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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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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男人这事只能拿来气气萧欻,除却真干这事会特别麻烦,还因为身材好的男人一群一群的出现比较有看头,若是单独一个她看着就是平平。

萧欻的脾气再讨人厌,人长得还是不错。

深邃的五官给眉眼各处都增加了阴影,凤眼下有着一道褐色的眼尾勾,眼眸的形状就像是自带眼线般拉的幽深狭长,其下还有一条微微凸起的卧蚕,更给他的眼眸增添了一丝别致。

再加上萧欻平日练武不会比任何人懈怠,八块腹肌轮廓清晰,每次压在她身上,她都忍不住去摸一摸紧绷时的硬度。

一群群的人看下来,只能说男主不愧是男主,身形与模样能与萧欻媲美的人她一个都没看到。

不过新鲜最重要。

萧欻的综合实力再强也是吃过的旧人。

抱着一只只鲜嫩的芍药,宓瑶玩得兴起,不止跟兵将们一起喝了菖蒲酒,还叫了校尉把手下最强壮的属下叫上前欣赏。

沾着酒水的手不晓得摸了多少把腹肌之后,宓瑶醉醺醺的被虞少阳扛走,上了马车,宓瑶还叫着要继续玩不要回家。

虞少阳:……

他妹妹是被色鬼附身了不成?

“今日事千万别让你家镇使知晓,本不是什么大事,若是他知晓误会,你们没一个人能讨好。”

苏校尉乐呵呵点头,拍了拍濮青:“夫人只是喝迷糊了,你瞧我的大肚子夫人都拍了几下,就真是祈福,别让镇使误会了。”

濮青已经傻了,从宓瑶开始喝酒他就吓了一跳,不晓得她怎么喝起来了,直到她醉倒他都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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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事情不该瞒着主子,但在说法上面可以婉转几分。

濮青点头,宓瑶只是醉后把苏校尉当球拍了拍,的确算不上什么大事。

只是他没想到,他想着为宓瑶遮掩一二,宓瑶则是亲自把这些事告诉了萧欻。

回到府邸后酒劲上头,宓瑶换下华服沐浴过后依然没有睡意,干脆让人给她拿了笔墨。

——好舒服,我说的是别的男人肚子的手感……

写满了几张信笺,那股旺盛的精力终于消耗一空,宓瑶封了信封,吩咐濮青快马加鞭给萧欻送去。

“速度要快,不要耽搁,免得萧欻不晓得我有多快乐。”

说着,宓瑶还扬唇笑了笑。

触到宓瑶眼眸半眯的甜笑,濮青心中道了声真美就低头不敢多看。

这样的夫人不管做了什么错事,镇使应当都舍不得与她计较,何况她还如此乖觉,立刻写了信解释让镇使消气。

所以应当不会有什么事吧?

*

这封消气的信在濮青安排下,不到十天就呈到了萧欻的桌前。

萧欻先拆开了那封简短的“你是说笑我是老实人只说实话”,冷嗤半晌,看着还有另一份明显信纸更多的信封,以为宓瑶是先气他一下,再来哄他。

而拆开第二封,他就发现他把自己看得太重。

现在的宓瑶哪里会打他一巴掌再给他一颗甜枣,只会给他左脸一巴掌,然后让他反过右脸,再被她扇一下。

“真当我是抽不开空回去。”

见信中写了其他男人肚子摸上去的手感,萧欻真不知宓瑶是哪来的那么大胆子。

他喜欢她是事实,也不吝于让她知晓。

但他让她知晓的原因,是想让她正常些,好好与他过日子,不是让她踩在他头上称王称帝,把他当做绿头乌龟糟蹋。

信没看完,萧欻就气的站起,在屋中转了几圈,想要催促唐檀邑立刻出兵,早早打完他好返回益州,让宓瑶晓得哪怕他对她动心,他依然舍得处罚她,就是虞少阳在,他也不会对她多几分客气。

在屋中绕的不过瘾,他出门叫来传话的官员,应了淮南节度使私下的邀约,打算先搞死一个曾经觊觎宓瑶的男人泄愤。

事情吩咐完,他回屋内本想撕了他没看完的信,但拿起沾有酒味的信纸,他还是接着看了下去。

宓瑶的信笺中把益州百姓被她美貌震惊的事书写了半页,剩下就是她多好,在他不在益州时安抚他属下,特意去了军营送花,虽然到最后花都被士兵们又送回给了她。

——“虽然他们的皮肤摸着滚烫,充满力量,但相比郎君还是差远了,摸着他们我就发疯地想念郎君。”

——“想郎君有力的腰肢,想郎君温暖宽大怀抱。”

——“萧郎何时归来?”

萧欻的嘴角因为后面这几句话缓缓扬起,反复看了几遍后,哪里还记得信笺前面的内容。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要摸了旁人才能发疯想他。

但总归是发疯的想他了。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VIP】

残雨顺着檐廊落下叮叮咚咚,轩窗推开,水汽扑面而来,宓瑶才透了几口气,就听见细碎的雨滴淅沥沥的再度敲打芭蕉,停歇了才一刻钟的夏雨又落了下来。

瞧见墙跟吸满水绿的发慌的青苔因为饱胀而慢慢溃烂,宓瑶第一次因为这连绵不断的雨水拧起了眉。

“也不知这雨还要下到什么时候,听霜华抱怨,铺子那条街都淹了水,进出麻烦了不少。”

见主子蹙眉,诗雅在旁说道,“不过幸好雨水多市面上的青菜就少了,加上菜的味道被水泡过变差,咱们家铺子又有送货上门的服务,许多人家愿意定我们家的熟食。”

“这不是什么好事。”

宓瑶听到诗雅庆幸的语调,淡淡地说道。

雨季刚开始时,她觉得诗意还与甄婧一同听雨烹茶,但雨连下了一周,那就不是什么有趣的乐子而是祸事。

老街口的位置不算低,路上的积水都到了小腿跟,可想而知城内处于低洼地区水都到了什么位置。

一直等到了下午见雨水逐渐变大,依然没有停下了的意思,宓瑶直接差了人出门打听现在的状况,不过派的人刚出门,披着油衣的鄢妘就上了门。

鄢妘坐下抿了口热茶,就直接开口道:“城西边上的几个巷子都淹了水,人都往南边的城隍庙还有祥慈寺移了,若是只淹几条巷子还好,但看这雨水不像要停的样子,就怕一夜下下去,整个城西全都要淹了。”

宓瑶想到城内有些地方可能不好过,但没想到已经有些地方水已经蔓延到了成人腰部。

“岳府没事吧?”

宓瑶记着岳府虽不在城西,但离城西也不远。

“没事,我家府邸位置高,加上那一片官员富户多,时时有家丁巡逻排水,就是城西全淹了也连累不到那一片。”

鄢妘的语调明显没有高兴家中的安全,反倒有几分气闷。

昨日她相公岳晋已经出了城救险,本以为城内不用担心,谁知道从昨夜下到今日,城内也开始淹水。

“如今官府派了人疏通城中的排水,但人手根本不够,我想叫家中的家丁去街上城西帮忙,嫮嫮你觉得如何?”

岳晋走之前与她说最近城中不安稳,让她紧闭家门没事不要出门。

她晓得这事不管水也淹不到岳府,把家丁全都派出去,说不定家宅的安危还会出问题,但她又没办法视而不见。

对上鄢妘忐忑的眼眸,宓瑶心中的不安不比她少。

特别是鄢妘说的岳晋提了如今城中不安稳。

上巳节过后,她就进入了宅在萧府养膘的日子,除却因为天气越来越热,还因为益州开始沸沸扬扬地传言赵天赫重病在床,已经神志不清。

赵天赫旧疾缠身的事益州上层人都心照不宣,但对于百姓来说,这则是个秘密。

没有百姓会希望庇护他们的节度使是个随时一命呜呼的病人,赵天赫每次出现在人前,也都是踔厉风发的模样。

所以市井中开始大范围传播他重病的消息,一想就不是好事。

谁想到益州本就风雨欲来,进入五月后还来了水患。

“我派人去找了苏校尉,看军营现在如何,能均出多少人救灾,到时候编几个小队上报官府,看能帮上什么忙。”

官府跟军营是两个运转系统,如今调转两个系统的赵天赫不知是真重病,无法费神还是如何,只能他们自发的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我等会派人问问其他府邸的夫人,看看她们有没有空闲聚在一起开个会,疏水我们也出不了几个人,但匀些粮食被褥应当不难。”

宓瑶本就犹豫要不要那么做,鄢妘过来算是给她下了个决定。

之前她在节度府怼她那个“三嫂”,说了为了避免让那些破坏女子名节的碎嘴得逞,她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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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结起来互帮互助,一损皆损不能任由谣言蔓延。

她本意只是为了敷衍当时场面,但谁想到心存善念的夫人不少,抓了不少人扔进官府后,城中猜测娘子夫人们的谣言一扫而空。

后头她还与这些夫人们聚过几次会,老街口的铺子开张时还收到了她们送的开业礼。

只能说很多时候事情的发生往往与计划相左,她没想着跟太多人产生关联,但还是不自觉地当了虞琇她们的依靠,还有了鄢妘这般常打交道的朋友。

连带着看到下雨,,檐角垂珠,只会想那些拜过她的百姓,会不会因为家里淹水觉。

眼瞧要到了申时末,宓瑶也不等其他夫人的回应,知晓了官府没有送衣食到寺庙与城隍庙的打算,让濮青去看了这两处灾民的状况,先把送了面食过去。

一夜过去,雨果真没停,,官府也只能开仓放粮。

只是粮食放的不多,只

宓瑶与其他夫人商议之后,差别太大,就没把银子全花在买被褥上,而材,还备了不少米面送过去。

一家派了个监管的管事到几处灾区监察。

益州城内的灾情还处于能控制的地步,而不远的乡镇,也就是岳晋去的那个地方却是遭了大灾。

长使忙的焦头烂额,没法子求到了宓瑶身上,想让她发动城中的富户捐救灾银。

宓瑶不相信整个剑南连这点救灾银都没有,但见长史愁的脸肿了几圈,再想如今这世道又不是现代,剑南就是有银子也得筹备军需,以免旁人趁虚而入。

“父君可有什么安排?”

“赵公劳累,在不停调度兵将救灾,夫人别看每日城内只能均出一碗米粥,荆州遭灾官府直接不管,任由百姓淹死饿死,如今乱世,少有益州那么安稳的地界,赵公这般心善的主公。”

宓瑶应是。

长使既然没有说赵天赫的身体,宓瑶也没有多问,请了各家夫人一同募集善款,至于不熟的富户,她也没上门。

只是趁着雨晴,让一群人拿着箱子去每条街敲锣打鼓,一人大声说出缘由,另外一人拿着册子一家家记录捐银数额。

虽不是强制捐款,但到每家富户门前敲锣打鼓的人停留的就格外久一些。

宓瑶听说有百姓知道是她在募款,都张罗着捐助,说谁都不信但信任她,一边想着这说不定是下头人为了拍她马屁,刻意弄出的言论,还是食欲不振了半天。

萧欻闯进她屋里的时候,她正在想她还能做些什么,焦虑的睡不着。

水腥味涌入,看着穿着蓑衣满身水汽宛若水鬼的高大身影她没吓着,眼珠子从他进门一直盯到他走到桌前去点蜡。

等到他把笠帽取下,两人目光对上,她的眼眸里依然带着半梦半醒的恍惚,没半点害怕。

“我本以为你睡了。”

“所以想装鬼吓我,让我从此害怕上睡觉?”

萧欻取了身上的蓑衣与内层的油布,拿了帕子擦了擦面上的水珠才抬步走向床边。

“没想着要吓你……”

磁性微凉的嗓音顿了顿,因为不晓得怎么解释他的迫不及待,干脆不解释另起话头,“我在外头脱了钉靴,踩不脏你的毯子。”

都是迫不及待了还能有什么原因,自然是因为想见她。

哪怕知道她可能睡着,不能与他说话,不会睁眼瞧他,也想先瞧她一眼再说。

随着萧欻走近,宓瑶的眉头也渐渐拧了起来。

因为蓑衣隔离的很好,萧欻身上衣裳没湿,自然也没有什么潮热氤氲出的臭味,她皱眉的不是味道,而是萧欻的脸。

人的五官与前几个月前没什么差别,没胖没瘦,但就是皮肤……

“你怎么黑了那么多?”

宓瑶蹙眉坐起,若是现在是盛夏,萧欻在外面奔波所以黑成了小麦色还能理解,但日日下雨的,他是去哪里照的太阳?

现在都黑成这样那等到八九月他还能看?

见宓瑶不止嘴上惊讶,还伸手擦拭他的脸颊,想把他的肤色擦回几个月前。

萧欻没觉得不好,反倒腿往榻上一压,凑近了宓瑶让她擦的更加顺手。

“我还以为你脸上是脏了。”

宓瑶没觉得自个用力,但看到萧欻脸颊被帕子摩擦的泛红像是要破皮,不由有点心虚。

听到女人含着睡意的柔软嗓音,萧欻喉咙干渴,扣住了她柔软细腻的手。

原本不觉变黑的肌肤与奶白色交叠,他明白了宓瑶为何觉得他变黑,不过比起肤色的差距,他的视野被极致色泽占据,脑海中开始控制不住想象黑白更深入的交缠。

路上他晓得了宓瑶这段时间忙于赈灾,怜惜她的辛苦,也想了等到两人面对面恐怕第一句就是正事。

“我觉得这般很好……”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夜色中散开,宓瑶看着眼前幽深赤黑的眼眸越来越近,最后近到彼此的视线失焦,嘴唇被炙热裹挟。

萧欻的吻又急又猛,宓瑶直接没坐稳被他撞回了枕上。

虽然不疼,但倏然失重的恐慌让她吓得咬了萧欻一口。

舌尖被咬萧欻只当是宓瑶在与他玩,他的手指紧紧扣住了宓瑶,急切地索取她的一切,在她唇上吮了又吮,才恋恋不舍地抽空开口:“快些做完,好收拾东西送你出益州。”

宓瑶:……

萧欻说的匆忙含糊,但宓瑶依然听清了他的话。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既然急着要送她出益州,可见益州是出了威胁她生死的大事,就这样他还想着先满足了牛子再说。

齐娘给她的那把匕首她是放哪来着?

让她摸摸是枕头的左边还是右边。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VIP】

“在找什么?”

萧欻见宓瑶在枕下摸来摸去,俯身在她脖上轻吻,帮她找到了藏在床榻上的匕首。

手指碰到冰冷的刀鞘,萧欻吻的更加怜惜。

“我不在时你那么害怕?”

闻言宓瑶想开口反驳,但嘴唇张开被萧欻视为了邀请。

唇瓣被凶狠地堵住,猛烈的吻仿佛要把她灵魂都要吻透,宓瑶头皮发麻,原本瞪圆的眼眸都逐渐无力朦胧了起来。

她的匕首哪里是拿来防别人,分明是用来防身上这个大色鬼!

可这个色鬼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她。

“稍等。”

带着薄茧的麦色手指不断抚过宓瑶的腰际,萧欻中途叫停,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等到萧欻再转回的时候,宓瑶意识到他是冲了个冷水澡。

宓瑶擦掉了嘴角的湿润,觉着萧欻终于意识到正事要紧,哪怕箭在弦上也得停下跟她说明益州此时的情况。

想着,就见洗完冷水澡的萧欻随意擦了身上水珠,二话不说又压上了榻,继续方才停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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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瑶:……

“闷了一天,身上有汗怕弄脏你。”

萧欻朝宓瑶解释道。

“既是闷了一天,随便冲冲就能干净?”

宓瑶的没好气换来了萧欻握着她的手摸了他着重清洗的地方,随后他把她的手放在了她的鼻尖。

“你闻,没有味道。”

宓瑶:……

疯了疯了!

感觉手指擦碰到唇瓣,宓瑶呼吸滞了一瞬,对上黑暗中萧欻瘆亮的眸光,她觉得她现在就是在做噩梦。

萧欻没回来,她也没大晚上被脏手碰到嘴巴。

她闭上眼想赶紧把噩梦睡过去,但周围的地动天摇让她喘息不停,根本闭不上眼睛。

她怒瞪萧欻,反而被他握住双手放在了他的腰上:“不是说想念我炙热的体温,有力的腰腹,怎么闭着眼不看我?”

萧欻回想宓瑶那封信上的内容。

三月过后两人依然有书信来往,但宓瑶的信越来越简短,除却问好,就是写府邸一切都好,或者是转述孩子对他的话。

转述也转述的敷衍,有一句萧翼正经的问好,萧良几句没有重点依稀在炫耀他不在萧府时,宓瑶有多开心的描述。

萧善则是每次手沾印泥盖个章,表达了她虽然没什么话与他说,但也给面子参与其中。

等到最后两封信宓瑶直接打发萧翼写信,自个连笔都懒得动。

若不是靠她曾经那两句哄人的话,他都不晓得他是怎么撑到如今。

原本觉得愧疚的深夜打扰,因为想到宓瑶这几个月的冷淡,萧欻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

感觉到萧欻的愤怒,宓瑶安抚地摸了摸他麦色的肌肤。

也不晓得他去江宁都去做了什么,她原本以为他只有脸和脖子晒黑,没想到身上的肌肤也成了小麦色。

哦,还剩了个白色的翘屁股。

看起来就像是开屏公孔雀被拔完了毛,丑的要死还不知道遮掩一二。

“看来这些日子郎君有好好吃饭。”

摸着萧欻没有缩小,而是更为鼓胀的腹肌,宓瑶阴阳怪气地夸奖。

“看来我并没有多想你,没有为你削瘦。”

萧欻接上她之后想说的调侃,下一刻就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狂风骤雨间宓瑶如同巨浪中的小船,除了抱紧他没有其他选择。

等到风浪停歇,宓瑶扑到他的背上,头埋在他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

萧欻想翻身把她抱到面前,她就紧紧勒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往后抱。

“你是想杀了我?”

脖颈吃疼,知道他要是强硬把她扒拉下来,她能比他还疼,萧欻干脆软了身体,任由她在他脖子上乱咬。

而他不反抗后,宓瑶果真放轻了力道。

唇齿的温热时不时笼罩脖颈的某处,背后的柔软加上带着疼痛的潮热,萧欻发出了一声喘息。

“我手上的咬痕消了,你要不然再咬上一口?”

萧欻邀请地道。

当时宓瑶咬得狠,他又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招了不少人的目光,和许多无聊的打趣。

那时他觉得不胜其扰,但如今痕迹褪去,他又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要。”

宓瑶困顿地往萧欻背上一趴,原本因为焦躁不安压抑的睡意因为运动统统上涌,她打了个哈欠,“以后就这般睡,这样睡最安全。”

见她没了力,萧里。

而一入萧欻怀抱,。

她觉得她咬人是事后的报复,但对于萧欻来说明间。

呼吸交错,萧欻含住了宓味道。”

听到这话宓瑶呸呸呸两声,她刚刚为了泄愤咬了他的脖子,哪里想到他脖子上的皮肤上全是汗水,她无意间吃了他的汗。

“这些日子我见了不少流离失所的百姓,郎君不在益州不晓得,这次洪灾有多严重,有几处村落都是晚上遭灾,死在了梦里……”

宓瑶说这些原本是为了转移萧欻的注意力,但说着自个心情也低落了下来,抱着他道,“算了,宁愿跟你摇床也不想回想这些。”

萧欻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还真跟她摇起了床,没说再多安慰她几句。

“姜大夫弄的药要提前半个月吃,我已经吃了半月,若是这次没有用上,就白杀了我的子子孙孙。”

“你这些日子到底是去御敌打仗,还是去了烟花柳巷当常客?”

从他让她闻味道,到现在他说什么子子孙孙,虽然她之前也没觉得他老实,但至少没有像现在这般放荡。

“我在江宁没待多久。”

萧欻自个用冷水,倒是给宓瑶找了热水擦拭,穿好了衣裳,他又把宓瑶抱回了怀里,“那附近传言有矿,我这趟主要是去探查矿产。”

至于江宁,淮南节度使几番试探之后,突然转身北上占领徐州,杀了徐州刺史后如今已经称王,若是再打也是朝汴州出兵。

这趟出门他对大兴如今的局势更加清晰。

现在各个势力都不想碰剑南,不止是因为剑南兵强这块地盘难吞,还因为所有人都在等着剑南内乱。

他身处在益州时不觉,但抽身从外往里看,剑南的确有了要四分五裂的预兆。

父君迟迟不定少主,给了不少人他们可以上位的妄想。

以往他只想走一步看一步,一切按着父君的安排行事,但不知何时起他有了想要更强更有权势的想法。

萧欻低眸看向怀中的宓瑶,似乎是有了她之后,他觉得足够的钱权统统不够了起来。

若是他不强,她随时会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

那个雪夜她能为他说的权力与金钱双眸发亮,谁晓得她哪日又会被旁人开出的条件吸引。

“益州会乱上一阵,我会帮父君平定乱象,等到一切结束,若是我还有命在,你的身份也将不同。”

“你的命会不在吗?”

闻言,宓瑶抬头眨了眨眼,因为晓得萧欻是男主,所以她对他一直很有信心,但他自个反倒随时做好了就义的准备。

让她跟着也忐忑了起来。

她看书的时候没有整理时间线,但按着记忆中的事件推算,益州若是此时内乱就比书中快了许多。

这个快总不会是因为她起的变故吧?

“会在。”

萧欻察觉到了宓瑶的不安,俯在她耳畔吻了吻,若说他现在多喜爱宓瑶,喜爱到舍生忘死也不至于。

但他一定不想她在旁人面前展露笑颜是真的。

她是他的,这一点他得活着,并且活比许多男人好才能成立。

“说我命会不在是想看看你对我看不看重。”

萧欻说着对上宓瑶升起怒意的眼眸,翘了翘唇,“至多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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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乱平定我就去接你回来。”

“非走不可?”

宓瑶有些迟疑,想到了她的铺子还有她每日安排的那些赈灾粮。

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萧欻开口:“把你与萧善他们送走,是因为会有不少人对你下手,你们在益州不会那么安全。”

而且他也会束手束脚。

放在以前他不会动送走亲人的想法,但如今他试想了他们出事就觉得气血上涌,无法理智。

“你若是担忧遭了水患的百姓,你放心,父君爱民如子,就是少了你百姓也会得到妥善安置。”

“对,少了我一个也没什么。”

宓瑶的郁气因为萧欻的这句话一下子有了出口,她起床收拾东西,“那还不快送我离开,免得留我在这里碍事。”

“我家是北方人,先是旱灾又是战乱,我五岁时一家十多口从北方一直逃荒逃到了益州,虞宓瑶,我的话不是在数落你,你就当我不会说话罢。”

萧欻本不想解释,但看到宓瑶气鼓鼓的脸颊,想到这次分离又要几个月不见,他回神时人已经站在了宓瑶面前,并且张嘴提起了往事。

十几口人到益州后只剩下了五口,等到他爹娘哥嫂相继离世,剩了他与萧柔还有萧良萧善,加上她又是五口。

他并不讨厌宓瑶的善良,在听说她主动去救灾时,更明白了他为何会为她动心。

“算了,别走了,你留在益州我又不是护不住你,把你送走我反倒安不下心。”

萧欻把还在呆愣的宓瑶抱入怀中,没见着人还好,如今抱了亲了也说了话,他反而不舍与她再分离那么多天。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VIP】

“我还是走吧,郎君不要意气用事。”

萧欻的怀抱太紧,宓瑶怕窒息在他的怀抱里,拼命的把头挤了出来,下颌压在他的肩上,“我在这里若是被人抓住,成为旁人威胁郎君的软肋就不好了。”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听出萧欻嗓音中的危险,宓瑶试图挣扎出他的怀抱,但他的双臂依然紧紧压在她身上,不许她看他此时的神色。

“说送我走的是郎君,怎么又把罪责怪在了我身上?”

宓瑶无辜道。

“我不是说不想让你走了。”

萧欻搂着宓瑶,觉着男女之情奇异的让他无法理解。

他不觉得他的出身有什么不可说,有心人稍微一查就知道他一家是逃荒的难民,比他惨的人比比皆是,他能活下来就是幸运,没必要遮掩什么。

而如今他竟然把这事当做让宓瑶心软的武器。

试图让她心疼他颠沛流离的小时候。

他的突如其来的念头莫名其妙,而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展现后,宓瑶的漠然则是让他产生了难堪。

“好好休息,不必收拾行李。”

萧欻松开了宓瑶,转身离开时被宓瑶扯住了衣摆:“又生气了,与我说说是又觉着我哪儿不好了?只听过女人的脸如同六月的天,怎么郎君你一个大男子汉也阴晴不定?”

才运动过两次,宓瑶这会还腿软,但盘算着还是走划得来,她只有耐着性子哄萧欻。

“郎君是想让我心疼你?我以为我装作你什么都没说,才能让你更自在。”

宓瑶转念一想,就晓得萧欻怒气从何而来,抱住她的时候还好好的,只能是因为他露出了柔软的一面,而她视若无睹,所以别扭了。

这真是让人头疼,那么大个个子,皮肤晒得黝黑,还来纯情奶狗那一套。

“我虽然没特意去查过郎君的过往,但郎君少年成名,如今也不过二十二,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晓得郎君有时候的坏脾气是因为曾经遭遇过太多事,哪会不心疼郎君。”

宓瑶抱着萧欻的胳膊,靠在了他肩上,嗓音柔柔地说道。

她说完,萧欻没接话,两人就那么静静靠了一会,就在宓瑶被寂静逼得快打哈欠时,终于听到了萧欻的动静。

“在逃荒的路途中我负责照看我最小的弟弟,他饿死在了我的怀里,因为这个我不喜欢孩子,他们太脆弱,我也没本事照看好他们。”

萧欻语调淡淡,“我是因为如此,所以可以不要自己的子嗣,你呢?”

他娘去世前会逼着让他过继萧良萧善,就是因为知道他厌恶孩子,她管不了他以后的娶妻生子,怕他连侄子侄女也不待见,想两人若是成了他的孩子会不会好些。

实际上并没有好。

若不是宓瑶,他对他们依然会是彻底的放养,不觉得四五岁还小,在他看来会走会吃饭,就是大孩子该自己处理一切。

听到萧欻的问题,知道他是想与她交心,宓瑶没什么好隐瞒。

“我怕死在产床上,郎君忘了我看到你的物件有多害怕,我怎么可能受得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从那里出来,郎君你自个幻想一下,你时时进出的地方冒出来一个人,你说你怕不怕……”

宓瑶话没落地就被萧欻捂住了嘴巴。

她觉得他说话没数,但他还不都是跟她学的。

“就只是这样?”

嘴被萧欻捂住,宓瑶只能“呜呜”的叫唤。

他身边就没有不生孩子妇人,所以没想过宓瑶是怕生产时的困难,她如今那么解释,放在旁人身上不可理喻,但换做是她,他信她说的是实话。

“那便不生。”

宓瑶点头,在这事上她还挺满意萧欻,他因为她服药的事,经过了憋着一股气,到退让再到现在跟她示弱坦白,看得出他几次想对她发火,都硬生生的忍下。

“再来一次天都要亮了,郎君还是饶了我吧。”

手指挡住了萧欻下压的唇瓣,继续劝他把她送走。

水患过后到处都是难民,知道益州的官员会管,难民都会往益州聚集,赵家人选在这个时候夺位,就是没把百姓的性命当回事,甚至会用百姓的生死作妖。

说她假慈悲也好,没胆子想逃避也好,继续留在萧府她不一定睡得着觉。

在宓瑶的劝说下,排,让宓瑶收拾行李。

宓事,虞琇和孩子们都走,至于甄婧她不想跟虞少阳分开,但为了肚里的孩子,祸。

一切安排好了,内的萧欻,眼里满是疑惑。

“这都出城了,郎君不返回府邸,”

“送到住处。”

萧欻把宓瑶往怀里一压,“如今益州还不需要我。”

听着萧欻轻松的语调,宓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何时需要郎君?”

“一个月?”萧欻想了想,“或者是再往后。”

赵家旁支虽然在剑南盘根错节,但手上的兵权就那么多,能掀起的风浪有限,重要的是他们掀起风浪后,其他势力的动静。

特别是他与父君早就有心占下的荆州,季家要是有心趁乱分一杯羹,就给了他们违背盟约出兵的理由,若是季家不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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