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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亲力亲为 蓝龙主君恨铁不成钢地顿足……
“阿弥沙, 你还好吗?”
察觉龙仆的呼吸愈发沉重绵长,银龙主君抻直双臂支撑起身子,隐有不安地坐起来查看伴侣的情况, “感觉怎么样?”
阿弥沙随他的动作稍微挪动, 脑袋转而枕到了他的腿上, 就这样既不应声也不动弹,身子微侧着,线条流畅健美的肩背上有汗珠凝落。
“听得见我说话吗?”
赫兰担忧地捧住龙仆的脸, 指尖拨开那绺汗湿后粘连在颊边的发丝, 见伴侣神情已然变得有些呆滞空茫, 紫罗兰色眼眸中泛起圈圈涟漪。
这时倒是和梦中的很像。吞食了龙血,接下来应该能消停片刻了吧?
即便隔着薄纱般朦胧的水雾,银龙主君也能看清, 那双自己熟悉无比的灰眸此刻愈发浑浊, 瞳仁与眼白的界限模糊错乱,这是在向龙族的竖直裂缝状眼瞳转化的征兆。
“银龙……”
龙仆仰躺着哑声呼唤,发烫的掌心抚上他脸侧,指尖不遗余力地描摹着他的眉眼, 专注而又虔诚。
赫兰动作微顿,低眉敛目, 安静地凝视着意识模糊的伴侣,心中有些微妙。
半晌,他轻声回应:“我在。”
既然从始至终都是自己, 那就没什么好介怀的。从来只有自己。
赫兰在龙仆额间落下安抚的一吻,旋即被对方翻身而起压制在身下,如瀑银发在地面铺散开来,随那急迫的节奏轻微摇曳着。
转化比预想中的还要漫长。
或许对比其他龙仆, 阿弥沙的转化期已经很短很迅速了,但这不耽搁银龙主君觉得这极度难熬,近乎到了度日如年的程度。
整整七日,他都没怎么有机会休息过。融合再生的过程毕竟不算轻松,失控、血欲、受孕的风险如影相随,给那些本该温情的时刻都缀上了阴翳的花边,令他不得不终日提心吊胆。
第一日,银龙主君没能踏出浴室半步,甚至连离开伴侣的身体都显得有些困难。
不是在水池里不眠不休地交尾温存,就是被摁在阶上乖乖任由转化期的龙仆吞食龙血,推拒是没用的,任凭他一动不动,阿弥沙照样不依不挠地仿佛要绞尽他体内的最后一滴水。
难缠。比潮汐镜缔造的梦境中还要难缠许多。作为主君他当然有拒绝的权力,但面对自己的伴侣,赫兰哪怕昏厥在即也吐不出一个不字。
于是就被吃得死死的。
在喘息的间隙赫兰不免庆幸,好在红龙主君的力量融入了自己体内。曾属于伊弗瑞拉的那部分近乎霸道地支撑着这具跟龙仆相较起来尚显稚嫩的躯体,让他得以抚慰欲壑难填的伴侣。
在这期间的阿弥沙意识不大清醒,数次错乱地唤他为银龙。好像没喊错,又好像喊错了。
早已验明正身的银龙主君不好计较什么,但听得多了还是禁不住微恼。
“哪个银龙,阿弥沙?”
他问道,而后索性抽身退出,站起来连撤几步,直至退到那漆黑鳞尾的有效袭击范围外才站定,抑制不住微微的喘息,随手将散乱湿润的银发给束了起来。
没了长发的半遮半掩,旖旎的咬痕及触目惊心的渗血伤口全然浮现于白皙的肌肤之上,赫兰低头打量顷刻,觉得自己不像主君,倒像给黑死神教皇暖床的异宠。
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龙仆忽遭冷落,蹙着眉仰起头,鳞尾啪地抽打过瓷砖地板,每拍一下,银龙主君的心脏也跟着颤一下。
“银龙?”
这一声沙哑到他的目光都不由得落在伴侣喉间的箭痕上,赫兰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检查,确保阿弥沙不会为此把嗓子喊坏。
“我是银龙?”他一半认真一半随意地问,没有靠近尾巴越晃越急的伴侣。
“你是……赫兰。”
嗯,这才对。赫兰微微勾唇。
那双灰眸在向竖瞳过渡,卡在个不伦不类的程度上,既不像人也不像龙。他不确定自己的龙仆现在还能不能看清东西,兴许是看不清的。
……因为对方正喊着自己的名字爬向水池边的大理石雕塑。
“阿弥沙,我在这里。”
银龙主君叹息着过去揽住伴侣的腰,在对方贴上来舔吻唇瓣并再次骑到他身上时轻哼了声,抬手抚摸揉捏着龙仆微蜷的尾尖。
第二日,情况没有发生什么转变,无非是他们交合的场所从浴池辗转到了寝殿。
赫兰真切觉得,经历过这些后,自己的羞耻心已经被抽筋剥皮,再也无知无觉了。
连这样那样的事情都做过了,他似乎就此失去了控诉阿弥沙对自己不坦诚的立场。
如果这还不算坦诚……
阿弥沙枕着他的腿入睡后,顶着黑眼圈的银龙主君终于得以稍微处理王庭的大小事宜,但还没听完梅丽莎的汇报鳞尾就又被勾住了。
红龙大将嘴角隐隐带笑,主动找了个借口便退下了。赫兰微微叹息,蓦地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结果这次阿弥沙并没有要做的意思,只是缠着他的尾巴继续沉睡。现在也不好再把梅丽莎叫回来,他只好在伴侣身旁躺下小憩。
替身边的人掖好被子后,银龙主君犹豫片刻,视线游移,将手轻轻搭在龙仆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隔着一层皮肉,似乎能感知到他们的血在这具躯体内徐缓融合。假以时日,里面会长出适合龙蛋发育的孕腔,这意味着将来他和阿弥沙真的有可能拥有子嗣。
与他们血脉相连的小龙。
赫兰不自觉唇角带笑,小心将龙仆搂紧了些,在那光裸的肩膀处蹭了蹭,银白羽睫翕动两下,闭上双眼安然入睡。
半梦半醒间,年轻的主君昏昏沉沉地想,收养一只小龙也挺好的。阿弥沙不会因为孕育龙嗣而损耗精血,他们也会对那只小龙视如己出……
第三日,阿弥沙有半数时间都在昏睡,比前两日安分了不少。
按理说他本该松一口气,然而龙仆却睡得并不平稳。
虽然肉眼无法窥见身体内部的变化,但阿弥沙在睡梦中不停地冒冷汗,平日躺得规规矩矩的人现在因为疼痛而蜷缩着,偶尔还会抑制不住发出闷哼。
银龙主君看在眼里,不免愁容满面,终日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生怕龙仆在转化期间发生什么意外。
他几番尝试缓解伴侣的不适,往其体内注入些许自己的力量后,阿弥沙果然不再昏昏欲睡,而是更加急迫地渴求与自己交合。
这看起来好像确实有点作用,然而赫兰很快就发现,孕腔成形的疼痛只是暂时被快感压过了,实际上并未消失,阿弥沙还在受着折磨。
并且,频繁的交尾又将他带到另一个两难境地——
龙仆想要快速而强烈的刺激,任其主导的后果就是自己每次都很晕,像个摆件那样被阿弥沙随心所欲地使用着,舒服是有的,不适也是真的不适。
于是银龙主君施加了些小法术来安抚伴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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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随后试着让自己掌握更多主动权,然而或许方式过于温和滞缓了,以致于阿弥沙被不上不下地吊着,熬红了眼眶都还得不到释放,数次嗓音沙哑地催促他快些、再快些。
赫兰凌乱不堪地连连应声,带着歉意纠结半晌,终是乖乖躺下,将主动权交还给龙仆。
第四日,好奇心过盛的潮洇主君来到圣白宫主人的寝殿中“拜访”——其实并未得到准许,但凭着蓝龙龙晶也没人拦得住他。
“哇噻,你们这……战况激烈啊。”
刚落地戈利汶就被绊了个趔趄,他低头扫量过满地的衣物,发现自己竟然无处落脚,不由得扯动嘴角啧啧两声。
看得出来崩溃的银龙主君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地给伴侣穿上衣服、又是怎样一次接一次前功尽弃的。
没想到啊,转化期的阿弥沙竟如此可怕,连衣服都在身上挂不住。
昔日的小白花已然变成小粉花,此刻正倚在床边,衣衫凌乱略显疲惫地望着他,紫罗兰色的眼眸中不乏警觉,随手将皱成一团的薄被翻开盖住身旁赤裸的人。
黑发龙仆唰地睁开眼,竖瞳翕动一瞬,接着徐缓从床上爬起来,鳞尾宣示主权般勾住主君的腰,将其往自己的位置扯了扯。
“戈利汶,你来做什么?”
小白花微哑的声音听得戈利汶心头一颤,表情怪异地提醒道:“不是我说,你看起来都要被阿弥沙吸干了,你、你好歹也节制一点吧,会暴毙的知道吗?”
赫兰幽幽叹息,感受到缠绕在腰间的尾巴又抖动着收紧了些,于是轻车熟路地一手探入被中,暂时抚慰渴望交合的伴侣。
不过三四日时间,他良好的羞耻心已经被冲击到所剩无几了,现在顶着蓝龙主君惊愕见鬼的眼神也还算坦然。
“阿弥沙难受,我总不能放任不管。”他边说边注视着眼神迷离的伴侣,抬手贴在对方颊边探了探热度。
还好,没之前那么烫。还不到要做的程度,趁现在先给他喂血。
这么想着,赫兰下意识想划破掌心,却蓦然被龙仆按住了手腕,两人的气息登时交缠在一起。
四唇相贴片刻后,轻微的刺痛感袭来,阿弥沙摁着他后脑不让挣脱,咬住唇瓣热切地吮吸血液。
真是会挑地方。银龙主君再度叹息,但还是默许了伴侣的行为。聊胜于无的血量,等阿弥沙吻够后还是得重新喂血。
“喂喂喂,白日宣淫,当我不存在啊?”戈利汶简直没眼看那煞白的脸庞,不忍地开口:“你样样都亲力亲为,不累死就怪了!”
“不亲力亲为还能让谁来?”
“咳,就不会借助点……那什么吗?”蓝龙主君恨铁不成钢地顿足道。
“什么?”赫兰疑惑不解。
才说两句话他就被龙仆扯开了外袍,双唇也被咬肿了,银龙主君称得上坐怀不乱地瞅着意有所指的蓝龙,一手轻缓揉弄伴侣的腹部。
“这我怎么跟你说,”戈利汶面露难色,摸摸脸又挠挠头,声音越来越小:“就是,呃、用些可以替代……的小玩意。你懂吗?”
赫兰微微蹙眉,须臾后恍然大悟:“噢,你是说——”
这真的能行么?他犹疑地望向正捧着自己手心舔食龙血的阿弥沙,又看向笑得轻佻的蓝龙。
唉,试试看吧。
第52章 七日之间 龙仆说,就像变成了翼手龙
第五日, 得益于蓝龙的善意提醒,银龙主君难得能将衣袍服帖地穿在身上,甚至可以短暂地离开寝殿, 去干点主君该干的事情。
黑沙龙族蠢蠢欲动, 现下必须时刻监视龙岛和棘峰谷地的动向。
白塔派出使者前来商议治愈翼手龙的相关事宜, 连圣殿副骑士长艾伦也从洛兰来到千河平原,此行的目的暂不清楚。
好在梅丽莎尚未动身前往西境驻守红堡,靠谱的红龙大将近段时间在圣白宫替他分担不少, 但这不意味着他就能心安理得地日日荒湎于情色。
随后, 在圣白宫右翼傍依石心花园的大殿里, 他接见了远道而来的奉光使者萨维恩,以及圣殿副骑士长艾伦。
信仰对于这些教徒来说是神圣而严肃的,赫兰非常清楚。光冕女武神和光明神异流同源, 所以圣殿与白塔的关系就显得分外微妙。
为维护自身信仰的纯正性和统一性, 他们并不愿意承认对方,但在龙祸肆虐的今时今日又的确需要彼此。
尽管如此,在萨维恩和艾伦选择同时拜见时赫兰还是感到有些诧异,就好像这两人在不知何时达成了某种共识。
奉光使手持金色法杖, 依旧是那副白袍高冠的矜贵模样,镶嵌了蓝宝石的黄金额饰遮挡住象征龙仆的金色额鳞。
他与棕发绿眼的圣骑士对视一眼, 而后右手指腹轻触眉心,两人同时躬身行礼。
“主君,”萨维恩沉稳地开口, “我们来履行对王后的承诺。”
赫兰望着他们,一派平静的面容漾开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波纹。
……
“真的不能让我们进去吗?”
“拜托了,我们就在门口看看!”
塞壬们姿势各异地扒拉在寝殿的门上,不住地彼此交头接耳小声嘀咕, 看起来对阿弥沙的状况好奇得紧。
守候在门外的两名仆从被骚扰到双目无神,仍然尽职地扛住了这来势汹汹的热情,杵在原地纹丝不动。
赫兰见此情形,尾尖一颤,快步过去吸引开她们的注意力,“希尔妲,你们怎么在这里?”
“赫兰!”希尔妲见到他便喜笑颜开,飞扑过来关切道:“阿弥沙怎么样了?转化得还好吗?你怎么不和他待在一起?”
百灵紧随其后:“你快去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们怎么喊里面都没反应呢!”
没有出事。银龙主君微微叹息。他能感应到伴侣的状况,阿弥沙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单纯地不搭理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好,我就去看他。”赫兰挤出一个笑,以此宽慰眼神中透露着担忧的塞壬们,“不用太担心。”
“阿弥沙转化完了吗?”黛娜也挤上前来,抓住他的手晃了晃,“我们也想去看看他!”
不行,不要。
心力交瘁的银龙主君闭上眼,默默思量着拒绝的借口。塞壬们的热情简直令他感到如芒在背,煎熬异常。
虽然似乎没必要对这些事情感到太过羞耻,但他真的做不到顶着她们单纯懵懂的目光打开那扇门。
“他,嗯……现在不太方便见你们。下次再来好吗?我会传达你们的关心的。”
“啊?”塞壬们脸上写满了大失所望,但也没再继续软磨硬泡,“好吧……”
赫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紧接着,像是怕他害羞那般,“单纯懵懂”的希尔妲和黛娜架住双臂将他扯远了些,凑在耳边悄声道:“以防你不知道……要弄到那里面去才会有龙宝宝哦!”
“……”
银龙主君无声地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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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来说,塞壬其实与其主君非常相似,都对脸有种莫名的执着。潮洇并不是没有新鲜出壳的龙崽子,她们却只紧盯着他和阿弥沙。
好不容易支走叽叽喳喳的塞壬们,赫兰走进寝殿,接着反手在门上加了七八层禁制,这才敢转身去面对阿弥沙。
那个人影此刻正伏卧在床边,搂着沾染了他气息的银丝薄被昏昏欲睡,半张脸都埋进了被里,纤长鳞尾蹭得湿漉漉的,找寻不到目标只好懒散地搭在腿上。
赫兰观察片刻,来到床边坐下,轻轻拉开遮挡了阿弥沙半边脸庞的被子,俯身亲吻伴侣的额角,“阿弥沙?”
龙仆睁开眼,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转瞬他就被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阿弥沙压在他身上,近乎急不可耐地扯松他的领口,衔住脖颈调整姿势开始吮舐龙血。
赫兰缓缓呼出一口气,不再动弹了,仰躺着安静地任由伴侣吞食自己的血液,两人的鳞尾磕绊几下后徐缓缠绕在一起。
习以为常后这样轻微的疼痛也不是很难以忍受,甚至还被龙仆的舌头舔得痒丝丝的。他摸到床头柜上的木梳,拿在手中,小心将那略显凌乱的半长黑发慢慢理顺。
这仿佛只是一个平常而惬意的午后,连喂血都像是温存。
“今天我见了萨维恩和艾伦。”
无言良久,银龙主君终于轻声打破了缄默,同时将手中的梳子放回原位。
这几日阿弥沙的意识都不太清醒,虽然有时能给出些简单的回应,但多数时候还是自己在自言自语。
就像现在——
“在潮洇的时候,你告诉过我,初代龙族诞生之时会有引星与其一同降世,他们就是最初的星语者。”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初代龙族,自然也不会想到这方面。
原来阿弥沙一直都在留意着,当年的确有引星伴他一同降生,并且其中两人在肆虐的龙祸中存活,顺利长成直至今日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是天生的星语者,背负着指引陨星重返天穹的使命,能像阿弥沙那样与星辰律法建立连接。
赫兰回想起奉光使者和副骑士长的容貌,朝气蓬勃的艾伦确实是青年人模样,至于萨维恩——他还是难以相信两人其实年纪相同。
“今后他们就留在这里了,既然是你的意思。”
这应该是件好事。阿弥沙不是世上最后的星语者,引星的血脉尚未断绝,假以时日,人族或许就能重新拥有如曾经的教廷那般抵抗龙族的锋矛利刃。
可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总会感到隐隐的不安。又是那种没有根源的恐慌,就像当初在浮空殿上发现阿弥沙的白头发那样。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尤其是奉光使者。”
加冕礼上萨维恩欲将阿弥沙置于死地的疯狂模样还历历在目,今日却温驯得像是换了个人。
他的伴侣全程都没有回应,依旧埋头舔舐着他颈部湿润的伤口,只是动作多了些慢条斯理的意味,不再像先前那样急不可耐。
料想是差不多喝够了,赫兰轻轻拨弄龙仆的发梢,等待其被满足的血欲慢慢转化为别样的渴求。
他已经摸清了龙仆在转化期的所有反应,再加上有戈利汶的提醒,接下来的一切都显得无比顺利。
尺寸合适的龙晶被打磨光滑,在主君的操纵下能暂时安抚转化期需求旺盛的龙仆,但现在具象化的渴求近在眼前,身上的人显然不满足于龙晶的抚慰了。
“还好吗?”阿弥沙从他颈窝处抬起头,赫兰吻了吻那带有血腥味的唇角,语气柔和缱绻,“嗯……别动,让我拿出来。”
没能成功。
阿弥沙不是很配合,眨眼间他就被严严实实地笼在身下,只徒劳地让指间沾染了晶莹的液体,龙仆喘息变得愈发急重,漆黑亮丽的鳞尾在身后晃出了残影,连床榻都不免因此微微晃动。
好吧,你喜欢。怎样都行。
赫兰挣扎着坐起来,换了个比躺着更舒适些的姿势,仰起头与阿弥沙接吻,左手轻揉伴侣打着颤的尾根,右手抚上那俊逸的面庞,从额间的银鳞流连至脸侧那遮掩伤疤的黑色鳞片。
“不够,”积重的欲望寻得宣泄口后,龙仆的眼瞳清明些许,终于哑着嗓子开口说话:“还不够……”
面色潮红的银龙主君心念一动,紫眸在昏暗的室内沉淀着微光,莹白指尖抚过伴侣的小腹,控制着内里那枚龙晶的活动轨迹。
“银龙,银龙……赫兰。”
在阿弥沙掐紧了他的肩膀、终于发不出像样的声音时,他才徐缓把自己也送进去。
……
第六日。
过度放纵的后果就是睡过头了。他昏昏沉沉地从梦中醒来,感觉到鳞尾没有被缠着,这才猛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阿弥沙???
银龙主君险些应激,迅疾披衣起身扫视过整个寝殿,没见到龙仆的身影。
还在转化期跑哪去了??
默默做好了将圣白宫翻个底朝天的准备,他推门而出,先是询问侍立于门外的仆从:“王后呢?”
“王后在风神——”殿。
最后一个字还未来得及脱口,眼前的主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惊愕的两名仆从面面相觑。
浮空殿上,见到阿弥沙跟个没事人似的在逗弄着那只英勇救主的角鹰,赫兰堪堪松了口气,惨白的脸色稍有好转。
龙仆穿的是惯常的御法者制服,领口收敛,腰带收得很紧,从头到脚再到尾巴尖都是黑的,看起来克制且保守,跟前几日简直判若两人。
突然穿上衣服,他反而有些不太习惯了。银龙主君默默地想,不过还是穿上更好,该克制还是得克制的。
“结束了?”
他边走过去边问,态度轻松神情自若,不想龙仆发现自己刚醒来就被他吓得够呛的事实。
一大早就上来和角鹰交流感情,人看着也神清气爽,转化期应该结束了吧?
“应该吧。”阿弥沙神采奕奕地笑了笑,最后摸摸角鹰的喙便任其飞走,接着转身过来牵他的手,“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不得不说,现在一人一鹰的嗓音实在都不太中听。待会得让医官来看看,实在不行改天再问问戈利汶有没有治嗓子的方法。
银龙主君正色道:“不辛苦。”
这种事情怎么好说辛苦?况且多数时候都是阿弥沙自己在……也不知道前几日他是为什么会觉得难熬的,感觉像是缺失了一段记忆。
“不辛苦——”龙仆似是在嘴里品味着这个回答,表情似笑非笑,素来温和波澜不惊的灰眸中划过一抹揶揄,“就不会用龙晶了吧?”
赫兰白皙的脸庞噌地转红,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别的话说不出口,倒是干脆利落把蓝龙主君给卖了:“是戈利汶的主意……你不喜欢,以后不用就是了。”
他并不想不顾伴侣的意愿,但阿弥沙当时的状态跟清醒又相去甚远,无论自己怎么问、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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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得到的回答不是“银龙”就是“赫兰”。
并且,即使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他也本能地相信蓝龙主君所说的“会暴毙”不是捏造来吓自己的,而是真的有可能发生。
眼瞅着一本正经的银龙主君愈发局促拘谨,阿弥沙没忍住笑了,低头轻吻那仍然微肿的唇瓣,“我没说不喜欢您用啊。”
赫兰抿了抿唇,不自在地嗯了一声,然后抬手揽住自己的伴侣,无言地埋首在对方胸口处,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然后呢,以后怎么办?”
完成这次彻底的转化,阿弥沙就能与自己共享龙族那漫长的寿命,再也不会轻易老去了。
可他们还不能掉以轻心,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考虑、去谋划,那关乎他们的未来,甚至关乎人龙两族的未来。
翡翠王庭、地火王庭相继覆灭,人族看到希望的同时也不得不面对更大的危机……龙岛那位虎视眈眈的黑沙主君,蛰伏于黑暗等待着时机的雾中女妖,还有北地那立场不明的霜歌主君。
阿戈雷德的残暴程度不比伊弗瑞拉,甚至野心似乎还没有绿龙卡拉提膨胀——起码后者多年来不遗余力地拓展着翡翠王庭的疆土,而黑沙主君仿佛就不存在这方面的诉求。
千年前龙祖德克索在位时鼎盛的黑沙王庭是什么模样,如今便也是什么模样。
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那头黑龙不可能毫无所求,想到塞缪尔和安纳瑞被转化为龙仆后的下场,他隐隐有预感,阿戈雷德想要的可不仅是龙族第一主君的位置,或许跟安卡莎比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灰龙,虽然自己表面上与她达成了共识,但这团迷雾仍旧令人摸不清也看不透。不过她既然找到自己,那就说明他有利用价值。
安卡莎要利用自己对阿弥沙的感情,那就由她利用好了。灰龙疑心过重不肯现身,那就让她自以为胜券在握,到那时才有可能令其露出破绽。
阿弥沙的祖先,那位阿瓦隆公主正是黑沙龙祖的引星,这种神秘的联系沿着血脉代代相传,如今落在了他和阿戈雷德身上。
赫兰深知自己伴侣的脾性,如果能够杀死黑沙主君,哪怕代价是同归于尽阿弥沙也不会犹豫的。但他没办法接受,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
一定要杀阿戈雷德……如果自己融合了安卡莎的力量,那么或许还真有与之一战的可能。
这些暂且不能让阿弥沙知道,龙仆不会允许他接触灰龙主君,更遑论还要与其周旋。但自己需要知道阿弥沙的规划,以免将来……
“主君。”
阿弥沙握着他的手忽然收紧,将赫兰的思绪拽了回来,“怎么了?啊……”
银龙主君蓦地哑了声。
他发现龙仆的脸红得极不自然,呼吸也在加快,鳞尾已经勾住了他的尾尖,不由得感到小腹发紧。
“你、你不是说结束了吗?”
“我说的是‘应该’。”
“……”
阿弥沙没再多说什么,火急火燎地在他唇上咬了口,紧接着就用龙晶戒指把两人送回了寝殿。
清理收拾到半途的仆从们见状,即刻搁下手中的被褥床幔等物什,火速从大门鱼贯而出。
赫兰眨了眨眼,干脆施法让一切重新变得整洁干净并物归原位,而后褪去衣袍乖乖躺下。
“还用龙晶吗?”他忍不住问。
“您喜欢。”龙仆将他过长的银发束起,而后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又是荒唐的一天。
……
第七日,转化期间他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两天阿弥沙没再出现过腹痛等不适症状,想来是孕腔已经长好了。考虑到受孕的风险,他已经小心再小心,每次都谨慎地注意着不要弄进去,然而百密一疏——
晚上沐浴完毕后,阿弥沙揽着他上了床,赫兰本以为接下来便是他们习以为常的温存,毕竟早些时候两人也是这么做的。
今早龙仆还有些轻微的发热,他没再像昨天那样出去,而是在寝殿里陪着伴侣,他们搂着彼此,在床上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原本氛围还算轻松,直到他问阿弥沙,转化期间是怎样的感觉。
龙仆说,就像变成了翼手龙。
怎么会是翼手龙呢?最初赫兰不能理解,随后他反应过来——失去理智,清醒不再,一味地渴求□□,怎么不像是翼手龙呢?
他没能继续那个话题,阿弥沙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
而现在,龙仆主动续着今早那个未完的话题,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
“主君,我不后悔。”
赫兰勉强挤出一个笑,将下巴搁在伴侣的肩膀上,“好,我也努力……不会让你后悔的。”
“再做一次吧,”阿弥沙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拉开些许,不依不挠地碾过轻轻开合的双唇,“好吗?”
他怎么可能拒绝阿弥沙呢?赫兰扶着龙仆的肩,闭着眼点了点头,缓缓伸手去解对方的睡袍。
但这次一切都失控了。
做到半途赫兰无比确信,阿弥沙已经彻底完成转化了,因为他现在分外清醒,那双灰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底酝酿着风暴海啸,像是要直接将他拆吃入腹。
甚至连他想用些小法术来平衡一下也被龙仆压制得死死的,他的伴侣霸道地将主导权牢牢攥在手中,吝于分给自己。
他只好默默承受着,温顺地配合自己的伴侣,对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主君,”阿弥沙低低地笑着,嗓音已然沙哑,说话时像在他耳边吹气,“感受到了吗?”
这是……
银龙主君如临大敌,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慌乱地想后退却动弹不得,急声道:“等等、你不能……!”
他终于知道阿弥沙想做什么,却已经退无可退,完全丧失了制止的能力,只能胡乱地试图说服伴侣,奈何对方根本听不进去。
如愿被流动的雪灌注后,阿弥沙喘息着伏在他身上,整个人以微小的幅度颤抖着,像是因过度敏感而感到疼痛。
赫兰的理智都崩断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久久无法回过神来,不记得龙仆是怎样把两人清理干净,又安然搂着他入睡的。
紫罗兰色的眼眸化成龙族的竖瞳,在黑暗中惘然地盯视着伴侣平坦的腹部。
第53章 千年雪夜 融血者与初代龙族的后裔,或……
和平比想象中要来得短暂。
地火王庭覆灭后不出两个月, 西境的广袤疆土便屡屡遭受侵犯。心怀不轨的黑沙龙族其实并未大举进攻,而是采用了蚕食鲸吞这种更为“温和”的方式,意图逐步吞并千流王庭的领土。
罗塞瑞尔的生灵惶恐不安, 忧虑着随时可能再度熊熊燃烧的战火, 毕竟这两大王庭间的战争足以使整个大陆伤筋动骨。
尽管希望渺茫, 它们期冀着北方的霜歌主君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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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形成足够的威慑力,使其不敢轻举妄动。
黑沙龙族对千河平原的骚扰持续数月不曾间断,直至王族中新成员的到来——
为庆祝少君的诞生, 阿戈雷德暂时放缓了对千流王庭的攻势, 并率领族群在棘峰谷地共庆诞生礼。
期间有不少好事的龙族及其他生物, 冒着被毒雾呛死的风险反复掠过棘峰谷地上空,只为亲睹一眼那神秘的黑沙少君。
然而阿戈雷德毕竟不是吃素的,那日除了黑沙王庭的臣属外, 能有幸见到少君的, 要么胆子奇大、要么视力奇佳。
至于其他的,虽然少君没见着,但也并非毫无收获——比如它们发现了,在黑沙龙族上下欢庆之时, 千流王庭那位杀龙不眨眼的喋血王后正领着部将在石心森林扎营,连翡翠宫周边也增派了大批驻军。
那日黄昏, 残阳似血,潜伏在棘峰谷地与石心森林交界地的种族都为之胆战心惊。它们目睹黑沙主君登临最高的山脊,展露出如山庞大的恐怖躯体, 翼展遮天蔽日,竖瞳沉郁地探量着下界疮痍的土地。
经历地火肆虐的石心森林尚未恢复生机,失去茏葱枝叶的阻挡,下方的场景简直一览无余——是千流王后, 正面无表情地在营帐外噌噌磨刀。
看起来,那位银龙主君的伴侣疑心黑沙王庭会籍此突袭千流,而黑龙主君也怀疑千流王后想趁机对新生的少君动手。
在双方的猜疑与防范中,庆典接连举办了五天五夜,好在最后无事发生,黑沙龙族浩浩荡荡地重返龙岛,千流王后也在龙去谷空的第三日率军返回圣白宫。
“你知道它们怎么说的吗?有个银发龙仆的肩上趴着只小黑龙!”
“这意味着什么?阿戈雷德真的有后了!我们完啦!”
蓝龙主君骑着马在行军队伍最前头,与沉默不语的龙仆并肩而行,一路上喋喋不休:“不过也正常,小白花才那么大都和你折腾出来了……他一头上千岁的大黑龙,没几个后代才是真的离谱。”
“你说,他那两个龙仆都是融血者,以后万一生一堆少君怎么办?将来岂不是一堆阿戈雷德?!”
……甚至可能出现几个比阿戈雷德还强悍的存在。戈利汶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寒,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缰绳。
“我看再过个三四百年,罗塞瑞尔就成黑沙龙族的天下了。你屠龙的速度能赶得上阿戈雷德生的速度吗?”
“不然把你肚子里面那个培养培养,让它以后也像你一样屠龙?好歹也有一半的星语者血统啊。”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没得到任何回应,蓝龙主君转动浅金色的眼珠子,扫了身旁的人几眼,忍不住道:“哎,你要不还是直接用我的龙晶吧,别骑马了,不硌得慌吗?”
黑发男人终于有了些反应,扭头以一种“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的费解目光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