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鼠疫15(2 / 2)
“家父回忆说,当时获赠刻有铭文挂坠盒的直系亲属,只有迪兰朵王子本人和他的两位哥哥,现在的克洛维斯亲王和西奥多亲王,一共只有三枚。”
法切蒂的声音变得低沉。
“在君权法案废除后,皇室的财产被分割,大部分被当时的皇室人员带走或秘密处理。但据我们所知,这三枚刻有铭文的挂坠盒,从未在任何公开或地下拍卖市场上出现过。它们应该被三位皇室家庭成员拿走了。”
法切蒂拿起文件夹,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拍卖记录,“德斯佳拍卖行五年前,拍出过一枚类似的挂坠盒,但那是属于一位早已落魄,与王室血缘极远的表亲,一位画家的遗物,内壁无铭文,最终成交价六千一百万联邦金。”
法切蒂停顿了,目光落在报告上迪兰朵王子的名字上,脸上掠过复杂的神色,又很快消失恢复正常。
“先生,关于迪兰朵王子,家父在回答我关于挂坠盒的问题时,也提到了他。家父,参加过迪兰朵王子的葬礼。”
温罗尔了然,“迪兰朵,我知道。”
或者说,整个联邦稍微有点年纪的人,谁不知道三十多年前搅动媒体风云的人物。
皇室最小的王子,omeg,拥有着阳光般璀璨的金发和矢车菊般纯净的蓝眸,被誉为“联邦掌中珍珠”。
迪兰朵的婚礼曾举国欢庆,对象是联邦大法官的儿子。
可童话迅速破灭,丑闻接踵而至。
偷会情夫(妇),不堪入目的艳照,最终年轻的王子被佣人发现,自杀于他的府邸内,结束了短暂而充满争议的一生。
而死亡没有平息流言,反而引发了更多猜测。
有人拍到王子死前腹部微隆的照片,有小道消息称王子偷偷见过私人医生,甚至有人称亲耳听到他的丈夫,那位大法官之子在某个私人俱乐部醉酒后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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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从未碰过迪兰朵。
无数肮脏猎奇的传闻围绕着这颗陨落的珍珠,但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迪兰朵的美貌,在他活着的时候确实曾让整个联邦为之倾倒。
“家父说……”
法切蒂的声音将温罗尔从轰动性的皇室丑闻中拉回。
“在葬礼上,他亲眼看到迪兰朵王子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而那腹部是平坦的。这与当时流传甚广的怀孕照片完全不符。”
书房内陷入一片沉寂。
两个人都想到了同一种猜测。
温罗尔的目光直视法切蒂的脸:“你父亲问你为何询问这些事情了吗?”
“是的,先生。我以好奇家族历史的名义搪塞过去了,并未提及雷杰的存在,也没有提到他持有这枚挂坠盒。”
法切蒂迅速回答,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清楚地写着疑虑。
“但是,先生,我不得不怀疑……”
他欲言又止,没有直接说出那个惊人的猜想。因为又有太多的矛盾点。
雷杰的黑发黑眸,纯粹底层生活的痕迹,还有被温然强i暴时露出的劣化种返祖特征。
想到那段不堪的画面,法切蒂的耳根微微发烫。
但他又很快沉浸在对王室尊严近乎亵渎的冲击上,王室的血脉怎么可能诞生出被全人类视为污点的劣化种。
这简直是对迪兰朵王子最恶毒的诅咒和侮辱。
旧时代家族成员骨子里对血统纯正性的执念,让法切蒂本能地排斥这种可能性。
温罗尔当然明白法切蒂的未尽之言。
但他没有维护血统至上的欲望。
他的手指停留在挂坠盒的照片上,久久没有移开。
一个靠自我奋斗,在权力泥潭中厮杀上位的州长,对“荣耀属于国王”这样的字眼,有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掠夺和谋算。
他的好儿子温然,居然误打误撞为他父亲带来了一把钥匙,意外地打开了一扇通往旧时代权力核心的大门。
在这一刻,雷杰是不是皇室血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残存的贵族们何时承认这名遗孤。
“法切蒂,”温罗尔的声音格外冷静,“你的疑虑,我理解,这确实充满了矛盾和不合理。”
他抬起眼,翡翠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但历史往往由荒谬构成,真相也常常隐藏在看似最不可能的角落。”
“我们掌握着雷杰被捕后提取的血液和毛发样本,分析他的基因序列对我们来说轻而易举。”
“但问题的核心在于对比项。迪兰朵王子……”
温罗尔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嘲笑,“被葬在了自己结束生命的地方,府邸又成为旅游景点。而他的两位兄长,克洛维斯亲王据说隐居在某个与世隔绝的疗养地,行踪成谜,西奥多亲王更是常年旅居国外,几乎切断了与联邦的所有公开联系。获取他们的dn样本进行比对非常困难,几乎是……”
温罗尔没有说下去。
法切蒂不由皱眉,“先生,可是……”
“就让我们保持不知道的模样,好吗,法切蒂。”
“……好的,先生。”
“那另一件事情,金美莲,”温罗尔轻轻笑出声,“就连你都没有查到凶手,我想大概知道是谁了。”
温罗尔心情充满愉悦。
原本在秦观澜算计温然后,他要用雷杰的证词对付寒朝,但现在他有了新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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