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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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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宣槿妤……

不多时,有黑色的烟雾飘出。

苏琯璋看了一眼宣槿妤的动作,她正背对着他,于是他什么也没瞧出来。再看一旁的母亲和几个嫂子,便见她们齐齐对他使着眼色,让他莫拆台。

于是他狐疑地瞧了一眼仍在给小婶婶捧场、夸她烧火厉害的几个孩子,起身走到火堆旁,只一眼,他便笑了。

这是在烧火,还是在灭火呢?

亏孩子们夸得出来,居然还快夸出花儿来了。

不过他也没有拆穿宣槿妤的拙劣烧火手法,只在她快要将火弄熄灭之前接过她手中临时充当烧火棍的木柴,“你歇歇,我来烧火。”

身后瞧着的苏老夫人乐呵呵地笑,对长子说:“没有仆妇帮忙,我们一家子也是能做饭的。”

苏声温声应了,“是,往后也不愁了”。

许玉娘将脸转过去,也笑。

多稀罕啊!他们这一家子轮到到如今境地,竟还能自得其乐,也算不错了。她心里很是欢悦。

……

宣槿妤如愿喝到了鲜美的菌菇鸡汤。

便是没有府中大厨掌勺,他们在这废弃的庙外简简单单地架起火,食材也只有从林子里新鲜打来的鸡、和林清婉塞到马车上的干菌子,简单撒了点盐,这样做出的鸡汤竟也不输名厨所做的美味。

“娘,这鸡汤好好喝。”慕哥儿对丁茜茜撒娇。

丁茜茜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圆鼓鼓的肚皮还未完全撑起来,“娘待会儿再给你盛一碗。”

于是慕哥儿如愿再得到一小碗黄澄澄的鸡汤,直喝得肚皮鼓囊囊的。

“好了,小肚子装不下了,别喝了。”

丁茜茜照顾女儿燕姐儿去了,苏二婶边吃边分神留意着幼孙,见这孩子不知停嘴,忙将他的小碗拿了过来。

宣槿妤下半晌才吃过糕点,喝了一碗汤,吃了一小碗米饭和一些野菜便饱了。

她正坐在地上发呆,听到声音便回了神,见慕哥儿被祖母收走了小碗,一脸的不高兴,于是朝他招了招手。

“慕哥儿,来

小婶婶这里。”

苏玉慕是她嫁入苏家后唯一看着出生的孩子,从他那么小的一丁点长到现在矮墩墩的胖团儿模样,心里稀罕得紧。

这孩子也很喜欢她,会走会跳之后一有空就往她和苏琯璋的荆竹园跑,婶侄二人关系十分要好。

宣槿妤一叫,慕哥儿便乐颠颠地小跑过来。

“才吃饱,别跑,慢点走。”离得近,宣槿妤才开口让他莫跑,慕哥儿已经到了她跟前。

“之前教过你的是不是都忘了,嗯?”宣槿妤略严肃地戳了戳慕哥儿的小脸,戳下去一个小小的窝窝,“刚吃完饭不要跑,小肚子会痛的。”

慕哥儿根本不怕冷脸的小婶婶,又被她戳得脸上发痒,笑嘻嘻地应了,“我记住了,小婶婶,我以后不跑了。”他慢吞吞地说,童声清脆。

这当头他早便忘了方才祖母不给他继续喝鸡汤的事。

“乖孩子。”

于是宣槿妤改戳为摸,揉了揉他恢复墩墩的脸蛋儿。孩子脸上的肉肉随着她的动作一弹一弹的,惹得苏琯璋也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

“这小脸脏得。”苏琯璋取笑侄子。

孩子脸上沾的草汁已经干透了,一道一道地粘在脸上,有的还糊成了一团,他们方才竟还下得了手揉捏他小脸蛋儿。

苏琯璋将宣槿妤还放在慕哥儿脸上的手拉下,张开她手心看了看,轻轻地揉了揉。

“没有弄脏你的手。”他对宣槿妤说,轻轻将她纤巧的手掌拢入掌心,眉目间隐有笑意。

方才吃饭的时候宣槿妤除了接过他吹凉的鸡汤,吃下他夹过来的野菜,是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目光也不给一个,即便两人不小心对上眼神,她也很快转开,和旁人说话,就是不搭理他。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宣槿妤在生他的气,因他回她的问题时答得不对。

“方才是我不对,我没好好回答你的话。”苏琯璋道歉,“等会儿我再给你讲讲?”他试探着问。

宣槿妤诧异地看着这男人,他这是转性了?竟还当着小侄子的面这样和她亲密。

她抽回了手,“孩子在呢!”她去看慕哥儿,便发现孩子又是一脸的不高兴。

小叔叔笑完自己就去看小婶婶了,都不理慕哥儿。苏玉慕气鼓鼓地瞪着小叔叔。

宣槿妤推了推苏琯璋,空出一个位置,将孩子拉到二人中间坐下。

“等哥哥姐姐们吃饱了,我们去散步消食好不好?”

慕哥儿小脸不鼓了,面上又有了笑意,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嗯”了好大一声。

惹得正在吃饭的苏家其余人忍俊不禁。

吃饱喝足,一行人熄了火堆。

许玉娘、苏二婶和三位嫂嫂收拾了包袱,抱着帐子围帘、取了洗手盆等进了大殿。陈阳已经为他们一家划分好了位置。

天还未黑透,隐隐的青色里映着一轮白月。

宣槿妤为首,带着一帮孩子在小广场里慢慢地走着,权当消食。苏琯璋紧跟在一旁,充当他们的护卫。

不多时,孩子们又玩了起来,比赛谁走得更快,找了小婶婶做裁判。

于是苏琯璋得了机会,将他和陈阳王虎之间的谈话详细地给宣槿妤说了,总算得了她的好脸。

苏琯璋终于松了口气。

他看着唇角微翘的宣槿妤,心里一动。她总嫌弃自己像块木头桩子,原是想让自己多和她说说话、好好地哄哄她?

瞧得有趣,苏老夫人很快领着苏声跟上孩子们,留给小夫妻俩一个独处的时机。

这一家子悠闲的模样落入王虎眼中,他忍不住找到陈阳,“看他们多轻松,还想着散步,若是白日里也好好走路便好了。”

陈阳诧异地看着他,这人不是才被苏小公子说过,答应不为难他们一家了?

王虎看出他在想什么,脸上有些挂不住,“我就是随口说说。”

“他们白日里也有好好在走路的,”陈阳替苏家人说话,“只是他们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一个有了身孕,再如何走也快不起来。”

总不能指望人家老人小孩孕妇都跟他们武夫似的,走路带风。

且不说人家走不走得了,便是走得了,也要出事的。

“反正陛下体恤,并不在意时间,你我只管办好差事便是。”陈阳劝道。

陈阳句句在理,王虎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想出来,最后只摸了摸鼻子,告辞离去。

青色消失在天边,夜色掌管人间时,白月好似也有了几分光亮,柔柔地照在一众散心的人身上。

晚风吹来,凉凉的,宣槿妤一个一个摸过孩子们的手,“若是冷了就和大人说,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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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乖乖地应了。

正这时,苏二婶从大殿中走出来叫人。

“帐子都搭好了,还简单铺了床,拉了帘子。”她对苏老夫人说,“娘,就按我们在刑部牢房里那样分开,您看可不可行?”

苏老夫人没有意见,“你们考虑得很是周全。”

他们一家子男女老少十六人,公爹儿媳、叔嫂侄子侄女都有;既然地方足够大,那基本的男女大防还是要计较的。

像刑部死牢里那样分就很不错。

苏琯璋和宣槿妤是年轻夫妻,自然分到一处。宣槿妤又有了身孕,夜里也方便苏琯璋照顾她。小夫妻俩,即便起夜也不会不自在。

苏声带着四个小男孩儿,都是男子,小兄弟们之间也能互相照顾,苏声夜里要操的心便少很多。

至于剩下的女眷们,人太多了,一个帐子住不下,分两个帐子就不错。

苏老夫人和许玉娘、许萱娘还有彤姐儿住一起,这样一老一小也都有人照顾了。

而苏二婶和她两个儿媳妇儿常湄言、丁茜茜,还有两个孙女燕姐儿、雯姐儿住一起;两个小姑娘还小得很,互相也有个照应,夜里可以搭把手什么的。

还未到休息的时辰,孩子们在三个帐子里钻来钻去,嘻嘻哈哈地笑着闹着。

宣槿妤已经简单擦洗完身子,听到热闹声,转头看苏琯璋也已擦洗完毕,于是忍不住挂起了他们这方帐子的围帘。

慕哥儿最先看到了,于是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她身旁来,大方地让她捏脸。

“小婶婶,给你捏。伯祖父刚才要捏我都不给。”他仰着一张小脸,笑得得意。

隔了两座帐子,苏声听见侄孙的声音,不禁失笑。

一帐之隔,许玉娘也在对婆母嗔道:“整日里就爱捏慕哥儿的小脸,真没有个长辈样儿。”

还好慕哥儿没有常如他意给他捏脸,不然孩子日后流口水了可怎么办。

孩子们玩儿累了,被自家娘亲叫了回去。

很快,帐子又传来笑声。

“呀!哪里来的小花猫儿,水都洗脏了。”丁茜茜笑,刮了刮慕哥儿的鼻子。就他最脏,脸上草汁一道一道的,身上的衣裳也都不能看了。

“亏你小婶婶对着你方才脏兮兮的脸蛋都下得了手。”她手脚麻利地给孩子换了一身衣裳。

下午他们不是在赶路,就是在忙着做饭,直到这时才有心思管一管在草丛里钻了一下午,而邋遢不少的孩子们。

孩子们的小衣裳被仔细搓洗干净,而后被齐齐挂在了帐子上端的绳子上。夜里天微凉,但空气是干燥的,第二日便能干了收起来。

第25章 第25章苏琯璋的三个哥哥追了上……

一夜无话。

翌日天明时,帐子里陆陆续续传出了动静。

昨日一行人中也就公爹苏声和苏琯璋穿了一身劲装,行动最是便宜。

今日不仅是他们二人,祖母苏老夫人、婆母许玉娘、苏二婶和三位嫂嫂,就连七个孩子也都换上了轻便的劲装。

除了还未到习武年龄的慕哥儿,一家子都是练家子,此时齐齐换上了劲装,英姿飒爽的模样惹得宣槿妤羡慕地多看了几眼。

便是矮胖团儿慕哥儿

,穿着劲装也似模似样的,像个小武童子,就是胖了一点儿。

宣槿妤又打量起自己的着装来。

今日苏家一行人中只有她是一身常服,简单的上衫搭配襦裙,好看是好看不少,但却比他们多了几分束缚。

“你怀着身子,衣裳还是得以舒适为主。”苏琯璋对她说道,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

而且,若是路难行,还有他背着或抱着她,并不需要她穿多简练干劲的衣裳。再说,劲装多有束缚,怕是会勒着她和孩子。

提到孩子,宣槿妤心里的一丝遗憾便也很快消退。等到早食端上来,她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简单用过早食,王虎便来催上路了。

昨日才走了二里路,依着这群人的脚程,他很是担心今日还得露宿荒野。怕今日没有昨夜的好运气,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废庙容身。

差事不好做。

王虎再次在心里感慨。

宣槿妤瞧着他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对比他昨日张扬硬气的冷脸,心里舒爽几分。

简直像是出了一口恶气。

她没再去看王虎,很快便被慕哥儿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慕哥儿走在后头,牵着他大哥哥启哥儿的衣摆,两条小短腿不断倒腾着,努力走上十几步,却才走了身后禁军轻轻松松几步的路程。

照慕哥儿这样走下去,那位王千户的脸怕是又要黑了。

想到这里,宣槿妤又想起昨日苏琯璋告诉她的三人间的对话。

“王千户若是不愿意随我等上路,可自行回京。陛下宽宏,想必不会过多为难。这差事不过是换一个人来办而已,算不得什么。”

她想象着清清冷冷、眼神清淡的苏琯璋在说这话时的神情,定是一本正经又兼顾君子之风,即便说着违心的恭维话也没人看得出来。

但实在好笑,宣槿妤昨夜问他说出那句“陛下宽宏”的话,心里虚不虚?这人怎么回答她的?

“陛下确是宽宏,不然也难以解释一国之君为何会犯下写错圣旨这样的疏漏来。”

她当时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人,木头似的人居然也会说这样怪腔怪调的话。

苏琯璋在她额上亲了亲,笑着揽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他不敢再下圣旨追责苏国公府。一开始是怕朝野嘲笑,现在,这一路都是眼睛;他要体现他的明君风范,更是不会打自己的脸。”

何况,如今漠北战事未定,苏家军和漠北大军胶着之余,仍在坚持找寻二叔的踪迹。

盛誉想必也看出来了,苏家人在,苏家军便也安稳,漠北也才会安稳。这是一个平衡,他不敢轻易打破,至少在有人取代苏家人之前不敢打破。

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皇位,他比谁都不希望出现变故。

这些话,苏琯璋只在心里过了一遍,没有说出口。

“你知道了什么?”宣槿妤想着他说的“这一路都是眼睛”,有人跟着他们?她什么也没看出来。

苏琯璋轻描淡写,“昨日从我们出城便开始跟着了,不过他们没有恶意,便随他们跟着。”

“那两位带队的知道吗?”宣槿妤十分好奇,压下了那一丝知道被人暗中窥视的不自在。

像现在这样,他们边散步边说话,别人也在暗中盯着?

“大抵是知道的。”苏琯璋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鼻息喷在她颈侧与耳道,痒得她忍不住要躲,却被他紧紧箍着腰肢,动弹不得。

“外祖父和父亲也派了人来,我昨日去林子里时他们现身和我见了一面。”

宣槿妤忘了挣扎,“果真?”她有些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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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和父亲既派了人来,又不想惊动龙椅上那位,想必派的是府中暗卫。说不定还是她眼熟的那几位。

还未到余安府见到三哥哥,但她已经找到可以替她撑腰的人了。

宣槿妤愉悦地想着,又想起她计划报复这臭男人的事来。

今夜?但她现在心情很好,暂且饶了他罢!

“真的,但暗中的人太多,过了这片林子,没有了遮挡,他们便应当不会再跟我见面了。”苏琯璋不知道妻子在想什么,只面色柔和地回答她。

“咳咳,”苏老夫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苏声和一群小孩子,“慕哥儿竞走输了,要找小婶婶安慰呢!”

又被人撞见亲昵之事,宣槿妤面色微红,推开苏琯璋,绕到后头安慰小侄子去了。

不多时,苏二婶便来唤人进殿歇息。

昨夜温暖的月色被眼前浓郁的苍绿替代。

“我们今日能走到最近的驿站吗?”宣槿妤问。

她仍是趴在苏琯璋背上,王虎昨日的冷脸和今日的黑脸交织着在她眼前掠过。很快,脑中便只剩下昨夜这男人难得的促狭样。

再想起他阴阳怪气内涵狗皇帝的那些话,宣槿妤险些笑出声来,忙将脸往男人脖间藏了藏。

苏琯璋察觉到背上微微的震动,脸上也露了笑,“出了这片山林,路就好走多了,当是能到的。”他回。

宣槿妤“嗯”了一声,让他专心走路。

眼前的山野翠绿在不断变换着,身前身后偶有朗笑声传来,是不长眼的兔子撞到行路中的人,当了他们无聊路途中难得的消遣。

走走歇歇,时间竟也很快过去。

午膳时,方才的消遣成了美食。

宣槿妤也尝到了烤兔肉,鲜美肥嫩,滋味极佳,惹得她多吃了一点。

再起身时,她便不肯趴在苏琯璋身上了,怕吐出来,实在吃得多了些。

她红着一张脸,坚持要自己走。

“好,我扶着你,小心脚下。”苏琯璋了解她的食量,知道她吃撑了,也没笑话她,只答应下来。

今日路虽说没比昨日好走多少,但好歹不会偶尔一踩一个泥坑了。

天晴,路上的积水都被晒干了,他们便只需要小心莫踩进浅坑里便行。

宣槿妤小心谨慎地绕过浅坑,走了约莫一刻钟,肚腹便也好受了不少。

再过得一刻钟,苏琯璋来背她,她便也顺从地趴上了他宽厚的背。府医叮嘱过她,每日走的时间须得控制在半个时辰以内,为着孩子,她也不敢再走了。

半下午时分,他们终于走出了这片绵延的山林。

这一日,他们终于住上了驿站。

终于能好好擦洗一番了。

她还好,其余人都在荒野草丛中踩了一天,身上不是草籽就是草汁,一不留神衣裳还被勾破了,须得好好洗洗,再做下缝补。

流放第三日,苏琯璋的三个哥哥追了上来。

他们是急行军,当日苏二叔失踪的消息一传出来,便被藏于军中的几名禁军压着从漠北出发,一路往燕京城方向疾行。

不过还未至燕京城,便收到陛下旨意,道是苏家人已经被流放,不必入京,直接转道前往广虚府即可。

于是一行人不作停留,从才抵达的佟城一路匆匆追了上来。

孩子们终于见到了几个月不见的父亲,一个个欢喜得不行,黏在父亲身边不愿意离开。

一家子缓过了重逢时的喜悦,便开始叙旧。

此时已经快到晌午时分,陈阳带着官兵们到附近的山里打鱼捕猎去了,很是识趣地将空间留给了一行人。

就连王虎,也带着禁军们退到了远处,捡着柴火,并另寻了一处空地烧火做饭,并不打扰他们。

苏家人分作几处,每

个小家都有自己的贴心话要讲。

只苏二婶落寞地跟在苏老夫人身旁,一言不发地替她捏着腿。

苏老夫人将手搭上小儿媳正为她捏腿的手,满脸怜爱地安慰着,“别担心,老二会没事的,他出征前我替他求过签,说是他命大。”

苏二婶停下手中揉按的动作,抬头看婆母。

苏老夫人将她拉到身旁坐下,“你看文小子和武小子,他们多沉得住气。”她指了指苏琯文和苏琯武这对双胞胎兄弟。

苏二婶下意识找寻两个儿子的身影,很快便欣慰地看到他们两家人皆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

她轻叹,觉得自己是不如两个儿子,甚至不如两个儿媳妇。

两个儿子,他们的父亲刚失踪,他们便被安上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一路被押着回京。

不仅担心杳无踪迹的父亲,还要担心家中被牵连的祖母、母亲和妻儿,这一路可难熬。

而两个儿媳妇,自大伯苏国公接到丈夫出事的传信,想放她们归家,却被拒绝了。

她们舍不得丈夫,更舍不得孩子。硬是陪着他们在刑部死牢里熬了大半个月,如今又随他们流放。这一路都不见她们有什么抱怨,照常照顾着孩子们。

“会好起来的。”苏二婶紧紧握住婆母的手,目光逐渐变得坚毅。

第26章 第26章谁让你这样哄人了?

大房这边。

苏声、许玉娘只对坐着,含笑看着长子苏琯煜一家团聚。

苏琯煜不负他苏国公府世子的身份,自幼性子便沉稳有度。但他和弟弟苏琯璋不同,他很爱笑,又兼容颜俊美,在漠北百姓中有着“玉面将军”的雅称。

这大半个月的急行军,一路奔波并未折损他的容颜。

此时许萱娘正看着小半年未见的表兄夫君。便是成亲将将十年,她仍是轻易地被他吸引,忍不住耳垂微红,脸上的笑也一直没下来过。

不过,自最初苏琯煜追上他们之后给她的一个拥抱之外,她也还未能沾得他的身,只跪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哄孩子。

苏琯煜也只是匆匆从妻子面上掠过,还未解得相思之苦,便被孩子们一声声的“爹爹看我”缠住了。

毕竟启哥儿和彤姐儿两个孩子再是乖巧懂事,也不过是才几岁大的孩子,在父亲面前自是维持不住早前的沉稳样儿。

此时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占了父亲的怀抱,两双充满思念和依赖的眸子看着他,让视线偶尔飘过去的宣槿妤不禁抚上自己的小腹。

她很快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苏琯璋留意到她的视线,“三位兄长来了,往后嫂嫂们照顾孩子们也会轻松许多。”

孩子们脚程慢,也容易累。

虽说他们精力旺盛,玩闹起来时能将一个普通成年男子心神尽数消磨殆尽。但他们毕竟年纪还小比不得成人,一旦累了便再提不起精神来。

他需要一直照看有孕的宣槿妤无暇顾及孩子们,母亲和二婶又要时刻留意着祖母,只父亲偶尔会给三位嫂嫂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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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七个孩子,只四个大人看着,也是顾及不来。

这两日他见着孩子们,尤其最小的慕哥儿、龙凤胎桓哥儿与雯姐儿都累得不轻,晚间等不及用晚膳便睡着了。

可让大人们心疼得不行。

宣槿妤不禁想起今晨慕哥儿苦着一张小脸,跟她诉说他半夜饿醒找娘亲要吃食的委屈来。

她移开了视线,很快看到此时一脸兴奋地骑在四堂兄苏琯武脖子上的慕哥儿,他嘴里还嚷嚷着让父亲再将他举高一点。

她脸上含了点笑意。

“我们还有多久能走到余安府?”她问苏琯璋。

“照今日的行走速度,还得十余日。”苏琯璋答。

竟还要这么久?

宣槿妤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她记得三哥哥宣文晟曾告诉过她,从城西坐马车出发到余安府,日夜兼程,也不过是一日的路程。

即便他们脚程慢了些,也不至于要走半个月吧?

而且,他们虽是从城南出发的,但需要绕这么远的路么?

“陈副尉求稳,并不按照普通百姓日常赶路的方式来让我们行走。”苏琯璋解释道。

他靠近宣槿妤,低声道:“他采用的是大军行军的方式。你看我们这一路都在沿着水源走,前方还有官兵开路放哨。”

他这样显得神秘兮兮的。

这话不能被旁人听见吗?可她没发现有旁人在窥视他们。

还是说,暗中的人跟紧还跑到他们近处来了?

宣槿妤被他弄得紧张兮兮的,身子不由贴近他。

苏琯璋面上仍是一贯的清淡模样,但此时眼里却含了笑。

不过宣槿妤一心留意着四周,并未发现。

然后便听得他继续压低了声音,“至于我们,你就当成辎重车队,走不快是正常的。”

苏琯璋说得十分简单,通俗易懂到对于军事一知半解的宣槿妤一听就懂了。

宣槿妤狐疑地盯着面前的男人,“这有什么不能被旁人听见的吗?”

他们是辎重车队,换个不好听的说法就是他们是整个队伍的拖累,所以才走不快。

这她很是清楚,被当成负累她也没什么不满与不快的,毕竟这是事实。她素来心胸宽阔,且有自知之明,不会为这种事着恼。

苏琯璋微微颔首,和她黑白分明的明亮眸子对上,丝毫不见心虚,“孩子们虽小,但有了自己的判断;尤其启哥儿也已经在学兵法,他们听到了会难过的。”

好哇,在这儿等着她呢!

宣槿妤伸手掐他腰间软肉,“我听到就不会难过了么?”

臭男人!

平日里不会哄她就算了,居然还拿她寻开心。

亏得她轻易地就上了当。

苏琯璋明面上瞧着是清雅君子,但内里是个粗莽武夫,皮糙肉厚的,对腰间这点痛并不放在心上。

但他思及那日宣槿妤恼了之后背对着他的模样,忽地有点慌,但到底不会哄人,只任由她掐着。

憋了许久,见宣槿妤没有松手的迹象,便配合着“嘶”了一声,“槿妤,我错了。”

宣槿妤惊得松开了手。

这男人这几日是见鬼了?

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你发烧烧坏脑子了?”

在力气这一道上她是藏了个秘密,但她用了几分力气自己清楚,且她寻常不会展露出那个秘密的。

手下感觉温凉,是被山间凉风吹过后的清爽。

没有发烧。

“说实话,苏琯璋,你这几日是不是撞邪了?”可分明这男人瞧着和往日并无二样,还激不起她的害怕情绪来。

苏琯璋憋了半天才想出来的哄人招数,却被这样质疑。他将宣槿妤的手拉下来,亲了亲,“你不是让我多哄哄你?”

素日里他不知什么时候招惹了她的时候,她便闹着要和离,问原因,说是他不会哄人,是块木头。她不想跟一块木头桩子过日子。

宣槿妤还未来得及为他青天白日里便这样当着家人的面和她亲昵而感到羞赧,便被他直白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心里的一点羞意都没有了,剩下的是恼羞成怒。

顾忌着不远处的家人,宣槿妤压低了声音。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人,显得她像个泼妇。

“谁让你这样哄人了?”宣槿妤指责他,“平日里是块木头,现在是根滑木头。不是你捉弄我,我会生气么?你管这叫哄我?”

她快要气死了。

这臭男人!不开窍还好,她顶多骂他两句。如今算开窍么?他开哪门子的窍?

“你就是专门来气我的。”她恨恨地又掐了他一把。

他苏琯璋真是她宣槿妤命里最大的克星!

弄巧成拙,这下苏琯璋再不敢想什么招数,也一声不敢吭,只老老实实地任她发泄怒气。

等宣槿妤发泄够了,苏琯璋顾不得自己应该青紫一片的腰际,只替她揉了揉手。

“抱歉,”他认认真真地道歉,“我好像总是在惹你生气。”

他道歉了诶!

宣槿妤心里残余的那一丝丝气便也消散了,虽心里原谅了他,但嘴上是不肯承认的。

“你知道就好。”她说。

嫁了这个人,她平日里藏在良好教养下的鲜活总要被他激出来。

幸得京中一众贵女不知晓她心里的想法,否则定要质疑她的“良好教养”。

苏家出事那日上午,武安侯府宴席上,宣槿妤当着京中一众贵人的面掀桌骂人的事还没过去多久呢!

而且,还说什么“鲜活”,不就是娇纵蛮横么?

打闹过,见宣槿妤消了气,苏琯璋终于正经地给人解释了缘由。

“我并没有在骗你。”苏琯璋说,“陈副尉确实是在按大军行军的方式来带队。”将他们一家人当成“辎重”也并无不可。

他方才除了存了逗她的心思,别的可没有诓骗她,说的句句皆是实话。

宣槿妤娇娇地“哼”了一声,让他继续说。

“我们在走的路线不是常走的官道,且人迹罕至,路上高山密林、土坡河溪皆不少,行走并不易。十余日已经是保守估计的结果。”

这也是为何他说兄长们来了,嫂嫂们会轻松很多的主要原因。

孩子们还小,遇到难行的路怕是走不过去,得要大人抱着或背着过去。

至于马车能不能通行,那便是陈阳和王虎要考虑的事。

时隔两日,宣槿妤终于又有了被流放的实感。

若不听这人说往后路如此难行,就她这几日不是被他背就是被她抱的待遇,除了吃食和夜间留宿简陋了些,她还能当他们是在游山玩水,毕竟她过得比苏琯璋给她淘来的游记上的旅人过得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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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时刻紧跟着他们的兵部官兵们和禁军侍卫们,将他们当成护卫,她心里的抵触便小了很多。

不过,她此时心里还有一个疑惑。

“为何不从城西出发?”宣槿妤问他,“我记得有史书记载,被流放广虚府的人走的是城西往南那条路。”

而不是像现下他们走的这条路,除了偶尔能见到一个简陋的驿站,三日来连个行人、本地百姓都见不着。

“我也只是猜测,跟那道圣旨有关。”苏琯璋这回又压低了声音,只提前攥住宣槿妤双手,不让她再有机会掐自己。

这人说话归说话,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宣槿妤不乐意了,他若不存心逗弄她,她又不会掐人。

“放手。”她瞪着苏琯璋。

苏琯璋笑,眉目飞扬,素日里玉雕似的人,一笑起来,便好似玉雕活了过来似的。

“不放。”他说。

第27章 第27章非礼勿视

宣槿妤被他笑得有些脸热,嘟哝着,“不放就不放。”

不想被这男人看出她被他蛊惑了,忙催他,“你还没说完。”她挠了挠他的掌心。

十指紧扣,苏琯璋摩挲着她白皙细嫩的手背,附在她耳边,温热的吐息灼烫了宣槿妤的脸。

“我猜,兵部岳尚书看出了那道圣旨的疏漏。怕陛下恼羞成怒,便提前选了条艰难的路线,如此暴露后好歹也能让他消消火。”

“而且,岳尚书是苏家旧部,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不让新帝猜忌。”

否则,当日在刑部大门,兵部尚书岳丰和刑部尚书梁方方便不会有那样一番对峙与对话。

官场待久了,再是正直无私的人,也或多或少会一点自保之术。

这无关对错,人之常情而已。

而且,他还隐隐有个猜想……

岳丰既是苏家旧部,若运作得当,在新帝心里,他会不会是执掌苏家军的最好人选?

梁尚书那么及时地入宫,王虎及一众禁军赶在出发前拦住他们,并收走马匹。

这些,都是巧合么?

他在大理寺待了三年,经手的卷宗无数,亲手经办的案件也无数。

直觉与理智都在告诉他,这些有九分的可能不是巧合。剩余的一分,赌的便是岳尚书对他的前上峰有几分敬重;忠君和忠军,哪个在他心里更重要了。

苏琯璋垂眸,视线和宣槿妤对上。

不过这一点,就没必要告诉她了。

“害怕了么?”苏琯璋空着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面颊。

他看得出,此时宣槿妤的面色在微微发白,看着他的目光里带了一丝颤动。

“不怕。”

只是她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乍然听闻皇权与朝臣之间的博弈有一点吃惊,就一点点而已。

“如此说来,我们就是他们的棋子么?”她小声地问。

苏琯璋意外她竟能想到这层,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她素来不爱动脑子,有事便凭直觉,反正吃亏的不会是她。

想不到才多久,她也能如此快地领悟这些她以前从不会去想的事情。

“是。”苏琯璋没有敷衍她,给了她正面回应,这是以往他不会做的。

他只会像宣家和林家两家人那样,将她护在羽翼之下,让她不必经受风雨,不必成长,他们也能护她一辈子。

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她可能不会想要他们那样做。

“但最差的结果也就是我们现在这样,走一条比正常的流放之路更难走的路。”苏琯璋手仍放在她面上,在她眼睑下方摩挲片刻,将她揽入怀中。

“但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保证。

宣槿妤点了点头,不再去想他们身在棋盘,被人当作棋子用来博弈之事。

想也无用。

他们已经在流放之路上,跳出了棋盘,再无人能奈何他们。

她将这些和苏琯璋说了,得到了他在她唇上克制的亲吻,和一句称赞,“不错。”

宣槿妤翘起唇。

“不过,眼下最难的还是你。”苏琯璋心疼道,“你这时候有了身孕,往后还要吃不少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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