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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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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余情未了

门房想了想, 只好说道:“我让人去里面通禀大管家再作定夺。”

程家人口简单,没一会儿管家来了, 与管家一同来的还有程梦得。

程梦得今日休息,正在家中闲得发慌,却听门外有动静,随即就见小厮往里面来,说要找管家,又说有个姓虞的娘子非要见大人,还补充了个长得和天仙一样好看。

程梦得当即就觉得该不会是那位天仙吧, 于是也跟出来看热闹,这一看, 就发现还真是。

管家不认识虞璎, 但听闻她是主人以前的夫人, 今日有事找来,似乎也不能拦在门外不让进, 琢磨一会儿, 下令让她进来了,然后又让人去告诉老夫人。

虞璎进了门, 被安排在茶室等候。

程梦得发现自己竟是眼前唯一认识她的,自觉有责任说话, 便上前道:“虞娘子,你……你找我叔叔做什么?”

虞璎看看他,觉得有点眼熟, 随后想起来之前看见他跟在程宪章身边。

她问:“你谁?他表弟?”

不会是姓沈吧,她还记得那沈小荷似乎就有个弟弟。

程梦得回道:“不,我不姓沈,姓程, 叔叔是我亲叔叔。”

那就是他侄子……虞璎知道程宪章幼年丧父,他家只有他一个,但他有堂兄,这可能是他堂兄的孩子。

不管是谁的孩子,反正他家人她一个人都不喜欢。

此时她也就随意瞟了眼程梦得,问:“他真不在家还是不敢出来见我?”

程梦得不知他们这是怎么了,以前不听说二奶奶因苏家之事找上虞家吗,怎么现在对面又找过来了?

他老实回:“好像是真出去了,叔叔每日都很忙。”

虞璎轻嗤一声,谁不知道呢,公务就是他的命。

下人端来茶,她无心品尝,拿了团扇出来扇风,坐等着程宪章。

程梦得道:“他们去通禀二奶奶……哦,就是老夫人了。”

虞璎停了摇扇子,看向他,微微一愣。

想了想,随即道:“我不要见她,也不想看见她,我就等程子均就行了。”

程梦得惊呆了,这前任婶母她……好大的胆子啊,敢这样和二奶奶说话。

可奇怪的是,她这话都跋扈到这份上了,竟没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有一种娇憨,让程梦得不由自主站在她这边想,如果两人积怨已深的话,也确实不需要见面。

她在那边等着,程梦得在一旁站着,陪她等。

没一会儿,有丫鬟过来,程梦得叫了一声“红豆姐姐”。

虞璎只朝那边瞟过一眼,随后那红豆便走过来,朝虞璎道:“虞娘子,大人不在家,老夫人却在家中,说让您可先去见她。”

虞璎回道:“我要见你们大人,不是见你们老夫人,你去回话,就说我不去。”

她这样说,倒让丫鬟不知所措,半晌才道:“见老夫人……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我不见。”虞璎说。

红豆很无奈,看看一旁程梦得,程梦得也一副没辙的样子,红豆只好先回去了。

虞璎是来找程宪章问婚事的,不是来找前婆婆吵架的,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想看见周氏。

但没一会儿,周氏却自己找来了。

虞璎看见她进来,从前那种厌恶就涌上心头,此时也是扭开脸自顾自喝茶,也没起身问候一声。

周氏却是对她的蛮横无礼再熟悉不过,一见她这样,便想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去别人家做了五年儿媳,也还是这样没教养。

她膝盖有些无力,拄着拐过来,此时上前,站到虞璎面前道:“咱们两家早已没关系,我儿与你也没关系,你找他做什么?”

虞璎忍着不喜回道:“说了不关老夫人的事,我找他,不找你。”

“你自个儿跑到别人家来,却不说什么事,没有这样的道理。再说我们家子均还在议亲,我想虞娘子这么跑过来也不太合规矩是不是?省得别人误会,虞娘子向来不在意这个,我们程家却是在意的。”

虞璎的确不想和周氏见面,因为不想和她吵架,但她既然说话这么难听,自己就忍不下去了,回道:“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们家有牵扯吗?我才不想来呢,那你倒是管管你儿子啊,他为什么要上我家提亲,打的什么主意?你们要议亲我不要吗?我婚事都快成了呢,谁叫他去搅和!”

周氏不解了,问:“你说什么?什么提亲?”

虞璎之前听她说话,才知程宪章去说亲的事她竟然还不知道。

这下心里更疑惑了,不知程宪章在做什么。

她便回道:“今日一早,有个媒人去我们家说亲,说你们家两日后会正式上门提亲,我为这事来找他。”

“怎么可能,我看你是弄错人了吧,子均怎会去你家提亲!”周氏马上反驳。

虞璎轻哼道:“所以我找上门了啊,我等着他呢,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要想知道,和我一起等就是。”

周氏还想否认,却又想起来什么,转而回道:“你放心,不管有没有这事,你们都不可能成亲,我不会答应。”

“那正好,我也不答应啊,你们家除了不知底细的傻子,谁会进门!”虞璎道。

周氏怒火中烧,马上道:“我儿婚事不顺,不是你害的?”

随后忍无可忍地控诉:“你自己倒是嫁人嫁得快,你再过分,我们可没在外面说过你半点不是,你呢?胡言乱语,血口喷人,四处造谣,坏我儿婚事,若非我们不和你一般见识,我要将你做那些事全抖搂出来!”

虞璎气得站起来:“我做了什么?没侍候你吗?没同意你儿子日夜陪着你吗?还是没陪你一起受苦啊?你自己倒要好意思说出来,我看你儿子也不用成婚了,就陪着你过了算了嘛,省得你看儿媳妇不顺眼。”

周氏气得抬了手几乎要打人,程梦得去拉,虞璎还在一旁呛道:“我现在可不是你们家儿媳,你打了我我送你去见官!”

就在这么个鸡飞狗跳的时候,下人来报,程宪章回来了。

程梦得喜出望外,连忙去屋外,看见程宪章回来便又回来喊:“好了好了,叔叔回来了,回来了!”

周氏与虞璎同时闭了嘴。

脚步声渐近,程宪章进门来,周氏马上问他:“你告诉我,她说什么提亲,可有这回事?”

程宪章没马上回答,她又着急道:“你和他们家,可再别有什么牵扯!”

程宪章朝母亲拱手道:“母亲先去歇息,此事我来解决,之后我也会去向母亲解释。”

周氏还想说什么,但她看见这虞璎就脑仁疼,也不想在这儿吵得被左邻右舍听见了笑话,只好回去,临走又说道:“你记住我的话!”

程宪章低头致意。

周氏离开了,程宪章看向虞璎,虞璎本是站着,一收到这目光就莫名紧张起来,脚都不知道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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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放,最后自己选择坐下,别开脸没去看他。

程梦得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朝程宪章道:“叔叔,我去给你倒茶来。”

程宪章回答:“不必了,出去把门带上。”

程梦得虽然很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叔叔去提亲是不是真的,但奈何不敢违背叔叔,只好出门去,把门带上。

程宪章过来,到虞璎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两人中间隔着几步的距离。

虞璎仍没看他,坐得端正,在桌子底下绞着手帕,问:“今天的媒人,是你派去的吗?”

为掩饰内心的紧张,做足气势,她表现出一副十分生气、好似质问的样子。

程宪章回得简单:“是我。”

虞璎这时看向他:“那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和我祖父说那些,为什么要这样?”

程宪章问她:“不能这样吗?棒打鸳鸯,断了小姐的姻缘路?”

虞璎想了片刻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郑泊如。

但她不想澄清这些,她只问:“你管我有没有什么姻缘,我就问你为什么!”

程宪章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问:“那小姐觉得呢?”

他盯向她,虞璎几乎要被他那审视的目光逼得低头,便气冲冲回道:“我觉得?我觉得你是报复,你存心报复我,因为苏如黛的事!要不就是因为郑栖舟,他做了参知政事,你没做,你嫉妒他!”

程宪章看她一会儿,随即露出一阵自嘲地笑:“你说是就是吧,随便你怎么想。”

虞璎觉得他果然是承认了,立刻道:“我说了后面那些你去看病抓药不是我说的,而且……而且人家不相信你,我有什么办法!”

程宪章不语。

虞璎缓了缓语气:“所以,你别把这责任归在我头上!”

程宪章仍不说话,她急道:“你到底听到了没有,这样报复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如果不是报复呢?”他看着她反问。

虞璎愣了,只觉得心怦怦直跳,都不知怎么回应才好。

好半天才道:“那如果不是报复,到底是为什么?”

“拜小姐所赐,我如今很难找到合适的议亲对象,皇上既无废后之意,那虞家姑且还算不错,以及你祖父也同意了,证明他也觉得我是合适的。”程宪章缓声道。

“可我不同意!”虞璎态度坚决地看着他。

程宪章语气平静:“不同意,那就让你家中替你拒绝。”

“你……”虞璎气得想破口大骂:“程子均,你真卑鄙无耻!别以为能拿祖父压我,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程宪章看向她:“你想嫁的是郑栖舟?宁愿找个长你十多岁的,宁愿给人做后母?他原配夫人温婉贤惠,无人不称赞,你确定你能比得过?”

虞璎再次被气到,觉得他分明是在指责她不温婉贤惠,绝不会让郑家人满意。

她怒声道:“你管我比不比得过,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觉得和他讲不通了,起身便走。

程宪章坐在原地,望着她离去。

她走后,他又坐了许久,最后长长叹了一声气,起身往顺福堂而去。

他还需要给母亲解释。

周氏早已在屋中等候多时,见他过来,立刻将目光定定投向他。

他在堂下站定,抬手道:“母亲。”

“现在你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真去她家提亲了?”周氏问。

程宪章回得坦然:“是。”

“为何?”周氏立刻问。

程宪章却是不知怎么回,好久才道:“母亲当知道原因,我放不下。”

周氏急道:“我不知道,怎么会放不下?她那样的人有什么好,没教养也不识大体,哪有个做儿媳的样子?”

程宪章如以往一样沉默以对,周氏继续道:“你看她今日穿的那衣服,薄得都能看见肩背。”

她摇头叹息:“我便不说她不敬我,就说她扔下和离书,转眼就去洛阳嫁了人,就这般水性扬花的女人,有哪点值得你放不下!”

程宪章仍没说话,正当周氏要再说时,他回道:“她没有没教养,她只是对谁也不愿委屈、不愿忍气吞声。长安女子,许多都是那样的衣服,不一定母亲看不惯就是她错……至于她那时再嫁,她和我说过,是先和离了才嫁的。”

这话到最后,连他自己也觉得牵强,声音不由就小了下来。

周氏苦口婆心劝道:“她已经和别人成亲有孩子了,你什么黄花闺女娶不到,为什么就要再把她娶回来!你就不怕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么!”

她说着眼泪纵横,痛心疾首地拍了拍桌子。

程宪章看母亲如此,不由得在母亲面前跪下来:“我知道,母亲说的一切我都知道,但我就是放不下,我第一次动念想娶一个人是她,第一次为一人情不自禁是她,第一次彻夜难眠是为她……我也试过去娶别人,可就是做不到,我本以为这辈子只能认命,可……

“可她表哥过世了,她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我唯一的机会,母亲的诰命我已替母亲挣得,只求母亲成全我这一次。”

周氏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自然有感觉,感觉到这么多年他也没放下,他不顾一切追去了洛阳,险些丢掉官职,知晓她在那边已订婚,便失魂落魄回来,又伤又病,几乎死去,之后好不容易从病床上起身了,便是没日没夜地待在衙门不出来……

也是从那时,母子二人的话渐渐少了,他的话也少了,很多时候都是沉默,落寞,她明白,他其实有些怪她,怪她苛责儿媳,致使儿媳离他而去。

那个时候她也有些愧疚,毕竟虞家是那样大的门庭,那虞璎虽桀骜,可到底是无人不知的大美人,她知道男人谁不想娶个美人呢?

所以他说无心婚事,她也就没有逼迫他,直到过了好些年,他官越来越大,那虞璎也嫁人多年了,她觉得他该放下了,才又开始提他婚事,劝来劝去,总算劝得他松口了,她这才赶紧给说定苏家。

谁知弄来弄去,这事竟没成。

说苏家那门亲,他是百般不愿动,仿若事不关己,这妻是替她娶的;说虞家这门亲,他竟先斩后奏,找媒人去了虞家她都不知道。

如今儿子跪在地上,大有一种决心已定,不会更改的意思,周氏仍然无法接受,说道:“那我要是不想成全,一定要你娶别人呢?”

程宪章道:“那儿子只能一直跪着,求母亲同意,若母亲执意不肯,我大概也会娶……只是让人知晓,会弹劾我不敬母亲,那我的官或许也做到头了。”

“你这是威胁我?”周氏又惊又痛。

程宪章叩下头:“母亲,我敬母亲,不愿忤逆母亲,却别无它法。”

周氏无言以对,只能抹眼泪。

她也不忍心儿子一直跪着,好半天,拭了把泪,朝他道:“就算我同意,你没听她说,她不愿意,你又怎么办?”

程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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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要母亲同意便好。”

周氏仍然无法接受,扭过脸去不回话。

不知过了多久,程宪章果真一直跪着,周氏实在没办法,怕他第二日连衙门都不能去,只好点头道:“你要怎样随便你,反正人家也不愿意,你这是热脸贴冷屁股。我只告诉你,若她真进门,却水性扬花不守妇道,我还要休她;若她三年无子,我也要为你纳妾。”

程宪章只要母亲一个同意,此时便干脆道:“是。”

从顺福堂出来,程宪章回了锦绣园。

程梦得在那边等着他,见叔叔似乎心里有事,沉默着微锁着眉头,他低唤一声“叔叔”,跟上他。

程宪章这才开口:“怎么了,有事么?”

程梦得是真有事,但有些犹豫,因为这是大人的事,实在与他不相干,但他又忍不住。

待程宪章进了屋,他也跟进去,问:“叔叔,你真准备娶虞娘子吗?”

程宪章在屋中坐下,静静不说话,好久才“嗯”了一声。

程梦得心中有无数疑惑,最后委婉问:“就是感觉,二奶奶好像不太喜欢她的样子,她们刚才都……都吵起来了,要是以后住一起,那……”

程梦得还真没见着这种,还没成婚呢,婆媳就吵上了,他觉得这要真成了婚得打架。

他以前在小镇上也见过婆媳打架,那儿媳一般是十里八乡都闻名的悍妇,家里肯定也是鸡飞狗跳的,天天都是别人闲聊的对象,他就觉得叔叔家里不该是那样。

程宪章回答:“我知道,只是……试试。”

是啊,只是试试。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不懂做人,不懂为夫,自傲却又自卑,心有爱意却不善表露,以为自己和她最大的距离是出身与地位,以为最紧要的是功成名就。

最后却不知怎么就散了,这些年他一次次回想,也许该多陪陪她,也许该替她在母亲面前说说话,也许该少惹她生气……至少当年在洛阳该亲口问她是不是要和离,而不是怯懦又愤慨地离开。

他将和离书给了她,好像是自己选择了和离,其实不过是不想被抛弃而已,表面上得了自以为的尊严和面子,实际留给自己的是一次次追问与懊悔。

其实送完和离书他就后悔了,觉得也许该最后和她谈谈,但随即就见洛阳给虞家送来了聘礼,人家婚事已经定了。

他便将那些不甘与悔悟埋在了心里,一门心思扑在公务上,办最难最棘手的案子,只为在御史台冒头,作出点功绩让皇上看到。

也让她看到吧,好似这样就可以让她后悔不要他。

可是……明明她嫁他时,他是一无所有的,他那时竟然想不通。

如今一切,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交待,不过是想试试,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抬起头来看向侄子:“以后我若不在家,二奶奶和婶婶吵起来了,你替我劝劝她们,等我回来。”

程梦得有些犹疑地点点头。

可他觉得二奶奶和婶婶……那都不是好说话的人啊!

他安慰道:“不过顺福堂和锦绣园隔得远,她们平常估计也碰不上。”

程宪章沉默不语。

虞璎直到回家才想起来自己无功而返,去了程家一趟,根本就没弄清楚程宪章打的什么主意,只跟他吵了一架。

一时很气恼,又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躺在床上生闷气。

这一烦闷,就到了日子,两日后程家还真请了人正式上门提亲。

提亲该由长辈出面,但程宪章父亲早逝,母亲据说“行动不便”,伯父又远在老家还没赶过来,所以程宪章请了裴家二老爷也就是虞璇的公公前来提亲,那是程宪章的老师,也算尊长,又是虞家姻亲,身份倒也足够重。

这样的长辈过来,虞璎也作不了妖,再说此事也不用她出面,人家在前厅见面、商谈、受礼、交换庚帖,也就完事了,人就走了,而且连同下定日子、婚期都定下了,说是在天凉后迎亲,大概就在八月中秋之前。

虞璎听着隐约觉得这日子好熟悉,一回忆,这不就是原先说的程宪章娶苏如黛的日子吗?

所以他是什么也不浪费是吧,换个人也是一样的日子一样的流程!

虞璎要气疯了,但家里由不得她闹,她没办法,只好进宫去找长姐求助。

到了宫中,她便哭啼啼地诉说祖父如何不顾自己死活卖了自己,竟一夜之间给她订亲了,还马上就要下定,而那程宪章呢,明显就是要报复她,她去了一定没好日子的,让长姐替她主持公道。

皇后听完问她:“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为报复你?要报复你,有百种法子,何必把你娶回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虞璎发现长姐刻薄起来说话也挺难听,怎么叫娶了她就自损八百呢?好像她很不好似的!

她反问:“那不是报复我又是什么呢?”

皇后叹息一声:“也许是他对你余情未了呢?那时他能为你追去洛阳,现在也可能想和你再续前缘。”

虞璎百般不信,反驳道:“他本来是要娶苏如……苏贵妃她妹妹的,是因为人家不要他了,这婚事才没成,皇后说那些根本就不可能!”

“但我不觉得他是那种讨厌一个人、为了报复一个人,却要将她娶回家的人。”皇后说。

虞璎回道:“他自己都说了,他娶不到别的好姑娘了,加上他觉得皇后……”她压低声音道:“他觉得皇后你地位又稳固了,这才觉得这婚事可以,这是他亲口说的。”

皇后摇头:“在七年前,虞家确实是他很好的选择,那时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功名,虞家看中了他,就是他的登云梯。

“但在七年后的现在却不一样了,虞家的确看着还不错,却是在大势之外的。或早或晚,大族定会衰弱,从科举考出来的读书人才是将来朝廷中流砥柱,程子均身家足够清白,他永远是皇上手中能臣干将,与苏家这样的书香门第结亲是皇上愿意看到的,与虞家结亲,倒沾了几分尘埃,说不准好坏。

“所以我更相信他是真心为了你才想和你成亲。”

虞璎觉得委屈,闷闷不乐道:“那是娘娘没看见他以前怎样对我,如果一个人,你都看不出他喜欢你,又怎么会相信他喜欢你呢?”

皇后问:“那你对他呢?我记得你以前是喜欢他的,一说起他,嘴上挑三拣四说他这不好那不好,却总会脸红,让你嫁就乖乖嫁了,现在呢?”

虞璎反驳道:“哪有脸红,他就是这不好那不好。”

这话说的,连她自己都心虚起来,脸就悄悄红了。

过一会儿她才道:“我现在谁也不喜欢了,觉得成亲很没意思。”

“那为何愿意嫁郑栖舟,却不愿嫁程子均?”皇后问。

“因为讨厌他,但不讨厌郑栖舟啊!”虞璎马上回答。

随即自己心里却已觉得不对。

愿嫁郑泊如是一种妥协,一个大家族里,男人要挣功名,女人要嫁人,这是他们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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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宪章,却还夹杂了别的东西,嫁了郑泊如没什么好怕的,谁让她不好过她就让谁不好过,谁也讨不着好,程子均却不是,她不想痛苦一次,还要再痛苦第二次。

从前年轻,只有一腔热血,他不回房,她就去叫他,朝他发脾气;他事事向着他母亲,她也朝他抱怨,用不让他进门、回娘家来威胁他……到后来,到她突然咀嚼出这一切都源自于他不喜欢她,便再也没有力气和他闹了,这个认知像一把刀子扎向她,叫她幡然醒悟自己有多可笑。

她压下心底那番酸涩,解释道:“和他成过一次婚,知道是火坑还要再往里跳么?”

皇后道:“人会变,有没有可能,你顺着他母亲一些,你们之间会好一点?”

虞璎不高兴道:“娘娘怎么尽帮着他说话,他母亲巴不得我卯时起床亥时睡,晨昏定省不出门,在家陪她吃咸菜,她儿子坐着我站着,再欢欢喜喜给她儿子纳几房小妾,那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皇后笑道:“不是帮着他说话,是事已至此,咱们也没有办法。你想想你不愿嫁,程家老夫人可能也不想娶,这婚事是怎么成的呢?”

“我不要想,我其实是想娘娘能帮我劝劝祖父。”虞璎直截了当说明了想法。

皇后摇摇头:“若为家族兴盛,我赞同祖父的决定;若为你,我也觉得程子均强过郑栖舟。不曾经历过不一定就是好的,我也舍不得你去给人做后母,你可想过以后,若他长子当了家,你这个后母又当如何?

“倒不如和程子均在一起,他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不分彼此不是更好?”

这怎么就讲到生孩子去了呢?虞璎觉得长姐也不理解自己,她根本就不懂,自己宁愿吃郑家的苦,也不愿吃程家的苦!

最后她百般不如意地离宫回家,所有的法子都想了,再也无计可施,只能挫败地躺在床上长吁短叹。

然后隔天,得知郑泊如与二姐夫裴星藏一同拜访祖父。

二姐前一晚就请身边人来给她和母亲说了缘由,数落了一番二姐夫,因虞璎和程宪章订亲的事,二姐夫裴星藏告诉了郑泊如,郑泊如便找到裴星藏,让两人找个名目来虞家,他想亲自找虞老爷子问问,二姐夫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二姐觉得这事闹得不好,虞家既已选择程子均,二姐夫就不该凑这热闹,偏偏他已经答应郑泊如,又自觉没什么,二姐也拦不住,便只好将其中始末说与娘家听。

虞璎听说这些也是头大,她并没有一定要在郑泊如和程宪章两人之间选一个的意思,但这事却弄得如此迫切,导致她完全不知怎么应对,所以继续躺床上,诸事不理。

反正郑泊如要找的也不是她。

郑泊如这一趟来得冒昧,他与虞璎一未说媒二未提亲,什么也不算,人家既定了程家,便是作出了选择,自己也就不用来了,可他在思虑两日后还是放不下,决定来问个究竟。

据他所知,虞璎并没有要嫁程子均的想法,那虞家多半是出于家族之计的考量,既如此,能选程子均,为何不能选他?

他知道之前虞老爷子是属意他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卦,甚至在虞家有危时他也尽力帮忙了,他想不通是什么原因,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裴星藏称替家中大伯来拜访虞老爷子,给虞老爷子带了两包新茶过来,郑泊如也替家中长辈拜访,寒暄完,便请求与虞老爷子相谈两句。

到房中单独剩下两人,郑泊如起身向虞老爷子行了一礼,随后道:“虞公,您该能猜到晚辈因何而来,我本欲近日上门求娶三娘,我以为虞公是赞同的,却不知为何突然另许他人。据我所知,三娘也是不愿意的,不知虞公是出于什么考量?”

虞老爷子从收到拜帖就知道他目的,自己也知道,于情于理,该给人家一个解释。

只是这解释,实在不好说。

他只好回道:“先前我的确是盼望着能与郑家做姻亲,我那孙女顽劣任性,也难得栖舟你能担待,只是后来思来想去,郑家是礼义之家,阿璎实在不堪为良配,去了郑家怕反倒引起两家嫌隙,因此才作罢。只是程家提亲来得急,未曾亲自上门去与栖舟详说。”

郑泊如看着他道:“虞公,三娘没有顽劣,该守礼的时候她绝不会失礼,您也知道我此番过来绝非做样子,我就是想知道实情,想看看……”

他压低了声音,又万分诚恳道:“是否还能挽救,还能作改,我也是真心求娶三娘的。”

虞老爷子叹了一声气。

郑泊如静静望着他。

他沉默好久,斟酌着用词,说道:“栖舟也知,前不久宫中那桩大案,将虞家推向了危亡境地。栖舟还曾与我递了许多消息,又在圣上面前替娘娘说好话,我万分感激。

“只是在那之前,我也求到了程子均面前,毕竟曾是翁婿,实在走投无路。他向我承诺,关于案件,他会禀公执法,在大理寺卷宗呈上御史台那一刻,但凡他发现有不公之处,必然不会签字。

“若皇后娘娘无罪,他也会替娘娘辩论朝堂,仗义直言,我感激他恩情,因此将阿璎嫁给他,我如此说,栖舟当明白了。”

郑泊如一开始不明白,后来就想明白了。

是交易。

在很早的时候……不,应该是在虞家最危急的时候,也就是皇后被查、虞璎也被带去大理寺的时候,虞老爷子找到了程子均,求他帮忙。

那个时候程子均承诺了他,如果大理寺要将案子做成冤案指向皇后,他便将案子驳回。

至于为皇后娘娘辩论朝堂指的是什么呢?对……那时候人人都猜测大理寺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要废后。程子均的意思是如果皇上要废后,他就在朝堂上上书反对。

他由皇上一手提拔,自己全无背景和根基,竟会反对皇上,反对废后?

还是说,他那时候就看出皇上不会废后?

不,不可能有那样的把握,连皇后本人都没有这种把握,若有也不会意图自焚了,所以程子均只能猜测,只能押注,却不会有百分百的把握。

转而郑泊如又发现依然不对,虞公第一时间求助的对象当是他才是,他也的确悄悄告知他消息。

继而想起那日打完马球程子均对自己的告诫,郑泊如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不是虞公求到程子均面前,而是程子均主动找到虞公做的这场交易,他保住虞家,虞家将孙女嫁给他。

他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截了这桩婚事。

郑泊如觉得自己的猜测一定就是真相,但无法验证,因为这场交易是以公谋私,暗地勾结,虞公绝不会承认,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接近事实,他又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的是程子均敢做这样的承诺。

扪心自问,他不敢。

如果大理寺查出幕后指使者是皇后,卷宗送到刑部审核,他敢驳回吗?

怎么敢呢,陈青是皇上亲信,陈青查案的结果就是皇上要的结果,他驳回,那岂不是和皇上对着干?

苏贵妃做皇后还是皇后做皇后,对郑家影响并不大。

以及反对废后,两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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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姻亲,他做不到拿着郑家的未来去和皇权对抗。

甚至,如果虞家在这场危机中不能自保,皇后被废,虞家受牵连,他也会犹豫是否要坚定这桩婚事。

他会觉得为娶虞璎,自己付出的太多了。

虞公何等精明,他又怎会看不出来,所以他坚决果断选择了程子均,一是信守承诺,二是有这样一个孙女婿,他也更安心。

郑泊如无话可说,如果是他,也会这样选择。

他在沉默之后,缓缓拱手,朝虞老爷子道:“多谢虞公告知,晚辈知道了……愿虞三小姐与程子均大人能长长久久,今日打扰了,晚辈万分惭愧。”

说完,再次行礼,虞老爷子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郑泊如与裴星藏一同离开虞家,行至大门外,郑泊如突然想起一件事。

程子均与苏家姑娘本已说好了亲事,却因一些是是非非的流言而让婚事不了了之,那初那些流言现在还有人在传,对程子均的名声着实有了些影响。

其中详情,郑泊如也知道一些,宫中出现假药是真的,皇上命人严查也是真的,京城丰台县县尉带人去查抄药铺是真的,在那里遇到程子均也是真的,那保和药铺的东家擅治男子专科还是真的。

但御史台弹劾县尉或县令是假的,纯属张冠李戴,将去年的事挪至了今年;至于什么药方,什么病症,外人无从得知,只是郑泊如觉得若真有这事,去拿人的县尉也不会知道,知道的唯有药铺,但药铺却不会说出来,更不会传遍大街小巷。

以前御史台办过一桩案子,当年都水监有个缺,两名官员都有望得选,就在此时,大街小巷却都流传其中一名官员□□儿媳,致使儿媳投井自尽,此事虽未证实,但吏部显然会受影响,在选人时选择了另一名官员。

名誉受损的官员于是上书喊冤,称自己被有意抹黑,气急之下,竟意图自尽在御史台门前以证清白。

后来御史台受理了此案,查出此事是被那竞争者买通大小茶楼的说书人捏造的故事,虽不透露名姓,但身份就是直指那官员,而那官员家中儿媳确实投井自尽了,原因却不是受公公奸污,而是与丈夫因日常琐事争执,愤郁之下投井,确实与公公无关。

郑泊如想起了这桩案子,便是想起,也许这事是被人为传出去的。

谁呢?他不觉得普通人有这样的胆子,因为御史台有弹劾百官之权,就连丞相或是如陈青那样跋扈的人都要忌惮三分,谁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使了这样的法子,只为破坏人家婚事?

那如果是他自己呢?

虞璎是在四月底回京的,六月,流言四起,苏家退了婚事,再之后他找到了自己劝他三思,随后便是宫中大案出来,事情就这么扭转。

对他来说很突然,对程子均来说却是破釜沉舟,不留后路。

同朝共事这么多年,他觉得这也像程子均会做的事,只是以前是用在公事上,现在却是用在了婚事上。

他心中大受震撼,在他的世界里,绝不会为了任何一段感情、为了任何一个女子赌上这么多。

他就不怕满盘皆输,万劫不复吗?

裴星藏此时问:“问出来没,我岳祖父怎么说?”

郑泊如此时想明白了一切,却无能为力,无话可说,只好叹一声气,说道:“是我输了,由不得我不服。”

“怎么说?”裴星藏问。

郑泊如摇头,笑了笑,“缘分太浅,此事到此结束了。”

裴星藏仍是不解,而郑泊如却是怎么都不开口了。

第23章 第 23 章 亲吻

虞璎在房中得知, 郑泊如来了,郑泊如又走了。

一切都没改变。

其实她期盼有什么改变吗?她不知道, 真说要让祖父退了和程宪章的婚事改而定下郑泊如,她也是不情愿的,她对郑泊如的不讨厌,还远没到想不顾一切嫁给他的地步。

以往虞夫人希望她文静些,少往外跑,她不听,如今忙婚事不管她了, 她却不出去乱跑了,每日都待在家里颓废度日, 最常说的就是“气死我了”, “烦死我了”。

但若要她乖乖做点针线, 给未来婆婆或夫婿做些绣品那也是不可能的,虞夫人提了一句, 下聘时要这些, 便换来她一声不屑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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