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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刺眼的光线和门外走廊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
靳野原本冷峻的神情在这一刻僵住了。
秦砚背对着门,高大的身躯将鹿玖完全笼罩在阴影里,鹿玖的手臂还攀在秦砚肩上,礼服有些凌乱,脸颊绯红,眼神迷蒙中带着未褪尽的惊恐。
“你……你们?!”
靳野的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一股狂暴的怒意和冰冷的杀意瞬间席卷了他,额角的青筋根根暴起,握着配枪的手指捏得咯咯作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鹿玖悄悄探出头,看到靳野那张阴沉无比的脸,吓得快要魂飞魄散了。
完了,彻底完了!靳野会杀了他们的!
她甚至已经在脑子里飞快地思考哪个基地公墓的风水比较好……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呵斥和枪声并未响起。
只见秦砚从容地拍了拍鹿玖的腰,让她上前一步,然后绕到她身后,将胸前的伤口挡住。
秦砚用拇指极其暧昧地抹了一下自己湿润的唇角,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手臂搭在鹿玖颈前,挡住她有些凌乱的礼服,“靳队长,找我?还是找我家向导?”
靳野大惊,“你家?!”
鹿玖也惊呆了,【他……怎么不杀他?】
他抬眸,迎向门口靳野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人目光,嘴角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靳队长确定要把时间花在我们身上吗?”
此时此刻,靳野的脸色已经不是黑能形容的了,简直像被泼了墨!他死死盯着秦砚那只搭在鹿玖胸前的手,又看向秦砚那副欠揍的笑容,想起他们一个疯狂躲自己,一个骗自己买什么面包!
胸膛剧烈起伏,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带着冰碴的话语,“秦顾问、鹿向导,你们忙……”
顾……顾问?
什么顾问??
鹿玖原本视死如归的思绪瞬间消散,看着靳野离开的背影,她彻底愣在了原地,她靠在秦砚怀里,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秦砚,靳野叫他……秦顾问?
顾问……那天救了她的顾问?!
巨大的信息量如同宇宙大爆炸般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炸开,鹿玖转身看向秦砚,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难道从那天她给秦砚下毒起,他就一直在暗处看着她。
她来这里找他,是落入他布好的网。
她亲他,是他引导下的失控。
甚至她唇角的刺痛都是他故意咬破的,只为了掩盖他身上那一丝无法完全消除的血腥气,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走了,我们……”
秦砚话未说完,鹿玖突然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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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皮肉被利齿刺穿的剧痛让秦砚倒抽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他完全没预料到鹿玖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力道之大,像是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剧痛之后,是更深的惊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咬完那一口,鹿玖猛地推开他的手臂,再转过身时,她明显红了眼眶。
“秦顾问,我认错人了。”
她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极力压抑却依旧破碎的哽咽和浓得化不开的冰冷,“你不是他。”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向身后的人。
说完,鹿玖挺直了那仿佛随时会被压垮的脊背,不再有丝毫犹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间让她感到窒息的办公室。
手臂上的剧痛火辣辣地灼烧着神经,但远不及心口那骤然袭来的,像是被利刃贯穿般的尖锐痛楚。
秦砚看着她颤抖的背影,耳边反复播放着那句冰冷彻骨的“你不是他”。
终于,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淹没了秦砚。
鹿玖眼中的恨意和绝望那么真实,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了秦砚心上。当他的欺骗和算计被赤裸裸地摊开在鹿玖面前时,她的反应会是如此……伤人。
那四个字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他。
鹿玖口中的“他”,是那个她以为可以靠近、可以威胁、甚至可能……在绝望中吻过的秦砚,而不是眼前这个藏着“顾问”面具,满腹阴谋的陌生人。
一种巨大的失落和懊悔攫住了他。
秦砚愣了几秒,追出去时,看到鹿玖已经在走廊尽头与艾文雪说话,看上去极其熟络的样子。
啧……这不是他的共犯吗?
艾文雪正一脸关切地扶住鹿玖,焦急地问她怎么了,手指轻轻抚上鹿玖明显带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
鹿玖努力压制情绪,将她糊弄了过去,示意自己没事。
秦砚的脚步钉在原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前所未有的烦闷涌上心头,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感觉胸口堵得慌。
就在这时,他耳朵里的加密通讯器轻微震动,是幽影小队的消息:【零号安全,已转移,老大威武!】
很好,营救计划完美收官。
他应该感到如释重负,感到掌控一切的满足,可是……并没有。
秦砚此刻感受不到丝毫的轻松,只有手臂上清晰的牙印在隐隐作痛,以及脑海里反复回响的那句冰冷刺骨的——
“你不是他。”
真的会这么生气吗?
他们不是一直走互相算计的路线吗?
明明……明明是她先给他下的迷药,是她疯了一样硬闯进他的世界,把他睡了,然后跑了,之后又把他睡了……
“嘶,这不讲理的狐狸?”
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更深的烦躁如同藤蔓,紧紧缠住他那颗心,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秦砚觉得自己完了,彻底完了,他才是被玩弄于鼓掌,捏在手里的那个人,这颗心怎么跳,再由不得他自己了。
一个小时后。
基地高层在进行了数轮严苛的内部排查无果后,终于下令暂时解除最高级别封锁,打开了一道紧急出口。
但离开基地的每一个人,都必须经过最严格的身份核验和精神波动扫描。
鹿玖排在那条蜿蜒的长队里,像个没有灵魂的雕像。她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的情绪,脸色依旧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紧抿,唇角的伤口已经凝结。
她机械地配合着检查,出示证件,接受扫描。警卫的盘问声、仪器的嗡鸣声、周围人群的低语抱怨声……仿佛都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
终于,繁琐的检查结束。
冰冷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带着自由的气息,也带着刺骨的寒意,鹿玖披上了艾文雪塞给她的外套,走出基地大门,融入了夜色之中。
秦砚紧随其后,几乎是她前脚刚离开扫描区,他就通过了检查。
他看着她那抹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单薄的身影,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他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像一个沉默的影子,隐匿在城市的霓虹和阴影里。
夜里的风很凉,带着深秋的萧瑟,刀子般刮过裸露的皮肤。
鹿玖没有叫车,只是一个人默默地走着,高跟鞋踩在冰冷的人行道上,发出单调而疲惫的回响。
她离开灯火通明的主干道,拐进了一条灯光昏暗、略显破旧的小巷。这里的建筑低矮拥挤,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廉价食物的气息。
她又要回那个破烂儿家了。
可是没办法,她生气了,她讨厌欺骗,尤其讨厌这种被人当成提线木偶,每一步都落在对方算计之中的玩弄!
鹿玖的心像被塞进了一团浸透了冰水的棉絮,沉重、冰冷、透不过气。
“混蛋,担心你担心的要死,干嘛骗我……”
鹿玖原本以为秦砚有什么谋划,必须等到某一天再找她,结果什么都没有,他根本用不着她帮忙,在卫生间耗尽精神力替他干扰敌人,也算她自作多情!
巨大的疲惫感侵蚀了全身。
鹿玖现在只想快点回到那个小小的、破旧的出租屋,把自己藏起来。至少在那里,没有人会算计她,没有人会把她当成傻瓜。
她加快了脚步,结果在巷子口,被人喊住了,准确的来说,是口哨声——
“穿成这样,也勾搭勾搭我呗。”
刺耳又恶心的声音从身旁传来,鹿玖立即回身看去,那矬子男正倚着脏兮兮的墙,嘴里嚼着口香糖,用很恶心的目光盯着鹿玖。
鹿玖忽然笑了一声,像是有些释怀。
她不紧不慢的打开包,从里面拿出甩棍,二话不说就冲上去开打,矬子男被一棍子打昏了头,踉跄着扶着墙。
鹿玖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往枪口上撞是吧,我今天就教你怎么做人!”
秦砚在远处看到这一幕时,鹿玖正挥棍殴打那个被黑曼巴蛇缠住的男人,不过黑曼巴蛇没帮上忙,它纯是去挨揍的。
鹿玖的甩棍精准的打在蛇身上,还有矬子男的致命处,但黑曼巴蛇没有躲也没有逃,就在原地老老实实的让鹿玖解气。
终于,那男的昏死过去。
鹿玖看着那条有些委屈的蛇,也收了手,她呼吸一沉,小声嘀咕道,“委屈巴巴的,不知道的以为我家暴你。”
她将甩棍收回包里,回了出租房。
秦砚停下了脚步,他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破旧的楼道口,锈迹斑斑的铁门在她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所有的视线。
夜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带来刺骨的凉意。
鹿玖回到家后,将礼服换下,扔在了沙发上,她总是不经意间看向窗外,却迟迟没有走过去,直到她觉得那人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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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玖小心翼翼挪着步子,走到了窗边。
…………
真的走了?!
窗外空空如也。
昏黄路灯下的小巷寂静无人,只有夜风吹动几张废纸打着旋儿。她视线所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能的藏身处,都空荡荡的,秦砚的身影真的消失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夹杂着更盛的怒火,瞬间淹没了鹿玖的心口,“混蛋。”
她忍不住低声骂了出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冰凉的窗框,指尖用力到发白,“就不会……不会追上来哄哄我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儿荒唐,毕竟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先犯了错的人,可那份委屈和酸涩却真实得让她鼻子发酸。
她赌气地用力拉上窗帘,发出“唰啦”一声响,仿佛要把外面那个空荡荡的世界也隔绝开来。鹿玖转身扑倒在沙发上,把脸埋进那个印着傻气小熊图案的抱枕里,闷闷地发出毫无意义的低吼。
就在这时——
“嘀嘀!”
她的光脑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屏幕自动亮起,显示收到一条来自【未知联系人】的加密信息。
鹿玖身体一僵,埋在抱枕里的头猛地抬起,眼睛死死盯着那闪烁的光屏,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她屏住呼吸,点开了那条信息。
信息内容极其简短,没有任何称呼,也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字,【有急事要处理,明天基地见。】
鹿玖盯着那行字,足足看了三秒。
下一秒,她更加气愤道,“谁要跟你见面,你忙你了不起啊,忙去吧,别理我!”
话音刚落,那条信息下面出现了一个表情包。
鹿玖无意间看到,上面是一条毛茸茸的狗狗蛇缠在小狐狸身上,用脑袋来回蹭它的画面,底下还配了两个字——
错了。
鹿玖看着表情包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把光脑按熄,起身去收拾屋子:叠了自己乱堆很久的衣服、擦了自己从来不会擦的书柜、把门口的鞋按照样式逐一摆放……
做这些事的时候,鹿玖眼神放空,嘴角却极其细微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紧绷的肩膀也在不经意间悄悄放松了下来。
她让自己忙碌成了流水线,直到最后莫名奇妙的傻笑起来,脑子里只剩下那个表情包……
——
此时,秦砚已来到夜礁附近。
他的身影融入夜色,悄无声
息地滑入下水道系统深处一个极其隐蔽的维修通道。通道尽头,厚重的合金闸门无声滑开,露出内部景象。
这里并非想象中阴暗潮湿的巢穴,而是一个充满冰冷科技感的水下堡垒。巨大的透明舷窗外,是幽深不见底的海水,偶尔有发光的水母或奇特的深海鱼类游过,投下诡异变幻的光影。
内部空间被分割成数个区域:闪烁着复杂数据流的控制中心、堆满尖端医疗设备的诊疗区、以及更深处被多重力场隔绝的静滞舱……
夜礁是秦砚手下的核心据点之一,完全独立于白塔网络,深藏于城市排污系统与废弃深海勘探管道交汇处,是秦砚手中最隐秘的王牌。
“老大,你回来了!”
一个穿着紧身黑色作战服、脸上带着半边机械面具的女人迎了上来,代号“蚀鹰”。她的声音透过面具的变声器传出,带着金属质感,但难掩焦急,“老大,零号的情况急转直下,静滞舱快压不住了。”
秦砚脚步未停,脸色沉凝如水,“说清楚。”
“零号的生命体征在半小时前开始剧烈波动,能量读数失控飙升,这一切都源自于他体内的一股异常能量,就是Dion找到的那份机密里所提到的‘创世之种’。”
蚀鹰语速极快,紧跟在秦砚身后,“这枚种子的活性正在指数级增长,罗医生启动了最高级别的神经抑制和能量虹吸,但效果微乎其微,再这样下去,要么他自爆,要么……种子彻底吞噬他,诞生出我们无法预知的东西。”
“创世之种……”
秦砚瞳孔骤然收缩,这几乎是他们最担忧的情况。创世之种是他们昨日才发现的机密,没想到就在零号体内。
创世之种是白塔高层创造出来的寄生植物,植入体内后,宿主的精神力会暴增,但与此同时,宿主的自主意识也会慢慢丧失,成为活着的傀儡。
零号在实验室被长期折磨,精神早已濒临崩溃,被救出后的颠簸和脱离实验室的抑制环境,很可能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砚快步穿过控制中心,几名同样装束,气质精悍的幽影成员正在紧张地操作仪器,屏幕上代表着零号生命体征的曲线如同狂乱的过山车,刺眼的红色警报不断闪烁。
医生是个头发花白、穿着无菌服的老者,此刻正站在静滞舱巨大的观察窗前,眉头紧锁。
看到秦砚,他沉重地摇了摇头,“情况很糟,抑制手段全部失效,种子的活性已经超出了我们所有仪器的测量上限。它在重构零号的身体和精神图景,这个过程极其痛苦,而且……不可逆。”
秦砚走到观察窗前。
静滞舱内充满了淡蓝色的低温凝胶,零号悬浮其中。但与之前不同,他瘦削的身体此刻正发生着骇人的变化,皮肤下不再是黑色的能量流窜,而是浮现出无数细密的、如同活体电路般的幽蓝色脉络。
这些脉络像是有生命的藤蔓,在他体内疯狂蔓延、增殖,所过之处,肌肉组织似乎在溶解、重组。
他的身体时而像被无形力量拉扯变形,时而又被强行压缩,那张年轻苍白的脸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即使处于深度昏迷,身体也在无意识地剧烈痉挛。
更恐怖的是,零号的精神图景投影在旁边的屏幕上——
那已不再是废墟或荒原,而是一片被幽蓝色晶体森林疯狂侵蚀、覆盖的景象。晶体尖锐而冰冷,散发着不祥的光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零号意识中最后一点属于“人”的领域。
“他在被同化。”
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种子是要把他变成一个纯粹的载体,或是……孵化器。”
秦砚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冰冷刺骨,“还有多久?”
“最多……十分钟。”
医生给出了绝望的倒计时,一旦晶体图景完全覆盖,零号的意识将彻底湮灭,成为创世之种的傀儡。
“打开舱门。”秦砚没有任何犹豫。
“老大?!”蚀鹰猛地一颤,惊呼道,“里面能量场极度狂暴,进去太危险了!”
“打开。”
秦砚的命令不容置疑,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染了血的衬衫,大步走向舱门消毒区。
厚重的舱门开启,狂暴的能量流和刺骨的寒气瞬间涌出,秦砚顶着巨大的压力,毫不犹豫地跃入其中……
——
翌日,鹿玖照常去基地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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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像个被上了发条的木偶,机械地处理着预约疏导。精神力充沛得不可思议,可心却空落落的,像被什么东西挖走了一块,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昨晚的每一个片段,尤其是那句该死的——
明天基地见。
“还基地见,这都快下班了,人影呢??”
鹿玖从早上踏入基地大门开始,神经就高度紧绷,每一次走廊拐角的风吹草动,每一次通讯器的提示音,都让她心脏漏跳一拍。
毕竟那个男人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可是白塔追杀的S级通缉犯啊……
这一天下来,鹿玖有了两个重要发现:一是艾文雪跟秦砚认识,并且很熟。二是秦砚办公室的位置,其实离她不算远。
这两件事导致鹿玖不情不愿的路过了秦砚办公室五六回,可那里一直敞着门、黑着灯,隔很远就能看到里面没有人。
“怪不得是是顾问,整个基地没有比你更清闲的了!”
为了给秦砚腾出时间,中午弗兰克来找她插队做精神疏导的时候,她直接就给拒绝了,让他回去按流程预约。
结果,一整天过去了。
秦砚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份隐秘的期待,像被戳破的气球,慢慢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愚弄的羞恼和越来越旺的怒火,鹿玖后悔了,她赶在下班前给弗兰克发了消息。
【不用预约了,我现在有空,你来3号疏导室吧。】
自从鹿玖得知那天从弗兰克手里救下她的人就是秦砚后,她就像找到了什么“缺德底牌”,总在心里默默留着备用,她甚至很庆幸弗兰克是个海王,这样利用起来不仅不会有道德感作祟,还有种为民除害的爽感。
她走进3号疏导室,弗兰克已经等在了那里。
“新来的,不是不愿意给我做疏导吗?”
弗兰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微微挑眉,上来就挑衅,鹿玖见状,只是微微一笑,“那我下班了,缘见。”
“嘶……站住!”
弗兰克有些不爽的起身,走到鹿玖身后轻轻去拉她的手臂,“给我疏导不算加班,别有心理压力,想怎么样都好。”
鹿玖收回胳膊,转身看向他。
“弗兰克,真看不懂吗?”
鹿玖心情不好懒得演,直接说出了心里话,“你的暧昧对象找我一次,我就会报复你一次,形式不限,找我给你做疏导,你不怕……出意外吗?”
弗兰克愣了一瞬,随后有些受宠若惊的笑了起来,“我原本想为了你把那些关系都断了的,你要是这么说,我可把她们都找回来了,多给你些报复我的理由。”
两个人……演都不演了。
鹿玖威胁无效,发现自己碰到了对手,她低头轻笑,眼神里忽然带了些杀气,“你为了我倒是豁的出去,那我们开始吧,正好我现在的精神力,极其不稳定。”
说罢,她取出腰间备好的抑制器,紧紧握在了手里。弗兰克皱眉,“你还是不信我?我不会无缘无故那样的。”
“别介意,今天观察室可没有人看着我们,换做你,你也会这样的。”
鹿玖下意识说出口,反应过来后,她又想起秦砚那个混蛋了,这烦闷的感觉终是全部压在了教训弗兰克这件事上。
“新来的,你对我也太粗暴了?”
弗兰克看着自己被她握红的手腕,忍不住吐槽道,“长得可可爱爱的,力气怎么比牛都大?”
弗兰克以为自己能博些关注,结果这些话鹿玖直接左耳进、右耳出,不仅完全没听进去,也不作回应。
“基础的检查做完了,我们开始。”
鹿玖利落解开他身上的检测仪器,定了定神,努力将那个混蛋的身影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她再
次走到弗兰克面前,准备凝聚精神力,开始进行疏导,结果——
她还没碰到弗兰克,他……
他竟然毫无征兆的晕了?!
“弗兰克?”
看见那突然倾斜的身子,鹿玖瞳孔骤缩,急忙扶住他,“你怎么了,怎么又来这出啊,我送你去医务室……”
话音未落,一股冰冷而极具压迫感的气息瞬间自身后笼罩了她。一只修长有力、带着薄茧的手,如同铁钳般,毫无预兆地扼住了她脆弱的脖颈,虎口正好卡在她下颌处。
“呃!”
略微窒息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鹿玖被迫后仰,松开了扶着弗兰克的手。弗兰克失去支撑,“咚”的一声闷响,重重摔倒在地上,彻底失去意识。
温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毫不掩饰的醋意和一种危险的蛊惑,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电流,钻进她的骨髓。
“小鹿向导。”
那人呼吸很重,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些许疲惫感,却更添几分危险的磁性,“下班时间还给别人做疏导,你就是这么等着我的?”
第18章 亲我一口“嘘——小声点儿,他会醒……
秦砚!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出现了?!
鹿玖又惊又怒,脖颈的桎梏让她呼吸困难,被迫仰靠在秦砚坚实的胸膛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呼吸异常沉重,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
两人的精神链接悄悄建立,鹿玖瞬间感受到一股极其不稳定,带着撕裂感的混乱精神力场,如同实质的荆棘,正从秦砚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刺痛着她的感知。
他的确回来了。
带着一身伤痕和破碎的精神图景回来了。
这个认知让鹿玖顿时心头一紧,她烦躁一整天都没想过秦砚会受伤,原来这么晚才回来见她,是独自一人去冒险了。
“松手。”
鹿玖沉下声,又是那种命令式的语气,可秦砚却不再由着她了,他扼着她脖颈的手力道微松,让她得以顺畅呼吸,却并未放开,反而另一只手也环了上来,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怎么就对我这么凶?”
他有些委屈的俯身,温热气息落在鹿玖颈侧,鹿玖忍着心底的躁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秦顾问,这里是疏导室,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她语气平和了些,秦砚唇角不自觉扬起了一个弧度,声音贴着鹿玖的发丝传来,带着一种刻意放软的、近乎示弱的蛊惑,“你家哨兵不幸负伤了,你得负责。”
真受伤了……
鹿玖纠结片刻,终是败下阵来,“先松手。”
还是同样的话,秦砚却听出了他喜欢的意味,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在鹿玖颈侧落下一吻,随后依言缓缓松开了钳制她脖颈和腰肢的手。
鹿玖尽力无视自己滚烫的脖颈,上前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她猛地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扫向他。
结果这一看,难受的反倒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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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玖那颗心像是被狠狠攥住,刚才在黑暗中她只觉得秦砚气息不稳,此刻转过身,在疏导室的灯光下,秦砚的状况才一览无遗。
他的衬衫被撕裂了几处,隐约可见底下狰狞的、被简单处理过却依旧渗着血丝的伤口,最严重的一道在左肋下,染红了大片布料。
“你……你每天都这么不要命吗?”
鹿玖忍不住的皱起眉,那点强撑的硬气瞬间被心疼和担忧冲垮了大半。
秦砚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去摸她的头,“原来还知道心疼呢?不过……还是别太疼了,不然我也会难受。”
鹿玖紧抿着唇,眼神复杂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直接跃过地上昏迷的弗兰克,搬起他刚才坐过的椅子,放在了秦砚身边。
秦砚看着她忙碌的小身影,看着她明明心疼得要命却还要板着脸的样子,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笑容里充满了得逞的愉悦和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坐下。”
鹿玖冷脸命令,秦砚顺从地坐了下来。
他目光像黏在了鹿玖身上,灼热得仿佛要将她点燃。那神情,那松弛的状态,哪里像是个身受重伤,精神图景濒临崩溃的人?
鹿玖被盯得心慌意乱,最后直接伸手覆上了秦砚的眼睛,不等秦砚反抗,她已经凝聚精神力,开始了深度的精神疏导。
红色的精神触角缠绕在秦砚身上,他也放松了自己的精神屏障,乖乖配合鹿玖。
“一定要捂上眼睛吗?可我想看你。”
“闭嘴,你不想。”
鹿玖没想到他还会打岔,急忙打断了他的话,专注疏导,她的精神触角像轻柔的溪流一样,缓缓探入秦砚的精神图景入口。
然而,预想中的混乱风暴并未出现。
映入她眼帘的,竟然还是那片浩瀚无垠、星光璀璨的银河?璀璨的星云缓缓旋转,无数星辰散发着冰冷而永恒的光芒。
这景象如此熟悉,如此……
鹿玖的呼吸猛地一滞!
不对,这场景……也太像了?
像极了那晚“梦境”中,她感受到的,独属于秦砚的浩瀚图景,星云席卷蔷薇的画面还在鹿玖脑海里挥之不去,难道,那不是梦?!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再次涌上心头,她几乎要立刻抽回精神力质问。
然而,就在她心神剧烈震荡的瞬间,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揽过她的腰肢,力道之大,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
鹿玖惊呼一声,跌入那个带着血腥味和冷冽气息的怀抱当中。
“秦砚,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秦砚将她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心口,轻轻挪开了鹿玖覆在他眼睛上的手。那双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危险的暗流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秦砚再次牢牢锁住了鹿玖的腰身,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腿上,“小鹿向导……”
他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和一丝慵懒的戏谑,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充满了危险的蛊惑,“好像有些不专心?”
“秦砚,我不会放过你的。”
鹿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惹得秦砚哭笑不得,将她搂的更紧了些,“礼尚往来,我搂的再紧些。”
秦砚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感,成功打断了她的反抗。
鹿玖被他这无赖行径气得浑身发抖,却又被他牢牢禁锢,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感受到他身体散发的灼热温度,还有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都在疯狂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和精神链接。
她强压下心底翻腾的躁动和刚才的震惊,咬牙切齿,“我很忙,别影响我。”
秦砚看着她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纹丝不动,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坐得更舒服些。
“这样……不妨碍我的向导工作。”
他理所当然地说道,下巴甚至轻轻搁在了她的肩上,贪婪地汲取着她发间的清香。
鹿玖知道跟这个混蛋讲理没用,只能再次集中精神,让精神触角重新探入那片浩瀚银河。他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这图景怎么会是完好无损?
这一次,鹿玖带着强烈的怀疑和探究。
她开始寻找破绽,不再被表面的壮丽所迷惑,鹿玖的精神触角变成了最精密的探针,仔细地扫描着每一寸星空。她的目标很明确,她想要撕开这层完美的伪装。
不出所料,当鹿玖再次凝聚精神力,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狠狠刺向那片看似静谧的星河中心时——
“咔嚓!”
一声只有精神层面才能听见的、如同镜面破碎的脆响传来,眼前壮丽的银河景象如同被砸碎的琉璃穹顶,瞬间分崩离析。
碎片剥落,露出了底下一片
死寂、冰冷、满目疮痍的废墟。
那是一片被战火彻底蹂躏过的焦土。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没有日月星辰,只有低垂翻滚,如同凝固血块般的污浊云层。大地龟裂,布满深不见底的裂缝和巨大的弹坑,如同丑陋的伤疤。断裂的合金巨柱、扭曲的炮管残骸、被某种巨大力量撕碎的金属堡垒碎片……如同巨兽的骸骨,散落在废墟各处。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硝烟、铁锈和死亡冻结后的孤寂气息。最中心处,是一座由暗沉金属和坚冰构筑的,布满狰狞防御工事的堡垒,它伤痕累累,巨大的裂缝贯穿墙体,散发出一种绝望的、拒人千里的冰冷气息。
这才是秦砚真正的精神图景。
一个被战争、痛苦和某种更深沉的创伤彻底摧毁的世界,远比鹿玖之前感知到的破碎要严重百倍。
这图景的残破程度,简直不像一个活人能承受的,更像是……某种实验失败后的废弃场?
鹿玖像是被什么东西钳住了。
巨大的震惊和难以言喻的心疼瞬间淹没了她,她终于明白秦砚为什么能伪装出那样完美的浩瀚银河。那是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行构筑的、掩盖自身痛苦和脆弱的面具。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就在她心神剧震,被这片死寂废墟的真相冲击得难以自持时——
“小鹿向导……”
秦砚低沉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打断了她的思绪,“我记得你好像说什么不认识我,不认识我怎么还给我做疏导啊?好像还挺认真。”
那语调带着慵懒的调侃,仿佛刚才那层伪装被撕开对他毫无影响。
鹿玖又羞又恼,强行收敛心神,试图将精神力专注于修复那些最严重的图景裂缝,“秦砚,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话未说完,她腰间那只原本只是环着的大手,突然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按压着她腰侧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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