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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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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剑文谈你确实不适合剑道。

此后几天,公冶慈都待在庭院内等候消息。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郑月浓与白渐月二人便先行下山回来了,先前的担心并没发生,郑月浓成功拔下了第六层的剑【枝柳】,但已经十分勉强,衡量许久之后,才在天色将明之际,选择了不再继续进行下去;

白渐月是咸鱼附身,完成任务就算胜利,并没拼尽全力,试探自己极限的想法,所以他拔下了第六层名为【不展】的剑后,也同样下山。

不过他是在子夜时就已经下山,又在山下等了半夜,才在凌晨之际,和郑月浓一道回去。

那时天色尚早,二人本来是想悄无声息的回去,不打扰师尊,没想到庭院大门虚掩,师尊就坐在廊下看书等候。

见他们回来,也没任何意外,只是让他们两个将剑文拿过去给他看。

所谓剑文,是与剑名所配套的诗句,千剑山六层之下的剑并没有剑名剑文,几乎都是重复的剑,六层之上的剑会在千剑山的阵法浸润之中,生出属于自己的剑名与配套的剑文。

白渐月递出剑文时,公冶慈随口说了一句:

“你猜出来她无法通过第七层,所以才等候这么晚回来的么,看来你对旁人修为的预估,倒是还没退步。”

白渐月从前有无数次与人争斗的时候,若不能准确预估对手的修为上限,未免太过危险。

但他现在都已经不想再和人对招,这项能为,也没什么用。

不过——师尊这样说,难道是早就预估到他,或者是所有弟子都会在什么时候下山么,那可比自己更加厉害了,毕竟自己也是因为在郑月浓附近,亲自看过她的状况之后,才做出的决定。

所以白渐月本是说出口敷衍的话,还是很有些真心叹服在的:

“师尊身在庭院,却能洞察一切,弟子自愧不如。”

公冶慈翘了翘嘴角,听出来这话里的敷衍之意,也没再多问,若是言不由衷的语言,也没说出来的必要,况且白渐月内心到底有没有放下修行这件事情,已经从他拔出的剑上体现出来了。

能够让一流的名门世家也不辞幸苦前来参加千秀试剑,除却比拼少年们的剑道之外,另外的一层原因,便是六层以上拔出来的剑,一定程度上,都能够迎合拔剑之人的心性。

剑阵是昆吾山庄初代剑祖毕生功力所化,只论剑道剑心,没有私心偏向,可比口舌论断更加准确。

当下,公冶慈看过他两个人的剑文,就再次确认了自己的判断,只是又有些失望,毕竟他自己当初可是花费很长时间来研究剑道,结果自己的弟子却不适合剑道,怎么不遗憾呢。

这是说郑月浓所拔之剑【枝柳】,是一把嫩绿软剑,所附带的剑文是:枝上柳树绵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所寓之意,是她并不适合剑道,不如改寻它途。

白渐月所拔之剑【不展】,剑上纹路如收敛的羽毛,所附带的剑文是:郁郁苦不展,羽翮困低昂。

如公冶慈所料,白渐月心中对过往仍有郁结,并不能如他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对过往之事完全放下。

回来的路上,白渐月也早已经和郑月浓说过有关剑文的事情,当下二人站在公冶慈两侧,等他看过剑文之后,郑月浓便颇为忐忑的询问师尊从中看出什么了。

公冶慈也没想隐瞒什么,径直道:

“你确实不适合剑道。”

郑月浓:……

虽然知道自己确实是天赋不佳,剑道不好,但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难免心情沉闷。

公冶慈说出这句话后,余光看到郑月浓失落的表情,又慢悠悠的补充:

“这次试剑,本也只是一次试炼心性的历程,等此行结束之后,我会为你们调整更适合你们的道法传承。”

郑月浓这才重新振作起来,又想起来先前锦玹绮说过的话,脑中灵光一现,忍不住问:

“师尊的意思,是说这次试剑之后,就不让我们都继续学剑道,而是该学其他更适合的道法吗?”

公冶慈微微一笑,说:

“那是不可能的,剑道你可以学的不好,但不能完全丢弃。”

当初他被枯荣道尊忽悠说人间界无人不修剑,剑道为万道之本,才萌生连挑百家修剑之门的想法——虽然他真正进入人间界之后,就知道这是枯荣道尊说来诓骗他的话,人间界只是修剑之人最多,却绝不至于到无人不修剑的地步。

只不过他确确实实对剑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还是继续找所有剑道传承的名门世家比剑。

所谓师门传承,公冶慈自己被枯荣道尊教化说剑道必修,那他的弟子,当然也不能放弃剑道咯。

不过,这就没有必要说出来给弟子们听了。

只是听到他坚决的否定了弃剑的提议后,郑月浓还是垂头丧气起来——她是真不想学剑啊,可谁让她是弟子呢,师尊都这样说了,也只能领命。

公冶慈无视了她怨念的目光,让他们回去休息,不必和他一道在这里空等。

这样一说,才让两个人的疲惫重新涌上心头,白渐月怎样暂且不提,至少郑月浓几乎是拼尽全力才拔出第六层的剑,下山之后就已经精疲力尽,很想休息,只是师尊等候在庭院里,也不能不打招呼。

现在师尊主动说让他们回去歇息,也就各回各屋了。

一觉醒来,其他人还没回来,公冶慈倒是还能淡定的在庭院里等候,郑月浓却焦躁不安,又闲得无聊,于是打算再返回千剑山去现场旁观,白渐月对此没有兴趣,而是出门去找先前的那位医师询问有关眼疾之事。

直到暮色四合时,花照水才协同独孤朝露一道回来,郑月浓仍留在原处观看千剑山上众人的状况。

花照水从第七层剑关出来,所取之剑名为【抛明珠】,剑身如琉璃,流光溢彩,颇为华美,然于黑夜之中,却是平平无奇,看不出什么奇特之处了。

剑文是:瓦砾明珠一例抛,何曾石尉重娇娆?

是说他心中有区别之心,更清楚一些讲,便是貌美无用,至少在剑道之上,是给不了他什么捷径可走的,若太过依仗外貌,反倒为祸。

花照水撇了撇嘴,说道:“我本来也不打算依靠自己的仪容过活。”

只是心中又有心虚,无论再怎样讲,他又不是真的眼盲心瞎,知晓自己的长相绝非一般,就算再怎样说自己不依仗仪容过活,但也不能不承认,他心中其实是有区别心的。

公冶慈只是将剑文讲给他听,其余之事,却要看日后的状况而定了。

独孤朝露则是从第八层出来,所取之剑为【幽兰露】,这是一把细长冰凉的长剑,通体墨黑,握在手中,仿佛握着一块墨冰。

剑文是: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是预知她之鬼气短命。

倒是将她吓了一跳,有些担忧的说:“是说我快要死掉了吗?”

公冶慈摇了摇头,花照水旁听她的话,倒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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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先行说道:

“师尊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死,与其担忧这个,还不如担忧会不会有人认出来你的鬼气,来找你麻烦呢。”

独孤朝露似懂非懂的看向他,又看向师尊,将信将疑的问:

“师尊,会有人找我麻烦吗?”

公冶慈莞尔,说:

“若真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就说明你的历练开始了。”

完全不担心她会被害死啊!

花照水抽了抽嘴角,更加清晰的认清想让师尊提供和其他师门一样周全的保护,那是不可能的。

独孤朝露认真的点头,并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在他们两个之后,第三天一整日都没人回来。

直到第三天夜半时分,锦玹绮才怅然若失的提剑回来,是止步于第九层的剑关。

大荒之行实在耗费他太多修为,又匆匆而返,饶是想要再上一层,也有心无力,灵台已经濒临崩裂的边缘,他不敢再赌,只能遗憾而返。

他所拔之剑名叫【龙蛇变】,剑上龙蛇纹路交织缠绕,循序渐变,剑文是:君子应处木雁之间,当有龙蛇之变。

锦玹绮有入十层的修为天赋,但剑阵拒绝了他,因为他进取的心情太过激烈,超出了他的能为,若强行登上第十层的剑关,会让他灵台崩裂,更加得不偿失。

公冶慈将剑文递还给锦玹绮,说道:

“这趟大荒之行,你应该收获颇多,名声大涨,为何还心怀急躁,犹有不满。”

“师尊……”

锦玹绮知晓瞒不过师尊,此刻被师尊主动点出来,反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闭了闭眼,重新整理了一番思绪,才沉闷的说:

“*我在大荒,被他们说是救世之主,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尊你的功劳,和我无关,我想解释,他们却都觉得我是谦虚,而我又要匆匆赶回来,没时间细说——师尊,这不是我的能为可以承担的名声,我,很心虚。”

他从昏睡中苏醒时,面对的就是赫连氏将他奉为座上宾,一同前去大荒的人都用敬重的目光看向他,又为他安排坐在高位上,游行满城,接受万千民众注目谢意的行动。

若说没有激动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却是巨大的心虚,因为他心知肚明,真正杀死麻智古,救回赫连大公子的人究竟是谁。

他为此诚恐诚惶,辗转反侧,实在是矛盾非常。

公冶慈闻言,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讲:

“但你心中更多想的,是更快提升你自己的修为,更快用你自己的能为来证明你其实也能靠自己成就一番作为,不是么。”

锦玹绮点了点头,又纠结的说:

“是这样没错,可是……可是,那不是真正属于我的功勋。”

“那就提升你的修为。”

公冶慈不认为这有什么好过分纠结的,说道:

“认清你现在的能为,与在修行之中,将你的能为提升到足够承担相应的名声,并不是矛盾的事,接下来你会有很多次足以证明你真正修为的事情,在那之前,暂且蛰伏吧。”

“或者,需要我再讲明白一些么,为师不介意你借师尊之势起飞,你若为此患得患失,方寸大乱,让你的道行因此错乱不前,那才叫为师对你失望。”

锦玹绮顿时感到一种逼命的危机,立刻站直身躯,高声回答道:

“我明白了!”

——那一时间他心领神会,明白过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在师尊的计划之中,从头到尾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师尊之考验的一部分,他体会到其中复杂心绪,纠结一两天就够了,若持续不断地放不下这件事,那才是最大的错误。

“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公冶慈不再多言,就放他离开了。

锦玹绮一刻也不敢多待,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了屋内,兀自安静的休憩之后,才又开门出去,返回千剑山上。

因为林姜还没回来。

这或许就是剑阵的玄妙之处,同样到了修为极限,锦玹绮虽然灵气耗尽,但也没受伤,却被剑阵挡了回来,那是力若千钧的威仪,明确的告知锦玹绮,他无法再前行一步,就算真的灵台破碎,他也不能登上第十层的剑关;

可林姜已经口吐鲜血,灵台早就耗空,到了极限,可剑阵并没有阻拦他的脚步,仍只是持续不断的施加压力,让他总有一种可以继续前行一步的念头。

让他有止步于此一定会后悔终生的念头。

于是林姜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咬紧牙关,一下下的爬向了第十层的剑关。

那是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一幕,因为他时刻都有崩毁的可能,但最后他还是进入了第十关。

而他的身后,绵延出一条血痕——他是本次,或者说近十年以来,最惨烈的一个进入第十关的人了。

也由此引发无数的注目与讨论:

“他的修为,似乎并不能支撑他上第十层,千剑山的阵法难道出错了?”

“这种话可不能被昆吾山庄的人听到——能放任他爬上第十层,自有千剑山的用意。”

“因为他剑骨天成,爬上第十层,就算是成功,不需要再亲自拔剑了。”

“不需要再亲自拔剑?!”

这样的结论,更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让人倍感不可思议,想要拔第十层的剑,从来都是艰难万分,怎可能不需要亲自拔剑——但事实就是如此。

在众人的注目中,只见这名叫做林姜的少年人,在山石上静了许久,才吃力的在沾满血迹的山石上跪坐起来,又扶着山石,摇摇晃晃的完全站了起来。

而后便是一阵风起,一阵山摇,第十层有一只剑突然从山石中自动飞出,然后绕过半面山石,直直的插入到了林姜面前的山土之中。

那是名为【渐出蓬蒿】的长剑,乍看之下平平无奇,近观却觉气运非凡,光波流转之间,有风在剑刃上盘旋。

它注定飞到了林姜面前,虚虚插入泥沙之中,只需要轻轻一拔,就能够将它拔起——这是遵循千秀试剑必须拔剑的规则,所以做做样子而已。

林姜轻笑一声,虽然对无法取得顶峰第一剑感到不甘,但他也心知肚明,若不是眼前这只剑召唤自己,他是不可能进入第十层剑关的。

所以只一瞬的停滞,而后林姜就毫不犹豫的将这只剑提了起来。

此刻,已经是第五天的凌晨,迎着朝阳初生,林姜抱着剑倒在地上昏死不醒,被昆吾山庄的弟子连忙抬了出去。

林姜走了,有关他的讨论,却还在继续:

“我看到了,他这只剑的剑文是: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这个名叫林姜的少年人出身微薄,将来恐怕大有可为,若他真正是完全野路出身,诸位可要尽快下手,否则被旁人抢先收入门下,可是一大损失。”

“说不一定人家早有师门呢,没看他旁边围了好几个少年人,恐怕是抢不过的,倒不如抢一抢那个叫风悬骨的少年人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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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真正孤身前来的哦。”

“可感觉此人绝非善类啊。”

围观众人,忐忑不安的看向山上。

一身漆黑衣物,长发用布条高高挽起,凌眉厉目,就连鼻唇都透着薄刃一样的锋利,整个人仿佛是挟裹风雪一样,让人看上一样都觉得寒冷刺骨。

林姜离开之后,第十层已经只剩下五六个人,除却这个名叫风悬骨的少年人,其他全都是名门世家之中寄托厚望的弟子,并且多多少少都已经有自己的名气。

但这次千秀试剑之后,这些名门世家的弟子,或许就完全黯淡无光了。

因为在第五天将尽时,风悬骨第一个踏上了前往顶峰的狭窄通道。

此起彼伏的惊讶声中,更是夹扎着前所未有的担忧。

“如果老朽没看错,方才他在第十层时,响应而起的剑是【千年莲花】。”

“莲花去国一千年,雨后闻腥犹带铁,这只剑周身布满莲花纹路,又有异香,就连名字看起来夜温柔静美,却是第十层杀气与恨意最重的剑只。”

“他——这少年人的恨意太重,若叫他取得顶峰第一剑【青帝】,未免不太妙啊。”

“话说今年的顶峰第一剑是什么状况?”

“今年的顶峰第一剑青帝,是昆吾山庄棠溪长老用青龙骨所炼制,可呼风唤雨,召春制冬,具体能发挥出怎样的威力,还要看持剑之人的修为——不过,诸位最好不要期望这位风悬骨的修为有太高天赋,他的恨意与怨气太重了,天赋越高,将来你我就会越加头疼。”

“这,既然如此,难道不能阻止他获取这只剑吗?就让他带着【千年莲花】离开不行吗?”

“你在说什么疯话!千秀试剑本就是不拘来历,千秀竞发,是给予所有修行者一次能够抛开出身来历,单凭自身修为天赋来崭露头角的机会,既然他能够通过层层禁制,那就说明他有争夺青帝的资格,他已经走到了地步了,现在说不许他继续前行,是要昆吾山庄自砸招牌吗?”

“可,都已经到第六天了,各大名门世家的少年人都已经铩羽而归,还会有人能够从他手中抢夺这把剑吗?”

众人探讨之间,第十层剩余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都已经离开,只剩下极清宗的弟子解醉书踏上了通往顶峰的通道。

但让人期待的争斗场面并没出现,解醉书将腰间葫芦解下来给风悬骨,后者迟疑片刻后,将葫芦接过,仰头将酒饮了一大口之后,重新递还给解醉书,而后便是解醉书也饮酒一大口,然后大笑一阵后,就直接下山了。

极清宗于剑道上登峰造极,且只专注剑道,不战而败,说是耻辱之极的事情也不为过。

可解醉书却不以为意,被众人围一圈质问时,他只是说:

“用这只剑作为赌注,我和他约定了一场生死之斗。”

然后就不管不顾,打着哈欠离开了。

至此,整个千秀试剑,只剩下一个人站在巅峰上,等候第七天的到来。

这又是另外一条暗中的规矩,若非是无比喜悦拔剑之人,或者认为世上再无人比过当前之人,那顶峰第一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一天,最后一刻,才会决定要不要被人拔出。

风悬骨倒是不急不躁,干脆倚在山石上闭目养神。

山下,以及其他地方围观这场千秀试剑的名门世家,却是度日如年,无比焦躁。

“应该没人来了吧。”

“就算再有人来,只怕又是一个不出名的野路子散修,往常能有一两个野路子出身的修行者出现第十层都是稀少,今年若是同时出现两个争夺第一剑的人,还都是野路子出身的散修,这不是抽名门世家的脸么。”

“你们也担忧的太多了,将要到第六天了,只剩下两天不到的时间,就算真的再有人进场,难道还能在两天之内到达顶峰?”

这倒是真真切切安慰到众人的话了,就算是风悬骨,也用了五天多时间才到达顶峰,而纵观过往,至少二十年内能够拔下顶峰第一剑的人,从没有短过四天的。

所以说,想象中两个散修争夺顶峰第一剑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但想一想是让一个满含恨意的人获得顶峰第一剑,似乎也没办法安心。

于是还没等千秀试剑开始,就已经有不少人传递信息出去,让人赶快查这个风悬骨到底是什么来历,他的仇人又是谁,如果能在他杀戮之前,找到他的仇家就再好不过。

第72章 婉清是她,还是他?

千秀试剑第七天终于到来,日落时分,千剑山上除却风悬骨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了,似乎可以提前宣告落幕。

千剑山下,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纵然风悬骨并不是出身名门世家,但不耽误更多人来观赏顶峰第一剑被拔出时的场景。

至于千秀试赌中还有资格继续押注的人,趁着最后的这段时间,转而将赌注压到了风悬骨身上,那就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另外一边,公冶慈与几个弟子也起身前去千剑山,只是他兴致缺缺,不过是为了满足弟子们的好奇心,才随同前来山上旁观。

在承受千剑山周围鼎沸的人声喧嚣之外,他还要抽空安抚来自四长老真定的传音轰炸。

如果前几天,真定还能耐住兴致,半天才问一次,在这最后一天,真定几乎是每半个时辰都要发传讯符问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千秀试剑时间已经临近末尾,还没见他安排的人进场。

而在日落之后,真定更是近乎一刻钟就发一次,质问他是不是故意诈自己,是想让他把自己的家当都投进去,然后全部输掉。

不得不说,真慈用这一招来报复他,真是有够狠毒。

听到真定充满质疑与指责的传音,实在是让公冶慈倍感冤枉:

“师弟我向来是言而有信之人,怎么会欺骗自己的同门师兄呢,师兄这样恶意揣测我的内心,实在是让人心伤。”

真定差点没被气的直接将传音玉符捏碎。

都已经快结束了,到底是他恶意揣测,还是真慈这家伙在做最后拖延啊。

总不能那什么风悬骨或者那个什么解醉书,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婉清神女】吧,那也太惊悚了。

但千秀试赌的名册,只认千秀试剑中填写在册的名讳,想用别名钻空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定好几次都想改变心意,将赌注压给别人,毕竟现在只剩下风悬骨一个人待在千剑山上,其他人都已经将押注的赌资全都放到了风悬骨身上,只有他一个人用大量钱财压在一个迄今为止还没出场的人名之上,简直是怪异至极了。

可恨他已经焦躁的头顶冒火,真慈这家伙竟然还不慌不忙的传信过来:

“师兄,不要着急嘛,还没到最后一刻,一切未知,师兄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的话,会让师弟我怀疑最后你会坚持不住改变心意,最后赔个精光哦。”

他现在已经赔个精光了!

而且现在不是已经到了最后的时间了么……所以果然是耍自己玩的吧!

真定站在赌坊内,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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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难看,从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有无数人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把所有的家当,全都赌一个连面都没露的修行者上面。

乃至于到了现在,和他同在赌坊的人,重点已经不在风悬骨身上,甚至也不关注千秀试赌,探讨重点全在他的身上了。

“真定长老,是出了什么差错,没办法调换名字吗?”

“或者写错了名字没发现?这次参与试剑的人选中,确实是有一个名叫赵婉清的少年入场,但她在第七层就已经下山了,真定前辈,你是不是忘了,千秀试赌可不认那些绰号别称之类的东西,你写【婉清神女】,是没办法和这个人对上号的……而且,恕我直言,七层下山,似乎担不起神女这个称号。”

“等等,不对吧,这名叫做赵婉清的少年人出身凛州,离我们这里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是真定长老想要压注的人。”

“那就是——我知道了!”

人群中忽然有个人恍然大悟一样叫喊起来,眼中闪烁着睿智的目光,自信自己猜出来真定此举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被人催促到底是什么原因时,他便将人带到一处偏僻角落,悄声说道:

“你们不知道,真定前辈他啊,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师妹,一直被他奉为神明一样的存在哦,那个师妹,我记得好像就叫做婉清还是清婉来着……”

而后又有人,以更小声的声音说:

“我想起来了……据说,他这位师妹,已经在十年前逝世了。”

这样说,叫其他人也恍然大悟起来:

“这么说!真定长老难道是为了怀念师妹吗,虽然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好像也说得过去……”

……

真定抽了抽嘴角,实在是很想将这些胡言乱语的家伙暴打一顿,但他又想不到更合理的理由来反驳解释,于是只能黑着脸保持沉默,心中却无比焦虑,实在是想不出来,最后就剩下两个时辰了,真慈那家伙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翻盘。

在无限纠结之后,真定还是决定不更改自己的目标了——应该说早有预料,所以他只压了三分之一的财物进来,就当是消财免灾了,等这场千秀试赌结束之后,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和真慈那家伙说,他们之间可以两清了。

***

在公冶慈前往千剑山的同时,他的一道分神已经悄无声息的飘出庭院,落在不远处的一处山巅上。

分神这种事情,果然熟练起来之后,再做起来就很得心应手了。

不过没有血肉生灵寄存,分神只是存在,就要消耗太多的修为,虽然这些修为对公冶慈来说也不是不能承受,但还是速战速决吧。

灵域铺陈开来,遍布整个曦州,名为【婉清】的少年人全都被筛选出来,竟然有数百人之多——这个名字,有这么容易重复吗?

公冶慈一边腹诽,一边进行挑选。

半个时辰后,公冶慈找到了他想要找的躯壳。

***

那是一座名叫太郯的郡城。

城主的女儿名叫婉清,这一日,是她的生辰宴,全程为她燃放起绚烂的烟火,她穿戴华丽,站在万众瞩目的城墙上,接受来自民众的祝愿。

受尽万千宠爱,她是那样的幸福美满,绚烂多彩。

数条街道之后的偏僻巷陌,附近的人不是前去城门前参加城主之女的生日宴,就是已经紧闭门扉,享受一家和乐的温暖时光。

只有一个同样名为婉清的少女,坐在空无一人的冰凉台阶上,怀中抱着一只早已经熄灭的灯笼,痴痴地仰望着无数城墙之后,那半空中绽开的烟火。

这名少女身世凄惨,父母早亡,与外祖母相依为命,然而外祖母也在数月之前离世。

那之后不久,婉清便无家可依,一场暴雨又让她害了风寒,无钱看诊,乃至病症越拖越重,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

她已经到了连起身都做不到的地步,今晚却奇异的感觉浑身病症要好了一样——那是回光返照。

她对此心知肚明,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去自己常去的一片山坡,和小溪草木告别,回去的时候,听到了每个人口中都在讨论城主之女的生日宴,摆了近百桌的流水宴,燃放彻夜不息的烟火,邀全城同乐。

真是……好令人羡慕啊。

婉清还没回去自己住的地方,就已经头晕目眩,身上忽冷忽热,一丝丝走动的力气也没有了,或许今夜就要彻底死掉了。

她捡了一只跌落地上的灯笼,扶着墙壁往前走,到底没办法坚持回到她那破败的屋子里,只能坐在一户看起来已经无人居住,布满青苔荒草的残破庭院前的台阶上。

熄火的灯笼抱起来无比寒冷,她轻轻的将灯笼放在脚边,抱紧手脚,紧紧蜷缩成一团,依在旁边的墙壁上,望着遥不可及,已经模糊一片的光影,喃喃自语:

“她也叫婉清啊,为什么她那样高贵,被全城人注目着,我却要就这样死在这里呢,没有人知道我,明天有人发现我的尸体,大概也只会把我当成乞丐,拉到什么山沟里扔掉吧。”

“那怕只有一瞬间也好,我也想体验那种……被那么多灯火照耀,被那么多人注视的美好场景啊。”

一团模糊光影从眼角闪过,她听到一个声音突兀响起:

“要用这个愿望,来将你的生命交易给我么?”

什么,谁在说话?!

婉清将瘦弱的身躯往门缝里缩,四下张望,最后才将信将疑的,将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一团金色的火焰上。

她眨了眨眼,盯着这团突然出现的金色火焰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你……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那团金光上下晃了晃,有和方才一样的声音传出:

“要用一次众所瞩目的出场,来交换你的躯壳为我所用么?”

婉清近乎停滞的心脉忽然快速的跳动了几下,她立刻追问:

“真的吗?”

那团火的声音温柔似水,拥有让人完全信服的力量:

“我从不讲假话。”

婉清咬了咬嘴唇,已经无比心动,只是……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选择自己。

“你,你是谁?为什么能够,又为什么要帮我完成这个愿望?”

那团金火却先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

“你信任天道吗?”

“不!”

婉清几乎瞬间就给出了答案,天道是世上最不公平的存在,它让自己受尽苦难,自己憎恨天道还来不及,怎可能信任天道。

然后她就听到一声轻笑:

“那我就是妖魔,世上所有生灵贪欲化就的妖魔,圣人神明,总会宣称无私爱人,我却要用你最重要的东西来交易你最想要的东西,你现在剩下最重要的东西,只剩下你的生命,怎么样,要不要用你最重要的生命,来换取你最想要的期望得以实现?”

婉清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将信将疑的问:

“我的生命,是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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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东西吗?”

除了姥姥,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呀,她的命,和小草没有区别吧,都是任人践踏的存在。

“为什么不是呢。”

那团火,距离她更近了一些,让她完全冰凉的脸庞,感受到炽热的火焰。

“生命本就是一种奇迹,不过,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得到兑换奇迹的机会,或者和你一样,只有在将死的时候,有迫切的失望时,才会得到妖魔的造访,询问你愿不愿意让最后的生命交付给妖魔使用,还给你一场使万人欣羡的瞩目,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和妖魔做交易,毕竟,妖魔可一向是可怕的,让人避而远之存在啊。”

为什么不愿意呢。

她是早就被天道抛弃的人,如果妖魔能够使她完成愿望,那就将她的生命拿去吧。

“我愿意。”

婉清朝前伸出手,那团火光便落在她的手中,手心顿时生出一阵灼热的痛,她却没有想要甩开的感觉,甚至觉得无比喜悦,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将这团火合拢在掌心,如祈愿一样低头,双手抵在眉心,闭上双眼,轻声又坚定的说: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和你做这项交易。”

“让我在生命的尽头,成为让所有人都欣羡的存在,然后——”

“然后,让我死在烈火之中吧。”

***

已经是第七日入夜,再有两个时辰,等到子时到来,这次千秀试剑将彻底结束。

或者现在就可以宣判最后的结果,顶峰之上,名为【青帝】的长剑已经蠢蠢欲动,光秃秃的千剑山上,不知何时,渐渐生出些微草木的幻象出来。

然而,忽然之间,青帝剑又猛地落入山石之中,生出的幻想一瞬消散,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风悬骨察觉到青帝剑的变化,更感受到那道扑面而来的灵气铺陈,他睁开眼睛,站直身体,锋利如刀的眼眸朝山下望去。

漆黑的深夜,暗淡的灯火,一道瘦弱的身影迈步走入千剑山。

千秀试剑的名册上,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个名字。

“这个时候才来,最多也只能跑到第三层吧,是忘记了参与千秀试剑的时间才迟到吗?那也迟到太久了。”

“所以是哪家的弟子,怎么拖延到现在才匆匆赶来。”

“不认识,填报的名字是——婉清神女?”

顿时一阵不以为然的笑声传出:

“自称神女,倒是好大口气。”

“或许是因为,她有这样的修为底气呢。”

“已经上了第六层了!”

“这么快——!”

千剑山上,所有的灯火自发聚集在那道瘦弱的身影上,来历不明的少女穿着破烂的衣服,长发也乱糟糟的披散着,飘荡在夜空中,露出的肌肤苍白如纸,如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然而她一步步走向山巅,却毫无任何停滞,那一层层越发艰难,阻拦了无数少年人的剑关在她面前犹如不存在一样,连使她停一下的能力也不能够。

或者说,在她踏上第一场的剑关时,第一层所有的剑都无风自动,齐齐悬空,发出剑鸣之声,仿佛是迎接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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