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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低沉,有一丝危险:“你犹豫什么?”
“你上午才睡过我。”他沉沉声音说到。
初颂突然被他侵略性极强的问话搞得有点懵,她当然没有不喜欢他,只是她总是要离开的,而且他的家族,他的地位,两人的关系肯定无法长久维持,所以刚刚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要说什么而已。
她拉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松开自己,嗓音软软的:“我没有你先放开我,你突然压住我做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半跪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他仔细打量她的表情,不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你的目光在乱瞟,你在思考,你在思考什么?”——
作者有话说:[狗头]
第34章
房间中央的床铺偌大而柔软,床品深灰色,四角垂着轻而薄的纱幔,身型高大的男人半跪在上面,按住身下的女人。
初颂:“我没有在想什么,只是你突然这么问我,我没有反应过来。”
樊听年敏锐地感觉到她的犹豫。
“你在撒谎。”他握住她脖颈的手微微收紧,并不会伤害到她,但钳制的意味更加明显。
初颂真的被吓到,两手抓住他握自己的那个小臂:“樊听年”
她的声音放低,又软:“你弄得我很不舒服。”
因为她的这句话,他松开手,改为抚住她的腰,他低头靠近,下巴蹭在她的鬓边:“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把她完完全全卡在自己身下,他的动作其实很轻,无论是锁她的手腕,握住她的脖子,抑或是扣住她的腰,仿似轻拿轻放,但控制的意思非常鲜明,不许她离开半步。
初颂被他按在柔软的床铺里,满身都是他的气息。
“喜欢我喜欢你。”她确实也喜欢他,她并没有说谎话。
她能感觉到身上的人明显气势软下来,没有刚刚那么吓人。
不过下一秒,他又轻松托住她的下巴,用侧脸蹭蹭她的鬓角,阴沉的语气:“回答得太慢了。”
他一手还搂在她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
初颂实在没办法,想了想,侧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其实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从来没有主动亲过他,所以现在做这个动作,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撤唇时,脸有些热。
然后她感觉到樊听年撑在她身侧的手改为抚摸她的脸颊。
他直起身,俯视了她一会儿:“我原谅你了。”
初颂松了一口气,又听他道:“但你哄人的方式很没有诚意,电视剧里一般都亲嘴。”
“”初颂刚坐起来一半,听到他这么说转过去,触到男人淡淡的视线。
他肯定背着她又乱看片子了。
他到底一天到晚都在看什么!
他倾身靠过来,唇几乎压在她的唇角,右手抬起,温柔地揉了揉她后脑的头发:“我说你哄人太没有诚意了。”
初颂觉得他应该不是在勾引自己,但又确实被他勾的云里雾里,她没忍住,稍稍往前,吻上他的唇角。
男人扣在她的后脑的手轻拨了一下,让她亲对位置,然后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探入,再勾住她的唇舌,加深这个吻。
没过多久,初颂被亲得气喘吁吁,她的两条手臂又被他捉住,圈在他的脖颈上,她被他托住大腿,整个人几乎被他抱在怀里。
他的怀抱太有安全感,每次抱她,都是完全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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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颂喘着气,抵住他的肩膀推开:“停一下很晚了,要吃晚饭。”
再亲下去,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他们两个还是需要距离远一点。
初颂稳了下心神,把掉落在肩膀下的领口提起来,然后从他的怀抱钻出去,脚探到床下,找拖鞋:“我们一天都没有从工作室出去,万廷他们知道会怀疑的。”
樊听年扫了眼她的动作,弯身把床下的拖鞋拿过来帮她穿上,紧接着直身,目光淡淡地看着她:“为什么又提他?”
初颂“啊?”了一声,转过来,莫名其妙。
“你很喜欢他?”男人看着她,皱眉问。
初颂一怔,赶紧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害怕他们怀疑我们的关系。”
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怎么会喜欢万廷,万廷已经快六十了。
吃完晚饭,樊听年要去后面的一栋楼处理一些事情,临走之前,避开苏菲,问她晚上要不要去他房间吃冰激凌。
大晚上吃什么冰激凌!
他又在骗她去他的房间睡觉。
她说不去,樊听年就又问她要不要去喝葡萄汁。
不去!想到中午在休息间喝葡萄汁的场景,她近段时间再也不想喝葡萄汁了。
“好吧。”樊听年抬手抹掉她唇边的果汁,似乎有点失望。
初颂赶紧把他的手拉下来,往后看,然后轻轻拍他的手臂,小声提醒:“不要被苏菲阿姨发现了。”
男人盯了她几秒,很轻地冷哼。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怕被发现,反正没多久就会求婚,万廷他们肯定会知道。
两人站在餐厅的拐角处,看到苏菲似乎要从隔壁房间出来,初颂赶紧松开他的手。
苏菲推着餐车从隔壁门走出来,看到两人,她先是微微躬身,朝樊听年打了个招呼,再是看向初颂
:“颂颂,要尝尝我新酿的酒吗?”
餐车上有几个很漂亮的玻璃酒瓶。
初颂现在看到酒就心颤:“不用了,苏菲阿姨。”
苏菲稍稍歪头,朝初颂做了个夸张的失落表情,她不清楚为什么这两次初颂都拒绝了她的果酒。
不过夸张的表情,只是外国人表达情绪的习惯,她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随后她又换了神情,朝初颂笑笑,然后看向樊听年:“先生等下是要去后面那栋楼吗?”
樊听年点了下头,
等樊听年走,初颂还有点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过去。
苏菲推的餐车上放的东西有点多,初颂帮她一起推进晚上吃饭的餐厅,帮苏菲摆东西的时候,听她解释。
“樊先生除去自己的工作外,手里还有很多家里的生意,他一直不愿意离开这里回意大利,但他的母亲希望他能继承家里的工作,所以把很多”苏菲把架子上的一个瓶子拿下,擦干净再放回去,找到合适的措辞,“所以把很多产业都交给了他。”
“意大利跟这里有时差,他很多时候都会在晚上开会。”
初颂诧异,她很惊讶樊听年这样几乎不社交的人还能管理好家族产业。
苏菲耸肩笑:“他很聪明,他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他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记忆力异于常人,智商也很高,他不需要付出很多劳动,只要做好重要的决策,细节交给手下的人做就可以。”
初颂看着苏菲脸上的笑,觉得她真的很像一个很亲切又很骄傲的长辈。
“不过除了意大利,他在国内也有很多产业,樊先生的祖父祖母居住在北城,他在国内有一些投资业,大多也和艺术相关。”
苏菲对这些不是很了解,只能报出几个名字,初颂倒是清楚,都是一些很有名的私人艺术或美术馆。
“他很会赚钱。”苏菲总结。
初颂点头,这点她很清楚,樊听年身上总有种不开心就掏出一千万把人砸死的气质。
初颂当然不会去樊听年的房间吃冰激凌,她帮苏菲摆好那些瓶子,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洗完澡对着镜子涂沐浴乳的时候,又看到了自己腰窝处的吻痕。
不算多,但每个都很深,落在白皙的腰窝处,给人的视觉冲击感很强。
他真的很喜欢亲那里,每次都吮吻到她脊椎发麻,小声嘤咛说不要,他便会落唇再轻轻咬一下,用牙齿磨着那一处皮肤,轻微痛感让她的身体在其他处的生理性反应更强。
她深吸气,整理好睡衣,盖住脊背处遍布的吻痕。
再从浴室出来,靠在床头想整理一下竞赛的资料,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是樊听年打来的视频。
初颂放下怀里的平板,拿起床头的手机,手机刚举起,划开接听键,屏幕那面出现男人裸露的上身。
他好像是刚回到房间要洗澡,手机架在浴室的台面,正对淋浴间,而他本人刚脱掉上身的衬衣,只穿了一条裤子。
腹肌和人鱼线埋进裤腰,正对镜头看她。
尽管已经见到他这幅样子很多次,但每次她都还是会被他勾到,她耳朵微烫,不自觉地扯起被子盖住一半自己的下巴。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人之常情”。
男人单手解掉右手的腕表,轻丢在洗手池的台面,他的右手手腕还带着她那根紫色的小皮筋。
裸着上身,戴着那根皮筋,莫名有些涩涩的。
他扫了眼镜头里她的样子:“要睡了?”
初颂点点头,然后右手再次悄悄地往上提了点被子,遮住自己的小半张脸。
他扫过她的神情,正经的神色说着直白的话:“但我还是有些想你。”
初颂:“晚饭不是才见过吗”
男人从镜头里扫了她一下,没有答话,再之后她看到他把手机从洗手台上拿起来,一起带进了淋浴间。
淋浴间的热水打开,屏幕前瞬间蒙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
初颂有些看不清,只能看到镜头里他模糊的影子,他貌似又把手机放在了哪里,支在比较高的位置,从她这侧,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
然后她听到他说:“我能想着你做一些事情吗。”
他的声线依旧是清淡的,显得有一些禁欲。
初颂反应过来,刚想说不行,又听他说:“我看到了你的发绳,moltobell.(很漂亮)”
初颂不自觉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你说什么?”
男人的声音传来,和在床上一样夸奖的语气:“我说和你一样漂亮。”
他总是非常会夸人。
初颂耳朵又红了,她的眼睛也有点和镜头一样雾蒙蒙的了,她有点后悔,今天晚上应该找他一起睡觉的——
作者有话说:明天下午2点加更[星星眼]
第35章
初颂最后是脸蒸着热气睡着的。
幸好出发去伦敦的日子是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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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然初颂怀疑真的到伦敦时,自己那双腿要废掉,这几天樊听年总是以马上就不在这里为由,贴心询问她要不要试试其它地方。
他们甚至在他经常游泳的那个私人泳池试了一下,半开敞式的泳池,有能自动开启,全封闭式的遮盖挡板,和休息间的浴室一样,同样是遮阳的单面镜,即使玻璃降下,保证隐私的同时也能看到海滩的风光。
有钱人对身体健康尤为看重,这个私人泳池的水每天定时活水更换,和花洒流出的洗澡水一样干净。
但龟毛如樊听年,在开始之前还是看了泳池内壁的面板,确认水内的菌群,温度和清洁度。
“很合适。”他确认之后用这样正经的声线告诉她。
初颂搂着他的脖子,羞愤到想死,只能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催促他快一点。
他抱起她,把她压在泳池内壁上,单臂托在她的臀下,询问她速度与深度。
他问得非常直白,不回答就轻抵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言语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她比平时更容易一点。
“不要再问了”初颂攀着他的肩膀,脸偏向一侧,间隙中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拒绝道。
抱着她的人稍挑了一下眉尾,右手探下去,摸到一汪不属于泳池的水,他低头咬住她的脖颈,缓慢,每个字都咬得清晰:“但你似乎很喜欢。”
“每次我问你,你收缩的力道都非常重。”
“所以是喜欢吗?”他的下巴蹭在她的脖子上。
水温适中,但初颂却从耳朵到脖颈,再往下都烫得不行,她艰难呼吸,点点头。
如果她不回答,樊听年有的是办法从她的嘴里撬出正确答案。
结束时他抱着她从泳池走上来,从一旁架子上捡了浴巾,把她完全裹紧。
初颂在他怀里被往上颠了一下,她下意识圈住他的脖颈,他甚至只是一只手臂抄在她的膝弯下,就能轻松横抱住她。
这个姿势,初颂后背悬空,只能紧紧搂住他,樊听年在这个时候低头,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锁住她:“我希望你这样抱着我,而不是把手臂搭在别处。”
刚刚在泳池时,身体的感觉太高涨,初颂现在有些迟钝,等反应过来樊听年是让她抱他紧一点时,人已经被放在了座椅上。
他躬身站在她身前,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还在等待什么——但是初颂不知道。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
眼看了几秒初颂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不是刚刚没抱他,他现在觉得她应该抱他一下。
她半是疑惑地伸出手臂,抱了一下他的肩膀。
随后被满足的男人稍直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脸上奖励似的亲了一下,沙哑声音:“做得很好。”
再之后他起身,在她身旁的躺椅上坐下来。
他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浴巾,两腿半敞,面对她坐,敞开的两腿似乎把她包在了自己势力之内。
初颂对他的这句夸奖莫名其妙,但又莫名地夸得有点耳红。
“我们在伦敦呆三天,之后顺路去意大利,呆四天,再回来。”
初颂还在盯着他胸肌上往下掉落的水珠看,半秒后才反应过来,迷茫的:“去意大利?”
去意大利干什么,她记得比赛的主办地只在伦敦。
不过想到前天在餐厅时苏菲说的话,觉得大概是既然都去了那里,樊听年要绕到趟家里,处理工作。
“是要处理你工作上的事情吗?”初颂对他家的事情不太了解,委婉问道。
工作,什么工作?他是为了给她买戒指。
“不是。”他冷淡答。
初颂对他的事情没那么好奇,扯起身上披的浴巾一角,揉了揉头发:“哦。”
再之后她没再有疑问,专注地吹头发,但樊听年的视线似乎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很专注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问什么。
但过了两分钟,她还是在擦头发,什么都没有问。
于是樊听年开口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宝石?”
“红钻,蓝钻?”樊听年只是象征性地举例了两种。
“啊?”初颂还是有点懵,抬头看过去。
“算了。”樊听年站起来,这种事情直接问出来没有意义,还是要先准备,才有惊喜。
他起身,坐到她身边,单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捉住她的右手,拇指在她几根手指的指跟反复摩挲了一下。
她应该戴什么颜色都好看,可以不同颜色和种类的宝石都订做一枚,任她挑选。
他一直在看她的手指,脖颈,初颂终于有点疑惑,把头上的毛巾拿下来,询问:“你在做什么?”
樊听年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她一下,淡淡道:“没什么。”
即使初颂有点莫名其妙,但被樊听年吻得很舒服,所以她不由得也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
虽然只是短暂的恋爱,樊听年总说喜欢她,她想她也应该表达一下。
“樊听年我喜欢你。”
男人貌似被亲得开心,左手拢在她的后脑,低沉的声线:“我也是。”
出发的前一天,初颂在自己的卧室整理行李。
因为要去一周,而且不确定都要见到什么人,所以她打算多带一些衣服。
去伦敦为比赛签字走流程的事情还是告诉了舒昂,舒昂主管樊听年工作室的相关事务,这种事瞒不过她。
舒昂打电话过来时,初颂为自己增加了打工人的工作量而感到抱歉。
她拿着已经接通的手机坐在床侧:“对是因为我要参加AMND的比赛,樊先生说以他工作室的名义推荐参赛。”
“是你要组队参赛吗?”舒昂翻看刚下属送来的资料。
樊听年在UTE的同事打电话过来时,说的是参加比赛的那位,是樊听年的伴侣,她在听筒听到这句话时愣了一下,但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参加比赛的是初颂。
后来看到对方学生传来的文件,看到初颂的名字,想着可能是在沟通时没有说清楚,樊听年从不用自己的名义给任何人行方便,所以对方看到是个适龄女生,就下意识这么以为了。
初颂简单解释了自己比赛的事情。
舒昂:“好,我知道情况了。”
不过舒昂还是有点疑惑,签字这种事不需要樊听年亲自到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他在圈子里地位又高,即使远程电子签署文件也是可以的,不清楚他为什么非要亲自去一趟。
不过舒昂不像万廷,她和樊听年是平辈,也是实实在在的下属,对老板的事情没有任何多嘴的余地。
电话挂断之前,初颂也向舒昂表达感谢:“即使过去,我也不会耽误我手里的工作,第三批设计图的图纸已经在昨晚完成,今天我和小爱还有章章核对检查过细节,就可以发给你。”
初颂的工作能力很强,也一向守时,到现在,每一次图纸的交付时间都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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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定好的时间。
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一次交上的图纸,樊听年都出乎意料地格外满意。
似乎图纸怎么样不重要,只要设计师还在就行。
舒昂在那端态度温和:“好的,辛苦了。”
可能是城堡的工作确实轻松,大家从不加班,也很少有人会提前完成手里的工作,所以初颂这种保留了社畜习惯的“高效率”确实让舒昂觉得她辛苦了。
出发去往伦敦,乘的是樊听年的私人飞机。
初颂从来不知道在这个海边城市,在靠海的地方甚至有一个小型的私人飞机场。
初颂和其它工作人员坐在一起,左边坐的女生是樊听年团队的一个工作人员。
年龄比她大几岁,今年刚过三十,也是从意大利调来的工作人员,原先是樊听年母亲的下属。
她是中国人,但可能是在国外待久了,和苏菲还有先前在古堡见过的其它意大利人一样,性格热情奔放。
两人落座,她先是夸了初颂的耳钉,紧接着又说她的皮肤好,嫩得像能掐出水,是看了就想捏捏的脸。
初颂被夸得不好意思,只能很腼腆地笑,然后也夸她的项链好看。
飞行时间长,长久的沉默会让人耳鸣,所以女人多和她聊了一会儿。
工作上的事情聊完,话题无意中转到了樊听年的身上。
“樊先生还有个弟弟,虽然他是家族产业的唯一继承人,但这次会去意大利,可能也是先生想整顿家里的生意。”
这种富贵家族弯弯绕绕的事情多,争家产这种事屡见不鲜。
“弟弟?”初颂惊讶,她记得樊听年说过他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对,”女人点头,“是樊先生的母亲在他的父亲去世后,跟一个意大利人又生的孩子,不过那个男人实在很烂,樊先生母亲的家族把对方除名了,樊先生本人跟他这个弟弟关系也不太好。”
初颂点点头,虽然她也好奇,但她觉得探究别人的家事很不礼貌,所以没有多问。
但身旁的女人提到樊听年的弟弟,笑眯眯,又八卦的夸奖:“先生的弟弟跟他长得很像,比他小七岁,今年刚十九。”
“我去年去意大利的时候还见过他,和樊先生一样,眼睛是深绿色的,很漂亮,不过就是总是跟他哥哥对着干。”
女人撑着脸,笑了笑,随后也觉得自己貌似说了太多关于老板的事不太好,结束了这个对话——
作者有话说:来晚啦,发个红包[撒花]
第36章
比赛走流程的事很顺利,他们甚至只在敦伦停留了两天,再之后就转到意大利。
樊听年工作室的活动范围主要在两个地点,一个就在米兰,樊听年的居住地,另一个在伦敦。
最近伦敦的工作室有一些工作需要完成,所以跟来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留在了这里,只有少数几个跟随他们回意大利,其中一个就有来的路上坐在初颂身旁的女人。
从伦敦辗转米兰的路上,两人又聊了不少。
对方叫张薇,她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要经常往返米兰和国内两地,一路上又给初颂讲了些工作中的趣事,两人相谈甚欢,下飞机前还互相加了微信。
下飞机后,初颂被“分到”了和樊听年坐一辆车。
舒昂听到这话时,抬头略有些惊讶地看了眼樊听年,再是扫了下身边的初颂。
樊听年洁癖又龟毛,他的车如果不是还需要个开车的,可能连司机都不会有。
今天天气稍凉,男人穿了很薄的黑色长风衣,风衣的下摆到小腿的位置,他轻掀眸,目
光落在初颂身上,轻描淡写,对舒昂解释:“我需要她跟我汇报接下来工作室物品的设计方向。”
初颂站在舒昂身后,也看回去。
她不信!!
工作室的图纸已经出来大半,再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初颂就可以结束工作离职。
舒昂很欣赏初颂的工作能力,但鉴于她手下的设计团队招人需要层层筛选,所以暂时打消了让初颂留下工作的想法。
不过到时也可以上报一下樊听年,他既然能推荐初颂的团队参赛,对她应该不反感,说不定破格把她留在工作团队,他是准许的。
想到这里,舒昂欠身点头:“那我和其它工作人员坐后面两辆车。”
樊听年点头:“嗯。”
上车后,初颂还没坐稳,就看到樊听年把后座和前排之间的挡板放下来。!!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怕司机误会,赶紧接口说了句:“您是觉得之后的设计图更具私密性,所以才希望我单独跟您汇报是吗?好的,我现在跟您汇报。”
樊听年落眸看过来,棕绿色的眼睛,眸色幽深,似乎在示意她接着演戏。
“”初颂其实觉得有点对不起樊听年,他帮了她很多,但两人这段“亲密关系”她一直在遮遮掩掩。
挡板完全升起,后车厢恍然变得更加私密。
樊听年拉了她的手,又对她展开双臂:“坐过来?”
初颂上下扫了他一眼,坐过去?坐哪里,他腿上吗?这还在车上呢。
初颂往后蹭了点,赶紧摇摇头:“不行”
她话没说完,被人抄着腿抱了过去。
她穿了米白色的小高领线衫,樊听年把她放在腿面,另一手帮她把衣领往下拉一点,露出她的下巴。
她是很典型的鹅蛋脸,脸虽然小,但下巴不会过分尖,颊边有不明显的酒窝,笑起来非常甜。
初颂又往前看了眼,赶紧握住他的手腕,小声道:“这样这样抱着就可以了,不能在车上亲。”
她最近和樊听年呆得久,也算知道一些他这个人,他仗着智商高,对什么都了解,给人有一种“因为高智而没有羞耻心”的感觉。
就比如现在,他右手揉着她的膝盖,脸上的表情稍有些困惑,直直望着她,跟她解释:“挡板有降噪功能,司机的驾驶位也配有干扰器,无论是亲吻还是你脑子里那种奇怪的声音,前面都听不到,即使是高声说话,司机也会被干扰器干扰,听到的是杂音。”
初颂却心下一跳,抓住他话里的关键字眼:“什么叫我脑子里奇怪的声音。”
近距离对视,初颂更能感觉到他雕刻般的五官,阳光落在他的瞳仁里,让那双眼睛更像宝石。
两人对视几秒,男人长指轻拨她的脸,勾开她的衣领,垂首在她的侧颈处轻咬了一下,初颂不自觉地嘤咛一声。
他咬过,又用唇安抚性地贴了贴,吻了下,之后帮她把衣领重新拉上,嗓音有一丝喑哑:“我指的是这种声音。”
初颂被他咬得有点感觉,深呼吸,头往旁边偏开,然后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直白问她:“你刚刚想的不是这种声音吗?”
初颂把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拨开,终于忍不住,低声:“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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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羞耻心”
男人松开她,往后靠,初颂瞟了下他的表情,他神情淡淡,眼神也淡,注视着她,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初颂确定了,他确实没有羞耻心。
樊听年在米兰的家是一处庄园,和在国内那个地方的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建筑没国内的那个城堡高,但庄园的面积要再大一点。
樊听年有自己单独的一栋楼,他把随行带来的工作人员都安排到了自己的这栋楼居住。
舒昂对樊听年这次出行的很多举动都感到奇怪,樊听年很不喜欢别人涉足他的私人空间,所以原先这栋楼都是他自己居住。
尽管这栋楼有五层,每层都有十几个房间,但在之前,除他之外也只会在一层有一些佣人住在这里。
随行的工作人员虽然不多,但也有二十个左右,如果全部住下,至少会占满两层楼。
“没事,最近我有一些工作需要处理,需要用到你们。”
万廷没有跟过来,所以统筹安排的工作都有舒昂来做,她略微沉吟,欠身对樊听年:“好的先生,我明白了。”
初颂站在几个工作人员身后,看到舒昂对樊听年的话做应答,随后又听樊听年道:“我住在五层,你们不用都挤在二三楼,选一些人住在四层。”
舒昂:“好。”
樊听年目光落过来:“初颂,和你都住在四楼。”
舒昂:“好。”
因为随行工作人员的入住,樊听年的这栋楼里增加了一些佣人,都住在二楼和三楼确实挤不下,舒昂选了初颂和另外两个工作人员,和她一起住在四楼。
一同住在四楼的还有来时在路上和初颂交好的张薇。
晚上拎着行李到房间,初颂刚收拾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喘口气,接到樊听年的电话。
她单手脱掉外套,拿起手机,划开,很柔的声线:“喂?”
樊听年刚从浴室出来,听到她的声音,走到窗户旁,在沙发上坐下:“住在哪一间?”
初颂肩膀夹着手机,收拾完东西,突然觉得有点饿了:“东边数的第二间。”
“靠楼梯?”男人在那面问。
初颂点头,终于把外套脱下,往后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对呀。”
“晚上要不要来找我?”
落地机场,再到樊听年母亲家所在的庄园,一路有车接,车从庄园的门口进入,开到这栋建筑前花了十分钟。
庄园可想而知的大,包括她现在仰卧看到的天花板,也和在国内樊听年住的那个地方一样,她怀疑水晶灯上随手抠下来一块都是宝石。
她再次切实地感觉到和樊听年之间的差距。
她静了一会儿,还是会有种朦胧的失落感笼罩在心头:“不了吧,你家这里不是有监控吗?”
“我可以让他们关了。”
“”忘记他是真少爷了。
初颂揉揉头发,反趴在沙发上,把刚刚那点淡淡的失落从心里挥开,温温柔柔的声音:“那晚一会儿看看吧我现在有点饿,想先去下面吃饭。”
樊听年抬手看了眼时间,微微扯松浴袍的领口,刚刚七点,确实是吃饭的时间,只不过他又想她了。
他左手食指勾住手腕上那根紫色发绳,想象它绑住她手腕的样子。
“嗯。”对面人低低应声。
初颂想了想,也放低了声音问:“或者你要跟我一起去吃吗?”
等了一会儿,樊听年道:“你去吧,我还有一些工作需要处理。”
初颂小声“哦”了一下:“那我先去吃饭啦。”
“嗯,我等会儿去找你。”
从住的这栋楼往右,穿过小花园,有一个三层建筑,一楼有两个餐厅。
傍晚到时,舒昂有跟她讲过,以后每天都是来这里吃饭。
七点过,正是饭点,但这里的人并不多。
也可以理解,这地方容积率非常低,绿化多,建筑少,而且这些建筑里有一些应该是空着的,实际住的人并不多。
时间太晚,初颂也不想吃太多,选了一些鱼肉和沙拉。
她吃饭时还在看竞赛的消息,分析了几个案例,依旧是每个都写了小作文,发在竞赛团队的群里。
沾樊听年的光,被他推荐参赛的事情她还没有告诉群里的人,当然原先美术馆的人也不知道,她想等审核结束,一切尘埃落定再告诉大家。
快八点时,她吃完饭,最后喝掉碗里的汤,起身往餐厅外走。
夜晚,天气更凉一些,她走出餐厅,裹了裹身上的针织衫。
国外的风景不比国内,原始性更强,再次穿过小花园时,她忽然感觉这里太过追求原始性,所以灯光给得太少,这片花园也是,只有一些散落在草坪的球形灯,照明不足。
刚穿过花园的一半,从石板路走下
来,不远处有经过的佣人,她看到斜前方路上的男人。
光线太暗,男人又是侧对着她,她第一眼没看清,以为是樊听年。
和樊听年相处得久,她的精神也会放松,此时她语调略微上扬,有些惊喜:“樊听年?你来接我了吗?”
她声落,男生的身型顿了一下,再之后,他转过来,初颂看清他的脸。
他确实跟樊听年长得很像,但可能是父亲也是意大利人的原因,他的五官比樊听年的异国感更重,他穿深灰色上衣,右手拿着手机,正用意语跟对方说着什么。
初颂意识到自己认错,赶紧欠身道歉:“抱歉,我认错人了。”
男生不知道跟电话对面说了句什么,再之后两句,他挂断电话,看过来,用很标准的中文:“你找我哥?”
初颂一怔,想到刚刚喊了樊听年的名字:“对”
男生拥有一样好看的棕绿色眼睛,但绿色更浅,多了点跳脱。
他盯了初颂一会儿,忽然笑了,夹杂一丝让人看不清的恶劣感:“但你为什么直呼我哥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明天还是两更[星星眼]
第37章
说完,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后抬脚往她的方向,似乎要朝她走过来。
初颂赶紧往后退了半步,再次道歉:“很抱歉,天黑我才没有注意,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稍欠身再鞠了一躬,随后转身从另一个方向,往自己住的那栋楼去。
刚迈出花园,迎面撞到另一个人身上,初颂吓了一跳,瞬时往后弹开半步。
她会这么一惊一乍的原因,都怪樊听年家的这个庄园太黑了,她明天一定要跟他建议建议,多弄一些照明。
还没等站稳,她被撞到的那人扶住肩膀。
再抬头,看到樊听年的脸,他穿深灰色的衬衫,不知道是不是工作的原因,戴了一副很禁欲的无框眼镜。
目光透过镜片落下来,可能是刚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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