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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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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哥又查看一下各种菜,干干净净的,有的盖上纱布,有的用盆或者碟子盖上,绝不会落下一粒灰尘,亦或者一只苍蝇,他才放心去店内。

东宫出来的太监和宫女们厨艺上或许欠点火候,要论做事认真仔细,怕啥连陛下的心腹也比不了,毕竟他们都陪太子熬了几年,那几年各种暗杀层出不穷,睡觉都要睁一只眼,一时疏忽整个东宫一窝端。

薛二哥不知道啊,就觉着这些人不愧是太子的人,除了下厨其他方面挑不出刺。

到店内,薛二哥脚步一顿,没想到这么一会多了十几人。其中几人还是老熟人,为仁和楼做过床砌过墙的匠人。薛二哥上前招呼,其中一位匠人还问灶好用不好用。

薛二哥点点头,想起林知了要收拾三间屋子,两间她的,一间账房先生的办公室,就问几人何时有时间,再帮他砌几道墙,做几个桌案。

这几人刚接了新活,告诉他半个月后。

薛二哥看到刘丽娘捞拉面就去端碗,而这碗加了炸蛋的面正是一位匠人点的。

几位工匠的面陆续出锅,糖醋里脊和松鼠鱼也好了。伙计拎出来,先前那位小厮一看两个大食盒,就叫伙计跟他一块过去。

伙计朝林知了看一下,林知了微微点头。

两人前脚出门,薛二哥就叫后厨的伙计把鸡蛋糕和雪衣豆沙端进来。刚刚进门的食客听到这两样不感兴趣。这位食客也不劳烦伙计伺候,到刘丽娘对面要一份炸蛋刀削面,又要一份里脊肉夹饼。

薛二哥对此习惯了,以前在丹阳食客就是这么点餐。伙计守在出餐口等着,他到门外看看。

发现几名女子往店里瞅一眼就离开,薛二哥甚是奇怪,扭头看去,全是臭男人,瞬间明白人家的顾虑。

薛二哥到后院把烧了半天火顺便指点厨子做菜的薛瑜叫过来。

林知了给薛瑜做的衣服鲜亮,昨日粉嫩,今日青绿,头上还有浅绿色绒花。她年幼脸嫩毫无攻击力,问一声姐姐吃不吃面,多数人都不好意思拒绝。

约莫一炷香,小丫头拐进来十多人。这些人进门就要出去,薛瑜指着二楼说有雅间。二楼每张桌子都用屏风隔开,虽然不隔音,但不用面对男客,是以这些姑娘留下用饭。

薛瑜就推荐菜和甜点,还说有鸡蛋羹和排骨汤以及鱼汤、红枣炖鸡。

这些姑娘点了菜,薛瑜到后厨交代下去,又提醒女伙计上楼伺候,她继续出去揽客。这次直接指着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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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楼男宾二楼女客。

正好有两位临窗而坐,被路人看到步摇随风晃动,对仁和楼好奇的女眷自然毫不怀疑。

薛瑜的嗓子都要哑了,二楼坐满了,七成女眷。

不到半个月,二楼真成了女宾区。

李珩忙完手头上的事跟几个友人再次来到店里,到二楼停一下,火速下去,叫住伙计问:“怎么全是些姑娘、小娘子?”

伙计也奇怪:“小的也不知道。”

李珩只能在一楼找个角落坐下,“今日有什么?”

伙计回答比往日多了几道乡野小菜,又说加了红烧鱼和炒鸡丁。李珩对这两样不感兴趣,注意到友人想尝尝,点了这两样,又点一道红烧牛腩、松鼠鱼、醋溜白菜。李珩没有吃过这么素的白菜,因此好奇,又点一个香椿芽,又要两份汤。

伙计吩咐下去,随后送来一道餐前小菜——皮冻。李珩勉强可以接受猪肉,不能接受猪皮,然而他的一位友人眼睛一亮,“你们店里也有皮冻?我上次吃还是在西市一家酒店。”

其他食客问他们怎么没有。伙计回答皮冻是菜,点菜才送。随即补一句,两道菜以上送一份。

然而依然有食客耍横。

薛二哥循声看去,见他身着短衣,面相凶恶,估计是东市流氓。外人不知道仁和楼背后东家是太子,街边流氓想必也毫不知情。

这样的人他不能碰,一碰就会被赖上。薛二哥到院里喊他妹。

为了出餐快,后厨四口锅一同点火,只有俩采买盯着,薛瑜见状帮忙烧火翻炒。刚拿起烧火棍和锅铲就被叫出去,薛瑜心烦,那么大人了,怎么没有眼力见儿:“干什么?”

薛二哥转身回到店里,薛瑜只能跟上。薛二哥指着闹事的食客,薛瑜走过去:“找我什么事?”

第103章 气哭了

耍横的食客下意识反驳不找她。

薛瑜闻言想找她二哥问怎么回事, 然而她二哥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两个嫂子一个忙着削面,一个守着柜台等着食客结账。薛瑜只能转向伙计:“什么事啊?”

伙计低声解释,店里规定两道菜以上送一份皮冻,包括两道菜。这位食客只点了一份炸蛋刀削面, 也要免费的皮冻。

薛瑜等伙计说完, 好声好气地同这位食客解释一遍。食客理直气壮地问:“规矩在哪儿?”

林知了开了三年饭店, 又不是没有遇到过不怀好意的人。毕竟她不是黄白之物, 不可能所有人都对她抱有善意。

经验丰富的人还能授人以柄吗。薛瑜指着灶台上方木架上挂的牌子,但凡进店的人都能看见,目不识丁的除外。

不巧, 这位不识字, 以为上面写的是价格。

然而要叫流氓低头认错,那就不是流氓。

这位食客正如薛二哥猜的一样, 是常年混迹东市谁都不想招惹的流氓。

你去告官, 他居无定所不怕罚,官府把他抓起来,他叫嚣着日后吃住不愁。是以丰庆楼的掌柜的都不想碰到这类人。

这位食客大声嚷嚷:“那么远谁看得见?给我来一份皮冻, 这事算了!”

薛瑜年幼也知道她不能妥协,否则定会有人有样学样,“请您见谅,这是本店规定。”

食客:“规定是死的,你是活的!”

薛瑜原本有些烦躁,闻言心头冒火, 没好气地问:“我不送呢?”

“我不跟你说!管事的,你把管事的叫过来!”这位食客朝柜台看去,又是个小娘子,顿时气焰高涨, 隔着诸多食客指着林知了:“你过来!”

薛瑜瞬时恼了。她和二哥二嫂能从江南小城来到京师,能接触到宫女太监,跟他们学规矩学刺绣,多亏林知了。否则她就是个种地的小农女。

越是见得多,薛瑜越是感激她三嫂。对她不敬可以,对她三嫂不敬不行!

薛瑜才不管她三嫂先前说什么客人说的都是对的!烧火棍往桌上一敲,“听不懂人话?”

流氓食客吓一跳,看着小丫头凶狠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就你?”扫一眼她身边的伙计,明白过来,“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

薛瑜瞬间明白二哥为何不露头:“我十二岁,你当我爹都有余,我欺负你?”孰料她话锋一转,“我就欺负你!”抄起随手带出来的锅铲朝他脸上招呼,“想耍横?吃白食?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我是谁!”

“噗!”

看热闹的食客不是被口水呛着就是面条从鼻孔里出来。

因为楼下热闹,移到楼梯边打量的女客忍不住掩面大笑。

每日清晨薛理会盯着小鸽子背文章,然后教他拳脚。薛瑜不爱读书爱动,最近几日还跟小鸽子交上手。是以那位食客想抓她,她借用对店里一桌一椅的熟悉轻巧躲开,扬起烧火棍朝脑袋招呼,左右开弓,打的他抱头鼠窜。

林知了给几个伙计使个眼色,伙计把人按住,林知了从柜台后面出来叫伙计拿绳子把人绑起来,拉住试图用脚踹的小姑子,叫伙计把人交给金吾卫或者知县。

伙计请示官差问起来他们该怎么回。

林知了:“那碗面没给钱吧?”

伙计瞬间明白,吃白食。

林知了拿走锅铲和烧火棍,其中一只手在烧火棍上搓几下:“鱼儿,跟他们一块去。我看看,这小脸是青了吧?”朝她脸上抹几下,薛瑜瞬间变成小花猫。

食客们瞠目结舌

林知了转向伙计:“知道怎么说了吗?”

吃白食加欺负幼女。伙计连连点头。

“去吧。”林知了随后向食客们道歉。

刚才那事若是薛二哥出面,定会有人觉得店大欺客,亦或者这点事不必交给维护京师治安的金吾卫或者本地县官知县大人。

然而出面的是个小丫头,食客们露出善意的笑容,有人还说那样的人欠打。

乔装打扮偷偷来仁和楼试菜的几家酒店掌柜的看到这一幕幕不约而同地思索,他们酒店是不是也应当加几位女伙计。

面对食客们的宽慰,林知了满含歉意地解释:“是我这个当嫂子的忘了,小丫头以前在村里长大,我公公走得早,婆婆忙着种地,无人管教。今天这事诸位见谅。回头我好好说说她,人不大脾气不小。哪能一言不合就动手。”

食客们一听小姑娘打小没了父亲,对她愈发宽容。哪怕看出林知了故意这样讲,依然劝说:“你小姑子这样很好。被欺负了不还手,日后哪能撑起一个家。”

在外做事家里交给妻子的食客们最有感触,接二连三为薛瑜“开脱”。

林知了一一谢过大家的善意,叫伙计把碗筷收了。

伙计端着面到后院就倒大花盆里。

林知了再次回到柜台后面,食客们该吃吃该喝喝,仿佛刚才不过是一场梦。李珩的友人低声问:“没事了?”

“没事了。”李珩心里复杂,以为需要他出面,亦或者搬出薛理,可是无论哪种情况都无法善了,甚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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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仗势欺人或者以权压人的名头。

李珩看到又出现在店里的薛二哥,心说这位薛郎中也不是善茬啊。

以前的薛二哥没有这个脑子。面对他娘他二婶以及岳父一家连番算计刁难,薛二哥还能被个流氓难倒,在丹阳的三年算白活了。

比他实在的大哥都开窍了,何况他这个一直经常跟人打交道的郎中。

薛二哥朝桌上空无一物的食客走去:“您点的什么?我帮您催催。”

食客朝刘丽娘看去,薛二哥走过去,刘丽娘正好把面捞出,伙计拿起长长的筷子夹个炸蛋,薛二哥亲自送过去。随后又去另一桌,端的是关怀备至。

李珩不禁感叹:“他还记得自己是郎中吗。”

第一次来仁和楼用饭的友人下意识问:“谁?”

来过两次的友人朝薛二哥看去。问话的友人震惊,“他,不是管事的?”

李珩的另一位友人说:“前几日我侄女想吃鸡蛋糕,回家的时候绕到这边买两份,当时店里才开门,只有七八个客人,他在门边那桌给人把脉开方子,我还以为走错了。”

先前薛理跟李珩提过一句魏公公,以至于李珩见到魏公公就找他打听仁和楼的情况,“刚开业林娘子忙不过来,他和他妻子来帮忙。他妻子正是削面的那位。”

他的友人好奇:“日后去哪儿?”

“不清楚。”魏公公没问,李珩也忘记问这事,“林掌柜定会把二人安排妥当。”

友人想再问几句,厨子端着松鼠鱼过来。

李珩一行前脚离开,后脚薛瑜和两个伙计回来。林知了问:“人交给谁了?”

薛瑜:“在街上巡查的金吾卫。那几个金吾卫一见着那人就说,怎么又是你。惯犯!我就该多打几下!”

食客附和!

林知了确定此事没有造成一丝不良影响,脸上也有了笑意:“先把脸洗了。”

薛瑜去后院,林知了看着她瘦小的肩膀担心那个混账出来后盯上薛瑜。午后,林知了给薛二哥几块碎银,叫他带薛瑜去街上买一把可以藏在腰间的匕首。

林知了在店里等终于腾出空的木匠和泥瓦匠。

原先林知了想叫泥瓦匠把以前伙计睡的大通铺砸了。转念一想草席洗刷干净放回去,赶上阴天下雨,伙计和厨子们的衣服可以放进去,一边是男一边是女,两个大通铺刚好。

大通铺隔壁还有三间空屋子,林知了另有他用。西厢房这边除了几间厨房就是库房,自然不能动。好在北面后门两边各有三间房。林知了选了西边三间,待泥瓦匠过来,请他们用青砖隔出两间和一间。

林知了又请木匠做四张带柜子的和抽屉的桌案,她一张,账房和两个采买各一张。又请木匠做一个衣柜和一个矮柜,后者自然留着账房先生放钱和账簿。再加一张双人床。林知了确定就这些,又叮嘱木匠用寻常木头。

木匠去室内量尺寸,林知了看看西边库房北边的牲口棚,又看看牲口棚对面位于东墙根底下的茅房,请泥瓦匠铺上青石板,正是薛二哥在院里掀开的那些。

虽然茅房里只有马桶解小手,难免有人闹肚子来不及去公厕,铺上青石板再撒上厚厚的泥土,日后也好清理。牲口棚同样撒土,打扫干净再盖上草木灰,三伏天才不至于臭气熏天。

饶是如此,林知了依然担心在厨房里闻到臭味,请泥瓦匠挖几株艾草,分别种在茅房和牲口圈附近。

艾草在乡下不值钱,遍地都是。泥瓦匠毫不犹豫地应下来。

原先答应二哥二嫂的事,她跟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不如找当地人,于是就请几位泥瓦匠和木匠帮忙留意谁要卖地卖房。房子可以是茅草屋,地也可以是荒地。只说她另作他用。

林知了管着仁和楼,木匠和泥瓦匠也不信她会住到城外,是以深信不疑,说回去就帮她问问。

林知了给每人百文定金。

这些工匠再次在心里感叹,林娘子做事爽快。

林知了用工匠不按天算,而是把砖土木料都包给工匠。匠人可以去城里买,也可以用自家存的木料,是以工匠没有立刻离开,准备干到城门关之前。早日干完也能早点接下一个活。

林知了叫二嫂跟两个采买去市场买明日的食材,她留下监工。

金乌西坠,林知了留够伙计和厨子们晚饭用的食材就把明天用的食材锁进库房。

太监和宫女到仁和楼的第一天,林知了就这样做,反而没人认为林知了小人之心。

如今天变长了,回到家天还没黑,院里笼子里有只活鸡,昨天休沐薛理带着小鸽子去东市买的。

林知了问二嫂吃不吃。

这些日子刘丽娘没有吃过鸡肉。虽然采买每天买十只,鸡汤和炖鸡不比丰庆楼的美味,可是日日都卖得一干二净。

母鸡日日不剩是因为只有两只。十桌客人有一桌点鸡汤也不够卖。八只公鸡畅销,盖因一鸡两吃。有些食客点炖鸡就是冲着油炸炖鸡爪和油炸鸡胸肉。

刘丽娘叫林知了烧水,她泡配菜。

随后刘丽娘杀鸡烫鸡毛,林知了洗配菜。

小鸡刚刚剁开,薛瑜跑进来:“二嫂,看我的匕首!”

刘丽娘看着灰不溜秋的匕首:“怎么买个这样的?”

“二哥说锋利。”薛瑜拿出来,“你看,比你的菜刀还亮。”

刘丽娘靠近打量:“别伤着自己。”

林知了提醒薛瑜收好,别和小鸽子显摆。薛瑜收起来就说:“小鸽子有钱,让他自己买啊。”说完朝左右看看,“小鸽子呢?”

林知了:“估计跟你三哥走路回来的。”

小鸽子还没回来,在学堂门外坐着呢。章元朗叫小鸽子去他家,小鸽子担心姐夫找不到他着急。

章元朗想着他爹找不到他会急得跳脚,而崇仁坊很安全,拍拍他的肩膀就先走一步。

小鸽子看着晚霞一点点消失,心里慌了,姐夫不是又把他忘了吧。

薛理忘了,且忘得一干二净。

抵达宣平坊,正要付车钱,薛理才想起少个人,赶忙叫车夫掉头。

暮色四合,崇仁坊很多门从里面关上,薛理只能在坊外下车。跑到学堂,他看到窝在门边的少年小小一团,顿时松了一口气。

少年听到脚步声抬头,跑过去就埋怨:“你又忘了接我?”话音落下眼泪跟着出来。

薛理看着半大小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么大了总不能还让抱吧。薛理伸出手,半大小子扑到怀里哇哇哭。

薛理哭笑不得,弯腰抱起他,“又不是不知道回家的路。可以自己回去啊。你也有钱租车。”

“我才九岁!走丢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狠心?”少年控诉,“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只想要你和阿姐的小孩?”

没良心的小东西!薛理暗骂,“不想要你还来接你?我跟你说,小点声,否则丢脸的是你!”

“你把我忘在这里,我丢脸?”少年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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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薛大人吗?”

气焰嚣张的少年浑身僵硬,仓皇把脸埋在他肩上。

薛理顿时想笑,抱着小舅子朝不远处的人走去,那位正是学堂先生之一。先生看到他怀里的大小子:“林飞奴这么大了还让你抱?”

林飞奴吓得不敢喘气。

薛理:“今天部里有点忙,我来迟了,他在学堂门外睡着了。”

这位先生比堂长还要大几岁,耳背没有听见少年的哭声,“他也是犟脾气。叫他来我家等你,非说你找不到他会担心。你把他交给我们,找不到他定会来找我们啊。”

薛理点头:“孩子小,想不到这些。先生,天色不早,我们先回去了。”

“回去吧。”学堂先生看着他顺利出去才关门。

到路边少年就挣扎着下来。

薛理故意问:“醒了啊?”

少年气得上车。

薛理跟上去:“怎么知道这是我租的车?”

“路边只有这一辆车。”少年白了他一眼,他是小又不是傻。

薛理毫不在意他的无礼:“改日叫二哥驾车来接你?”

“我不想和你说话!不是第一次了!”少年转身背对着他。到宣平坊他也是下了车就往家跑。

薛二哥在院里拾掇菜园子,看到他眼皮通红:“哭过?有人欺负你?你异父异母的兄弟没帮你?”

“才不是!”少年急了。

有一回他自己说漏了,从此以后薛二哥经常用此事调侃他,以至于少年有些应激,随后才想到反驳,“欺负我的是你同父同母亲兄弟!”

薛二哥朝门外看去:“你姐夫呢?没脸回来见我们啊?”

“二哥!”薛理急走几步进来,“胡说八道!”朝少年看去,“他——”

少年朝厨房跑去:“阿姐,姐夫欺负我!”

薛理顾不上跟二哥解释,追到厨房阻止他说下去。

林知了问:“你俩怎么回来的?”

少年下意识说:“坐车!”

薛理叹气。

林知了:“算着时间,够来回两次。薛大人,你又忘了接他啊?”

以前干过这种事,薛理毫不意外她瞬间猜到:“今天有点忙,我看天色不早了着急回家,忘了叫车夫到崇仁坊停下。”

林知了看着弟弟:“这点事也值得你哭?”

“我——我是被他气的!”少年瞪薛理,“姐夫今天忘了我,以后也敢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薛瑜不禁开口:“我才发现你比二婶还蛮不讲理,唯恐天下不乱!”

“明天我姐把你忘在店里,你不许生气!”少年转向她,朝她走去,指着腰间的东西,“阿姐又给你买新——”跟章元朗的匕首好像,“这是匕首?”

薛瑜恨她多嘴。

少年不乐意了:“我姐给你买的?阿姐——”

薛理:“我给你买!你姐给我妹买,我给她弟买,很公平不是吗?”

“你有钱啊?”少年朝他看去,“你不是要存钱买马吗?”

薛理:“有钱!”

正月的薛理捉襟见肘,盖因他的钱用来买房。过了元宵节才算入职户部,到了二月只拿到十贯,上交一半,剩下一半只够租车和买笔墨纸砚。起初同僚找他出去吃酒,薛理都只能婉拒,只因二月的他同样囊中羞涩。以至于有一回去接小鸽子,他没忍住说穷。

二月干满一个月,不止有俸禄二十贯,这个月月初还拿回来一些茶酒厨料以及衣粮,前几日还发了三十贯在职补贴。

小鸽子瞪着眼看着他,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薛理:“问你姐!”

林知了点头:“他有四十贯。”

少年还以为很多,不禁嘀咕,“不够你买宣纸徽墨歙砚。”

薛理哑然失笑,“长本事了啊。还知道好的文房四宝多贵啊。”

以前少年听蒋掌柜提过笔墨纸砚的价格。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贵。然而等他到了京师,日日跟权贵子弟在一处才发现蒋掌柜店里最贵的徽墨只配他同窗练字。

章元朗有一块墨里竟然加了麝香、冰片、金箔等物。

少年那半天都没怎么认真听讲,被这事惊的。

想起这些日子的见识,少年可骄傲了:“对啊。以后别用骗小孩子的把戏糊弄我!”

薛理看着才到他胸口的小不点,“我记住了。这事可以翻篇了吧?”

被遗忘不是第一次,习惯了也不是很生气。少年转向林知了:“你偏心!”

林知了白了他一眼:“想要什么直说!我不如你姐夫脾气好,别等我给你一顿再坦白!”

第104章 买房买地

少年赶紧坦白:“蹴鞠!”

林知了:“可以。但是不许在院里玩。”

薛二哥:“不许在酒店院里玩。”

少年震惊:“——我去哪里?在外面路上踢到人怎么办啊?我跟章元朗约好, 月底休息我们去城外踢球。”

林知了:“你在院里踢毽子。毽子那么小你能接到,球那么大还不是手拿把掐?”

言之有理!少年求二嫂给他做个毽子。

蹴鞠是圆的,跟毽子不一样!薛理欲言又止,被林知了瞪一眼。

洗漱后回屋泡脚, 薛理还是忍不住提醒她二者完全不同。

林知了:“小孩玩蹴鞠, 能踢起来就行。再说了, 他新加入就碾压一片, 谁还跟他玩儿?小孩也要面子!”

“等着他埋怨你吧。”虽然他平日里经常哄骗小舅子,可是也不敢这么糊弄。

林知了朝他移过去,薛理下意识看房门。林知了翻个白眼:“关了!”

薛理被小舅子敲门敲怕了, 匆匆擦擦脚, “我去倒洗脚水。”到院里把水倒了就去厢房。看到少年在练字,他很是欣慰:“还不睡?”

少年抬头:“待会就睡。姐夫要和我睡吗?”

“你姐担心你。”薛理胡扯。

小鸽子是林知了一手带大的, 虽然他姐给薛瑜买匕首不给他买, 他也认为他姐最疼他,所以深信不疑,“你叫阿姐早点睡, 我有大花和小花。”

大花和小花正是刘丽娘给他缝的狗和猫,一左一右,每晚守护他。

林知了问薛瑜要不要,薛瑜嫌幼稚。小鸽子因此跟她吵一架。那是他俩第一次争吵。自那次之后,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俩人时不时就相互挤兑几句。

薛理叮嘱一句“若是有蚊子, 在门外把艾柱点着。”给他关上门就回正房-

翌日清晨,林知了比往常迟一炷香。倒也不碍事。如今厨子和面调馅料不用她和刘丽娘盯着,薛二哥也不用架着驴车拉猪肉,市场有个屠夫为了仁和楼特意买一头驴, 日日先杀出一头,去掉猪头和猪下水,叫他侄子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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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每斤便宜一两文,屠夫也乐意跟林知了做生意,一来不用分秤,若是零卖,每次切一块,秤是高高的,一头猪卖完会少几斤,同卖给林知了一样。其次林知了不会压价,也不会叫他抹零。

林知了到店里厨子已经把肉分开。看着猪肉码的整整齐齐,林知了很满意。忽然觉得少点什么。她仔细想想,这几年没有吃过猪下水。林知了有个想法,便问众人有没有吃过猪头猪下水。

与林知了同岁的宫女说她家穷,小时候她娘不舍得买羊肉,更不舍得买肥多瘦少的猪肉,就经常买便宜的猪头、猪蹄以及猪下水。像大肠外面的油,她娘会小心收好用来煮菜煮面。后来她有机会去东宫当差,也是托了邻村姐姐的福。只可惜那个姐姐是个福薄的,病逝几年了。

林知了脑海里浮现出一段原身的记忆,成了皇家奴仆就要干一辈子,除非赶上皇帝节俭往外放人。正因如此,能吃饱穿暖的平头百姓都不舍得把姑娘送进宫。

林知了估计其他人也吃过,就扫一眼众人。

果然听到几声附和。

林知了:“我想用卤料试试卤猪下水和猪蹄,想尝尝吗?若是觉得香,隔三差五卤一些,留你们晚上就面。左右猪下水便宜,花不了几个钱,算在猪肉上面,也不用找魏公公请示。”

伙计的早饭和午饭不错,有时候有煎蛋,有的时候还有一盘炖牛肉或者孜然羊肉,是以晚饭就很素。

林知了此举是给伙计和厨子们谋福利,是以吃够了带有腥臭味的猪下水的宫女也不好意思拒绝。转念一想,掌柜的有一双巧手,兴许能化腐朽为神奇,便答应试试。

林知了记下此事。早饭后二哥闲着没事,林知了叫他买猪下水。猪大肠因为有猪油,早被人买走。薛二哥买到除了大肠以外的两副猪下水,二十个猪蹄和一个猪头。

林知了在院里点个炭盆,叫洗碗工和采买先把毛烤了。那几个洗碗工出嫁前经常收拾猪下水,半个时辰就把猪蹄和猪下水收拾出来。

林知了看看猪肺,让她们再用水冲几遍。猪肚在林知了看来就没怎么洗,让采买用温水洗掉粘液,乱七八糟的也剪掉。

大花趴在采买身边来者不拒。林知了担心:“二哥,大花吃这么多会不会闹肚子?”

薛二哥:“大花不傻,也没饿着它,吃着不舒服不会为了饱腹逼自己吃下去。”

林知了:“人知道凉的吃多了闹肚子,也会忍不住贪食。”

薛二哥噎了一下,“——那就给它灌药。”

大花抬头看。

薛二哥指着它:“说的就是你!”

大花躲到正房廊檐下。

林知了又拿出团粉、碱和醋叫厨娘把黏糊糊的猪下水再搓一遍。冲洗过后猪肚最为明显,打眼一看就比之前干净。

林知了突然不想卤猪肚,正好有两只母鸡,被厨子收拾干净,她就叫厨子把鸡塞进去。

这种吃法众人闻所未闻。

说起来还是吃得起鸡的人不屑吃猪肚,只买得起猪肚的不舍得吃鸡。

刘丽娘率先开口:“别想一出是一出!”

林知了:“可以试试啊。”

刘丽娘:“客人要鸡汤,你叫她喝猪肚汤?”

此举不妥!林知了:“实话实说。掌柜的想一出是一出,把猪肚和鸡一块煮,您要是不介意,不给您盛猪肚。客人不吃留我们自己吃。我有试菜的权利。改日魏公公知道了,兴许会叫我留一笔钱只用来试菜。”

刘丽娘见她执意如此,“我就知道劝也是白劝。”

厨子问怎么煮。

林知了前世末世前吃过几次猪肚鸡,记忆最深的便是胡椒,“用胡椒。”可是煮汤也不能只用胡椒,就叫懂用药的二哥挑几样香料,连同鸡肉一块放进去。

厨子把猪肚缝上就要上砂锅,林知了叫他等一下,不知道新鲜的猪肚要不要焯水,可是面对的是食客,还是决定焯水。

也幸好人多,伙计、洗碗工、采买和厨子几十人,又有刘丽娘、薛瑜和薛二哥搭把手,否则可没人有空陪她“试菜”。

午时三刻还没煮好,林知了叫小姑子看着火,她去店里迎客。

过了一炷香,薛瑜进来告诉她差不多了。林知了叫二哥在柜台守着,她到后厨把猪肚捞出,鸡肉放回汤中,猪肚切成小块放案板上备用。

林知了看到炉子里还有炭火,就叫薛瑜去前面透透气,让鸡汤慢慢煨着,也没忘记告诉厨子加盐了。

忙得热火朝天的厨子只当没听见,反正掌柜的说了,这两份汤她负责!

天气日渐炎热,喝汤的人极少,林知了加了一砂锅绿豆汤,有的选择,以至于一楼客满仍然没人点鸡汤。鱼汤也无人问津。原本做汤的几条鱼都变成红烧鱼和松鼠鱼。

未时过了两刻,来了几位姑娘,林知了眼前一亮,拍一下坐在她身边发呆的小姑子,低声说:“盛一小碗啊。”

薛瑜不明所以,但是看到客人她习惯性上前带人去楼上。几位姑娘喜欢酸甜口,不假思索地点了松鼠鱼和糖醋排骨。薛瑜灵光一闪,说掌柜的今天研究了一个新菜,猪肚鸡汤。只怕几位姐姐不喜欢,她待会盛一碗,姐姐们先尝尝。

几位姑娘跟东市很多商户一样,认为仁和楼只有不合胃口的菜,没有难吃的东西。基于这一点她们想尝尝。

薛瑜跑到楼下兴奋地说:“成了!”

林知了:“放一半猪肚进去煮片刻,只放点枸杞点缀。”

薛瑜连连点头。

她嫌小碗太小,汤碗太大,就找个吃面的中号碗。看到橱柜里各式各样的餐具,她忍不住嘀咕,“你不亏本谁亏本!”

林知了开三年店没有添过新餐具,而仁和楼的厨具够林知了用三十年。

薛瑜盛大半碗,又叫上菜的伙计帮她拿几副碗勺。

这几位姑娘很是喜欢,猪肚鸡汤比鸡汤浓郁,不见胡椒,胡椒味的汤让她们感到头脑清醒,就让薛瑜给她们盛一份。

薛瑜不知道价格,可是一想猪肚虽然便宜,洗猪肚的团粉不便宜。就说一份只有半只鸡,可是跟一只鸡的价格一样。

仁和楼的鸡汤原本就比别的酒楼便宜,几位姑娘也有钱,对此毫不在意,反倒认为小姑娘实在得很,价格变了都要提前讲一声。

薛瑜到楼下就把这事告诉林知了。林知了夸她做的好,叮嘱她叫伙计送上去-

走在伙计前面的食客回头看到汤汁乳白,可是又不像鱼汤,忍不住问伙计什么汤。伙计真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是也不能装聋作哑,就说是新菜,猪肚鸡汤。

食客以为听错了,伙计走了她才反应过来,猪肚可以和鸡一起炖汤。就冲这么新奇,她也要一份。

伙计提醒一份只有半只鸡。食客不在意,她除了好奇,还想确定一件事——纵然林知了有一双巧手,也不可能把猪肚做的美味,汤汁乳色定是加了团粉。

然而并没有,只是猪肚、鸡和红枣以及枸杞。汤鲜味美,食客大为意外,又觉得比寡淡的清鸡汤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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