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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嵬轻笑一声,将薄荷糖拆开塞进嘴里。
耳机里传出现场的声音,可以准备拍摄,机位、演员都就位完毕。
陆嵬舌尖将糖拨向侧面,认真了点,看着镜头里的黎数,说:“ction!”
季兇独自一人去领取了外婆的骨灰,但无处安葬,只能捧回了自己的家里。
她低着头,整个人靠右侧上楼,刚刚经过拐角时,忽然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小季?”女人的声音有些惊讶,“你住在这里?”
季兇抬头,发现眼前的人居然是在车站送她去医院的那位刑侦支队的队长。
一面之缘后就没能再见,留下的联系方式也不敢贸然打扰,没想到这么快居然又遇见了。
季兇很轻的眨了眨眼,搂紧了怀里的骨灰盒。
李云舒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在那罐骨灰盒上一扫而过,笑着说:“好巧。”
季兇像是突然没了力气,用胳膊抵住墙,问她:“李警官,您刚搬过来吗?”
李云舒笑了,“是啊,这不正收拾着。”
说着,李云舒稍稍退后了些,门口留下的缝隙足够一个女人侧身过去。
季兇探头,很小心也很快的在室内一扫而过,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楼里有警察在,以后可以放心多了。”
李云舒在季兇身上扫过,没发现有新伤,不过也可能是藏在衣服下面,所以看不到。
“对了。”李云舒想起什么,“等我一下。”
她进了门,季兇目光就变空了。
她侧着头,盯着楼梯尽头的方向,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和堆在角落的杂物。
又听到了屋里传来的脚步声,季兇回神,又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李云舒递给她了一盒糖,外面用礼盒包裹。
“前几天有同事结婚,去蹭的,我不爱吃糖,给你吧,味道不错。”
季兇接过,将礼盒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
李云舒被她的动作弄得愣了下,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季兇就笑了,说:“谢谢警官,糖闻起来很甜。”
李云舒温和的笑了笑。
分开要上楼时,季兇的脚步又停了停。
她转过身,站在楼梯间的阴影里,看着李云舒已经弯下腰,在从屋里向楼外清理那些垃圾,忽然轻声说:“姐姐,旧楼里有坏人,你虽然是警察,但也要小心一点,关好门窗,睡觉把窗帘带上。”
不给李云舒反应的时间,季兇已经三两步跑上了楼-
“最后这里再来一条,收拾一下现场,再补一个刚刚闻礼盒的镜头,太害羞了,表情不对。”
陆嵬忽然开口,对着喇叭喊,要轻松,愉快的,拐角处近景拉一下,拍脸部特写,
黎数应了声,走回刚刚的位置,重新向上跑。
背影又跑了三次才过,正
陆嵬喊了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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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对,想了想,自己走到了黎数身边。
“你理解的季兇是什么样子的?”陆嵬问她。
黎数皱眉想了想,“一个无害的小女孩。”
陆嵬哑然,片刻后笑了笑,说:“我想也是。”
“以你的角度上去看季兇,会把小姑娘,但如果是以季兇自己的角度去看,自己,也不了解自己的。”
陆嵬说:“她的母亲需要依附,受不了背上‘寡妇’和‘克夫’的名头,所以哪怕明知道季兇的继父吃喝嫖赌抽全都占,但因为对方没结过婚,她还是嫁了。”
黎数皱了皱眉,‘嗯’了一声。
“站在你的角度上看,这是一个不幸的小女孩。”陆嵬轻声说,“但你不要忘了,季兇是杀害这个继父的凶手,她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无害。”
黎数抿了抿唇,顺着陆嵬的说辞开始深挖。
季兇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性格一定会受到影响。
从自己的视角上去看,季兇内向,害羞,腼腆,会把所有的情绪全部都藏在自己的心里。
然而这样的人,没有发泄渠道,长久下来,越压抑就越疯狂。
一旦有一个契机,她就会像是泄露的燃气遇到火星,炸个天翻地覆。
“她把李云舒当做是救赎。”陆嵬说:“一个长期生活在极其压抑的环境里,被继父殴打、偷窥,被母亲用亲情、外婆绑架,洗脑的女孩。在此之前,她只能靠着外婆的庇佑才能安全度日。”
“而在外婆死后,母亲甚至要求她在成年后将自己‘献’给继父,以祈祷继父可以留下,不要和她离婚。这样的一个女孩,在面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代表‘正义’,代表‘干净’,对她关心、呵护备至的人时,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陆嵬声音放轻:“这个人会在半夜听到动静就惊醒,去砸你们家的大门,把你接到自己家里住,会时不时给你在口袋里放一些糖果,会早起给你买完早饭,再匆匆蹬着自行车出门上班,帮你留意哪里有靠谱又能积攒经验的暑假兼职,会在发现你那些随便买来,并不合服贴身衣物以后,带你去买对你而言非常昂贵的内|衣……这样的人出现,季兇会是什么反应?”
她声音放轻,说:“或者说,当时的我,会是什么反应?”
黎数意识到了她对‘季兇’理解上的区别,很快就知道要怎么调整了。
不过黎数将睫毛抬起,一双眼看着陆嵬,不答反问:“什么反应?”
片场来来往往的到处都是人。
陆嵬没带耳机,没戴对讲,和黎数面对面,四周都是镜头。
但没有麦,说话的声音并不会被录到。
陆嵬察觉到了些什么,看着黎数的眼睛,轻声说:“想你救我,想你爱我,想让你认识最真实的我,又怕你会厌恶我。”
黎数唇角轻轻向上勾了勾,说:“然后呢?”
“奢望你在知道一切后,还能继续爱我,哪怕是可怜我,我也要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黎数的笑容加大,一手捏住了陆嵬手上的剧本一角,从外看上去像是在看剧本,实则只是为了拉近和陆嵬之间的距离。
呼吸扑洒到彼此的肌肤上,黎数笑着说:“姐姐知道,我会永远爱你。”-
这一次重拍的时候只调整了几个微小的细节和光影就过了。
费鹤鸣在旁边很不解,“你刚刚跟小黎说什么了?”
陆嵬反应了一会,矢口否认,“什么都没说。”
“我之前还担心过,以小黎这个温和的性子,有可能演不出来季兇这种有点变态的性格。”费鹤鸣搓搓下巴,说:“没想到居然演的这么好。”
陆嵬表情古怪:“变态?”
费鹤鸣喝了口养生茶:“还不变态吗?我送你包茶叶,你回家会一脸陶醉的闻茶叶包吗?”
陆嵬:“……不会。”
费鹤鸣又问:“剧组开机的时候给你的衣服,你会回家闻完再抱着睡一宿吗?”
陆嵬:“……”
费鹤鸣继续发挥:“你会把我照片夹在剧本里偷偷看吗?”
陆嵬默默地捏紧了剧本,妄图遮住里面用来当书签,时不时会看两眼的黎数照片。
费鹤鸣咂摸一下,干嚼一片茶叶,还要继续说话,陆嵬不给她继续的机会,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对着对讲说:“道具换一换,换好了继续!”-
拍摄按照计划继续进行。
季兇安顿好外婆,在家里暂时安顿了下来。
继父一个月里有半个月的时间在外面跟车,和另外一个工人轮换开车,所以不常在家。
上次回来时,他刚抢走了家里的积蓄出去跟车,起码有半个月的时间不会回来。
家里只有母亲在。
她从早到晚唠叨着让人厌烦的话,她无法离开男人,时代禁锢下的思想无法解救,在得知丈夫外面养了个年轻的小的,并且要把那女人带回了家时,这个女人的天塌了。
“你爸在外面找了小三。”季繁头发散乱着,双眼布满血丝,“他要把那女人带回来!”
“你们要离婚吗。”季兇问她。
季繁摇头,抬起的脸上表情狰狞,“不行,我不能离婚,家里的男人有外遇,那证明是我无能,因为这个离婚,你妈我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我后半辈子还怎么活!”
季兇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沉默不语。
李兴只有四十多,但因为常年出车,所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十几岁。
但母亲却实打实的已经六十多岁了。
上一段婚姻也没带给她什么好处,一个人养前夫全家,被磋磨的不成样子,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能没有婚姻,也不能接受自己没有依附的对象。
季兇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上的指关节处也都是茧子,冬天年年会生冻疮。
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除了一张脸还能粗粗的看,其它地方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见人。
于是季兇进了房间。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离开后,季繁落在她单薄的脊背上的目光有了些许变化。
季繁知道李兴好色,有见不得人的癖好,比如偷邻居的内衣裤,或是晚上在邻居洗澡的时候偷窥。
因为这事,李兴被楼里的男人女人围堵过数次,都是她一家家的求着,那些人才愿意放过李兴一马。
可李兴为什么不记得她的付出呢?
多看看、多疼疼她,一家人的日子好好的过不可以吗?
她知道李兴就喜欢介于十几二十岁的青葱少女,男人没有不喜欢年轻小姑娘的,可她不是这个岁数的小女孩了。
她和李兴结婚的时候,她就已经快六十了。
——可要怎么把李兴留下呢?
这个念头充斥着她的大脑,正巧这个时候,季兇出现了。
她忘不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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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放肆、恶意、赤|裸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季兇身上,她看到了李兴粗鄙的动作,看到了李兴眼里的恶念和贪欲。
——是的,我有一个女儿。
季兇正年轻,是李兴最喜欢的年纪,她与李兴也没有血缘关系,她也只有我一个亲人,而我是她的亲生母亲。
所以我有权,也有资格要求女儿为了我妥协,这并不会损害她什么,只要女儿听话一点,这个家就不会散,这个家就会存在。
这样对女儿也好,起码有父亲,说出去她不会被欺负,等以后自己老了,女儿也能像她一样,有一个依靠。
李兴带着小三回到了家里。
他和小三、季繁同住一个房间。
一墙之隔,季兇听着隔壁的动静,和形容枯槁的季繁对坐,问她:“不恶心吗?”
季繁抬起那双如同死灰般的眼睛,哭的睁眼都难,瞳孔浑浊,向季兇请求,说:“帮帮妈妈。”
季兇看着女人和外婆有四五分相似的眉眼,半晌,说:“好啊。”
女人一愣,旋即脸上浮现出和她肿胀的眼眶极为不符的喜色-
不久后,平静的筒子楼里,忽然传出了一阵刺耳哄闹的动静。
吵闹、打斗、女人的尖叫,哭泣和讨饶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楼道。
一个女人头发散乱着,极其狼狈的跑了出来,惊恐的喊着:“救命!救命啊——杀人啦!!”
身后跟出去的,是手里拎着一把菜刀的季繁。
她状若疯癫,嘴里疯狂的喊着:“那是我自己女儿!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出去卖的婊子,勾引我男人,我女儿你也要勾引,我是她老娘,她的事儿我说了算——!!”
楼道里不少人开了门,又极快的关上,生怕凶器伤到自己。
镜头一转,刚走到楼下的李云舒听到动静,只怔愣了片刻,和同事对视一眼,极快的上了楼。
几人将季繁制服,李云舒看了眼躲在角落瑟瑟发抖,面上遮不住惊恐的女人,问:“怎么回事?”
女人缓了许久才回过神。
极其恐惧过后就是极端的愤怒。
女人发着抖爬了起来,冲着地上的女人啐了口:“你算什么妈!看不住自己男人,就要把自己女儿给送出去给人糟蹋,你还要不要脸了,我下海的姐妹都没你丧尽天良!”
李云舒面色骤然一变。
听见女人这话的同事也都在极短的时间内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留两人控制住季繁,其余几人跟着一起,反身极快的冲上了楼。
楼道里安静的诡异。
李云舒上了楼,目标明确的冲到了距离公共卫生间不远的那个屋子。
房门是开着的,外面星星点点的散落着许多的血迹,李云舒心里沉甸甸的。
直到推开大门的瞬间,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女孩盘腿坐在墙角,身上带着伤,头发也被扯乱了,但衣服完好无损,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甚至是平静的。
屋里酒气熏天,李兴倒在沙发上,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昏了。
“先起来。”李云舒脱下身上的警服,给季兇搭在身上,搀扶着她站了起来,而后给同事使了个眼色。
同事了然,上前架起李兴,“喝醉了,头儿。”
李云舒说:“带回去审。”
房门被重新锁上,李云舒把季兇带回了自己家。
“这段时间别回家住了。”李云舒说:“就住在我这,开学以后就好了。”
“会好吗?”季兇抬起眼,长睫下是黝黑的瞳仁,“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我后爸和亲妈呢?他们这样,算犯法吗?会被关起来吗?”
李云舒沉默了。
季兇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遍布,但李兴说到底也只是家暴,并且这种程度,连轻伤都够不上,而且一旦牵涉到家事,断起来就难了。
“会好的。”李云舒说:“等你毕业,等你可以工作,你就可以离开家,离开这里。”
“在这之前,你可以一直住在我这。”李云舒说:“直到你自己想走的那一天,我跟你保证,警察从不撒谎骗人。”
李云舒半跪在季兇面前,以一个仰视的姿态望着面容白皙,但有着刺目伤痕的少女。
手被李云舒没怎么用力的握着,女人的房间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饰品,似乎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季兇听话的点了点头。
但就在李云舒转身给她准备洗漱用品的时候,忽然听到季兇说:“如果李兴死了,我和我妈妈以后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
这话李云舒没法给出答案,水声遮掩下,季兇也没再追问,似乎是觉得李云舒没听到就算了,没什么再说一遍的必要。
然而谁都没想到,拘留了七天后,李兴被放出来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就死了。
头身分离,死不瞑目。
临死前,他身边都还有一个变成碎片的酒瓶-
这场拍完后,饰演黎数父亲的演员就杀请了。
他戏份不多,后期出现最多的镜头就是被挂墙上。
他杀青的速度很快,拍摄完毕后,第一个月月底刚好离组。
离开前他发了条微博,说一共进组三十天,每天都拍的很刺激,不是在和摄像机互殴,就是在被真正的警察教导着,怎么演,才能才像是一个吃喝嫖赌全占的毒瘤。
而越是演,越是让一个正常人难以接受,称这三十天为黑色三十天,但话里话外都是感激,和赞叹剧组上上下下的专业,以及收获良多的感悟。
这个发言让《除凶》剧组又有了新的讨论度,影迷们开始猜测起相关的剧情来,可演员透露的内容也不算多,只能透过字里行间,猜出他饰演的是个反面角色。
同时开始有人在问:“不会结局又是阖家欢乐一家亲的结局吧?五毒俱全的反派但是心地善良并且改过自新……?你信我是秦始皇还是信他能是个好人?”
闲暇时陆嵬刷到了这条疑问。
想了想,回复了一条:【不是,恶人就是恶人,恶人的善也只是带着目的的利己的伪善。】
陆嵬的这条回复,让网友们对《真凶》的讨论愈加热烈了起来。
有人说陆嵬这话是在暗指顾宗年,因为在顾宗年进去以后,还是有零星几个死不悔改的‘圈内人’,说顾宗年也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坏,只是干了大多数人想干而不敢做的事情罢了。
结果当然是被骂的体无完肤,有几个还嫌弃话不投机半句多,宣布了退网。
但既然提起,必不可免的又提起了顾宗年事件的后续。
这件事情黎清那边的消息比较灵通,当年的火灾案件被重启,目前还一直在调查走程序当中。
“他的案件比较复杂,牵涉到的方面太广。”黎清电话里说:“特大的疑难案件,加上管辖权和上诉等等情况,有的会需要一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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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黎清透了个底,说:“包括抗诉和死刑复核。”
听到‘死刑复核’这四个字,黎数和陆嵬对视了一眼。
陆嵬说:“死刑太便宜他了。”
黎数颔首。
对顾宗年这种人,身败名裂后,还要活在毫无尊严可言的监狱、活在铺天盖地的谩骂里,反而是最痛苦的。
顾宗年全部财产被没收,更没有了东山再起的希望,即便出狱也会是被重点监管对象。
所有从前认识的亲朋好友都对他避之唯恐不及,最终成一个孤家寡人,老死病死都没人管。
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句话可以让一个演员被软性封杀的大导,未来会流落街头,乞丐都不如。
被野狗追,野猫咬,被不懂事的孩子丢石头、丢泥巴、丢垃圾,这才是顾宗年该得的下场。
正想着,黎数忽然发现陆嵬敲击屏幕的动作一直没停过,甚至还加快了。
“出什么事了?”黎数问。
今天收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两人刚洗过澡,正在被521逼着看舞法天女。
酒店的电视声音开的不大,521看的目不转睛,很乖一只坐在床尾的凳子上。
这个时间,陆嵬一般会去欺负521,然后把它赶到自己房间睡。
陆嵬头也不抬的说:“唔,没什么。回复了一些评论。”
但说着说着,膝盖在黎数的腿上轻轻蹭了蹭。
黎数挑了挑眉。
陆嵬话音刚落下,黎数自己的手机就震了震。
黎数打开看了眼,映入眼帘的是裘夏疯狂发送的感叹号。
【裘夏:姓陆的到底在干什么!她受什么刺激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她在网上干什么啊?!】
后面紧随其后的就是一张张截图。
黎数伸手点开,发现是陆嵬回复的网友评论。
【请问陆导,我们数数在《除凶》剧组表现怎么样?】
【陆嵬:状态好极了。】
【陆导陆导,小黎有增重吗?裘总晒的小黎的照片好像瘦了很多。】
【陆嵬:刚刚圈了下,腰比之前细,拍戏需要又瘦了点,拍完会把她喂回来。】
【嗯?不是?圈了下?哪里?腰?腰比之前细?】
【喂回来?等等,导演还要负责把演员喂胖吗?】
【听说应华进组以后按照要求瘦了十几斤啊!陆导,看看我们名模呢?她也需要喂胖点啊?】
【不是,一开始陆嵬不是在回复网友关于顾宗年的事情吗?怎么回着回着转移片场了?】
【当然是大数据:猜您喜欢。】
……
【裘夏:让她住嘴!住手!再说下去我明天要带着公关预定天台位了!】
【黎数:她也没说什么。】
裘夏反手又发出来了一张截图。
【裘夏:你还想让她说什么!让她说救救裘夏裘夏快死了吧!!】
【求看到,请问陆导最喜欢《除凶》剧组的哪一位演员呢?】
【陆嵬:这还用问?当然是黎数。】
【求看到求看到,请问陆总喜欢的是黎数,是身为演员的她,还是黎数本人呢?】
【陆嵬:都喜欢。】
第94章 第九十四章【VIP】
【沈凝雪点赞了这条评论】
【裘夏点赞了这条评论】
【裘夏取消点赞】
【沈凝雪取消点赞】
【沈凝雪点赞了这条评论】
【不er,闹呢,一会点赞一会取消,大眼你出bug了?@晚潮娱乐】
【晚潮娱乐:没有呢亲亲,经检测一切运转正常。】
【没再取消了,你们到底要干啥!怎么沈凝雪还点赞上,这合理吗了!】
【重点错了吧,《除凶》里面黎沈还是双女主呢,陆嵬还是导演呢,裘夏还是黎数经纪人呢!】
【上一次四人组的关系就没有后续,这次又出来了,你们四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然而除非本人澄清,否则好奇的网友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这个问题的。
陆嵬审阅完毕所有评论,心满意足的退出。
这一通的放肆操作下来,黎数居然也没说她。
甚至陆嵬觉得,即便今天自己是真的公开了,黎数可能都不会生气。
莫名的,她现在就是有这个底气。
最后陆嵬点进和沈凝雪的对话框。
【陆嵬:裘夏又偷拿你手机自拍。】
【沈凝雪:[微笑]我现在还拿着。】
【陆嵬:那你在那赞来赞去的干什么?】
【沈凝雪:说来你可能不信,一开始手滑,后来想着与其被乱猜不如装作是晚潮娱乐出bug了。】
【陆嵬:哦,然后被晚潮光速打脸是吗。】
顶着沈凝雪头像的裘夏这次没再回复。
陆嵬小胜,轻哼一声,重新进入工作状态-
李兴死的时机不太凑巧。
每年暑假,季兇回家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外婆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好。
另一方面,则是家乡习俗,夏日祭神,跳祛凶舞,带祛凶配饰,保佑来年风调雨顺,凶煞不侵,康健太平。
然而这个时节,正处台风季前。
往前一段是雨季,叠加上即将到来的台风季节,使得降雨量暴增,成为了降雨高峰期。
地上四处散落着炮竹炸过后的红纸,泡在污水里,起伏错落的草丛被大片大片的红纸覆盖。
硝烟散尽后,地面上是大片大片的红。
昼夜温差过大,清晨起了雾,很难分清到底是雾气还是未散干净的硝烟。
红纸褪下的艳色顺着水流,将肉眼可见的地面都染上了成片的红,大人们虔诚叩拜,稚童尖叫追逐。
李兴死的悄无声息。
还是七天仪式结束后,全城清扫,被闻到恶臭的市民发现的。
他的头身分离,分别被掩埋在了厚重的、已经被连日来的雨水、污泥凝结成的红色纸被下,腐败的很严重。
所有的证据,全部都被冲刷了个一干一净。
这是一场震惊了这个小城的恶性悬案。
“接下来的内容你做好拍摄的准备了?”费鹤鸣笑着打趣陆嵬。
本子是自己写的,陆嵬怎么可能没做好准备。
但她也说不出无所谓不在意之类的话,毕竟想起未来黎数的戏份,心里还是有点泛酸水,只点了点头。
费鹤鸣一生未婚,年纪大了以后,也早就已经忘记了,对于她而言,过于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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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爱情是个什么滋味了。
她也没有指导过自己爱的人去拍戏,更没有以一个导演的身份这么做过。
费鹤鸣有些好奇:“看着黎数饰演季兇,在戏里和李云舒慢慢慢慢的变得越来越亲昵,你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带着这个问题,陆嵬忍了一段时间。
最终还是没想明白。
陆嵬没有回答费鹤鸣,某一天晚上回到酒店时,又夜闯了黎数房间。
黎数那会已经睡了。
元宝柔软的身体窝在她的颈侧,521睡在她的身边。
手心的触感冷不丁从一个微凉硬质的外壳,换成陆嵬柔软、温热的皮肤时,黎数就已经醒了。
人虽然醒了,但眼睛却困得睁不开。
黎数只沉沉的笑了笑,说:“你已经连续很多天闯到我房间来了。”
她说话的同时,手臂已经将挤到她怀里的陆嵬揽住了。
陆嵬在她唇上亲了亲,一声不吭的往她胸口藏,身体自发的向下滑,摆出一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
没多会,就在黎数又一次快沉入梦乡的时候,陆嵬忽然说:“就想闯。”
听出,但又不像是愤怒,听着像是自己跟自己在赌气。
,挣扎了下,还是睁开了眼睛。
陆嵬进来时没开灯,,但她的侧脸弧度起伏过于优越,,像是在发光。
黎数的声,“谁又让你不高兴了?”
陆嵬不吭声,毛茸茸的头在黎数的胸口晃晃,又搂她紧了一点。
陆嵬这几天热情的让人有点不太能吃得消。
前些天为了拍摄砍断李兴脖颈的那场戏,黎数挥着那把有十几斤的刀连着抡了上百次,左右手轮流开工,最终能采用的片段也不知道能有多少。
黎数的手还有些酸痛,拇指略无力的在陆嵬胳膊上按了按,说:“那让姐姐猜猜。”
陆嵬悄悄竖起耳朵尖。
“最近这段时间都是和沈总的日常戏。”黎数摆着指头算:“拍了有十几一十天了吧?”
陆嵬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一声哼哼。
黎数笑着说:“吃醋啦?”
陆嵬闷闷点点头,但很快又摇摇头。
她回想起黎数近段时间拍摄的内容。
筒子楼里的邻居们其实关系并不那么的好,也远远不像是年代剧环境下拍摄的那么的朴实无争。
多数人还是防备心理更*深,因为人员混杂,有能力买房的早就搬走了。
这些人虽然搬出去了,但住宿名额没被浪费,大多数人都把分到的屋子以极低的价格租了出去。
因为没有同乡同厂的情分,这个楼里分散着很多和李兴不对付的邻居。
在戏里也饰演模特的应华,和饰演季兇发小,但在初中分班后就不怎么再联系了的林辰星,又或是楼下小卖部漂亮的守寡老板娘等。
而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或多或少被李兴骚扰过,其家人也是不堪其扰的。
毕竟李兴除了好色外,还酗酒。
酗酒的人借酒生事,更知道这些楼里老实巴交的邻居不会对他怎么样,而只要不闹大,不伤人,警察都不会跟酒鬼一般见识。
时间长了,基本上也没人惹他,遇见了就远远的躲开,但背地里埋怨的声音不少。
甚至还有不少人都说,如果有一天真被李兴逼急了,说不定真跟他拼命之类的话。
而随着李兴死亡,明摆着的凶杀案件,却因为大雨的问题,将证据冲刷殆尽,调查一度陷入了僵局。
而在这期间,季兇一直都住在李云舒的房间。
季繁没来找过她,她也没有回去。
李云舒也没有开口让她离开过。
不光如此,李云舒对待季兇简直像是在照顾一个捧到手心的珍宝。
季兇刚住到李云舒那里的第一天当晚,李云舒就带着季兇去买了所有需要用到的物品。
季兇从高中开始就兼职做家教,外婆对她也很大方,遗产更是早就留给了她,所以她手里是有存款的。
但她手里从不留钱,一向是有多少就花多少,除非实在是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外婆给她的那部分,在外婆去世后存在了银行,一十年死期,谁都不能动。
花的全都是自己赚到的钱。
或许是故意补偿自己,她花销时毫无节制,加上去的也不是什么高端场所,很多的东西都是扫一眼价格标签,想要,就拿了。
第一次去超市时,季兇就买了足足三百多块钱的东西。
而千禧年那时,李云舒一个月的工资才不过370元。
但她只是在听到价格时愣了下,很快就拿出了身上的现金将钱付了。
还笑着对季兇说:“还好今天发了工资,不然还得去银行取钱,你一个人抱着东西在这等我,一定会很难熬。”
季兇当时的怔愣,和陆嵬曾经的反应一模一样。
时间虽然已经很久远了,但黎数记得还算是清楚。
也知道季兇和李云舒的很多剧情,其实陆嵬都是在复刻她们的曾经。
包括戏里李云舒给季兇付钱这一段。
闻言她笑了笑,轻轻抚摸着陆嵬柔软的长发,“好险,差一点当时就没办法给你付钱了。”
陆嵬轻声说:“一开始也没想让你付的,你那时候手里也没多少钱。”
“那可不行。”黎数说:“你要和我一起住,我又大你那么多岁,本来就该我给你准备好所有的东西。”
很多的细节是当年的陆嵬注意不到的。
甚至是时隔多年后,在拍摄中,和导演、编剧沟通时发现、想起,然后才加入的。
比如黎数当年不声不响的自己承担了所有的家务,细致到铺床叠被、每一个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永远没有水渍的浴室台盆和每天都整洁如新的床单被罩。
两人同居后,黎数第一次进组时,陆嵬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个人住。
从前的家不是她自己的家,保姆会定时去她房间打扫卫生,她也没有说不得权利,也不想麻烦沈凝雪一家人。
而和黎数同居后,她自己将那个家里视为自己和黎数才可以随时进入的领地,并不想让保姆过多干预。
所以那时候,陆嵬笨拙的开始一点点学习。
第一次知道外卖在夏天只几个小时的功夫就会发酸发臭,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垃圾满了是需要每天都下去倒垃圾的,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床单被罩不是每天都会自动换新的。
说来有点可笑,但陆嵬是在和黎数在一起后,才真正意识到,原来生活是这样融入在了一点一滴之中的。
“你现在以自己的视角去演季兇。”陆嵬说:“季兇什么都会,但是在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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