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末日世界13 “你是喜欢我的吧,齐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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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末日世界13 “你是喜欢我的吧,齐砚……
白燃忽然感觉到某个冰冷坚硬的东西, 微微瞪大了眼睛,黑色的瞳仁中心飘过一个惊诧的闪烁。
等等,不对吧?
他本意是来让江潮屿收敛一点的, 怎麽发展到肉/偿了?
修长的手指挑开他的领口,指腹在凹陷的锁骨处打转, 停顿一瞬后又暧昧轻佻地向下。
“我还有事情的啊, ”白燃尽力装可怜, “昨天因为你已经耽误了, 我不想加班加点……江潮屿。”
他不知道江潮屿会不会良心发作, 暂且放过他,但总归要试一试。
他很温柔地叫着这个名字,话音像打着旋飘落坠地的樱花,轻轻落在江潮屿的心头,泛起一阵柔软的波澜。
然而那柔软的波澜在剎那间, 就被冰冷与滚烫交织的欲望覆盖。
“我可以杀了那些找你的人,”江潮屿不为所动, 又贴近了几分, 那东西也威胁性地贴近, “这样你就不用加班加点了。”
有那麽一瞬间,他真的想同意江潮屿的建议, 真的想让对方用电流烤焦这裏的所有人。
江潮屿定定注视着他, 灰雾般的眼眸中,晦涩难言的情绪缭绕不休, 裹挟着深不见底的欲望。
江潮屿最终什麽也没说,呼吸驀然加重,带着一股凶狠的暴戾,彻底脱掉了他的衣服, 使得他的身躯毫无阻拦地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中。
皮肤细腻白皙,不似江潮屿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泛着健康和充满生机的白,呼吸起伏之间,某处也跟着颤动,就好像花蕊的顏色。
如此漂亮完美的皮囊,江潮屿真想剖开这具躯体,品尝温热的血液,还有搏动的生命力。
他会杀了白燃。
这是他唯一确定的事情,是支撑他度过最痛苦的时期的念头。
他凝视着那片雪白的肌理,凝视着细小的颤抖,还有那双低垂的、蛊惑人心的眼眸。
喉结滚动,根深蒂固的渴望轻而易举地卷土重来。
他永远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渴望,尽管这种渴望令他不齿,令他唾弃。
白燃会死在他的手下,但在此之前,他可以随意品尝这具躯体。
他要物尽其用,等到满足了身心所有不正常、不健康的渴望之后,他就会抛弃白燃,毁灭白燃。
白燃完全不知晓对方脑中百转千回的复杂思绪,因为他来不及思考更多。
昂着头,修长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他瞬间失守阵地,被卷入一片冰冷与灼热交织的缠绵中。
江潮屿敛眸,垂下头颅,贴近。
……
白燃的呼吸不稳。
浮上一层细密的薄汗,脊背弓起利落的弧度,精致的五官被升温的欲/色缠绕,更加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
腰腹的肌肉绷紧,修长的手指插入江潮屿的发间,却没有用力攥紧。
……
“既然喜欢我,”江潮屿的声音喑哑,“你就应该为我这麽做。”
他被江潮屿压在床榻之上,全然暴露,然而江潮屿上身的衣服却完好无损。
“你的……”江潮屿不满意他的服务,挑剔极了,“不然我怎麽…?”
白燃舔了舔嘴唇,露出艳红的舌尖,勾得江潮屿的眼神又是一暗。
意识到无法逃避的事实,他瞬间选择接受,就像在梦中的那样,一步一步地,整个人都裹进一层湿黏的雾气裏。
像有一簇灼热的火在胸腔裏燎动,江潮屿眸色灰沉,目光徐徐在白燃的身上游移,入目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没有给他一丝一毫呼吸的时间,贴近交缠着,如同最温存的绞索,他在扑面而来的、湿润的窒息感中迷失。
幸好他也算是实力强大的异能者,不然整套下来,他迟早要被弄骨折。
……好冷,又好烫。
白燃的指尖被分开又握紧,银灰色的雾霭沉沉包裹了一切,恍若又一个冰冷而虚幻的梦境。
在最关键的那个瞬间,江潮屿的眼神裏弥漫起灰色的雾霭,意识在同一秒变得混沌而不再属于自己。
如此愉悦,如此令人无法放手。
黑色的睫毛被汗水打湿,像是浸着郁热潮湿的雨水。
江潮屿松开了桎梏,他主动翻身向在上,黑发垂落,目光略过那苍白的面孔,望进那双灰色眼眸裏。
雾霭沉沉,带着百转千回的复杂情愫。
他垂头亲了亲江潮屿的嘴唇,如同点水般的,带着沉重的吐息,而江潮屿也没有拒绝。
黑色的眼眸温暖又遥远,即便只有咫尺之遥,却仿佛隔着一整个波涛汹涌的大西洋。
如同最温柔的海洋,包裹了万物,将江潮屿拉入冰冷遥远的洋流中,迷失了全部的自我,也包括那些刻骨的憎恨。
*
白燃睡过了一整个上午,醒来后对着镜子仔细遮掩了一番后,下午刚出现在工作室,就碰到了齐砚。
齐砚作战服的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衣服边缘沾染了不明显的干涸血跡与泥泞,右臂增添了一道新鲜包扎的伤口。
手臂上带着擦伤,虎口和指腹处布着薄茧,手指修长有力。
当齐砚抬头的时候,那双眼睛在疲惫中依然锐利。
白燃感嘆了一句:“很辛苦呢。”
如果不是齐砚身上的伤痕在无声提醒着他,他都快熟悉了自己相对安逸的生活,有时甚至堪比末日前、上大学的那段日子。
然而齐砚的回答却在他意料之外,压低嗓音反问道:
“你身上也有伤?”
他微微一怔,笑意凝固在嘴边。
他的身上确实有些不明显的伤痕,虽然并无大碍,但行动之间还是有所不便。
尽管刻意掩饰,却还让齐砚察觉到不对劲。
唉。
江潮屿真是完全不知道收敛。
白燃轻轻一笑,柔顺地展开睫毛,面不改色地撒谎:
“昨天没睡好。”
说着,他自然拿过齐砚手中那把未上膛的枪,扫了一眼其上的抓痕:
“枪被丧尸碰到了?”
“嗯,”齐砚略一颔首,先回答他的问题,随后话锋一转,“你每次说谎都用这个借口。”
他驀然沉默下来,指腹轻轻擦过枪身。
封闭的空间內,四周堆积着各种枪械零件和工具,空气裏弥漫着金属和枪油特有的冷冽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