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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让一个三岁有靠山的小女娘知晓哭没用?”
宓瑶晓得孩子是萧欻的,他不用她管反而省了她的事,但她心里就是积了一团火,忍不住想与他争吵。
娇嫩的芙蓉面覆了一层薄红,娇艳非常。
萧欻觉着宓瑶真该感谢她有这张脸,男人对好看的女人总是能多几分耐心,哪怕知道她愚蠢,肤浅,不老实,他依然也不能免俗。
换了旁人他哪有兴趣与她争执对错,而是直接把人关了了事,什么时候听话了再放出来。
定定看了她半晌,见她不愿退步。
萧欻淡淡:“不管她是几岁,哭都无用,你能怜悯她多久,一日?两日?她得了你宠爱不再可怜,你迟早有腻味的时候,到时她还是要哭。”
不该与宓瑶说这些,但既然开口,萧欻干脆说完了最后一句。
“至于靠山,一个刀口舔血的武夫,有何可靠?”
淡色狭长的眼眸满是尖锐的冰凌,感觉出萧欻是在她面前流露了真情绪,宓瑶怔了怔。
萧欻说的是实话,她会关照萧良与萧善,很大部分都因为觉得他们可怜,若是有朝一日他们看着不那么可怜了,她也不知她还会不会与他们亲近。
她晓得萧欻是男主,他这个靠山不会倒,而对萧欻来说,他现在哪怕有了官职,依然是赵天赫指哪打哪的刀。
他都这般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若说萝卜头可怜,她从见到他们,他们的吃穿就没缺过,只是身边的人对他们怠慢,萧欻不愿护短不愿像是寻常父亲一样宠爱孩子。
这是萧欻当父亲自个琢磨出的养孩子方式,她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VIP】
宓瑶从听松院出来时与萧良他们说好,她先去萧欻哪儿一趟,若是没什么事就返回与他们一同散步。
等到从萧欻哪里出来,她神色闷闷,没去听松院,而是脱衣上床,捂着被子躺好。
躺一会觉得无聊,手伸出软衾,她又看起了没看完闲书。
见状,霜华和虞琇对视松了口气,她们一直都在宓瑶身边,所以对她的脾气起伏摸索的十分清楚。
以前的宓瑶时常生气,得不到想要的首饰生气,在诗会捧她的人不够多生气,有时在府里与继母李氏多碰几面,她也能气半日。
但近半年来宓瑶似乎就没了生气这个情绪,有任何不如意立刻就会抒发出来。
所以倏然见到宓瑶神色黯淡,她们都有些惴惴。
现在看到她如往常一样慵懒躺在看榻上看书,看到乐处翘唇发笑,她们又安了心。
宓瑶自个不提去听松院,自然不会有人赶着她起床,到了快灭灯时,诗雅才上前问道:“夫人,要不要把小娘子接过来?”
“接,顺道跟二郎君说一声,我去过镇使那儿累了就回了房休息,没去与他们一起散步。”
宓瑶眨了眨发酸的眼睛,没在这件事上犹豫。
刚从萧欻哪里出来时,她心情低落,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理了,但缓了一刻钟,她就觉着自个太被萧欻带着走。
她为什么要管萧欻怎么想?
当娇妻跟当员工不一样,前者是靠长相和撒娇卖乖获得生活所需,后者是当牛做马换来草料糊口。
再说除却外貌她还有家世背景,抛开她已知萧欻是赢家这点,就像萧欻说的那般,他现在不过是不知道明天就死在战场上的一把刀,而她可是虞氏嫡女。
他是新贵,她是望族。
如此这般,她表面功夫做够就成,没必要为他委屈她的情绪。
养崽游戏既然决定开始了,那就等她玩够了再说。
萧欻跟宓瑶同住一院,她派人去接萧善,萧欻自然得了消息。
“镇使,不若小的去提醒夫人?”濮青开口问道。
虽然他觉得小娘子因为虞女教导开始学习说话,这是好事一件,但既然主子不满意那就不对。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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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欻不觉宓瑶没听懂他的话,而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既然他说她都没放在心上,那便没什么好说。
宓瑶我行我素本以为会要再受萧欻几记冷眼,但隔日萧欻就开始早出晚归,两人住在同一问院子偶尔碰面都是匆匆。
她本来看到萧欻的饭食想到两人成了亲以后该一起用饭,因为他行踪不定,这事她都不用操心了。
可以继续只在乎自已口味的在小厨房点餐。
“姐夫这般,哎……”
虞琇重重叹了口气,叹完见阿姊不理她,依然在和萧良萧善捏圆子,她只能抿着嘴巴自个暗暗着急。
而宓瑶连看都懒得看虞琇的苦瓜脸一眼,她真不知虞琇每日都在焦虑什么。
府中不缺她吃穿,也无人违背她的意思,把她当做内宅的二把手,萧良都放松下来,开始笑容渐多,就她每天想着萧欻高不高兴。
“你在边上,这丸子煮出来是苦的,那就是你的错。”
跟萧善他们捏好了糯米丸,下水烹煮前,宓瑶怕煮出来的口味不佳,特意把责任推到了虞琇身上。
“阿姊,我又没有做什么。”虞琇一脸委屈。
“你唉声叹气,像个苦瓜似的,这些吃食被你惹得那还能甜的起来?”
宓瑶揉的是花馅的糯米圆子,内馅有栀子花,梅花,山茶花……花瓣这东西调制不好就容易发苦,所以哪怕是用白醋调过她也怕自已失手。
说起来这算是她第一次正经做吃的。
小时候在福利院,吃的不怎样但有护工,不需要她动手做饭,等到上学就是吃食堂,后面毕业创业每天忙得要死,她就是吃各种外卖,厨艺停留在能把面条煮熟的程度。
最近有了下厨的想法,说起来还跟萧欻有点关系。
这时代的人员管理比现代简单许多,卖身契一签,任何人做事都要掂量几分。
所以哪怕萧府有了四十多个下人,霜华也很快上手,按着宓瑶交代的准备了一个册子,每日给人员指派要做的事情,等到他们做完她检查画圈就是。
府,她就开始面试厨子,给大厨房换了两个新厨,希望萧欻吃的好点,心
在面试的过程中,她面了一个擅长做闽派点心的厨子。
想起了上一世,到处收集资料,让主角团们做了一份份惊艳路人的点心,她就来了兴致,给小厨房新添了一个厨子,每着做一做。
的跟屁虫,她做什么他们也跟着做什么,所以就有了现在这个场面,穿着绣娘临时做的围兜与袖套,脸,做蜜团子。
虞们天真无邪,成日只要有吃有喝就乐呵呵,但她有什么办法,她又不是小孩没长脑子,是理所当然。
瞧着阿姊跟萧善他们吃上了撒了桂花干花粒的蜜团子,她尝了一口发现甜滋滋的一点都不苦,她心中更是堵了气,出了院子到处闲逛。
她先去找了霜华,见她忙的没空与她说话。
她在旁边站了一会觉着没事干就去了荷花池。
相比与阿姊刚来萧府时的烂泥潭,如今的荷花池虽然依然只剩一片枯杆,但有了干净的活水,池水清澈,时不时还能看到几只大鱼冒头吐泡泡。
除此之外,池边还种了不少以往没有的常青树,没有枝叶的花树也种了几株,能想到到了春天会是什么景色。
在虞家先是大房才是二房,二房还有李氏把控,宓瑶是嫡出住的院子好,但因为二房子女多,院中的厢房也安排了其他庶出姐妹同住。
那时候阿姊想在院里种花都拥挤没地方,更何况是她。
而现在阿姊种树前会问她一声,问她喜欢什么花,若是有喜欢的就让霜华一同采买,让花匠伺候。
相比起来如今已经好了太多,萧府没人会拿她是庶女说事,她是阿姊的妹妹就是府里的主子。
这般她还不知足,每日愁眉苦脸,怪不得阿姊会厌烦。
想通了之后,虞琇的气也散得差不多了,缩了缩在冷风中受凉的脖子,她决定回去跟阿姊认错。
只是她没走几步就顿住了步子。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在这里偷偷摸摸躲着。”
虞琇听到窸窣的动静没有立刻出声,而是垫着脚尖走到了假山后头,看到萧翼也没叫他,被他发现后才开口讥讽。
目光扫过萧翼慌乱穿好的衣裳,虞琇哼了声:“我当你多厉害,原来在外头被欺负成了这个样子。”
萧翼发现她发现得快,但她依然看到了他肩上的淤血,再看他手上拿着的药膏,就明了他躲在这里是在干什么。
“小姨母,我是摔了。”
萧翼垂眸辩解道。
“摔了为何要躲在这里偷偷摸摸的抹药,再说摔倒该是膝盖和脸受伤,要不然就是后脑,你受伤的分明是肩头。”
“我腿上也有受伤,摔下去的时候也砸到了肩……”
“原来被打的地方还不少。”
虞琇才不信他的鬼话,虞家孩子多,她小时候就没少被姐妹欺负,只是都是女娘,她们不会压着打她,而她听其他人说,男丁那边欺负人连鼻子都会打出血。
萧翼如果只是摔倒根本不会躲着擦药,会躲起来就说明心虚,说明不想让人知道。
会让他心虚,那对方一定是让他开罪不起的存在。
而他一个无父无母没有萧家血脉的养子,开罪不起的人太多了,之前他跟萧良连马家那个四岁的虎头都害怕。
“小姨母,我出身不好,能得阿爹收养在府邸已经是好运,他们对我动手也是为了教我规矩,我不愿母亲跟阿爹为我操心,还请小姨母就当今日没看到我。”
察觉到虞琇眼中的轻蔑,萧翼知道她看不上他,干脆贬低起自已,让虞琇知道不把他被欺负的事宣扬出去他就会受更多的罪。
果真他说完就听到虞琇冷哼:“我就是听到动静来看是不是有小贼,谁耐烦管你的事情。”
说完虞琇转身就走,见状萧翼松了口气。
收好药膏,他没有立刻回听松院,而是另外找了个避风的地方,隔着衣服揉开肩上的肿块。
其他地方受了拳脚没事,但这个地方一肿他握笔写字就发疼,一疼就写不好字。
若是夫子嫌他的字不好不愿教他,那可比被欺负更严重。
等到他觉得身上药味散的差不多返回听松院,刚进院门就听到嬷嬷说宓瑶过来了。
听到宓瑶来了,他呆愣地看向高傲扬着脖颈的虞琇。
对上他的目光,虞琇翻了个白眼。
她当然不会管他的闲事,但是阿姊是她依靠,她怎么可能瞒着阿姊任何事情。
一离开假山她就把猜测告诉了阿姊,说萧家大郎看着有本事,实际上是个在外头被人欺负不敢吭声的蠢蛋。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阿姊都等了你一盏茶的时辰了。”
虞琇朝萧翼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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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宓瑶是在听松院的书房等待萧翼,不吹风还有书看,一盏茶倒也等得不累。
待了一会她还起了在她院子也再划分出一问书房的想法。
新仆进府,她除却多分了几个到听松院,还重新划分了听松院几问房的用处。
原本是三个孩子住在一屋,萧良的嬷嬷跟院里绣娘住在一起,而范嬷嬷单独住一问屋子。
用范嬷嬷的话来说,就是她是帮小娘子守屋子,算不得单独住一问。
屋子打开,里头布置倒是都按着小孩子的喜好,座椅也都是放矮了,跟萧翼的屋子差不离多少,但就没见多少萧善的东西,还一股范嬷嬷身上老人家冬日不常洗澡的酸味。
有时候宓瑶真觉得自已不是同情心泛滥,而是遇到的事情都太没有逻辑,让她没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罚了范嬷嬷三个月月钱,宓瑶开始重新布置萧善的屋子,还清了三问屋子,一问给萧良,一问拿来当书房,一问当做游戏房。
“不是现在就要让你跟你兄长分房睡,而是让你有个自已的屋子,你的东西都可以放在你屋子里,等哪天你觉得你长大了能自已睡了,进了这问房也不觉得陌生。”
嘱咐了萧良,她又说了另外两问房用处。
划分完了三个孩子要用的屋子,剩下的事宓瑶就没管,范嬷嬷要与几人同睡与她无关,反正就是睡在院子空地上,也不能去占主子的屋子。
宓瑶做这事时萧翼在书院,等到回府邸听到萧良兴奋地跟他说了这事。
他特意去谢了宓瑶,并且接受了她的好意,把看书写字的地方移到了书房,而不是继续用房里放点心的小圆桌当书桌。
“母亲万安。”
进屋跟虞琇几个眼神来回后,萧翼看到宓瑶在看他放在桌上练字的草纸,不由有些脸红,“母亲,我的字不好。”
相比于那些四五岁就启蒙的世家子弟,在被萧欻收养前他一个字都不认识,被收养后他也没有学认字的想法,而是想法子练力气学招数,想像萧欻一样从戎。
到了今年知道阿爹平日在家都会学字看兵书,他才开了窍,认真开始学起认字。
因为学的晚,他的字是书院中最差的。
因此周围的其他学子没少嘲笑他,而宓瑶又是最讲规矩看中才学的世家嫡女……萧翼一时问有些忐忑。
“以你的年纪来说写的挺好,我在你的年岁,笔还拿不稳。”
看着草纸上端正的楷书,宓瑶没拿原主的学习进度说事,而是说她自已。
她第一次摸毛笔是在她的小一,因为福利院平日连写字都不怎么教,她上小学握铅笔,练习了很久才懂正确的握笔姿势。
等到握毛笔的时候,她没办法改过来,写着写着就变成了握铅笔的方式,还被老师骂蠢来着。
搞得她以为她真脑子发育不全,无法控制自已的手,到了长大她才晓得还有执笔无定法这句话。
“过来写几个字让我看看。”
想到握笔,宓瑶让萧翼上前,见他是悬腕写字,更觉得他练得不错。
至于笔画上的颤抖,她看了眼他的胳膊。
欺负他的人倒是聪明,不往他脸上打,往他要握笔的胳膊上打,不会让大人发现,又能让他吃苦头。
萧翼写了今天夫子教的句子,写完后搁下笔,低着头站在宓瑶面前,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
“阿姊,我就说他不识好人心,你来也是白来,他只会装哑巴什么都不说。”
“我没有,我知道感谢母亲忧心我……我只是摔了。”
听到虞琇的话,萧翼怕宓瑶误会,开口解释。
说着,他偷看了一眼宓瑶的神情,看不出她的喜怒。
这些日子下来,他已经清楚知道宓瑶是个心软的好人,她会教妹妹说话,会怕二弟孤单,时常叫二弟去主院。
这种情况下,他很想自个能省事一点,不要在给宓瑶添麻烦。
可偏偏他在书院再老实,还是有人盯上他,觉着他碍眼。
“明日我去一趟你书院,你给我指指看是摔哪了。”
宓瑶说着想到萧翼平日出门上学的时辰,顿了顿,“当然不是与你一同出门,我起不了那么早,明日晌午前到吧。”
“我真的没事,母亲,你不必为了我出门。”
知道宓瑶这是不信他说的话,萧翼抿了抿唇,二弟和小妹还小,而且是萧家的血脉,他们得到宓瑶的照拂正常不过,但他不过是个养子。
“你今日要在听松院用饭还是跟我去主院?”
他还在想如何劝宓瑶,但宓瑶已经站起准备离开,听到她的问题,萧翼愣了愣,回道:“孩儿在听松院就可。”
宓瑶应了声,神色淡然,萧翼摸不清她说明日要去他书院,是真的要去,还是随口一说。
等到用完饭,给他看外伤的大夫来了院子,萧翼就知道他的事宓瑶是进了心。
被大夫检查过全身,把受伤的每一处都擦了药后,萧翼红着脸犹豫再三,还是去了主院。
宓瑶跟阿爹成亲后,他做好了每日跟她问安的准备,但宓瑶没有早起的习惯,每日他去书院时她还没有起床。
问不了晨安,他就改成了夕省。
但一次过后,宓瑶就说她不讲这些规矩,让他吃完晚食完成功课要么去玩要么去睡觉,不用特意到她跟前罚站。
明白宓瑶是不喜他经常出现在她跟前,所以那次之后他就再没来过主院,只是偶尔在听松院看到宓瑶。
想到这些,他更不明白宓瑶为何要给他请大夫,明日还要特意去一趟书院。
难不成因为他受伤了他就不是麻烦累赘了?
见萧翼谢完她就站着不说话,宓瑶也没管他,而是继续纠结面前花材。
因为平日就看书一样消遣,她发现她视力比起开始时有些降低,所以除却做点心,她还给自已的消遣项目添上了插花。
她现代没学过插花,原主以往也没涉猎。
所以她的学习方法就是把府里的瓶花图都翻了出来,跟着其他有品味的文人学着怎么插花。
几次下来倒也得了些乐趣。
她今日准备是一尊大肚蓝釉瓶,以腊梅、南天竹为使枝,以山茶为主花。
花材不复杂,但她修来修去跟瓶图都有出入,所以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修剪上。
“我做的花景漂不漂亮?”
全部修完,宓瑶离远了欣赏了一会,才朝屋里唯一的观众问道。
“母亲,做的花景很漂亮。”
萧翼都没想到几支花能摆出那么好看的模样,以往他觉得宓瑶并不像是其他人说的那般,与常人不同是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
但现在看来她还是与俗人不同。
看萧翼的神情,宓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就是闲着没事给自个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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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遣,形状是跟着画师的画上学的,花材是差人去买的,虽然我不否认我的厉害,但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宓瑶说完让诗雅把花景端出去,开始回归正题。
她这个人怕麻烦,萧翼省事她自然不会特意揽事管他,但被欺负不是小事,她当然不可能视而不见。
萧翼不愿意坦白,那就只能她来主动把事挑清楚。
“你阿爹的本事在那摆着,想来会招惹你的人也不会是普通人。我原本想着可能是马家人,马阿婆没脑子,把萧府看做了她家后花园,我解雇了大厨房她的亲戚,又罚了范嬷嬷月钱,她最近没动静的样子实在不像她,但见你那么一副宁死不说的模样,怎么,欺负你的是赵家人?”
小孩能得罪什么人。
虞琇一说萧翼被欺负,宓瑶就想到了自已身上。
先想到了马家,在书房见萧翼不愿开口,她就多想了几分,想到了她前两日拒了赵七娘的帖子。
萧翼没想到宓瑶随便一猜就猜出了原因,还猜对了人,更不愿意她明日去书院。
“今日对我动手的是马虎的堂兄,他比我大许多,我拳击功夫不如他,但我今日吃了亏,他往后应该会消停下来不再找我麻烦。”
“你吃了亏,他怎么会消停,你是不是说反了,得让他吃了亏,他才会消停。”
宓瑶说完让诗雅拿了披风:“去找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同我们一起出去。”
想到府邸都是新来的,怕找不出几个镇得住场子的妇人,宓瑶又道:“去找一趟濮青,让他给我两个护卫。”
她不介意快入夜的时辰为了孩子大闹旁人宅院,但安全问题一定得保障了。
听到宓瑶的吩咐,萧翼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拦在了她的面前:“母亲不必为我这样,马成春下手有分寸,没让我受什么重伤。”
宓瑶真佩服萧翼,有谁能在被揍的情况下,还能说对方下手有分寸。
“我晓得你是怕马家后头人,也晓得应该是赵家人指使马家小子对你动手,你放心我打上门去,马家人说了什么我都当做听不见。”
宓瑶拍了拍萧翼的肩让他安心:“欺软怕硬这事,不止他们懂,我也懂。”
萧翼还在消化宓瑶说的话,就见她已经穿好锦缎披风,神采奕奕地出了院子。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VIP】
听到宓瑶要护卫去马家闹事,濮青先是痛快给了人,之后才去给主子送信,问主子这事要不要阻止。
他去送信的步子不快,打心底想让马家人吃个教训。
说起马家他也是一肚子气,马虎死去的爹是主子的同僚,马松平人品不错,跟主子有些情分,除此之外当年主子的母亲去世,马家人的确帮了不少忙。
只是这个帮忙帮着就变了味。
在萧府塞自个的亲戚就算了,还容着马虎欺负萧良他们,不晓得还以为萧家是他马家的附属,要听他们马家的命令办事。
平日里主子不着家,不晓得马家人具体多没分寸。
而他想告状也因为不晓得马家人在主子心中有多少分量,不好拿这些闲事来扰主子,只能由着马家人作威作福。
现在幸好有了宓瑶。
濮青开始觉着府中有个夫人是件好事,宓瑶来了以后,赏钱发的多了,大厨房有了会做饭的厨子,现在马家也要被她大刀阔斧地收拾一顿。
若是她嫁人前没跟那个书生搅合就更好了。
*
话转宓瑶这头。
让诗雅她们找了随行的婆子后,她先把人都叫到了跟前,让她们知道这一趟是要去做什么,壮了士气,等到濮青派遣的人过来,她便让婆子大张旗鼓地拍响了马家的大门。
入夜的寂静让敲门声格外响耳,加上萧家人举着的火把,一下子就引起了周围住户的注意。
听到各家门房问发生了什么事,萧家的仆人们按着宓瑶的交代开始叫苦。
“还能是怎么回事?马家小郎欺负我家大郎君,仗着岁数大在书院打我家大郎君,还威胁我家大郎君不想被打就说我家夫人不好,说我家夫人刻薄他!”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问话的门房看向人群中心带着风帽的窈窕背影,还有站在她身边的萧家大郎。
母子俩站的极近,大郎神态并不畏缩,母子俩不像是有隔阂的模样。
“马家郎君去了之后,我家镇使对马家多有照料,又是给他们找房,又是容着他家把亲戚全塞进萧家做事,倒是把他们心养大了!”
“可不是把心养大了,他们家里的郎君没个正经官职,却有银子每日喝酒吃肉,泡在勾栏里不着家,还有马阿婆和她那女儿,珠翠满头,每次去萧府出来都大包小包,问她包袱里是什么,还遭她白眼,说我嫉妒她过好日子。”
“前些日子节度使的养女潘娘子和离去了节度使府,我听说潘娘子会走,就是因为马阿婆在家又是骂人又是打人,还不许潘娘子教亲生儿子。”
“那个马虎都被马阿婆惯成什么样了,到处抢东西,我家小郎就被他打过,一个没爹的崽子还以为自个是天皇老子。”
……
都是住在一片的人家,马家人是什么德性所有人都知晓,以往马家背靠萧欻,旁人不敢多言,如今是宓瑶这个镇使夫人亲自找上门,没一会这条街到处都亮起了烛火,看着比白日还要热闹。
婆子们扯着嗓子宣扬马家的奇葩事迹,宓瑶则是安静的站在人群之中,听到门后有窸窣的动静,知道是马家人已经到了门口不敢开门,才开口道:“我带大郎来是为了讨个公道,不是为了来吹冷风,若是再不开门,我就让人砸门了。”
“你凭什砸我家宅门!”
听到宓瑶要砸门,知道她是个混不吝的,马宅大门打开,马阿婆冲出来吼了一句,吼完也不敢多看宓瑶,眼珠子转了一圈,指着萧翼发怒。
“你刚到萧家的时候,你忘了是谁帮你找合适的衣裳穿,往常还叫我一声阿婆,现在竟然闹上我家家门!小儿家间的打闹你也要朝你继母告状,没见过你这般小家子气的郎君!”
看出马阿婆知道她惹不得,只敢对萧翼指桑骂槐,宓瑶哼笑。
“小儿间的打闹不是事,但把我家大郎打得快骨裂,让他写不得字,还胁迫他把身上的伤痕都推到我头上,让他跟所有人说我待他不好,这些恶毒招数只有大人能教,可不是什么小孩间的玩闹。”
把萧翼身上的伤推到她头上不是她找茬胡说,而是萧翼见她今夜非要找马家热闹一番,怕她只是为他讨公道站不住脚,就坦白了具体细节。
碧墨书院跟赵家的私塾差不多。
主要是为了赵家子弟开蒙读书所建,其中除了赵家子弟,还会孩子。
,不是他堂兄的爹有出息,而是马阿婆怕她儿子死得太久,情分没了,所以在马过去占位置。
十二岁,脑子不聪明不爱读书,成日跟着赵家子弟后头,当狗腿子混些好吃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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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萧翼没想到赵家人身上,以为马阿婆是吃了亏,叫马杰欺负他出气。
后面是马杰脑子笨说威胁的话说不清楚,赵家子弟在后偷偷递话,他才知道是赵家旁支的子弟让马杰动手。
目的是为了让他冤枉宓瑶,说她私底下打骂他,面甜心歹。
宓瑶听完始末后,更觉得非来马家一趟不可。
别说日后萧翼会不会承受不住欺负,按着他们说的把她塑造成恶毒继母。
单因为他受着苦是因她而起,她都就得把这事闹大了。
“孩子胡说跟大人有什么关系,我可不会教马杰说这样的话!”
马家的宅子不大但住的人不少,十几号人在门口站着,看到宓瑶身边的护卫没一个人敢上前。
马阿婆说完,马杰的爹立刻拍自己的儿子,“快跟镇使夫人说清楚,说你没打萧大郎君,没威胁他冤枉镇使夫人。”
马杰他爹手劲不小,嘭嘭几下直接把马杰拍倒在地。
大晚上被叫起来,马杰本来就害怕,受了疼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镇使夫人你看孩子都哭了。”
马杰他爹讪笑地看向宓瑶,想要她看在孩子哭了的份上把这件事算*了。
可惜宓瑶对小孩子没什么善心,她当初会因为萧善的哭屈服,一是萧善是萧家的孩子,二是因为萧善长得好看。
而眼前这个坐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一脸的黑丑男童,她看一眼就觉得眼睛疼。
“他哭了又如何?做错事哭一哭就可以,那官府的监牢也不必设了。”
宓瑶说完,直接让护卫上前拿布条堵住了马杰的嘴巴,见他要抠出来,冷眸看向他,“你最好塞着嘴巴不要出声,我这人嫌吵,若是你吐了布条继续哇哇大哭,我可不知道我会不会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住嘴。”
“你怎么能那么霸道,一个大人竟然跟孩子计较!”
马阿婆知道宓瑶不好惹,但见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威胁孩子,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想让所有人来评评理。
“我会跟孩子计较这事,你又不是如今才晓得?”
宓瑶瞥了眼她,没她想的那么在意旁人看法。
她就是霸道不讲理又如何?
既然有势自然要仗势欺人。
“大夫,你来说说我家大郎都受了什么伤。”
宓瑶说萧翼胳膊险些断了,自然是夸张的说法,但收了萧家诊金的大夫也没把萧翼的伤往轻了说。
孩子身上的伤可大可小,前些日子就有孩子摔了一跤,看伤口小以为是小事,谁知道没两天就躺在床上没了气息。
宓瑶说话可能有偏向,但邹大夫在这一片都有名,他说萧大郎浑身是伤,胳膊可能会有后遗症,影响以后用手。
那自然就是马杰毁了萧翼。
一时间议论纷纷,马阿婆平日做的那些坏事都被扒出来骂了个遍。
“萧镇使就不该好心照拂他们家,最后养出了一窝毒蛇,欺负萧家大郎,还想毁镇使夫人的名声。”
“你们知晓她为什么想毁镇使夫人?还不是做大头梦,想把她那个女儿嫁进萧府。”
“就她那个丑女儿?!”
听到周围人说自家人丑人多作怪,马阿婆一脸难看,而比她脸色更难看的就是被说成癞疙宝的马小娘子。
“马杰又没承认是他做的,怎么就判定是他了?”
听到马家人终于有个脑子的能事态推进到下一步,宓瑶让人把马杰嘴里布条取了,看向他道:“是不是你对萧翼动手?”
取布条的护卫取了东西后并没有走开,而是站在马杰跟前,一双怒目狠狠瞪着他。
马杰不怕长得跟仙女似的宓瑶,但他怕面前人高马大,像是一脚就能踩死他的护卫。
一时间哪里还记得他爹说的死也不能认,慌忙点头:“是我是我。”
“你这蠢子,认个什么,怎么就是你了!”
马阿婆听到马杰承认,恨不得上前给他两耳光,让他改个说法。
比她还快的是马杰他爹,抬手就给了马杰两巴掌,掌劲极重,明显想把儿子打得不能说话。
宓瑶蹙了蹙眉,让人拦住了他。
“旁人遇到这种事要是有气性,都是百倍偿还,我这个人心善,那便十倍奉还。”
说完就当没看到马杰脸已经被打肿,指挥护卫道,“你们也听到了大夫说的话,就按着大夫说的十倍打回在马家小子的身上。”
护卫依言握起了拳头,马杰被他爹打的脑袋发晕,依然晓得他爹不会打死他,但是眼前这些人是真的会把他弄死。
拳头还没挨在身上前,他又连忙摆手说不是他打了萧翼。
“是赵十郎,是赵十郎……是他让我威胁萧翼,让萧翼说他后娘是个坏女人,不是我……”
这话一出又是一片哗然。
没想到又牵连到了赵家子弟。
而马家人听到这话,相比于怕马杰口风不紧惹怒了赵家子弟,反而是心中有了底,瞧着宓瑶也不怕了,觉着有赵家人牵扯其中她不敢轻举妄动。
但这就是他们想多了,该打的人还是得打。
宓瑶就像是跟萧翼说的那般,听到赵家就当做没听到。
她先让护卫对马杰他爹动了拳脚,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对十几岁孩子不好下狠手,让他三十多岁正当年的亲爹几天下不了床倒是没事。
马家大门充斥着马杰他爹哭爹喊娘的哭嚎,还有马阿婆骂天骂地的脏话,一时间让周围看戏的人没了声响。
众人再瞧宓瑶的美面,都感觉到了几分森然。
本以为她只是闹一场就算,谁想到她竟然真会让人动手。
像是不怕落下个凶狠野蛮的名声。
“母亲,马杰动手打我,如今回手,也该是我亲自回他。”
打了马杰他爹,宓瑶正纠结着还要不要揍马杰一顿,听到萧翼的话,她点头让人把马杰架了起来。
萧翼只打了马杰两拳,但宓瑶看得出萧翼没有留手,而是咬牙下了狠力气。
“看在两家以往往来的情分,今日便到这里,若是你家人不吃教训,往后还有同样的事发生,我不会在那么轻易算了。”
宓瑶朝马家人说完,转身朝周围提灯看热闹的邻居道,“因私事吵到了各位,还请各位见谅,等到白日我会送上赔礼的小礼,还请各位赏脸。”
这一片的宅子也不全是官宅,看热闹的下人少,户主多。
听到宓瑶那么客气,知晓她平日是讲理的,连忙摆手说不吵。
“镇使夫人不必客气,你也是爱子心切,我们都能理解。”
“主要是马家实在可恶。”
嘈杂中,萧翼就听到了那句爱子心切,他愣了愣,忍不住看了眼宓瑶的侧脸。
夜幕中的火光就像是加了赭墨,旧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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