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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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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回给他一个“走着瞧就走着瞧”的微笑,而后当着他面夹了只虾仁塞嘴里,慢悠悠地嚼。

……

那日之后,两人似乎陷入了一场无声的拉扯战中。关于要不要和好这个问题,一个不回答,一个不追问,就当做无事发生。可他们又分明清楚隐藏在平静之下的较量。

商泽渊没法单方面决定他们的关系,所以他开始另辟蹊径——根本不需要她回答好与不好,要还是不要,他只需要知道,她在意他,她需要他、想要他。

不用太明显,哪怕只表现出一点点,就完全足够了。

程舒妍自然察觉到他的动机。

他对她观察得更加细致,还时常在床上说些有的没的,但又不强制她回馈,因为她说过那种情况下使坏就算玩赖。

他会送她礼物,也会说情话,挺暧昧的,他在这方面向来是高手。

他期待看她脸红害羞,程舒妍知道,但她偏不。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出国的前一晚。

程舒妍吃过晚饭,若无其事地回房间画稿,商泽渊也正处理工作。两人都比较忙,偶尔会在同一间卧室里各自忙碌,她坐飘窗上,他坐邻窗的桌旁。

程舒妍由于工作性质时常熬夜,今天却早于他结束。彼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她收了东西,下意识朝他瞥了眼。

商泽渊有所感应似的,开口道,“水帮你放好了,水温应该正好。”话是冲她说的,眼却没抬。

程舒妍应了声,“哦。”

她简单泡了澡,护了肤,再度回到卧室,他居然还坐那看数据,看来今天确实很忙。

以往他总会等她一起睡觉,程舒妍倒是没那个耐心,轻飘飘丢下句,“我先睡了。”而后钻进被窝里。

鼠标在桌面上滑动着,商泽渊看着屏幕,低声回应,“嗯,乖。”

他似乎很喜欢对她说这个字,且基本都在床上。他引导什么,她照做,他便会咬着她耳垂称赞,“宝宝好乖。”

声线又沉又哑,还伴随着克制的闷哼,就……还挺苏的。

耳朵莫名有些痒,程舒妍索性翻了个身,背对他,闭上了眼。

半小时后,眼睛原封不动地睁开。

她竟然完全没有睡意。

商泽渊仍坐在她身后的沙发椅上。

她能听到这半小时内他分毫未动,为了不发出声音,也没再用鼠标。

明天要早起去机场吧?

还不睡吗?什么工作这么急?

心里顿时冒出种种疑惑。

被子裹在身上,程舒妍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眯起眼,悄悄看向他。

他没来得及换衣服,仍穿着白天那件黑色衬衫,领口解了两颗扣子。此刻正垂眼看电脑,一只胳膊随意搭桌上,另一只手抵在唇边,袖口上挽,露出银色金属腕表,食指上戴着枚黑色戒指。

微弱的屏幕光映着他深邃的脸,而他蹙着眉,像在思考。

看上去既松弛又专注,同时,也很性感。

正当她欣赏之时,商泽渊轻轻敲了下回车,随即抬起眼,视线落到她这边。

程舒妍呼吸滞住,连忙闭眼装睡。

片刻之后,她于一片黑暗中,听到他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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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笑,电脑合上,有什么东西被丢到了桌上,“叮”的一下,挺清脆的。

好像是……戒指?意识到这点,她脸上不自觉开始发烫。

另一边商泽渊站起身,走进洗手间,水声响起,隔了会又停歇,紧接着,人再度回到卧室里。

程舒妍已经换了个方向,下巴缩进被子里,背对着门口。而他边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边走向她。

身侧的床向下陷,她绷着背,先是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香,随后听见他低声道,“我知道你没睡。”

那声音分明直冲着她而来,语气也很笃定。

至此,再装下去也没必要了。但程舒妍还是坚持闭着眼,平静开口,“本来要睡了。”

“嗯,”他躺在她身边,手伸进她睡裙里,笑着问,“那怎么没睡?”

程舒妍扭了下,下意识想躲,又被他摁住,她只得随口扯个理由,“你屏幕光太亮了,我想让你出去弄。”

他说,“不弄工作了。”

现在要弄什么不必赘述,手上已经有了动作。

程舒妍急喘了下,偏头看他,“你不睡?明天不是要走?”

他勾唇笑,“所以,走之前先喂饱你。”说完,直接撑在她上方,俯身下去,细密的吻落在她唇边与耳畔,一阵酥麻,很痒,程舒妍轻轻推了他一把,他便顺着力道,沿着锁骨向下,含住。

一道极轻的轻哼从喉头溢出,她仰头,深呼吸。

即便这件事开始得突然,也并没在她计划之内,他也总有办法让她迅速进入状态。

寒凉的夜里多了一丝燥热,杂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

结束时已经凌晨三点。

程舒妍又困又累,由着他带她去洗澡,再帮她吹头发。

整个人就跟卸了力似的,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耳侧吹风机嗡嗡响着,他动作轻柔捋着她的发丝。

从梳头发到吹头发,这些服务女友的技能,他越来越熟练。

几分钟后,声音停下。

程舒妍仍躺在那,懒懒地伸手,等着他抱她回卧室。

商泽渊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叫他的名字,他也应,但就是没动。

程舒妍皱了皱眉,睁开眼,恰好落入他专注的视线中。

那会她还困着,脑子也不算清醒,微怔之后,黏黏糊糊地开口,“干什么呢?”

话音落,他蓦地凑上来,含住她的唇,轻轻辗转。这吻来得突然又温柔,程舒妍不得不仰着头回应,只是喘息的空档,她轻声道,“真的要睡了。”

他却问她,“会不会想我?”

……

她自然是没有回答的,而他也在隔天一早,提着包出了门。

再次睁眼是上午九点,身边空无一人,也没有余温。

程舒妍靠坐在床头,反应了会,才蹬上拖鞋,下床洗漱。

程舒妍始终不知道商泽渊要去几天,没问过,也不好奇。她照常上下班,适应得很好,仿佛这人没在她生活里出现过。

只是他走是走了,却叫人按时来送早晚饭,每天不重样,跟拆盲盒似的。

程舒妍发消息让他别送,他回她:【怎么?怕想到我?】

程舒妍:【无聊。】

后来就再没主动联络过他。

她不联络,他也几乎不发消息过来。

两人隔着时差和距离,似乎又暗中较起了劲。

仿佛谁主动就等同于承认更想对方一样。

程舒妍不在意,更不可能做主动的人。

反正她工作忙,他不找她,她反倒清净。

……

周五这天下了雨,温度骤降,空气湿冷,程舒妍在外面跑了一天,吹了冷风,到家便觉得不舒服。

小腹拧着劲的疼,像有什么在用力扯,坠得慌。

她吃了药,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

六点一过,门铃准时响起。彼时她仍弓着身子,缓了会,才下床去开门。

门口站着位阿姨,拎着大大小小的餐盒,对她笑道,“程小姐,我来送餐。”

程舒妍点头,伸手接,“谢谢,给我就行。”

对方却摇摇头,执意要亲自送进来。

程舒妍只当是阿姨工作认真,便没拒绝。

进门后,阿姨将饭菜摆好,拆了筷子,面面俱到的样子和商泽渊挺像。

等程舒妍坐过去,她又从隔热袋里拿出一个红色保温杯,拧开,放在她眼前,“程小姐,这个最好趁热喝。”

几乎是刚开盖,程舒妍就觉得味道熟悉,低头一看,果然是生姜红糖水。

她有片刻的怔愣。

……

窗外雨还在下着,天色黑沉沉一片,路灯下,冷风吹斜了雨丝。

程舒妍身上披了件毯子,手里捧着保温杯,坐窗前看雨。

她胃口不太好,没吃东西,就只喝了几口红糖水。

杯子里的热气,缓慢而安静地升着,堪堪遮住她眼底情绪。

不记得究竟坐了多久,直到听见手机震动一声,程舒妍才回神。

放下杯子,拿起手机,是商泽渊发来的微信。

商泽渊:【今天早点休息。】

看着这条消息,她视线久久未动,片刻后,才轻笑一声,“混蛋。”

第44章 蝶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一周后, 商泽渊终于回国。

他没第一时间告诉程舒妍,这消息还是她自己看到的。

那会她刚到工作室,几个助理正热络地聊八卦, 说之前合作过的网红发朋友圈内涵他们创意总监,边讨论还边撺掇程舒妍也去看看。

程舒妍应付着随手点开朋友圈, 这一刷,恰好看到商泽渊的动态。

一张橙红相间的日出图, 没配文字,发布时间是今早五点,地点定位在江湾城, 他家。

商泽渊这人几乎不发朋友圈,那么这条发给谁看,又表达什么意思, 答案可想而知。

这时, 丁助理凑过来问她,“程老师,你觉得呢?这是不是在内涵啊?”

程舒妍随手点了个赞,而后不动声色退出微信, 撂下手机, 说, “不太清楚。”

不出一小时,商泽渊果然打来了电话。

程舒妍正开会,点了拒接, 他又打, 她再拒,然后顺手点了条快捷短信回复给他:【抱歉,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待会回给您。】

商泽渊:【?】

商泽渊:【您?】

程舒妍没理,等到会议结束后,才回拨过去。

铃声响了三秒便被接起,但起初对面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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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妍率先开口,“我刚在开会。”

他这才应了声,“哦。”

腔调懒懒的,声音似乎带点哑,她顿了顿,问他,“嗓子怎么了?”

他笑,“关心我?”

“不说挂了,我还有事。”

手机刚准备从耳边撤离,便听他道,“我感冒了。”为了证实这话的可信度,甚至还咳了两声。

也难怪回国后没直接来她家。

她问,“吃药了没?”

“没吃。”

“没吃就去吃。”

她的语气就像对不熟同事的寒暄,公事公办,重在解决问题,不含个人感情。

商泽渊叹了声气。

程舒妍:“干嘛?”

“你不来看看我吗?”

嗓音又沉又哑,搭配起他这话,乍一听还挺可怜。

当下程舒妍确实犹豫了,只不过犹豫过后,还是淡淡道,“你该看的是医生。”

商泽渊那边默了默,隔了会,无奈低笑,“可我想见你。”

从发定位等着她联络,再到打电话来求关心,最后清清楚楚说出自己的动机——我想见你。

循序渐进这招他倒是玩得挺好。

办公室里只有程舒妍一人,她靠在办公椅上,面朝落地窗,边思考边抬起右脚脚尖,用后跟踮着地,片刻后,她说,“行吧,但不一定有时间,等我忙完。”

他挺认真地应着,“好,等你。”

挂断电话,程舒妍点开外卖软件,在药房买了感冒药和消炎药,过后便去忙了。

等外卖送到,她手上的事也差不多做完,稍微跟虞助理交待几句后,程舒妍拎包下楼。

抵达江湾城,不过下午两点。

车牌号被录入,可以直接开进去。程舒妍驾轻就熟找到八幢,停车,进门,上楼。她率先去了主卧,却没看到商泽渊。

别墅太大,她也懒得一间间找,索性直接打电话给他,问,“在哪?”

“你到了?”他明显有些惊讶,但又没等她回答,立刻道,“我在一楼泳池,你来吧。”语气里有压不住的轻快。

“昂。”程舒妍没多想,应声后直接找了过去。

泳池在室内,从楼梯下来直奔后门,入眼便看到两扇偌大的拱形落地窗,视野明亮。下午阳光正好,透过窗映入澄澈湛蓝的池水中。

商泽渊就在泳池旁的黑色沙发上坐着,面前的方形茶几上摆着透明酒杯,淡黄色的酒喝得只剩个底。而他手肘撑着膝盖,一只手摩挲着酒杯的边沿,垂着眼,像在思索什么。

程舒妍走过去,把一袋子药丢给他,“生病还喝酒?”

商泽渊先是看药,随后视线上移,看向她。目光撞上,他勾起唇笑,满脸都写着“你果然关心我”这样的字眼,但态度倒是挺端正,明明程舒妍也没说什么,他直接道,“我错了,没喝太多。”

程舒妍“切”了声,“谁管你。”

商泽渊还是笑,跟寻宝似的,低着头在药袋子里翻了翻,找到盒可以酒后吃的,拆包装,摁出两粒塞嘴里,然后就这么就着酒咽了进去。

程舒妍蹙眉,发出一声——“啧。”

他闻声转头,冲她慢悠悠扬了下眉梢,说,“这不是在管吗?”

“……”

又开始了。

要不是看他可怜,她也不会来,结果这么久没见,上来就跟她拉扯这些。

程舒妍没搭茬,白了他一眼,问,“药吃完了是吧?”

“吃完了。”

“吃完我走了,还有事。”

撂下这句话,她一点都没犹豫,转身便走。商泽渊立刻起身,想去拽她,也确实是状态不佳,刚握上人胳膊,自己先踉跄了一下。

那么高的个子在眼前打晃,程舒妍下意识扶了把。

商泽渊堪堪站稳,手还牢牢攥着她,说,“先别走,我们聊聊。”

手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滚烫。

程舒妍抬眼,这会凑得近,她才注意到他脸颊红着,眉眼垂着,没什么精气神。

他还发着烧。

平日里闲云野鹤的大少爷,游刃有余的大总裁,现在却一副脆弱相,很反差,让人想蹂躏也想怜惜。

见她不语,他补了句,“好不好?”

好商好量的语气,姿态低又有股说不出的温柔。

程舒妍承认,在他这里,无论是来硬的还是来软的,她都挺吃的。

“行吧。”她松口,“最多一小时。”

“好。”他应。

两人并排坐到沙发上,商泽渊问她想吃点什么,她说不吃,转而问他,“你想聊什么?”

商泽渊有片刻的沉默。

手肘重新撑上膝盖,他的视线也转向泳池,隔了会,他开口,“你知道我这次装修,为什么选择把泳池装在室内吗?”

这问题很没由来,但程舒妍还是回答说,“北城气候挺冷的。”她单纯觉得他喜欢游泳,如果装在室外,冬天没法游。可话说完,又立刻想到泳池有调温系统,只要把温度调高点,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他自然不清楚她心里的弯弯绕,摇了下头,平静给出答案,“室外太不私密了,在看不见的时候,总会落点什么动物或东西进来。”

“你有洁癖。”

他还是摇头,“我只是不喜欢我的地方跟别人共用。”

程舒妍了然地“哦”了声。

她想起来了。

商泽渊是有这么个习惯。

以前住商家时,保姆和他本人都曾跟她说过,他是个特别有领地意识的人。只要是他正在用的东西,别人就不可以碰,尤其泳池,属于他的私人地盘,就更不给别人进了,程舒妍算是特例。

“划领域,这不还是洁癖吗?”

商泽渊笑了笑,看她,“你现在就在我的私人领域里。”

程舒妍是真的在认真思考问题,没成想他丢出这样一句。怔了怔,她也转头看向他。

虽不明所以,但隐约能感觉到他在憋着什么坏,好像还有点意思?

程舒妍环抱起了手臂,问他,“所以呢?”

他说,“一直以来,我都在进行一个实验。”或者可以说是试探,试探她的感情,试探她对他是否在意。可程舒妍实在太聪明,他那些拉扯的伎俩在她这几乎不生效,她冷静、克制,让他很难找到一个明显的突破口。

原本他觉得是她先甩了他,所以和好这种事理应由她来说,可惜人家没那个意思,那好,他有这个意思,他来提。结果他提完了,她却咬紧牙关不松口。

他给她考虑的时间,她压根不考虑,他去试探,她又变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包括在国外那几天,他每天都等她的消息,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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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一条不发。所以他也赌气,只不过没多久,他发现没一点用,拉扯也没用,温水煮她太慢了,他们都不是有耐心的人,有时候还是需要利落干脆一点。

商泽渊抬手,松了松领结,而后扯下,递给她。

程舒妍挑了下眉,问他,“干嘛?”

“这个实验得你跟我一起完成,”他两只手腕合并,伸到她眼前,说,“捆起来。”

“玩什么啊你?”她笑。

“乖,”他低声哄她,“照做就行。”

一般来说,在两人独处时,她往往很难招架他这个字,而对他所谓的“实验”,她也确实好奇。于是接过领带,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紧一点。”他说。

她用力拉了一下。

“再紧一点。”

她再用力。

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不含糊也不矫情。

最终,他两只手腕被紧紧系在一起,没半点空余。他向她展示,是完全解不开的程度。随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朝泳池走。

程舒妍视线随着他而动,直到看见他站定在池边,她眉心不由一跳,忍不住问,“你到底准备干嘛啊?”

商泽渊这才转向她,说,“你来之前,我量过体温了,三十九度二。”

“那吃退烧药啊。”

他不应,反而说,“我没什么力气,头也挺晕的。”

至此,程舒妍没再开口。

因为她似乎已经猜测到他的意图。

“这池子带你游过,水深两米五。”他说,“我虽然擅长游泳,但如果放任自己沉水,有一定溺水的概率。”

说话时,他的视线紧锁着她,语调不急不缓,却如同敲在她心上的鼓。

眉头越蹙越紧,后背不自觉绷着,心跳也随着他的话,持续飙升。

他每说一句,心就跳得越是剧烈。

阳光仍旧明亮,窗外树影摇曳,而他们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视。

她看到他弯唇笑了下,眉眼深邃,狂妄自信,带着某种必胜的心思,完全是孤注一掷,不给自己留半点退路。

他将手举在胸前,说,“人是你捆的,你决定向我靠近之前,我不会挣扎。”

那会她整个人的神经都已经绷直,手心渗着汗,呼吸也屏着,她想叫他别冲动,别玩别闹,可唇线就这么紧抿在一起,她张不开嘴。

“程舒妍。”他叫她的名字,而后望着她的眼,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想你在意我。”

话说完,人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向后倒去。

“哗”的一声,水花如沸腾般溅起,漾了一地。她的脸上、裤腿都被打湿,水是温的,她却感觉被狠狠烫了一下。

脑海里像有什么炸开,连同心脏一起,随着强大而剧烈的冲击一起被抛到天上。那一刻,什么理智清醒思虑都已不作数,她满心满脑只剩一句——“疯了。”

真是疯了。

完全疯了。

但,这就是商泽渊。

一旦确定目标,便会发起猛烈的攻击,找准时机,一击毙命。

但程舒妍严防死守,如果她不开那道口子,他永远无法真正拥有她。

所以,他选择了最直白也最直接的方式。

他明明可以逃脱,也根本不会出事。

他只是在以祈求的姿态逼她向他迈出那一步。

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而她真的迈出那一步了。

无奈、认输,伴随着一股头昏脑热的冲动。

好似那年夏天,他将她环在书桌前,盯着她逼着她引诱着她,问,“我想要你,你不想要我吗?”

她用行动反馈。

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走到池边,蹲下,垂眸看向池水,叫他的名字,“喂,商泽渊。”

下一秒,他从水中浮出,手腕上的领带果然早已解开,他勾着唇笑,随手捋一把湿发,深邃的脸上挂着水珠,那抹胜券在握的笑意就这么一闪而过,还未来得及反应,程舒妍手腕已经被拉住,他稍一用力,直接把她拽了进去。

又一阵水花四溅,惊呼声还含在口中,三秒不到,甚至水还没浸过她脖子,人就已经被抱起。

他双手环着她的腰,托着她,很用力很用力。

她背贴池边,头发湿了,海藻般缠着他同样被浸透的胳膊。池水还在起伏、漾着,他们随着水无规则地波动,身子却紧靠在一起,她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跳,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脑海中仍旧嗡鸣,而她在杂乱的声响中,听到他说,“我说过了,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域。”

心跳剧烈、轻颤,带着似有若无的痒。

她不应,双手直接环上他的脖子,收紧。

商泽渊低笑一声,“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选择来到他家,又选择留下,再选择落入他为她布好的池水中。

“程舒妍,”湿漉漉的吻落在她脖颈,下巴,唇角,最终他靠上她的肩头,侧过脸,嘴唇蹭着她的耳畔,低喃,“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第45章 蝶 “轻一点”

程舒妍也不清楚, 为什么在商泽渊这,她总能做出一些史无前例的事。会喜形于色,会得意忘形, 也会冲动。

这份冲动是在两人做过之后逐渐消退的。

原本他重感冒,她也没想法要做什么, 可他偏要她感受一下39度的体温。商泽渊这人是这样的,他不强迫, 但只要他想,就有的是办法让人心甘情愿。

第一次在泳池边的沙发上,第二次回了房间。他怕传染给她感冒, 始终不跟她深吻,点火的功夫却丝毫不差,当然, 体力也一如既往的好。

程舒妍中途好几次都喊他轻一点, 慢一点,也跟他说过不来了,不要了。但毕竟两人分开那么久,他都给她攒着呢。动作是放缓了, 但该去的次数一次都没少。

最终累倒在床上, 程舒妍就在想, 他到底生病了没?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一小时后,程舒妍醒了,确切的说, 是被身后的人烫醒的。

她连忙坐起身, 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烫,特别烫。

事实证明, 人在生病的时候,还是不能做消耗体力的事,很明显他更加严重了。

整个人烧得昏昏沉沉,叫也叫不醒,拖又拖不走,程舒妍只得解开他手机密码,在通讯录里找了私人医生过来。

然后趁着医生来之前,先帮他物理降温。

所幸两人先前在他家腻歪了几次,她对这还算熟悉,打了水,倒了冰块,又拧了毛巾,敷在他额头上。

商泽渊全程安静地躺在那,脸烧红着,呼吸平稳。

再一次更换好毛巾,程舒妍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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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借着窗外的夕阳,沉默地看着他。

也许是房间太过安静,也许是冲动已经随着那几波激情退却。她不由自主开始复盘今天的事,想到他为她设局,想到她头也不回地入局,再想到他说不会再放她走。

那点理智就这么不合时宜地涌了上来。

还要跟他纠缠在一起吗?

这好像不太对。

就在她沉思之时,商泽渊忽然翻了个身,面朝她,毛巾随着动作掉在枕头上,而他微微睁眼,眼眶被烧得通红。

程舒妍问他,“你醒了?”

他不语,却又在她帮他重新放毛巾时,一把攥住她的手。

力道不算大,掌心却滚烫。

他看着她,费力地开口,嗓音又哑又沉,“你别想反悔。”

程舒妍心头蓦地一跳。

微怔之后,她很难不在心里默默嘀咕,他是会读心术吗?

商泽渊已经重新闭上眼,仿佛刚刚使用浑身仅存的精气神,只为了对她说那句话。现在话说完了,人也继续昏睡,可手还固执地握着她。

程舒妍没有甩开,另一只手帮他敷上毛巾后,坐在原处,长久地看着他。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真的,很懂怎么拿捏人心。

他总有一往无前的勇气,想做任何事都可以不计后果,也不会瞻前顾后。

长得帅,双商高,懂分寸,喜欢一个人时也坦荡炽烈。

饶是她这样的“铁石心肠”,偶尔都会被他的热烈烧得滚烫柔软。

换做任何人,都不会有办法抵抗他的。

良久后,程舒妍发出一声颇无奈的轻笑。

就,先这样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

半小时后,医生来了,第一时间打了退烧针。但因为商泽渊先前喝了点酒,有些药没法用,见效也就没那么快。于是后半夜,程舒妍时不时就要醒来查看一下他的情况。

人是在凌晨五点昏睡过去的,而商泽渊是在她睡着之后满血复活的。

再度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

身边没有人,程舒妍坐起身,甩了甩因几乎通宵而昏沉的头脑,反应良久,才理清了状况。

她下床洗漱,随后下楼,果然在一楼看到了商泽渊的身影。

以往他这会已经点完餐,等她睡醒的空档就坐那接几个电话,处理点工作,今天却一反常态,在餐厅和厨房里来回穿梭。

自己做饭?

有够罕见。

桌上的手机不停响着,商泽渊无暇顾及,他正专注做菜,翻炒、撒葱花,大火收汁,大功告成。

彼时程舒妍正坐他身后,单手撑着下巴观赏,看他熟练又不熟练地对着菜谱查漏补缺,看他单手拎锅盛菜时,肌肉绷紧、力量感十足的手臂,别说,还真挺有人夫感。

直到商泽渊转身,两人视线撞上,她才若无其事地移开眼。

最后一道菜端到桌上,他对她道,“醒了。”

“嗯。”她懒懒应了声。

午餐是四菜一汤,荤素搭配。

按理说他病还没好利索,不该体力劳动,但谁叫他心情好。女朋友终于骗到手,多年的心事也算结了,他就算病得再厉害,这顿饭说什么也得爬起来做。

夹菜、盛汤、擦嘴,他对她依旧面面俱到。程舒妍也是实打实照顾了他一夜,也就放任自己享受了。

后来吃过饭,他喊她去书房,说有东西要送她。

程舒妍跟过去一看,满地的礼品袋,说是从德国带回来的礼物。她问他买这么多想干什么?开店吗?

商泽渊说,“有的是你的。”

她紧跟着问,“那另外一部分呢?”

商泽渊就觉得她这句问得有点护食那个意思,他挺喜欢,食指弯曲,轻轻刮她鼻尖,说,“给你公司的下属。”

“?”

“待会我叫助理跟你一道,把这些东西送过去,问就是他们程总老公送的。”

“???”

合着连这一步也早都想好了?看来他昨天真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她“收入囊中”的。

“你好重的心机。”她忍不住吐槽。

他不置可否地笑,垂眼看她,满脸写着“没错就是这么心机,那还不是把你弄到手了”。

程舒妍踩他一脚,“你少得意。”

想到她一世英名,居然就这样一步步被骗进了陷阱,她略感不爽,便对他撂话说要走了,不能跟心机太重的人待一起。

商泽渊没放她走,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她才肯给面子,去看看所谓的礼物。

商泽渊很会送女生东西,有品且出手阔绰,送她的礼物种类挺多,首饰衣服鞋子和包应有尽有,还都是国内买不到的新款。

程舒妍对此习惯也不习惯,就说,“先放你家吧,我真要去上班了。”

说完,转身准备出去,商泽渊拉了她一把,说,“等会,这个你得带走。”

程舒妍回身看,就见他从一堆礼物里,精准掏出俩Steiff小熊挂件,“一人一个,挂车上。”

程舒妍愣了两秒后,开始笑他,“卖什么萌啊,多大了你。”

她单纯觉得送小玩偶这事,大多是小女生才会有的心思。商泽渊也没辩驳,毕竟这事确实是他第一次做。

说来也巧,当时助理去采购这些小物件,给他发了不少照片,他随手点开,刚好看到这几只熊,也刚好想到她说他像小熊饼干,那一刻就感觉挺可爱的,想弄一对。

她完全不懂,还在疯狂嘲讽他。

商泽渊也不恼,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把俩熊塞她手里,说,“给你就拿着,省的有人误解我跟逢茜带情侣款娃娃。”

“……”

程舒妍当下便噎住了,转头瞥他一眼,不禁暗自腹诽,这事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真钻她肚子里去了?

……

换好衣服,两人一起下了楼。

程舒妍开门上车,商泽渊紧跟着也坐了进来。

她问他,“我去上班,你来干嘛?”

他说,“我帮你挂上。”

说完便往她倒车镜上拴小熊。

程舒妍笑得挺无奈,嘴上说他幼稚,但还是放任他去了。

只不过小熊挂完,人也没走,反倒把安全带系上了。程舒妍又把那个问题问了一遍,“我去上班,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说,“我送你去上班。”

可是送人上班哪有坐副驾驶的?

程舒妍正想吐槽他,一转头便就他手肘撑着车窗,手撑着头,看着她笑。

似乎从早上开始,他这嘴角就几乎没掉下来过。

有这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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