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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寡妇“我不是寡妇”
夜幕沉沉,整个城市被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彩。
一位年轻漂亮的男人独自一人走在异国街头,金色长发被他重新剪到肩膀,身形有些清瘦,被裤子包裹着的双腿笔直纤细,耳边佩戴的长款耳饰会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
风拂过衣摆,男人也转过了头,他的眼睛是极其温暖的琥珀色,五官精致,肤白如雪,面容清纯,似天边弯月,皎洁漂亮,但并不具备任何攻击性。
即使轻蹙起眉头,神色不悦,也让人觉得他并不会发多大的脾气,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这三年以来,他们几个听从江先生的吩咐,时时刻刻跟在小少爷身边,保护他的人身安全,禁锢他的人身自由,并将发生的事情实时传递给江先生。
他们本以为即使脾气再好的小少爷,面对长达三年的监视也会发脾气,也会对他们恶言相向。
但现实却是,除了小少爷最初刚在异国他乡醒来,情绪激动,整日以泪洗面,吵着闹着要回国,要见江远鹤,要用自杀来逼迫他,一次又一次的逃跑之外。
他并没有任何其他举动,也没有将怒气传到他们身上,大多数都是像现在这样蹙起眉头,声音清脆悦耳。
“出来。”
温迟栖的话音刚落,远处的高大建筑旁就分别走出三个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保镖,温迟栖看了他们一眼,头发随风飘动,声音烦躁。
“不要跟着我了,我不想回国,也不想自杀。”
他没有理会被风吹乱头发,背影和夜色融为一体,脸上的表情有些自嘲,他即没有证件,也没有回去的自由,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办法完全做主。
三年,整整三年。
江远鹤除了会在逢年过节时,让跟在他身后的那群“尾巴”给他送上礼物之外,跟他再没有其他联系,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打出去的电话无人接听,信息石沉大海,找人去查,但又被告知查不到。
温迟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跟着自己的那群人身上,但那群人对江远鹤忠心耿耿。
无论他使出什么样的方法,他们都是那副“无可奉告”的模样,无奈,他只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让江远鹤跟他联系,跟他解释。
但他低估了江远鹤,也高估了他身边的人,他总以为他们在一起相处那么久,总会有人站在他身边,但事实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他身边的佣人、保姆、营养师……整个别墅上上下下三十多人,六十多只眼睛全部都在帮江远鹤盯着他。
别墅内所有带有伤害性的东西都被锁在房间内,就连桌角都被人小心的包着,三个医术顶尖的私人医生,每天都会轮流给他检查身体,眉头紧皱的模样让温迟栖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绝症。
他们对他千般照看,万般小心,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琉璃瓶,他根本没有伤害自己的机会,还要听他们无奈的说。
“小少爷,您不要跟先生闹脾气了。”
温迟栖满脸空白的看过去,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说得出这种话,他没有在闹脾气,从来没有,他只是想要一个理由,一个解释而已。
他的因为江远鹤的突然断联导致食欲不振,情绪地下,每日望着窗外流泪,但又私人医生被告知哭太多、不吃饭对身体不好,让他保持愉快的心情,不然他们只能给他打营养液了。
温迟栖忍不住想要质问他们,他是布娃娃吗?他难道不可以有自己的情绪吗?
但面对那一张为难的脸,他又说不出任何重话,因为他们也是奉命行事,他无比了解江远鹤,知道他一定给这些人下了什么命令。
后来他的想法从早已递交辞呈的白砚清口中得到证实,江远鹤对他们要求,只要他身体有一项指标低于正常标准,只要他受一点伤,整个别墅内的人都会被罚,专制的模样宛如旧时代的暴君。
但偏偏,他确实有那个资本,他开的工资和给福利也足够他们言听计从,而作为他们“保护”对象温迟栖,恍惚之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人。
毕竟,他如果不“闹脾气”,他们就不会被罚。
温迟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牵扯到无辜的人,只好放弃了所有抵抗,就这样,他在这里过了三年,也任由那些人监视了三年,
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温迟栖想起即将分别时“甜蜜”的那一个月,只觉得自己蠢的可笑,他沉溺在江远鹤终于不在躲避他的喜悦中,而江远鹤想着陪他度过最后一个月,远离他整整三年。
而现在,他即将毕业,温迟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无法支配自己的未来,只能听从那可笑的“命令”走一步算一步。
夜色渐渐的深了,风势愈发强劲,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单薄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耳边响起,温迟栖的脚步顿了顿,他拿出手机瞥了一眼联系人,随后接起电话,继续在夜晚的街头行走。
“嗯,我知道,随便吧。”
他回应得漫不经心,语气平淡,情绪并不高涨,然而电话那头的人仍旧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早已习惯了他这样的反应。
突然间,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到了什么,温迟栖停下了脚步,漂亮的双眼疑惑的环视了下四周。
“左。”
身材高大的男人拿着手机,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他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衣摆也随之飞舞,“栖栖,转头。”
电话里的声音跟耳边的声音突然相重叠,温迟栖还没得及回头,头上就被人戴了一个帽子,身体也被人从后背紧紧抱住。
“我们一天不见了,想我了吗?”
谢舟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转过来,用手抬起他被帽檐遮挡的眉眼,“怎么还是这么不开心?”
他单手捏着温迟栖的下巴,低下头作势要去吻他,温迟栖连忙向左偏头,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陌生的唇瓣就轻轻触碰到他的一缕头发,动作轻柔而短暂。
“没亲你。”
谢舟捏了捏他的脸,吃味的喊他,“小寡妇”,他把手心中的金发重新放了回去,用手揽着他的肩膀,带着他的身体朝着前方走去。
“还为你哥哥守身如玉呢?”
“别这么喊我。”
温迟栖在他怀里轻轻挣扎着,原本寡淡的神色被打破,像是有人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溅起层层涟漪。
谢舟轻笑了两声,拉长音调“哦”了一句,扭过头看着他,问道:“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你不是一直想回国吗,我可以带你回去。”
温迟栖的身体瞬间僵住,恍惚中,他仿佛看见江远鹤冷着一张脸问他,“谁让你回来的。”
他动作缓慢的摇了摇头,“那是很久之前的想法,现在我已经不想回去了,而且——”他顿了顿,慢吞吞的继续说道。
“你不是知道吗?我没有证件,哪里去不了,放弃吧。”
“没关系。”
谢舟凑到他耳边,心情很好的继续说道,“只要你愿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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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我有办法回去,你不想回国,我可以带你换个国家生活,我们一起远走高飞,栖栖。”
温迟栖偏了偏头,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他的身体,沉默了一会还是拒绝了他,“算了,我哪里都不想去,这里也很好。”
就让他在这里自己自灭吧。
温迟栖想,他不可以回国,因为他即没有回去的理由,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江远鹤。
想要跟他彻底斩断关系,毫无瓜葛,不可能。
想要跟他恢复从前的关系,没心没肺的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也不可能。
破镜难圆,关系难断
更何况他们之间不止有爱情,还有那该死的亲情和没来得及报答的养育之恩。
而且他身边还有一群监视他的人,他如果真的逃脱了,他们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江远鹤并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
算了吧。
温迟栖对自己说,就让一切交给时间吧,它会给出答案,更何况,现在的生活也很好,他每天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听从命令,服从要求,像个宠物一样待在豪华的笼子里就行了。
这里不缺吃,不缺穿,还有着花不完钱,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至于跟谢舟一起远走高飞,也算了吧,这无疑是很美好的话,但是不符合实际,他曾经也想过跟江远鹤远走高飞,结果却是被他迷晕,丢在这里三年。
而谢舟跟江远鹤家世相近,并且他的家世远比江远鹤要复杂的多,江远鹤的父母对他没有感情,更没有爱,家里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是想着要怎么害他,他是靠着自己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但谢舟不同。
谢舟是在父母和亲人的爱和期望里长大的,他一出生就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没有人跟他抢,更没有人想害他,这么多年,他也一直在因此而努力。
温迟栖不能自私的让谢舟抛弃一切跟他走,也不能这么做,谢父谢母乃至整个谢家的人对他都很好,他不能这么做,也不能伤他们的心,并且他对谢舟毫无感情。
温迟栖停住脚步,拿下头顶的帽子,完整的露出了漂亮的眉眼和满头金色的秀发,语气平淡,“谢舟,你是不是喜欢我?”
四周的空气从他说出那句话开始莫名的开始变得稀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良久后,温迟栖才听到谢舟轻轻的笑了一声,他依旧冷静,依旧对一切事情了如指掌,手指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答非所问的说。
“有烟吗?”温迟栖皱了皱眉,“你知道的,我不抽烟。”
“这样。”谢舟的唇角勾了勾,“好乖啊,宝宝。”
“不要这么说我!”
温迟栖有些烦,这个称呼,这个句子总会让他想象到一些他现在尽力想要忘记的事情,“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他皱着一张脸,眉眼不悦。
手中的帽子也被他重新在谢舟的头上,力道并不重,轻飘飘的,像是温婉的妻子在给自己即将出门的丈夫整理衣服。
谢舟看像温迟栖的脸,想,他确实很像一位妻子,还是一位“传统”意义上的妻子,一位大男子主义中理想的妻子。
美丽、漂亮、温婉。
无论你做什么事情,他都会用那双亮晶晶的双眼崇拜的看着你,说,“老公,你好厉害啊!”
谢舟把自己想象的场面和眼前的温迟栖搭配起来,发现居然毫不违和,因为过去的温迟栖也会对他说。
“谢舟,你好厉害啊,你好棒啊。”
想到过去的事情,他没忍住笑了笑,脾气很好的道歉。
“对不起,栖栖,我不该这么叫你。”
说完后,谢舟饶有兴致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随后他就在温迟栖的脸上看到了意料之中的愧疚和听到他说熟悉的话。
“好吧,我原谅你了。”
温迟栖的声音很轻,像一根羽毛一样刮过心脏,让谢舟的心跳瞬间加速,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温迟栖又说道。
“我也有错,我不该把脾气撒在你身上。”
他伸出一节白玉般的手臂,手指动了动,愧疚似得替谢舟整理了一下被戴歪的帽子,嘴唇蠕动几下。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一直不回答,好烦。”
这次温迟栖的声音软了很多,眉眼间依稀可以看见过去的影子。
“喜欢啊。”谢舟珍重的捧起他的脸,“一直都喜欢你啊。”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你才看出来吗?我非常爱你,不然我为什么每天都围着你转,我其实很忙的,栖栖。”
温迟栖点了点头,挣脱他的手,倒也没有生出多少尴尬的情绪。
他和谢舟太熟了,又加上谢舟这三年总是往他这边跑,有意无意的让他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刚开始温迟栖还可以说服自己,这些行为是作为竹马的关心,但随着年龄渐长和谢舟愈发“过分”的行为,让温迟栖觉得他们这样不对。
他过去可以默许谢舟对他的亲密行为,完全是因谢舟从小对他就是这样。
他习惯了谢舟的亲近,也习惯了谢舟像是有什么皮肤饥渴症一样,总是时不时的往他身上靠,时不时的摸一摸他的身体,吻一吻他的额头、手背以及脸颊。
但现在看来,那些在年少时被忽略的亲密行为,完全都是错误的,他们早就长大了,不可以像小时候一样了,没有哪个正常人会跟自己的竹马那么亲近。
他太迟钝也太蠢了,这么多年才发现。
温迟栖注视着谢舟的眼睛,认真的说,“不好意思,你不要喜欢我了,过去是我不对,我应该早点发现,及时跟你保持距离的。
我其实一直把你当作我的朋友。”
“嗯,我确实是你的朋友。”谢舟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他向前两步,站在一家玩偶店前,语气平淡。
“以后也当朋友吧,普通朋友。”
温迟栖:?
这么简单,他还以为以谢舟的性格他们会拉扯很长时间。
“真的?”
温迟栖疑惑的看过去,眼中一片迷茫,在配合上他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莫名的呆,还有些笨。
谢舟想,温迟栖确实不是什么聪明的人。
爱就是爱,喜欢就是喜欢,怎么可能在被戳穿爱意之后再做朋友。
这种拙劣到可笑的谎言,只有温迟栖这种从小被人圈养,性格单纯到极致的人才会相信。
“嗯,我什么骗过你。”
谢舟重新走到他的身边,作势要去拉他的手,温迟栖连忙躲了一下,“朋友也能拉手?”
“怎么不能?”谢舟的语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你怎么定义的朋友,难道朋友就不能抱你吗?难道朋友就不能亲你吗?难道朋友不能跟你一起睡觉吗?”
温迟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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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了一会,无奈的说,“你别开玩笑了,朋友做不了这些事情,这些事情是跟爱人才可以做的。”
“谁说的。”谢舟继续步步紧逼,“大街上那么多牵手拥抱的男男女女,学校宿舍中那么多在一起睡的男男女女,车站机场中那么多相拥的男男女女,难道他们都是爱人吗?”
温迟栖:……
“这不一样吧。”他向后退了一步,小声的反驳,“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没有,这就是实话。”谢舟有些想笑,但面上还是一片冷静,神色严肃的像是要去开会,“你自己想想,我有亲过你的嘴吗?”
温迟栖摇头,“那我有你在你睡觉时对你上下其手吗?”温迟栖还是摇头,“那我有在拥抱时把手伸进你衣服里,去摸你的腰和你的胸吗?”
温迟栖脸色一红,连忙小声的制止他,“好了,都没有好吧,你快别说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不想跟你聊了,你好烦。”
温迟栖现在发现谢舟现在年龄越大,话就越多,理由也变得多了起来,按照他那样讲,他们还跟之前一样相处好了。
根本不用改变。
呵呵。
做梦去吧。
他转过身就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谢舟连忙跟上去,“我送你。”
“不要。”
温迟栖向左走躲着他,谢舟也向左走继续跟上去,温迟栖连忙又向右走,谢舟也向右走,几次下来,他们抬头看了彼此一眼,瞬间笑出了声。
“好幼稚啊,你今年几岁。”
温迟栖推了一把谢舟,脸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配合他晃动的耳饰,美的动人。
“我算算。”谢舟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耳垂,配合着他的语气恍然大悟般说道,“宝宝,你马上二十二岁了吧,我比你大几个月。”
温迟栖小声的“哦”了一声,脸上的笑还没有完全散去,他们并排行走着,夜晚的影子拉得很长。
远处的摄像头尽职尽责的将眼前的一幕传给远在国内的江远鹤。
——
“先生,这是小少爷今天的身体检查报告和小少爷昨天晚上出行的部分照片,具体视频已经发您邮箱了。”
“嗯,放下吧。”
江远鹤捏了捏眉心,神色有些疲倦,他先是看了一眼检查报告,确定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开始一张张翻看照片。
照片中有温迟栖独自一人坐在喷泉边,结果却被人前来搭讪的迷茫模样。
也有温迟栖去喂鸽子,鸽子停留在他手中的温馨模样。
还有他和谢家的继承人谢舟,在深夜的街头嬉笑,让人“发笑”的刺眼模样。
江远鹤面无表情的翻看着一张张照片,把带有谢舟的照片全部扔进了碎纸机里,随手拨了个电话。
很快,西装革履的许逸就推门进来,“先生,您有什么吩咐?”他把泡好的咖啡放在江远鹤面前,低头看到了桌面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照片和一旁正在工作的碎纸机,心中了然。
“先生,前几日,承乐的张总约您和小谢总一起m国参加一个宴会,现在需要帮您订票吗?”江远鹤手指屈起敲了敲桌子,随口问道,“什么时间。”
“一周后。”
温迟栖的毕业典礼也在一周后。
江远鹤拿起面前的照片,沉默了良久后说道,“你来安排吧。”
“是的,先生。”
一周后——
飞机起落之间,江远鹤在众人的簇拥下步出机场,耳边环绕着不绝的恭维声,随后,这些声音又被隔绝在车外。
许逸关上车门,脸上挂着客气而礼貌的微笑,动作娴熟地应对着车外的众人,几分钟后,他手中拿着一沓文件坐进驾驶座,递给了江远鹤。
“先生,已经解决了。”
“嗯。”江远鹤冷淡地应了一声,他接过文件,随手翻了几下,随后便像扔废纸一样把文件扔到一旁。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目的是温迟栖居住的别墅,而此时的温迟栖正在学校内参加毕业典礼,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浑然不知。
他被人拉着合照,被人送了一个又一个礼物,并得到了一句接一句真挚的祝福。
愉快的氛围会令人的心情跟随着周围的气氛而产生变化,温迟栖今天一整天都显得心情不错。
他在阳光下手捧着一束花,对着镜头笑得极其灿烂,身边的同学、朋友在他旁边捣乱、搞怪,而谢舟手持着摄影机,指挥着他摆动作,记录下此时美好又和谐的一幕。
晚上,温迟栖被拉着去参加聚餐,谢舟依旧陪在他身边,但他和温迟栖并不是一个学校的,并且谢舟早就提前毕了业,现在在读研。
他学校距离温迟栖并不算近,但他还是风雨无阻的往温迟栖身边跑,陪他上课,送他回家,哄他开心,带他出去游玩。
久而久之,温迟栖身边的人都认为谢舟是温迟栖的男朋友,打趣他们什么时候公开关系,但谢舟担心温迟栖听见男朋友产生应激反应。
总是开玩笑的说,“他是寡妇,因为丈夫死了准备封心锁爱了,而是我是他众多追求者中一个,我在努力追他,让他对我动心,想给我支持的话,就在他面前帮我卖惨,给我加油吧。”
起初温迟栖听到还会生气,还会烦躁的反驳他,久而久之温迟栖也就麻木了,只会无奈的解释。
“我不是寡妇,他是我朋友,他在玩笑而已。”
但无论温迟栖说什么,谢舟只是微笑着点头,任由温迟栖解释并不会反驳,但这样更加洗不清他们的关系,又加上谢舟极其擅长交际,朋友无数,风言风语传了很久。
聚餐结束时已经很晚了,温迟栖喝了几杯酒,脸颊很红,神智也变得不清起来。
他趴在车窗前看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一群人里游刃有余,有说有笑,他扭过头呆呆的问前座的司机。
“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是谁啊?”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温迟栖,麻木又熟练的说,“是江先生。”
姓江?
哥哥也姓江,他们都喊哥哥江先生。
温迟栖脸上一片空白,他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江远鹤的名字,迅速的转过头看了一眼窗外,迷茫的问。
“我有个哥哥也姓江,叫江远鹤,很厉害也很有名,你认识吗?”
“就是他,江远鹤江先生。”
“啊?”温迟栖小声的喊了一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下意识的伸手整理了头发和衣服,随后很快又垂下了头,声音闷闷的。
“不是他吧,我哥哥抛弃我了,他在国内,不会来这里的。”司机继续麻木的回答,“会,他来了,来接你回家了。”
“真的吗?”温迟栖抬起头,看着窗外的人影喃喃道“哥哥他不是不要我了吗?”
过往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朝着温迟栖涌来,瞬间填满了他整个脑海,其中他想到最多的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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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远鹤在一起相处时的愉快回忆。
——
从温迟栖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跟着叔叔婶婶在一起生活。
他没有父母,叔叔婶婶对他也并不好,总是殴打、辱骂他,说他是扫把星,刚出生就克死母亲,随后又在一岁时克死在工厂工作的父亲。
诅咒他应该立马去死,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还试图将他捂死在枕头中。
但因为叔婶不敢杀人,又加上他的父亲是在厂里因为过劳工作导致的死亡,厂里赔了一大笔钱,而温迟栖又是父母双亡的孤儿。
当地政策会给孤儿每月发放补贴,叔婶因为这赔偿金以及温迟栖的补贴并没有丢掉他。
只是将他圈养在家中,频繁的虐待,将他当作仆人来使唤,想起来给一口吃的,想不起来就没有吃的。
温迟栖对于自己的童年是痛苦且麻木的,而江远鹤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他的出现对于温迟栖来讲意味着救赎,意味着阳光。
七岁,温迟栖被一群孩子围成一个圈喊,“温迟栖,你的父母呢,你没有父母吗?你爸爸妈妈被你克死了。”
他气愤的想去辩解,但却被一个身材有些胖的人推倒在地,身上的衣服瞬间变得脏兮兮的,他挣扎着想去还手,但却再一次被人推倒在地。
温迟栖哭着跑回了家,江远鹤当时正在厨房做饭,跟他的关系也并不像后来那么亲近,他听见温迟栖哭声后从厨房走了出来,依靠在门边随口问他。
“怎么了?”
温迟栖委屈的扑进他的怀里,哽咽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江远鹤随口“嗯”了一声,脸色极其平静,他牵着欺负的温迟栖,一个个去找那些人父母,冷淡又有条理的诉说着发生的事情。
大部分人的父母都做样子道了歉,只有推他的那个人父母不仅拒不认错,还用方言大声喊叫着,吸引了不少邻居前来看热闹。
而他就站在父母中间,特意用普通话得意洋洋的对着江远鹤说。
“那不算欺负,我们是在闹着玩,而且我说的是实话,他难道不是没父母要的孤儿吗?”
温迟栖牵着江远鹤的那只手紧了紧,眼眶瞬间红了,他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随后就听到江远鹤平淡的说。
“是吗?”
他把温迟栖的手松开,垂下眼眸卷了卷袖口,蹲下身对温迟栖命令。
“转身,闭眼。”
温迟栖听话的转过声,闭上了双眼,殴打、喊叫以及劝阻声在耳边瞬间响起,但他仍旧没有转过头,也没有睁开眼,甚至还想捂上耳朵。
这些人好吵
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
十几分钟后,江远鹤的声音拨开层层乌云,如同一道光一样照进了温迟栖的心里。
“不好意思,我也是在跟你闹着玩,如果你想当孤儿的话,可以继续跟我闹着玩。”江远鹤蹲下身转过温迟栖的身体,语气平淡的对他说,
“睁眼。”
温迟栖顺势睁开眼,看见了满地的血和倒在血泊里痛苦呻吟的人,其中有说他儿子没错的父母,也有欺负他的人。
还有一些因为劝阻被推到地上,正在撒泼的邻居,各种咒骂声同时响起,场面乱到难以控制。
而江远鹤就那样静静地蹲在他面前,仿佛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但他脸上的伤还在滴血,衣物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了紧实的肌肉。
温迟栖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他连忙用自己干净的手给江远鹤擦血,心疼的问。
“哥哥,你怎么成这样了?你痛不痛啊?
“没事,走吧。”
江远鹤把他也沾了血的手握在手中,牵着他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声音随着微风一起拂过温迟栖息的脸颊。
“栖栖,以后不会在有人在欺负你了。”
微风阵阵,回忆结束。
温迟栖痛苦的捂着头,关上车窗,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快要窒息。
一方面是他对江远鹤还也还不清的恩情,一方面是江远鹤给他下药,一句解释也没有将送回大洋彼岸,并找人随时随地的跟着他、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的怨恨。
但,恨也无法彻底恨,爱又无法彻底爱。
温迟栖没有办法也没有资格去恨一个将他抚养长大的、救他脱离苦海,给他了锦衣玉食生活的“陌生人。”
是的。
他们毫无关系。
江远鹤将他抚养长大,是好心,江远鹤救他脱离苦海,是好心,江远鹤给了他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是好心。
他不能当“白眼狼。”
毕竟他身上穿的、用的,乃至他出国留学的钱都是江远鹤的。
温迟栖闭上双眼,泪水滑过脸颊,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他想,为什么要来呢?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看我伤心难过很好玩吗?
拜托,不要上车好吗?
温迟栖在心中恳求着上天给他垂怜,但脑袋却越来越晕,思考速度也变得缓慢,等到谢舟告别了那群人来到车里坐下的时候。
温迟栖的头痛得像是有人在用针扎一样,他眯着眼看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人一眼,身体不受控制的贴了过去。
“哥哥”
他委屈的哼叫几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又蹭,泪水打湿了谢舟的上衣。
“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丢下我离开?”
谢舟习以为常的偏过头,摸了摸他的头和脸,在心里说,宝宝,你又认错人了,这是第23次了。
温迟栖很少喝酒,酒量差到一杯就醉,三年来也只喝过二十三次酒。
但他每次喝醉,都会认错人,而谢舟每次都会在温迟栖喝醉时来到他的身边陪他,听着他委屈又缠绵的喊江远鹤“哥哥”,感受着他的泪水打湿衣服,自欺欺人又接受良好的想。
虽然他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但他的身体在我怀里,我还是赢了。
“开车吧,送他回家。”
谢舟对着驾驶座的司机吩咐,他随手升起隔板,把温迟栖抱到腿上,将他的身体拥入怀里,熟练的慢慢拍打着他的背部,哄他睡觉,声音被他压的很低。
“宝宝,闭眼。”
温迟栖缩在他的怀里,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但他手指不安的紧紧的攥着谢舟上衣,头靠在他的胸膛,眼泪仍旧在无意识的向下流。
“哥哥,你不要抛弃我,我很乖的。”
谢舟拍打的动作顿住,温迟栖攥着他上衣的手指也瞬间更紧了些,“哥哥”他害怕的喊了一声,眼皮颤了颤。
眼看他就要睁开眼睛,谢舟只好重新拍了起来,学着江远鹤的语气对着他说。
“听话。”
温迟栖立刻安分下来,饱满漂亮的唇瓣无意识的动了动,像是在索吻,谢舟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着对他说。
“栖栖,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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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不是很痛,睡觉吧。”
他嘴上正人君子一样说着让温迟栖睡觉,但手却在温迟栖刚刚睡着,就迫不及待的按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的摩擦两下,眼神暗了下来。
“舔。”
他对着刚刚睡着的温迟栖命令,手指顺势撬开他的牙关,深入进去,去玩他的口腔和舌头,而温迟栖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吮吸了一下。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令他的眉头皱了皱,他下意识的就要用舌头将口中的异物抵出去,但却被人趁机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舌头也被人夹住无法动弹。
温迟栖无意识的呻。吟一声,声音甜腻,谢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上的动作也开始用力,关节时不时的擦过他上鄂,并逐渐向口腔深处伸去。
强烈的不适感令温迟栖的身体下意识的颤了颤,坐在谢舟腿上的屁。股也随之动了下,无意识擦过他的身体。
“别乱动。”
谢舟冷着脸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身体,汗水从脸颊滑落。
“啪。”
清脆的音响在安静的空间内响起,温迟栖饱满的臀。肉颤了颤,嘴也瞬间收紧,紧紧的含住他的手指……
谢舟没忍住骂了句脏话,他宽大手掌隔着裤子包裹住温迟栖的臀。部,速度缓慢的给他揉了揉,身。下的欲。望暴涨。
……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一栋漂亮的别墅前,车内一片狼籍,地上散落着数不清的卫生纸,味道有些一言难尽。
模样俊秀的男人满脸餍足的坐在后座,衬衫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锁骨和脖颈,他的唇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烟雾是很漂亮的浅绿色,窗户也被他打开,风吹了进来,在他怀里的漂亮少年身体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柔软的唇擦过他的衬衫。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熄灭烟支,重新升起窗户,他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撩起怀中的人被头发遮挡的脸颊,入目一片雪白,侧脸柔和漂亮,线条流畅优美。
饱满的嘴唇被玩的烂、红,上衣领口处的颜色深了一块,垂在脸颊上几缕头发也湿漉漉的,纤细柔软的手指仍在抓着谢舟的衣服,眉头皱起,就连睡觉也睡得并不安慰。
“栖栖……”
谢舟轻轻的喊了一声,就在他垂下头正准备吻吻温迟栖眉心的时候,车窗被人敲响,温迟栖给江远鹤设置的特殊手机铃声也随之响起。
怀中的眼皮颤了颤,眼睛下意识的就要睁开,谢舟怀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他按下车窗,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笑眯眯的说。
“好久不见,江远鹤,你弟弟累到睡着了。”
第22章 嫉妒“他的技术难道比我好?”……
往常灯火通明的别墅此刻一片漆黑,四周静谧无声,江远鹤抱着温顺着趴在他怀里的温迟栖进入别墅内,随口对身旁的许逸吩咐道。
“开灯。”
“是的,先生。”
下一秒,整个别墅内瞬间亮了起来。
许逸顺势去看被江远鹤抱在怀里,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手在外边的温迟栖,喉结滚了滚。
温迟栖的手很漂亮,肤色雪白,十指纤细,指甲修剪整齐,骨节关处还透着淡淡的粉。
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垂下头把他的手指、手背、手心乃至手缝,都用舌。头仔细的舔过,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味道。
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眼前莫名开始浮现温迟栖的手被自己的口水沾染,上面一片亮晶晶的色。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