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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耳朵上的血色褪尽了。
燕岂名:“???”
这反应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慌忙把似星河的正脸掰过来,似星河的眼神竟失焦了一瞬,找到他的眼睛,搂着他的手紧了又松。
燕岂名脑海里冒出一个极度荒谬的想法,呵斥似星河:
“打住!我保证我没有修无情道!”
但眼前的人好像也没好很多,简直有点惊厥了。
像一只慌里慌张追着尾巴打圈的小狗。
燕岂名只好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又舔了舔,终于感觉冰凉的嘴唇有了点暖意。
“……阿名?”
似星河恢复了一些意识,抓住那句“今晚之前”,抱住他探询地吻回来。
他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什么,应该停下来问清楚,但方才的慌乱差点让他心跳骤停,必须用过量的气息交换抚平。
亲吻很快变得又凶又急,真说不好是谁在惩罚谁。
什么小狗,分明是狼!
燕岂名喘了口气,抵住似星河的胸口:“停……停一下。”
似星河追咬着他的唇角。
燕岂名:“……”妈的,腿软。
狗崽子把他按到墙上,丝毫不放,简直要把他吃下去似的。
在身体跟着热起来之前,燕岂名顶着危机炸开的预感,狠狠在似星河嘴上咬了一口:“想要名分?”
攻势一缓,似星河轻喘着,抬头看来。
有用!燕岂名决定贯彻写好的剧本。
他舔舔嘴唇,省略看进似星河眼睛这个步骤:“你、你帮我给阿枕单独带句话,就这么说……记住了?把话带到,然后就、就……再来找我!不准跟来!”
燕岂名手上掐诀,刷地从似星河怀抱里闪出。
下一刻,风声忽起,他召来清寒翻身而上。
剑修青袍在夜色下猎猎作响。
按照计划,他应该回头丢下一个肆意又狡黠的眼神,将似星河逼进他的阳谋圈套,毕竟这是对小崽子偷偷套路他的惩罚。
但燕岂名莫名心虚得要死。
生平头一次,他落荒而逃了……
“谢枕欢,我们单独聊聊。”
未散的修士倒吸一口凉气,看见那话本主角之一去而复返,公然截住了另一个主角。
对视一眼,偷偷藏好,就说熬夜能看见好东西!
谢枕欢倒是不紧不慢,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
啧,看这小子这么生气,名名把事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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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绝皱眉上前,谢枕欢先迈出一步:“去哪聊?”
似星河额头青筋直跳,显然心情不是很好,带着他到旁边空地,挥手设下一个结界罩子。
“阿名让我给你带话。”
谢枕欢愣了一下,燕岂名没交代这一环。
似星河直接说了:“七年前那颗无相石确是他在秘境中捡得,守护的幻心蜃侥幸不在,但那一年秦绝销声匿迹,仙盟大比也未曾露面。”
没了。似星河抿唇看谢枕欢,感觉已经失去耐心。
谢枕欢晃了晃神,往外看了一眼。
他没急着说燕岂名交代的话,反倒问:“你想知道什么?”
似星河:“你和蛟蛇一起出现在竹屋那夜,阿名和你说了什么。”
谢枕欢简直有点想笑,不知道该同情魔尊还是同情他的倒霉好友:“咳,他说和你的道侣契是阴差阳错弄出来的,已经和你说好,要想办法早点解开。”
说到解开二字他都快笑出声了,但担心好友下场太惨,又补一句,“方才就想问,你们是已经补全了吧?”
似星河没什么反应。
果然。
他刚才把前因后果回顾了一遍,已经差不多想明白,只差最后确认。
似星河又问:“他最近又有什么烦恼之事和你说过吗?”
谢枕欢点点下巴,突然挑眉:“哎呀,他问我,男人和男人要怎么……”
他笑看似星河,一切尽在不言中。
果然。
似星河眸光一紧。
最后他说:“多谢。阿名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谢枕欢轻笑,顺带给作死的好友默哀:“他在你们重逢错过之处等你。”
重逢错过……
似星河御空而行,飞速前进,毫不掩饰自己的灵力。
咻咻退后的夜景里,天际已泛出微曦。
他一挥手,殃渡拍着翅膀出现,被高处的风吹了一个趔趄。
“尊、尊上?”
好久没见过尊上这么吓人的表情了!
似星河面色很冷,眸中轻柔带着种令人颤栗的笑:
“栖锋阁布置好了?”
殃渡:“……是。”
似星河垂眸:“好,该是时候把它的主人带回去了。”
第64章 第64章真是不听话啊,小燕哥哥……
去时鹤舟飞了两日两夜,回程御剑疾行,燕岂名硬是赶在第二天黄昏前就到了。
“师兄!”
他急急忙忙冲进段沉舟的住所,后者举着通讯玉简的手一顿。
燕岂名没站稳就开始说话:“师兄,我时间不多,长话短说……额——”
视线移到段沉舟手上。嗯?师兄怎么在刷灵网!
再一看段沉舟眼睛,讪讪:“师兄你都知道啦……”
段沉舟哼一声:“出了好大风头,我倒是想不知道。”
想想风闻里是那魔修小子追着阿名跑,他又停下来,看一眼燕岂名身边空空如也,勉强赞赏一句:“做得不错。”
燕岂名:“???”不错在哪?
算了,不管了。他预计似星河往返一趟耽误不了太多时间,言简意赅:“师兄,碧浪碎雪中镇压怨气的阵眼,恰巧是天机阁失窃的山河盘。”
一边从袖中取出黑色灵盘递过去。
段沉舟脸色一变,好一个恰巧。
燕岂名:“嘿嘿,现在落在咱们手里,背后之人所图甚大,不会罢休。之前说剑冢钓鱼的事,倒是不缺鱼饵了。”
段沉舟看了眼鱼饵阿名,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怨气之盛,已经惊动须弥佛宗,佛子明心都趁着机会下崖超度来了。
段沉舟:“不妥,你还不知其中的利害……”
燕岂名根本无心此事,只顾着看窗外天色,摆摆手:“师兄我有事,细节回头再议!”
段沉舟:“……”
他和有鬼在后面撵似地一溜烟跑了,出门又突然探头回来,问了一句:
“对了师兄,我打算把竹屋前头那片竹子全劈了,你介意不?”
段沉舟:“???”
要那么多竹子干嘛?
一个时辰后,他猜到了一点点。
“师兄。”
段沉舟一巴掌把桌上叫着“魔修小子来访”的纸人拍扁。
纸人随遇而安地慢吞吞爬起来,段沉舟抬头看向似星河。
魔修小子今日穿得人模狗样,一袭长袍绣着正装纹饰,十分庄重,行礼的样子都比往日端方许多。
段沉舟顿生不好的预感:“阿名不在这里。”
似星河轻声:“我知,正是来找师兄的。”
桌案前,他手指一动,一道长长的单子瞬间飘落在手。
段沉舟看着那布帛上密密麻麻小字,眼皮一跳,最好不要是这小子的身家明细。
呵!阿名前脚鬼迷日眼地往外跑,他后脚就追上来。
小纸人活过来,倒是有些好奇地往上贴,像是想看布帛单子上都写着什么。
段沉舟掐决将它往回一按,沉声抬头:“我不同意。”
似星河:“阿名愿意。”
段沉舟磨磨牙,和他对视。
魔修小子寸步不让,眼神里不是威逼胁迫,纯然是为阿名求得师长祝愿的诚挚之心。
……也还有几分势在必得。
段沉舟:“……”好恼火。
他哼一声,审视似星河:“多事之秋,你与阿名认识多久,你年纪又多大,这般一刻也等不得,我怎么放心把他交给你?”
似星河:“山河盘落入天衍宗,此事瞒不住背后之人,阿名定要以身涉险诱敌现身。”
段沉舟:“……”
好家伙,把他的词全说了。
段沉舟:“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似星河:“师兄,我有一个主意。”
“敌暗我明,上十二仙门齐聚变数不少。不如这场面再大一些,大到令他们投鼠忌器——”
他挥手化出一座灵山宫阙虚影,点过游动的边界,目光灼灼,
“魔界回归,魔尊强掳天衍宗长老为妻,意图加入仙盟,共开剑冢,如何?”。
山脚,望仙醉的包间里。
燕岂名一杯接一杯喝着茶水,感觉口有点干。
这个视角看去,宗门主峰巍峨而飘渺,仿佛能体会似星河初到修真界时盘桓山下的心境。
就是天都快黑了,他怎么还没来?
燕岂名的心情从一开始的心虚,转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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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枕没带到话?似星河路上出事了?他跑错地方了?
燕岂名也没有很想快点见到他,不过自己都去师兄那走了一趟,再慢的脚程,也该跟上来了吧?他真是为似星河御空的速度感到丢人。
“燕仙长,给你添点茶水。”
张大娘推门,又加了点小菜茶点。
不错不错,她偷瞄燕岂名一眼。离往昔那个燕仙长还差一些,但这夹着坐立不安的心绪,可不比没活气的大冰坨子强!
燕岂名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干,视线扫过三条街外的尘书坊,突然真找到了事,眉头一皱:“老夏出事了?怎么书局的店面突然盘出去了?”
张大娘给他添茶,跟着看一眼,哦道:“不是盘出去,是要重新装潢。他发达啦!分店都做到其他宗门去,又租了这条街最好的市口。”
燕岂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刚来时,确实看见旁边新店排了长龙的队,换了平日高低得去尝尝咸淡。
张大娘:“好像是什么话本卖爆了,不光是天衍宗,其他仙门的仙长们恨不得都人手一本呢!”
燕岂名:“……”
“呵、呵呵,”隔了好一会,他才平静地找回声音,“我近日不爱看话本。”
张大娘惋惜地看他一眼:“我也不耐烦看那密密麻麻的字,也不知道什么话本子这么红火,隔壁闺女兴冲冲说要念给我听,嗐,我哪能耽误她的工夫。”
燕岂名:“太对了!不是……正是。”
张大娘高高兴兴:“所以我请了戏班子下月来演,正好拉一下生意,燕仙长也来捧场吧。”
燕岂名:“…………”
不管张大娘信不信,哪怕他下月不下山,也被捧在场上了。
燕岂名对迟到的似星河又生出几分幽怨来。
他倚在窗边吹风,看着一点点日暮,霞色从艳丽的红转为淡淡的粉紫。
无聊到他忍不住掏出话本看,看一半又满脸通黄地合起来。
前夜他只扫了些大概,仔细一看,不得了——
净、净胡扯些有的没的!
什么他对似星河撩了就跑,被抓起来狠狠惩罚。
那惩罚的内容,真是不堪入目!
好像和他从前看的不太一样……
燕岂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再看一眼,好怪,怎么还能这样,这样也行,这些凡人怎么能想到这么离谱的……
“笃笃——”
燕岂名腾一下坐正,脸上熟透的红色瞬间消失,好一个端方君子。
张大娘敲门:
“燕仙长,天快黑了,要不要让大家伙开始准备上了?”
燕岂名看看天,皱眉:“……再等一会吧。”
他站起来,扶着窗户往外看去。
华灯初上之时,点着微微醺的夜色是最好看,似星河怎么还不来?
就在这时,他突然瞧见天边粉紫的云霞烧起来。
艳丽的红好像回到堪堪日暮之时,很快烧出半边天,甚至比漫天霞色更加灼灼夭夭,璨色如琉璃,跃动如火焰。
那是……
人群里有见多识广的走商率先喊出来:“是琉璃焰!”
下面议论纷纷。
“什么是琉璃焰?天上着火了吗?”
“难道是魔修打进来了?”
“不是不是,”走商忙解释,“是一种灵花,是仙长们求亲时用的。”
走商抬头看去,剔透的焰蕊已经烧透整片天空,一路从天衍宗山门烧来。他带着点震撼的向往,喃喃:
“便是一朵已经难求,我只有幸看过一次,这漫天的琉璃焰,多少灵石也买不到啊!”
“哎呀!”说到灵石,冲到下面看热闹的张大娘一敲脑袋,抬头,“燕仙长,砸场子的,来抢你的热闹啦!”
她一席话把众人都惊醒了,燕岂名也慌忙叫起来,扑到窗边:“点灯!点灯!”
现劈的竹子,他用术法亲自扎的,一盏一盏分到各家各户。
一条街的商贩住户都等着呢,纷纷取出花灯来,钩挂在屋前,悬装在街上,小兔子灯、莲花灯、舞龙灯、同心灯、留影灯……
灯火像一圈圈涟漪散开,从这条街亮到另一条街,带着整座城都热热闹闹活了起来。精致纱纸裹着温柔烛火,鲜色映着亮黄,层层叠叠,琳琅满目,如同年节一般。
垂髫小儿坐在门口吮着手指问:
“阿娘,今日十五吗?怎么这么多花灯?”
妇人高兴揽着他,整理衣领:“是燕仙长给心悦之人放灯呢。”
小儿拍拍手:“是那个帮阿娘赶走坏人的燕仙长吗?”
又问:“什么是心悦之人?”
妇人脸色微变:“额,你记住了,燕仙长是好人,但这点不能学他,心悦之人就是很重要的只能有一个的人。”
她想了一下,小声自言自语:“肯定是师弟,不是谢枕欢。”
点点头更加笃定,嗯,站师弟。
满城花灯,天边的琉璃焰没有烧走的势头。
转眼到了近前,众人才看清那漫天灵花,竟是衔在一只只渡鸦口中。
翅羽相连如同七夕鹊桥,着黑色鎏金半面的男人踏空而来,脚下处处盛开着琉璃焰,他大手一挥,剔透的花瓣便如灵雨飘洒全城,和花灯分庭抗礼。
张大娘的拳头紧了,确认,砸场子的!
就在这时,楼上的燕岂名从窗户里探出头:“似——”
男人身形一晃,直接从原地消失,立在半空,隔窗将他横抱出来。
众人:啊——
燕岂名被他单手揽腰往胸前一按,将声音闷了回去。
燕岂名:“???”
似星河漫不经心低头,扣着他的下巴抬起,拇指粗暴揉过嘴唇,黑眸危险:“真是不听话啊,小燕哥哥。”
说完,丝毫不掩饰周身的霸道气息,狠狠在唇上咬了一口。
唇舌深入,眼神睥睨狂傲,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众人:哇——
哇什么哇!张大娘率先开口:“是魔修!”
什么?磕错人的众人如梦初醒,瞬间同仇敌忾。
燕仙长今日的灯是给师弟/谢枕欢放的,这是哪里冒出来的魔修,敢来他们这抢人!
第65章 第65章这就是我的心意
唔唔唔唔唔——
大庭广众,燕岂名被亲得透不过气。
小崽子疯了!
“似星河,”他传音,“你干嘛!”
似星河不理他,惩罚地重重碾了一下他的唇,腰上的手火热。
说到惩罚……
燕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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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逃避两天的脑子突然自行回顾起前夜发生的事,他看小崽子怪可怜亲了他一下,然后狗东西就亲得特别凶,特别狠,把他按在墙上亲,活像下一刻就要吃了他似的……
嗯……他跑得很心虚是因为这个吗?
燕岂名不知道,但似星河像是打定主意要把前夜打断的吻在这里接上。
这里?燕岂名一哆嗦,推似星河的力道都真情实感起来。
“不行不行,似星河,这里不行。”他拼命传音。
似星河根本不带停的,大手一挥,鸦羽漫过来将他们身形淹没。
下面群情激奋,已经挽起袖子,举着家伙要爬上来抢人了。
燕岂名突然想到什么,视线扫过街上,恨不得咬死似星河。
小狗崽子,他的花灯!
师兄的竹屋白秃噜了!
似星河一顿,鸦羽散开一道小口,他依旧垂首亲着燕岂名不放,指间灵力一卷,取过盏做工最差的同心灯。
下一瞬,鼎沸人声远去,鸦羽如潮涌潮退,豁然消散。
燕岂名被搂着腰跌进柔软床榻,层层纱幔散下,深红叠着浅红,烛火隔着床帐晃过,同心灯挂在头上。
他们已不在市井。
似星河就着亲吻的姿势压上来,第一次回应了他的传音:
“小燕哥哥,刚刚不行,这里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可——”
燕岂名根本没有回应的余裕,传音都被挤得破碎。
年少者的唇炽热滚烫,撬开牙关,一路掠夺。
这个屋子满是似星河的气息,不用细看就知道是他的地盘。
被这种认知浸润着,燕岂名眼前一阵阵地发懵,唇齿一半融化,一半发麻。似星河勾着他,诱哄着他,又可恨地不留余地噬咬着他。燕岂名软得整个人仿佛不存在,感官乱成一团,只能看见似星河亮得像狼一样的眼睛。
那眼睛紧紧锁着燕岂名,好像也格外地激动。
“小燕哥哥喜欢这里吗?专门给你造的。”
他没有传音,而是松开燕岂名的唇,细细密密地移上来,亲他的鼻尖、眼睛、额头,在他耳边这样问。
“不喜——”燕岂名的嘴又被封住,迎接了一个更加激烈的吻。
似星河微微喘着放开他,眼眸水亮亮的:“是嘛,小燕哥哥真是口是心非。”
他又啄了燕岂名一下,燕岂名已经说不出话来。
似星河抵着他的鼻尖蹭了蹭:“小燕哥哥怪我对你太亲密,总是胡乱亲你,想知道我的心意?”
没……没有后面半句。
燕岂名怒视这个夹带私货的狗崽子,似星河笑了一下,往下抓住他的手,拉到头顶。
十指相扣按进柔软的被褥,拇指微微摩挲。
他把燕岂名困在身下,好像喜欢上这个游戏,又轻轻啄了他一口:“哥哥不想知道?”
膝盖挤进来,分开。
燕岂名:“想!”
一出声他就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怎、怎么这么绵软。
似星河笑出声,伸手抚上燕岂名的眼皮:“小燕哥哥好爱害羞。”
“我好喜欢。”他凑到燕岂名耳边说。
燕岂名的心脏漏跳了一瞬,他觉得不该上小崽子的当,但似星河的声音微哑,低低带着点撒娇的感觉,打破了方才的强势,突然变得有些……抓人。
他偷偷睁开眼缝,似星河眼神亮亮的,笑看着他。
“阿名。”
他叫阿名的时候总很郑重,有种低沉又缠绵的感觉,像击在燕岂名心上。
燕岂名睁大眼睛,刚刚漏跳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阿名,”似星河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星,“我爱慕你,我想让你做我的道侣。”
“这就是我的心意。”
轻轻的一句话落下,仿佛羽毛在燕岂名心上搔了一下。
怎么能有人把心悦说得如此恰到好处,每一个字都让他整个人暖洋洋地蓬松起来。
燕岂名好像躺在云上,世界被似星河亮若星辰的眸子占满。
过了一会,他听见自己轻声说:“嗯。”
光一个字音,青年的眸光就激动闪了闪,让人后知后觉品出他方才的紧张来。
燕岂名突然想笑,伸手抵住他的嘴唇。
“星河,”他声音郑重,“前夜白水镇幻境中,我还有一句话未曾和你说。”
“因为你,我早就不怕了。”
不再怕成为背负罪孽的幸存之人,因为有一个人那样虔诚地找到他,不是憎恨、怜悯或感激,他变得那样好,然后用最凡俗而炽热的方式,稳稳接住了他。
似星河没有说话,他眼睛还是那么亮,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忘记了怎么说话。
“你现在看起来好傻,”
燕岂名只好主动,他松开手,改为勾住似星河的后颈,拉下来,“还有点可爱。”
年少者的嘴唇亲起来很软,带着他独有的那种晒过般的干燥气息。
燕岂名其实很喜欢。
但很快,唇齿间的气息就变得暧昧危险起来。似星河反应过来,甚至反应过于激烈了,他紧紧托住他的后脑,翻身将他举到自己身上。
燕岂名被迫俯身,青年抬头如祈求垂怜,仰颈亲吻的动作却前所未有地猛烈,凶狠地噬咬,急促而焦渴。
渐渐让他难以承受,但等失力落到似星河怀里,才知道什么叫自投罗网。
燕岂名简直就是一块小肥肉,被翻过来覆过去地亲。
似星河坐起来,把他放在腿上,圈在怀里慢慢磨他的耳尖:“嗯?小燕哥哥再说一遍,我看起来怎么?”
燕岂名被亲得水光涟涟,呜呜咽咽。
不可爱了!不喜欢了!
他挤出破碎的声音:“看、看起来像小狗崽子!一点都不、不尊重长辈。”
“嗯?”似星河鼻音轻哼,燕岂名以为自己已经化成一滩水了,但没想到腿还能再软。
小狗崽子化身大尾巴狼,探开衣衫,握住他,在耳边轻声问:“是嘛,长辈?好热啊,小燕哥哥对小辈,都是这样的吗?”
燕岂名呜了一声。
似星河手指轻轻滑动,又停住。但燕岂名见识过,他知道那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擦过时能有多灵巧。
他忍不住喘息,拱起身子去找似星河。
似星河掰过他的头,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吻去他眼里的泪水。
“小燕哥哥想像上次一样?”
燕岂名羞耻地快要死掉了,他知道似星河在说什么,是他在竹海秘境脱口而出的那句。
似星河的吻从眼眸落到耳后,爬到红透的脖颈,手却很稳地慢慢抚摸,只让手里的猎物哭得更狠,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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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泪来。
他轻声问:“嗯?小燕哥哥想再爽一下?”
燕岂名亲手劈竹篾扎成的同心灯悬在头顶,明亮的*烛火把脸上交错的泪痕和迷蒙的祈求之情照得清清楚楚。
“好可怜,亲一下就受不了了。”
似星河心疼地亲亲他,手却无情离开了他。
燕岂名如同失了水的鱼,从喉咙里溢出声不明的呜咽。
身后的体温跟着撤离,燕岂名不安地伸手挽留:“……呜,星河。”
似星河抓起他的手亲了亲,抱起他轻轻放下:“我在这里,小燕哥哥。”
他的声音远去,从下方传来,突然含糊:“我就在这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
烛火昏黄,燕岂名无力地抓握,执剑的手修长好看,在被褥间找了一下,被似星河抬手按住。
最脆弱的地方落入陷阱,似星河方才凶狠的唇舌变得温柔缠绵,却让人难以逃离,无处可去。他整个人简直要颤抖起来,小腿到脚尖绷出好看的弧度。
“星河……星河……”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出。
似星河是很好的猎人,征服了猎物饱餐一顿。回来抱住他,珍惜地揽进怀里亲了亲:“小燕哥哥,喜欢吗?”
燕岂名尝到自己的味道,羞耻得说不出话,只能埋在他胸前抽噎。
似星河安抚地拍着他的背,等余韵慢慢过去。
然后他喜不自禁地又亲了燕岂名一下,亲在额头:“阿名,我好喜欢。”
燕岂名就很心软,又觉得他好可爱。
他抬头,身子还很软,脸还很红,轻轻亲在似星河唇角:“……怎么哪里都乱亲。”
似星河握住他的手放在脸边,亲亲手背:“喜欢阿名,到处都喜欢,所以想亲。”
燕岂名真是没办法了:“你就这么撒娇吧。”
似星河笑:“小燕哥哥不喜欢?”
燕岂名脸更红了:“还好。”
他稍微挪动了一下,似星河脸上闪过克制,燕岂名瞬间犹豫:
“你呢……你要不要……”
似星河摇摇头,又亲了一下他的手背:“阿名不要有负担。”
被你这样拿剑指着,很难不要有负担吧!
燕岂名看了眼似星河,真难得,在这种情况下,他看自己的眼神竟然很澄澈,纯洁得近乎安宁了。
不愧是被满月洗礼过的小狼吗?
燕岂名是对方消停,他就忍不住想浪的那种人。
但有这么危险的剑在侧,他强迫自己温习了几遍上次幽冥的回忆,决定暂时还是不要瞎浪。
燕岂名:“星河……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似星河:“嗯?”
燕岂名垂眸:“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心意的?”
似星河把他揽紧了一点,在耳畔低笑:“小燕哥哥心疼我?”
他就知道他会听懂。
燕岂名:“嗯。”
因为血脉,道侣契对似星河的影响远甚于他。混沌的欲望和少年人初生的感情混杂在一起,更是折磨。
似星河想了一下:“其实也没有很晚吧,阿名以前不是总说,剑灵就是老婆吗?”
“???”
差点忘记这件事的燕岂名耳尖爆红。
似星河又笑了,轻描淡写地把话题带过去:“就是有一天我碰见一个带孩子的鳏夫,当时我想,要是清寒也给我留个孩子就好了。大概早在那之前,我就经常梦见你了。”
燕岂名:“……”
这个梦很明显是带颜色的。说到这份上,他就知道这件事似星河自己也想不明白答案,更不可能给他答案了。
但他心里还是软软地塌下去一块。
燕岂名舔了下唇,又挪了一下。
似星河闷哼一声按住他:“小燕哥哥,现在不是一个乱动的好时机。”
燕岂名抬眼看他,似星河的眼角有点红。
“怎么不是好时机了?”
似星河看他,声音喑哑:“因为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哦,燕岂名垂眸想,他能确定,他又不是第一次对付小崽子了。
他状似不经意问:“满月的事你都会忘记吗?”
似星河:“嗯,大部分会,不过自从我在幽冥海之后,也不会有什么特别——”
他说到一半,猛地朝燕岂名看来:“……阿名。”
燕岂名红着脸,强装镇定地小声道:“都可以的。”
似星河圈着他的胳膊猛然收紧,听明白了。
因为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都可以的。
再想不清楚就是傻子了,他翻身将燕岂名按下。
烛火下青年目光灼灼,呼吸急促:
“小燕哥哥,先帮我回忆一下,上次我忘记的事情。”
第66章 第66章狗东西
小崽子在燕岂名面前,经常是一副可怜巴巴作态,以至于他有时候会忘记这人骨子里属于狼的侵略性。
才会一次次掉进心软的陷阱里,自食其果。
比如现在——
“我亲了小燕哥哥这里吗?嗯?那这里,有没有亲?”
烛火轻轻摇曳,在眼前晃出重影。
燕岂名仰头被似星河侧揽在怀里,眼角眉梢迷蒙着水津津的红意,汗珠顺着腻白的脖颈不住往下滚。
“小燕哥哥怎么不说话?没有亲过吗?现在亲一下好不好?”
“不好……”他含含糊糊地吐出一个词,“混蛋……”
似星河欣然笑纳,埋首如噙着火焰,唇舌一路撩起烫热。
亲就算了,还一定要停下来查漏补缺,额头,鼻尖,耳畔,脸颊,唇角……小燕哥哥,这里亲没亲,小燕哥哥,那里亲没亲。
燕岂名咬牙切齿:“没亲,没亲,没亲!”
他就多余说这些鬼话,都可以!
似星河轻笑着摩挲他的下唇,回来吻他,吐息拂过燕岂名的颈侧,低声中带着迷恋:“小燕哥哥好漂亮。”
“狗、狗东西!”燕岂名蜷着腿,无力地踢狗崽子。
岂料,退敌不成,反送了破绽。
纤瘦的脚踝突然被一把捏住,似星河顺势将自己挤进来,危险初见端倪。
似星河托住他的腿弯,眼神深黑地看他,燕岂名立马慌了。他如今才看了话本,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
推拒:“回忆错了!错了!不是这么帮你的!”
似星河:“嗯?那小燕哥哥是怎么帮的?”
他嘴上慢条斯理,手上动作一点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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