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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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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谈分红

茶馆酒肆乃三教九流汇聚之地, 消息极为灵通。

以前太子认为民间俗事只会耽误他处理政务。内侍为了使他开怀讲起坊间趣事,他也觉得无趣得很。经历了被废,太子不敢自以为是。

上至朝堂下至民间,不求知之甚详, 但求不被蒙在鼓里。

为此太子一直想从东宫挑人, 然而打理东宫跟开店经商可是完全不同。所以太子就想从民间找人。

太子最先想到的是他的表兄弟, 可是他不希望过于依赖母族。

被废三载, 看尽了人情冷暖,如今能令太子安心重用的人屈指可数,此事便被一再搁置。

太子也不认为此举乃是杞人忧天。

古人云:兼听则明, 偏信则暗。

昨晚太子是想叫林知了去仁和楼当厨房管事。转念一想林知了出身农家, 丈夫仅是六品小官,谁都敢欺辱她, 便意识到此举极为不妥。

今早魏公公提到林知了识大体知礼仪, 读过几本书,擅长厨艺,又开了三年饭店, 可以说她毫无短板,足矣胜任仁和楼管事。

太子的目的就改成林知了接管仁和楼。

魏公公说完事情经过,便点出此行目的,仁和楼缺个掌柜的。

林知了笑了。

魏公公不明所以,林知了的神色可不像喜不自胜,反倒像嘲讽:“林娘子不信?”

林知了:“你是太子的人。殿下一言九鼎, 我没有不信的道理。”

“林娘子这是?”魏公公愈发糊涂。

林知了:“昨日我才到京师。何德何能啊。”

魏公公瞬间明白她的顾虑:“来的路上我考虑过此事,回去就给林娘子挑几个帮手。林娘子不必担心人身安全,也不必担心使唤不动那些人。”

林知了:“仁和楼的经营状况不好吧?”

魏公公眉心一跳,不敢置信:“薛大人跟林娘子说过?”

“我们哪有时间聊这些。”林知了猜的, 能叫太子记挂的仁和楼想必规模不小,地段很好。若是苍蝇馆子,除非那个馆子是太子设在坊间的暗哨据点。

可是这种情况不会用她这个毫无勘察经验的民女。

规模大地段好的酒楼,太子和太子妃的亲戚就能挣破头,何必劳烦她这个初来乍到的民妇。能令皇亲国戚都看不上的酒楼,想必早已入不敷出。

林知了把她的猜测一一摆出来,魏公公只能苦笑。沉默片刻,魏公公叹气:“不满林娘子,仁和楼这两年确实经营不善。”

林知了:“我可以接下仁和楼。”

魏公公听出还有后续,静静地等着她。

林知了:“上到管事下到洗碗工,我一个不用。”

“这——”魏公公眉头微蹙,“要是闹起来,陛下又该认为殿下小家子气。堂堂太子不忧心军国大事,竟然关心起一个小小的酒楼。”

林知了:“他们闹起来,陛下也会认为殿下无能,连个酒楼都管不好。”

“是这样啊。”魏公公叹气。

林知了沉吟片刻,问道:“酒楼的税归户部吧?”

魏公公:“不瞒林娘子,仁和楼乃官营,税收上交户部。起初朝廷办仁和楼一是因为国库空虚,二是民间纷争不断,时常有江湖游侠逞凶斗气,衙役赶不及处理,很多衙役也打不过江湖人士,百姓怨声载道,朝中就有人提议在东市设个办事处专管此事。”

林知了好奇怎会变成如今这样。

魏公公见状便继续解释,经历了十几年严打,江湖人士不敢在闹市动刀动剑,先帝把充当伙计的禁卫调走,仁和楼成了一家真正的酒楼。起初十几年日进斗金,宾客盈门。陛下每次暗访都能看到仁和楼门外排成长龙,于是在平康坊又开一家更大的酒楼。谁知仁和楼的生意却因此一落千丈。

林知了思忖着问:“陛下原先以为两家酒楼正好吃下所有宾客?”

魏公公点头。

林知了:“怕是有人拿钱不干事吧?”

这可是你说的!魏公公不禁腹诽,“这我就不得而知。这些年我一直在东宫伺候殿下,极少外出。”

骗鬼呢!林知了瞥他一眼,“回去叫户部查账,过几日就说月月入不敷出,仁和楼没有存在的必要,遣散所有人,月钱付到三月底。”

魏公公:“多给一个多月薪水?”

林知了点头:“三月底春暖花开,野菜露头,河水融化,还会因为朝廷不给他们留条活路而闹事吗?”

魏公公:“暂且不会闹事。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过些日子仁和楼重新开张,那些人定会认为是你的主意,三天两头去店里生事。”

“您不是要挑几个人帮我?届时送到官府便是。”林知了道,“再说了,也用不着我出面。”

魏公公洗耳恭听。

林知了没说她要如何解决闹事之人,提出三成分红。

魏公公陡然睁大眼睛。

林知了:“我还没说完,我月薪低啊。每月十贯,不多吧?”

仁和楼如今管事每月三十贯。魏公公不禁摇头,着实不高。

林知了:“你看,我赚的多是不是意味着殿下赚的多?每月给我五十贯,可是我每月只能赚一百两,全给殿下也才一百两。若是我每月赚五百贯,去掉三成,还有三百五。”

话虽如此,她怎么保证仁和楼重拾昔日辉煌。魏公公问:“还是卖拉面红烧肉?”

林知了都不知道仁和楼在哪儿,自然没有想好卖什么:“你先前说仁和楼附近还有一家酒楼?不妨先说说那家酒楼何时开门何时关店,主营什么。”

魏公公不知她此话何意,依然据实以告,那家酒楼午时开门,三更天关门。晌午卖酒菜,晚上也是如此,但晚上有艺伎表演,是以热闹非凡。

林知了:“想必这个酒店的菜极为昂贵?”

“先前就是担心抢了仁和楼的生意,凉拌黄瓜都比仁和楼贵三成。”魏公公说起此事就想不明白,“只是中饱私囊也不可能入不敷出啊。他们就没有想过陛下关停仁和楼?”

林知了:“陛下日理万机,若是无人禀报,恐怕早忘了东市还有个仁和楼。”

魏公公:“先不说这些。林娘子,你不能叫我这样回禀殿下啊。”

林知了叫他稍等片刻,随后从室内拿出她写的那些食谱。

上面记录的很多菜和点心,魏公公近日尝过几样,还有一部分菜他闻所未闻,比如回锅肉,比如锅包肉。

林知了胡扯:“这样的食谱我还有一本。不值三成红利?”

魏公公无法反驳。

林知了再加一点:“东宫应当有一些无用之人。我的意思吃闲饭的。太监宫女皆可。厨子和学徒就用他们。他日殿下不想再给我三成红利,只需把人召回就能令仁和楼关门停业!”

魏公公不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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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了:“账房可以用殿下的人。正好我懒得看账册。伙计和杂役从民间请。”

魏公公:“林娘子的想法极好,可是你说的这些人几乎都不擅厨艺。你要教很久吧?”

“仁和楼也要装修啊。店里修整,后厨学做菜,届时品尝新菜的人有了,做出的食材也不会浪费。”林知了停顿一下,“先前我就想说,既然平康坊的客人非富即贵,我们就走平民路线。月入五贯的人吃得起,月入十贯可以日日在仁和楼用饭。月入三贯的人每月也舍得吃一到两次。这样一来不会跟平康坊的酒楼抢生意,不会同东市小贩抢生意。也不会跟同样定位的酒店抢生意。”

魏公公想说怎么可能。看到手里的食谱,魏公公懂了,别家酒店卖羊肉,她卖猪肉!贵人不屑吃,坊间百姓必然想尝尝。届时只卖东市客商也可扭亏为盈!

魏公公:“我回去问问?”

林知了:“不破不立!仁和楼顶多百人吧?殿下连百人都不敢得罪,日后又敢做什么呢?”其实她想说如何推行新政。碍于当今陛下健在,只能这样含糊其辞。

魏公公被林知了的这句话说动了,食谱给她就起身告辞。

两人声音不大,都担心隔墙有耳,以至于薛二哥趴在门后也没听清楚他俩聊什么。魏公公走后,薛二哥出来就问他来做什么。

林知了和盘托出。

刘丽娘没等她说完就皱眉:“那个仁和楼是官家办的,想必很大。你能管好吗?要我看,不如还跟以前一样租几间店面赚点小钱。”

薛瑜赞同。

林知了:“东宫盯上我,我拒绝太子自己开店?二嫂,别人想攀上东宫都不知道找谁,如今东宫主动给出台阶,我不趁机接下,不说东宫会认为我眼皮子浅,日后殿下还会重用相公吗?”

薛二哥懊恼:“我怎么忘了,魏公公之所以认识你,正是三弟的缘故。殿下知道你擅厨艺,估计也是听三弟或者魏公公说的。”

林知了:“二嫂,你和二哥先帮我一段时间。期间你和二哥出城找房子和荒地。一旦找到就拿下。日后二哥看诊,你带着两房家奴做甜面酱和二八酱。你看行吗?若是钱不够,我借给你。但是我现在没钱啊。我存的钱都买房了。”

刘丽娘不禁问:“这个房子是买的?”

林知了点头:“连我祖父给小鸽子的钱都被我用了。现在我全身上下拿不出十两银子!”

刘丽娘看向薛二哥,叫他拿主意。

薛二哥:“到乡下买地是不是就能转成农户?”

林知了提醒:“你忘了啊,官员家属不能经商。你说你是户部员外郎兄长,不能再经商,官府立马给你改成农户。”

薛二哥恍然大悟:“我怎么又忘了,今时不同往日!”

第92章 查抄仁和楼

林知了拥有两本食谱只要三成分红, 对太子而言她很有自知之明,毕竟她一没人手,其次也没钱装修仁和楼,更没有钱遣散仁和楼所有人。

太子思索片刻令魏公公去户部找薛理。

薛理骤然听到太子想动仁和楼很是意外。

五年前的仁和楼不说门庭若市, 也足矣称得上热闹。如今的仁和楼就是厨师伙计们的饭堂。

薛理起初有些纳闷是不是因为东市酒楼太多, 导致仁和楼没生意。有一回跟同僚办差再次经过仁和楼, 薛理随口问出心底疑惑。同僚给他个“不可言说”的眼神。

薛理便认为酒楼管事是皇帝心腹动不得。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古人云:兵贵神速!

薛理担心走露了风声到了仁和楼连门都进不去, 是以魏公公前脚离开,后脚他就带人直扑仁和楼。

到了仁和楼二话不说把所有账目搬走。

掌柜的起初很怕,因为薛理到京师不足仨月, 先前在东宫, 后来在户部,手里没钱从不出来用饭, 掌柜的不认识他, 看其年龄以及盛气凌人的样子误以为是哪个皇亲国戚。得知薛理是六品小官,再想想京中也没有姓薛的贵人,他瞬间换了副面孔, 神情倨傲地叫他把账目放下。

薛理充耳不闻,带着同僚离开。

抵达户部薛理就把账本分发下去。

户部郎中见过魏公公,看出太子要办仁和楼。他认为陛下不会因此同太子动怒,太子又不是要动日进斗金的丰庆楼。此事呈到御前,陛下兴许都不会正眼看一下就抬抬手交给太子。是以郎中无需担心查抄了仁和楼会惹得陛下不快,便问薛理要不要帮忙。

薛理梦中忙着弄权, 如今到户部不足两个月,看得懂账目但是有些吃力,有人帮忙他自是求之不得。

仁和楼前几年的账做得很用心。然而这两年得意忘形,近几个月的账目堪称一团乱麻, 薛理个门外汉也能一眼看出总账和支出对不上。是以半个时辰,薛理和同僚就挑出一摞经不起推敲的账目。

饶是户部上下深知仁和楼有鬼,也没想到一个小小酒楼每月贪墨百贯之多。还是账簿上看得出的。看不出的最少要加一个零。

原先只想帮忙的郎中越看越愤怒:“严惩!必须严惩!”

薛理拿着最明显的六本账簿前往刑部。

发生在东市的事应当交给地方官——长安城一分为二,东边归万安县管辖,西边归长安县。东市的父母官便是万安县知县。然而仁和楼情况特殊,追根究底是皇家酒楼,只有“三法司”敢查敢审。

大理寺负责复核审判全国重大案件,日日忙得不可开交。三法司之一的御史台行使弹劾、监察权。唯有刑部能调出人手接管此事。刑部的捕头日日在外缉拿要犯,远比大理寺和御史台了解仁和楼。

薛理上告刑部仁和楼贪污,证据确凿,而刑部和户部离得近,刑部诸人经常见到薛理,很清楚他是太子的人,不敢推诿,是以他前脚出门,刑部侍郎就令捕头前往仁和楼拿人。

仁和楼的管事伙计什么德行,刑捕早有耳闻,以防伤到自身,亦或者管事畏罪自杀,叫上几个捕快。路遇金吾卫,捕头又叫上金吾卫。

碍于仁和楼是皇家酒楼,刑捕想给管事的一次机会,就劳烦金吾卫在外稍等。然而管事的因为清楚刑部没有权利直接拿人,是以无比嚣张,希望吓退刑捕,争取时间处理赃款。

刑捕心里暗骂,我真是给他脸了!随即给同僚使个眼色,同僚到门外请进来一队金吾卫。

金吾卫负责维护京师治安,日日在街上走动,管事的打眼一瞧就认出他们。金吾卫怀疑你就可以抓你,何况现在有证据,管事的只能束手就擒。

捕头把先前叫嚣的人全部带走,又留下两人负责后续事务。

先前刑部侍郎暗示过薛理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考虑到太子去年起复今年杀人,有损清誉。哪怕薛理把此事揽到身上外人也不信他一个六品小官敢动皇家酒楼。即便真是他的主意,也会算到太子身上。

太子如今是储君,还是被废了一次的储君,退一步死于非命,进一步万劫不复,需要事事谨慎,步步小心。

为太子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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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理直白地告诉刑部,主谋严惩,从犯酌情处理。倘若归还贪污所得,不必累及家人。

刑部侍郎审理此案时明确告诉仁和楼众人,坦白从宽,抗拒抄家!

管事的没有被“抄家”二字吓到,仁和楼才多少钱,没到抄家的地步。又寻思着他年过不惑,人到七十古来稀,就是不被抓最多再活十年,不如一人抗下所有事,钱财和人脉留给妻小。

刑部侍郎经常审案,审的还是穷凶极恶之徒,也经常同贪官污吏打交道,随意一瞟他就看出管事的怎么想的。

刑部侍郎明确告诉管事的,他抗不了!

管事的不信,刑部侍郎把人收押。

三天后薛理把所有账目送过来,刑捕带人查抄。

此时管事的家人已经把赃款藏匿起来。

殊不知在收押当日,刑捕就派人盯上管事的家人。

刑捕一查一个准,连藏在花园假山之中的金银玉器都被找出来。

薛理给刑部一个清单,这个清单记录了管事的俸禄,以及他家每日开销,每年可以省多少钱,虽然只是大概,但也无妨。毕竟他的目的是合理关闭仁和楼,不是赶尽杀绝。

刑捕指着一箱箱铜钱以及金银玉器说是贪污所得,问管事的家人有无异议。

管事的夫人说她家也有铺子,多是铺子收益。刑捕叫她拿出铺子账簿,她拿不出来又改口说是城外农庄产出。

刑捕问亩产多少,她脱口而出十石,紧接着又改口五石。一石乃一百二十斤,五石可是六百斤。年年用牛粪猪粪的良田,亩产不过两石。

捕头耐心耗尽,叫人把她带走。管事的夫人哭闹挣扎,刑捕再给她一次机会。管事的夫人找管家,管家只能低声说,赶上风调雨顺年景好,亩产才两石。晒干入库,最多一百五十斤。

管事的夫人眼前发黑。捕头问她还有何话说。她无言以对。捕头令其尽快搬出去。凭管事的一家穿金戴玉,再过十年也买不起五间七架的大房子。

律法规定,五品以下官员房子三间五架,三间是宽,五架是指进深有五个顶梁柱。莫说深度,只是宽度也逾制,盖因以管事的职位只能住三间,同寻常百姓以及薛理现在的房子一样。

京师这种情况很普遍。家里人多住不下不得不把房子加宽,是以陛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没有修改律法,真要查起来五品以下和城中富人几乎一查一个准。

从管事的家中出来,铺头没有去账房家中,而是带着财物回到刑部。刑部侍郎令衙役把人带上来,再给账房等人一次机会。

管事的一看家中银钱以及贵重物品都被充公,高呼冤枉。刑捕把薛理列出的清单扔给他,叫他看仔细。

管事的懵了。

哪一年到仁和楼,他哪一年加薪,上面写的一清二楚。

转念一想,仁和楼是皇家酒楼,俸禄由皇家发放,这一笔一笔都有详细记录,户部把这些记录拿出来,而且户部最不缺物价清单,加加减减就能算出他每年大概剩多少钱。

捕头告诉管事的,还差很多。幸好找到他家的地契和房契,改日卖掉想来也能补齐缺口。

此话的意思他的家人即将流落街头沦为乞丐。

管事的瞬间面如土色,瞬时瘫在地上。

刑部侍郎此时提醒管事的,现在坦白还不晚,他可以给其家人留两亩薄田和一处遮风挡雨的小院。

流落街头可比流放惨多了,流放的路上好歹有官差盯着,除了差役没人敢欺辱他们。流落街头是连野狗都敢咬上一口。

管事的一改先前嚣张。

刑部侍郎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前几年的账目不对,可是查不出哪里不对。除非把所有涉事人员都带来。

然而刑部没有那么多人手。再说了,如此大张旗鼓,闹得沸沸扬扬,也不是薛理想看到的。

管事的交代清楚,刑部侍郎又要账房补充。

下午,金吾卫协助刑部拿人。傍晚,刑部大堂被各色物品堆得严严实实。协助拿人的金吾卫惊呆了,指着物品钱财问刑部侍郎,“折成银钱有十万两吧?”

刑部侍郎比划两根手指。

金吾卫难以置信,一家小小的酒楼查出二十万两财物。

若非亲眼所见,谁敢信!

刑部侍郎熬夜整理出一份奏表,翌日早朝呈给陛下。刑部侍郎没有提薛理,只说收到举报查出这么多。

皇帝看到最后一句折成银钱约二十万两以为多了一个“十”字。确定没看错,心神俱震,令刑部严查。

朝中许多人脸色骤变。下朝后都去找刑部尚书攀交情。刑部尚书一退六二五,他们只能去找刑部侍郎。刑部侍郎就说陛下叫我严查仁和楼,又不是诸位大人。

跟刑部侍郎关系较近的官吏叫他给个准话。刑部侍郎直言,归还贪污所得可以酌情处理。

这些人到家就问家奴,这些年在仁和楼吃过多少饭,有多少次打白条。随后又交代家奴,回想清楚就去刑部把账结了。

家奴认为没必要,又不是他们一家在仁和楼吃饭不给钱。

以前也以为上面不会动仁和楼,如今不也动了。朝中这些官吏其实前两日就收到消息,但是没把仁和楼放在眼里,甚至没有派家奴查看刑部为何突然查仁和楼。昨晚许多官吏还事不关己地去同仁和楼遥遥相望的丰庆楼吃吃喝喝。

他们近两年没有去过仁和楼,也忘了以前经常打白条。

若是刑部侍郎一句很多账对不上把陛下惹怒了,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太子贵为储君,还是嫡子,陛下的亲儿子,不照样被废。他们凭什么值得陛下宽恕!若说劳苦功高,太子被废前还代君监国。

不止诸位朝廷命官早早收到消息没当回事,丰庆楼掌柜的也一样。

丰庆楼和仁和楼离得近,丰庆楼掌柜的前几天就听说仁和楼被查,当时还幸灾乐祸骂仁和楼掌柜的蠢,什么都往家里搂,陛下不查你查谁。像他只是把亲戚安插进来,偶尔在楼里吃吃喝喝,刑部详查也没得查。

然而诸位大人去刑部“退脏”的消息传出来,丰庆楼掌柜的立刻去查账,粗略算一下有十万贯之多,心惊肉跳,赶忙叫账房去要账。

这个时候没人敢赖账。

刑部侍郎把这些事交给底下人,他去户部找薛理,问他仁和楼的伙计和小厨子们怎么处置。

薛理问他贪的多不多。刑部侍郎直言贪了一点,今天上午就送过来了。薛理请他派人去仁和楼把人找齐,届时定会有坊间百姓围观,他当众发一个多月俸禄。

刑部侍郎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

薛理就说殿下仁慈,念他们知错就改,月薪发到三月底是叫他们这段时间安心另找生计。即便无事可做,撑到三月底春暖花开也不至于饿死。

刑部侍郎心里嘀咕,殿下如今行事怎么如此小心。面上刑部侍郎应下来,从查抄的银钱中拿出几百贯交给捕头,捕头按照名字发钱。

坊间百姓强烈不满,认为应该把他们全部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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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在坊间议论纷纷,自然传到文臣武将耳中。此时朝中官吏也收到消息,先查仁和楼的是薛理。

薛理是个毫无背景人脉的六品小官,没有太子示下,他哪敢动仁和楼。

朝中还有礼部尚书的人——他为官几十载,皇帝不可能把他连根拔起,这位就趁着上奏今年春耕一事暗示太子懦弱。

皇帝没听出来,以为夸他儿子仁慈。再次看到刑部的奏章,皇帝跟内侍聊起仁和楼管事小官大贪,内侍想起近日听到的风言风语,忍不住说起太子竟然还给那些伙计一个多月俸禄。

皇帝叫来刑部侍郎了解实情,刑部侍郎就把薛理的那番话上告皇帝。皇帝皱眉,也嫌儿子仁慈。愈发厌恶贵妃。若非她胆大包天,太子何至于挑断她和二皇子的手筋脚筋。他也不会一怒之下废太子。

翌日,皇帝召见太子,教他为君之道。

太子趁机说出,他想派人接管仁和楼。名曰身为储君,不能不懂民生。

仁和楼如今是一处空屋子,太子又不是要武库,皇帝觉得也别接管,把仁和楼送给太子,叫太子随意处置。

太子回到东宫就召魏公公。

魏公公看着日头,决定明日上午再去拜访林知了。

与此同时,刑部侍郎把这些日子查抄的财物送到户部。

户部侍郎认为最多五万。然而打开箱子,铜钱只有几箱,剩下的全是金银玉器,侍郎震惊。

户部尚书准备回家,看到堂内堆得满满的很是好奇,进去一看,惊得微微张口,半晌憋出几个字:“甘拜下风!”

侍郎看向他:“大人此话何意?”

户部尚书意识到说了什么,赶忙辩解:“被这些蠹虫气糊涂了。天色已晚,先收入库房,明日再登记。”

牵着马到门外看到薛理租车,他不禁停下:“通明不会骑马啊?”

薛理:“会是会,没在路上骑过,担心撞到人。”

“那也不能天天租车。”户部尚书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趁着休沐日学起来。别叫人笑话咱们户部。”

薛理一脸受教,看着他走远才上车。

到车上他就腹诽,你以为我不想骑马?买得起马谁要窝在车里!不明真相的还以为哪家闺阁女子出行!

第93章 操碎了心

明月高悬, 薛理回到家中,薛瑜朝厨房跑去:“二嫂,三嫂,三哥回来了!”语气中的兴奋要凝实了。

薛理朝二哥看去:“鱼儿这是怎么了?”

“饿了啊。你二嫂和弟妹说你回来再煮面。”薛二哥放下锯, 去厨房打水洗手。

小鸽子朝薛理跑去:“姐夫, 你怎么每天都那么忙啊?”

“近日有点忙。明日休沐, 姐夫领你玩儿去。”薛理指着地上的木头, “什么情况?咱家要建房?”

小鸽子拉着他的手去堂屋。

薛二哥端着水出来:“去哪儿?洗手!”

姐夫和小舅子双双停下。

薛二哥同薛理解释,这几日听左邻右舍提到别的官员都是骑马上朝,只有薛理日日乘车。他们就商量趁着最近不忙在院里搭个马棚, 改日去买个食槽, 再为他选匹马。

薛理朝厨房看去:“娘子的意思?”

“我的意思!”说起这事薛二哥就有些生气,“怎么不说别人都骑马, 只有你租车?”

薛二哥认真的样子让薛理心里有点触动, 但是不多,只因那个梦太真,仿佛他亲身经历过似的。薛理不信什么带着记忆投胎, 忘了喝孟婆汤之类,否则他应当是生而知之,哪有半路重生的。是以薛理一直把那个梦当预警。

然而因为真实,薛理待他二哥始终有些保留,“我只是个小官,一直租车也没人说三道四。娘子不是叫你们去城外看看地和房子吗?钱留着买地买房吧。”

“一匹马能值多少钱?”薛二哥的语气毫不在意, 仿佛说这点小钱哥还是有的。

薛理:“良驹吗?五十贯!”

薛二哥震惊:“多少?!”

“骑出去不会被同僚调侃的马,五十贯!”薛理没有胡说八道,“可以上战场的马还要贵。像你们来的路上租来拉车的老马一匹也要四十贯。”

薛二哥难以置信:“可是,一头驴才三四贯。怎么差这么多?一头活牛才两贯。”

薛理听出他言外之意:“买牛肉了?”

牛肉便宜, 在丹阳要靠抢。丹阳百姓不舍得杀牛,其一是因为牛肉价格低,其二私杀犯法,报备官府要交税,除非是老牛,亦或者牛自己受伤,不杀也会死。

林知了和薛二哥等人以为京师也一样,没想到牛肉跟羊肉一样随处可见。

下午去街上买木材,林知了就买了几斤牛骨熬汤,又买了三斤牛腩。薛瑜看到薛理高兴正是因为被卤牛腩的香味馋的她饥肠辘辘。

薛理:“还买吗?”

薛二哥想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地:“我听弟妹的。”

薛理轻笑一声。

薛二哥有点窘迫:“你你笑什么?不是我不舍得,是我真没想到这么贵。”林知了拿着碗筷出来,“二哥,先买驴和车,日后我们出行方便。”

薛二哥:“你跟我们一块出城找房子?”

薛理叫他二哥先进屋吃饭,随后他边吃边解释,仁和楼处理好了,不出意外,过几日魏公公便会来找他们。说到此事,薛理问林知了有没有想好怎么装修。

刑部查抄仁和楼那日,林知了也在门外看热闹。只能看出仁和楼正房五间,东西两侧又延伸出两间,拢共九间。不是直接修成九间,想来有什么避讳。

刑捕驱散围观的百姓,林知了趁机绕到后面,果不其然,后面还有个长长的院子,三面都有房子,从上空俯瞰就是规规整整的四合院。

仁和楼比丰庆楼小多了,可是跟林知了的小店比起来,怕是二十个小店也没有仁和楼大。

仁和楼还是两层,第二层也不矮,同样两层的花楼最少比仁和楼低两尺。

林知了原先寻思着不能跟皇帝抢生意,丰庆楼走高档路线,她就走中端路线,毕竟也不能把普通小贩挤兑的干不下去。仁和楼背后的东家是太子,若是高中低一把抓,不止皇帝厌恶太子,太子也会在东市失了民心。

可是一想到在那么宽大宏伟的酒楼卖拉面,林知了总感觉有点对不起仁和楼。

林知了:“我还没想好。要不先试三个月?”

薛理挺意外:“第一次见你这么谦虚。”

林知了白了他一眼。

刘丽娘:“过几日到了仁和楼再说。现在说再多也没用,若是里面跟我们想象的不一样呢。”

林知了点头:“二嫂说得对。”

今天在东市走了一天,主要看蔬菜市场在哪儿,海鲜市场在哪儿,五更天去哪里买猪肉。双脚酸疼,林知了饭后就泡脚。

然而因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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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还没泡好她就昏昏欲睡。

薛理看着她要摔下去,伸手挡一下。林知了揉揉眼睛,擦擦脚就找鞋。薛理看不下去:“先睡吧。”

林知了无意识地点头:“洗脚水明早再倒。”说完躺下去闭着眼睛抓被子。薛理见状帮她一把,看到洗脚水犹豫再三,弯下腰端出去。

到门外停一下,确定二哥二嫂没有出来的迹象,匆匆倒了洗脚水他就躲回室内,跟做贼似的。

薛理这几天也绷着一根弦不敢松。夜里做梦都是账簿上的文字。如今尘埃落定,躺下后也感到浑身疲惫。

迷迷糊糊听到敲门声,薛理怀疑自己听错了,翻身转向里侧继续睡。谁知又听到爪子挠门声。薛理不得不起来。

“谁呀?”

薛二哥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在寂静的夜晚尤为突兀,薛理吓一跳:“二哥怎么还不睡?”

“你怎么还不睡?”薛二哥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半夜的干什么?你再这样,我,我决定听弟妹的先买驴和车,一有机会我们就——”

戛然而止,薛理感觉出事了,打开门吓一跳,小舅子衣着单薄,抱着枕头,身体面向他,脑袋转向二哥。

薛二哥端着油灯,显然是因为开门看到小鸽子而倏然停下。

薛理叹气:“这几日不是你自己睡的吗?”

“那是姐夫回来得晚啊。”

薛理:“所以呢?”

“我和姐夫睡。”小鸽子难为情,怕二哥听见了打趣他,是以先轻轻敲门,听到屋里有动静改挠门。

薛二哥跟他弟同样无语,“——你是不是不敢一个人睡?”

“才不是!”小孩大声反驳。

林知了坐起来,薛理冲二哥挥挥手,拉着小舅子进来。林知了循着脚步声看过来,惊得下意识揉眼睛。

“没看错。”薛理到床上掀开他的被窝,“快进来!”

少年欢快地爬上去。

薛理:“明日必须自己睡。要不我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过来。”

小鸽子也嫌三个人睡一张床拥挤,“姐夫可以和我睡吗?”

薛理:“同窗知道了会不会笑你这么大还叫人陪?”

小鸽子猛然转向他:“我可以去学堂?”

“这么喜欢上学?”

小鸽子:“我不想天天去东市。鱼儿姐姐也不和我玩。只有大花陪我。姐夫,大花可以陪我去学堂吗?”

薛理:“你觉得呢?”

先前在丹阳县,大花都不能陪他,如今想来也不行。小鸽子有点失望。薛理不待他开口,“睡不睡?”

小鸽子听出他言外之意,不睡出去!转身背对着薛理。薛理见状气无语了。

翌日清晨,看到怀里的半大小子,薛理愣了一下才想起这孩子半夜抱着枕头来找他。

林知了起来,看到他还在发愣:“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

“这事说起来要怪你。要不是你以前太,太——”薛理把“孟浪”俩字咽回去,“我用得着——算了,过去的事此时再说毫无意外。”

林知了白了他一眼,“我们是夫妻!”

“那也不能——”

林知了打断:“谁骗我躺一起就是圆房?”

说起这事,薛理有些心虚,他和林知了刚成亲那会儿屋里只有一张床,不睡床就要睡着脏兮兮的地上。有一回薛母暗示她和薛理有没有圆房,原来的林知了没听懂,只说他俩每晚都在一起。原身说给薛理听,薛理就说他娘想知道有没有圆房。原身顺口问他有没有,薛理就说已经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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