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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醋意她是我的
纸团刚好砸在她记过笔记的地方。
还没干的墨迹被糊开,晕成一小片阴影。
乔咛轻轻吹了吹,直到墨迹完全被风干,她才把那纸团拆开。
里面是楼述张狂而不羁的字迹。
——喂。谢忍安是谁?
她皱了皱眉,狐疑地看向楼述。
他怎么会知道谢忍安的?
空调冷风呼呼地吹,掀动桌上的草稿纸。
“哗啦”一下子被掀过去,露出
一整页谢忍安的名字。
乔咛这才恍然大悟,脸“刷”地一下泛红。
大脑一片空白,纸团在手心里被机械地反复揉捻。
少女心事是落日时分的晚霞。
她抿着嘴唇,提笔在上面写——“别说话了,上课。”
只写了一半,就又有一枚纸团飞过来。
这一次落在了她写字的手边。
乔咛慢动作地抓起纸条,拆开。
——你脸红什么?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乔咛心中翻涌上一阵愠恼。
她很快把那纸团写好丢回去。
然后再也没搭理楼述一句,把心重新收进课堂。
楼述被纸团砸了个正着。
力道软绵绵的,没有丝毫攻击性。
他耷着眼皮,不紧不慢地把那纸条拆开来看。
——谢忍安是我哥。还有,别传纸条了,专心上课。
看着这行字,楼述唇角莫名勾了勾。
他缓缓支起眸子,某人一丝不苟记笔记的样子,看上去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不过…就是脸红的样子,有点…可爱。
这节课结束是大课间,休息时间比较长。
高三不用做操,课间便基本被用来补觉和问题。
乔咛没有教材,书是借的楼述的,知识点不能记在他本子上,便趁着下课时间把笔记重新整理了一遍。
她低着头记笔记,垂在耳侧的碎发随着她落笔的姿势一摇一晃。
“喂,我的书你随便写就行。”
楼述弓起手指,在乔咛桌上敲了敲。
看上去颇为大方。
“那怎么行,笔记当然要记在自己的书上啊。”她又不是怕弄旧了楼述的书。
再说了,楼述的书本来也就烂得不成样子了。
乔咛顿下笔,忽然想起一件事。
班主任王老师跟她说起过,新的一批教材资料可能会迟点到。
不过高三上册的很多资料都在高二下学期就发下来了。
没发完的教材如果有剩余的话,就会被囤在图书馆后面的小杂货间里。
如果她需要的话,可以去那边看看。
她搁下笔,侧脸看向楼述:“对了,你知道图书馆在哪里吗,我想看看那边有没有多余的教材,这样,我也就不用一直占着你的书了。”
“想知道啊?”楼述手指慢条斯理地轻敲着桌子,缓缓撩起眼皮,气定神闲道,“那你求求我。”
在口头上占人便宜是他一贯的恶趣味。
“那算了,”乔咛叹了口气,“等下我问问班长好了。”
“怎么不再坚持一下,”楼述抓起一支笔在指尖转着,半晌,他把笔转回笔帽里,发出“叩”的一声响,没什么脾气地妥协道,“算了,带你去就是了。”
乔咛算是摸清楚了她这个同桌的脾气。
看着挺不近人情的,可是接触下来,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蛮好的人。
和谢忍安一样。
她跟在楼述身后,忍不住地想。
谢忍安也是这样。看起来好凶,但其实对她很好很温柔。
图书馆在综合楼的五楼,要去那边的话,得先从教学楼下楼。
乔咛跟着楼述,一路经过了学校的布告栏。
右边这一侧区域更新换代比较快,贴的是各种小考的名次。
左边区域则张贴的是杰出校友和当年的高考状元。
云都一中是云都最好的高中,出几个状元自然是不在话下。
乔咛漫不经心地边走边看。
忽然,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居然是谢忍安。
玻璃窗里,谢忍安穿着校服,扣子一丝不苟地扭到最上面那一颗。他眼神清寂,脸很冷,在一排带着笑的高考状元里显得异常格格不入。
高中时代的谢忍安样貌出众,自带一股矜重的冷感。
隔着玻璃窗,乔咛一眼就认出了他。
阳光打在玻璃窗上,把矜贵的少年照的熠熠发光。
把她的心也照的熠熠发烫。
她忍不住伸出手,试图隔着玻璃窗摸一摸他的脸。
“你在干什么?”
楼述突然出声,乔咛被吓了一跳,本能地缩回了手。
“没、没干什么。”她小跑着跟到他面前,转移话题道,“你走的有点快,我跟不上。”
这她倒是没撒谎。
楼述个子高,步幅也大,走一步能抵她两步。
“怎么不说?”楼述闷声问了句,下一秒又折返回来,“我走一步你走一步,总可以了吧?”
少年音色恣意昂扬,句句都是关不住的少年意气。
乔咛愣神了两秒,才很轻很轻地点了下头,说:“嗯。”
谢忍安也总会像这样等她。
好容易到了图书馆后面的小杂物间,漫天的灰尘到处乱飞,让人无法喘息。
她头有些发晕。
密闭的空间总是会让她想起不太好的回忆。
十二岁那年,她曾被徐新雅他们恶作剧地关在废弃的图书馆里,从白天到黑夜,关了整整一天。
如果不是谢忍安找到她,也许她就会死在那一天。
手心不由自主地在发凉,乔咛脸色一霎间变得惨白。
“怎么不进来?”楼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立刻发觉她的异样,“你不舒服?”
少女脸色惨白如纸,艰难地点点头:“有点头晕,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出去透透风。”楼述提议,他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乔咛还撑在原地,没跟上来,下意识脱口而出,“喂。要不要扶你?”
乔咛扶着墙,摇摇头:“没事,我自己可以走。”
脸上沁出密密麻麻的细小汗滴,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心脏像被什么尖锐的物品扎了一下。
楼述快步走到她身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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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手在半空中懵懂地僵了一会儿——少女低着头,白色长裙温柔笼在身上,手腕处的白皙就明晃晃地在他眼前。
他居然不敢靠近她。
更别提扶了。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婆婆妈妈。
在心底里骂了几句窝囊。
“喂,撑不住的话就扶着我”
楼述放弃了抵抗,把主动权泡给乔咛,只不过这话一出口,他喉间忽然一紧,一个字儿也说不下去了,耳廓倒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像枚熟透的虾子。
他低低骂了句“靠”,然后又故作矜持地为自己辩白,“我勉为其难帮帮你吧。”
乔咛没扶,在他一个人自说自话的时候,就出了图书馆。
真是倔。
楼述不高兴地想,他还不乐意扶呢。
可不知为何,他却很不痛快,心像堵得慌。
图书馆在综合楼五楼,正对着一个很大的天台。乔咛出了图书馆,呼吸瞬间顺畅了不少。
偌大的天台上,风吹过来,吹动她的裙摆,把她白色的裙裾吹得猎猎作响。
她高高的马尾一下一下摇晃,纤细的发丝像在跳一支温柔的舞。
楼述单手插兜,白色的宽松短袖也被风吹动,贴着他劲瘦的腹前薄肌。银色的骨链从宽松的领口掉出来,在阳光下发着碎碎的光。
他个子高挑,边插兜边迈着步子,仗着步距大,每一步都走的很懒散。
黑色碎发在风里有些凌乱,肆意而张扬。
那双看向乔咛的眼睛倒是一如既往的亮。
像是最干净的一抹星光。
天台上的围墙很高,四面都写满了涂鸦。
楼述倚着一面墙,漫不经心地靠着。忽然,他发现了什么东西,轻笑了声:“喂,你哥哥还挺受欢迎的啊。”
他不习惯叫乔咛的名字。
总感觉正经地叫她的名字会很奇怪。
好像显得他对她特意在意似的。
乔咛懵懵然地回过头。
楼述指着一面墙对她说:“喏,全是你哥的名字,挺巧的。”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
看过去。
果然。
在一面墙上,写了好多好多“谢忍安”,都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个压着一个,分散的很开,而且字迹特别特别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压根就发现不了。
可仔细看的话,又会发现,这些“谢忍安”的字迹都是不一样的。
想来,应该是不同的人写的。
乔咛忽然想起展示栏里,谢忍安年轻又清峻的脸孔。
她不知道的是,当年的谢忍安,一入学就以理科全满分的成绩一张能把人冷到死的帅脸在一中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腥风血雨。
并且他毕业后的几年里,学校里还流传着他的佳话。
她站在写满“谢忍安”名字的斑驳墙面前,心脏好酸好酸。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像谢忍安这样聪明帅气又家世好的人,是不会缺乏喜欢他的人的。
她甚至可以想象,当年那些女生们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在这个没人发现的小角落写下他的名字的。
奢望、痛苦、心酸。
少女心事是日复一日但终不见天日的渺茫。
她这时才突然发现,自己对谢忍安,好像有一种不一样的感情。
这种不一样的感情让她心脏发酸、发痛。
这种不一样的感情解释了她为什么面对谢忍安会脸红。
但她却不敢承认。
很小的时候,妈妈告诉她,要叫谢忍安“哥哥”。甚至每年的年夜饭,都会有一双属于他的筷子。
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
譬如,她会在每个雷暴天,像妹妹缠着哥哥一样,要他哄,要他抱。
而谢忍安也会像任何一个不善言表的哥哥一样,任着她胡闹。
他们之间早已亲密无间。
除了妈妈和姐姐以外,谢忍安就是她在这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
那时她纯粹地叫他“哥哥”。
而现在,长大后的她,在叫出那一句“哥哥”的时候,却掺杂了额外的情愫。
从前,谢忍安只有她一个人。
而现在,她才发现,谢忍安的身边不只有她一个人。
但她只有谢忍安一个人了。
自从上次谢忍安离开家,就没再回来过。
张姨说他很忙,乔咛也很懂事地没打扰他。
但午夜的梦里,她无数次梦到那个打给他的电话。
甜腻的女声充斥着她的鼓膜。
她会惊醒,惊醒后发现那只是个梦。
梦醒后靠着枕头,却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她想,谢忍安离她越来越远了。
虽然在他口中,她还是他的“妹妹”。
乔咛知道自己应该知足。
谢忍安能在不告而别五年后还记得她,还愿意容留她,她就应该心满意足了。
但是,有那么一刻,她忽然不想做他的“妹妹”了。
或者说,她不甘心,只做他的“妹妹”。
“你眼睛怎么流汗了?”
楼述顿了顿,注意了下措辞。
乔咛擦擦眼睛,故作轻松道:“没事,我想先回去了。”
然后加快脚步,没等楼述反应过来,就一路小跑着下了天台。
楼述呆在原地,莫名其妙。
他不明白乔咛为何突然变卦。
风把他的碎发吹得张扬凛冽,露出他年轻好看的面庞。
银色的锁骨链闪着光。
他垂着眼睛睨了眼写满“谢忍安”名字的斑驳墙面。
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把另一个人的名字写上满满一页呢?
楼述漫不经心地想。
忽然,有个念头敲了他一下,他忽然想明白了——那一定是极度讨厌一个人的情况下。
只有很讨厌一个人,才会把他的名字写满一页。
每写一遍,都在发泄、都在出气。
没错。
所以,乔咛其实很讨厌她这个哥。
他嘴角勾了勾,为自己的绝顶聪明感到自豪。
但转念,脑海里又闪过乔咛眼角那滴清澈的眼泪。
她刚刚好像都快哭了。
看来是真的很讨厌她哥了。
一个人又在什么情况下会哭呢?
那很好猜了。
一定是她哥哥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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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她,所以她才会一想就委屈,一委屈就流泪。
刚才他就很疑惑,为什么乔咛说这人是她哥,但两人却不同姓氏。
现在他终于想明白了。
看来这姓谢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楼述背靠着墙,和煦的风吹动着,他忽然觉得他的拳头有点痒。
天台的阳光有点晒,他准备下楼。
路过图书馆的时候,楼述突然停下来。
某人说要来找书,结果还没怎么找就回去了。
他叹了口气,自顾自进去替她找教材。
小杂物间估计是八百年没打扫过了,到处都是蛛网和灰尘,呛人得很,也难怪乔咛头晕。
他弓着拳头捂在鼻前,还是忍不住咳嗽几声。
云都一中是当地最好的高中,这里的学生要么是成绩拔尖,要么就是家世极好。
楼述当然不属于前者。
就比如,他今早骑来学校的那辆机车落地价都过了七十八万。
楼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脏的地方。
这还是头一遭。
回到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已经敲响,这节课是自习。
乔咛没课本,在看自己买的教辅材料。
飞鸟岛教育资源落后,高二的知识点还没上完,云都这边已经在上复习课了,她怕跟不上,分秒都不敢浪费。
楼述把找到的几本教材书往她桌子上一丢。
厚重的纸页掀起一道风。
乔咛的碎发被忽地吹起来。
瞥见扉页上的字,她扭头看着楼述,正要开口问。
楼述却很不自然地避开她的目光,不知为什么,他会忍不住想要为她做很多事情。但却又害怕被她发现。
他别过目光,随口道:“地上随便捡的。”
当然不是地上捡的,这是他辛辛苦苦找了好久才找全的。
要再找不到的话,他打算打个电话让司机替他去书店买了。
这绝对比他一本一本找要来的快得多。
乔咛看着他,觉得有几分好笑。
少年靠窗而坐,明净的窗户外面是明亮的光。他头发有些乱,是那种散漫又好看的乱。
高挺的鼻子上不知从哪里蹭来一道灰。
灰扑扑的一小道,在他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
乔咛知道肯定是他后来又回去替她找书了。
“看我干嘛?”楼述受不了她的目光,乔咛的眼眸清澈又干净,盯着他看的时候,他浑身都不自在,“书都给你找来了,这下可以看书了,就不用看我了。”
乔咛还是盯着他在看,眼睛弯弯,带着几分笑意。
“虽然吧。我也知道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是书中自有颜如玉”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被打断。
“擦擦。”乔咛温柔的声音拂过他发烫的耳边。
下一秒,视线里,她递过来一条手绢。
淡淡的粉色,上面绣着朵小桃花。
这块手帕是张云做的。
乔咛小时候家里穷,爸爸欠了好多债,姐姐又生了治不好的病。
家里的每一分钱都得省着用。
每张纸也要掰成两次甚至三次用。
张云很节俭,洗衣服从来不用洗衣液,只用最便宜的大袋的洗衣粉;生活中,纸巾也得省着花。
纸是消耗品,用一次就得扔。
张云心疼。
但是布可以用好多次,洗干净就又是新的了。
于是就这样,她给乔咛和乔喃做了好多手帕。
乔咛的手绢是淡淡的粉色,上面绣了朵小桃花。
乔喃喜欢淡黄色,上面便绣了个小太阳。
只是啊,乔喃死在了十四岁那样,还是没见到她十五岁的太阳。
楼述盯着她手心里的手绢,愣了下。
他没想过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会用手帕。
乔咛把粉色的手绢往他面前再递了递,这节是自修,怕吵到别的同学,她压低了声音:“你脸上有灰,擦一擦。”
楼述接过来。
乔咛对着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示意他是在这里。
她笑起来很好看,是很干净很恬淡的那种好看,嘴角会有一个很淡很淡的小梨涡。
楼述心不在焉地擦了擦鼻子。
手帕靠近鼻息的瞬间,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溢上来。清淡甜润,像是花的香气,是来自乔咛身上的味道。
他握着手绢,心跳乱了几拍。
乔咛却已经自顾自低下头去看书了,她看书的神情很专注。偶尔有一缕碎发掉下来,她会抬手将它拢到耳后。
漆黑的碎发下,是一段白皙的耳后皮肤。
白的让人心跳。
白的让人心慌。
白的让人目敢直视。
楼述觉得自己栽了-
时间过的飞快,九月还没站稳脚跟,十月就匆匆而至。
秋的气息更重了。
风里都是堆积着的金黄色的落叶味道。
云都的秋天会开一种叫木芙蓉的花。
这种花是云都的特产,秋天街道两旁,木芙蓉纯白的花瓣温柔又皎洁。
这花起先是白色,随着日子更迭,过几天会变成淡淡的粉色,随后颜色越来越浓,从浅红变成深红,落地的时候,当最红。
秋天都到了,谢忍安还没回来。
十月初的时候,考了乔咛入学以来的第一场考试。勉勉强强,不算好,但也不算坏。
她文科好,理科却差强人意。尤其是数学,考了不及格。
成绩单握在手心里,乔咛失眠了一整晚。
她在飞鸟岛的时候,常常是年级段前三。但在这里,她成了平平无奇的一个分母。
为了不让张云的愿望落空,她更加铆足了劲儿学习。
换季加上熬夜,乔咛免疫力下降,患了场重感冒。
这天午睡课,窗外下了场冷雨,雨点噼里啪啦乱坠,敲打玻璃窗,她安静地趴在桌上休息。
窗帘拉上,整个教室都黑下来。
高三压力大,午睡课大家也都安安分分地休息,只有少数几个连午睡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还在刻苦地钻研题目。
乔咛忘了带外套,感冒还没好全,冷的打了几个寒噤。
雨点噼里啪啦乱坠,把天地都下的昏昏沉沉,满世界都是一片苍凉的灰色。
谢忍安就是这时候出现在窗外的。
乔咛的位置靠近走廊的窗户,和小时候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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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摇摇晃晃地砸,谢忍安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上面印着北都大学的红色校徽。
冷淡的白将他英挺的五官映衬的更加冷感。
北都大学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名校,几乎包揽了每个省的状元。
谢忍安自然也不例外。
高三冲刺阶段,他和几个云都一中的优秀校友被邀请回来做宣讲。学校里的课业项目告一段落后,他就马不停蹄地回来了。
当年他以720多分的成绩一举成为云都所在的省的状元。
谢似涴为他规划好了出国的路线,飞机起飞的前一秒,他却临时反悔了。
因为他知道,如果走了,也许就再也见不到某个他很想念的人了。
而此刻,那个他很想念的人,就在他眼前。
乔咛头枕在手臂上,眉心微微皱着,睡的不是很安稳。
上次一别,时光飞逝,居然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
谢忍安站在窗外,只能透过窗帘没完全覆上的边角看她。
她似乎瘦了些,还是那么让人心疼。
不过好在,他回来了。
温度有点低,乔咛也许是觉得有些冷了,不安稳地把头偏向里侧。
忽然,一件宽大的校服外套被轻柔地罩在了她身上。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往里一点,乔咛桌子的另一边,坐着个少年,像是怕她会着凉似的,正在替她掖外套。
那动作很轻,似乎是怕会吵醒她。
格外的小心。
隔着玻璃窗,乔咛背对着自己,谢忍安看不见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有没有醒,只能看见那少年不仅没有丝毫睡意,反而还很倦懒地在盯着乔咛看。
眼神里还含着不知名的情愫。
而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完全像个局外人。
骤雨噼里啪啦下大了。
谢忍安心中闪过一丝不快。
好不爽。
第15章 醋意想把她揉碎进我的身体里
就好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一般。
一滴雨砸在他的脚边,被他碾碎。
他眼睛盯着楼述的一举一动。
厌恶、不爽。
这是谢忍安第二次有这种感觉。
第一次是在五年前的那个冬天。
也就是他不告而别、离开乔咛的那个冬天。
那年冬天气温很低,惯爱下冷雨。
一滴雨砸在他的脚边,他像往常一样,靠在下着雨的走廊边等乔咛下课。
谢忍安这时候十七虚岁,已经长得很高,松松垮垮拎着书包,随便靠在哪里都是一道风景线。
引得路过的女孩不断纷纷驻足张望。
边张望还边唧唧渣渣地和伙伴窃窃私语。
谢忍安被吵得烦,便会冷淡地看她们一眼。
他眼神里像起着一层薄薄的雾,看人的时候总是很冷淡。
可就是这样冷淡的一瞥,也会让那些女孩们脸红。
放学的铃声敲响,冷雨越坠越响。
人群熙熙攘攘出来,他等了好久,都没看见那个熟悉的影子。
一直等到天色发黑。
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他一间教室一间教室地找。
放完学的教室漆黑空荡,可唯独没有乔咛的影子。
就在他以为乔咛可能已经回去了的时候,却撞见了鬼鬼祟祟的徐新雅。
她和她的几个小伙伴正围在男厕所前,嘴角虽噙着得意的笑,眼神却紧张飘忽,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
“乔咛在哪?”
谢忍安声音冷得像冰。
徐新雅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
她心虚地回过头,对上谢忍安的冷脸。
他脸色很难看,冷得快要杀死人。
“我、我不知道啊。”说完,她又心虚地朝她几个同伴摆了摆手,暗示她们什么也别说。
谢忍安冷脸朝她身侧看去。
目光里像是浸着利剑,锋利无比。
那几个同伴被他看得心脏发麻,终归是胆子小,一害怕就漏了馅。
眼神齐齐地看向男厕所。
谢忍安心里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没任何犹豫地冲进男厕所,破水管汩汩往外冒水,到处都在漏水,外面在下雨,里面也在下雨,瓷砖上堆了厚厚一层水。
谢忍安迈着步子踩在水里,忽然听见了乔咛小声的呜咽。
很小很小的一声,像是压抑着不敢哭。
他的心脏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发疯地翻着隔间。
终于,在最后一个上锁的隔间,他又听见了乔咛小声的抽噎。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抬脚将那门板踹开。
门板“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露出一脸震惊的赵锐。
他脸色惨白,手指着谢忍安“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蹦出下一个字眼,显然是震惊到了极点。
谢忍安脸色不虞地闪过他,看见了角落里的乔咛。
她头发全湿了,脸上全是水渍,穿着被打湿的棉袄蜷缩在角落,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来。
听见声音,她才慢半拍地转过头来。
她看见了谢忍安。
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决堤,她眼睛汪汪的,张了张嘴,喊了一个“哥”字。
很小很小的一声,谢忍安的心都快碎了。
他一把揪住赵锐的衣领,把他拖出来。
赵锐比乔咛要大两岁,整个人吃的膘肥体壮,足足有两百斤,但谢忍安却一只手拖着他把他拖了出来,重重丢在地上。
徐新雅和几个伙伴一见这阵仗,立刻就跑的没影儿了。
赵锐痛苦地捂着脸,脸上那颗豆大的痦子又黑又令人生厌。
谢忍安蹲下来,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说话,让他说是怎么欺负乔咛的。
眼里都是猩红的血丝。
“我、咳咳、我没欺负她啊,”赵锐扭曲着脸,吐字都很艰难,“我只
是、问她、喜不喜欢我”
话还没说完,脸上袭来一阵锐痛。
赵锐结结实实挨了谢忍安一拳。
“继续说。”谢忍安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眼底却是痛苦的疯狂。
“没、了。”赵锐实在是没辙了。
他不过是半开玩笑地问问乔咛喜不喜欢她,想要借此来羞辱她而已。
她要是说不喜欢的话,他就一直欺负她,直到她说喜欢,然后再录下来。
这都怪徐新雅出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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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赵锐脸上又昏天黑地地来了一拳。
他听见谢忍安冷冷的声音,像刀一样割在他脸上。
谢忍安说:“你也配。”
是啊,你怎么配?
你怎么敢?
乔咛是他捧在心尖的月亮,谁都配不上她的喜欢。
“离她远点。”他一字一顿地告诫,眼神冷的像淬了冰,说完,他嫌恶地松开手,“滚。”
赵锐失去倚靠,一下子瘫软在地。
窒息感后知后觉漫涌上来,谢忍安告诫他的样子就像在说,如果他再对乔咛这样,他会跟他玩命。
谢忍安没工夫跟他耗,乔咛还在等他。
他飞快回了隔间。
乔咛眼睛汪汪,全身湿透,在冷天里发抖。
像一万根针在狠狠扎他的心,谢忍安想也没想就脱下外套,结结实实裹在乔咛身上。
“别哭,我在。”
谢忍安嘴笨,不会哄人。
只会一遍一遍跟乔咛说“别哭,哥在”。
只会一次一次出现在乔咛需要他的时刻。
他把乔咛抱在怀里,抱的很紧。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就好像快要把她揉碎。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
乔咛在他的怀里颤抖,隔着他宽大的外套,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而此刻,她却正被另一个同样宽大的外套包围着。
谢忍安不可自控地想,这外套上会不会残留着别人的体温,会不会残留着别人的味道。
他冷笑了声,眼神却幽邃可怖。
就在他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有人忽然叫了他一声“谢忍安”。
他收回目光,冷淡地回过头。
是夏静雪。
“找你半天没找到,走吧,宣讲下午一点半开始,其他人都在大报告厅了,就等你了。”夏静雪说道。
她同样也穿着印着北都大学校徽的白衬衫,头发高高地盘成个丸子头,戴一副圆框眼镜,看上去文静内敛,长得很秀气。
她是谢忍安的直系师姐,高中毕业于云都一中,当年也是她们届的状元。现在跟谢忍安在一个科研组。
上回半夜给谢忍安打电话的就是她。
那时她快被项目折磨疯了,不得已才打的电话。谢忍安不在,她们就失了主心骨。
没办法,她千求万求,终于靠着卖人情,把谢忍安给盼了回来。
“嗯。”谢忍安应了她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往大报告厅走去-
谢忍安走后没多久,乔咛就醒了。
她很少会在午休时睡着。主要是压着手睡她很不习惯。
这一次她倒是很少见地睡着了,只不过,醒来后,心里却有一阵莫名的空荡感。
她侧了侧身子,发现了身上的外套。
随后,她目光一低,就看见了睡着的楼述。
他枕着手,看样子睡的很不舒服。不过睡着后的他跟平时倒是不太一样,有种内敛又罕见的乖。
像温顺的笨蛋小狗。
楼述穿的是xxxl号,这校服盖在她身上,就像盖了条宽大的薄毯子。她把身上的外套拿下来,小心翼翼地盖回到楼述身上。
她动作很轻,屏着呼吸,怕把他吵醒。
但尽管如此,楼述还是醒了。
她举着外套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楼述缓缓撩起眼皮,睡意惺忪,不知道睡醒还是没睡醒,他靠近乔咛的耳边,很轻地呢喃:“关心我啊?”
乔咛像触电一般,很快把那外套扔了。
然后她听见楼述很低地笑了一声。
又懒又倦,说不出的松散劲儿。
乔咛偏过头去看窗,没再理他。
午休铃打响的时候,班主任老王进来宣布今天下午的生物课取消了,要去大报告厅听一场宣讲。
楼述挺高兴,他最烦生物课,搭着几个狐朋狗友的肩笑嘻嘻地往外走。
人群稀稀拉拉,女孩子们大多都是跟自己的朋友走在一块儿。高三这个阶段,玩伴基本都已经定型。
乔咛来得晚,没交到朋友。
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最后。
她个子不高,手里捧着一本单词本,边看边记,兀自走在队伍最后面。
一不留神和前面的大部队落开了一大截。
等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全是陌生的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