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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煎包
刘丽娘听出她言外之意:“面粉也可以做发糕?”
当着薛理的面林知了可不敢直接承认:“我试试。不知成不成。”
刘丽娘:“需要什么我去买, 这次不管花多少钱都算我的。”
林知了很是好奇:“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
刘丽娘:“我这边仁至义尽,日后他们再想做什么,我也能理直气壮地拒绝啊。”
刘丽娘没有孩子傍身,身边也没个血脉至亲, 薛二哥又不如薛理抗事, 刘丽娘不敢像林知了一样跟娘家断往。林知了是这样猜测的, 所以可以理解二嫂想再给娘家人一次机会。
薛瑜试探地问:“三嫂, 一个是教,两个是教,三个也是教吧?”
林知了:“也有人找过你?”
薛瑜震惊, 难道刚才我一秃噜嘴说了出来?薛瑜仔细回想, 她确定没有提过她在村里的小姊妹。
林知了:“要是你想学,还用特意问我?既然问了, 自然是替旁人问的。说吧, 谁找过你。”
薛瑜把她小姊妹的祖母供出来。
林知了:“这事你别管,我来安排。”
薛瑜:“我还是个小孩子,怎么管啊。”
林知了笑了。
亥时更声响起, 一家人各回各屋。小鸽子到床上就呼呼大睡,显然今日又累又困。薛理捏捏他的小脸确定小孩睡着了,言语刺激他一句,小孩也没有翻身跳起来同他理论,薛理才算放心。
林知了看着他的一番动作无语又好笑,到床上便问他要做什么。
今日午后薛理和林知了领着小孩出去玩了一个时辰, 还带上大花,期间一直是薛理看着小孩,他累得什么也不想做,“鱼儿说的事, 你要怎么安排?”
林知了:“我正要跟你说这事。月底进村给婆婆送钱,定会有人跟你闲聊,届时你就把此事透露出去,别说一次招五人,说招三人。”
薛理:“另外两个名额留给刘家人?你出面收钱?”
林知了:“要叫二嫂出面收钱,刘家还不得骂她白眼狼,白养她这么大,堂妹跟她学做面食她还要五百文报酬。”
薛理:“即便你出面收钱,不值五百文,刘家也会骂。”
林知了:“所以我再招三个外人啊。人家觉得值就行了。”
薛理闻言很是意外,她这些小精明都是跟谁学的。先前见过宋氏,宋氏没有这个脑子。他岳父走得早,应该还没来得及教她。
林知了的手靠近,薛理顿时不敢瞎想,本能抓住:“睡觉!”
“假正经!”嘴上这样讲,林知了其实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怕他静下心来发现端倪。
翌日清晨,林知了同往常一样自然醒来就去洗漱。
考虑到刚过完中秋节,吃肉的人会比往常少,昨晚赏月定然有很多人无法早起,早饭和午饭都比节前少三成。果不其然,跟林知了预料的一样,少了这么多也有剩余。林知了一家的早饭和午饭就吃剩的。
酉时左右,林知了和刘丽娘出去买菜买肉。薛理在家教两个小孩算数以及看着他们练字——薛理和小鸽子的中秋节都有三天假,今日是第三日,所以他俩也在家。
薛二哥整理他的药箱,再把他给牲口和人看病的经历写下来。恐怕写在一起被外人看见骂他人畜不分,薛二哥特意缝制两个笔记本。
薛瑜开小差看到坐在隔壁桌的二哥写写写,“你记不住吗?”
薛二哥:“今日记得住,明天记得住,明年今日呢?”
薛瑜:“那二嫂和三嫂怎么记得住?”
薛理:“她俩也记不住。你三嫂每次做菜都要想一会放哪些调料。二嫂也是,和面先放一点水,感觉不够再加。我敢说她们每次做出的菜和面都不一样。只是我们不是老饕,吃不出有何不同。”
薛瑜:“那她俩不怕忘了啊?”
薛理:“改日我给你三嫂做个记事本,让她记下来。此事我们知道就行了。不可外传!”
薛瑜明白为何,先前家里进过贼。
小鸽子心无旁骛。
薛理见状瞪一眼妹妹,薛瑜拿起毛笔挠挠头叹着气继续练字。
林知了除了买明早用的猪排和里脊,还买了一斤三肥七瘦的猪肉和二十个鸡蛋以及几个柠檬。
柠檬在丹阳这片土地上不是稀罕物,跟品质好的橘子价差不多。林知了只买四个,倒也没花多少钱。
回到家中刘丽娘把明早用的猪肉吊井中保鲜,她在林知了的指点下剁猪肉馅。林知了打鸡蛋,请二哥搅蛋液,她准备其他东西。
丹阳百姓很少吃饺子亦或者馄饨,像山东村六七十户,有擀面杖的屈指可数。刘丽娘不是例外,自然不会调馅料。是以林知了叫她往馅料里淋入热油,她心里纳闷依然照做。
林知了把馅料搅拌好就叫二嫂和面。
薛二哥给二人打下手,累得胳膊酸痛,忍不住问林知了用鸡蛋做什么,怎么还往里面放柠檬。
林知了:“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成不成。”
薛二哥叹气:“行吧。还要我做什么?”
林知了:“移到店里,去店里做。”
薛理看到他们进来就叫两个小的收拾笔墨,随即领着他们出去透透气。薛瑜到外面就高兴地感叹:“外面真好。”
薛理把大花给她。小鸽子抢过去:“我的大花!”
薛瑜白了他一眼,到茶叶店门口看到小花趴在窗台上打盹,她三两步过去:“小花,还记得我吗?我是姑姑啊。”
小鸽子拽着大花过去:“我是阿爹。”抓起大花的两个前蹄跟小花打招呼,“这是你阿兄。”
梁掌柜口中的茶喷了一地,不是因为“阿爹”而是“阿兄”。猫管狗叫哥,也就年幼无知的他说得出口。
薛理嫌他丢人:“放开大花。大花快被你攥没气了。”
大花大了,小鸽子抱着它吃力,经常拽着它的蹄子。大花被拽习惯了,兴许知道小孩没有恶意,很少哼唧挣扎。小鸽子自然没有发现大花不舒服。
小鸽子低头看着大花生无可恋的样子赶忙松手,摸摸它的狗头:“大花,对不起,阿爹不是故意的。回去我把阿姐给我的好吃的分你一半。”
梁掌柜闻言好奇地问:“林娘子又做新菜了啊?”
薛理:“不知成不成。待会我拿几份你和蒋掌柜尝尝。”
梁掌柜打算待会关门,闻言决定今日营业到天黑。
过了半个时辰,薛理回去,进店就闻到肉香。林知了掀开锅盖把水煎包盛出来叫薛理尝尝。
小孩气得哼一声。
林知了递给他一个,小孩张嘴咬住就吐出来。林知了:“怎么不吃?”
“好烫啊。”小孩不敢跟姐夫抢。
薛理叫他俩先洗手。
待他们再回到店里,林知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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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鸡蛋糕拿出来。薛理闻到浓浓的蛋香口齿生津,他不动声色地咽下口水叫林知了给他盛五个水煎包。
林知了闻言切出五小块蛋糕放入盘中,连同包子递给薛理。薛二哥看着薛理端着两个盘子出去,惊疑不定:“——你怎么知道三弟要做什么?”
林知了:“如果不是有别人需要,相公不会特意说给他盛几个几个。”
薛二哥仔细一想,他弟从未说过要吃几个几个。
刘丽娘:“自己粗心还怪弟妹仔细?”
“我——我尝尝这个包子什么味儿。”薛二哥夹一个水煎包,一口咬到肉,面香和肉香扑鼻,他就想说跟我吃过的生煎馒头一样,尝到肉味,感觉比他吃过的香,“是不是因为加了热油?”
林知了点点头,递给俩小的两块鸡蛋糕。薛瑜和小鸽子一致认为软软的鸡蛋糕好吃。薛瑜吃了两块就跟林知了商议,叫她再想个别的教徒弟,鸡蛋糕他们自己留着。
此话得到薛二哥的支持。
林知了:“你说拉面不值五百文,这个水煎包跟生煎馒头差不多,两样加一起应该也不值。又不能教她们做油饼和刀削面,还要让她们觉得物超所值,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米做的粉吗?”
刘丽娘摇头:“街上有很多家米面米粉店,我们不一定有人家做的好。”
薛二哥:“可是这个糕太值了。我觉得这一样就值五百文。”
林知了指着水煎包:“那就把这个去掉?可是只教两样,会不会显得我们小家子气?要是加钱又显得我们贪财。”
薛二哥被她说得也不知如何是好。
刘丽娘:“弟妹,我突然想到个问题,她们花五百文找我们学,回头会不会一百文教给别人?”
林知了:“不敢!她们怕我把做法公布出去。兴许还会要求我不许对外公布。可惜这是另外的价钱!”
刘丽娘放心下来:“那就这三样吧。”
话音落下,薛理从外面回来,林知了问蒋掌柜等人喜不喜欢。薛理点头:“蒋记的伙计说你要是改做鸡蛋糕,他天天找你买。”
以前林知了听薛理提过,那个伙计直接间接帮过他们几次。林知了问薛理:“你看要不要问问蒋掌柜愿不愿意出五百文叫伙计跟我学做这个?”
伙计学会了可以教蒋掌柜的妻子,也可以教给自家人。蒋掌柜是个聪明人,应当不会拒绝。
薛理吃了两个包子和一块蛋糕,洗洗手便去蒋记把蒋掌柜叫出来谈此事。蒋掌柜奇怪为何叫他给伙计出束脩,所以没有直接应下来,而是说他要问问伙计。
回到店中,蒋掌柜看到伙计很是好奇地问薛探花找他何事。蒋掌柜想起他小子天天把“薛探花好人”挂在嘴边,瞬间明白薛理为何要教伙计,而不是要教他儿子。
蒋掌柜朝他肩上一巴掌:“你小子也算是好心有好报。”
“您说什么呢?”
蒋掌柜:“以后你就知道了。”
八月底,薛理到村里给薛母送钱。
小鸽子这次也在,林知了要最后一次尝试蛋糕和水煎包,小孩绕着灶台打转。林知了第三次撞到他,第二次踩到他儿子大花,终于忍无可忍叫薛理把他俩带走。
回村的路上薛理交代小鸽子,若是有人找他打听店里的事,就说他阿姐要收徒弟,第一次五个人,收了三个,还差两个。
小鸽子不喜欢陈文君,到门外看到陈文君在院里就不要进屋。薛理请东边邻居看着小孩。
邻居朝小鸽子招招手,小鸽子拽着大花过去。
小鸽子刚到隔壁就有人朝他走来。那个村民看到小孩高了,小脸上也有肉,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天天吃肉。
小鸽子点头:“对啊。阿姐天天叫我吃卖剩的肉。”
这人只是随后一问,而紧跟着他过来的人有别的心思,就问小鸽子拉面好不好吃。
邻居一听这话不对就岔开话题,问他的小猫呢。
周嫂子跟村里人说过,给小鸽子一只小猫。小鸽子回答过继给梁掌柜了。小花不能陪他出来玩。
那个有心人不高兴,担心再不问薛理就出来了,直接问小鸽子会不会做拉面。邻居又想打断,小鸽子摇头。邻居松了一口气,听到小鸽子问:“你要学吗?可是你年龄大了,还是个男的。我阿姐要教女的。”
邻居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说什么?小鸽子,再说一遍!”
小鸽子:“阿姐要收两个女徒弟啊。”
这话不是薛理教的,林知了跟刘丽娘聊到“还差两人,就从村里找两个姑娘吧”的时候被小崽子听见了。
邻居有个女儿,不禁问:“有没有什么要求?”
小鸽子不知道:“要比我大吧?”
邻居噎了一下,不是废话吗,就他的小手怎么和面啊。
恰好这个时候薛理拎着包从屋里出来,邻居叫他过来。薛理见状就猜到小舅子已经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到跟前小孩冲薛理眨眨眼,薛理顿时知道邻居要问什么。果然,邻居找他打听收徒的事。
薛理:“我娘子想着申时一刻教徒弟,教一个时辰,一期是一个月,一个月五百文。不过她只负责教。一个月能不能学会,学会了能不能赚钱,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那位有心人问:“只教拉面?”
“还有一种很像生煎馒头,再有一个面做的糕,我吃着跟米糕几乎一样。”薛理绝口不提鸡蛋糕香软,水煎包底壳金黄酥脆,肉馅鲜香浓郁。
第62章 鸡蛋糕
只教一个月, 不包教会,还收五百文,找小鸽子打听拉面的那位村民就嫌林知了收费高,他认为只教三样三百文足矣。
然而有人不这样认为。
林知了的拉面卖了大半年依然没被村民做出来, 薛家东边这位邻居就猜面里加了别的, 闻言瞬时意识到有机会学秘方:“我女儿可以吗?”
薛理提醒她街上不太平。
邻居:“我送她过去。不就一个月吗?”
薛理颔首:“是一个月。小鸽子, 走了。”
小鸽子向邻居告辞。
邻居叫住薛理:“什么时候?”
“人齐了就开始。若是这个月十五开始, 就是下个月十五结束。”薛理说完带着小鸽子回城。
晚上,此事在村里掀起轩然大波。
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想学拉面,然而一听要出五百文, 哪怕去城里打五天零工就能赚回来, 依然有很多村民认为不值。
周嫂子认为值得。
很多匠人收徒都是先叫徒弟给他干一两年活,即便如此也不舍得倾囊相授, 还要求徒弟待他要像父亲一样孝敬, 一旦徒弟没有做到,就会被骂欺师灭祖。
银货两讫极好!
翌日下午,周嫂子去给林知了送菜, 问林知了她可不可以学。
林知了:“你有时间就可以。我看如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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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早,准备提到申时前一刻。”
周嫂子还没跟她相公聊过此事,“回头我去地里看看什么时候收稻子。”
林知了把这事忘了:“你尽快决定吧。”
周嫂子明白她的意思,早点决定早点开始。
回到村里周嫂子就问经常跟她一起上山洗衣的吴氏和郑氏要不要学。郑氏提醒周嫂子,林知了只差两个学徒,她们三个过去不是叫人为难吗。
吴氏就说林知了不会跟钱过不去。再说, 十个是教,二十个也是教。随即叫周嫂子明日过去问问。
翌日,林知了给周嫂子回复,多一两个也无妨。
第二天上午, 薛二哥去刘家告诉他岳母,林知了同意了,一个人五百文束脩,初五开始。她们不去也会照常开始,只因除了她们还有别人。
初四上午,刘母和大儿媳妇过来询问林知了一次教几人。林知了不假思索地回答:“十人!”
刘母算明白了就不禁惊呼:“一个月五贯?!”
林知了点头,很是不客气地说:“想学就学,不想学我们也不会强迫。您老自己决定。”
语气强硬,态度不好,刘母面色不快,林知了只当没看见。她把肉拿出来就请二嫂送客。
平时林知了不是这样,她待谁都很和气。刘丽娘认为林知了心疼她,故意借机刁难她娘。刘丽娘心里感动,又怕被她娘看出来,装出为难的样子送她娘出去。
刘丽娘的嫂子到巷口就问她可不可以先学后交钱。
饶是刘丽娘想过她嫂子不想出钱,也没想到她只能想出小鸽子都不信的招数,“大嫂,不是我收钱。谁把钱给我弟妹,她允许谁进店。”
刘母:“她分你多少?”
刘丽娘:“可以一文不给。我只会做拉面。我弟妹会做拉面,也会做另外两样。娘,不是她请我教徒弟,而是我请她给咱家留两个名额。”
此话叫刘丽娘的嫂子想起她原先不会做拉面。连刘丽娘的手艺都是林知了教的,这个学费自然是归林知了。
她大嫂便对她说回去跟爹商量商量。
午时,竹林酒家的伙计过来拿红烧肉,林知了问他要不要学做有十八个褶的生煎馒头,为期一个月,只收五百,每天下午学一个时辰。
这位伙计回去把此事告诉刘掌柜,竹林酒家忙过饭点,刘掌柜就跑来,进门就说林知了疯了。
林知了:“你要不要学?”
刘掌柜:“知不知道教会别人意味着什么?”
林知了怎会不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瞒你说,我店里的生意不比以前。如今很多人会做凉皮,来店里吃凉皮的少了,又有人卖红烧肉,虽然不如我的香,可也有人不在意。”
刘掌柜:“你不是可以卖酱?”
林知了:“做芝麻酱很累。做甜酱要看天。先前你叫我做的至今还没晒好。”指着太阳底下的酱缸,“若是三伏天半个月前就好了。”
刘掌柜可以理解她想赚钱买房:“那也不能收徒啊。”
林知了:“说是教三样,其实是一样。拉面已经被你店里的厨子做出来,别人要不了太久也能做出来。那个十八个褶的包子,其实是生煎馒头。五百文跟别人一起学一种鸡蛋糕,觉得不值的应该是徒弟。”
刘掌柜听出来,她心意已决:“若是这样明日我就叫师傅过来。”
“带着面粉啊。”林知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如果你要卖十八个褶的包子,最好买一口平底锅。”
刘掌柜从林知了家里出来就买一口小号平底锅——竹林酒家不是靠薄利多销,一口小锅做出的生煎包足够他卖给两桌食客。
林知了用的也是小锅,毕竟她不指着卖煎包赚钱。店里只有三大一小,小的打下手,大的要出诊,真正做事的是她和刘丽娘。若是加上鸡蛋糕,没等她们赚够买房钱就先累死了。
倒是想过买两名奴隶。可是要租房。卖鸡蛋糕赚的钱只够交租。若是她只会这几样也不敢教徒弟。关键是她脑子里有一堆,卖出去一二,她赚了钱有了口碑,也多了一群支持她的徒弟,何乐而不为呢。
刘掌柜走后半个时辰,周嫂子来了,身后跟着六名女子,其中两人是吴氏和郑氏,另外四个都是尚未及笄的姑娘。可惜没有薛瑜的小姊妹。薛瑜很是失望,家里人多热闹她也开心不起来。
这些人都带着钱来的,林知了毫不客气收下。
周嫂子一行走后,林知了把钱一分为二。
乍一听五百文不多,可是人多就显得钱多。刘丽娘拿到钱感到心虚:“弟妹,我突然觉得那三样不值这么多。”
“她们觉得值就行了。”林知了把她的那份串起来,“二嫂,你这么心软,这辈子只能做这种小生意。”
薛二哥附和:“你和弟妹以前卖的桂花藕,刘掌柜卖五十文一份还觉得自己仁义!”
说起刘掌柜,刘丽娘由衷地敬佩。
刘丽娘:“弟妹,我收下了啊。”
“收下吧。我比你有钱。万松书院今年考上两个,知县上任以来拢共才考上四个,书院占了一半,县里赏了一笔钱,袁家给了一百贯,另一位家里也有钱,给个三十贯,相公一人就得十贯。”其实是二十两白银。院长听说有人请薛理,担心他跑了,给他两块银饼,每块十两。
刘丽娘闻言并不嫉妒,凭薛理每日盯着两个小的读书她就知道读好多难。
天赋和勤奋坚持缺一不可。刘丽娘每次看到薛瑜急得挠头就不由得想起薛瑞,就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想考秀才?做梦都不一定能考上!
刘丽娘把她的钱串好就问:“待会换成银块吧?”
林知了:“还要买几把锁,我的房门上锁,橱柜也要上锁。鱼儿,回头人来了你就在卧室门外看着她们别乱瞅乱碰。”
知人知面不知心!陈文君隔三差五诠释这句话,如今薛瑜除了她二哥三哥二嫂三嫂谁也不信。她对小鸽子也不敢推心置腹,只因在她看来小孩年幼藏不住话。
干坐着也熬人,薛瑜不可能看书,晚饭后刘丽娘找出几块布和一碗黄豆,叫薛瑜缝布包练针线。
翌日午时刚至,刘掌柜的伙计带着红烧肉离开,林知了等人就收拾灶台,该放起来的全部收到柜中。
留在外面的除了米缸油缸,只有面粉、盐以及蓬灰。林知了以前用的蓬灰是买的,后来找周嫂子买了许多稻草,薛二哥闲着没事就在盆里烧草木灰。有一次院里乌烟瘴气,刘丽娘数落他。薛二哥解释草木灰可以止血。刘丽娘不再言语。
未时过半,客人少了,蒋记伙计过来,看到桌上有空碗,他帮忙收拾。
林知了提醒不用他收拾,伙计跟没听见似的。
虽说他有眼力劲儿,但也没到这份上。是蒋掌柜提醒他到店里勤快点,林娘子只收他一个男徒弟就是看他眼里有活儿。
又过了一炷香,周嫂子等人过来,林知了把菜过了称,就叫周嫂子随她进屋拿钱。
郑氏调侃:“你还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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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了:“一是一二是二,不能混到一起。”
周嫂子把钱揣怀里,刘丽娘的堂妹以及她嫂子的妹妹也来了。林知了笑眯眯打量两位姑娘:“你俩来探望二嫂啊?”
两位姑娘脸皮博,顿时脸上布满了红霞。
刘母没想到林知了毫不留情,不甘心地拎着面和钱从门外进来,身后还跟着刘丽娘的大嫂。
刘丽娘神色黯然,转向周嫂子等人,只当没有注意到她们,
林知了把面给两个姑娘,钱收下放屋里,当众锁上房门。
前十天学拉面,竹林酒家的厨子会做,所以他最后两天才会出现看看林知了教的跟他做的有何不同。
刘丽娘给每人发一个盛菜的粗瓷盆,只比粗瓷大碗大一圈。林知了叫薛瑜在院里陪两位亲家,她拿着秤进去,薛二哥也跟到店里。
外面的窗门关上,刘丽娘把众人叫到灶台旁。林知了在旁边解释:“知不知道二哥为何烧水?因为要用温水和面。面和好醒两炷香。二嫂的这个面两炷香到了。”
刘丽娘把面拿出来揉搓片刻,告诉众人还要醒上一炷香,随即用湿布盖上。这个时候水热了,林知了盯着几人称面和水,又加些许盐以及蓬灰和面。
丹阳县是鱼米之乡,极少有人种小麦,小麦多是从北方运来的,比当地种的米贵很多。百姓不爱买,也没人教做面食,以至于寻常人家会做面食的人凤毛麟角。原先蒋记伙计还担心被姐姐妹妹嘲笑,一看左右都跟他一样,手上盆上全是面,他悬着的心落到实处。
刘丽娘说出她的标准:面光、盆光、手光!
从未做过面食的吴氏脸上写满了怎么可能啊。
林知了劝她们慢慢来,今天只是第一次,她们还可以学九天。
周氏会和面,也用模子压过面条,但是从来没有做到“三光”。若非实在吃够了米和杂粮,她绝不碰面食,是以她活了二十多年,和面的次数平均下来一年不到三次。
周氏看着双手全是面:“不可能手光啊。”
林知了:“再试试。一炷香才烧一半。”
周氏耐着性子揉搓,不知不觉手上的面越来越少。
待她手光了,盆没光,林知了注意到有人急得烦躁,就给每人一块湿布盖上醒两炷香。
刘丽娘拿出先前的面放案板上揉搓一会告诉众人:“应当揉三次。如果时间不够两次也行。”
蒋记伙计:“这是第二次,是不是再过一炷香就可以拉拉面?”
刘丽娘点头。
众人很是期待拉拉面,感觉一炷香很慢。
薛瑜看着她二嫂的娘和嫂子也感觉度日如年。
好在一炷香确实不长。
刘丽娘给每人一小块面叫他们试着拉起来。然而都怕面掉地上,就是天天下厨的周嫂子都忍不住手抖。
刘丽娘看不下去,揪一块面:“跟我学,放心扯,扯不断——”啪一声,蒋记伙计的面掉锅盖上。
店内瞬时落针可闻。
林知了哭笑不得:“捡起来继续啊。大不了煮熟喂大花。”
小伙计回过神赶忙拿起来继续。
先前刘丽娘一直感到羞愧,每日下午一个时辰,十来个人一起学,一个月五六贯啊。此刻觉得少了,应当每人收一贯。
林知了提醒伙计:“用你平时放砚台和徽墨的手劲。”
蒋记最贵的墨条正是来自徽州的徽墨,每次上新伙计都很小心,即便知道放桌上不会摔断也不敢粗手粗脚。
小伙计想象一番,拉出一尺面还没断。刘丽娘提醒他不用拉很长,折起来再拉。
伙计经常看到她拉面,把一条折成两条,两条拉长折成四条再拉长,依次下去面条越来越细也越来越多。
众人都拉出条状,林知了叫她们揉自己带来的面,又说做好可以带回家,众人顿时不敢大意。蒋记的伙计还特意去院里洗一次手。
考虑到刘家离得远,面团醒揉两次林知了就叫她们拉拉面。因为不是卖给客人,面条有粗有细,林知了也没有出言批评,只说今日到此为止。
蒋记伙计端着面回去,蒋掌柜很意外:“你做的?”
“对啊。掌柜的,尝尝?”
蒋掌柜的妻子接过去,想起什么又问:“可以吃啊?”
伙计:“刘娘子给我们一块面团让我们练手,我们找到手感才用自己带去的面试做。”-
周嫂子等人回到村里,面对亲戚邻居的询问时,周嫂子等人不约而同地说出和面不简单。薛瑜的小姊妹的祖母后悔舍不得五百文,于是她去找薛母,叫她跟林知了商议一下,允许她孙女明日过去。
薛母很怕别人知道儿媳妇不听她的话,只说这是儿媳妇的事。
翌日清晨,这老媪去找林知了询问今天再来还行吗。
林知了告诉她结束时间跟其他人一样,费用也跟其他人一样五百文。
昨天过来的那些村民当中有一位是老媪的侄女孙,听她说忙了一个时辰没学会和面,便觉得少一天也无妨,不用担心跟不上进度。
下午,薛瑜的小姊妹跟着周嫂子等人过来。王氏的弟妹也来了。林知了跟她不熟,钱收下才想起那日为难薛母的诸位族人中有她。
只是她不如王氏能蹦跶,更像个看热闹的外人。转念一想,她都跟婆婆闹掰了,也没必要跟外人计较,就叫她跟周嫂子站一块。
今天刘丽娘的嫂子和母亲没进院,把人送到门口,她俩到巷口把挑过来的鸡头米倒地上边剥边卖。
刘丽娘依然先教她们用称面和水。然而还是没人做到三光。
又过两日,周嫂子先做到“三光”,干干净净的粗瓷盆她是越看越喜欢。
林知了问众人要不要在家休息一日,她感觉有人和面使不上劲。
周嫂子:“我看天气想下雨,我们雨天休息吧。”
第八日上午飘起小雨,众人都没来。
第十日,林知了没叫众人和面,而是用刘丽娘和好的面拉拉面,给每人煮一碗面。待众人吃完,林知了叫众人明日提前一炷香学和面。
众人懵了。
林知了:“拉面的面和做生煎馒头的面不一样。”
听闻此话,翌日下午十三个学徒无人迟到,只有人早到。
和面水比拉面的面热,也不用加食盐。林知了等众人把面和好,提醒她们看清楚,醒发两倍才可以用。
随后林知了把猪肉拿出来,叫她们轮流剁馅料。馅料剁好,林知了把花椒粉、切碎的葱姜和老酒加进去,便把葱姜水递给周嫂子,叫她加进去一点,顺着一个方向搅一会换别人,直到所有葱姜水用完。
林知了对众人说:“肉馅放着备用,我再教你们做素馅。”给众人一把韭菜,让她们摘洗。韭菜放在院中晾去水分,林知了叫众人进店看着她炒鸡蛋。
林知了:“也可以用豆腐。”
周嫂子等人急了,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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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了今天先教一样,说太多记不住。
林知了估计面该好了,随便打开一盆看到面里有气孔,叫众人把面拿出来揉搓排气。
随后递出去两个小擀面杖叫众人轮流擀皮子,刘掌柜派来的厨子认真起来。
按扁的面剂子在林知了手下转几圈就成了又圆又薄的包子皮,厨子感到不可思议,终于忍不住开口叫林知了慢点。
厨子很是挫败,一块面用完也没能包出十八个褶。
林知了宽慰他:“少几个也无妨。包的好看就行。”
所有人包好,林知了用平底锅煎包子。
厨子想说跟生煎馒头差不多,林知了往锅里倒一碗面水。水煎干散发出香味,林知了打开锅盖,用锅铲反过来,金黄诱人。
林知了加了许多葱姜水,厨子毫无防备,一口吃掉半个,汤汁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来,慌忙低下头去。
林知了问周嫂子:“可以推着小车在街边卖这个吧?”
车上放着炉子案板,在家准备好面和馅料以及面水,只需一人就可以边做边卖。
周嫂子等人茅塞顿开。
林知了提醒她们明日带菜,众人毫无怨言。翌日清晨她们就去买菜。只可惜没有默契,十三个人七种菜。要是做七种馅料,她们记不住,林知了就挑三样,白菜、豆腐和韭菜,她提供几个鸡蛋。
沉迷用面皮包一切,众人忘了时间。第二十天下午,林知了告诉众人明日带几个鸡蛋,教他们做鸡蛋糕。
重头戏来了,众人很是期待。
然而第二天一个比一个蔫吧,搅蛋液累得。
竹林酒家的厨子自诩是个大师傅,待他把蛋液搅到林知了满意,由衷地想喊一声“师父”,求放过。
林知了安慰众人:“蛋液做好就差不多了。”随后加入面粉和油,“不能放猪油,猪油会凝固。”
众人连连点头,其实累得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蓬松的鸡蛋糕蒸出来,众人跟做梦似的。薛瑜的小姊妹终于露出笑容。林知了提供小碗,她们每人做出满满一碗,林知了让她们带回去。
蒋记伙计立刻端去隔壁请少东家品尝。
周嫂子的相公只吃一口就说:“单单一个鸡蛋糕也值五百文。”
周嫂子不禁替林知了说,“我看以后谁敢说林娘子眼里只有钱!”
周嫂子的相公:“今天伯仁他娘叫亲戚邻居尝尝她的生煎包。前些天又是买炭又是买炉子,还叫村里的老木匠给她做板车,我看她是想进城卖煎包。”
周嫂子:“是不是跟她弟妹学的?脸皮真厚!”
“别管这些。明天叫娘跟你学,以后我们去城里卖鸡蛋糕。”
周嫂子:“别人可能也是这样想的。”
她相公琢磨片刻,“我去叫村长定价。谁敢故意压价抢生意,我们就叫林娘子把方子公布出去。”
翌日上午,周嫂子去找林知了,告诉她已经有人要在城里卖生煎包,但她没提王氏,担心林知了不高兴,影响下午教学。
林知了:“我料到了。不是靠卖我的方子赚钱,谁想做谁做。”
周嫂子:“若是可以赚两文,有人为了多卖一斤只赚一文,价格不就乱了吗?”
林知了听出她言外之意:“这种事你们自己商量。我也要提醒你们,卖太贵没人买。”
周嫂子见她不管这事,只能寄希望于她相公。
村长希望有钱大家一起赚,认为周嫂子相公的主意很好,把会做那几样的村民叫到家中,令她们挨个按手印,又叫她们互相盯着,谨防有人卖方子赚钱。
林知了的这批徒弟真不敢卖方子,只怕惹怒林知了,她又把做法贴在城门外。
十月初五,最后一日,林知了准备了拉面、包子面和蛋液,刘丽娘和十三个徒弟齐动手,吃了一顿散伙饭。
周嫂子跟做梦似的,拿着蛋糕问:“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