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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这个吊坠我还雕刻了好久的,你带上肯定好看,我来帮你戴。”云湛轻轻撩开了温似雪颈边的发丝。
温似雪的脖颈很白,像一截初雪凝成的玉,白得几乎透出微凉的雾气。
线条细而柔,从耳后蜿蜒至锁骨,仿佛轻轻一折就会碎在掌心。月光落在那寸肌肤上,只留下一圈淡淡的银辉。
云湛在撩开她发丝的一瞬,看到了自己留下的齿痕。被咬伤的肌肤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泛着红色的圈,云湛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视线,这伤口真的很能唤醒她的破坏欲。
人真的是一种很有劣根性的动物,喜欢破坏美好的事物。
她不止一次在看到温似雪的大腿和脖颈的时候,有过想要咬伤一口的想法。
云湛克制住心中的想法,她俯身,指尖穿过温似雪颈后的发梢,把那条极细的血精吊坠绕到她锁骨前。
金属扣“咔嗒”一声轻响,吊坠落在肌肤上,带着云湛体温的余温,中心那一点殷红在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温似雪用指腹轻轻摩挲,凉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轻的暖意,像春夜第一缕风,沿着锁骨悄悄钻进心口。
她怔了怔,眼眶瞬间发热——原来自己不是被遗忘的旁观者,原来云湛还会为她流血、为她结下这样私密的护身符。
云湛低声问:“喜欢么?”
温似雪含着泪点头,指尖把吊坠攥得更紧,要把那份温度烙进掌心。
“你能通过这个感应到我吗?”温似雪拭去眼角的泪水,将额头搁在了云湛的肩膀上。
“当然。”云湛点头。
“那我可以通过这个感应你吗?”温似雪追问,她要她要跟云湛心意相通。
不是谁单方面的保护谁,而是互相感知对方的存在。
“可以,你可以感知我的一切。”
温似雪用指腹一遍遍抚过吊坠上的那点殷红,泪珠悬在睫毛上,却带着笑。
云湛伸手,替她拭去那滴将坠未坠的泪,声音轻得像怕惊扰梦:“别哭了,经常哭眼睛会肿的,它现在归你了。”
温似雪吸了吸鼻子,终于开口,声音哑却甜:“归我,也归你。”
她抬眼,眸子里映着云湛的倒影,像把整个夜空都装进一颗小小的吊坠里。
“对了,我也给你一个东西。”温似雪忽然想到了什么,从云湛怀里起身,跑进了卧室里。
一阵悉悉索索的翻找声后,整个房间突然又安静了下来。
云湛:???
她走过去,刚到房间门口,就温似雪躲在门背后,怀里抱着一只深蓝色的纸袋,袋口露出折叠整齐的黑色毛衣。
温似雪眨了眨眼,看上去有些紧张。
这个毛巾是她大概熬了一个月、拆了又织、织了又拆的成果。
早在云湛第一次送她回家以后,她就计划好了给云湛织一件毛衣。
温似雪站在门背后,脚尖蹭着地毯绒毛,心跳声大得仿佛要盖过墙上的时钟。
纸袋被她攥得微微变形,指尖处传来尖锐的刺痛,那里还留着几处几乎看不出来的针眼,是她夜里偷偷织时被扎到的痕迹。
“云湛……”她声音轻得像猫,尾音发颤,“我,这个有可能不太好看,比不上买的。”
云湛走近,目光落在纸袋上,她想伸手拿过来。
温似雪却立刻把袋子抱得更紧。
温似雪垂着头,耳尖红得几乎透明,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第一次织毛衣,针脚不太整齐……你要是不喜欢,就、就告诉我,我可以重新织……”
说到最后,她几乎把下巴埋进衣领,睫毛扑簌簌地抖,像两只受惊的蝶。
可她又忍不住抬眼,飞快瞥一眼云湛,眼底闪着小心翼翼的期待,那光芒太亮,亮得她自己也觉得羞,于是又把视线缩回去,脚尖在地毯上蹭来蹭去。
“我肯定会喜欢的。”云湛失笑,都不给自己看看,她连试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温似雪突然把袋子往她怀里一塞,声音带着一点哭腔的软:“如果穿上去不合适的话,我们明天去商场里,我给你买一件更好的。”
“商场的衣服很贵的,这里是月都。”云湛说这话,是想让温似雪把衣服交出来。
但是温似雪却像早就有所准备一样,立即回应:“我最近赚了很多钱可以给你买很好的毛衣了,上次我去商场看了价格的”
原来还做了被调啊。
云湛抿着唇,心软成一片,最后泛起一丝酸涩。
温似雪背对着她,肩膀轻轻发抖。
云湛展开毛衣,深黑的线绒在暖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针脚细密整齐,领口还藏着一圈极细的银线。
“我很喜欢。”云湛的声音低而笃定,迫不及待的就拿起来尝试了。
毛衣的面料摸起来很舒服,是用最好的驼绒来织出来的。她抬手将衣领套过头顶,衣摆顺势滑落,恰到好处地贴合在她的肩线与锁骨上。
黑色衬得她肤色愈发冷白,毛衣的领口贴合她修长的脖颈,下摆收在腰线最细处,一步迈出,衣摆微晃,利落又优雅。
云湛侧过身,卧室的镜中映出挺拔的脊背与平直的肩线,黑色将她的轮廓勾勒得干净而锋利。
温似雪站在一旁,看得有些呆,云湛真的好好漂亮
那件她亲手织就的毛衣,此刻像被月光点活的墨,把云湛衬得愈发高挑、清冷,锋芒内敛,却风骨自成。
温似雪猛地回头,眼眶红得像被风吹过的樱桃,嘴角却忍不住翘起。
温似雪站在云湛面前,轻轻拉了她的袖子:“我先给你洗洗吧,就这样穿不太舒服。洗了在给你熨一下会好点。”
云湛把衣服脱下来以后,温似雪将它小心翼翼的收到怀里,动作轻柔。
“以后我每年冬天都穿,冷了就穿。”
“好。”温似雪悄悄收紧手臂,像把整颗心都缝进了那件黑色毛衣里。
夜深了
云湛先去洗漱了,洗完澡以后直接躺在了温似雪的床上。
“你怎么睡人家的床。”21问云湛。
“温似雪身上香香的,被窝里也香香的,我喜欢。”
“你这个诡计多端的狐狸精,你是馋人家了吧。”
云湛:你不许说话。
云湛翻开了“伯山科技发布会”的地图,在备忘录上写写画画的。
“这个发布会后天就开始了,我得找个合适的身份接近他,投资的话钱太少了,他应该看不上,只能用学校记者的身份了。”云湛衡量了一下利弊。
如果自己要投资的话,没个一个亿人家是不会见她的,但她现在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可她也没有学校广播室的记者工作证。
“这个事情只能去麻烦裴颜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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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湛小声的呢喃了几句。
这段时间裴颜汐工作非常忙,似乎接手了裴家一般的企业,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的,但是也没望给云湛发关心短信。
经常抽时间来学校看云湛,还给她带了很多礼物。
说起这个,云湛还有点不好意思,裴颜汐往她的银行卡上打了好多钱的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暖白蒸汽先涌出来,带着柑橘与玫瑰的甜润。
温似雪赤足踏在地板上,足背弓起,水珠顺着小腿滑进浴巾的缝隙。
她头发半湿,乌黑的发梢贴在锁骨与颈侧,发间滴落的水珠落在胸前,被浴巾边缘轻轻截住,浴巾只裹到大腿中段,修长匀称的腿在灯下泛着柔润的光。
肌肤被热水蒸得微粉,像刚剥开的新鲜荔枝。
她的目光扫过床上的云湛,少女故意放慢脚步,让浴巾随走路幅度轻晃,像风拂过湖面,涟漪一荡一荡,全落在镜中、也落在床沿。
可惜,清心寡欲的云湛并没有注意到这副香艳的画面。
云湛刚洗漱完,黑发还滴着水,她穿着宽松睡衣,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与颈侧冷白的皮肤。
她半靠在床头,指尖翻动一张浅蓝色假条,“参加伯山科技春季新品发布会”。
云湛眉心轻蹙,她还在想怎么跟裴颜汐说这个事,所以未察觉有人靠近。
直到身侧床垫轻轻下陷,一股带着水气的暖香覆上来。
温似雪掀开被角,膝行半步靠近,手臂有意无意擦过云湛的肩。
她垂眸看向假条,声音被蒸汽熏得软糯,却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醋味:“怎么突然想去发布会?是为了……裴颜汐吗?我听说裴家最近也成立了科技公司。”
“我对伯山科技这个公司很感兴趣,想去看看而已。”
云湛不敢说有关时明月的事情。
就连时伯山这个名字都是在校长的账本上看到的,在尘埃落定之前,绝对不可以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尤其是手无寸铁的温似雪。
温似雪知道了这些事情,反而会比较危险。
云湛说完以后,温似雪便靠近来了。
温似雪的指尖轻点在假条边缘,指甲泛着健康的粉,像要划掉那个名字,又像在等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浴巾边缘因倾身而微微松开,锁骨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贴上云湛的手臂,温度相触的一瞬,云湛能清晰感觉到她心跳的节拍。
温似雪倾身靠近,浴巾的领口随动作微微松开,锁骨下缘一寸雪色闯入云湛视线,皮肤被热水蒸得泛起淡粉,像初绽的樱花瓣,还沾着细小的水珠。
云湛呼吸一滞,耳尖瞬间烧红,她慌忙别开眼,目光无处安放地落在床沿的假条上,指尖却不自觉收紧,仿佛这样就能按住乱跳的心。
她侧了侧身,试图拉开距离,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温似雪,别着凉……把被子盖好。”
话落,云湛垂下睫毛,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羞赧,而耳尖的红意早已出卖了她。
第52章
温似雪垂下眼眸,她似乎并不在意云湛说的话。反而再次抬起了双手,浴巾随她抬手动作又滑落半寸,香肩彻底暴露在暖灯下。
“我有点困了,我们要不然先睡觉吧。”云湛不敢再去看温似雪,飞速将自己藏在了被窝里,她侧身躺下,还用被子盖住了头。
我什么都没看见非礼勿视
温似雪脸颊也泛起热意,为自己的大胆而羞怯,却更怕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她不动声色地勾起内衣肩带,指尖一松,薄绸轻擦过皮肤,发出极轻的窸窣声,像夜色里偷偷绽放的花。
她悄悄挪到云湛身后,手臂环过去,指尖先是虚虚搭在腰侧,见云湛没有躲,才慢慢收紧,整个身体贴上去,胸口隔着单薄的衣料,轻轻抵在云湛背上。
胸口处的柔软轻轻压在背上,舒适的触感让云湛后背发颤。
太近了,温似雪在干什么啊。
如果说上次是自己犯了错,是个意外,那么这次又是为什么。
“我……有点害怕。”温似雪声音低软,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颤,呼吸拂在云湛耳后。
“云湛,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话语间,她的腿自然探过去,膝盖轻触云湛的小腿,体温相贴的地方瞬间升温。
温似雪把脸埋进云湛肩窝,鼻息间全是对方身上淡淡的雪杉香,她心跳如鼓,却假装只是寻求安慰的小兽,手臂又收紧半分,仿佛这样便能将喜欢的人整个圈进自己的世界。
温似雪咬紧下唇,她已竭尽全力去做了这勾.引的事,但是云湛稳住老狗就是不上钩。
“哎”
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声在身后响起,温似雪紧绷的身子忽然间放松了下来。
对云湛,确实不可以心急。
温似雪想了想,如果云湛是个贪恋美色的人,那裴颜汐、时明月岂不比她更美、身材更好
这样的云湛,反而不会令她那么疯狂、沉溺。
一夜无眠
次日,云湛在上完课以后,就着手开始准备发布会的事情了。
她从裴颜汐那里拿到了广播室的记者证,可以正大光明的溜进会议现场。
发布会当日,陵川会展中心外雨丝斜织,全副武装的安保却挡不住涌动的人潮。
“好热闹,但是看车子和衣着,但是来的人都不是上流阶级的,私人企业家和青年学子来的多一点。”云湛的视线匆匆扫过人群。
看来,上流社会普遍还是站时恪,至少明面上不敢和时伯山接触。
云湛挂着“明顿学院记者证”从侧门溜入,连帽卫衣外随意套件黑色风衣,领口别着迷你麦克风,像混进鱼群的一尾白狐。
会场内灯如白昼,却照不穿满座的企业家们的兴奋。
这里没有上流社会的珠光宝气,只有一排排黑色的商务电脑包和并非量身定制的西服。
“这群人不敢沾时恪的光,却想借时伯山的梯。”云湛低声道。
“他们中有很多人终其一生是无法见到时恪的,或许,对他们来说,时伯山才是一个可以往上爬的靠山。”
不得不说,时伯山拉拢人心的能力是很不错的,对外一直塑造正向、光明企业家的形象。
雨声、快门声、低声议论混成潮味,在穹顶下翻滚。
时伯山站在环形舞台中央,深灰西装剪裁凌厉,胸针是极细的蓝钻,像一把藏在礼貌里的刀。
大屏滚动播放着“伯山科技春季芯品”的炫目动画,他却只握着一支极简的激光笔,
每按一次,光束就像划破草根天花板的闪电,引来一片压抑的惊呼。
云湛猫着腰穿过过道,记者证在胸前晃荡。
她目标明确,第一排正中,时伯山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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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空位,脚步轻巧,风衣下摆掠过地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灯光忽然暗了一度,产品演示结束,进入自由问答。
时伯山抬眼扫视全场,目光像探照灯掠过人头攒动的海面,却在掠过第一排时,忽然停住。
——云湛?
“真有意思,竟然看到本人了”时伯山的瞳孔微微收缩,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光,像猎人在浓雾里捕捉到意外猎物的气息。
他嘴角仍挂着演说家的标准微笑,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相反,眸子深处浮起一层饶有趣味的打量,激光笔的光点无意识地在云湛脚边晃动,像一条试探的蛇。
云湛没有退,反而微微抬下巴,目光笔直地迎上去——清亮对深沉,冷白对幽蓝,空气在两人对视的缝隙里凝固成薄冰。
“时伯山认识我。”云湛沉着脸,得出了一个令她都有些惊讶的结论。
“啊?!他他怎么会认识你啊。”21呆住了。
这两人完全没有接触好吧?
“我可以调查他,他当然也可以调查我,看来这次,遇到高手了”
时伯山先动了。
他轻轻颔首,幅度小得几乎不可察觉,却足够让云湛读出里面的意味——你好。
那兴趣不是欣赏,更像棋手看向一枚突然闯入棋盘的陌生棋子,带着评估、掂量,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提防。
云湛指尖在记录本上轻敲三下,像给自己的心跳定节拍。
云湛无声地弯了弯唇角,礼貌却疏离,目光平静地滑向舞台侧幕,仿佛只是无意与他对视了一秒。
灯光重新亮起,时伯山转身回答下一个提问,背影挺拔如刀,却让云湛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发布会散场,水晶吊灯一盏盏熄灭,只剩侧廊的壁灯把人群映成晃动的剪影。
时伯山被簇拥在正中,谈笑风生。
云湛被人挤在后面,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时伯山。
“这次,很有可能没办法跟他说上话了。”云湛刚想从侧门溜走,一道挺拔身影却横在她面前。
云湛投去目光,来的是个约莫二十岁的男人。
男人一身深灰戗驳领西装,领带夹闪着细碎冷光,酒杯在他指间轻晃,液体映出他弯起的唇角,笑意温文尔雅,眼底却藏着冰渣。
“你好,我叫时少轩,是时伯山先生的儿子。我看您是明顿学校的记者,我可以代替他接受一下您的采访。”时少轩的声音不高,却足够穿透嘈杂。
“不过真巧,我的妹妹也在这所学校。”
云湛背脊一紧,指尖在记录本边缘无声收紧。
“她叫时明月。”时少轩轻抿一口酒,笑意更深,“学校的名人,不是么?”
那声“名人”像钝刀划过玻璃,冷意顺着耳膜爬进血管。
云湛抬眼,对方瞳孔里映出她的脸。
时少轩优雅地放下酒杯,指尖探入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烫金名片。
递出的瞬间,钱包夹层无意地敞开,一张时明月的侧脸照静静躺在透明隔层里。
照片边缘略有磨损,显然被反复取出又放回。
“风华绝代、温柔端庄的大家闺秀古人云:一遇佳人,见之不忘、思之如狂。记者小姐,你也认为时明月有这种魅力吗?”
说到见之不忘四字时,时少轩的眼睫扇动了一下。
血液瞬间涌上耳膜,云湛的后背渗出细密冷汗。
她冷静下来,指尖稳稳接过名片,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掠过照片边缘。
“我看得到她,也看得到你。”
时少轩收回钱包,笑意未变,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记者小姐,麻烦多关照我妹妹。”
语气温文,却像蛇信轻扫皮肤,留下一条看不见的、却寒意透骨的痕迹。
时少轩走了,留下云湛一个人在原地。
云湛刚想松口气,身侧却忽然多了一道阴影。
云湛看清了来的人,是裴颜汐。
裴颜汐一身墨蓝风衣,领口微敞,长发被会场余光映出冷缎般的亮,像从夜色里直接步出的月影。
“学姐?你怎么在这儿?”云湛压低声音,尾音还带着方才的紧绷。
“家族临时通知,”裴颜汐抬眼扫过人群,眸色淡淡,“说是要见见时家‘分家’的排面,我从前可没参加过这种科技公司发布会。”
裴颜汐语气平静,却隐约透着不耐,像被迫赴一场无关己的宴席。
“正好你来了,我就顺便借着参会的借口来找你,要不然,我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裴颜汐骨子里还是傲气的,她看不起时伯山这种人。
上流社会都知道,时伯山与时恪不合,时恪光明磊落、严谨律己,而时伯山刚好相反,为人伪善、心口不一。
话音未落,一阵寒风从会展中心侧门灌入,卷起云湛单薄的衣角。
“嘶,好冷啊”
云湛下意识缩肩,寒意顺着锁骨爬满背脊。
裴颜汐几乎没有犹豫,抬手解了自己风衣的纽扣,金属扣在指间轻响。
风衣带着她的体温与玫瑰花香,瞬间罩到云湛肩上,衣摆掠过云湛小腿,暖意裹挟着淡淡的玫瑰气息,一并覆上。
云湛愣住,指尖下意识攥紧风衣领口,体温透过布料传到手背,像握住一团刚燃起的火。
云湛想开口,却被裴颜汐轻轻按住肩:“风大,别着凉。”
声音低而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
云湛沉默着没有拒绝,裴颜汐看的心软,顺势牵住了云湛的手:“对不起,这段时间有点忙了,没有好好陪伴你。”
她们靠的很近,从远处看,两道人影几乎重叠到了一起,裴颜汐心里有点难耐,她想亲云湛,红唇才微微轻启,又被理智压抑住了。
还是忍忍吧,这里是发布会。
两人都没察觉,墙角阴影里,一点红光悄然亮起。
手机镜头对准了她们,快门无声,定格在裴颜汐俯身想吻云湛的那一刻:
一个垂眸关切,一个微怔抬眼,衣摆交叠,呼吸相闻。
夜风把照片吹进暗处,像把柄,也像引线,悄无声息地埋进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53章 初吻
黄昏后的明月山庄一片寂静,长廊只听得见灯丝轻响。
雯鸳窝在沙发里刷手机,屏幕一亮,一条热帖蹦出来《裴家继承人与学妹发布会撒狗粮高清图!》
雯鸳:???
裴颜汐?
雯鸳的小脑瓜飞速转动了一下,裴颜汐的学妹不会是云湛吧?!
她点进去,照片赫然是夜风里裴颜汐俯身为云湛披衣的瞬间:衣摆交叠,呼吸相闻,暧昧得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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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爱情预告片。
裴颜汐的身子微微前倾,炙热的目光落在云湛的唇上,一副马上就要亲上去的样子。
雯鸳猛地坐直,瞳孔地震,手掌下意识捂住嘴,却还是泄出一声低呼。
她跺脚,地板“咚咚”作响,怒火在胸腔乱窜:“云湛这个小崽子,小姐为了她挨鞭子,她倒好,跟别的女人风花雪月!”
雯鸳几乎一路小跑冲进时明月卧房,把手机递到时明月眼前:“您看!”
屏幕光映在时明月脸上,那张照片像一把钝刀,直插心口。
她睫毛狠狠一颤,指尖无意识收紧,眼底迅速暗沉,像墨汁滴入清水,一层层晕开,却强撑着没有碎裂。
时明月深吸一口气:“只是角度问题。”
她声音低哑:“云湛不是这样的人。”
话落,时明月侧过脸,避开雯鸳愤愤的视线,目光落在窗台那枚玉佩上,那是上次云湛送给她的暖玉,在灯下泛着柔润的光。
她指腹轻轻摩挲,仿佛要从那一点温度里找回理智。
暮色沉入山庄,灯影摇晃,时明月的背影挺直如弦,却无人看见弦上已隐隐现出的幽暗。
时明月拿起手机,给云湛发了一条消息。
时明月:小狐狸在什么时候最粘人呢?
云湛:嗯?应该是缺精气的时候吧,想吸人的精气所以会比较粘人。
好奇怪的问题?云湛饶了饶头,时明月问这个做什么?
感情大师21早就看出来时明月的意思了,但它躲在云湛的意识里憋着没告诉云湛。
21窃笑一声,它有种预感,她的宿主又又又要有福了。
时明月看着手机上的文字,唇角轻轻勾起:“那么小狐狸什么时候缺精气呢?”
云湛:“很累的时候就会,不过我现在很好,谢谢你关心我。”
“谢谢”两个字落入时明月的眼中,她第一次觉得感谢话这样的刺眼
次日,时明月以伤口未完全愈合为借口,把云湛喊到了明月山庄,说是家族的后山边有很多古籍需要整理,让别人来不放心。
小修狗知道时明月不舒服以后,屁颠屁颠的就过来了。
午后,山庄书房像一口被遗忘的古井。
楠木书架上积着薄灰,卷宗堆得比人还高,空气里浮着陈年纸页与蠹虫的味道。
时明月在看到云湛的第一眼,就将视线放到了云湛的唇上。
今日,温婉大小姐的视线失去了以往的温柔乖顺,取而代之的是穿透与尖锐,仿佛要从云湛的唇上看出什么一样。
裴颜汐昨日吻她了么?
时明月的目光沉了一分,她知道云湛不会出.轨,不会和女人随便接吻,云湛是正人君子,但这可不代表裴颜汐是
时明月倚在窗旁,指尖轻点最顶层那排厚册,声音慵懒:“把这些搬到地下库房,要分类,按年份。”
她今天特意换了窄袖衬衫,袖口却松散,抬手时布料滑到肘弯,露出一段冷白腕骨,像故意摆出的诱饵。
云湛没察觉,只顾仰头望那堆成小山的书海,眼底一派天真:“好,我搬。”
于是,整个下午,她像只掉进米缸的小狐,抱着比她还高的卷宗,来回穿梭在旋转楼梯与地库之间。
汗珠顺着鬓角滑到颈侧,在领口积成一小片深色;呼吸渐重,脚步渐浮,眼前纸页开始晃动。
云湛却仍傻乎乎地搬,不曾留意时明月眼底那点越来越亮的幽光。
傍晚,最后一摞书归位。
云湛扶着书架喘气,额发被汗水黏成几缕,贴在泛红的脸颊上。
她抬手擦汗,袖口滑落,露出一截因用力而微颤的手臂。
云湛:不行了我真不行了,眼冒金星了已经。
21:(吃瓜)没关系,很快你就能舒服了。
啊?
云湛听不懂21在说什么。
时明月倚在门框,目光落在那截腕骨上,像猫盯紧晃动的线头。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累了吗?”
云湛点头,嗓音发干:“有点……”
云湛忽然想起什么,抬眼问,“对了,你跟时少轩关系怎么样?”
那个时少轩的钱包里,居然有时明月的照片这真的很奇怪。
时明月却满不在乎,她现在眼里只有云湛,少女的指尖虚虚掠过她额角的湿发,声音低而软,像在哄一只累瘫的小兽:“书房太热,去我卧室歇一会儿?有冰饮,还有……”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点几不可察的弧度:“很舒服的空调。”
——不是邀请,是陷阱。
21已经嗅到了名为“爱情”的陷进。
时明月的眼底闪着占有欲的光,像早已布好网的猎人,只等猎物自己走进笼。
云湛毫无所觉,只觉头晕目眩,连道谢都来不及,便被时明月牵着走向走廊深处。
身后,最后一排卷宗在黄昏里投下长长阴影,像无声的帷幕,缓缓收拢。
月光像一层薄霜,铺在时明月刚刚合上的卧室门上。
云湛被牵着走进来,脚步虚浮,呼吸却越来越热.
不行了,好累好想吸精气。
云湛咽了咽喉咙,像有人在她肺里点了一把火,火势顺着血液一路烧到喉间。
“你先坐在床上。”
时明月声音轻软,指节却暗暗收紧,像怕猎物逃窜。
云湛刚碰到床沿,体内那股渴望猛地窜上来——她口干舌燥,视线不由自主地被时明月白皙修长的大腿吸引。
时明月的大腿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线条圆润;颈侧脉搏轻轻跳动,像一盏无声的诱捕灯。
偏偏就在此刻,时明月抬手,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纽扣。
一颗、两颗……衣襟滑落,月光瞬间覆上她圆润的肩头,
皮肤被灯影切成冷白与暗影,像大理石雕像突然活了过来。
她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素白内衣,边缘勒出柔软的弧度,却毫不遮掩,反而抬眸看向云湛,眼底闪着一点暧昧的光。
云湛瞬间瞪大双眼,耳尖烧得通红,声音因慌乱而发干:“脱衣服做什么?今天有点冷的……快把衣服穿上!”
时明月却满不在乎,指尖绕着内衣肩带转了一圈,声音低而软,像羽毛扫过耳廓:“反正都是女生,你又不会吃了我。”
——她在等。
等云湛眼底的红光压过理智,
等狐狸的獠牙露出,
等一个扑上去的瞬间,好让她顺势把整颗心都塞进对方怀里。
月光落在她裸露的肩头上,像一面无声的锣,
敲一下,敲一下,只等猎物破笼而出。
月光像一层冷霜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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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板上,却压不住室内愈烧愈旺的暗火。
时明月赤足逼近,一步一影,把云湛逼到床榻边缘,膝盖抵着床沿,不给她退路。
时明月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云湛的锁骨,像无形的绳索,一寸寸收紧。
“看着我。”
时明月声音低哑,带着从未有过的强势。
云湛被迫抬眼,眸底已浮起一层被欲望蒸红的雾,却仍死死攥着床褥,指节发白。
时明月的唇落下来,她已经等不及要吻云湛了,唇在即将相触的瞬间,云湛猛地偏头,躲开了那枚带着占有意味的吻。
空气骤然一紧。
时明月眼底闪过被忤逆的恼意,下一秒,她干脆抬膝上床,整个人跨坐在云湛腿上,双手摁住对方后脑勺,迫使那张因克制而紧绷的脸仰起。
月光下,云湛的小尖牙已不受控制地露出一点银白,像被逼到绝境的兽。
时明月毫不犹豫,侧颈一低,把自己白皙的颈动脉送到那枚尖牙前,皮肤下淡青血管清晰可见,像一道诱人的邀请。
她一手箍住云湛的后脑,一手扣住对方颤抖的肩,声音低而狠:“你喝不喝?”
云湛挣扎,声音哑得几乎破碎:“不行……”
“你就那么不想碰我吗?今天你不喝也必须喝。”时明月怒意更盛,眼底却燃着近乎偏执的亮光。
“你只能喝我的,我可以喂饱你!”
她指尖用力,颈侧肌肤几乎贴上那枚尖牙,温度相触的一瞬,云湛的呼吸彻底乱了节拍。
月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身上,獠牙落下,血味绽开.
血珠触及舌尖的一瞬,像薄雪遇上春阳,甜意顷刻化开,沿着味蕾一路灼烧。
时明月的体香扑面而来,橙花与茉莉混合,暖而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云湛牢牢罩住。
云湛原本绷紧的肩线一寸寸松垮,理智被甜香蚕食殆尽,只剩下本能的渴求。
她不由自主地钻进时明月怀里,鼻尖贴上那层薄汗的皮肤,齿尖再深入半分。
鲜血涌入口腔,温热而甘甜,每一次吞咽都伴着心跳的轰鸣,像溺水者终于抓住浮木。
时明月低低喟叹,手臂收紧,将云湛整个人按在自己胸口,掌心一下一下抚过那微颤的后脑,眼底浮起被填满的满足。
“乖,再喝一点。”时明月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云湛已沉溺,齿尖再深入,血味更浓,呼吸也愈发滚烫。
时明月却觉得还不够——她怕云湛没吃饱,怕她还会去找裴颜汐。
"够了"
云湛迷迷糊糊的,想要推开身边的人,她是狐狸精,不是无底洞
时明月再次摁住云湛的头,让那枚尖牙更深地陷进自己的颈侧,声音低而狠:“继续,只能吸我的……直到你饱为止。”
这一夜,血香与喘息敲出隐秘而滚烫的回声。
云湛的齿尖终于松开,唇角还沾着一点殷红,像雪地里未融的梅。
"我真的不行了吸不下了."云湛的视线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