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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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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听年似乎很喜欢帮她整理头发,他再次抬手,帮她把碎发挂在耳后,带着意犹未尽的语气:“好吧。”

随后他单手托在她的大腿下,抱着她转身,往窗前的沙发走去。

屋子里没开灯,窗外的月光泻进来,撒了一地,他坐在沙发上,抱她在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面。

初颂揉了揉太阳穴,脑子还是有点懵,虽然她觊觎他的美色,但从来没想过付出行动,怎么就

男人似乎没再有别的行动的想法,但一只手的手指绕着她的发尾,偶尔低头闻一下,他的鼻尖蹭着她的发尾,有一些留恋。

“你换了洗发水?”他问到。

初颂想到浴室里新备的洗发乳:“对,因为浴室有几种,我就想试试新”

男人的唇凑过来,托着她的后脑,垂首在她的唇角又吻了一下,夸奖的语气:“没有上周日的那个好闻。”

周日

初颂拖着缓慢的脑子,努力把回忆往前调整了五天,终于想起那天用的是自己的洗发水。

过来旅行前,装进行李箱的备用洗发乳,还剩一点,她想用完把瓶子丢掉。

那个东西有什么好闻的,她网购凑单买的,才二十多块一瓶。

他这种房间吊顶灯上随便抠一块都是宝石的人,大概不知道二十块是什么钱。

她发散思维,思绪正飘开,忽然被人掂着往上抱了一下,她下意识轻呼,圈住他的脖颈。

她再次意识到两人身形之间的差距,他太有力气,抱她甚至像在抱娃娃。

她到现在也搞不清楚樊听年刚刚吻她是什么意思,他不像那种会趁人之危的渣男,而且他现在吻她的动作,克制又温柔。

单手托在她的颊边,唇从上往下,轻轻亲吻她的鬓角和脸颊。

要不是她还残存一些理智,真的会溺死在他的这种温柔里。

她抬手握在他的手腕,低声,又叫了一句:“樊听年。”

男人停止动作,托起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凝视她,片刻后,又说了句莫名其妙的意大利语。

初颂听不懂,扒着他的手企图隔开两人的距离:“我们不应该这样。”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稍怔之后,唇角挑起一点,笑了笑,初颂却莫名感觉到一股冷意。

她赶紧解释:“我喝醉了”

“你没有,”樊听年这次换了中文,“你没有大舌头,说话也很有逻辑。”

他用虎口掐住她的面颊,抬起她的脸,逼她直视他。

他的动作很轻,但每个动作都透着极强的掌控欲,不过初颂正在思考事情,一直没有注意到。

“你没有喝醉。”他又说了一遍。

“好吧,但是我喝了酒,脑子还是有些不清楚算了。”初颂也不想解释了,她确实鬼迷心窍,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

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我们先回房间,各自睡各自的觉吧。”

“我想和你睡。”

“你说什么??”

樊听年看着她,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哪里需要这么惊讶:“我想抱着你睡。”

初颂现在脑子更混乱了:“你怎么能和我一起睡”

“为什么不可以,”他示意两人坐的沙发,“你在这里睡,我抱着你坐在这里。”

酒精的后劲上来,初颂现在又困又昏,又被樊听年困住腰身,完全动弹不得。

“睡吧,”他低头靠近她的耳侧,很有磁性的声音哄她,“如果睡不着我可以给你唱摇篮曲。”

似乎是为了让她放心,又补了一句:“不做别的事情。”

许久之后,怀里的女生抵抗不住酒精的作用,终于睡着,樊听年低头看了看她,随手扯了一旁的毛毯,把她裹严,然后抬手,很克制地摸了摸她长长的睫毛。

“Seidvverocrin.(真漂亮)”

紧接着低头,鼻尖触到她的鬓边,再次闻了闻她的头发。

初颂第二天醒来时,樊听年已经不在了。

她早上六七点时,被关门声吵醒过一次,他应该是那时候走的。

此时她侧躺在靠窗的宽敞沙发上,身上盖着昨晚的那条毛毯,房间内的空调也被开到合适的温度。

阳台的门没关严,从外吹进海风,鼓着纱帘。

她太阳穴依旧在突突的疼,她缓了会神,揉着眉心坐起来,毛毯滑掉一半,身上的衣服完整,只有后背的绑带因为搂抱的动作松了一些,昨晚的场景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并不是完全断片,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知道,但最后的画面有点模糊,只记得樊听年一直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而且今早他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真的就是坐在这里陪她陪到那个时间?

初颂觉得和樊听年接吻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抱着她坐了一整晚,

她的脑子现在乱成一锅粥了。

腿搭在沙发上,不知道又坐了多久,手机突然响铃,她摸过来,把八点的闹钟关掉,然后动作缓慢地爬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

昨晚睡得早,现在倒不是很困,但昨天那个酒还是有些度数,她对酒精反应慢,现在脑子还有点疼。

她吐了漱口水在水池里,又拿了衣服和浴巾去洗澡,再出来已经过了八点半。

房间里的通讯工具上有未接来电,显示是从餐厅打来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没决定要不要打过去,第三通电话已经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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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干头发上的睡,接起:“喂?”

是声音如天籁般的苏菲阿姨:“初颂?樊先生问你为什么不来吃饭。”

初颂擦头发的动作停住,静了两秒:“我才刚洗完澡,可能要等会儿才能过去吃饭,阿姨。”

对面听筒静了一会儿,大概是苏菲在征求樊听年的意见。

片刻后,苏菲的声音重新传来:“他说他等你。”

“”不知道是不是初颂的错觉,她觉得樊听年好像变了,他以前不这样说话,很冰冷的一个人。

她还在犹豫,听筒对面忽然有些杂音,再之后接电话的换了人。

“是我。”

初颂怔了一下,想到电话不隔音,两人的对话可能被其他人听到,她想了想,礼貌的:“我知道,樊先生。”

男人平淡的表情上有一些变化,看起来不太高兴。

他目光掠过桌面的玻璃杯:“今天有你喜欢的葡萄汁。”

“好的,谢谢,我马上就过去吃饭。”

电话挂断,初颂先是简单收拾了屋子,想到不能让老板等太久,简单换了衣服,匆匆赶往餐厅。

到餐厅时,已经是九点钟。

她刚进门,苏菲就招呼她过去:“快进来。”

她扫了眼背对她坐的男人,跨进门:“苏菲阿姨。”

门口还站着其它佣人,看到初颂走过去,跟在她身后,帮她拉出椅子。

初颂刚坐下,苏菲端了餐盘过来:“昨天玩得怎么样?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初颂浅笑:“喜欢就好,如果有机会,我还可以再雕别的东西送给你。”

简单对话几句,苏菲离开,去旁边的小厨房准备东西。

虽然苏菲离开,但偌大的餐厅还有其他佣人,不止是她和樊听年,初颂显得没有那么拘谨。

而樊听年似乎也没有什么打算,静静切着盘子里的牛肉。

她没有再把视线放在他身上,她现在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她心跳有些乱,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半低头把盘子里的吐司片切开,选了两片煎好的培根夹进来。

刚吃了两口,她感觉到樊听年似乎在观察她。

前些天她就注意到了,他偶尔视线会落在她身上,看很久,但都没有今天这么明显。

被人盯着吃饭的感觉有点怪,初颂轻轻吸了口气。

好在没两分钟,就有一通电话解救了她,放在餐桌的手机震动,屏幕上跳着文瑶的来电显示。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她半起身,离开座位。

男人扫了眼她的手机:“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接?”

“是我朋友的电话,我怕打扰你吃饭。”

“不会,而且你之前也在我的工作室接过电话。”

初颂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没有理由再强行要求出去,她坐下来,接通电话。

文瑶打电话是问她比赛的事情,她之前只是把那个学妹的联系方式推给了初颂,但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沟通好。

初颂左手漫无目的地碰了碰桌面的玻璃杯,尽量压低声音:“加上了,她寝室有个女生正好也要参赛,我就邀请了她一起,现在是我们三个人,拉了小群,在确定主题。”

文瑶:“所以你们还缺人是不是?”

初颂点头:“还是缺,一般一个队四到五个人最好。”

“太好了,那段林生跟你一个队要不要?”文瑶有点激动,“我今天刷到他的朋友圈,他不是学那个人工智能么,朋友圈发的也是这个,我点了个赞,在评论里跟他聊了几句,正好提到你的那个比赛。”

段林生跟她和文瑶都是同学。

初颂有点惊讶:“他也要参加?”

“不是,本来是他朋友,所以我就问他有没有也有意向,他说有合适的机会也想参与,”学人工智能,参加这种科技型的比赛不奇怪,“不过我没提你,只是随口问了问他,我想着你要是想把他加进来,我就好好帮你问问,你如果不想,我就不多这个事。”

“你以前不是对他有好感吗,我后来听说他上学的时候也喜欢过你,反正你要是觉得尴尬,不联系他帮忙也可以,我就是问问你。”

文瑶话音落,初颂感觉餐厅的气氛有些微妙,斜前方的男人似乎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她一眼。

她不喜欢段林生,上学的时候段林生坐在她前桌,他那时候成绩好,性格和人品也好,青春期时搞不懂很多感情,以为那就是好感,现在想起来只能称作是欣赏而已。

不过老同学,他们都有微信,她知道段林生高考后上的学校很好,如果他有意向参加这个比赛,和他组队当然是很好的选择。

初颂不是会因为一点尴尬就放弃好机会的人:“那我问一下,现在确实缺一个专业基础型的人。”

“行啊,”文瑶答应,她知道初颂腼腆,多数情况下都是她来做润滑剂,“正好我今天早上才跟他聊过,我帮你们拉群?”

初颂觉得这样也好,答应道:“好。”——

作者有话说:樊听年:危[裂开]

放心,这酒还要再喝一次,以及评论区发个红包[撒花]

二更在晚上10-12点,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发~

第20章

初颂和文瑶结束对话时,发现樊听年在看她,她被盯得有点受不了,干脆放下手机也看着他。

然后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

初颂觉得这样看下去没什么意思,她又不是来和樊听年比谁眼睛大的,想了下,手机放在一侧,正准备低下头重新开始吃饭。

“你要和你以前喜欢,并且也喜欢你的人联系?”

初颂觉得他这句话定语有点长,显得有些诡异,想了想,放慢拨弄果酱的动作,解释:“没有,我们只是一起组队,参加一个比赛。”

“什么比赛?”

“一个有关设计的比赛。”

樊听年的话实在是少,连着两个问句已经是他平时能说出的最多的话。

这句之后,她感觉樊听年打量了她一会儿,随后捡起叉子,也重新开始吃饭。

她松了口气,她有点怕樊听年提起昨晚的那个吻。

很显然,昨天晚上是酒精的作用,两个人都是冲动,她也才会鬼迷心窍没有推开他,甚至在某些时候有所回应。

但她刚刚来吃饭之前有仔细想过,她和樊听年有显而易见的差距,而且现在他是她的甲方,也是老板,亲过也就算了,但这件事如果被戳破,只会让事态变得尴尬,说不定还会让她丢掉工作。

现在这个时候,只要樊听年不提,忘掉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现在看来,樊听年确实没有再提起,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等会儿有事吗?”男人的刀叉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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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牛肉上,似乎又扫了眼她的手机。

他问话的语气平淡,和先前没什么两样。

初颂平复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也很平静:“没什么事。”

在这里工作,弹性时间很多,没人管,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把工作完成,没有人在乎你是什么时候干的。

她昨天晚上已经把最后一版上色稿核对好,这两天再打磨一下细节,可以提交给樊听年看。

“嗯,我要涂石膏。”樊听年说。

初颂很罕见地沉默了两秒,其实她觉得涂石膏的事情不一定要她帮忙,只是帮着扶石膏像,有手就可以,而且她最近和樊听年走得有些太近了总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有什么问题吗?”男人大概是见她犹豫,又问了一遍。

樊听年神色如常,初颂又想是不是自己想得

太多了,思考片刻,她又确认了一遍:“是要我帮你一起吗?”

“对。”

他没有做太多解释,但意思大概是她已经帮了他很多次,对流程之类的都熟悉,所以用她比较好。

初颂又思索几秒,最后答应下来。

十点半,是她和樊听年约好的时间,她带着电脑和一些画图的工具过来。

她到的时候樊听年已经在工作台前坐好,他穿灰色的衬衣,正低头,右手划着手机屏,在看什么。

很稀奇,她第一次见樊听年玩手机。

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男人长腿收起,侧眸看过来一眼,同时收起手机。

他收手机时,初颂已经走了过来,无意中瞟到他的屏幕,发现停留的地方是搜索引擎。

“樊先生。”她把电脑包和工具放在常用的架子上,回归这样的称呼,是为了拉远两人的距离。

而身后坐着的男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凝着她的背影,稍皱了下眉。

初颂没看到,也可能看到,她穿上沾了染料的工作服,戴上手套走过来。

“今天要涂哪个?”

前两天已经完成了一个石膏像,既然今天又叫她来,应该是要给新的上色。

不知道是不是初颂的错觉,今天樊听年要比往常更安静一点。

房间空旷,只能听到窗外海浪和海风的声音,太安静了,就会显得有些诡异。

初颂有点不自在,想说点什么,至少不让这个环境太奇怪。

“您的雕塑展是在明年吗?”

“嗯。”

“那你今年的工作就是这些?”她示意架子上摆的那些白色石膏。

她觉得这些是工作,不然樊听年为什么会不厌其烦地给这些石膏上色,很多时候在石膏台前一坐就是八九个小时,她也只能被迫和他一起。

老板要求的事情,总不能现在她的主要工作稳定下来,就撂挑子不干了,所以她绝大多数时间只能舍命陪君子。

这次男人的回答更慢一点:“对。”

今天也一样,在这间工作室一呆就是八个小时,直到晚上六点,樊听年还没结束他的工作。

期间她的手机响过几次,她能感觉到每次她的手机响,樊听年都会落眸扫过来一眼。

不过她把家里人拉黑了,又没有工作的事情找她,所以都是垃圾短信,直到这会儿又发过来的两条,才是文瑶的。

段林生现在在某个互联网大厂实习,白天工作很忙,现在才闲下一口气,被文瑶拉进群里。

连着工作了一下午,初颂也有些坐不住,看到手机上的提示,抬手摘手套,跟樊听年说道:“可以等一下吗,我看一下信息。”

又是那种极淡,但视线精准落在她屏幕上的眼神:“好。”

初颂想起身,但又发现她坐的位置靠里侧,右侧挨着沙发,左边是樊听年,如果站起来出去看消息,要么要跟樊听年说让他让一下,要么就要从樊听年身上跨过去。

跨过去这个选项完全不靠谱,但本来就是在工作中看信息,她也不想麻烦樊听年再为她让位置。

想了想,还是安稳坐在椅子上,打开手机。

段林生还在忙,所以发在群里的是语音,她一开始手指不小心戳到了一点,男人声音刚出一个字,她就点掉,把语音转化成文字看。

以前上学时她和段林生虽然不熟,但也说得上话,男生性格开朗,又有文瑶在群里调和,三人间的氛围很融洽,不像好久没有说过话的样子。

段林生连着发了三条长语音,先说了自己的本科专业及现在的工作情况,最后又说了自己对这个比赛的想法。

他说自己虽然平时比较忙,但如果这个比赛能拿到奖项,对他之后实习转正,或是再面试其他公司都有很大的帮助,所以他很愿意尽全力为这个团队作出贡献。

毕竟同学几年,文瑶和初颂都了解段林生的人品,知道他这么说就一定能做得到。

短短几天之内,托文瑶的福,也有运气加成,团队已经七七八八组得差不多,初颂心里非常开心,一时上头,在群里多说了几句。

她连着打了几句话发过去,脸上不自觉地带了笑。

六点多,正是太阳开始落山的时候,窗外霞光肆意,橙红色的光一点点涂抹整片天空。

樊听年忽然单手叩了叩桌子。

初颂意识到自己聊得太久了,赶紧收起手机:“抱歉,我们继续吧。”

她把手机反叩在桌面上,拿起刚摘掉的手套戴上。

因为她一直是扶石膏像的那个人,所以两只手套都沾了油彩,跟樊听年那双那画笔的白净手套比,要脏很多。

她说完这句,男人没动,她转头看过去。

视线刚落在樊听年身上,唇角忽然一痒,温柔的温度一扫而过,她才发现樊听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摘了手套。

他刚右手指腹摩挲过她的唇角:“头发吃进嘴巴里了。”

虽说是拨头发,但他刚刚按压她嘴唇的动作有点重,仿佛现在触感还留在上面,初颂不自觉地又想起昨晚的那个吻。

或者说今天那个吻其实都一直盘旋在她的脑子里,只是她刻意忽视罢了。

她愣神时,她的侧脸又被男人的指尖碰了一下,但也是一触即离,绅士又克制。

“我能再摸摸你的脸吗?”他问。

今天没喝酒,初颂还是觉得他的话直白到惊世骇俗,特别是他在说这句话时,眼睛就直愣愣地看着她,棕绿色的瞳仁里只有她的影子。

他坐在靠外的地方,长腿伸在工作台下,挡住她的全部去路,很像他把她挤在死角里。

确实是死角,只要他不允许,她几乎不可能跨过他从这个角落出去。

“为什么?”

“我想摸摸你的脸,”他的目光扫过她白嫩的脸颊,“看起来很软,很好捏。”

“不可以,正常人的社交是不能随便摸别人的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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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给我看的那些电视剧里的人就可以。”

初颂后悔给他看那些电视剧了,他到底都在学点什么,她有点害怕自己把他带歪了。

这么想着,她的目光不自觉又落在他的唇上。

她视线落过去的一瞬间,男人换了姿势,靠近了点。

本来两个椅子就挨着,他这么往前又近了点,两人之间的距离没剩多少。

太阳西下,霞光比刚刚暗一点,天边晕染的橙色藏进云彩里一半。

在初颂失神的两秒里,放在桌面的手机又震了一下,她赶紧偏头,避开樊听年的眼神,去摸手机。

但下一秒,她的手腕被压住。

樊听年似乎只是轻轻按住她,但她的手被压在他的掌下,很难再动。

“是今早那个男人?”

“你一直在跟他聊天?”他盯着她的眼睛。

初颂又开始头皮发麻:“对不起我确实不应该在工作的时候处理私人问题。”

“私人问题?”

“对。”初颂回得有点心虚,比赛确实是私人问题,她不应该总是当着樊听年的面处理比赛的事。

“那你跟我的问题算什么问题?”他似乎真的不明白,看她的眼神都带疑惑,“不是只有亲密男女的问题才算私人问题?”

“什么?”初颂被他两句话搞得有点懵。

她隐隐约约觉得樊听年要提起什么,努力维持一天的平衡要被打破,她开始往后抽手,想从樊听年手下挣脱出来。

果然,下一秒男人凝视着她说:“我们不是接过吻吗?”

初颂一时语塞,耳根往上,逐渐发烫。

停了几秒,他又道:“还是说要再亲一次,才能算亲密男女?”

说着他微微使力,把她拽倒在自己怀里。

他即使坐着也比她高很多,她一条腿跪在他的腿面,抬头和他视线相对,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扶在了她的后腰。

现在和昨天不一样,是清醒的状态,初颂理智占上风,抬手扶住他的肩膀。

她看着他的眼睛,拒绝的话迟迟说不出口。

樊听年却在这个时候蜻蜓点水地亲了下她的唇角。

初颂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他声

音哑哑:“你想说不,但你没说,所以你也想亲我。”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凑近自己,他没再说话,但这个动作明明白白透露着他的意思,是在问她还想亲吗。

如果想亲就继续——

作者有话说:来晚啦,评论区发个红包。

另外明天要上夹子,所以8.28不更,8.29晚10点两更[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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