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末日世界25 s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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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末日世界25 s尿
在细微的痛楚与亲昵的舔/舐之间, 江潮屿低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
“你的判断是正确的。这裏确实有负一层,藏在水下,专门用于各种人体实验, 不对外公开。”
他垂下眼眸,还没彻底消化这个信息, 江潮屿继续说,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无关紧要的天气:
“寧羽致力研发让普通人更易于转化为异能者的药物, 需要大量实验体。而她也对清除【精神控制】的副作用颇为感兴趣。”
说到这裏, 江潮屿一顿。
在此之前, 他对于清除异能的副作用毫无兴趣,即便在找到白燃之前,已经了解到寧羽的能力,他也从未动过合作的念头。
因为那个时候,他唯一清晰的想法, 便是杀了白燃。
然后,或许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任由自己彻底疯掉, 或者变成真正的丧尸, 又或者被异能者合力围剿击杀。
活下去?精神状况?
都是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感受着怀中这具带着他印跡的身体,回想起对方不久前那番“永远是你的小狗”的说辞, 一个迥然不同的念头, 如同在黑暗中挣扎着的幼苗,破土而出。
他想试一试。
试着清除麻烦的副作用, 试着夺回精神的掌控权。
他不想承认,更不想对白燃坦白,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是为了谁。
可实际上,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但是, 即便寧羽成功了,也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他静了静,说,“在此期间,不会有其他的方法。”
“而我也可能在一年之內,等不到寧羽的消息就彻底疯了。”
白燃静静地聆听,又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自己肩头渗血的伤口。
然后,他挑起那点殷红的血跡,轻轻抹在江潮屿冰冷的脸颊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唾液混着血丝,淡红的痕跡在过于冷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突兀。
他看着那道血痕,语气裏带着明知故问的讶异:
“你这麽信任我?这样机密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了?”
说话间,他的整个身体更加亲密地贴近了对方,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异于常人的、仿佛来自坟墓深处的冰冷。
对于他的贴近和那抹血跡,江潮屿没有躲闪,只是眼神更加幽暗,试图用惯有的威胁来掩盖此刻泄露的脆弱:
“我是在宣告你的死期,白燃。”
他很不配合地轻笑,勾起唇角。
事到如今,江潮屿在他面前的威慑力大大减弱。
“如果我疯了,你也別想逃跑。”江潮屿继续威胁,“如果我死了,你也不会活着。”
他却像没听到这威胁,或者换句话说,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表达方式。
他甚至在心中飞快地评估江潮屿透露的信息:寧羽在尝试某种方法,需要半年,成功率未知,但至少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和时间线。再结合江潮屿目前虽然混乱但尚能沟通的状态,以及寧羽的能力……
暗自计算着,他发现两人同时熬过这半年的概率,似乎并不像江潮屿描述的那麽悲观。
于是,他用一种轻松的口吻,接上了那句充满威胁意味的宣告:
“好吧,双死也是HE。”
所以不管怎麽发展,都是HE嘛。
江潮屿凝视着眼前的人,灰色的眼眸裏像是蒙着一层化不开的晨霭。
那张俊美的面容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朦胧,平添几分难以捉摸的蛊惑。
目光落在对方肩头那道浅淡的伤痕上,随后才利落地褪去两人的衣服。
苍白的肌肤在微弱光线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江潮屿微微弓起脊背,勾勒出一道利落的曲线,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如同月光下起伏的山峦。
那双灰眸在昏暗中闪烁着幽微的光,静静描摹着对方身体的轮廓。
从仰视角度望去,江潮屿的身形显得格外挺拔,宽阔的肩膀与收紧的腰线构成完美的比例。
双手同样苍白而骨节分明,手指很长,尤其是它们在动作的时候,更是如此。
虎口处的肌肉收拢又舒张,掌心贴合肌肤的弧度,发力时腕骨微微突起,又向下滑动。
因为一次次的动作,白燃的眼神变得愈发柔软,仿佛融化在潋滟的水波中,思绪变得昏沉,无法上浮。
然后他听见从自己口中,传递出来的破碎声音。
……
自身体內部迸发而出的热度,令他感觉自己像被火焰灼烧,裸/露在外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
然后,他听见江潮屿的轻笑:
“这样,就忍不住了?”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下,再一下,随着江潮屿的动作频率而变化。
冰冷濡湿的的触感袭来,江潮屿向下,接着又向上移动,皮肤因此发烫。
“求你,我想……”
但是他不能。
因为手腕被藤蔓缠绕,他没有解脱的控制权。
江潮屿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撩开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仔细观察他此刻的模样。
已经是第四次了,他模模糊糊地想,如果他没记错。
使用过度后的疲乏,以及不得解脱的燥/热杂糅着,裹挟了他的全部身心。
那双迷蒙的眼睛,睫毛纤长脆弱地颤抖,摇曳着潋滟的水波。
江潮屿却冷静地凝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
剎那,漆黑的瞳仁中心一颤,身体也跟着颤抖不休。
喘息与闷哼尽数淹没于唇齿间,却又泄露出微弱的声音。
没有给他一丝一毫呼吸的时间,江潮屿吻上他的嘴唇。交缠的发丝宛如最温存的绞索,他在扑面而来的湿润窒息感中沉溺。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过于剧烈,过于急促。
直到他被吻得承受不住的时候,江潮屿才松开他的嘴唇,令他得以呼吸。
最后,心跳和呼吸都归于沉寂。
终于,他想,终于可以结束了。
他垂下眼眸,眼瞳是一片不分明的黑色。
实在太超过了,也许是江潮屿对于韩逸霖那件事心存芥蒂,所以才会这样?
当时他的做法是正确的,如果真的被韩逸霖碰了,江潮屿绝对要折磨死他。
但是,他喜欢江潮屿啊,所以江潮屿做什麽都不讨厌。
他抬眸去看江潮屿,轻轻挣了挣缠绕的藤蔓,提醒江潮屿解开他。
然而一条手臂却绕过他的腰间,随即他听见江潮屿的声音:
“我认为,你还可以再坚持一次。”
漆黑的瞳孔微微一颤,他张了张嘴:
“別……”
纤长蜷曲的睫毛在眼底投照出一小片阴影,他抗拒着这样的失控。
江潮屿的动作没停。
最初的时候当然是舒服的,但现在早就转化为一种持续不断的折磨。
坦白说,他快要抵达极限的边缘了。
他低下头,轻轻闭上眼睛,不再看江潮屿的动作,声音变得很奇怪:
“你是不是,想让我……”
江潮屿只是轻轻一动,就让他无法再说下去。
但是他不想这样,太过暴露,太过失控,他感觉自己早就被汗水浸湿,心脏鼓噪不休。
他想暂时远离江潮屿,远离肌肤相触产生的奇怪感觉,远离那些邪恶的藤蔓。
但江潮屿没有给他任何反悔挣扎的机会,只一下就让他溃不成军。
霎时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罕见的羞耻心在心中翻涌起来,他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
时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漫长。
他几乎听见滴落的声音,感受到潮湿的触觉,还有奇怪的气味。
停!
他不想再深入思考了。
他确信自己的整张脸都红了,因为他听见了罪魁祸首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