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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星河转过来,眼神温柔地亲吻过他:
“不要紧的,阿名。”
他伸手牵住燕岂名,“你知道师兄让我滴血验玉玦的事?”
燕岂名点头。
他和师兄都怀疑过似星河是师尊和九嶷的孩子,验血的事情太明显,聪明如似星河,必定当场就明白这个怀疑。
似星河声音很轻:“那时候我以为自己会不安,或者埋怨,或者失望,但其实没有。”
他转过来,看着燕岂名:“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我在那之前刚学会一个道理——”
竹屋的阵法像是一个锚点。
“被一个人爱过的痕迹不会说谎。”
他在那天之前,就已经尝过了和记忆里一般香软暄乎的包子。
天没黑,但似星河的眼睛非常亮,亮得燕岂名有点晕乎乎地恍惚。若是注意似星河就会发现,他一直有种不同于寻常魔修的很正气的俊朗,很多时候被浅浅的阴郁或者暴戾压下,但这种时候格外明显,是一种很特别的、很正气的俊朗。
那亮如星辰的俊朗眉眼慢慢压下来,耐心,足以让人躲开,又带着种让人怜惜的脆弱,里面写着微微的征询。
燕岂名觉得似星河应该大声问一句“可以亲吗”,这样他才好正大光明地拒绝,重申不行。
但他作弊了。
他们又亲了一下。
第54章 第54章你家这位
不能在吃包子的时候亲,手里的包子会掉。
燕岂名学到教训,红着脸去捡骨碌碌滚开的包子。
似星河跟在他后面,脚步轻快。
等再直起身,剑修脸上霞色一并去了,只剩眉眼还水盈盈的。
就连那水光也快散了。
似星河将他看着,暗道可惜。
痛失包子,燕岂名重申原则:“今日不能亲了,不……”他一咬嘴唇,“明日也不能了。”
都预支完了,还要倒收点利钱!
似星河黑眸瞥他一眼,很好说话:
“嗯,好,不亲你。”
魔尊大人真是个言出必行的,鹤舟又飞了一日多,似星河只时不时拉拉手,把燕岂名圈在怀里,一次都没逮着他亲,偷偷的都没有。
燕岂名散着头发坐在榻边戳道侣契,面露狐疑。
怎么感觉没变化了?
谢枕欢只说多亲更紧密,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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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还只有亲才能行?他给小崽子搂着睡,是白睡的?
似星河正坐在桌边,忙着将那条剑络改成发带的样式。
他挑了烟白软绸做底,修长的手指挑过蓝色丝带,密密织在一处。明艳蓝映着如烟微闪的白,剑络上攒心梅花被改做浅纹,中间缀上那颗半透明珠子。
“好俏的手艺!”
燕岂名挤到似星河身后,越过他的肩膀去看即将成型的发带。
他特意挤紧了些,感觉契印毫无反应。
又圈着似星河去捉他的手臂,要够那发带似的。
贴这么近也没什么用!
似星河修长的手指一顿:“阿名。”
燕岂名笑眯眯坐到他对面,伸手像猫儿一样,把发带一掏,眨眼到了他手上。
似星河无奈将编一半的地方以灵力固住,免得散了。
燕岂名将发带在手上绕啊绕啊,状似不经意问:“似星河,我能把清寒再放到你那吗?”
蓝色明艳,白色烟软,缠在指间直衬得如玉如琢,尾端滑落,轻轻绕过皓白劲瘦的手腕。
似星河视线不自觉追过去,哂笑:“求之不得。”
燕岂名悄悄提了口气:“……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似星河的视线移回来,微皱眉看他的眼睛:“怎么了?”
嘶……怎么感觉小崽子越来越敏锐了。
燕岂名把动不动三字去掉,竭力不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你不要用灵力去摸它。”
不等似星河回,燕岂名迅速补充:“它对非我的灵力有些敏感。”
敏感二字被他刻意用语气引向严重的那个方向,似星河果然没想歪,立刻要来抓他的手探脉:“不是说不疼吗?最近变严重了?”
燕岂名让他探,随口编个不假的瞎话:“谁说疼,就是遇到灵力,额,我这边就有点心慌。”
“好嘛好嘛,”他把清寒塞过去,完全不给似星河反应的机会,“快放你的丹田里去。”
燕岂名从桌边站起,几乎是扑在似星河跟前。
一叠的催促声撒娇一样,小嘴叭叭,殷红地在眼前闪。
就好像之前冷冷把剑要回去的不是他。
收回手,确认他确实没事。
似星河闭闭眼,声音微微喑哑:“……旁的事也可以再善变一些的,小燕哥哥。”
燕岂名:“???”
还要变什么?
燕大侠完全没听懂似星河在说什么,盯着他将剑收回去。
清寒是他部分神魂炼化,又因为道侣契去了小崽子那里,之前把它取回来,说不得也有影响。
昨日三次亲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震惊,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他这么不注意的嘛!
燕岂名神游天外,似星河看了眼这个小坏蛋,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叹气,仍郑重妥帖地放好清寒,没用灵力乱碰,丹田中的灵力直接绕着剑影运转起来。
燕岂名松了口气,视线收回来,不自觉往上一溜。
好看的眼睛微阖,没在看他,燕岂名顺道看了下小崽子的嘴唇,这么薄而冷的唇,怎么亲人的时候那么热乎。
……
幸好今天不亲了!。
又过了半日,鹤舟已快到清徵宫地界。
此地开阔,地势平坦,人间城池热闹非凡,连成一片。
越过城池再连翻几座丘陵,清徵宫就藏在那连绵的竹海之后。
鹤舟速度慢下,趁着黄昏入夜缓行,明日清晨便能到了。
燕岂名绑上新发带,支了道小桌,摆了一只酒坛并两盏白瓷杯,和似星河坐在舷板边上小酌。
“吱嘎”一声。
微白着嘴唇的谢枕欢推开房门,摇摇晃晃坐到燕岂名旁边。
幻出一只杯子,斟满灵酒,一饮而尽。
燕岂名大惊失色,一把抓过他的手腕:“你失了多少精血?”
谢枕欢得了点灵力,缓过来,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燕岂名:“三滴?!!”
于修士而言,精血何其珍贵,取一滴已是不损灵力的极限了。
谢枕欢白着脸,得意地笑:“三盅。”
燕岂名服了。
捏着谢枕欢的手腕给他输送灵气,咬牙切齿:“那个被揍得昏迷不醒,这个也要整得半死不活。”
没好气:“说吧,还有什么遗言?”
谢枕欢勉强地笑,眼神挨一下似星河,十分做作:“把你托付给他,我也就放心去了。”
燕岂名:“???”
似星河抿了口酒,嘴角带笑。
看来谢枕欢还活得好好的,能再活几万年!
燕岂名撒开他,浑厚的灵力滋养根基,好歹没落下永久的损伤来。
“好了,”谢枕欢哄他,“这不是知道你在,我有分寸的。”
燕岂名眉梢生出几分冷,倒不如说是后怕,似星河从杯中抬头,唤他:“阿名。”
谢枕欢也可怜巴巴地看他。
似星河的眼睛沉静如谭,带着种深黑的安宁,燕岂名沉在里头,莫名觉得胸口燥气下去一些。
还是生气!
燕岂名板着脸:“接下来再有什么事我是不帮了。”
谢枕欢:“名~名~”
燕岂名撇过头,说不帮就不帮。
谢枕欢掏出一道半透明血符,叹气:“那我这三盅精血只能白费了。”
符文活着般游走,环环相扣,十分精妙。
燕岂名转回来,皱眉:“你绘了溯因窥果符?”
怪不得耗了三盅精血,追溯因果,能探修士前尘,三盅精血能成已经算是幸运了。
谢枕欢:“昂,我还是有点小气运在身吧?”
燕岂名表情复杂:“我以为……你这次怎么不——”
他抬眼看了下似星河,收声了。他的事情没有什么似星河不能听的,但这是谢枕欢的私事。
似星河放下酒杯,声音低沉:“我好像不太适应仙修的灵酒,到前面去吹吹风,你们自便。”
谢枕欢一挥手:“害,吹什么风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对似星河挤挤眼睛:“是你想听的事。”
燕岂名抿唇,看谢枕欢一眼,替他说了:“阿枕被上一任合欢宗主看中,是因他天生对因果缘结敏感,和他们宗门的顶级功法十分适配。
“……阿枕这些年结了许多道侣,皆是为了探寻因果,为了寻人。”
谢枕欢笑了一下,挂在燕岂名身上:“你家这位现在放心了。”
燕岂名拍开他。
本来也没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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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毛无意识蹙起,神色比平时冷许多,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
似星河看一眼燕岂名,主动引开话题,轻声问道:“如今找到人了,这符要怎么用?”
谢枕欢立马可怜兮兮地看燕岂名:
“名名~”
燕岂名擅阵,身份也合适,悄无声息接近昏迷那位沈鸣玉把符贴上去的人选,非他莫属。
燕岂名眉头松开,哼哼两声。
拿够了乔,才慢悠悠道:“你今晚再乖点,我考虑考虑。”
谢枕欢立刻爬起来给他捶肩捏背。
似星河沉默在一边看着。
燕岂名伸手取过那道血色的溯因窥果符。
岂料变故陡生——
血符尚未入手,突然滴溜溜原地自转着烧起来。
蓝色的灵焰窜出老高,谢枕欢脸色巨变。
但没给他们抢救的机会,下一刻“砰——”地一声,舟身猛地一震。
剧烈晃动把小桌直接甩到了另一头,酒坛更是飞出去摔做几瓣。
一霎燕岂名险些站立不稳,立刻拉住谢枕欢,靠向似星河身边。
似星河也飞快凑来,长臂一展将他固定在身前。
谢枕欢没有反应,眼里还映着那道缓缓燃尽的血符。
燕岂名和似星河对视一眼。
鹤舟只震一下就停下来,倒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在数十里高空撞到的“东西”。
他扣住谢枕欢的手腕,似星河飞身朝震动传来的方向而去。
舷板之上暂时安全。
“阿枕,”燕岂名沉声唤醒谢枕欢,“符不是自燃,你冷静下来。”
“阿枕,阿枕,能听到吗?”
谢枕欢抖了一下,哆嗦着嘴唇:“不是自燃?”
确实不是,若是谢枕欢镇定一些,也能自己想明白。
但燕岂名对这符的了解不如他,只能看到这里。
他将谢枕欢靠在自己身上,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安慰他。
突然,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在半空响起——
清脆的小屁孩少年音,虚弱了一些,不妨碍他中气十足响彻半个鹤舟,还很是嚣张。
“舅舅舅舅,他的气息好熟悉,就是他打的我!”
燕岂名:“???”
第55章 第55章和你说能有点屁用吗?
鹤舟撞的是人,还是两个人。
似星河凌空而立,没看眼前御着长箫的男子,视线直直顺声音扫去,他胳膊下还夹着个少年。
长得不太眼熟,但声音有一点,体虚得躺了半月似的样子也符合。
沈鸣玉?
少年还在吱哇乱叫,似星河眉头一皱,毫不客气地扔过去一道禁言。
一边旁若无人地叫人:“阿名,是他。”
对面男子原本还克制观望,瞬间变脸,伸手去截。
但那灵气的路数和仙修全然不同,十分霸道地闯过男子。
落在少年身上,啪,沈鸣玉闭嘴了。
这气息……
秦绝冷脸抬头,轻点脚尖落在舟上,长箫转眼到了手里:
“魔修。”
暮色渐沉,残阳压在天际,紧张的氛围一触即发。
……
燕岂名一抬眼就看见*似星河。
还有对面如临大敌的月白长袍男子。
长箫在手,清音蕴而未发。
似星河轻轻抬手,感觉是想把他和沈鸣玉一道打晕。
不是吧,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关键时刻,燕岂名拉着谢枕欢从天而降,截住似星河,丢给他一道谴责的眼神。
而对面秦绝见情势突变,来了援兵,已经先发制人。
一道清音划破半空,低鸣而至。
不等燕岂名反应,似星河先一步护在他身前,直接伸手接住那道音,捏碎了。
燕岂名瞪他:“我晚来一会,怎么要打成一锅粥了?”
似星河做委屈状,勾唇扬扬手上破碎的光点示意:
“阿名,打不起来。”
若不是顾忌伤到沈鸣玉,他一见面就能制住。
这两人在说悄悄话,对面被似星河蛐蛐了武力值的秦绝已经悄然把沈鸣玉背到身后,用灵力捆紧。
两声阿名引得他将视线放在青衣剑修身上。
果然是天衍宗的鹤舟。
秦绝运气压下胸口翻腾的血味,让沈鸣玉睡过去。
背负外甥,横箫在前,他倒像比方才遇到了更棘手的强敌,微浅眼眸凝霜:“燕师叔。”
秦绝是上任清徵宫掌门之子,年岁不算小,修炼上和燕岂名差不多算是同代,有些交情,但架不住燕岂名辈分高。
——说实话要不是他不爱听,往下排到沈鸣玉这辈,见面都得叫一声师叔祖。
燕岂名微微挑眉,毫不客气地指出:“你受伤了?有人在追你?”
秦绝脸色未变,执箫的手紧了紧,不答反问:“燕师叔趁夜与魔修同行,潜入清徵宫地界,遣鹤舟撞我是何意?”
燕岂名又瞪似星河,你还暴露魔修的身份!
似星河毫不在意地伸手揽过他的腰,看都没看秦绝,轻笑一声。
燕岂名:“……”笑得好看了不起。
转身正色,轻咳纠正秦绝:“秦师侄这话问得好怪,明明是你们撞的鹤舟。”
谢枕欢魇着昏了过去,脸还埋在燕岂名肩上,无人能够反驳,秦绝多半是带着沈鸣玉,被那道精血所化的溯因窥果符所引才撞过来。
燕岂名见秦绝防备如惊弓之鸟,又因似星河连带着生了警惕,并不吝啬倒打一耙讹他一下。
何况此时费口舌解释也没什么意义。
燕岂名眼珠一转,露出反派嘴脸:“既然撞了长辈的鹤舟,不如就留——”
说到一半,左肩上的人突然咳了一下。燕岂名脸色一凛,立刻收声。
手托住谢枕秋小臂,一路下行掌骨,指尖,灵气击内关、合谷、十宣等穴。
燕岂名:“阿枕?”
另一边不需他说,似星河已飞身上前,和抓住时机的秦绝打在一起。
秦绝身形起落,长箫挥出残影,清音锥锥如冰。
他纵使负伤背着一人,也战得十分清雅,不见狼狈。
可惜对手是似星河。
似星河不喜那些花里花哨,战斗风格是一贯的高效直接,只为沈鸣玉留了一点余地。
他速度极快极稳,落地如松如石,却在每一次轻移间拉出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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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指挥手间墨袖翻滚。
破招,制敌,没有多余动作。
黑沉眸光轻轻未动,眨眼便碎了漫天音锥,欺身闪近秦绝,一把锁住他的要害。
谢枕欢听着燕岂名一声“沈鸣玉就在这”醒来时,似星河恰好拎着秦绝和他外甥回来。
两人一并用灵力制住,被丢到燕岂名面前。
燕岂名搔搔似星河的掌心,表示小崽子方才打得很帅气,甚得他心。
靠着他的谢枕欢两眼还有些发昏,一睁开,却是立刻瞥见一团闪闪发亮的因果缘结。
“!!!”
他一下子清醒了,抬起头。
被俘虏的秦绝站在那,脸色苍白如冷玉,耳尖泛着怒意。
谢枕欢压根看不见,抬手越过肩膀,直直去摸他背后沈鸣玉的脸。
护着外甥的秦绝反应极快,立即抬手狠狠一扣。
紧接着,他才看清这人长相。
认出的瞬间,秦绝脸色一变,手上力都泄了三分:
“谢枕欢!”
燕岂名在一边看着,总觉得哪里奇怪:
“……你们认识?”
谢枕欢瞳孔一缩,甩开他的手,立即缩回燕岂名身边:“不认识!”
燕岂名:“……”
他给似星河传音:“怪哉怪哉,姓秦的脸都白了,我以为方才被你打得已经够白了。”
似星河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拉着他往怀里搂搂:“你站得离我近点。”
燕岂名:“不行不行,阿枕昏了一趟好像更虚了。”
他扶着谢枕欢,捏着手腕给他输灵力。
秦绝好像在看他们,也是,他现在被捆了没得灵力。
似星河冷冷地看秦绝。
秦绝突然开口:“听闻燕师叔改修无情道了,今日一见,竟是一派胡言。”
燕岂名:“???”谁传的这种缺德谣言,你还要看了才知道是一派胡言?
似星河倒是圈紧燕岂名的腰,带着点气性垂眸凉凉看了他一眼。
不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无理取闹的话落在空中,眼看着没人接。
哪知谢枕欢突然站直,嘲讽起秦绝:“旁人修的什么道关秦仙君什么事?哦,是了——”
他环视一圈,把当下情形全看明白:“魔道,无情道,合欢道,总归都不是什么正道。”
燕岂名:……胡说八道,都是正道!啊不对,他没修无情道!
立马给谢枕欢传音:“你们有仇?”
要是有仇就不太好办了,舅舅踢出去,外甥留下来,这算什么事?秦绝看着不像会放手的,还得想办法哄沈鸣玉那小子。
传音过去,谢枕欢没回他,也没再看秦绝。
秦绝却像是被正面打了一巴掌,脸色更白几分,再白下去,可以涂个口脂腮红去装纸人了。
嗯……
燕岂名左看右看,拐拐似星河:“他们吵架吵的,怎么和小俩口似的。”
空气突然一阵沉寂。
秦绝、谢枕欢、似星河三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
燕岂名惊恐:我不是传音吗?
只有似星河眼里带笑,用眼神回复了他的疑问,不是。
燕岂名:“……”
好在天塌下来有燕岂名的脸皮顶着,现在还有似星河站在他旁边。
燕岂名轻咳一声:“原来都认识啊。”
他趁无人对似星河的身份再提异议,悄悄把他划进“都”里。
似星河配合地解开秦绝和沈鸣玉身上的禁制。
燕岂名戳他一下。
似星河礼貌:“抱歉。”
秦绝沉默半晌,把背上的沈鸣玉解下来,却没急着弄醒他。
他看一眼靠在燕岂名身上的谢枕欢,又看回燕岂名,冷不丁道:
“清徵宫掌门沈衡,私豢人魔,杀师灭妻,欲迫子成魔,被我撞破。”
燕岂名一惊,反应过来这是在回答他最开始的问题。
秦绝竟突然信任了他。
派人追秦绝的,就是清徵宫的掌门,他的姐夫!
谢枕欢抬头看来。
燕岂名眼神一凛,声音跟着认真:“人魔?你能确定?”
魔界失落之后,散落的这些,都只能称作魔修。
人魔源自一派十分疯狂的想法。
这世上有天生魔物,像九嶷那样,性情多半疯癫难测,实力强大;也有继承了魔物血脉的魔,可以自行修炼,似星河姑且算在此列;偶有妖兽得了机缘,因兽性未除,蒙昧嗜血,也能转变成魔。
他们修的都还是灵气。
道途众多的人修里,却也有人惦记上修魔。九嶷掀起魔乱,大量的魔侵入修真界,这些人趁机浑水摸鱼,学着阴邪之法,用生灵怨气修成不正之道,自称为魔修。
但人魔远比他们走得更远,是真正以人身入魔的逆天之道,至今造出的只有怨气缠身嗜血无神智的怪物,都被仙盟斩下。
炼成人魔,需要大量的怨气,不是一件在仙盟眼皮底下容易偷偷做成的事。
秦绝微阖眼点头,声音很沉:“确定,我与他交过手。”
此事非同小可,一行人的目标瞬间变了。
沈鸣玉找到,但拜帖已至清徵宫,若明早不到,正碰上秦绝携他出逃,不免打草惊蛇。
因此鹤舟调整好,继续按原计划往那边赶。
秦绝和沈鸣玉不能露面,但秦绝明显不想被留在鹤舟上,谢枕欢自告奋勇帮他照顾外甥。
至于似星河,燕岂名问他遇到人魔,会不会被察觉出气息,似星河表示:“他应该当心被我察觉出来。”
燕岂名:“……”
那你刚刚和秦绝打架咋不收着点。
似星河笑着亲亲他的耳朵:“我错了,以为小燕哥哥不介意被人看见和魔修在一起。”
燕岂名耳根红透了:“那、那倒也没错。”
算了。
那边谢枕欢跟着秦绝,把沈鸣玉送到房间门口,还有点恋恋不舍。
似星河和燕岂名说小话一点不瞒人,秦绝瞥一眼这边,看谢枕欢,又是沉默。
谢枕欢只盯着沈鸣玉看,有点想让秦绝把他弄醒。
但他实在不想回头看秦绝,这人眼神都快把他烫死了。
抉择再三,还是一溜烟跑到燕岂名旁边:“名名。”
似星河和秦绝对视一眼。
秦绝把外甥抱进房里睡下,似星河跟上来。
谢枕欢拉着燕岂名走到前面。
他一副不着急睡觉的样子,感觉若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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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桌酒没碎了,还能拿起来喝一点。
燕岂名鲜少看见谢枕欢这么魂不守舍,哪怕是找到弟弟了,这也太奇怪了。
他回想起秦绝看谢枕欢的眼神。
简直要把他看出两个洞,多大仇多大怨!但好像又是因为阿枕信了他们。
燕岂名偷偷给谢枕欢传音,这下真是好奇死了:“阿枕,你和他到底怎么认识的啊?”
谢枕欢看他一眼,叹了口气。
燕岂名:“???”
他感觉谢枕欢眼神里写满了,和你说能有点屁用吗?
燕岂名不明所以:“真是仇家?”
见谢枕欢不答,思索一二:“难不成是很难解的仇?”
最后都有些急了:“若真的有仇,我帮你报!”
谢枕欢怜爱地看了他一会,幽幽传音:
“你还记得双九姑娘吗?”
一点不给模糊的余地:“就是他。”
燕岂名:“???”
燕岂名:“!!!”
第56章 第56章他想对小崽子做什么就说……
双九姑娘,即九十九姑娘。
这是一个神秘的代号,是游戏人间的谢枕欢第九十九个道侣,也是他第一个栽掉的“姑娘”,正在那之后,燕岂名才意外知道谢枕欢结许多道侣其实是为了什么。
燕岂名瞳孔放大,差点顾不上传音:“双九姑娘,她……他不是女的吗?”
他下意识见了鬼似地回头看一眼,似星河正沉稳地跟在他们后面,黑眸不见什么波澜。那位双九姑娘应该还在房间照顾他外甥。
燕岂名不知怎么地很心虚,拉着谢枕欢一拐。
趁着转弯处把似星河的视线遮住,他胡乱比划,结结巴巴传音:“你们不是……不是……那什么、额……”
燕岂名比划不好,但脸爆红,意思很明显了。
谢枕欢看着他不语。
答案不言而喻,燕岂名一下炸了:“男人和男人要怎么……”
墨色衣角一露,燕岂名瞬间收住传音。
似星河看见他时,青衣剑修已是一副颇为肃穆的样子,简直肃穆过头,有些蔫颓起来。
似星河先看谢枕欢,谢枕欢倒是很高兴似的,耸耸肩膀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火速溜去自己的房间。
似星河微微抿唇,去看燕岂名。
快乐被转移走,在青年脸上留下巨大的打击。
被似星河牵起来时,他下意识一缩手。似星河垂眸疑惑:“阿名,怎么了?”
“没、没什么,”燕岂名瞬间勾起笑,主动握紧他,“刚刚在想事。”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和小崽子是纯洁的忘年交!
似星河看看他,薄唇抿得更紧了,看一眼谢枕欢离开的方向。
鹤舟上的房间宽敞,归置得很舒适。
他们昨夜就睡在一起,燕岂名给自己打气,觉得没什么好避嫌的。
他就是……乍然听闻谢枕欢的这桩旧事,还一整个推翻了先前版本,有点、有点吃惊。
吃惊的燕岂名魂不守舍,推开门,等再反应过来,他居然已经除了外袍,被抱着坐在似星河的腿上。
燕岂名一惊。
似星河正给他解开头上发带。
燕岂名倏地一捂头发,抬头对上似星河的眼睛。
黑沉的眸子让他喉咙干涩,燕岂名:“我……我喝了酒,要先沐浴一下。”
似星河嗯一声,继续帮他解开发带,用犀梳将披散的头发理顺了。
后间屏风里置了浴桶,能直接通鹤舟上储的水,灵阵一开便腾腾地热了。
燕岂名坐进去,实则没什么沐浴的心情,但硬是洗得水声哗啦。
热气蒸得他脸烫烫的。
燕岂名忍不住看屏风那边,外间烛火映得很亮,但他看不太清似星河的影子。
不知怎的,竭力忘了好久的幽冥那夜翻上心来,一幕幕闪过好像才发生似的。
谢枕欢的意思是,男人和男人……也可以……那……
所以是怎……
燕岂名忍着没尖锐爆鸣,啪一下打在水面上。
水花四溅,似星河的声音隔着屏风:“……阿名?”
燕岂名慌慌张张,声音带笑:“我脚下不稳,往水里跌了一下,没事。”
说不好热水是把他洗糊涂还是洗清醒了,总之,燕岂名终于拖拖拉拉洗好时,觉得面对似星河有底气了一点。
他是普通地帮忙,普通地帮忙……
燕岂名走出烟纱屏风。
黛鸦长发湿漉漉披在雪白里衣上,露出的一截脖颈蒸润着浅粉,显得肌肤愈发莹白起来。
桃花眼也微含着水意,比平日多了种别样风情。
似星河正倚在榻边看鸦信,眼神沉沉地穿过纸笺,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过来突然一怔。
他快步走来,取过巾帕,运起灵力帮燕岂名擦头发:
“怎么不叫我?”
燕岂名不愧是给自己洗清醒了,低着头任他摆弄。
从这个视角看,水珠在烛火下折射着细芒,顺着纤白的后颈滚落,没入领口,余下的景色若隐若现。
似星河的喉咙紧了紧。
难道是他想错了,阿名今晚不对劲,其实是……
但有这两日的禁令,似星河不敢造次,乖乖帮燕岂名擦干了头发。
“小燕哥哥,好漂亮,”他轻声说着,把燕岂名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碰了一下额头,飞快地道,“我打了架,也去洗一下。”
漂亮?
燕岂名还没反应过来,似星河已经去洗了。
漂亮是什么意思?
似星河洗得很快,甚至没听见他换水。
他眉眼很亮,身上的水汽微凉,有些少年气的锋锐雀跃。
燕岂名欲言又止:“……你用我的……”算了。
似星河挤上来,解释:“太晚了,节约时间。”
燕岂名沉默,是他洗太久了?
似星河亲亲他的额头,脸有点红:“小燕哥哥洗过的水也很好闻。”
燕岂名:“???”
他不敢置信地抬头,打出加倍问号:“???”
不是,你再说一遍呢,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冒昧了。
似星河也觉得自己的话出格。
但他有些抑制不住。
特别是阿名盈着水意的眸子映着烛火,微微震惊地瞪大看着他时,就好像在邀请自己变成一个登徒子,把心里出格的想法通通讲给他听。
确实是他先的。
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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