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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一看,人家正坐椅子上刷手机,不知道看到什么好玩的,边刷边笑。
商泽渊也不着急,把衣服放下,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她。
她的屏幕上显示的是学校论坛的页面,他本不想看内容,奈何标题十分醒目——“谁知道商泽渊下面到底有多大啊!”
“?”
他蹙了蹙眉。
程舒妍很快察觉到面前站了个人,仰起头,刚好和他对视。她也不慌,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笑得更欢。
逛论坛是她最近新找到的爱好,里面有不少关于商泽渊的帖子,她闲着没事就翻翻。
有的还挺好玩的,就比如眼前这个。
“大黄丫头们问你到底有多大。”她直言不讳地给他翻译。
“……”
商泽渊沉吟片刻,有些无奈地反问,“你很好奇吗?”
“我啊?还行吧。”她还在皮。
商泽渊笑了,也不知道是气笑还是坏笑,总之一声不吭地把人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程舒妍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忙问他干嘛,他笑着说,“你不是好奇吗?”
他握住她的手向下,而后垂眸看着她,低声道,“可以让你知道。”
第13章 梦 我会尽量让你舒服。(加了一点点内……
起初, 程舒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时,是有一点紧张的。
但这点紧张没持续太久,她很快便更正了状态, 一是觉得就算真摸了也不吃亏,二是了解商泽渊多半是吓唬她玩。
程舒妍想明白了, 也就没反抗,任由他拉着她, 直到手靠近的那一刻,她抬眼问他,“我真抓了?”
“……”
商泽渊动作顿住。
他对上她的视线, 微乎其微地蹙了下眉。
见到他这反应,程舒妍没绷住,直接笑出声, 嘲讽意味十足。
“啧。”
吓唬不成反被调戏, 他挺烦躁,尤其她还在他的尴尬点上反复蹦迪。
商泽渊深吸一口气,不忍了。
他直接将她两只手腕握住,往墙上一摁。
程舒妍双手被束, 背部贴上冰凉的墙壁, 惊讶在眼中一闪而过, 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吻便盖了上来。
带着点恼火和侵占的意思,暴风雨般降临。
舌尖毫无防备地抵入, 他吻得用力, 掠夺气息十足。
寂静的空间里,黏腻的水声渐起,滚烫浓滑在舌尖缠绕, 程舒妍大脑一片空白。
商泽渊在接吻这方面,也算是天赋异禀。
实战几次便可以炉火纯青,无论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都能迅速带动她的情绪。
已经是十二月,她却觉有烈火袭来。
陌生又躁动的感觉逐渐燃起。
程舒妍不得不承认,即便被这样束缚,她也是享受的,但又实在呼吸不畅。
她想躲,可双手仍被他摁着,整个人也退无可退。她动一下,他便更加用力箍紧她的腰。
细微的哼声从嗓子里传出,她下意识扭了一下。
面前的人却因这一下而僵硬。
以往到这里,他基本会见好就收,直接结束这个吻。但今天不同,她刚刚还在疯狂挑衅,他自然不会轻易放她走。
停顿几秒后,商泽渊选择迎上去。
然后,僵硬的人变成了程舒妍。
商泽渊勾了下唇。
他心里有数,也就没有再得寸进尺,稍稍退开点距离,低头,他靠上她肩膀。
怀里的人一动不敢动,他故意笑着问她,“感受到了?”
“……”
程舒妍沉默。
“现在还敢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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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沉默。
那股坚硬质感挥之不去,程舒妍知道再皮下去可能真收不住,彻底不敢了。
见她许久不做声,商泽渊松开了她的手,重新站直,垂眸看她,问,“怎么不说话了?”
程舒妍这才仰起头瞪他,“商泽渊!你变态啊!”
她双眼本就迷离,唇瓣被吸红,带着点水光,此刻皱着眉指责他,更像是娇嗔。
这种效果远比刚才更强烈。
商泽渊眸色渐深,舔了下嘴唇,也没说话,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又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动作很轻,细细密密,如缱绻的雨。
程舒妍本想抗拒,但她又很吃他这套,纠结片刻,索性搭上他的肩膀,投入了这个吻。
正当氛围浓烈时,房间内忽然响起一声——“商泽渊,人呢?”
湿热的唇还停留在嘴边,但下一秒,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程舒妍反手把人推开了。
是商景中。
他居然不声不响进了商泽渊的房间。
以往在父母面前悄悄“游戏”的刺激,在此刻变成了惊吓。
程舒妍慌不择路,原地打了两个转,视线到处乱飞,最终瞟到一个封闭式的衣柜,二话不说,开门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商景中找了进来,“干嘛呢?喊你半天不说话。”
相较于程舒妍,商泽渊的反应淡定很多。
他揣着股游刃有余的劲,不慌不忙地应了声,“没听见。”然后,伸手打开了眼前的柜门。
光打进逼仄的柜子里,躲在衣服后面的程舒妍陡然一惊。
透过层层叠叠的衣服,她只露了一双眼睛。
这双眼素来清冷,生气时淡漠,接吻时迷离,开心时会装几颗星星进去,但大多数时候,情绪都不甚明显。而此时此刻,两只眼瞪着,迷茫又慌乱,还带着点对他的埋怨。
这实在太稀罕了。
商泽渊视线一动不动地望向她,缓缓勾起了唇角。
见他一脸饶有兴致,程舒妍便知道少爷又起玩心了。
她拨开衣服,露出嘴巴,对他比口型——“变态,关门!”
“你们今年寒假在什么时候?”这时,商景中再度开口,吓得她又连忙将衣服合拢。
商泽渊低笑一声。
“一月初。”他应付着,又上前一步,重新拨开衣服。
她死死拽着,他便拉旁边那几件。她往衣服后面躲,他偏要把人往外拽。
程舒妍求生欲从来没这么强过,当然,想弄死他的心也在此刻抵达巅峰。
商景中还没察觉,自顾自说着,“寒假你是在这过,还是回英国?”
“英国。”
“行,也是该回去看看。”
“嗯。”
“你回头帮我问问霏霏,她准备什么时候回……你到底在看什么这么专注?”
饶是他再没当回事也发现了商泽渊的异常。
程舒妍正跟他撕扯,闻言,背脊一僵。
“别闹了!”她用口型说着。
商泽渊还是雷打不动地笑着,亲爸那边也没忘敷衍,随口道,“新买了件衣服。”
“衣服?”商景中狐疑。
他什么时候还能对件衣服这么感兴趣?
“好看啊?”商景中又问。
商泽渊头也没回,如炬的视线还真就上下扫视,像要将她细细品鉴,彻头彻尾地看个够似的,他提起唇,说,“挺好看。”
“你很喜欢?”
“嗯,喜欢。”
商景中敏锐地眯起眼,沉默片刻,上前,“给我看看。”
还没等他靠近,商泽渊反手把柜门关上了,一手抵着柜门,从容拒绝说,“过后不是有酒会?暂时保密。”
……
商景中将信将疑地从他房间离开后,他重新开门,程舒妍涨红着一张脸,弯着腰从柜子里走出来。
商泽渊还未开口说话,她照着他脚面狠狠踩了一脚,又附赠了句,“变态!”
也不管他在身后说什么,径自回了房。
程舒妍跟他闹了点脾气。
她承认,有时候自己确实挺欠的,但他恶劣起来,也绝非什么好东西。
她这脾气闹得明显也不明显,话还照常说,也能见面一起抽烟,但就是不准他亲她,坚决不准。
商泽渊知道小姑奶奶在气什么,开始道歉,开始哄,买东西转账带她去玩,后来还说让她在车库里随便挑一辆开走,结果人家完全不买账。
一来二往的,他发现程舒妍这人说一不二,犟起来软硬不吃。
好几次氛围到了,她还能一脸冷淡地把他推开,由此可见,心也挺狠。
两人就这么拉扯了一周多。
最终以商泽渊一句疑似卖惨的软话宣告结束。
那天晚上下了雨。
程舒妍正躺床上看电影,忽然收到商泽渊的消息,说他淋雨发烧了。
她刚想回他发烧就吃药,字打出来,又删掉了。
其实这些天,她知道自己闹得起劲,不过商泽渊态度始终如一倒叫她挺意外的。
谁都有脾气,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这么迁就她,差不多也就可以了。
想了想,程舒妍从柜子里翻了点药,带到他房间。
商泽渊洗了澡,换了睡衣,裹着被子窝在床上。
听说昨天赛车时淋了雨,已经有感冒的迹象,结果今天又去赛车,又淋雨,巩固了一下,直接发起了低烧。
程舒妍带他吃完了药,又伸手探他的额头,确保温度没有过高,就准备走了。
商泽渊却伸手一拽,把人拽到了床上。
程舒妍猝不及防,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他怀里,她伸手推他,“说了不给亲。”
商泽渊说,“不亲。”
“抱也不行。”
她正准备坐起,就听他哑着嗓子说了句,“我马上就去英国了,真不让我抱会吗?”
这话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再结合他病号的身份,莫名让程舒妍心上软了那么一下。
雨夜透着凉,他的怀里却滚烫,手臂有力,身上的味道好闻,就这么躺一躺,感觉也还不错。
她也就没再挣扎。
商泽渊说抱会确实只是抱会,一只手枕在她头下,另一只手搭在她身上,闭目养神,呼吸平稳。闲不住的反而是程舒妍,看他挺安静地躺在那,她快速在他腹肌上摸了把,指尖又不动声色拂过他的胸肌。
果然很硬啊。
商泽渊察觉到她的不安分,低笑一声,“你胆子还挺大。”
说话时,他下巴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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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有明显震感。
程舒妍不以为意,“病恹恹的,我会怕你?”
他还是笑,睁开眼垂眸看她,说,“就算生病,但弄你还绰绰有余。”
孤男寡女,深夜躺在一个床上,说这些话是有些超标。
但他们经常这样毫无顾忌地打嘴炮,早就习惯了。
程舒妍根本没当回事,反而调侃道,“我听说,发烧的时候容易石更不起来。”
“……”
商泽渊沉默几秒,“石更不石更得起来,你试试就知道。”(读:ying,四声。)
程舒妍:“我就不试了,万一体验不好,咱俩多半要决裂。”
“……”
商泽渊再度陷入沉默。
程舒妍以为他在思考怎么跟她回怼,结果沉默过后,他忽然很认真地说,“我没试过,不知道体验到底好不好,但我会尽量让你舒服。”
“……”
程舒妍毫不意外地被噎了下。
聪明的人做什么都在行是真的。
在两人日复一日的拌嘴中,商泽渊已经到达next level。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体温太高,程舒妍觉得有些闷热,她翻身平躺,又悄然呼出一口气。
而在她不说话的间隙,胜负已定。
商泽渊低笑出声。
她转眼瞥他,抬腿踢了他一脚。
两人又闹了会,程舒妍才想起来问正事,“你什么时候回英国?”
“唔……23号吧。”
23号,就是两天后。
两天后学校还没开始放寒假,但因为那边催得紧,他只能提前把考试给结了。
“去过圣诞节?”
“嗯。”
程舒妍在网上看到过,国外的圣诞节氛围很好,盛大而梦幻。
商泽渊见她所若有所思,问她在想什么,她摇摇头,“没。”
“怎么?会想我?”他问。
程舒妍笑道,“想多了。”
话虽这样说,临回房间之前,她还是主动亲了亲他。
一开始商泽渊不愿意,说他感冒了,会传染,程舒妍才不管那些,搂着他脖子强吻。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最终她从他屋里逃出来时,睡衣的扣子都松了两颗。
*
商泽渊走的那天,程舒妍要去学校参加考试。
两人早上分开,她也没说要送,一脸淡定地摆摆手,然后坐上车离开了。
那晚她没有说谎,“想”这个字太奢侈了,在她贫瘠的感情世界里,她早就忘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反倒是商泽渊特地在圣诞节那天,发消息给她。
他拍了夜晚的天使灯,拍了灯光璀璨的街角,然后对她说,“怎么办?我还挺想你的。”
那时程舒妍给自己泡了包泡面,边看消息边乐,打字回他:【那你现在飞回来啊。】
商泽渊:【承认想我了?】
程舒妍:【不想。】
当然,飞回来根本不切实际,他往年都会留在英国过年,直到快开学才回来。
这些都是程舒妍从保姆那打探到的,保姆没说他去找他妈,毕竟这事比较敏感,就笼统概括为:去找亲戚。
……
十二月下旬,考试接踵而至。
程舒妍专心备考,两个人虽不像小情侣那样如胶似漆,日日保持联络,但隔三差五会打通视频电话。
通话时间基本都是在晚上。
有时候程舒妍在复习,就把手机支在桌前,商泽渊也不说话,戴着耳机做自己的事。
有时候她晚上没事,反而他要忙。程舒妍便会画画,时不时扫过去一眼,就看到他专注的眉眼,和雕刻般的脸。
他在去英国之前就把头发染黑了,因为人家要帅得一丝不苟,受不了发根长出新的头发,跟蓝色分层。
当时程舒妍还嘲笑他,说,“谁看你啊?”结果这会就打脸了。
她时常对着他的视频界面移不开眼。
可能两个人在一起时,除了调情就是互怼,干柴烈火,乱烧一通,她根本没机会观察他,或者说,她对他也并没有很好奇。
现在分居两地,他们隔着屏幕分享日常,她反而对他多了些了解。
商泽渊喜欢一些精致的东西,程舒妍称之为花里胡哨。
他房间里时常点香薰,开着氛围灯,有时候是蓝色,有时候是紫色,水波纹光影在天花板上缓慢流淌,也映在他脸上,使他立体的五官更加清晰。
程舒妍无聊画画时,商泽渊便会调酒,放着黑胶唱片,大多是浪漫的R∓B,有首《julie》程舒妍挺喜欢,他也放得最多。
他调酒很讲究,每天不重样,动作娴熟。程舒妍喜欢看他捣冰块和水果,他用力时,手臂和手背会有青筋,手指修长好看。每次调好,他都会隔着屏幕与她碰杯,偶尔喝得微醺,他心情不错,还会随着乐声微微摆动身体,脖子上的银链也一晃一晃,特别有那股慵懒随性的劲,让人看着心情和节奏也跟着放慢。
他在家喜欢穿深色系的衣服,Celine的黑T居多。
如果参加聚会,他会换戒指项链跟耳环,比她还要精致。
他还是个妹控,程舒妍虽没见过他妹妹,但见过她妹做的甜品。
班戟司康巴斯克,种类挺齐全,商泽渊次次都要品鉴,不光品鉴,还必须吃完。
有一次他妹做了一大桶爆米花,商泽渊实在吃不完,就开始玩着吃。
“你猜这颗,我能不能扔进嘴里?”他跟她玩这样的游戏。
程舒妍:“我不猜。”
“进了我就亲你一下。”
“那没进呢?”
“没进你亲我。”
程舒妍嗤笑一声,冲他翻了个白眼。
每当这时都觉得他有点幼稚,但很意外的,也有那么点可爱。
当然了,可爱只是偶尔的。自恋和腹黑才是他的真面目,他特别喜欢对着她秀身材,时常会在打视频的时候换衣服,虽然通话像素模糊,但还是能看见他腹肌纹理和紧实的腰腹。
视线再往上,是他凸起的喉结,这让程舒妍想起之前有一次,她故意去舔他的喉结,结果被他摁在床上亲了半个多小时。
心里有些躁动。
她难免口干舌燥。
就比如现在,商泽渊起床后,当着她面换了件黑T,而后坐在桌前开始做PPT。
香薰点着,氛围灯开着,他却一本正经地做着正事,偶尔思考时,会蹙眉,咬下嘴唇,挺欲的。
程舒妍看得又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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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泽渊始终看着另一侧的屏幕,点着鼠标,神色专注,却有所察觉似的问她句,“很帅吗?看这么久。”
程舒妍直接把视频挂断了。
隔天再打电话,她换了身吊带裙。
她觉得总是她隔着屏幕馋他,她不甘心,所以他也得付出点代价。
但程舒妍并不露骨,就只是轻描淡写,点到为止。
有时是坐那梳头发,她肩颈很漂亮,细白长,曲线优美。之前商泽渊帮她挽头发,时常挽着挽着就亲上来。
有时是穿件oversize的T恤,两条光洁笔直的腿,若无其事地从镜头前走过。
不出三天,商泽渊便忍不住了。
“故意的?”他问。
“什么故意的?”她装傻。
他扬下巴,“你这裙子。”
“裙子怎么了?”她边说,边站起身给他展示了一圈。
是件淡紫色的吊带睡裙,缎面,材质轻薄,裙摆到她大腿处。她皮肤白,身材好,这件百分百贴合她的曲线,像带着露珠的紫色铃兰镀上一层冷调月光,清冷又纯欲。
重新坐下,程舒妍挑起眉梢,故意道,“哦,我知道了,你喜欢?”
商泽渊“嗯”了声。
“行吧,”隔着屏幕,她肆无忌惮和他开腔,“你可以去卫生间解决,我不介意等你会,但别太久,最多半小时。”
商泽渊顿时低笑出声,他手肘撑着桌面,扶着额头缓了会,然后说,“你最近真的很跳。”
她不以为然,“怎么样呢?”
“太跳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们心照不宣地打着暗语。
“反正你又回不来。”
“我早晚会回去。”
“那就先别说大话,回来再说咯。”
看她仰着下巴挑衅,商泽渊轻笑,说,“行,回去就办你。”
*
期末考试结束,寒假正式开始。
临近过年那几天,商景中忽然把程舒妍和程慧安排到了另一栋别墅去,还特地叮嘱最近没什么事不要回家。
显而易见,过年时亲朋会走访,她们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自然要被驱赶。
程慧对此不过问,也没意见,表现得十分善解人意。
她都没意见,程舒妍更是没意见。
好在商景中有点良心,派了两个保姆跟过来,为了安抚程慧,还给了她张无限额的卡。
程慧要的就是这张卡。
安分没两天,她开始没日没夜地跑出去玩。
她很容易玩物丧志,最夸张的时候,一连好几天,程舒妍都见不到她的人影。
不过她早都习惯了,也懒得管,极其偶尔,她会善意提醒程慧收敛,“你买包买东西行,但总这么放纵下去,早晚要被发现。”
程慧沾上了赌博。
这种人是压根没理智的,她并不觉得程舒妍在为她好,反而认为她在说风凉话,一气之下把桌上的饭菜都扫落在地,怒道,“你还没资格说我吧?没有我,你早都饿死了。”
“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去勾引男人,我也不至于天天提心吊胆!”
她说完,摔门便走。
“咣当”一声,震耳欲聋,桌面似乎都在颤。
今天是除夕夜,还未到零点,室外就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烟花声。
客厅一片寂静,白炽灯照在人身上无声而冰冷。
程舒妍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地狼藉,攥着拳,坐了好一会才缓过神。
她想站起身,撑着桌子那一刻,才发觉手在克制不住地发抖。
她只能用力甩了甩,而后默默走进卫生间,拿起扫除工具。
保姆做完饭菜就已经回家过年,没人能收拾,除了她。
程舒妍闷头扫地、拖地、整理垃圾,收拾完这些刚好零点,她给自己煮了包速冻水饺,也算是过了个年。
商泽渊是在她吃水饺时打来视频的。
第一个她没接,第二个才接起。
他是想说声新年好,结果见她一个人坐那吃水饺,便问她程慧到哪去了。
程舒妍面无表情地说,“出去玩了。”然后又咬开一颗水饺。
她虽没有任何异常,可他还是能感觉得到她情绪不佳。
顿了顿,他问,“吵架了?”
程舒妍也没避讳,“嗯。”
也不是告状,只是他问了,她便就事论事地说,“走之前还把菜摔了,这人真是造孽,她不吃,我还吃好吧?”
商泽渊沉默了好一会,才吐出几个字,“行,我知道了。”
两人又随便聊了会,他那边还有事,就先挂了。
程舒妍把手机放一边,继续吃饺子。
隔了会,她收到商泽渊的转账消息,他给她转了66w,叫她出去玩,吃点好的。
她笑了笑,没理。
大过年的,谁这时候跑出去玩,跑出去吃东西啊。
饭店都关门了。
少爷还真是缺乏常识。
只不过笑着笑着,她表情又有些僵硬。
停顿了好一会,她缓缓放下筷子,重新拿起手机,不自觉点开了两个人的聊天页面。
“想我了?”
“没有。”
“还不承认?”
“说了没有。”
想这个字太可怕,太奢侈。但在这个时刻,她确实是有点想见他的。
只是有点,一点点而已。
……
过了零点,手机不停震动。
程舒妍一个人在房间里看鬼片,随手拿起来看了眼。
是他们四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
一开始商泽渊假模假样给程慧拜年,又问她人在哪?程慧撒谎说在家,他也没留情面戳破说:【可我怎么听说家里只有舒妍一个?盘子也碎了。】
程慧肯定慌啊,估计牌都顾不上打,忙不迭扯了个理由:【吵架了,舒妍怪我圣诞节那天没给她送生日礼物,我这不出来给她找礼物了嘛。】
商泽渊问:【她圣诞节生日?】
后面的内容她没再看,把手机开了免打扰,丢一边去了。
这一晚,她刷了三部恐怖片,直到天亮了才关电脑。
她躺回床上睡觉,也就感觉自己刚睡着没一会,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程舒妍太困了,翻了个身,没动。
直到门外传来一句,“开门。”
她眉头先是皱了一下,而后腾地一下坐起身来。
睡眼惺忪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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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已经中午十二点。
正坐床上愣神,敲门声再度响起。
她这才反应过来,下床,走到门前,开了门。
商泽渊穿了件深棕色大衣,提着包,风尘仆仆站在门外,正低头看着她。
十几个小时前还在伦敦的人,莫名出现在眼前,程舒妍彻底懵了。
她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商泽渊已经挤进房里。
如同先前无数次一样,熟练地关门,锁门,而后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俯身吻了下来。
第14章 梦 想要更多
他周身带着股室外的湿冷气息, 吻却灼热滚烫。
程舒妍本就没睡醒,头脑发昏,被摁在墙上一通亲, 脚都有些站不住。
最后还是她低低地哼了几声,他才把人放开。
胸口起伏着, 她缓了会,抬头问他, “你怎么回来了?”
商泽渊随口道,“想回来就回来了。”
这回答太含糊,但程舒妍没空多问, 昨晚商泽渊在群里问过程慧之后,程慧破格凌晨三点就回了家,这会也差不多该醒了。怕被撞见, 程舒妍直接丢下句, “你等我会,我们出去说。”然后便进洗手间洗漱了。
两人悄悄离开别墅,商泽渊带她去吃了午饭。
饭桌上,她又将那个问题拿出来问, “为什么忽然回来?”
这个问题, 在回来的路上, 商泽渊也问过自己。
其实一开始知道她一个人在家吃速冻水饺时,他也没想过回来,而是打了一笔钱给她。
他是听程慧说, 圣诞节那天是程舒妍的生日, 才动了立刻回国的念头。
因为他想起那晚,他拍了夜灯与圣诞树给她,说有点想她, 问她在干嘛,她说她在吃泡面。
当时商泽渊还觉得好奇,圣诞节不出去跟朋友过,怎么会在家吃泡面?
程舒妍只说,“西方人有西方人的习俗,我的习俗就是在圣诞节这天吃碗泡面。”
然后他便想明白了,她哪里是吃泡面,她是在吃生日面。
商泽渊不是个会轻易泛滥同情心的人,况且程舒妍坚强,从没有表现出过半点脆弱。可也正因为如此,他内心才有所触动,他是真觉得这女孩过得太不容易。
联想到那天她独自上台领奖,清冷又坚韧的神态,还有他去帮她撑场面后,她一路雀跃,商泽渊片刻都没犹豫,直接叫人定了机票,连夜飞回国。
但以上的心路历程太繁琐,他只说,“我不忍心宝宝受委屈。”
程舒妍被汤汁烫了下,抬头瞥他一眼,说,“肉麻。”
商泽渊笑了笑。
还行,怼人的精神头还在。
他问她,“今天准备干嘛?”
程舒妍说,“回家看电影。”
“看电影是不是有点虚度光阴?”
“那你想干嘛?”
商泽渊说,“带你去个好地方,去不去?”
看电影只是无聊时的选择,他既然特地跑回来带她玩,她没理由拒绝。
程舒妍果断答应,“去。”
吃完饭,商泽渊带她去专柜换了身衣服,顺便又给自己添了几件。结账时才发现两人外套、围巾都是同色系,连他挑的配饰都很搭,跟情侣装似的。
她主动问,“你说的好地方,该不会是带我玩换装小游戏吧?”
“当然不是了,”商泽渊纠正她,“这只是第一步,叫新年新气象。”
程舒妍想明白了,新年是要换新衣服的。
程慧不讲究这些,能穿就行,所以连带着她也是,已经很多年没在新年穿新衣服了。
下午,商泽渊带她去私人场地滑雪。
程舒妍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却在江城第一次体验滑雪,挺新奇的,只是一开始总摔跤,好在屁股上垫了小乌龟,他也全程在她左右,教得很有耐心。
后来略微熟练了,他带她到别的赛道,比小坡度要更刺激。
程舒妍又新增了一项感兴趣的运动,足足玩了三个多小时才肯出来。
滑完雪,两人已经饥肠辘辘。
晚饭吃的日料,中途商泽渊接了个电话,是朋友知道他回国了,邀请他去俱乐部。
商泽渊拒绝的话已经放了一半出去,程舒妍却忽然道,“去吧。”
她想起他先前邀请过她很多次,她还一次都没去过。
商泽渊看向她,程舒妍又重复了一遍,“去玩吧,我刚好也去看看。”
……
由于这个局组的比较突然,所以大家也就是飚两圈玩玩,不算正式。
到了俱乐部,商泽渊让程舒妍随便帮他选辆车。
去车库的路上,一个红头发女生主动跟程舒妍搭了话。
程舒妍对她有印象,除她以外,还有几张面孔也很眼熟,都是之前一起吃饭时见过的。
“上次那饭局看你不太舒服,我也没来得及跟你自我介绍,你叫我小碗就行。”她解释说,“我高中之前特胖,每次吃饭,爸妈都要跟我强调说,别吃太多了,你只能吃一小碗,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小碗属于那种外放的类型,健谈热情。有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由于常年户外活动,所以皮肤偏向小麦色,整个人看上去很明媚,充满了勃勃生机。
程舒妍中规中矩地介绍,“我叫程舒妍。”
“我知道,商泽渊的表妹。我那天就说你俩肯定认识,他个混蛋还不承认。后来还是陈池告诉我们你俩的关系。之前还把你们错认成情侣,对不住了啊妹子。”
她弯了下唇,说,“没事。”
商泽渊的这些朋友,性格都不错,知道她是他“表妹”后,对她也很照顾。程舒妍对他们不反感,也就跟着聊了两句。
小碗跟她说了挺多商泽渊的事。
车队是商泽渊组的,俱乐部是商泽渊投资创立的,商泽渊的车都是顶顶配,个个都千万往上。
简而言之就是挺挥霍,但也挺厉害的一个人。
“我看好他那辆法拉利了,但他不借给我,有机会你帮我劝劝呗。”
“行。”程舒妍应下,然后伸手一指,“就那辆红色的吧。”
她看不懂车,只是单纯觉得它好看。
商泽渊却笑了下,说她有眼光,这也是他最喜欢的一辆。
车子从车库驶离,开到赛道前,他问她,“要上来试试你选的这辆吗?”
小碗还笑商泽渊不懂怜香惜玉,“上强度?这不得给妹子吓哭吗?”
结果她刚说完,程舒妍直接开门上车,根本没犹豫,她甚至没回答。
不过商泽渊确实只是来兜两圈的,连衣服都没换,车速也不算快。
赛车的轰鸣声远比摩托要大,推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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