?您的精神力好舒服”
嗯?
景君言有些意外的挑挑眉,好笑的看着怀里迷迷糊糊,大概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的雌虫,他抬手捏了捏雌虫的鼻子,话中带着笑意:“嗯,你是伤虫,你说的算,再抱会,那还要精神力吗?”
“要,殿下的精神力有太阳的味道,好温暖,好舒服”就如景君言想的那样,阿奇尔现在的一切行为都是依靠着本能行动,就连回答也是,他说话断断续续的,直白到如果是清晰的自己回想起自己现在说的那些都会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啊?你竟然还能闻道我精神力是什么气味吗?”
雄虫的精神力本是无味的,但如果雌虫特别特别喜欢一种味道,这被雄虫疏导后其实也是有可能把雄虫的精神力幻想为那个味道。
就是能闻出味道的概率比较小,目前也并没有多少雌虫能在疏导后有这种感觉。
“嗯,很喜欢,很喜欢太阳,的味道,殿下做我的雄雄主好不好?我好喜欢殿下的精神力”
现在迷糊的雌虫根本没放过清醒后的自己,正对着景君言大胆示爱。
“噗嗤,你确定要为了这个嫁给我?”景君言感觉阿奇尔现在的状态好玩极了,手中把玩着他的金发,有些调侃的问道。
“嗯,我没有雄主,您也没有雌君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阿奇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望着面前好看的雄虫,想都没想就直接吻了上去。
“!!!”景君言被他这一举动惊的第一时间竟然也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被他亲了好一会才放开。
“嘶~,小流氓,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雌君啊?万一我有你怎么办?”景君言捏住阿奇尔还要吻上来的唇,有些好笑的问道。
突然被吻了一下他也没生气,毕竟是已经认定的未来老婆,被吻一下就吻一下吧,人家长那么好看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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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
但多的没有了,就只能一下。
“呜呜呜疼~,雄主,疼~”
呜呜喊着自己说疼的雌虫,景君言还真有些下不去手了,他将虫放开,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道:“我现在不和你说这些,这些等你清醒了以后再自己告诉我,我不和脑子不清醒的虫做约定。”
“我头晕雄主,头晕,难受。”
不清醒的虫连一点疼都受不了,他委委屈屈的蹭着景君言,像是要他心疼,然后安慰自己。
“头晕吗?大概是因为黑暗精神力或者之前精神力混乱结束后的疲惫期,你要不睡会?等你醒了你就不晕了,好吗?”景君言安抚虫很有一手,哄虫和哄小孩似的,温温柔柔的,让人听了就会下意识遵从。
“好,雄主在这里陪我睡。”
“我才睡醒,现在不困,要不我坐这陪你?等你睡了我再走?”景君言轻声问道。
“不,别走”阿奇尔可怜巴巴的看着景君言,眼中不自觉就蓄满了眼泪。
景君言:
“你别哭,我不走了,等你睡醒好不好?”
没意识的虫真的很可怕,因为他根本就感受不到对方的情绪,只会倾尽全力留住对方。
这种行为在其他雄虫这可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但对于景君言,他就很吃这一套,别说,挺香的。
“谢谢,雄主”
阿奇尔乖乖躺好,闭上眼的同时一只手还紧紧拽住景君言的衣角,生怕他偷偷离开一样。
经历了好几天的痛苦折磨,阿奇尔入睡的很快,还没一分钟,他的呼吸就已经陷入平稳。
景君言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他没什么反应后,打开的终端,忙到现在他都还没吃饭呢,都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再不要点吃的,他估计就是穿越后,第一个因为没有及时吃到饭,饿死的那个倒霉蛋了。
【兰姆,你能给我拿些饭菜过来吗?】
对面依旧是秒回
【殿下,您那边已经结束了?】
【嗯,做了浅层的精神疏导,阿奇尔现在睡过去了,你们等下进来的时候小声些。】
【!好的殿下。】
兰姆看着终端上景君言发过来的消息,有一瞬间的愣神。
景殿下真的是很温柔的一个殿下呢,如果虫族中的那些雄虫有殿下十分之一的温柔,那他们那些雌虫也会不知道好过多少。
但可惜,景殿下这样的,可遇不可求,他长官这次也是走了狗屎运了,这样好的殿下都被他遇到了。
他下次再也不说那个随机的雄虫保护协会警报装置是催命的玩意了,这那里是催命的?这明明是虫神大人送来的大红线啊!
虫·仿佛听到巨大回响的翊轩·神:?
怎么不算呢?
第46章 第六章 接吻
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
阿奇尔这一觉睡的很沉,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清醒。
而这期间,他抓着景君言袖子的手不仅从没松开过,还越抓越紧, 像是生怕人会跑没了,而挣扎半天依旧没拽回自己袖子的景君言也没再管了,干脆晚上就就着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了。
虽然雄雌有别,但习惯一时间还没转变过来的景君言那时候因为折腾太累竟然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所以,在第二天,阿奇尔难得精神还不错的起床,随手一抹就是一手温热。
阿奇尔:
他惊忙睁眼, 看见的就是雄虫殿下俊美的睡颜。
他想起身跪罪,但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拽着虫的袖口,混乱下,他急忙松开这个烫手山芋, 却也成功因为这个动作吵醒了身边的虫。
一觉睡醒, 脑袋有些晕的景君言,捂着脑袋坐起来,就看见已经规矩跪好在床边的阿奇尔。
“殿殿下,请殿下责罚,我我并不知道自己虫化后会这样,等回了主星我会去雄虫保护协会领罚, 求殿下别牵连十一军,他们是无辜的。”
雌虫脸上带着视死如归, 就好像景君言是什么洪水猛兽。
“?”
景君言不语, 只是一味发懵。
他这是在干什么?
害怕自己?
他说昨天,昨天不就给他做了个精神疏导了吗?还有啥吗?他怎么不知道?这雌虫做完疏导就直接昏睡了,他能做什么?拽自己衣角吗?
景君言在刚睡醒的时候是有一段脑子不清醒的, 需要过几分钟,等脑子和他一起醒了才会恢复正常智商。
他昨天睡觉的时候是将丝巾解开了的,现在他正一瞬不顺的看着跪着自己身旁的虫,如影月下的大海般深蓝色瞳孔看着虫的时候有些出神。
“我昨天给你做了精神疏导,做完你不就睡着了吗?你说的这样是那样?”
景君言歪了歪头,好看的眸微微闪动。
阿奇尔无意瞥见又很快低下头去,没再敢去看那高贵美丽的雄虫,生怕冒犯到这位。
“我您被迫于我一起呆了一晚上,实在很冒犯,我愿意接受殿下所有的惩罚。”
真有人会因为拽人袖子而请罪的啊?
景君言有些感叹。
虫族真是个奇怪的种族,翊轩写这个的时候是怎么想到这种无厘头的设定的?
昨晚丝巾被他放到了枕头边,现在去拿也方便。
他很自然的将丝巾递到跪在自己面前的阿奇尔面前,轻声说道:“帮我系上吧,我自己系的不好看。”
“什什么?”
阿奇尔明显没理解他在说什么,景君言轻叹口气解释道:“我看不见,雌医说要带这个,护眼的,帮我系上吧。”
“可以吗?”
景君言就这么抬着手,也没继续之前那个拽袖子要惩罚这种奇葩的话题,只是声音低低的询问。
他也不做强求,说话时也温柔,凭空就让虫生出好些好感。
“当然可以殿下,这是我的荣幸。”
雄虫多是娇贵了,所以在系丝带的时候,阿奇尔根本没敢用力,生怕碰到雄虫的肌肤,惹了他厌烦。
“系的有些松了,隔那么开怎么能系好呢?”
景君言伸手覆住因为第一次系的太松垮而有些紧张到发抖的手。
“别紧张,我不吃虫的。”
“对,对不起殿下,我重新系。”
“嗯,这样,收紧,然后再系就好系些了。”景君言格外自然的握住阿奇尔的手,教着他拉好丝带,然后到时候收紧打结。
“你好紧张啊,你害怕我?”
握他手的时候,他一直在抖。
“我不凶的,你没必要那么紧张,和昨晚那样就行,你昨晚很可爱。”
雄虫深蓝色的眼眸被遮住后也丝毫没让他的颜值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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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涩。
阿奇尔被这么一撩,耳尖没出息的红了个透,垂下的手紧了紧,说话都有些吞吐:“殿殿下。”
“嗯?我记得你昨天晚上不是这么叫我的。”
景君言承认他就是在故意逗他。
拜托,这么有意思的虫,逗逗怎么了?再说了,这可是他昨日自己提出来的。
他才没有故意恶趣味呢。
景君言这么想着刚好觉得就这么坐着都有些累了,干脆直接靠到身后有些局促的雌虫身上。
虫虽然说话不太算数,但胸肌却是软的,靠起来很像是在靠真皮沙发,喜欢。
景君言这边是爽了,但阿奇尔脑袋上看上去快要冒烟了。
薄红虫脖颈蔓延上脸颊,他哆嗦着手,但却不敢做一点出格的举动,甚至也不敢去推开身上这个失礼的雄虫殿下。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景君言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到了阿奇尔的怀里,有种被抱住的感觉,背后软呼呼的,还带着些虫高的离谱的体温,很舒服,躺着躺着景君言又有些犯困了。
对于自己身后的虫,他早就已经认定好的,现在也给足了信任,即便两人现在是第一次聊天,但景君言也能做到毫无心理负担的直接躺人身上。
“你身上好烫,昨天不还自荐枕席说要做我的雌君吗?怎么今天醒了就不认了?”
“哎~,我就知道,用完就丢吗?阿奇尔,你这虫真坏。”
说着抱怨的话,但却勾虫的很,像极了在撒娇。
阿奇尔之前三十多年,没有一天不是和那些糙汉子雌虫过的,那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有些手忙脚乱。
“不,不是的殿下。”
“我昨天陷入虫化了,您精神疏导后我有些不清醒。”
“所以你是不想负责吗?”景君言有些委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真是稀奇了,往常那里能见到雄虫质问雌虫说他会不会负责的,这难道不都是雄虫睡完虫却像丢垃圾一样,抛弃那些被他们用过的雌虫吗?
景君言这样的,别说是阿奇尔没见过,就是问了其他虫,他们也没见过啊。
“不,不,不是的殿下。”
“如果殿下不嫌弃,我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只要您能开心。”
这几句话说完,阿奇尔就没再敢去看怀里的雄虫了,但好在以景君言这个视角,恰好是看不见雌虫脸红的。
不然估计又少不了一阵逗弄。
真是坏心肝的很。
“那等回主星你就和我结婚怎么样?”景君言笑的温柔,故意仰起头,用手去勾他的下巴,画面暧昧极了。
阿奇尔喉结滚动,藏在身下的手不住的握紧,有些羞涩的嗯了声。
“嗤,你真纯情,我还是更喜欢你昨晚的样子。”
“殿下!”
看虫被自己逗的实在受不住了,景君言才笑着收回手,放过这个“红苹果”
兰姆表示很新奇,他那位号称超级敬业的工作狂长官今天已经不知道走神多少次了。
每次都呆呆的看着一处地方,但想了一会就又会将视线转回那些文件上,但没一会就又会朝着一处发呆,反反复复的,那一个文件他来回看了不知道多少次还没看完。
就这个速度而言,他接下来连看三天都不一定能把这几天积累下来的文件整理完。
哎~,这个家没我都得散。
再一次瞟到长官走神的兰姆,看上去很命苦,愁的只能再多看两份,妄想以自己来补平他家长官走神少看的文件。
咚咚咚——
兰姆和阿奇尔原本是并不在一个办公室工作的,但几天兰姆担心虫化结束后的长官出意外,就将文件搬过来,在他对面的那个桌子上处理公务。
而像往常,一般是不会有虫会来找他们的,毕竟现在并不是在打仗,没什么紧急的消息需要他们过来,发终端也是一样的。
所以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兰姆感觉还挺新奇的,不会是雄虫殿下的事情吧,那这的确是大事,需要亲自关心才行。
兰姆起身去开门,心里还想着是不是雄虫殿下出了什么事,就见门外,雄虫殿下面带笑意的看着他。
“!殿下,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代劳吗?您直接发消息给我就行,何必您亲自过来?”兰姆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敬的对着雄虫问道。
“不,我是来找阿奇尔少将的,麻烦啦。”景君言笑的无害,他轻声继续说道:“兰姆副官,我想单独和阿奇尔少将说些话,能给我们留些空间吗?”
“啊?找长官?好,好的,您请便,那我把东西拿了这就走。”兰姆急匆匆进去,把他桌子上的那些文件都给抱走。
临走前他还对着又呆在原地的长官使了个眼色,您老可别发呆了,雄虫殿下都来了,虽然知道您现在得了“盛宠”但您可长点心吧,触了“圣怒”可就老实了。
操碎心的副官。
“回神了,咱少将大人这是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等兰姆走后,景君言悄悄将门锁上,缓步走到阿奇尔身前,在他脸前打了个响指,轻声问道。
“殿下?”阿奇尔呆了一会,愣愣的唤了一声。
“嗯,现在才回过神?我都进来好一会了。”
“少将大人这是在想心上虫?”
景君言总喜欢靠着些什么,走近后就直接靠到了书桌前,指尖轻轻勾起他的下巴,看向他虫的眼神都快能拉丝了,说话时也故意压低声,明明两人之间本来是没些什么的,但瞬间就又变的暧昧极了。
景君言在对着阿奇尔的时候,好像格外熟练这种调控。
“嗯,在想殿下。”阿奇尔被勾着下巴,倒是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反而很享受这种仰视雄虫殿下的感觉。
感觉殿下看他像看狗的眼神很带感。
“?”
突然被撩了一下的景君言轻声笑了下,他的手指往下滑,有意无意的滑过雌虫好看的喉结后又挠了挠。
“都这样了还叫殿下?”
“雄主?”阿奇尔歪了歪头迟疑的唤道。
“嗯,我爱听,以后就这么叫。”
“您您的眼睛,今天好些了吗?”
阿奇尔视线落到雄虫眼眸上那圈丝带上时顿了一下,面露关心的问道。
“还好,和前些天没多少区别,还是看不见的。”
“抱歉,我那时来晚了,不然您也不需要受那么多罪。”
见阿奇尔突然一副失落又自责的样子,景君言有些莫名,他ru了ru雌虫金黄色的长发,疑惑的问道:“是你绑架的我然后把我丢到那个鬼地方的吗?”
阿奇尔依旧低着头,将脑袋蹭过去些,好让雄虫摸他脑袋的时候顺手些。
“那你道什么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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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阿奇尔的长发被他自己打理的很好,能看出来平时是有用心去呵护的,所以景君言摸起来的时候是毛茸茸的。
很好ru
“阿奇尔,是你救了我,要是没有你们,我估计要去见虫神了,那里还能在这和你聊天泡美虫?所以你没必要自责些莫名其妙的责任,这本身就与你无关。”
“泡美虫?”阿奇尔抓中的重点,他有些迷茫的抬头。
“嗯哼,不就是你吗?大美虫,咱阿奇尔又帅又美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少将了,难道不厉害吗?”
景君言没忍住又ru了他一下,夸起虫来那些好听的词和不要钱一样往外蹦,闹的阿奇尔就是一阵脸红。
“殿雄主,您别说了,我那里有您说的那么好?”
“您能看上我已经是我修了好几辈子得来的福分了,阿奇尔很珍惜。”
阿奇尔之前不是这样的,但面对眼前的雄虫殿下,他总是会忍不住的自卑,这是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大概是无法改变了。
“阿奇尔对自己很没自信啊,你很厉害的,没必要妄自菲薄啊。”
“阿奇尔是要做我雌君的虫,要有些自信。”
景君言抬起阿奇尔的脸,揉了揉,就在阿奇尔眯起眼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时,唇角突然被什么软呼呼的东西含住。
他震惊的睁眼,下一秒就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雄虫俊颜晃了神,进到连殿下脸上的细小毛孔都能看见。
心跳如擂鼓,一眼万年估计就是这种感觉吧。
“专心些,接吻怎么能走神呢?”
雄虫好听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如一阵暖风吹过,耳朵苏苏麻麻的。
“雄主”
阿奇尔闭上眼,甘愿沉溺与这名为爱意的漩涡中
第47章 第七章 承诺
宇宙飞舰的航速是很快的, 短短七天时间,十一军就已经从D7301星球抵达主星。
短短几天,阿奇尔都已经不知道被那黑心的雄虫殿下逗玩了几次, 每次他将虫说的面红耳赤又很快脱离,搞得好像就只有阿奇尔自己沉浸这种情感中一样。
偏偏只要阿奇尔提出哪怕一点不愿的情绪,那黑心的小绿茶就开始委屈,就好像被欺负的虫是他那样。
让虫又气又心软。
“阿奇尔,明天我们!就能到主星了。”
高贵清雅的雄虫半靠在雌虫的肩头,手指缠绕上那金丝般好看的发尾,搅弄上一圈又一圈后放开。
阿奇尔批阅文件的手一顿, 之后又像无事发生般轻声回到:“嗯,是的雄主,大概会在明日下午三时到。”
“到时候您就能回家了。”
“这样吗?”景君言眼尾带着笑,坏心思的故意问道:“那我和你回家怎么样?”
“反正你也是我未来的雌君, 你家就是我家咯。”
“我亲爱的雌君应该不会拒绝的对吗?”
阿奇尔听到他这话猛地转过头来, 眼中一闪而过惊讶,但很快又平复下来:“真的可以吗?”
“如果雄主不嫌弃的话,我很愿意和您在一起。”
如果您不是和我开玩笑的话
如果这些天不是在逗着我玩的话
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雄主啊!
但都要到主星了,殿下是高等级的雄虫殿下,到了主星他的选择那么多,自己就不再特殊, 他会很快就厌倦自己的吧
又或者原本和自己好就只是在做戏,只是单纯想逗自己玩。
飞舰越靠经主星, 阿奇尔就越发焦虑, 景君言并不是没看出来,毕竟原剧情里是有写过。
雌虫对自己格外的没信心,不对, 应该说是对他,对高等级的雄虫说的话没信心,毕竟雄虫许下的诺言和狗史一样,当时听听就算了,那里会有虫当真的?
“我怎么会嫌弃你,说了回主星就和你结婚就是会结,说了让你当我的雌君,你就是我景君言一辈子的雌君,你这虫可别想跑,我会给你抓回来的。”景君言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但他说的话,可没打算是开玩笑。
“哦,不对,领证需要等我到成年期,我现在还是亚成年,也快了,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看着阿奇尔被自己那些话说的眼圈红红的,景君言就想亲他,他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将虫的后颈按住,轻捻着他红润的唇,景君言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
“唔,雄主”
阿奇尔温顺的迎合着雄虫的动作,予取予求,他闭着眼任由炽热的吻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混乱的吐息在耳边响起,他主动环抱住雄虫的脖子,仰着头努力奉献出自己。
乖狗
“求您别不要我”
宇宙飞舰如期在第二天下午三时落地,毕时飞舰停落点外已经站满了虫。
“雄主,外面的虫都是来看您的。”
就在景君言还在感叹外面虫真多,十一军在主星的影响力还挺高的时候,阿奇尔有些酸酸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嗯?”景君言转过身来,敏锐如他,哪里听不出这虫在想些什么?
顿时,他没忍住捂住唇,笑出声来,他故意拉过阿奇尔的手,来回扇了扇道:“阿奇尔,你怎么那么酸啊?我搁这老远都闻到醋味了。”
“不敢,我没”
善妒,作为雄虫的雌君或者雌侍,如果被发现有妒忌其他雌虫的心思,他都是会被厌弃的。
所以在听到景君言这话时,阿奇尔第一想法就是否认 。
景君言眼尾弯弯,勾着雌虫的下巴,浅浅落下一吻,指尖碾过红唇,他许下承诺:“没事,我给你吃醋的资格,你会是我景君言的雌君,也会是我唯一的雌虫,所以,你就该让那些有心靠近我的虫受到惩罚。”
“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是你最坚实的后背。”
“别怕,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雄主”阿奇尔看着景君言的眼神有些复杂。
大概是没想到雄虫会废那么多心思去安抚他一个雌虫吧。
好听话谁都会说,景君言并不认为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真的能让阿奇尔相信自己,就像阿奇尔绝对不会信自己刚刚说的只要他一个雌虫这种话,这些是需要时间的,说到底,他们也不过刚认识几天罢了。
下了飞舰,就如刚刚阿奇尔说的那样,外面围着的那些虫在见到景君言下来后基本就都围了过来。
“阿言,你受惊了,都怪雌父没保护好你!”最先上前的虫景君言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从他的那些只言片语中还是察觉到些。
“没事雌父,我这不是已经安全回来了吗?”景君言对他笑了笑说道。
“阿弟,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们先去中心医院看看吧。”
这大概是原主的雌兄,但至于是那个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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