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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蹲,指尖捏住程让的下颌,迫使他抬头。
“程让”她声音低柔,却像冰刃。
“你能来这里打牌,是因为我给了你脸。以你的家世,我不给你脸,你就什么都不是。”
锋利的指甲掐在程让脸上,与血水混成淡粉色。他张口欲骂,却只发出嘶哑的喘息。
“你最好别对她起心思。你知道的,只要我开口,月都没有一个人敢跟你做生意,我说到做到。”
裴颜汐站起身,掸了掸指尖,仿佛沾了什么污秽。
裴颜汐回了棋牌室,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裙摆,红绸在灯下漾出危险的光。
“姐,怎么不见程让。”穿西装的女人问了一句。
“他身体不舒服,今天应该是来不了了,我们接着玩。”
她淡淡回复,余光却看向了云湛。
被玻璃隔着的雨幕在她身后合拢,像一场无声落幕。
牌桌上的另外两个人闭上了嘴,棋牌室里忽然安静下来。
她们约莫知道怎么回事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
裴大小姐一向冷静自持,这还真不像她的作风….
第24章
陪着裴颜汐打完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云湛从棋牌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脚步都是漂浮的,就差没困倒在路边。
出大门,夜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扑过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整个人晃得更厉害。
裴颜汐侧眸,她单手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另一只手伸到云湛的后腰上,掌心贴近她的腰肢。
“困就靠着。”
声音低而稳,像初冬拂晓掠过湖面的风,带着一点薄霜的寒意,却又轻得几乎不触动水纹。
路灯的冷白光斜斜切下来,只照出裴颜汐一个人。夜色像一匹被熨平的墨缎,铺展到看不见的尽头。她披着一件极薄的黑色长风衣,衣角被风掀起时,空气中都是她发丝间的香。
长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后,风掠过,吹开她风衣的领口,锁骨在光里显出利落的凹影,像雪线折进山脊。
云湛的腰好软裴颜汐侧头看她的一瞬,眼底闪过一丝炙热。
云湛没应声,只是本能地把额头裴颜汐的那侧。
下一秒,带着体温的风衣外套落了下来,裹住她单薄的肩。
外套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玫瑰与纸牌混合的味道,裴颜汐顺势把人往怀里带了半步,让她整个重量都倚在自己的肩头。
云湛的睫毛扫过她的脖颈,像两片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学姐……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可以去当c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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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云湛含混地嘟囔。
“听过这类话。”裴颜汐回头,声音擦过云湛的耳廓,“所以,你觉得我给什么角色当配音好?”
“年上清冷学姐,或者小妈之类的,都很适合。”
说完以后,云湛觉得自己说的话好像有点不和分寸,她停下脚步又和裴颜汐道歉:“对不起啊,学姐,我只是说说而已”
“没关系,别怕,我不会生你的气。”裴颜汐的唇角勾起,将云湛搂进了自己怀里。
夜风再起,吹乱了云湛额前的碎发。裴颜汐抬手替她拢好,掌心顺着发丝滑到她后颈,轻轻托住。
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红裙坠下,一个被外套裹成圆滚滚的一团,却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像被月光钉在地上的拼图
云湛又被拽回了裴颜汐家里,在车上的时候差点睡着了,现在反而清醒了不少。
裴颜汐离开了客厅一会,再出来时,她手里多了只长颈醒酒器,液体在玻璃里晃出一圈暗红宝石般的光泽。
“这酒是裴家的私人葡萄庄酿出来的,有价无市,要尝尝吗?”她晃了晃杯子,“不会苦涩,很好喝。”
云湛盘腿坐在地毯上,托着腮,眼睛亮亮的:“我只喝过超市三十块的起泡酒。”
裴颜汐失笑,把高脚杯递到她指尖:“那就从今天升级。”
第一口,云湛抿得太急,被酒精辣得直吐舌尖,像只被烫到的小猫。
第二次,她学乖了,只是轻轻碰了碰唇瓣,却还是被后劲熏得眼尾发红。
裴颜汐坐在她身边,眼尾轻轻下弯,浓密的睫毛在灯光里投出一道柔软的弧,像被风吹皱的湖面。
唇角多了一些纵容的笑,不深,却足够让裴颜汐常年冷淡的容颜瞬间温软,在云湛面前,她把全部温柔写在了眼角眉梢。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
裴颜汐看清来电的人以后,眸光冷了几分,她默不作声的收起手机,轻声叮嘱云湛:“我出门接个电话,忙忘以后再去洗个澡,晚点来看你。”
云湛:“哦哦,学姐去忙吧。”
裴颜汐走了以后,21立马就跳出来了。
21:“哇,你还敢喝酒,上次把人家温似雪整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别又在学姐家发疯。”
没有谁比她更了解云湛的酒品待会她要是对学姐“上下其手”保不住会被丢出去。
嗯一定会这样的,21觉得自己已经能预料到云湛今晚的惨状了。
“啥?我对温似雪怎么了,上次不久在她家睡了一晚吗。”云湛轻哼一声。
她没什么印象了,就记得自己在温似雪家里,然后.,醒来的时候衣服也是好好的。
“白兰地而已,绝对不会喝醉。”
说完,云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门外站着的是薛棋,对方穿着便服,黑色风衣下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拎着一个文件袋,封口处印着暗红色的“机密”戳。
“我猜你还没睡。”薛棋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越过她肩膀,往客厅里扫了一眼。霓虹灯的光栅刚好掠过沙发,映出云湛半张侧脸。
裴颜汐侧身,把门框挡得更严实:“有事?”
“学姐,是你自己要调查云湛的,现在又把人藏在你自己家里。”
薛琪把文件袋递过去,语气平静,却字字带刺,“她那天离开资料室以后,先是去了温似雪家里,然后又去了一趟明月山庄。”
明月山庄?
裴颜汐身形一僵,瞳孔短暂的凝缩了两秒,云湛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明月山庄我没胆子继续跟进去,最近时家的动作也不小,你自己还是多留个心眼。”
文件袋没封口,露出半截打印纸——上面是晚上21:27:46的监控记录。
她垂着眼,接过文件袋,指尖在封口处摩挲了一下,没说话。
薛琪叹了口气,声音放缓:“裴姐,你到底喜不喜欢云湛,你直接说吧。”
“废话,你难道看不出来么?”裴颜汐点了根烟,她低下头,睫毛在灯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两片被冻住的鸦羽。
“喜不喜欢”四个字像一记钝拳,敲在她肋骨上。
她当然喜欢,这不是废话么。
只是目前的局势太敏感了,如果云湛真的那边的人,那她
“你是真喜欢还是就是馋人家身子?”看裴颜汐没回复,薛琪继续道,“学姐你可别恋爱脑,裴家那边逼的很紧你知道后果。”
她抬眼,目光穿过对方肩膀,看向走廊尽头那盏忽明忽暗的感应灯。半晌,只淡淡“嗯”了一声。
薛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摇摇头,转身走进门口的停车库。
金属门合拢前,裴颜汐听见对方最后一句:“天亮之前,校长就该下台了,你准备准备上位吧。”
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在空旷草地里格外清晰。
裴颜汐把烟抽完了,她没急着回去,站在原地等风吹一会,吹散身上的烟味。
进了门,她把文件袋折成两半,塞进玄关抽屉的最底层——那里已经躺着一把备用枪、一只打火机,还有之前她给云湛写的《基础西语语法》。
抽屉轻轻合上,反锁。
裴颜汐转身去了浴室,半个小时以后,浴室门“咔哒”一声轻响,雾气先她一步涌出来,像一层半透明的纱,把客厅的灯光都滤得柔和。
她赤脚踏在地板上,水珠顺着小腿的线条滚落,留下细碎的银色光点。
深墨蓝的浴袍裹着她,腰带随意打了个结,领口因热气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锁骨,平直、精致、像雪岭的脊线,却带着被热水蒸出的淡粉。
长发垂在身后,发尾还滴着水,几缕碎发贴在她颈侧,被热气蒸得微卷,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突然觉得有点口渴,裴颜汐走到吧台前,随手拿起玻璃杯,仰头喝水。
颈线拉长,喉咙轻轻滚动,配抬手拨头发,袖口滑落,露出一截手腕——骨骼清晰,肤色冷白,热水也没能染出太多温度。
动作间,浴袍的肩线微微下滑,肩头圆润的弧度一闪即逝,像月色下被云遮住的峰顶。腰带的结在腰侧松垮垮地坠着,仿佛再轻一扯就会散开,让人忍不住去想它散开的模样。
穿了拖鞋,准备去客厅看看云湛,灯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浴袍的布料半透不透,勾勒出腰线,收得极狠,却又在臀线处骤然放开,留下一道饱满的弧。
云湛又喝醉了,一米七几的少女此刻像只大型猫科动物,脚步虚浮,脑袋半垂在沙发上,呼吸里带着微甜的梨子白兰地。
裴颜汐的眉眼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落地窗外的城市霓虹被百叶窗切成一条条细长的光栅。
裴颜汐附身想抱云湛,却没想云湛忽然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裴颜汐的发顶,声音黏黏的,带着酒气和笑意:“学姐……别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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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颜汐动作一顿,没应声,耳根却已经发红了。
“我不走你喝醉了,我抱你去睡觉。”裴颜汐放缓声音,温声哄着云湛。
“我不要睡觉,我要吃学姐的糖。”云湛拽着裴颜汐的手,开始耍脾气。
21:“啊啊啊!完蛋了要被丢出去了。”
学姐可没有温似雪那么温柔啊,21已经绝望了,要是云湛做了什么让学姐生气的事情,不仅今晚要被丢出裴家,而且也要影响到后面的任务。
emmm讨厌的云湛,酒品又差又要喝。
但是接下来的走向,几乎完全超出了21的预料。
裴颜汐的眼神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唇角反而还多出一丝浅笑。
“可是我没有糖,除了糖以外,你还有什么想要的?”裴颜汐温柔的搀扶起云湛,她盯着云湛微醺的面容,心尖一片炙热。
裴颜汐刚吹干的头发还带着湿意,垂在肩窝,一缕缕散着雪松和水的凉香。
浴袍的领口因俯身而微敞,锁骨下凝着未干的水珠,像一粒粒细小的星。
云湛醉意未散,脚步虚浮,却精准地循着那缕香气靠近。
下一秒,整个人像失重的雪团,突然将脸埋进裴颜汐胸前柔软的褶皱里,鼻尖隔着单薄的浴袍,轻轻蹭过她心口最敏感的那寸肌肤。
呼吸灼热,带着白兰地的微甜,一下一下,烫得她指尖发麻。
云湛的睫毛扫过衣料,像黑蝶振翅,引来隐秘的电流
唇瓣无意识地贴着那道浅浅的沟壑,偶尔含糊地咕哝一声,低哑得不像撒娇,更像求生的本能。
胸前传来隐秘又刺.激的触感,云湛真的在吃糖
裴颜汐瞳孔浑浊了一瞬,微微后仰,腰抵被云湛按在吧台边缘。
浴袍的腰带被云湛蹭得松了,衣襟向两侧滑落半寸,露出更白的起伏。灯光落在上面,像月色跌进雪谷,映得裴颜汐耳尖愈发通红。
云湛发出极轻的一声叹息,带着鼻音,像小孩子终于找到归巢。
手掌却极不安分,摸索着扣住她的腰,掌心滚烫,隔着薄薄衣料烙下一圈灼人的温度。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把她更往怀里按,仿佛要把整片柔软都揉进骨血。
裴颜汐垂眼,看见云湛耳后的碎发被酒气蒸得微卷的模样,喉咙处随着呼吸轻轻滚动。
云湛炙热的呼吸,正贴着她心口最剧烈的跳动——一下,一下,像雪崩前最后的鼓点。
空气骤然变得粘稠,连呼吸都带着湿意。
她指尖插进云湛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够了吧,乖一点去睡觉好吗?”
云湛立刻像被顺了毛的兽,鼻尖蹭得更深,唇几乎贴上她心口的肌肤,带着酒气的热息,烫得她锁骨都泛起一层薄粉。
那一瞬,她听见自己血液轰鸣的声音,像深夜的海,一寸寸漫过理智的堤岸。
裴颜汐浴袍的腰带彻底松了,衣襟向两侧滑落,露出锁骨下大片雪色。灯光像薄刃,沿着起伏切出明暗交界——她听见自己心跳撞在肋骨上,重得发疼。
俯身时,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云湛的耳廓。
“是你自己要来招惹我的。”
裴颜汐忍不了了,她的掌心顺着云湛的后颈向下,掠过肩胛,停在云湛的腰窝,指腹刚收紧,想把她更往怀里按。
下一秒,云湛呼吸忽然沉了。
滚烫的呼吸从她心口移开,转而贴上她锁骨,节奏变得绵长、均匀。
睫毛在灯下投出静止的扇影,唇角还留着一点湿意,却不再动了。
世界像被谁按了静音。
裴颜汐僵在原地,指尖仍停在云湛的腰上,掌心下的脉搏却从狂乱变成安稳的鼓点。
浴袍的领口敞得更开,冷风掠过,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她垂眼看云湛——
云湛睡着了。
眉心舒展开,耳尖的潮红还没褪,唇角却带着一点孩子气的餍足,好像终于抢到最柔软的抱枕。
而她,维持着半俯身的姿势,长发散在云湛的脸侧,像一场骤停的暴风雪。
睡的真是时候,差点她就把她
良久,裴颜汐轻吸一口气,把腰带重新系紧。
第25章
夜像一块被反复折叠的黑绒,把城市的灯火都裹进最深处,客厅只剩换气扇低低的嗡鸣,像远处潮汐的回声。
裴颜汐赤脚站在床边,浴袍重新系紧,腰带的结勒在掌心,硌得发疼。
云湛陷在她的床上,睡的正是她经常睡得位置,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呼吸绵长,睫毛在灯下投出安静的扇影。
云湛毫无防备,像只把肚皮露出来的猫。
裴颜汐垂眼看了她很久,眼底浮起一层极薄的雾气,又迅速被淡漠压下去。
云湛的手机在她外套里面,裴颜汐没有犹豫,伸手拿了出来,指尖在手机背面轻轻一滑,屏幕亮起:
屏保是一个可爱的卡通人物——
很有云湛的风格
恍惚间,裴颜汐想起了她和云湛初遇时的那夜。在树林里,云湛抬起眸,一双小鹿一样的无辜眼睛干净又纯粹,半跪在地上怯生生的看她,呼出的白雾像一朵转瞬即逝的花。
心脏被那双眼睛刺得一缩,她几乎下意识想合上手机,
可理智像冰刃,一寸寸顶在喉头。
云湛的确很有可能像是校长的细作,她不能不这么做。
她在心里对自己重复,声音低得像碎冰。
“失败就是万劫不复”这句话悬在头顶,像一把随时坠落的闸刀;
而她,必须知道云湛的每一次轨迹,
才能在刀刃落下前,保全云湛也保全自己,挡住所有可能碎裂的方向。
她单膝跪在地板上,长发滑落,发梢扫过云湛的指背。
云湛没醒,指尖却微微蜷了一下,像梦里仍在寻找她的温度。
她屏住呼吸,转身去抽屉里取出那枚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芯片,
指腹的温度让金属边缘泛起一点潮气。
充电口、电源键、SIM卡槽……所有动作轻得像在拆一颗心脏起搏器。
芯片贴上主板背面时,发出极轻的“嗒”,仿佛一粒雪落在玻璃上。
她抬眼看云湛——
云湛眉心舒展,唇角还带着一点孩子气的弧度,对即将到来的“监视”一无所知。
定位指示灯亮起幽蓝的0.5秒,随即熄灭。
屏幕自动锁屏,归于黑暗,像一切从未发生。
她却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指尖悬在云湛脸侧,
她红唇微涨,俯下身去想吻云湛,炙热的呼吸刚刚触碰到刹那,裴颜汐又退回去了,她们的唇只差一厘米就能碰到,却终究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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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云湛就醒了。
宿醉像钝斧劈在后脑,一跳一跳发疼,却比不上胸口那股突如其来的空落,云湛翻身摸向茶几上的手机,指纹解锁的蓝光映在瞳孔里。
“昨天晚上裴颜汐动了一下你的手机,她具体干了什么我不清楚,应该是在你手机里装了什么芯片。”21现在才敢说话,昨夜裴颜汐动手的时候,它憋着都不敢把云湛喊醒。
“她很早就离开了家里,带着一大批人去了学校那边。”
云湛沉默了半晌,思索了一小会才说:“先静观其变,她应该是怀疑到我身上了。”
上次去资料室真的撞到了裴颜汐的枪口上,或许后续的发展会云湛想的更加严重。
“不过,今天还要上课。”云湛猛地从床上翻身下来,着急忙慌的套上了昨天的衣服,她没穿校服,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上午第一节就是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喜欢让人起来回答问题,要是被发现缺勤的话我在学校里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明知上午有课,裴颜汐却没有把她叫醒。
想到这个云湛的脊背上顿时冒出一些冷汗,学姐到底想做什么
云湛刚出门,就看到了停放在门口的黑色轿车,车上下来的司机主动帮云湛拿了书包:“云小姐,裴小姐特意说了让我送你回学校。”
人坐在了车上,云湛却愈发不安
明顿学校的主楼依旧庄严肃杀,可今天,门口那两尊岗哨换了陌生面孔,制服肩章的纹样也换成了云湛不认识的符号。
学校笼罩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没有巡查老师,校门敞开,教学暂停,整个校园陷入一种不安的静谧。
云湛皱着眉快步走到教室门口,明明现在是上课时间,教室里却没有老师,几个学生原本压着嗓子交谈,见云湛进来,声音戛然而止。
空气像被瞬间抽成真空。
原来是云湛啊幸好不是老师。
看清楚云湛的脸以后,她们长舒一口气,然后又相互靠在一起,窃窃私语。
“是裴学姐”
“昨晚整个宿舍楼都是灯火通明”
“薛棋也在”
“很多老师都被抓进去了”
“校长已经进去了”坐在教室门口边的是陶冶,上次泼温似雪的热水的那个。
此刻,她悄悄探出颗脑袋,蓬松的发丝遮住了她的侧脸,她小声跟旁边的女生说:"校长昨晚上被警车带走的"
姜言沫垂着头,用马克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云湛低头一看,校长古板严肃的脸此刻被某个愤怒的学生用黑色马克笔画上了獠牙。
“哼,终于被抓了。私底下不知道收了多少权贵的钱,活该活该”
“到底怎么了?”云湛抓着姜言沫问。
“校长被抓了,听说还是裴学姐带人来抓的,很多老师也跟着去配合调查了,所以早上没人上课。”
还没等姜言沫说完,云湛就匆匆离开了教室。
“诶!云湛你去哪里啊”
三十二层——正是教师的办公地。
玻璃门自动滑开,本该是备课本与咖啡味交织的清晨战场,此刻却像被按了静音键。
每个工位几乎都没有人,只有几个实习老师零零散散的坐在那里。
视线交错间,云湛捕捉到几组零碎的唇形与气音:
“……凌晨直接带走的。”
“武警都来了校长被带走都没走正门。”
“我们的门禁卡五点半就被注销……说是防止有间谍进来”
“嘘——别说了。”
声音像电流,一下下窜过耳膜。
云湛脚步不停,径直往最里间的A区主任室走。
磨砂玻璃门上贴了一张临时权限封条,银色磁条闪着冷光。
“这位同学,老师现在都不在,你是要问问题吗?”一个年轻的实习老师挡在云湛面前,不让她继续往里面走。
“我找一下赵智礼老师。”云湛说。
赵智礼是她的数学老师,上午是数学课。
“啊,他现在不在,我也是学数学的,有什么不懂的题,要不然我帮你看看。”老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说话也有点结巴。
云湛现在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了,应该是裴学姐用了什么办法,换走了现任校长。
没有原因,没有交接,甚至没有任何征兆。
只有冷冰冰的三个字:被换掉。
像一张无声处决书,贴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却没人敢问缘由。
云湛站在原地,喉咙滚动。
窗外,晨雾正被阳光撕开,城市轮廓一点点锋利起来。
而室内,窃窃私语仍在继续,像一群蚂蚁啃食木头——
“听说是上面直接下的手……”
“资料室那边昨晚也封了。”
中午十二点,食堂的钟声像一把钝刀,把凝滞的空气切开一道缝。
云湛端着餐盘,机械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指却掐着托盘边缘,指节发白。
一个上午,她都处在惴惴不安中,裴颜汐到底做了什么,又对她的手机做了什么,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
可什么都没有。
只有窃窃私语像暗流,一层层漫过脚踝,冰冷得让她几乎站不稳。
“……新任校长已经到任。”
“听说是破格提拔,连交接仪式都没办好像裴学姐还当了校董。”
“怎么可能——”
“嘘,小点声。”
云湛猛地抬头,目光穿过嘈杂的人群,落在公共屏上。
原本滚动播放后勤通知的屏幕,此刻被一张高清证件照占据——
黑底,白衬衫,领口扣到最上一颗。
照片里的女人长发挽起,眼神冷得像雪夜未化的霜,唇线却抿得极紧,仿佛下一秒就要说出不容置喙的命令。
名字一栏,赫然写着:
【校董裴颜汐】
世界骤然静音。
托盘在云湛手里“当啷”一声砸在长桌上,汤汁溅出,烫红手背,云湛却感觉不到疼。
“开什么玩笑她一个学生怎么当的校董,裴颜汐到底干了什么”云湛怔怔的望着那块电子屏幕,震惊像冰锥,从后颈一路钉进心脏。
耳边只剩心跳——轰隆、轰隆,像远处雪崩的尾音。
记忆倒灌。
昨夜,裴颜汐蹲在她身侧,指尖替她拨开额前碎发;
凌晨,她系紧浴袍腰带,背对着她站在厨房蒸汽里,为她准备了早饭。
而现在,裴颜汐坐在大楼最高层的办公室里,踩着那条金丝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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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毯,成为这所学校的最高权限者。
“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在校园文里看到权谋剧本,真的太有意思了!”
21比云湛兴奋多了,它已经迫不及待期待后面的走向了。
云湛理了一下时间线。
——正是她醉酒昏睡的时刻。
门禁记录、武警凌晨空降、校长被无声替换……
原来不是“上面”动的手,而是裴颜汐。
晚上九点,整栋宿舍楼都浸在寂静的氛围里。
走廊尽头的那扇房门,正是云湛的宿舍,此刻它被极轻的“嘀”一声刷开,裴颜汐站在门口,黑色风衣下摆被夜风掀起一瞬,又服帖地垂落。
她没穿校服,或者说她已经不算是这里的学生了。她的腰上带着枪套,枪柄在腰后露出一截冷硬的轮廓。
床上的云湛在睡觉,侧脸陷在枕头的阴影里,被子滑到腰际,衬衫领口凌乱敞着,锁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裴颜汐的靴跟踏进门槛,声音轻得几乎没有,却在木地板上留下一圈不易察觉的潮印——那是夜露,也是她刚才在楼下站了太久,风衣肩头被雾气打湿。
“学姐?”云湛揉了揉眼,立刻清醒了。
裴颜汐站在床边,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像想去碰云湛的额发,又硬生生止住。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陷进掌心。
黑暗里,她听见自己心跳——比闹钟的秒针还重,砸得太阳穴发疼。
“云湛。”
她第一次用这么轻的声音叫云湛的名字,轻得自己都听不见。
云湛的睫毛颤了一下,抬起眸子看着裴颜汐。
裴颜汐深吸一口气,指背贴上她耳后的皮肤——温度比夜还凉。
那一瞬,她眼底浮起极浅的温柔的水色,却在下一秒被冷意压回去。
她俯身,掌心覆在云湛的肩头,隔着薄薄衬衫,能感觉到云湛肩骨清晰的线条——
那是她曾在夜里用指尖悄悄描过的弧度。
“云湛,对不起。”
极轻的几个字,像雪落在玻璃上,还没化就消散。
裴颜汐收回手,动作利落得像切断一根引线——
咔哒。
消音手铐贴上云湛腕骨,金属的冷意终于让云湛彻底清醒了。
云湛睁开眼,琥珀色瞳孔在黑暗里骤然收缩,对上裴颜汐冰灰的眸。
没有尖叫,没有挣扎,只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
那目光像刀,直直剖开她胸口最软的地方。
裴颜汐别开眼,声音恢复冰冷:“云湛,校长涉嫌刑事犯罪被抓,而资料室的文件也被泄露,你曾在资料里出现过,所以目前要对你进行羁押。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无权拒绝配合。”
裴颜汐背得一字不差,语气却像在念自己的死刑。
手铐收紧,金属边缘擦过云湛手臂上。
这一刻,裴颜汐亲手给她扣上了锁。
电梯门合拢前的最后一秒,裴颜汐忽然回头。
那一眼像冰湖被春风吹出第一道裂纹——霜面还在,底下却涌起暗潮。
瞳仁极黑,灯光在里面碎成细雪,浮着一层几乎要坠下来的湿意。
可那湿意终究没有凝成泪,只在睫毛上颤了颤,像清晨枝头不肯滴落的露。
姜言沫当时也在寝室,于是乎,云湛被抓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学生群。
温似雪在看到“云湛”两个字后,飞速穿上外套,直接跑到了禁室附近。
裴颜汐站在门外,双臂环胸,制服领口扣得严丝合缝,寸步不离的守着云湛。
她的对面,是同样一身黑的温似雪——她褪去了往日怯弱的神情,抬起眼与裴颜汐大方对视,攥着一张被汗水浸软的手帕,指节发白。
裴颜汐站在门内一步,背脊笔直,她没有拔枪,甚至连手套都没摘,只是垂眼看着温似雪,眼神静得像结了霜的湖面。
温似雪这个时间是为了什么而过来,裴颜汐比任何人都清楚。
“学姐。”温似雪抬眼,声音压得很低,“按明顿学校的条例,被关在禁室的学生可以有一次十五分钟的非记录探视。”
温似雪想伸手去抓门把,指尖还没碰到感应区,就被裴颜汐扣住手腕。
动作极快,像一道无声的闪电。温似雪整个人被反拧半圈,肩膀抵在冷墙上,呼吸瞬间被挤碎。
裴颜汐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廓,只有气音:“温似雪,你细皮嫩肉的,别逼我第二次动手。”
等温似雪没了动静,裴颜汐才松手。
“条例?”裴颜汐轻嗤,眼尾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潮意,“现在我就是条例。”
空气像被拉到极致的弦,随时会断。
温似雪上前半步,靴子后跟在金属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嗒”。
她咬紧下唇,声音带了几分祈求:“学姐,我知道我在你面前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只想确认云湛完好无损。”
“完好?”裴颜汐重复这两个字,像在齿间咀嚼,“温似雪,你在质疑谁?”
温似雪不避不让,目光笔直撞进那双冰灰的瞳仁。
“我只是想确保她安全就好,求求你学姐你让我看看她就好。”
裴颜汐双手抱胸,双眸暗沉,静默了半晌才问:“你喜欢她?”
“是,我喜欢她。”
温似雪毫不犹豫的点头,一滴晶莹的泪藏在她的眸子里,她的眼眶红红的,被寒风吹得有点肿胀。
她在裴颜汐面前是真的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甚至可以说没有尊严,只要裴颜汐想,就可以让她马上滚出这所学校,甚至永远没办法翻身。
“学姐,对不起,真的算我求你”温似雪抬眼,泪终于滚下来,砸在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的哭腔卡在喉咙里,眼睁睁看着那道缝禁闭,像命运合上的一页书。
我喜欢她四个字一落,走廊顶灯忽然闪了一下,照出裴颜汐眼底那层极薄的雾气。
第26章
裴颜汐停在距温似雪两步的位置,仰起头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挺在乎你的,所以我不会对你下手。我怕她生我的气。”
裴颜汐的语气平静,却像冰锥扎进温似雪指腹。
温似雪的背紧贴着金属门,黑色的衣领口被她自己拽得变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呼吸还带着哽咽,却倔强地仰起脸,不肯放弃见云湛。
裴颜汐站在一步之外,黑色风衣没系扣,露出里头制式衬衫的领口。那领口雪白,像一道无法逾越的线。
她的声音低而清晰,一字一句砸在温似雪耳膜上:
“很不巧,我也喜欢她。”
一句简单的话,没有任何修饰,像刀背贴着皮肤滑过去,留下一层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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