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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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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他们要讨论的话题就是师尊本人,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再三思索之后,还是觉得不要在院子里谈论比较好。

于是在除夕前一天,弟子们若无其事的三三两两出门,然后在同一处茶楼汇合,又特意选了一处颇为隐蔽的雅间,之后才开始探讨起来师尊的真正身份。

其实,在很久之前,有关师尊的转变,就已经让众弟子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同猜测,只是并不敢过多谈论,而这许多时日以来,弟子们真心实意的认同如今的师尊,再加上这次师尊如此真心实意的,为他们每个人都赐予了独特的功法,更让弟子们迫切想要就这个问题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师尊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以及……若如今的师尊真是夺舍而生,那么他们要不要为真正的师尊复仇,还是就当现在的师尊仍旧是以前的师尊,并未发生变化呢。

前一个问题,几乎已经是毋庸置疑——如今的师尊,绝非是以前的师尊。

郑月浓趴在桌案上,其实不是很想恶意揣测师尊的用意,但事实摆在眼前,决不能再视而不见:

“师尊一定是早就换了芯子吧,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功法经卷?”

师尊并没禁止弟子之间互相交换功法经卷,只是先前的那些功法经卷,弟子们之间还可以互相交流修行,这一次师尊给的功法经卷,针对性就太强了一些,他们彼此间就算不藏私,也并非再适用所有人,但无论是先前的,还是现在的,这些功法经卷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它们没任何类似的根源。

换而言之,师尊必然是拜访过足够多的名门世家,才能得到这么多五花八门的功法典籍。

可以想象,师尊没教给他们的其他更多功法经卷,必然还有更加繁杂的来历,但问题是——师尊难道不是自小在秋叶城长大么,甚至可以将过往经历圈定在风雅门范围之内,如此一来,师尊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功法经卷呢。

总不会是堆积如山的书房吧——这些功法经卷,稍作了解,便知绝非凡品,怎可能会如此轻易的就被师尊从地摊小贩手中买到。

与其说是他们师尊到处收集来的经卷,倒不如说师尊其实是被哪个前世高人夺舍,所以才会记得这么多不同类别的功法典籍,这样才更合理一些。

这样一来,另外一件事情,也迫在眉睫——他们这些做弟子,又该如何面对如今的师尊呢。

若如今的师尊真是夺舍了以前的师尊,那他们要不要为以前的师尊报仇?说到底,他们也是因为以前的师尊才结缘。

这可真是一个无比艰难的问题。

锦玹绮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到来,而他的答案始终如一:“无论如何,如今的师尊绝不是我们所能抗衡的,也不是我们所能挑衅的,不如说师尊不对我们动手,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而师尊已经真正在把我们当做真正的真传弟子传道受业,那就照做就是了,若将来真到了不得不对峙的时候——那就以最可能低的武力方式来解决,不过,实话说,我不觉得会有这么一天。”

如果真有反目成仇的那一天,只怕他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师尊的对手。

“将来真的要经历揭穿师尊身份的那一天么,岂不也很对不起现在的师尊么?”

郑月浓呼出一口气,面容无比纠结:

“无论怎样说,如今的师尊,都已经让我们受益良多,若将来要用师尊所给予的功法来对付师尊,岂不也是忘恩负义么。”

林姜百无聊赖的抛着杯盏,倒是对师尊前后不一之事,有别样的看法:

“实话说,现在的师尊,才更让人有师尊的感觉吧,在师尊死而复生之前,其实——我总觉得以前的师尊好像是人偶一样,没有什么情感,虽然这样说有些自欺欺人,但你们应该也感觉出来,以前的师尊,和现在的师尊,本质上都是对外人如出一辙的不在意——其实现在的师尊也很无情,但更像是活生生的人了,啊,说不一定,师尊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只不过,以前的师尊是神志未开,结果因为那一趟鬼门关之行,正好唤回滞留幽冥界的神魂,又阴差阳错觉醒了前世记忆了呢。”

这猜测似乎过于离谱了——但师尊本身就已经是很离谱的存在,两项叠加起来,竟然很有些说服力了。

白渐月大概是所有人之中最为淡然的:“或许这样说有些薄情,但以我的猜测,师尊其实在体验师尊这个身份,弟子是谁并不重要——不是你我,也有其他人来做师尊的弟子,能够让师尊满足教养弟子的期望。”

花照水啧了一声,幽幽道:“虽然是能感觉出来师尊对我们的态度算不上亲厚,但这样直白的说我们对师尊而言,是可以随时取代的弟子,可就太让人伤心了。”

独孤朝露是完全不知道诸位师兄师姐在烦恼什么:“师尊不就是师尊么,有什么不一样的,只要听师尊的话就好了啊。”

然后她就得到了一堆怜惜的目光,郑月浓摸了摸她的头发,由衷羡慕道:“还是做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快乐。”

“其实朝露说的也没错。”

锦玹绮最后总结道:“何必非要分裂为两个师尊来看待——师尊可从未有过任何掩饰自己身份的行为,那几乎是明晃晃的告知所有人,他和以前判若两人,既然如此,师尊似乎也没必要再遮掩身为“师尊”的这个身份,也许真和林姜说的一样,我们的师尊其实前后都是同一人,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才会有如此明显的区别。”

林姜道:“就是咯,说不一定,想来想去,思考到底是对不起先前的师尊还是如今的师尊,最后我们也只是自己吓自己。”

“总而言之,还是先静观其变,就当做师尊从始至终都是同一人,只是鬼门关走了一趟觉醒了前世记忆好了,以后不必再谈此事——话说回来,现在可是我们的性命不受保证,而不是师尊身处危险之中,与其担心师尊,倒不如先担心我们眼下的处境。”

最后,也只是暂且达成了这样的共识,然后才又和出来时候一样,三三两两的,若无其事的回去。

公冶慈倒还不至于看不出来这些弟子们有事瞒着他,同时出去,又近乎同时回来,脸上都带有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很难的事情啊。

而能够让弟子们共同苦恼,且要避开自己的事情,似乎除了自己的身份之外,再没其他的事情能让弟子们如此谨慎以待。

公冶慈也做好被弟子们质问试探的准备,可惜的是,弟子们回来之后,完全没人想来试探他的身份——大概是在谈论之中,达成一致的意见,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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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之类的。

不过这样一来,还真是少了一样趣味——不能吓弟子了呢,真是遗憾(不是)。

随着除夕之日的临近,无论先前是怎样心情,也全都渐渐活络起来,看着满城悬挂起来的红红火火的庆贺之物,弟子们也蠢蠢欲动,买了许多物品,将他们栖息的这方本有些凄清的庭院,也装扮的热闹繁盛起来,很有过年氛围。

及至除夕之夜,又和寻常人家一样,也张罗起来满桌佳肴,度过使弟子们难以忘怀的一场年夜饭。

对弟子们而言,这是前所未有的,没有其他任何情绪掺杂在内,也没其他任何外人安置在内,仅仅是属于同门师徒之间的新年夜,因此也充满了前所未有,或许也是再无来者的单纯快乐。

吃过晚饭之后,公冶慈便跟着穿戴一新的弟子们一道,穿过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前往朝云居去观赏表演。

第83章 幸运儿是祥瑞还是灾祸

从公冶慈师徒居住的地方去往朝云居,若只是漫步而行,那便需要通过泛香湖,以及旁边的隐尘寺。

泛香湖已经是人满为患,隐尘寺更是摩肩接踵,举目所望,唯有黑压压的人头,以及飘荡起来的彩带与烟雾。

这样密集的人群,本就容易走散,更何况公冶慈早就说了并不拘束弟子们的行为,是以就算是一开始一块出门,在到达泛香湖后,就已经三三两两不知所踪,乃至于到了隐尘寺附近时,只剩下同样对凑热闹全无兴趣的白渐月还跟在公冶慈身边,但二人也时不时被人群冲散,隔上五六个人,勉强能够望见师尊的背影。

好在白渐月也不是凭借视线跟在师尊身边,而是更多感受气息,更何况他眼覆白纱,旁人便下意识以为他是盲人,顿生怜悯之心,就算民众密集无法挪动,也还会尽量为他让开道路,让他追上师尊的步伐。

只不过……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倒是让人小声的替他“打抱不平”,是觉得做师尊的果然太年轻,不稳重,竟然对目盲弟子不管不顾,实在是过于疏漏。

又说年纪轻轻就收徒,恐怕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才学旁人来收徒弟做师尊,说不一定过几天就厌烦将麻烦徒弟抛掷一旁,实在是很不负责任,对弟子来讲,摊上这样一个师尊,也真是倒霉。

对此,公冶慈也只能微笑以对,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说就是故意想让弟子们走丢的吧,那就真是好坏的师尊了。

而行动之间,他们已经走到隐尘寺附近,又正赶上“选人入寺,扫塔点灯”的重要时刻,周围聚集的人众更多,更是走上一步也艰难万分。

公冶慈还是后悔答应跟着弟子们一块儿出来游玩——尤其是完全不动用任何修为,体验凡间民众人挤人的状况,这不完全是自找罪受么。

就在公冶慈准备飞身而起,快速离开密集人群时,原本就嘈杂无比的人群更是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呼声,以及摇头晃脑查看周围是否出现异常状况的动作。

几乎同时,公冶慈就感觉到手中一沉,一只状若菩提的花灯无声息间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准确的说,那是一只燃烧灵气的菩提灵灯。

公冶慈垂眸看着这只花灯,翘了翘嘴角,忽然觉得这趟出行有趣起来。

隐尘寺历来的规矩,除夕之夜,会从前来祈福的民众之中选出一位被神佛眷顾之人,然后请其进入寺内天灵塔中进行扫塔点灯,是为全城民众接引新一年的神佛祝愿,被选中之人,当然更是颇受神佛注目,来年必然福瑞恒通。

而选人的流程,便是点燃一支特制佛香,在佛香燃尽之时,将会有灵灯突显,随机出现在祈福民众的手中——或者应该说是围观群众的手中更为恰当一些。

毕竟公冶慈可没任何进寺拜佛的念头,甚至只是路过,就这样被选中了——

该说是过分幸运了么。

公冶慈垂眸看着手中这只菩提灵灯的同时,身侧之人都以一种羡慕嫉恨的表情来看着他,但更多的却是激动欢呼声,又在一阵阵的叫喊声中朝外后退,避让开一条可供他走入隐尘寺的一条通道。

甚至也不给他离开的机会,还没等他迈步向前,就有隐尘寺的弟子鱼贯而出,分作两列,从隔出来的狭窄通道朝他奔跑而来,然后背对汹涌的人群站立,留出一条可供一人通行的道路。

众目睽睽之下,公冶慈不想去似乎也不太行。

若真的选择拒绝,这可真正是要得罪全城民众,虽然公冶慈也不在意这种事情,不过,左右闲来无事,又是除夕之夜这样的欢聚时刻,公冶慈倒是也不介意顺遂人情,但问题是——

让天下第一邪修来扫塔祈福,真的会给民众带来祥瑞,而不是灾祸吗?

总觉得今天所谓神佛的眼神似乎不太好啊。

思及此处,倒是让公冶慈自己都忍不住轻笑起来,又迈步向前行走——既然是所谓神佛选中他来祈福,那一应后果,也是神佛自找,可就和他无关了。

到达寺内后,身披袈裟的住持竟然亲自出来迎接,为公冶慈引路前去天灵塔。

路上,又和他介绍起来具体事宜。

天灵塔一共有十三层,所谓扫塔点灯,顾名思义,即是从底层开始,用扫帚一层层打扫台阶,直到打扫到塔顶结束,途中,还需要用菩提灵灯一层层点燃每层的灯盏。

而后,在子夜之时,点燃顶楼上的菩提长明灯,届时,灯火将借由塔中装置以及每层灯火相互连通映照,将整座天灵塔变作一座金光熠熠的光辉佛塔,而塔上明珠也将璀璨如星如月,那将会是今夜最辉煌的奇观。

同样,随着天灵塔被完全点燃之后,与天灵塔遥相辉映的朝云坊,将会开始燃放长夜不熄的火树银花树。

这是历来的流程,亦是昨梦城最为声名远扬的奇观美景,公冶慈虽然上一世并没这么幸运,被选做入塔打扫的人,却也旁观过此等盛景,是以对整套流程不算陌生。

但在正式进入塔中之前,行走在山道上的时候,公冶慈还是多余问了一句:

“若我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主持也确认是要我前去扫塔点灯吗么?”

面对公冶慈的询问,主持也只是行了一道佛礼,然后说道:

“这是神佛之选,吾等只顺从天意,并无置喙的余地,纵为恶人,也有回头之路,何况乎神佛眼中人人皆为需度之苦主,并无区别心,施主也还请抛却一应杂念,进入塔内吧。”

说话之间,是已经到了天灵塔前,早有弟子捧着全新的扫帚等候在一旁,天灵塔也早已经大门洞开,漆黑无比的塔身,等候着幸运儿入内为其点亮灯火。

公冶慈踏上台阶,走到门前,抬头仰目,望了片刻这看起来似乎可通天的高塔,然后才收回视线,接过扫帚,在一众人等的瞩目中,迈步走入塔中。

一一点燃过底层的灯火之后,原本漆黑的塔身完全明亮起来,才让人更能看清那绘制无数神佛妖魔之漫长斗争的壁画,明灭灯火灯下,栩栩如生的壁画,显得更加鲜活,好似下一刻就会从墙壁上跌落下来,继续停滞千年的斗争一样。

公冶慈看过一圈之后,便收回视线,一手提灯,一手拿着扫帚,迈步向木制的楼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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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身后的大门也在缓缓关上,当他踏步走向第一节台阶的时候,大门轰的一声,已经完全关闭,顿时嘈杂声音全都消失不见,一切声色都被拒之在外,公冶慈再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

天灵塔内,堪称死寂,仿佛一切已经在此刻静止,唯有墙壁上的灯火摇曳起伏,映照着本就鲜活的壁画更加灵动,甚至透出一种诡异的恐怖,和壁画之中的神佛对视片刻,好像就会被吸入魂魄一样,让人神魂战栗。

但对公冶慈无用,他只是欣赏一番壁画惟妙惟肖的笔触之后,就十分轻易的,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然后开始打扫,又伸手一挥,菩提灵灯便飘荡在空中,跟随在他的身侧进行照明,顺道自己前去点燃早已经熄灭的灯盏。

而后,公冶慈双手上下扶持着扫帚,十分随意的进行打扫,扫帚与台阶,灰尘,之间所发出的沙沙声响,在寂静的空间内显得过于清晰,反而让人感觉更加躁动不安。

公冶慈一边继续向上,一层层将台阶上的灰尘打扫下去,一边又漫无目的的想,刚才似乎忘记询问,难道就这样把人单独关在塔内做打扫之事,也是隐尘寺一直以来的习俗么?那就很有些耐人寻味了。

将被挑选中的幸运儿一个人关在塔里向上攀登,不遣派弟子跟随作伴也就算了,还将大门也关的如此紧闭,再加上这些壁画,看不见尽头的漆黑塔深……实在是很像故意把人骗进来恐吓的把戏啊。

如果是什么胆小的人,突然一个人被关在这高不见顶的高塔之中,恐怕连一层塔都没心情打扫,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甚至会趴在门口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要出去。

再加上还要一层层把灯点起来——话说回来,若是没有修为的人,那就需要一边提灯,一边打扫,此刻已经是戌时,想要在子时之前,打扫到塔顶,并且点燃全部灯火,似乎也颇为艰难了。

还是说真是神佛显灵,每次挑选民众,都能挑选出胆子大且有修为的信徒么,可这样一来,对于生性胆怯之人的祈福,那不是就没被选中的机会,岂不也是另外一种的不公平。

这可不算是没有分别心的做法。

而民众也不该对此毫无任何怨言——至少在公冶慈的记忆中,可没提到过这一项特殊规则。

若是在这二十多年内新增添的规则,那也不太对劲,既然事前将有关扫塔点灯的其他事项全都讲说详细,就算是为了不引起信徒的恐慌,也不该遗忘这项最重要的提醒才对,除非是故意忘记。

所以,答案似乎已经显而易见,这恐怕是针对公冶慈的一场考验,或者是特意为了对付他说设下的陷阱。

那么,出手的人,是当然在宴会上看他不顺眼,所以才私下联合隐尘寺设计对付,还是千秀试赌的人输的不甘心,从真定口中套出他这个幕后之人的讯息后,所以才设局来报复他呢。

而既然费尽心思来设局针对他,只怕几个弟子,也会如料想之中一样,遭遇不测了。

思索至此的时候,公冶慈已经走到了二楼。

他倒是也没停下打扫的事宜,更没想着立刻出去,逃离这疑似陷阱的地方——若真是故意针对他的陷阱,无论设下陷阱的究竟是哪一方,或者目的是什么,那就暂且先让他看看这个陷阱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吧,希望不要太无趣。

公冶慈站在狭窄的窗前,透过细小的木格,与朦胧的白纸窗朝外眺望。

塔外的城池,已经开始持续不断的燃烧起来绚烂的烟火,因此发出的忽明忽暗之光辉,也将纸窗也应照的阴晴不定。

公冶慈漫无目的的想,至少对于弟子们而言,这恐怕将会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或许是终身难忘的除夕夜也说不一定。

塔外,本想跟着师尊一道儿进去的白渐月,却被隐尘寺的弟子拦在了门外。

尽管对方语气恭敬,态度诚恳,但自从蒙上眼睛之后,白渐月其他的感官便格外的敏锐许多,这个时候,也同样能够感觉出来这些人在故作谦逊态度之下,强硬的拒绝姿态。

而在“看到”师尊孤身一人进入高塔之中,外面的人又立刻将塔门关闭,甚至上锁之后,白渐月就完全明白过来,那是绝对不怀好意的,想要将师尊困在塔中的念想。

那一瞬间,有杀气四溢。

白渐月伸手虚空一握——那是将要出剑的攻击姿态,只是剑还没召唤出来而已,然而一旦召唤出来,将立刻就能进入让人来不及防备的攻伐之态。

距离他颇近的人当然感受到这股忽然而起的杀气,于是心中凌然,看向这目盲少年的目光,也从敷衍散漫变得谨慎起来。

但也没有谨慎太多,毕竟在他人看来,白渐月只是一个因为师尊被关入塔内而无措愤怒的目盲少年而已,再怎样有杀气,又能有多大的威胁呢。

于是又放下心来,然后和他解释说这样做是为了不使人打扰到他的师尊,毕竟此塔意义非凡,除夕之夜打扫除秽,点灯驱邪意义非凡,若有人进去打扰到了进行这样事情的人,就太过不妙了。

解释的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但白渐月一句话也没听到心中去。

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至少对于情绪的掌控不会出错,对方在说话的时候,心虚之情,已经快要溢于言表了。

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焦虑,又或者是对这些欲盖弥彰的谎言感到厌恶,白渐月沉寂已久的心忽然跳跃起来,本来想要在此刻就唤出佩剑,教训一番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强迫他们把师尊放出来,但白渐月沉静许久,却还是露出了一个在别人看来好似谅解的微笑,然后转身走到一旁的亭子中等候。

自然,也有人跟着他走入到凉亭内,关切的说天凉夜寒,请他去其他地方参观,或者去房间里等候,但白渐月仍然不为所动——其中有诈的可能性超出十之六七,虽然师尊说遭逢不测也是一种考验,但不代表明知有可能使自己受苦的陷阱,白渐月还会往里面跳。

他坐在亭子内,婉言谢绝了旁人的邀请,然后似警告似提醒的说:

“希望子时过后,师尊真的能够平安成塔中回来,否则……”

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只留给这些人遐想的余地。

但白渐月却又在心中补全未尽之言:

否则,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虽然白渐月跌落境界,现在也完全没任何想要增进自己修为的想法,但在他彻底对修行之道失望之前,他可是渊灵宫年轻一代弟子中,公认的杀气最重。

而今就算他已经落魄,但制造出来一场难以收场的麻烦,他倒也还有这种自信。

更何况……白渐月不相信以师尊的心性,会察觉不出来其中异常,但师尊竟然毫不犹豫的进去塔中,且到了现在,也没任何想要逃离出来的迹象……或许一切都还在师尊的掌控之中呢。

退一万步讲,师尊应该有应对的办法。

想想看过往师尊的种种能为,白渐月忽然又觉得,或许他不应该担心师尊会出现什么危险,而应该担心这些胆敢算计师尊的人——如果这场所谓扫塔点灯的祈福之行,真的是有人故意为之,来陷害师尊的,还真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师尊怎样报复呢。

要知道,师尊可是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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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些做弟子的都毫不心软,拿危险性未知的暗算做弟子考验的试炼,更何况乎主动撞到师尊手里的敌人,总觉得大事不妙。

总而言之,在子时正式到来之前,还是静默以待吧。

此处,公冶慈被困塔内,白渐月在塔外等候,彼处,弟子们早已经被人流冲散,唯有郑月浓紧紧握着独孤朝露的手心,才不至于将她弄丢,林姜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倒是头一个跑到朝云居前的,然后就为眼前的一切而感到由衷的震撼。

朝云坊已经足够热闹非凡,汇聚三教九流,街道两旁灯火通明,酒屋乐楼鳞次栉比,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的声乐,遍地都是醉生梦死的人众。

而这些或大或小的酒屋乐楼,却都比不上朝云坊深处的朝云居——那是整条坊巷,甚至是整个昨梦城最为奢靡繁盛之地。

八角九层的入云高楼,朱墙金椽,檐牙高啄,从至高处悬挂下来通红的灯笼与五彩的绸带,又飘荡着经年不散的香云淡雾,与经久不散的丝竹管弦之乐曲,像是天上宫阙,不似人间。

而出入朝云坊之人,无一不是穿戴新鲜富贵,林姜远远站在一旁的湖水旁边,竟然头一次生出胆怯的心情,不敢踏步迈入其中——当然他也进不去,每个进去的人都需经人验过请帖之后,才能入内观赏盛宴,没有请帖的人,也只能和林姜一样,站在外面欣赏夜景了。

然后他便听到一声轻笑在旁边响起:

“怎么,是不是自惭形秽,觉得自己一个小乞丐,和这里高尚繁华格格不入,所以没胆进去啊?”

他已经很久不做乞丐,而且今天穿的也是一身整齐新衣,怎么也算不上是乞丐吧!

林姜心中怒气生起,脸色很是不好的朝旁边看去,是一个面容平平无奇,还带着些许雀斑的少年人。

对上这陌生少年人堪称十分冒犯的搭讪,林姜冷冷道:

“花照水,你很想在在这个时候和我打一架吗?”

这个陌生的少年人,正是使用了蝉蜕万变术之后,遮掩面容的花照水。

不得不说,他对此术很有兴趣,也很有天赋,短短数日,就已经能够摸到诀窍,而且几次施展下来,虽不至于完全换一张脸,但修饰边角,还是能够让自己的容貌在旁人眼中发生剧烈的变化,至少不会再盯着他看了。

一路醒来,也没有人识破花照水的伪装,结果一下子就被林姜识破身份,倒是让花照水下意识摸了摸脸,有些没想到的说:

“你竟然能认出我?不对啊,我中途换过伪装,你的修为怎么看,也不可能识破才对。”

林姜:……白痴,又没有换衣服,甚至发型和装饰都没变换,怎么可能认错啊。

而且——林姜呵呵两声,完全没掩饰语气中的嫌弃:

“不是你的伪装有问题,而是你恶毒的气息,独一无二。”

什么叫恶毒的气息——花照水磨了磨牙,再次确认他和林姜是天生犯冲。

于是他也冷笑一声,说道:

“我说某人现在和我道歉还来得及,不然,想要进去朝云居内欣赏盛宴,可是没可能的事情。”

林姜立刻眼前一亮,追问道:

“你有办法混进去?”

花照水熟练的翻了一个不屑的白眼,林姜不和他一般见识,立刻伏低做小说起来道歉的话,这才让花照水告知他混进去的办法。

其实是有熟人引路。

还是那位在昆吾山庄曾经碰过面的琴师,花照水方才又再次和他碰面,打招呼之后才忘记自己做出了伪装,还惹了好一场让人误会的碰瓷风波……好在最后还是敷衍了过去。

那琴师名叫师长卿,听闻花照水过来游玩,又见他遮掩面容,便不需多言,也知晓他想凭借这么一副平平无奇的相貌,混进去朝云居内是绝不可能,于是善解人意的主动提出带他从后门进入——师长卿如今本也是朝云居里颇为有名的琴师,今夜虽不需要他出席弹奏曲乐,但想要带着两个小厮进出朝云居,还是轻而易举的。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除却被看守的侍卫多问了两句小厮来历之外,就没再关注跟在身后的这两个少年人,倒是与师长卿多谈许多,遗憾他出场的名额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顶替,实在是万分可惜。

毕竟,这可是最为热闹非凡的除夕之夜,平素纵然有再多出场时机,又怎么可能顶得上今夜这万众瞩目,有极大可能一夜成名的宴会呢。

第84章 琴师还真是让人羡慕的出场方式……

师长卿带着花照水与林姜二人进入了二楼的的某个隔间,坐定之后,花照水才好奇的询问起来相关事宜:

“当年在风月庭中,庭主亲口定论,讲说我等一众人等,你的琴技天赋无出其右,是谁的天赋竟然还能高的过你,能够顶替你今夜的出席名额,而且,你竟然也不生气么?”

固然花照水对抛头露面在外人面前献艺之事深恶痛绝,但不是所有人都和他有同样想法。

再说,既然留在风月庭,甚至被推到朝云居来卖弄技艺,总还是要出名才好,不然,就只有被排挤,吃冷饭的悲催境遇了。

是以在除夕之夜这样重大场合,被顶替了名额却无动于衷,怎么看都不太对劲。

“亏你离开这么久,竟然还记得庭主评论我的话啊。”

师长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笑,又叹了口气,支撑着下颚看着楼下热闹的楼台,叹息道:

“顶替我出场的,是庭主的新欢,一名叫做流徵的琴师,庭主大人亲自发话,要她替我登台献艺,哪里有我不满的地方——哦,或者应该说这位流徵琴师,其实是如赋郎君的情人,现在被庭主束缚在身边做威胁如赋郎君现身的囚物,或者解闷的玩物,更恰当一些吧。”

花照水皱眉,似乎对这句话颇为不解:

“如赋郎君的情人?他不是庭主的正夫么,怎么还会有情人,庭主会允许他有额外的情谊么,等等——不会是……”

花照水“嘶”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看向师长卿,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师长卿便点点头,低声说道:

“你猜的没错,流徵琴师本是庭主的客人,结果在风月庭做客期间,竟然和如赋郎君暗通曲款,后来被庭主发觉他们之间的私情,如赋郎君竟然带着这位琴师私奔逃走了,然后就被庭主抓到——但只抓到了流徵琴师,如赋郎君却是躲进去了千瘴原始林,再没露过面——哦,今天可是这位流徵琴师第一次登台献艺啊,我可是听人说,这是庭主故意放出去的幌子,就是想要引如赋郎君主动现身,毕竟——”

毕竟,风月庭中服侍的乐伎童子,还有很大*可能被放出去,重活自由身,一旦在朝云居登台露面,那就真正一生也无法逃脱艺伎的命运,要么死,要么只要价钱谈拢,便能被任意买卖,而且,是朝云居全权负责,不必再知会庭主的意见。

花照水怔了半晌,还真没想到自己离开之后,风月庭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而且竟然敢背叛庭主,于是忍不住喃喃道:

“背叛庭主……他怎么敢有这种胆子?当初庭主可是为了他,遣散了连同我在内的一众颇受青睐的少年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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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卿哼笑一声,饮了一口酒水,又把玩着杯盏,似笑非笑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好日子过的太舒坦,所以忘记了在没遇到庭主之前,自己是过得什么狼狈日子,自以为可以掌控命运,实际上仍是笼中之鸟罢了。”

花照水无言以对,但也同样觉得这位如赋郎君的言行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年,花照水被卖入风月庭做侍童,本也很得庭主宠爱,但他那时仍是童子年纪,庭主对他的宠爱,更多是一种类似宠物的宠溺,后来如清风明月一样的如赋郎君入庭,才是真正得到庭主欢心,甚至将他抬为正夫,乃至为了让他高兴,将包括花照水在内的一应貌美少年童子,全都以最快速度打发出去。

说起来,花照水或许还要感谢这位郎君的嫉恨与坚持,才让庭主选择主动将自己卖给旁人,最后才有机会进入现在的师门,虽然当时——自己完全不感激如赋郎君。

当然现在也不会感激他,只是觉得这人真是自找苦吃。

当年怕花照水这样的貌美童子长大之后会夺去庭主目光与宠爱,所以千方百计也要赶他们出去,庭主如他所愿,结果如今却是他自己与人偷情起来……实话说,花照水实在是同情不起来他啊。

就算是同情,也是同情这位被庭主抓起来折磨的琴师……虽然两个人敢在庭主眼皮子底下苟且,本身就是同样的胆大妄为,自作自受就是了。

另外一边,林姜松垮垮的坐在一旁,趴在栏杆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楼下正在进行之中的曲乐演绎,倒是颇为震惊,但他震惊之处是在这处朝云居处处可见的奢靡繁华,近乎是一砖一瓦,一梁一柱,都透着精妙绝伦的设置与装饰,看的林姜啧啧称奇,很是大饱眼福。

至于楼下高台上所演奏的曲乐,林姜就很不在意了,甚至觉得太过漫长无聊,还没有旁边这两个人谈论所谓庭主与其郎君,以及郎君情人之间的情仇故事有意思。

虽然林姜听完来龙去脉之后,抽了抽嘴角,实在是很不懂这些名门世家的爱恨纠葛,更没想到这种戏本里的故事竟然还真的会在现实中发生,甚至难得共情起来花照水……只是听着,都觉得这不是正常人能待下去的地方。

而在欣赏完毕朝云居内的各处设施之后,林姜又感到无聊,想要离开了——或许他真没什么富贵命,实在是欣赏不来这些缠缠绵绵,吱吱呀呀的乐曲语调,就连让人鼓掌欢庆的舞蹈,他都看得乏味可陈,只觉得那些舞剑的人招式软绵绵的,完全没任何实用性可言。

就在林姜百无聊赖望着楼下,准备随便找个理由溜出去时,忽然眼前一亮,竟然叫他看到了一些感兴趣的东西出现:

“哎呀,我们的救世主到了!还真是让人羡慕的出场方式啊。”

林姜突如其来的,带着调侃的声音,打断了花照水与师长卿两个人的交谈声,恰在此时,楼下也发生了一点动乱,不少人都起身朝门口看去——那不是旁人,正是锦玹绮在众人注目之中,迈步走入到了此间。

***

锦玹绮早已在昨梦城扬名,从他出现在朝云坊附近时,就已经有不少人来找他搭讪,而听说他是第一次来,想要欣赏朝云居的夜宴时,立刻就有人想要邀请他前去。

锦玹绮以自己并非一人,还要等候其他同门婉言谢绝,结果没过多久,朝云居竟然直接派人来迎接他了,且是连带着他师门所有人,纵然此时已经走散,但只要前来时候核对过身份之后,仍然可以前来和他汇合。

这就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诚意了。

而锦玹绮在和所有人通过玉符传信,结果全都有自己的安排——

白渐月要在隐尘寺等候师尊从所谓天灵塔内出来,在此之前他哪也不去;

郑月浓与独孤朝露二人正在一处茶楼歇脚,并且待会准备去湖边走一走,听说不需要在朝云居附近也能欣赏到绽放夜空的烟花,而且不用听到震耳欲聋的轰炸声,她们两个便不打算再往人群里拥挤了。

至于林姜与花照水两个……则是早已经混进朝云居,而且并不想和他一样受人注目,所以就算他来了朝云居,也不会和他相认,又让他没事不要拖同门下水,来面对喜欢凑热闹的民众之间的无聊追捧。

最后,无处可去的锦玹绮,也只能半推半就的,被人拥簇着进入了朝云居。

那是比他想象之中更为瞩目的迎接,诺大的朝云居内,能够参与宴会的人近乎都是名门世家,在他进门的时候却都起身相迎,并且将他推坐在主位上,仿佛这场盛大的宴会是为了他而召开一般。

犹在梦中。

过往无数次只会出现在想象之中的场面,真正发生在眼前,如何不让锦玹绮为之心绪飘荡呢?

他唯有拼命压着自己的骄矜心态,想着师尊那一双含笑却转瞬无情的双眼,以及提醒过他无数次的话语,才能面带微笑,谦虚的应答旁人或恭维或针对的问话,虽然不算是完全的毫无纰漏,至少也算进退有度,不会再出现无法应答的尴尬场面。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至少在旁人问起来他那位貌若神明仙子的道侣为何没一道前来时,锦玹绮还真是有些难以应对。

他倒是很想解释自己和花照水不是那种关系,只不过是同门一道出行而已,但别人却只当他是年少羞涩,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所以才欲盖弥彰的掩饰。

并且在锦玹绮企图解释时,露出那种“我们都很懂”的神色,也是让锦玹绮很是无奈,又彻底明白过来,这种事情大概是没办法解释清楚的,只怕越解释越加混乱,因此只好用其他的话题覆盖过去。

楼下在谈论起来这件事情的时候,林姜与花照水是在楼上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发笑的同时,林姜又恶趣味的看向花照水,说道:

“你的道侣可是因为你,在楼下被这群人围攻呢,怎么,你不打算下去解围么?”

就连一旁的师长卿似乎也完全相信了这个谣传,同样笑着看向花照水,若有所思道:

“能够找到这样一个英年才俊作为道侣,倒也是苦尽甘来了。”

又附和着林姜的话说:

“既然见面,要不要下去和他打个招呼,想来一定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花照水呵呵两声,完全没这种想法,所以很干脆的选择了拒绝:

“这种被不怀好意的目光注目的日子,我早就厌烦至极了,他享受这种目光,我可对此全无兴趣,最好是一个人都不要来烦我才好。”

林姜噫了一声,捡了一颗花生扔进嘴巴里,不以为然道:

“是你自己想得太多,总觉得谁都会迫害你,或者被你吸引吧,我怎么看不出来楼下这些人不怀好意,不都是在恭维我们的锦老大吗?”

花照水磨了磨牙,恶狠狠的朝他瞪去一眼,道:

“林姜!你是不是找打?信不信现在我找人把你丢出去?”

林姜耸了耸肩,倒是也知晓见好就收:

“也不是不行,我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我已经满足了好奇心,反正也不是属于我的东西……不想再这样坐下去了,好无聊,看这些吹拉弹唱的,还不如看烟花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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