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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附和:“我们也不是天天在家吃白食。”
林知了不急不躁地说:“亲家婶子可能不知道,我家旁边有个卖文房四宝的蒋记,一天到晚在门外卖鸡蛋糕,去我店里用饭的食客几乎都会买一份,他一天才赚两百文。”
此事是蒋掌柜自己说的,林知了估计蒋掌柜即便谦虚也是把零头抹掉,毕竟如今街上不缺流动小车。
林知了:“大嫂和二婶以及表妹三人合作,去掉房租,每天能分多少钱?一百文?我算大嫂两百天,是不是二十贯?”
陈文君脱口道:“二十贯就不是钱?我可不像你财大气粗。”
“你也别阴阳怪气。”林知了见状可以断定陈文君每天分不到百文,去掉下雨天,这些日子最多赚十贯。否则她会说“你看不起谁”之类的话。“先前你把凉皮、彩糕和猪皮冻的做法卖给别人,后来我把这三样公布出去,人家回来找你要钱,不可能只要给你的那笔钱吧?”
陈文君脸色煞白,她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村长不敢置信:“——你脑子被驴踢了?人家有个秘方藏还来不及,你居然往外卖?”
邻居想起什么:“难怪阿理突然把那三样公布出去!你你,你真不要脸!”转向薛大哥,“这样的女人你不休了还留着过年?”
陈文君接道:“这事他也知道。我无耻他也不比我高贵!”想起什么,“是不是你告诉她的?没想到你——”
林知了:“你别乱咬。大哥看在你给他生个孩子的份上从未跟我们说过你卖食谱。怎么可能说你赔人家多少钱。大哥,都这份上了,是不是该告诉我们赔人家多少钱?”
薛大哥对陈文君失望透顶:“就是你说的那个数。”
林知了想问什么,随即反应过来:“陈氏,你糟蹋了二十贯,这半年算你赚二十贯,是不是可以持平?”
陈文君:“我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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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个孩子!”
林知了:“那就算算养大一个孩子要用多少钱。以大哥的条件,可以供小侄子读书。相公,算算到小侄子及冠,每月用多少钱。你和大哥一人一半!”
“凭什么?”陈文君气急败坏。
林知了:“凭什么要大哥赚的钱?你可以无耻,还不许我们无赖?”
薛理拉住林知了的手臂:“见官吧。”
陈文君大哥:“我们不是吓大的!”
“村长,涉及到钱财你管不了。”薛理看着陈文君,“走吧!”
邻居和村长以及族长后退让出一条路。自古以来没有和离分夫家钱财的道理,他们倒要看看知县怎么判。
陈文君怕了,先前不过仗着薛母嘴拙和薛大哥耳根子软,以为能要到这笔钱。
然而没有算到林知了今年回来过除夕。
若是早知如此,她不会挑今日,定会选林知了店里最忙的时候。
陈文君一动不动,林知了不想节外生枝就没有趁机嘲讽她:“你的嫁妆我们一文不要。大哥给你置办的衣物也归你。”
陈文君大嫂:“衣服才值几个铜板?”
林知了好笑:“你要这样说,我们去当铺问问?世人皆知衣服可以典当,不会又说我胡扯吓唬你吧?”
先前薛大哥在镖局很受看重,月钱比现在多一倍,走镖回来还有辛苦费,薛大哥体谅陈文君怀孕不易,给她买过首饰,也陪她买过几块好料子。
每一身衣服都能换两三百文,陈文君有十多件。
陈文君从未跟娘家人说过她有一箱子没有补丁的好衣服:“依你这样说,我这几年的辛苦全是自找的?”
她辛苦什么?自打有了孩子几乎没有做过饭洗过衣服!林知了皱眉,她是不是忘了因为月子里没遭罪,婆婆天天给她补身子,现在的她远比以前身体好?人家生个孩子老几岁,她反而跟重获新生似的。
林知了:“陈氏,你嫁进来什么样现在什么样,我不清楚,但村里人都清楚。我们给你辛苦费,你把你在薛家养的肉还给我们?”
此言一出,薛二婶来劲了:“你不说我都忘了。她以前小脸蜡黄,现在白里透红。陈氏,你把月子里吃的东西吐出来,我们就给你辛苦费!”
陈文君呼吸急促,底气十足的她终于有了一丝心虚。
林知了:“还要怎么算?今日当着族长和村长的面一次算清楚!免得过几日你胡说八道,我们薛家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你!”
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忍不住指指点点——
“还算什么?我要是你,立刻走人。”
“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搞出这些事,老大没说休你,你还嚷嚷着休夫,还叫乡邻乡亲看清楚,是你不要他!看把你能耐的!”
……
陈文君脸色爆红,恨不得生吞了林知了。
薛理抬手把林知了拉到身后。
陈文君不由得看薛大哥,此刻他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认为是他叫薛家在除夕这一天沦为全村笑柄。陈文君顿时嫌他窝囊,走上前一把推开他。
薛二哥上前:“还敢动手?”
邻居下意识拉住他。
陈文君:“我收拾衣服也不行?”
薛二哥停下。
“我去看看!”薛二婶进屋盯着陈文君。
林知了问陈家几人:“就这么算了?”
陈父:“今天过年,我没空跟你七算八算!”
林知了无语,他还知道今天过年呢。
薛二哥没好气地问:“那你们挑今天过来?来给我娘拜年?”
陈母比薛母大两岁,闻言立刻说:“我敢拜她敢当?”
林知了:“我不怕折寿,你给我磕一个?”
陈母顿时气得出气多进气少!
陈文君的嫂子拉一把婆婆:“你跟她废什么话!”
刘丽娘就要嘲讽,林知了拉住她微微摇头。刘丽娘注意到邻居乡亲还等着看热闹,暗暗劝自己,放他们一马!
薛大哥的儿子这些日子跟着薛母住堂屋,先前薛母收拾细软顺便把小孩的东西拿走,如今陈文君和薛大哥卧室里只有她二人的衣物。两人衣物颜色不同,大小也不一样,很好区分,不到一炷香,陈氏提着三个大包出来,一包棉麻衣服,一包鞋袜,还有一包好衣服。
这些东西在农家可了不得,像周嫂子如今日子比前几年好多了,也只有一包衣服。看热闹的女人们很是羡慕,忍不住交头接耳嘀咕着,“定是老大给她买的。”
此言得到早年前去接亲的男人认同,他低声说:“陈氏成亲的时候只有一个布包。那天是我陪阿珀去的,一辆驴车把她接回来。”
这些人在门外,陈家人听得不甚真切,以为嘲笑他们,陈母接过包裹就迫不及待地问:“收拾好了?”
陈氏点头。她大嫂立刻说:“我们走!”
林知了:“等等!”
陈氏大嫂:“你又想干什么?”
林知了:“和离书!就这么走了,改天日子过不下去再回来,我们可不是收破烂的!”
陈文君指着林知了:“说话别太难听!”
林知了冷笑一声:“明明可以好聚好散,你为了膈应我们,故意选在今天,还指望我们对你客客气气。做梦!”
陈文君气得脑子发蒙:“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林知了:“我何时说过我是好人?好人只会被道德束缚。面对你这种人会一忍再忍。好人因为你大闹,不想被人看笑话,会给你一笔钱了事。在我这里行不通!”
陈文君是想用道德绑架她,可是没想到林知了又不接招:“风水轮流转,我们走着瞧!”
林知了:“没有人能长盛不衰。这个道理还用你提醒?”
薛理叫他大哥写和离书。
村长看着薛大哥的样子估计拿不起笔,叫薛大哥找笔墨,他来写。
随后村长把和离书收起来,改日要去官府把陈氏从山东村除去。
陈氏的母亲和嫂子帮她提着包,一家人盛气凌人地出现,又神气活现地离开,没有一丝羞愧。
自诩脸皮厚吃块肉的王氏咂舌:“她不嫌丢人吗?”
王氏弟妹附和:“不嫌!我要是她,恨不得找个井跳进去。”
林知了看向薛理,这个年还怎么过啊。
薛理低声说:“你先回去。”
林知了小声问:“乡邻乡亲会不会觉得,我不懂事啊?”
薛理:“凭你把陈家人撵走就没人说什么。”
林知了给刘丽娘使个眼色,妯娌二人出去。薛二婶脱口问:“她去哪儿?”
薛理:“与你何干?”
薛二婶噎住。
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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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村民再次相信那个传言——薛理厌恶他二婶。
林知了巴不得回去,是以到周嫂子家把两个小的叫出来。薛瑜担心她娘不禁朝北看去,林知了见状叫她回去,还告诉她薛理和二哥都在。
薛瑜一听两位兄长不回去,安心许多,告别两个嫂子就往家跑。小鸽子拉着林知了的手问:“我们不去吗?”
林知了:“你想去吗?”
小孩毫不犹豫地摇头。
林知了:“我们回城做好吃的。”
刘丽娘叹气:“哪有人选在今天和离。陈文君真不怕遭报应吗?”
林知了:“先前孩子刚出生她就能利用孩子同我们斤斤计较,这样的人会怕报应?”
今天陈文君的那些“功劳苦劳”的着实叫刘丽娘开了眼,她再活一辈子,当着孩子的面也说不出这种话。
刘丽娘:“大哥竟然能忍到今天。”
山东村众人跟刘丽娘一样感到不可思议。
原本以为两口子过日子,磕磕碰碰,闹到和离的地步定是双方都有错。然而陈文君的做派让他们相信,但凡薛珀有一点不是,陈文君跟他过不到今天。兴许早在出月子那天就敢休夫。
刘丽娘想到陈文君好像有仰仗的样子:“她是不是找好下家了?”
林知了哪知道:“不一定。”
“那她敢和离?乡下人闲着没事闲聊天,今天这事用不了几天就能传遍十里八村。”刘丽娘不禁问,“回头谁敢娶她?”
第74章 巧遇钱夫人
林知了巴不得陈文君无人敢娶。
然而很多时候,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即便有报应,也是报应到子孙后代身上,于她本人并无损伤。
天道历来如此不公, 是以需要律法裁决!
林知了:“陈文君长得好气色好, 不提品行, 如果你是男人, 你是娶十四五岁干瘪瘪的小姑娘,还是娶温柔贤惠又身姿绰约的她?”
“就她还贤惠?”
林知了:“她会装贤惠啊。比我们贴心。”
若是没有今天这些事,三个儿媳妇当中薛母最喜欢陈文君。刘丽娘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可是过日子怎么能不提品行?”
林知了:“若是跟她一个德行呢?”
能跟陈文君臭味相投的男人定会认为陈文君没有弄到钱是技不如人。兴许还会指点陈文君以后遇到和钱财有关的事应当怎么做。
天下有好人也有坏人, 有君子就有小人。君子不敢娶陈文君,小人还不敢吗。
以刘丽娘对陈文君的了解, 她不在意对方品行优劣, 只在意其能不能让她风风光光衣食无忧。
刘丽娘:“兴许真能嫁个比大哥更好的。”
林知了点点头,问弟弟累不累。
小孩摇头。
林知了:“累了告诉阿姐啊。”
“阿姐,我长大了。我还会骑马射箭。”说起这事, 小孩很是骄傲,“阿姐,你会吗?”
林知了摇头。
“我教你啊?”
刘丽娘:“教不教我?”
小孩先问给不给他做好吃的。
“天天想着吃。”刘丽娘随后说,“回去就做!”
今天准备了很多菜,不止有羊肉活鸡,还有海鲜。林知了担心遇到她娘, 先前她和薛理带着小鸽子以及薛瑜买肉和素菜,刘丽娘选海鲜以及干货。
此地的小鲍鱼便宜,城里中产之家逢年过节都舍得买几只炖鸡。刘丽娘一直对别人说的鲍参翅肚很是好奇,林知了又叫她可着五百文买, 买了鱼和干货还剩许多,她就买六个,全家一人一个。
回到家中刘丽娘就拿鲍鱼,可是薛二哥晌午定是要留在村里,“弟妹,还做吗?”
林知了买了许多猪肉,她想吃饺子:“晚上烧红烧肉吧。二嫂要不要吃饺子?”
刘丽娘:“月牙形的饺子?我不会啊。”
林知了:“我见人做过。用煎包的馅料,应该不难。”
“晚上做鲍鱼?”
林知了点头:“那只鸡和鲍鱼晚上再做。我再留一块五花肉,晚上用肉烧鲍鱼。”
刘丽娘闻言欲言又止。林知了见状叫她不妨直说。刘丽娘想用鸡炖鲍鱼。林知了朝鸡看去:“那不是公鸡吗?”
刘丽娘忘了,大公鸡做菜,老母鸡炖汤。先前买菜的时候林知了跟她说过买鸡,是刘丽娘没有告诉林知了她会买鲍鱼。
“那以后再用鲍鱼炖汤。”刘丽娘决定这次听她的。
林知了:“可以买一些干鲍。要是遇到便宜的,再买些鱼胶。”
“鱼胶很贵吧?”
林知了叫二嫂杀鱼,待会告诉她。
刘丽娘把鱼腹剪开,林知了指着鱼鳔:“这个洗干净晒干就是鱼胶。”
“这就是鱼胶?”刘丽娘以前认为鱼胶很贵,不敢跟任何人提起,担心被嘲笑,“市场有个专门杀鱼的,我要是找他买这个,是不是自己就能做?”
林知了点头。
“改天问问?”
林知了:“要是你不嫌累,无论花了多少钱我们都五五分?”
同在一个屋檐下,一口锅里吃饭,刘丽娘没有想过吃独食。林知了要出钱,自然是意外之喜。刘丽娘很是高兴:“你说的啊?元宵节鱼市肯定生意好到忙不过来,没空收拾鱼泡。届时定会便宜卖给我。”
林知了:“先杀鱼吧。我去剁饺子馅。”
小鸽子抱着大花坐在灶前等着烧火。
刘丽娘把鱼收拾出来就和面,林知了提醒她比包子皮薄,否则两个就饱了。也要比包子面硬,因为饺子要下水煮,皮子软了会变成饺子汤。
刘丽娘以为跟包子皮一样,没想到这么多讲究。
林知了准备做四个菜,一条鱼一份羊排以及俩素菜,食材准备好,林知了和刘丽娘一起擀皮子包饺子。
刘丽娘包包子还可以——不丑。包饺子总是捏不到一起,她嫌面硬。林知了盛半碗水,刘丽娘沾水包成了,可是林知了包的肚儿圆,她的跟饿了八年似的。
刘丽娘放下像死老鼠一样的饺子:“你包吧。小鸽子,过来烧火,我们去店里烧鱼炖羊肉。”
小孩如今可以烧两口锅,刘丽娘用一口锅炖羊肉,一口锅烧鱼。红烧鱼出锅,她放笼屉里坐在羊排锅上温着,用烧鱼锅炒菜。
林知了把饺子盛出来,刘丽娘的四个菜也好了。刘丽娘嫌店里昏暗,把菜端到院中竹棚下想起还没烧香,她又去给灶王爷烧香。林知了调一个蘸料。
刘丽娘沾点酱尝尝饺子,感觉比包子好吃,“这个可以煎着吃吗?”
林知了:“可以。馅料还剩一半,晚上做?”
刘丽娘也想叫薛二哥尝尝,连连点头。
林知了给弟弟夹一块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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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要不要鱼?”
小孩指着藕片。林知了做的醋溜藕片,脆脆的,很适合他。林知了想起他最近开始换牙:“慢慢吃啊。牙崩掉了别怪阿姐没有提醒你。”
“才不会崩掉。”话虽如此,小孩也不敢跟去年似的大口吃肉大口吃菜。
午饭后,厨房收拾干净,林知了和刘丽娘以及小鸽子回屋休息。
小鸽子趴在他的小床上问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林知了:“城门关之前。村里没有床,你姐夫必须回来。”
果不其然,酉时左右,天地间漆黑一片,薛理和他二哥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小鸽子朝两人身后看去:“鱼儿姐姐呢?”
“在家陪我娘。”薛理拉着小孩朝林知了走去,“你们走后,看热闹的人散了,我娘回屋就哭。那个小孩被她吓到也跟着哭。鱼儿看着一老一小心疼,要在家住几天。”
林知了:“大哥呢?”
薛二哥:“这次大哥挺让我意外,竟然说她走了娘能多活几年。”叹了叹气,对刘丽娘说,“明天我和三弟再去一趟。晚上三弟回来,我陪大哥住两天。”
虽然想说薛大哥活该,可是早知如此薛大哥都不会娶她。先前薛大哥一退再退也是想着家和万事兴。再说,凭他当断则断,也不应该趁机嘲讽。刘丽娘:“反正初八才开门,你呆到初五初六吧。”
薛二哥点点头就问晚上吃什么。
大公鸡已经切好,配菜也准备齐全,只等他们回来下锅。林知了:“你烧火,二嫂做小鸡。我去店里做别的。”
薛理帮忙烧火。
小鸽子一天没见他心里想得慌,拉着他的手跟进去。
林知了先用鲍鱼炖红纱肉。待刘丽娘进来告诉她小鸡快出锅了,林知了用平底锅做早已包好的饺子。
先前煎包用面水,林知了没调面水,而是改成蛋液煎饺。
刘丽娘把小鸡盛出来,见林知了的饺子还没熟,她切一块年糕用白菜炒一碟年糕。
晌午剩的菜折成两份,加上鲍鱼红烧肉、鲜笋烧鸡、炒年糕和鸡蛋煎饺,店内小方桌上摆得满满的。
薛二哥看着金黄蛋液的饺子稀奇:“我尝尝这个。”
饺子上撒了葱花——院里种的,又放了一点芝麻,搅拌蛋液时点了一点点酱油,调饺子馅的时候林知了又淋上一点热油,各种香味聚到一起,薛二哥直呼比煎包好吃,说话间给刘丽娘夹一个。
刘丽娘朝他身上拍一下:“又没人跟你抢。你看小鸽子多稳重。”
小孩嘴里塞着饺子,手里拿着鸡腿肉,眼睛朝鲍鱼红烧肉看去。刘丽娘抬眼看到这一幕,顿时后悔多嘴。
薛二哥忍着笑夹一个鲍鱼:“鱼儿没口福啊。”
林知了:“过几天你回来就叫她回来。”
薛二哥:“鱼儿可能舍不得娘一个人做饭带小侄子。”
林知了:“她可以叫薛琬帮忙。她出钱叫她侄女跟我们学做蛋糕,表妹学会后教二婶,二婶赚钱养儿女,单凭这一点,也应该叫二婶一家三口搭把手。”
薛二哥差点忘了,先前表妹学厨艺没出一文钱。薛理给他娘送家用,薛母叫他从家用里面扣。薛理也不客气,应当给一贯,只给她五百。因为这事薛母气了几个月。
此后薛理每两个月回去一次,减少同她接触。
薛二哥:“明天见到娘我提醒她。”
翌日薛二哥跟薛母说起此事,得到一句“琬儿又不是你们。”言外之意,薛琬比薛二哥懂事,不用她提醒也会过来搭把手。
薛二哥后悔留下过夜,可是一看到他大哥半死不活又不放心,劝自己忍耐几日,然后又把这事交给薛瑜。
年初二上午,薛瑜带着小侄子去隔壁。见着薛琬,薛瑜就把小孩递给她。
薛琬和薛母一样分得清,陈文君是陈家人,小孩是薛家人。又因陈文君几次三番用笃定地语气说薛琬命中无子,薛琬反而喜欢孩子——大抵因为越缺什么越在意什么。所以非但没有拒绝小孩,还给小孩找吃的。
与此同时,林知了家院门被敲响。
小鸽子跑去开门,看到熟人就说:“过年好!”故意问,“找我玩啊?”
来人笑着摇头。
小鸽子请他进来:“我知道,找姐夫。姐夫,出来!”
去年陈文君和薛大哥吵吵闹闹那段时间秋闱出了名次。
先前丹阳郡王上奏誊抄,皇帝允了,还赏了丹阳郡王。以至于去年秋闱结果比三年前迟了半个多月。
秋闱考场不在临安,而在金陵,江淮多地考生都去金陵,知县的人脉到不了金陵,又认为丹阳郡王说的是气话,考前不知道誊抄这事,便认为丹阳县颗粒无收。
就在知县为此感到失望之际,府城送来捷报,丹阳县考上一个。
上次丹阳县中举还是薛理考中那年。那一年考中三个,三年后院试和秋闱都挂零,知县哀叹他运气不好,百姓言丹阳的才气被薛理占尽,丹阳下一个举人指不定要等到猴年马月。
然而下一个就这么来了。
此人还是在万松书院读书的穷秀才。
穷秀才比薛理大十岁,有才气有骨气,考了三次近十年依然榜上无名,而他能坚持这些年,正是万松书院为他提供笔墨食宿。其诗赋词曲比薛理出色,为了养儿育女常化名给花楼写词谱曲,近几年临安府城花楼管事都来找过他,他不明白他差在哪里,难道是他八字缺官印。
薛理给出一段文字叫他破题解题。
穷秀才破题没问题,博览群书的他解题也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不会实事求是。总要加上自己的见解。又不是殿试当廷作答,谁要听你的见解。
薛理叫他照着古籍老老实实写一篇,所有见解都要有出处。基于对他的信任,穷秀才规规矩矩写出来。薛理很满意,他不满意,把自己的文章批评的一无是处。
薛理提醒他,想考上就这样作答。他的诸多见解等外放做官再实施。有句话薛理没讲,穷秀才的许多见解比大梦一场之前的他还天真。
兴许多年后他会选择采菊东篱下回家去种田。
碍于此刻他很希望光耀门楣,薛理也没有不识趣地泼冷水。
名次出来,穷秀才在中间,知县高兴,他阖家欢喜。庆祝了几日,这位新晋举人就要在竹林酒家摆一桌。
竹林酒家吃的可不是饭,而是真金白银。薛理只说竹林酒家的很多菜他娘子会做,没必要花这个钱。再说,日后他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当时这位只是再次感谢薛理。
薛理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薛理从屋里出来看到他很意外,忍不住问:“怎么没去京师参加春闱?”
“知府大人请我去府城任教,知县大人的意思难得得到知府青睐,我不该放弃这次机会。我也想攒两年钱再去京师试一试。”来人春风满面笑着回答。
府教属从七品,不像丹阳县办的万松书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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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只拿俸禄,薛理觉得很好,他的性子适合任教不适合官场。
官场缺他这样的人才,可是他朝中无人,家中无银,宁折不弯的结果有两个,得到陛下青睐平步青云,其次是成为贪官污吏的替死鬼。
陛下虽然称不上年迈,然而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也是那次病重陛下令太子监国,东宫成了小朝廷,贵妃和二皇子才着急生事。
陛下没有精力培养新人,太子东宫门人用不完,哪有空提拔他啊。
若是成为某朝中大员的乘龙快婿也是一条路,然而他的长子比小鸽子还要大上几岁。
薛理恭维几句,接过他带来的点心和鸡鱼肉蛋便请他去店里。
这位举人不是第一次过来,之前来过几次,可是依然无法忍受他的住房如此逼仄。以前不敢贸然开口,如今觉得即将离开此地,薛理生气也没法逮住他打一顿,“薛先生,你应当有钱出去租房吧?”
薛理:“房租年底到期,届时找一家大店。”
“原来如此。”举人此番除了道谢,还向薛理请教如何教学。
薛理:“平日里因材施教。考前分析考官喜好和朝中大事。一切以考上为前提。考不上满腹经纶也无用武之地!”顿了顿,“终归一句话,灵活变通!”
这位举人不由得皱眉,薛理在他看来样样出类拔萃,唯一令他感到不适的便是这一点。
薛理见状失笑:“从我这里到你家不是只有一条路。同样要达到某个目的也不是一定要走光明大道。”紧接着又解释只是个人见解,仅供参考。
随后两人又寒暄几句,薛理便送他离开。
林知了从屋里出来:“向你辞行?”
“算是吧。过几日去府城。好在府城提供住房,不必再同妻小分居两地。”薛理去店里把对方带来的东西拿出来,点心和鸡蛋放入柜中,鱼和活鸡放案板底下。
林知了过去看一眼:“像自家养的。”
薛理点头:“今日年初二,市场没人卖活鸡。这几份点心应该是年前买的。小鸽子,吃不吃?”
小孩才吃过早饭饱饱的:“不吃。姐夫,他是去府城当官吗?”
薛理:“去府城官学任教。府城给的俸禄高。”
林知了:“他中举后知县没点表示?”
“知县赏了书院。院长给我的那份被我换成了炭和文房四宝。”原先计划拿到凌云书店的分成就拿出一部分银钱买炭和笔墨。没想到去年学生那么争气,五位秀才家人捐款足够万松书院用两年,薛理便打消这个念头。
林知了:“是不是没有多少钱?”
薛理点头:“先前考上五个秀才,县里一高兴赏多了。估计也忘了去年还有秋闱。即便想到,也没想到上天继续眷顾丹阳。”
小孩好奇地问:“姐夫,秀才很难考吗?”
薛理:“过两年你试试就知道了。”
“还要两年啊?”小孩失望地摇头,“我要和大花玩去。”
难得休息,薛理和林知了没什么事想陪小孩出去。然而家中不止他们仨。林知了问二嫂去不去。
刘丽娘嫌累,小孩和大花精力好,每次出去都要半个时辰。刘丽娘决定等薛二哥回来他俩一块出去。
林知了想起一件事,“二嫂,要不要拿点点心回娘家?到村头叫上二哥。下午你回来,二哥留在村里。”
刘丽娘:“大嫂闹的一出,我娘家跟她娘家离得不远,肯定知道这事。想到他们问东问西就烦。过几天风头过了再去吧。”
闻言林知了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小孩牵着大花前面跑,薛理和林知了慢慢跟上。
“林娘子?”
带着犹豫的口吻传过来,薛理循声看去,是位半老徐娘。其穿金戴玉,感觉有点风尘气,林知了怎会认识这样的人。
林知了顺着薛理的目光看过去,很是意外:“钱夫人?你怎么在这里?”
第75章 馊主意
半老徐娘正是梨花院管事老鸨钱夫人。她走近几步, 看到薛理的相貌很是意外,在花街半生也没有见过几次身材颀长眉清目朗的男子。
罩了件月牙白外袍的薛理日日在书院中捂白了,不苟言笑时清清冷冷,宛如皎皎明月。这样的气质哪会沉溺酒色花丛。
不过钱夫人对男人没有好感, 在她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 再好看的皮囊里面裹的也是龌龊。她只是多打量两眼就转向林知了:“林娘子家在这里啊?”
林知了朝不远处的小院看去:“在那边。原来你也住这边?”
不曾碰到过钱夫人, 林知了倒也不觉着奇怪, 毕竟她昼伏夜出。
钱夫人笑着说:“我不在这边。我——”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小鸽子牵着大花过来仰头打量钱夫人。钱夫人感觉他跟林知了的年龄对不上,不太可能是她儿子:“这是?”
“我弟弟。大名林飞奴。小鸽子,这位是钱夫人。”
小孩这几天逢人就问好, 闻言脆生生地喊一声“钱夫人, 过年好!”
新春佳节谁都想听到吉利话,钱夫人很是高兴, “你看大过年我什么也没带。”想起有个小小的玉葫芦, 前些日子买首饰掌柜的送的扇坠,她随手放在了荷包里,“拿去玩吧。”
林知了笑着拒绝她的好意。
钱夫人塞小鸽子手里, 不在意地说:“质地不好。”
林知了微微颔首,小鸽子收下就道谢。林知了问:“来这边探望朋友?”
钱夫人:“不瞒你说,有个姑娘在西南边买了一处宅子,找了几个绣娘做起绣活生意。我趁着今日有空过来认认门。”
林知了灵光一闪:“全是姑娘啊?”
“可不是吗。”
林知了:“方便告诉我具体地址吗?”
“这有什么不方便。”钱夫人以为她又想做绣活,指着先前出来的小巷,“从这里往南再往西十几丈, 看见一棵桃树就是了。”
林知了点点头表示记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钱夫人很有眼力见儿,只说她还有事,该回去了。
薛理看着人出了巷口从马路上往东去才问:“娘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二婶和二嫂每次问你帮琬妹在哪里拿的绣活, 你都讳莫如深。现在看来怕是找这位钱夫人拿的吧?”
林知了心惊,故作淡定:“什么绣活钱娘子?”
“我说的是钱夫人,不是钱娘子!慌了?”薛理又问,“这位钱夫人用的脂粉味比你继父身上的鱼腥味还重。不是我想的那样?”
林知了依然强装镇定,白了他一眼。
饶是薛理已有心理准备,也不敢相信她如此大胆:“你——你一个人去的?”
林知了一脸无辜:“相公说什么呢?”
薛理:“见不得人?”
“我又没有作奸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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