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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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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行简。

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朝着茶室旁边的走廊方向移动。

“少爷!老夫人吩咐过,您今天必须卧床休息!您看您脸色……医生说了要静养!”管家的声音带着哀求。

“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傅行简脚步声更加急促凌乱,伴随着几声闷咳。

岑晚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傅行简什么时候受伤了?

岑晚坐不住了。

他下意识地站起身,轻轻推开茶室虚掩的门,循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回廊下,傅行简正被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半拦着。

他穿着一身深色的丝绸睡袍,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缠着绷带,此时似乎是因为挣扎,居然洇出若有若无的血色。

管家急得满头大汗,想强行将他架回去,又怕动作太大伤到他,力气也比不过傅行简。

场面一时僵持。

“我只是来看看。”傅行简拉开管家的手,固执地想要继续往前走。

就在这时,正好看见岑晚探出的半个脑袋,两人对上视线。

傅行简眼睛变亮。

他立刻甩开管家,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

岑晚见他是来找自己的,也连忙拧着眉走出茶室,小脸上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焦急和担忧。

“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而且为什么下床了?叔叔都来拦你了。”

岑晚的声音又急又轻,他眉头紧紧蹙起,

“我……”傅行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只是……想……”他想说想确认你没事,想看看你是不是被奶奶为难了,

可这些话在见到岑晚平安无事的那刻,在喉咙里滚了滚,最终还是咽下。

第44章 傅奶奶改观岑晚看着傅行简苍白的……

岑晚看着傅行简苍白的脸和额角绷带上洇出的那抹刺目的红,

又见他面对自己的关心非但不以为意,反而眼睛发亮笑得像个傻大个,一股无名火“噌”地就冒了上来。

他拧着秀气的眉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圆了,带着毫不掩饰的责备,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点:

“你还笑!傅行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脸都白成纸了?”他伸手指着那碍眼的绷带,指尖因为气恼微微发颤,

“还不管不顾地往外跑?自己的身体都不当回事吗?你是三岁小孩吗,还要别人追着你哄你回去休息?”

也许是潜意识里察觉到傅行简的包容,他下意识地在熟悉的人面前更放松了一些。

甚至因为关心连自己直接叫了傅行简的名字都没察觉。

劈头盖脸的“数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软糯又清亮的声线,

像夏日里清凉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傅行简的心上。

傅行简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甚至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愉悦的闷笑。

他丝毫没有被责备的不快,反而觉得那双因生气而瞪圆的、亮晶晶的眼睛,和微微鼓起脸颊的模样,生动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种毫不掩饰的、带着点小脾气的关心,对他而言,是比任何客套的问候都珍贵百倍的东西。

“嗯,知道了。”他非但不恼,还顺从地点点头,目光始终胶着在岑晚气鼓鼓的脸上,

“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岑晚被他这态度气得一噎,简直想跺脚。

他又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担忧又疑惑地问:

“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他实在想不出,在圣罗德,还有谁敢把傅行简伤成这样。

傅行简的眼神几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刚才的笑意淡去几分,笼上一层不易察觉的阴郁。

他避开岑晚探究的目光,含糊地低声道:

“不是……和别人没关系。一点意外……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我厌弃。

岑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情绪的细微变化和话语里的回避。

看着傅行简瞬间又黯淡下去的脸色和更加苍白的唇色,他心头一紧,那点气恼瞬间被浓浓的担忧取代。

算了,追问下去只会让他更难受。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岑晚立刻放软了声音,像哄孩子一样,带着点无奈和心疼,

“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回去躺着!医生的话都不听,你想干嘛啊?”

他轻轻推了推傅行简的胳膊,动作带着点催促,

“快回去!脸色这么差还逞强。”

傅行简深深地看了岑晚一眼,那眼神复杂,有被关心的熨帖,也有无法言说的其他情绪。

最终,他顺从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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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又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对岑晚说:

“那我先回去休息。你别担心。”

他这才转向旁边一直焦急等待、几乎要感激涕零的管家,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走吧。”

管家如蒙大赦,连忙小心翼翼地扶住傅行简。傅行简任由管家搀扶着,转身前,又回头深深地望了岑晚一眼,才在管家的低声催促下挪向卧室的方向。

*

屏幕忠实地呈现着回廊发生的一切。

姚游萍端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上,锐利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屏幕。

她看到岑晚像只炸毛的小猫般冲出来,带着纯粹的焦急和毫不客气的责备;

她看到自己那个在外人面前向来冷峻内敛的孙子,在岑晚劈头盖脸的“数落”下,

非但没有丝毫愠怒,反而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甚至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像阴霾笼罩的冬日里突然破云而出的一缕阳光,温暖得不可思议,也陌生得让她心头剧震。

最后定格在她脑海里的,是傅行简转身前望向岑晚的那一眼,是她在孙子身上从未见过的强烈情感。

姚游萍握着扶手的手指微微收紧,保养得宜的脸上,惯有的严肃刻板出现了一丝裂痕,被一种深沉的惊讶和复杂的思绪取代。

原来,让行简真正开心起来,其实远远不如她想的那么苦难吗。

*

岑晚看着傅行简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沉甸甸的。

他转身准备回茶室继续等待那位威严的老夫人,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审视甚至被敲打的准备。

然而,当他推开茶室的门时,脚步却顿住了。

茶室里,一位穿着深紫色云锦旗袍、满头银发一丝不苟地挽成发髻的老妇人,正端坐在主位的红木椅上。

她身形挺直,气质雍容而威严,面容虽带着岁月的痕迹,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绝代风华,尤其那双眼睛,锐利如鹰,此刻正平静地落在岑晚身上。

正是傅家老夫人,姚游萍。

岑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连忙躬身问好:“傅老夫人好。”

他有些局促,不明白老夫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等了他一会儿?

“不必多礼,坐吧。”姚游萍的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

岑晚依言坐下,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像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他垂着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遮掩住了内心的紧张。

姚游萍的目光在他身上缓缓扫过。少年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和浅色长裤,身姿纤细挺拔,露出的脖颈线条优美白皙。

他低垂着头,侧脸精致得无可挑剔,皮肤在透过窗棂的光线下细腻得仿佛透明。

整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玉兰,干净、乖巧,带着一种未经世事雕琢的纯澈。

这与她之前调查出来的“阴沉扭曲”、“风评不佳”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虽然资料上说岑晚最近这段时间风评大大扭转,但她直到刚刚还是不以为意。

亲眼所见带来的冲击力,远比资料上的文字描述来得更直观,也更……具有吸引力。

“在学校里,过得还好吗?”姚游萍端起手边的青瓷茶盏,轻轻撇了撇浮沫,语气是长辈惯常的开场白,听不出太多情绪。

岑晚有些意外地抬起头,对上老夫人平静的目光。

他没想到对方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于是谨慎地点点头:“挺好的,傅老夫人,谢谢您关心。”

姚游萍微微颔首,放下茶盏,目光依旧停留在岑晚脸上。

半晌,她才又开口,这次的问题更直接了些:“你觉得……行简这孩子,怎么样?”

岑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来了,果然绕不开傅行简。

他斟酌着词句,尽量客观真诚:

“傅少他很好。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有点嗯,不太好接近,但他人很正直,帮过我很多次。只是……”

他想起刚才傅行简苍白的脸和额角的伤,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担忧,

“可能僭越了,但看到他受伤,作为朋友,我有些担心。”

这番话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又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真诚。

姚游萍静静地听着,锐利的目光似乎柔和了那么一丝丝。

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才缓缓道:

“行简那孩子,从小……心思就重。他父母的事,对他打击太大。我这个做奶奶的,这些年……或许是管得太紧了些,反而让他更不愿意敞开心扉。”

她的语气里难得地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自省。

她放下茶盏,目光重新落在岑晚身上,带着一种审视,但已没有了最初的冰冷和疏离,反而多了几分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情绪也不太稳定,有时……会控制不住伤害自己。”

姚游萍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沉重,

“我的话,他现在是听不进去了。但我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你这个朋友。刚才他见到你……很高兴。”

她顿了顿,看着岑晚清澈的眼睛,“如果你愿意,这段时间……能不能多陪陪他?和他说说话?或许……有朋友在身边,他能好受些。”

她看着岑晚,语气是商量的,但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这在一个掌控傅家多年的铁腕老太太身上,是极其罕见的。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或者觉得不方便,也没有关系。”姚游萍补充道,恢复了惯常的平静,

“这是你的自由。”

岑晚愣住了。他没想到傅老夫人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看着老夫人眼中那抹深藏的忧虑和对孙子的疼爱,再想到傅行简刚才强撑的笑容和苍白的脸。

反正……系统最近安静如鸡,也没什么任务。

校庆的喧嚣也还要酝酿一阵子。

最重要的是……他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傅行简,是真心把他当朋友的。

在他自己都快要下线之前,能多陪陪这个帮了他这么多次的朋友,也很不错。

“可以的,傅奶奶。”岑晚抬起脸,漂亮的眼睛弯起一个乖巧温顺的弧度,声音清亮,

“我和傅少是朋友,陪他说说话是应该的。只要不会打扰到您和傅少就好。”

这一声自然而然的“傅奶奶”,配上他那张纯良无害、带着点乖巧讨喜笑容的脸,瞬间击中了姚游萍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

她一直遗憾傅行简从小过于老成持重,从未有过寻常孩童的娇憨可爱,

而眼前这个岑晚……笑起来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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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竟奇异地填补了她心底那份对“小乖孙”模样的想象。

姚游萍严肃的脸上,终于绽开了一个极其浅淡、却真实存在的笑容。

她伸出手,从自己保养得宜的手腕上,褪下了一只通体翠绿、水头极足、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

“好孩子。”

她拉过岑晚的手,不由分说地将那只温润冰凉的玉镯套进了岑晚纤细的手腕上。

翠色映着少年白皙的皮肤,更显剔透。“这个,就当是奶奶给你的见面礼。

留下来吃顿便饭吧,行简见到你留下,肯定高兴。”

手腕上传来玉镯冰润的触感和沉甸甸的分量,岑晚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谢:

“谢谢傅奶奶!这太贵重了……”

“拿着。”姚游萍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慈和,

“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戴着玩吧。走,陪奶奶去餐厅,顺便也去看看行简安顿好了没有。”

她站起身,姿态优雅,看向岑晚的目光,已然是看自家小辈般的温和。

岑晚看着手腕上那只翠绿欲滴的镯子,又看看眼前气质虽然依旧威严、眼神却明显柔和了许多的老夫人,心里那点紧张彻底消散了。

于是他乖巧地应了一声“好”,不再推脱,跟在姚游萍身侧一起往外走。

岑晚面对长辈时嘴巴甜,长相又讨喜,常常很受老人家喜欢,于是去往正厅的路上的侍从们,今天难得听到傅老夫人笑得这么开心。

第45章 表白餐桌上,精致的骨瓷餐具摆放……

餐桌上,精致的骨瓷餐具摆放得极具观赏性,菜品虽不铺张,却样样考究,色香味俱佳。

出乎岑晚意料的是,这顿饭吃得异常轻松愉快。

傅老夫人姚游萍坐在主位,脸上惯有的严肃刻板在暖黄的灯光下柔和了许多。

她不再像初见时那样带着审视的目光,反而更像一位寻常人家的慈祥祖母。

她甚至亲自用公筷给岑晚夹了一块剔好刺的鱼肉,声音带着笑意:

“晚晚尝尝这个,主厨的拿手菜,看合不合你口味。”

“谢谢傅奶奶!”岑晚受宠若惊,连忙双手捧着小碟子接过。

鱼肉入口就能尝得出食材极好,送入口中,牙齿几乎不用费力,肉就顺着舌尖化开,清冽鲜甜,没有半分腥味。

他眼睛一亮,真心实意地赞叹:“好好吃!”

这声赞叹和满足的小表情,让姚游萍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她又示意佣人给岑晚盛了一小碗清淡的汤羹:“喜欢就多吃点,你这孩子看着太瘦了。”言语间是毫不掩饰的关切。

傅行简坐在岑晚对面,额角的绷带在灯光下有些显眼,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他看着岑晚被自家奶奶“投喂”得脸颊微鼓、眼睛发亮的模样,再看看奶奶难得一见的慈和笑容,只觉得心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流充盈着,连额头的隐痛都似乎减轻了不少。

他安静地吃着饭,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岑晚,眼底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笑意。

餐桌上气氛温馨融洽。

姚游萍问了岑晚一些学校里的趣事,岑晚也乖巧地回答,偶尔说点小笑话,逗得傅老夫人忍俊不禁。

傅行简虽然话不多,但目光始终追随着岑晚,唇角一直噙着浅浅的弧度。

这是他生病以来,家里气氛最轻松、最像“家”的一顿饭。

饭至中途,管家无声地走到姚游萍身侧,低声耳语了几句。

姚游萍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放下筷子,对岑晚和傅行简道:

“公司那边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一下,你们年轻人慢慢吃,不用拘束。”

她站起身,又特意看向岑晚,语气温和,“晚晚,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多吃点。”

“好的,傅奶奶您忙。”岑晚连忙起身。

姚游萍点点头,在管家的陪同下离开了餐厅。

偌大的餐厅瞬间只剩下岑晚和傅行简两人。

空气似乎安静了一瞬,只剩下碗筷轻微的碰撞声。

傅行简放下筷子,目光灼灼地看向岑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最近还好吗?”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泛泛,又急忙补充道:

“我是说,现在还有没有人……找你麻烦?那段时间……我不是故意不去学校,是……”

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声音低沉下去,“身体出了点问题,一直在医院。”

他急于解释,想告诉岑晚自己并非对他置之不理,而是身不由己。

他甚至想说更多,关于那晚听到录音后的崩溃,关于那些纠缠他的梦魇……但话到嘴边,又觉得沉重而苍白。

事情已经过去了,岑晚现在看起来安然无恙,他再提起那些糟糕的经历,除了徒增烦恼,又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是沈衔玉最终解决了那些麻烦。

想到沈衔玉,想到论坛上疯传的篝火晚会隔纸吻的照片,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和危机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上傅行简的心脏。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

如果他再不主动,再不表明心意,或许……就真的会永远失去靠近岑晚的机会。

这个念头让他心头发紧,几乎是立刻,他生硬地转换了话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勇气,目光紧紧锁住岑晚,声音有些紧绷地问道:

“岑晚,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问完,他像是觉得太过突兀,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飞快加了一句: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问问。”

岑晚被他这跳跃性极强的问题问得一愣,下意识地摇头:

“没有啊。”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确实没谈过恋爱,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笔直笔直。

可那次器材室后和沈衔玉稀里糊涂的亲吻……那种被强势安抚后带来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和安心感,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他发现自己好像……也能对男生产生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沈衔玉长得好看,完全符合他的审美,气场强大,帮过他很多次……人确实很好。

但是……岑晚想到沈衔玉和他定下协议时说过的话,又想起沈衔玉的身份,觉得人还是贵在有自知之明,不能太自作多情。

那晚的吻,或许就像自己发病时需要贴贴一样,只是沈衔玉发病时寻求安抚的本能?

两个“病人”互相取暖,大概……也算不上什么真正的感情吧?

岑晚心里甚至有点阴暗的小念头,他其实挺“自私”的。

发现沈衔玉的亲吻比任何贴贴都更能有效缓解他皮肤下那令人抓狂的空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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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意,

他甚至……有点期待沈衔玉多“发病”几次,最好在他彻底下线之前,都别解除那个合同。

虽然这念头有点不道德,但那种被完完全全安抚、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让人上瘾了。

想到这里,岑晚下意识地挠了挠莫名又开始隐隐发痒的小臂肌肤,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唯一的坏处就是,他发现自己的病,好像被沈衔玉养得更刁钻、更严重了

“没有?!”傅行简的眼睛瞬间被点亮,爆发出惊人的光芒。

他性格本就果决,认准了目标就绝不拖泥带水。

既然岑晚没有喜欢的人,那他的机会就来了。

“那……”傅行简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炽热而坦诚,

“我能追求你吗,岑晚?”

“啊?!”

岑晚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刚刚还在想沈衔玉的思绪被这枚重磅炸弹炸得灰飞烟灭。

傅行简这话题跳跃得比火箭还快。

而且为什么

岑晚脸上瞬间爆红,像熟透的虾子,结结巴巴地:“傅、傅少……你……你说什么?”

傅行简的心跳得更快了,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速飞快地解释,生怕岑晚拒绝:

“你不用有压力!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和行动!你不需要立刻回应我什么,更不用觉得困扰!”

他目光灼灼,开始细数,语气认真得像在做汇报:

“我喜欢你,岑晚。我觉得你很可爱,特别特别漂亮,像……像会发光一样。但你不仅仅是漂亮,你更勇敢,很坚韧。不管遇到什么都没有被打倒,还能冷静地想办法保护自己,这真的很了不起。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他顿了顿,像是为了增加自己的“筹码”,又补充道:

“我身高192,身体健康,最近出了点小意外,但很快就会好的!还是处,绝不会发生任何不正当的行为,是傅家的继承人,但我不会只靠家里。我已经通过了第一军校的预备考核,未来会去那里深造。现在……我也在做一点小投资,赚了点零花钱。”

说到这里,傅行简极其自然地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手指飞快地点了几下。

叮咚!

岑晚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几乎是同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岑晚下意识地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赫然是一条银行转账信息通知:

【您尾号XXXX的账户收到转账汇款10,000,000.00元。】

岑晚:“!!!”

他拿着手机,眼睛瞪得溜圆,看看屏幕,又看看对面一脸“这没什么”表情的傅行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零花钱??小投资??赚了点?!

傅行简的目光扫过岑晚纤细手腕上那只翠绿欲滴、明显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那一定是奶奶给的。

他心头一跳,非但没提,反而暗自高兴得不得了。他生怕自己一提,岑晚想起来这东西太贵重就要还回去。

“这些钱是我自己赚的,没有用家里的钱。”

傅行简赶紧强调,“给你就是你的,想买什么、做什么都行,不用告诉我。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可怜,

“如果你还给我,我会很难过。因为这代表……你连让我表达心意的机会,都不想给我。”

他趁热打铁,趁着岑晚被这一连串信息轰炸得晕头转向、小脸通红、眼神迷茫的绝佳时机,

立刻切换成“卖惨”模式。他微微垂下眼睫,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浓浓的失落和羡慕:

“研学……是不是很好玩?我在论坛上看到照片了。”

他抬眼,目光落在岑晚的唇瓣上,

眼底的嫉妒一闪而过,语气更加酸涩,

“看到你和沈衔玉……那张照片了……我……”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哽住,

“我好羡慕他……能有这样的福气。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病……如果我也去了研学,是不是……也能有机会和你一起玩?哪怕只是说说话,看看风景也好……”

他又立刻强调:

“当然,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亲吻什么的……那是趁人之危!是对你的不尊重!”

话里话外,不忘暗暗踩一脚某个人。

但内心深处,他又无比庆幸这次发病让他看清了自己的感情,否则,他可能还傻乎乎地只把岑晚当需要保护的学弟,错过这份心动。

傅行简这一套组合拳下来,

从直球告白、真诚剖析、实力展示、到可怜卖惨、暗戳戳贬低“情敌”——打得岑晚毫无招架之力。

他坐在那里,手里还捏着显示着千万转账的手机,手腕上是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对面是高大英俊、家世显赫、前途无量、还一脸“我只要你给我个机会”的傅家大少爷……

岑晚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茫然地看着傅行简,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的懵懂和无措。

餐厅里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将他此刻的窘迫和惊惶映照得纤毫毕现,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漂亮得惊人。

第46章 乌托邦乐园岑晚坐在车里,看着窗……

岑晚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充满未来科技感的城市天际线逐渐被大片充满童话色彩的梦幻森林所取代,整个人还有点懵懵的。

他好像……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傅行简的邀请。

好像是被那一千万砸晕了头,又好像是被傅行简那双写满“给我个机会”的、亮得惊人的眼睛蛊惑了。

再或者……是傅行简可怜巴巴的语气,让他一时心软,脑子一热就点了头?

反正莫名其妙答应了。

“到了。”傅行简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雀跃,他率先下车,绕到岑晚这边,非常绅士地伸出手,想扶他下来。

岑晚看着傅行简额角那在阳光下依旧显眼的白色绷带,以及他脸上那过分灿烂、甚至有点傻气的笑容,心里那点担忧又冒了出来。

他避开傅行简的手,自己跳下车,忍不住再次确认:“傅少,你的伤……真的没关系吗?”

想起傅行简两次受伤都是在脑袋上,甚至还有一次是吧被他砸的,岑晚心虚地揪了揪衣角。

他有点怀疑傅行简是不是真的被砸坏了脑子。

“放心。”傅行简笑了下。

“你看那边。”

岑晚顺着他的话望去,瞬间屏住了呼吸。

眼前,就是传说中的“乌托邦”乐园入口。

那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大门,而是一棵……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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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干粗壮得如同山峦,虬结的树皮呈现出深沉的、仿佛经历过无尽岁月的深褐色。

最令人震撼的是它那遮天蔽日的树冠——并非单一的绿色,而是由无数巨大无比、色彩各异的伞盖状结构组成。

幽蓝的、金黄的、翠绿的、银白的、赤红的、深紫的……

每一片伞盖都散发着与其主题相配的独特光芒和气息,

如同无数奇幻世界的入口,在巨树的枝干上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地铺展开来。

阳光透过这些色彩斑斓的伞盖缝隙洒落,形成一道道梦幻的光柱。

整棵巨树散发着磅礴的生命力与神秘感,仿佛连接着无数个平行世界。

这就是乌托邦,联邦最大、最神秘、背景深不可测的幻想主题乐园。

即使是傅行简,也只能做到包场清空其他游客,却无法干涉其核心规则:主题的随机性。

会遇到哪个世界,全凭运气和乐园本身的意志。

每个人经历的主题都是独一无二的,NPC的互动更是会根据你的反应千变万化,充满了无限可能。

这正是它让人趋之若鹜、反复重刷的魅力所在。

此刻,巨大的“树根”入口前,两排穿着统一深蓝色长裙的工作人员静静伫立着。

无论男女,皆容貌俊美标致,气质空灵。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奇异的身体特征,

每个人的面颊都覆盖着与长裙同色的、细密而美丽的深蓝色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光,瞳孔是深邃的蓝。

耳朵并非人耳,而是半透明的、如同薄纱般的鳍状结构。

当他们微微抬手示意时,能看到指间连接着同样半透明的、精巧的蹼。

岑晚看得有些入神,下意识地以为裙摆下会是摇曳的鱼尾。

直到为首的一位女性人鱼姿态优雅地款步向他们走来,深蓝的长裙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露出裙下的人类双脚。

这位人鱼女士容貌尤为出众,气质温婉。

当她走近,目光落在岑晚脸上时,那双蓝眸瞬间亮了起来。

她面颊上的鳞片甚至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向两侧舒展了些许,眼里流露出一种纯粹的惊艳。

但她很快收敛了这小小的失态,恢复了专业的仪态。

“远道而来的贵客,欢迎来到乌托邦。”她的声音清越柔和,

“我们是人鱼族族长安排来接待二位的侍者。我是兰伊。”

她的目光在岑晚和傅行简之间流转,带着一丝了然的温和笑意:

“今日的旅程可能会有些奇妙,二位或许会有短暂的分别时刻。但请不必担忧,跟随内心的指引,你们终会找到彼此。祝二位拥有一个难忘而愉快的旅程。”

她微微停顿,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带着一丝询问,非常自然地问道:

“那么,在旅途正式开始之前,请允许我最后确认一次,二位是情侣关系,对吗?”

“啊?”岑晚正沉浸在对人鱼种族的好奇中,冷不丁被这个问题砸懵了,漂亮的眼睛瞬间瞪圆。

兰伊似乎习以为常,微笑着解释道:

“因为在我们接到贵客预约时,其中一位明确表达了希望今日的旅程,能更契合约会的氛围。”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飘向旁边。

岑晚立刻扭头,幽幽地看向身边的傅行简。

只见傅行简此刻正不自在地别过脸,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眼神飘忽。

傅行简:“……”

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岑晚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兰伊温和的注视下,最终还是红着脸,乖乖地点了点头,小声承认:

“……嗯。”

兰伊脸上的笑容加深了,看向岑晚的目光更加柔和,甚至带着点长辈看可爱晚辈的慈爱。

她面颊的鳞片又忍不住微微动了动,在交代完所有注意事项后,她忍不住又对岑晚多说了句,语气真诚无比:

“您非常美丽,如同深海孕育的至宝。您今日一定会有好运相伴的。”

“谢谢您,兰伊。”岑晚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谢。

旁边的傅行简看着兰伊对岑晚那毫不掩饰的欣赏,心里莫名有点酸溜溜的,幽幽地盯着这位人鱼女士。

在兰伊的引领下,岑晚和傅行简从两排恭敬行礼的人鱼侍者中间走过。

深蓝色的身影如同仪仗,无声地跟在他们身后。

一行人走进了那庞大古树的“树根”入口。

眼前骤然一暗,随即又被柔和的光芒取代。

踏入古树内部的瞬间,仿佛穿越了空间。

脚下不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踩在如同云絮般轻柔、泛着浅蓝色微光的“地面”上,触感奇妙。

四周飘荡着轻盈如烟的白色雾气,无数细小的、闪烁着星芒的光点如同有生命的精灵,在他们身边缓缓流动、旋转。

置身其中,宛如行走在云端与星河之间,充满了梦幻般的静谧感。

兰伊停下脚步,向跟随的人鱼侍者们示意。

一对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俊美非凡的男性人鱼双子越众而出。

他们各自托着一个流光溢彩、仿佛由月光凝结而成的精美贝壳。

双子分别走到岑晚和傅行简面前,将贝壳恭敬地递上。

兰伊的声音在这梦幻的空间里更显得空灵:

“尊贵的客人,为了便于二位更好地融入接下来的旅程,乐园会根据你们各自的特征,为你们生成最契合的身份。无论发生何种变化,都请不必惊讶,这仅仅是旅程的一部分。”

岑晚和傅行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好奇和一丝紧张。

傅行简的眼神里还多了点隐秘的期待。

两人依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手中的贝壳。

贝壳内,静静躺着两条造型简洁却异常精致的项链。

链身是某种莹润的白色材质,看不出是金属还是玉石,吊坠则是一颗水滴形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宝石。

没有犹豫,两人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就在项链接触皮肤的刹那——

嗡!

两道纯净而强烈的白色光芒骤然从项链上爆发出来,瞬间将岑晚和傅行简完全包裹。

光芒柔和却不刺眼,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暖感。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岑晚模糊的视野里,捕捉到了周围人鱼侍者们脸上那极其统一的神色,

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难以置信,简直近乎呆滞的表情。

就连见多识广、一直保持着优雅仪态的兰伊,此刻也微微张开了嘴,直勾勾地盯着被白光包裹的他们。

发生了什么……?

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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