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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听年对上她的眼睛,片刻后俯低身体压过来,他拇指揉搓过她的眼角:“怎么眼睛湿漉漉的,是因为我说你可以玩手机吗?但这样我更想吻你了。”
他说完,托着她的下巴,用唇碰了碰她的眼角:“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樊听年有些抱歉,他最近好像有些太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了。
“所以今天可以接吻吗?”他挑起她的下巴,低头用唇轻轻贴了一下。
他的睫毛太长,侧歪头时,眼睫扫到她的鼻骨,有些痒,初颂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男人停止亲吻的动作,稍稍后撤,直视她的眼睛:“还是不可以?”
他虽然一直关着她,但最近无论什么样的亲密举动,都会征求她的意见。
初颂对他其实没有很生气,只是有点想回家,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沉默,没有再往后退。
樊听年察觉到她的默许,指腹在她的下巴蹭了蹭,唇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低头压过来。
好几天没有接吻,他吻得非常凶,低头衔住她的唇,先是上唇,再是下唇,然后舌尖探进去,勾着她的舌和自己一起沉沦。
右手拢在她的后脑,把人揉进沙发里。
沙发狭窄,也不够宽,初颂一个人躺已经很勉强,更遑论再加上一个身型比她高很多的樊听年。
他覆在她的身上,把她压在沙发里亲吻,长腿无处安放,单腿跪在沙发上,膝盖挤在她的两腿之间。
初颂被亲得微微喘气,只能两手攀着他的肩膀。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乱掉了,领口往一侧下滑,露出半个肩头,而樊听年身上的衬衣也好不到哪里去,前襟被她揪出褶皱,衣扣往下,松开两颗。
他下巴搭在她的颈窝,轻轻蹭了两下,含混又浸出情/欲的声音:“我觉得你的身体很需要我。”
初颂额角微微出汗,还在喘息。
她的身体很适应他,确实很难在这个时候说不可以。
樊听年把她抱起,往浴室走,水流冲下时,衬衣和睡裙一起掉落,没有想象中的进/入,而是换成了亲吻。
他让她坐在铺了浴巾的洗手台上,单手撑在她的身侧,上身弯成一个弧度,低头亲吻她。
初颂垂眼去看他,但能感觉到他蹭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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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大腿处的头发,扎扎的,有点痒。
他再直起身时,托抱住她去冲洗,唇压在她耳边,问她怎么又哭了,然后温柔得亲吻她的耳垂。
“永远留在我身边。”他蹭蹭她的鬓角。
初颂腰有点软,没想到只是亲吻却比真正的过程更难让人抵抗,她的意识虽然不太清醒,不过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不然就又是骗他了。
周四这天来得很快。
南凌也没说错,樊听年确实很忙,从那天之后一直到现在,樊听年几乎每天一多半的时间都在处理工作。
周三傍晚,南凌不知道买通了谁,让一位送餐的佣人给她带来了她的护照和各种需要用到的证件。
这些东西一直放在樊听年那里,初颂拿到时甚至以为他是伪造的。
南凌:[我说了我哥没有看你很严。]
南凌:[我就进他房间随便翻了翻就找到了。]
初颂仔细核对手里的几份证件,知道确实应该是自己的那份。
初颂:[嗯。]
初颂坐在窗边,回完这条消息,偏头,视线透过窗户往外落了落。
她感觉最近几天像是有什么活动,整个庄园的这角都被布置起来,草坪上的球形灯做了装饰,甚至湖里的天鹅和院子里蹦跳的松鼠,仔细看都能看到它们脖子里戴的漂亮的花环。
而且
她隐约听到过佣人在议论“周四”什么。
不过只想了两秒,她从窗外收回视线,因为南凌又发了消息过来。
南凌:[我哥明天早上九点的会,舅公说他会多问一些问题,拖延时间。]
南凌:[我到时候到你楼下接你,你跟我坐一辆车,换一套衣服走。]——
作者有话说:来啦来啦[星星眼]
下章就跑了。
第45章
隔天一早,樊听年七点多就起床。
他的作息一向很好,偶尔晚起,也是因为她太“累”,他陪她一起睡而已。
樊听年醒来时,初颂也清醒了,但她阖眼维持侧躺的姿势,想到等会儿要趁他走时,下楼找南凌汇合,还是有些紧张,心脏怦怦跳。
她搭在身前的手拽着被角,一动不动,然后感觉到已经起身的男人又停了动作。
他似乎在盯着她,片刻后,抬手要摸她的头,初颂毫无防备,他的手搭上来的一瞬间,她颤了一下。
摸她的男人很快发觉:“你醒了?”
眼看装不下去,初颂还在琢磨要怎么睁眼说开场白比较好,樊听年又俯身,指背刮蹭她的侧脸,垂头靠近她,声线也低,似是微微困惑:“醒了怎么还装睡?”
初颂眼皮轻抖,这次是真的睁开眼睛。
她撑着床面从樊听年的身下钻出来:“确实被你吵醒了,但也没有完全醒还想再睡一会儿。”
坐在床沿的男人盯着她的脸,几秒后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从床上站起来,捡了床尾软塌上的西装马甲:“晚些时候起床,让佣人给你送一些清淡的。”
“嗯?”初颂还没反应过来话题为什么突然跳到了这里。
樊听年目光下垂,落在她的脸上:“昨天晚上睡前,听你说过白天嗓子痛。”
“嗯”初颂自己都忘记了,“我知道了。”
初颂不知道樊听年为什么不走,他动作优雅地穿上衣服,系了前襟的扣子,视线一直流连在她的身上。
初颂不自在地摸了摸脸,心虚地问:“怎么了?”
“你很紧张,像有事在瞒着我。”
“没有”初颂下意识摇头,否认。
“真的没有?”他重新坐下来,摸了摸她的脸。
初颂坚决否认,还是摇头。
樊听年视线扫过她的脸,他很肯定她在说谎,但还是放过了她。
他的右手从她的侧脸松下,整理腕间的袖扣:“下午来花园吗?有乐团表演,我们晚上在那里吃饭。”
初颂想到站在楼上往下看,那片有湖的后花园。
原来是因为表演吗,可能是很隆重的表演?怪不得最近庄园里的佣人在很忙碌的装扮。
不过她不是意大利人,也不清楚国外的习俗,总觉得不年不节,请乐团来家里表演怪怪的。
看樊听年又看她,似乎是一定要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她只能点头:“嗯”
半小时后,樊听年终于离开。
在樊听年去浴室洗漱时,她一直闭着眼睛装作睡回笼觉,这会儿听到门关的声音,才重新睁眼。
才刚八点过,南凌的信息就接二连三地发过来。
南凌:[九点一刻,我到你在的楼下。]
南凌:[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因为怕樊听年多心,查到航班信息,所以最后没有给初颂订直接回国的机票,而是让她跟南凌的私人飞机,先飞伦敦,再从伦敦乘飞机回国内。
初颂从浴室出来,去衣帽间整理东西。
她把南凌托人交过她的护照和身份证件都藏在衣帽间的柜子里,这两天偶尔趁樊听年不在的时候过来看一眼。
她来时带的东西都在她原先住的那个房间,不在这里,就是想收拾也收拾不了,所以除了证件外,她好像没什么能带的。
从衣柜里找了一个提包,随便塞了两件衣服和必要的生活用品,再之后站在衣帽间,惴惴不安地拿手机再次看消息。
她的不安一半来自怕被发现的紧张,一半来自对樊听年的愧疚。
她把收拾好的包放在地毯上,往后两步坐在沙发。
距离九点还一会儿,她深呼吸,打量了一下房间,低头随便划着屏幕的消息,等待时间流逝。
拇指点进了两次和樊听年的对话框,又退出来,最后轻叹气,手机干脆扣在膝盖上,整理思路,在脑子里检查有没有忘记带的东西。
终于过了九点,南凌再次发来信息。
南凌:[姐姐,下来,我们要走了。]
从几天前那次,这栋楼的监控就好像都被关掉,一路下来很顺利,这栋楼的佣人不多,她也一直躲着人,走的消防通道,所以从楼上下来,只在门口遇到了两个园丁。
南凌穿了白蓝色的冲锋衣,胸前有一个她不认识的logo,貌似是他的队服标志。
南凌没怎么避人,就站在楼前的一棵树下,看到她出来,甚至有闲情雅致抬手跟她打招呼。
初颂左右看了下,提着东西快步走过去,制止他叫出声。
“我哥不会发现,他那个会至少要开到中午十二点,”南凌看到她提的东西,还是伸,手非常有绅士风度地接过她的包,“我妈把家里一半多的东西都扔给了他,那些老顽固不同意,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初颂从他的只言片语里能听出这种富豪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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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种纷争,跟着往前走:“你不担心你哥吗?”
“担心什么?”南凌挑眉。
“你不是说两派人算了,没什么。”初颂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多了。
“他有什么可担心的,”南凌把她的包背在身上,示意她往前走,一脸不屑,“那些老古董争不过他,我不如担心担心那些老古董会不会被他整得太惨。”
初颂往后扫他一眼,觉得他说的不像假话。
初颂跟南凌上了一辆车,车上除她和南凌外,副驾还坐了一位南凌的随身教练,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意大利女性,非常友好,要带南凌归队训练。
他们这辆车后面还跟着一辆,坐的是南凌的营养师和随队助理,也正是因为人多,才需要用到私人飞机。
南凌看到初颂和副驾自己的教练打招呼:“放心,我不会拐卖人口,也不会骗你,到伦敦就让你走了。”
初颂点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初颂示意后面跟的那辆车:“昨天你让助理帮我订回国的机票时我听到了。”
而且南凌这小子虽然很欠,但做起事情来貌似也没有她想象得那么不靠谱。
正说着话,初颂手机忽然收到消息,是樊听年发来的信息。
樊听年:[在干什么?]
初颂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给自己发消息,心提到嗓子口:[刚吃过早餐,在看报纸。]
樊听年:[下午三点左右跟我去后花园?]
樊听年:[演出三点半开始。]
初颂盯着屏幕没再敲字,一旁的南凌看不过去,抽过她的手机,帮忙发了个“好”过去。
“你犹豫这么久,会被我哥发现。”
“你把我的手机给我。”初颂伸手要抢。
南凌避开,帮她又回了一条,眉心蹙着:“你没看出来我哥在试你?你跟他待一起这么久,没有感觉到他很敏锐?你回答错一句,就会被他发现,走不掉。”
“我知道。”初颂皱着眉,还是按住南凌,把自己的手机夺回来。
南凌这回是真心劝告,他看得出初颂现在确实想回国。
初颂捏着手机,看屏幕上南凌帮她回复的消息。
南凌当然说得有道理,只是她一直骗他,难免良心不安。
樊听年:[嗯,晚上要准时
到。]
樊听年:[有什么另外想吃的,告诉我。]
初颂:[好的。]
这一条是刚刚南凌帮她发的,再往下依旧是樊听年的信息。
樊听年:[如果到时你不来呢?]
初颂放轻呼吸,两秒后,还是给了一条拖延时间的回答:[等我,我会去的。]
因为时间紧,注意力又被其它的事情分散,所以初颂和南凌都没注意樊听年的这两句话有些偏题。
他的重点一直在初颂会不会回来参加今晚的饭局。
就好像知道她现在走了一样。
因为是南凌的车,一路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只在临出庄园门的时候,被门口的护卫稍作阻拦。
但对方得知是南凌少爷的车要回学校,也马上放行。
至于车上的人,更不会泄露初颂也在车上这件事,他们都是南凌的老师或者朋友。
一直到车开出庄园,初颂的心才放下一点,因为紧张,她带出来的包一直放在腿面,现在终于放松,南凌瞥眼扫过来,问她一直抱着包难不难受,她才意识到。
她把包放在一侧的空位上,往左侧偏头,目光落在窗外。
虽然从庄园出来了,但她还是有些没有实感,总觉得太顺利了一点。
南凌把后车窗开了一半,手肘支在窗框上,戴了发带,头发被往后吹起。
嚼着口香糖,虽然也疑惑,但开解:“我哥已经关了你半个多月,可能放松警惕了。”
声落,他觉得自己分析得对,支在窗柩的手垂下来,捡了收纳箱里的口香糖盒,还有闲情雅致问初颂吃不吃:“而且最近家里的那些老顽固在闹,他很焦头烂额。”
初颂摆手拒绝他的口香糖,靠着车窗,陷入沉思
今早的会因为人没到齐,过了九点,才正式开始。
而现在,还不到十点,樊听年已经第三次看向腕表。
他脸色沉静,看不出情绪,似乎只是随便看了眼时间,在等待什么。
他长时间不在意大利,之前掌管家里的这些事情,也多是通过远程视频,现在南旨梅把更多的投资和产业下放到他的手里,家里这些长久占据地位的长辈不同意,所以才有了这段时间的闹剧。
不过这些长辈多数没有实权,就算有也基本在短时间内被他架空,再过几天,所有事情都会被处理好。
会议桌上的人还在争吵,但顾念他在,声音都不高。
他再次低眸,看了眼表,眼睛里流露一丝不耐和觉得无聊的情绪。
两分钟后,会议室的门被打开,杨管事从外走进。
他穿笔挺的黑色西装,快步走到樊听年的身侧,微微俯身,用很低的声音,汇报樊听年刚让他去查的情况——
“确实不在房间内。”
“也和您想的一样,是跟南凌少爷走的。”——
作者有话说:明天两更[撒花]
第46章
“嗯。”男人搭在扶手的食指轻敲了敲,神情依旧寡淡,略带冷漠地看着还在会议桌争吵的那些人。
杨管事还站在刚刚的位置,他知道樊听年今天下午的安排是什么,当然也知道那位一直住在五层的小姐是谁。
虽说每次樊听年回意大利,无论是生活起居,还是工作上的事情,大多都由他处理,但他还是一直都摸不准这位少爷的性格。
“怎么走的?”主座的人忽然又问。
“乘车,”杨管事再次俯身,回答,“南凌少爷今天要返队训练,带了一些随行的工作人员,初颂小姐跟他坐在一辆车上。”
“南凌的飞机什么时候起飞?”
“晚上,本来应该是中午走,但因为他先前参加的那次比赛,米兰官方临时要求他走之前要再体检一次,安排在了今天下午,出结果之后他才能离开。”
即使南凌身边的人不会透露他的行程安排,但樊听年作为一家之主,以及在米兰和官方政府都有交际的前提下,想知道他的动向非常容易。
座位上的人换了湿手巾,擦干净自己的手指:“车开到了哪里?”
“往南的方向,距离市区不远,”杨管事停了停,“也可能是初颂小姐呆得无聊,跟着南凌少爷的车出去玩,他们准备下榻的地方周围有商场,还有免税区。”
杨管事虽然这样补充,但也知道可能性很小,因为那个地方距离私人机场也近。
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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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等南凌做完体检,直接从那个地方去机场。
杨管事维持半躬身的姿势,少见的内心惶惶不安。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没想到几秒之后主位的人这样说。
“好的,先生。”杨管事目光扫过樊听年的脸,心依旧没有放下去,欠身告退。
片刻后,杨管事离开,会议室的门再次被关上。
会议室的长桌两侧都坐了十几个人,有家族长辈,集团元老,刚刚他在想事情,没有管他们,他们吵上了头,现在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得不可开交。
樊听年看了一会儿,眸子里浮现了一丝无聊。
无论他们吵什么,他其实都无所谓,因为最终结果都是由他定断,所以他们现在在这里争论出的谁输谁赢,都没有用。
樊听年又看了两分钟,右手拿起桌面的手机,拇指点进和初颂的对话框。
对话框里还有半小时前她和他的对话,他目光在最后一句上扫过。
现在才刚十点过。
她说过她会回来
本来说是要直接走,但因为临时接到通知,南凌要接受官方的体检,所以他们暂时下榻在离机场不远的酒店。
进门不久,初颂就再次在这家人身上感受到了有钱人的生活。
随行的即使加上她也就七八个人,南凌却直接包了两层酒店,她和南凌,还有那位友好的意大利教练住在顶层,剩下的工作人员住在下一层,其它的房间不住人就直接空着。
而且他们只呆几个小时,并不过夜。
因为自己的事情,行程临时有变动,南凌似乎有些愧疚,和教练出发去做体检之前,来敲了她的房门。
初颂一直心神不宁,听到门铃声,手机放下,起身开门。
南凌还穿着早上过来时的队服,他身边的教练换了一身很专业的职业套装,见她开门,女人对她笑笑,初颂也点头,回以礼貌地微笑。
南凌皱着眉,很不习惯地道歉:“对不起,可能晚上才能走。”
他看了眼时间:“我现在去做体检,大概五点结束,所有结果出来要到七点了。”
初颂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南凌脸上有一丝别扭:“你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逛街,我留了翻译在这里,这附近还有免税区,你可以给你的朋友带一些礼物。”
初颂很惊讶他还能想到这些,抬头看了他一眼。
南凌对她的这眼有些不满:“看我干什么,觉得我很奇怪吗?还是突然发现,我比我哥长得帅。”
“”初颂看了他两秒,很不给面子,温和地念叨了一句,“在想我是不是应该下一个反诈APP。”
这小子前段时间不知道坑了她多少次,每次天真烂漫地笑,必定没安什么好心。
然而她忘了中意文化差距,她这句说完,门前的人静了两秒,蹙着眉问了句:“反诈APP是什么?”
“”
南凌虽然对她说自己听不懂的话非常不满,但还是保留了应该有的绅士风度,向她解释接下来的情况:“体检是临时通知,我团队的人也不会透露,所以我哥应该不知道。”
“他即使回去,发现你不在,也不会想到你已经出来了,会先在庄园里找,等找不到再意识到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南凌皱眉,理性分析,“也会以为按
我的行程安排,上午已经把你带到了伦敦,不会知道你在这里。”
“好,我知道了。”
“我尽量早点回来。”
“好。”
几秒后,初颂关上门,回到了房间里。
她当然不会跟着南凌的翻译去免税商店,只要还没坐上飞机,她的心就不会踏实,现在内心惴惴不安,什么事情都干不下去。
重新坐回窗户前的沙发,捡起手机翻了两下,再次轻轻叹气,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南凌回来。
她一直没睡,中午也吃得很少,下午四点收到樊听年的一条消息。
樊听年:[你走了。]
以及——
樊听年:[在哪里?]
屏幕上弹出这条信息时,她心里一惊,下意识要把手机丢出去,缓了两秒,稳住心神,仔细看这条消息。
她当然不会知道,对方其实早就知道她在哪里,发这条信息只是给她机会让她自己回去。
她还以为南凌真的藏得很好,把樊听年都骗到了。
捏着手机想了良久,初颂没有回复任何字。
虽然樊听年“单纯”,但这个人异常敏锐,又聪明得可怕,她非常怕自己随便回两个字,就掉进坑里。
任由那条信息在手机上空到了晚上八点。
体检没有想象得顺利,南凌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点时间,回到酒店时已经过了七点半。
初颂早就收拾好行李在房间等着,南凌的助理一来敲门,她马上提着东西过去,开门,再跟着助理下楼上车,往机场的方向去。
酒店距离机场很近,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初颂一路跟在南凌身后上飞机,在飞机上坐下时,才终于吐了最后一口气。
南凌靠在过道一旁的座椅上,低头,正在跟伦敦那边的教练发信息。
初颂把包递给南凌的随行助理,看着对方帮自己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
南凌终于跟对方汇报完体检的结果,收了手机看过来。
看到初颂的脸色,他不自觉地耸肩,调侃:“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这不是出来了吗,你脸都白了。”
初颂还是觉得很难心安,她两手握着桌面的玻璃杯:“我以为今天下午耽搁了这么久会被你哥找到。”
他说的表演下午三点多就开始了,现在已经过去五个小时。
她一直觉得樊听年的那些下属办事效率很高,所以才会诧异没有把他们抓回去。
南凌再耸肩:“我哥又不是真的怪物,什么都知道,不过他要是真知道,又放你走,你等着再被抓回去你就惨了。”
初颂被他吓得心脏重重跳了一下,当即转头看过去:“你说什么?”
“没什么,”南凌丢给她一包意大利当地产的饼干,在座位坐下,系上安全带,“你想,他如果知道,一定是给了你机会回去,但你没按他预想的回去,所以你一定会很惨啊。”
南凌的中文有些过于标准,所以说语气助词时,会有点奇怪。
初颂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得快了些,她左手捏着杯子,拧眉想了想,理性分析:“也不一定我都回国了,你哥在这里也有事情要处理,说不定隔段时间他就把我忘了。”
南凌听到这句话,掀眼皮,往初颂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他的眼睛跟樊听年一样,专注看人时,很有威慑性。
初颂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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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安静片刻,南凌忽然凝着她道:“你是不是有点太低估你在我哥心里的分量了。”
初颂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南凌嚼着嘴巴里的口香糖,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她:“我哥今天准备求婚,订了好几个红钻粉钻的钻戒,本来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应该是订婚宴。”
初颂惊愕:“什么???”
说话间,头顶的语音提示响起,飞机启动,有缓慢的推背感,准备起飞。
南凌看她的脸色,从前面的收纳箱抽出视线准备好的钱包递给她:“里面有一万欧,给你订了明天下午的机票,从伦敦飞国内。”
初颂还没从刚刚得知消息的震惊回过神。
片刻后,在飞机平稳升空时,她问南凌:“什么时候到伦敦?”
南凌看了眼表:“十二点之前。”
初颂看着窗外,几秒后,吸了口气转回来:“我落地之后,想买今天的夜间航班,直接转机回国,你能帮我买到票吗?”——
作者有话说:[撒花]
第47章
花园空旷,也安静,乐团早就结束演出离开了。
不远处的湖面寂静无声,微风拂过,泛起不明显的涟漪,天鹅的脖颈上还戴着漂亮的装饰花环。
整个偌大的后花园都装饰得非常有格调,但眼下,也是真的冷清。
樊听年已经在草坪的摇椅上坐了五个小时。
男人穿白色衬衣,衬衣的版型挺括,衣扣很禁欲地系在最上一颗,戴了一只镶满钻的腕表,他的气质也和此时的月色一样,优雅矜贵。
他右臂支在一侧的扶手上,撑着太阳穴,面色沉静,毫无波澜,静静凝视着前方偶有起伏的湖面。
万廷今天下午到达米兰。
虽然他因为公事一直留在国内,但他是樊听年的亲信,所以对意大利的事情他有所了解。
今天下午到之后,杨管事也讲另外一些他不了解的事,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他,再之后他来到花园找樊听年,也从那会儿开始,陪着在草坪上站到现在。
自他过来到现在,已经陪着在草坪站了三个小时。
再一次看到樊听年抬腕扫了眼表之后,目光落在左手的手机上时,万廷忍不住上前:“南凌少爷已经结束了体检,应该要带初颂小姐离开。”
樊听年左手垂在自己的膝盖,手机屏幕亮着,停在置顶的对话框。
听到万廷的话,男人撩了眼眸,眼底依旧没有浮动任何情绪,只是动了动身体,换了撑着侧脑的姿势,淡淡道:“她说她会回来。”
须臾,他的语气夹杂一丝不明显的失落:“她说让我等她。”
草坪的球形灯散着柔柔的光线,昏黄色,澄净的,为此时阴沉寂静的气氛添了一些柔软。
万廷放轻呼吸,再度劝阻:“初颂小姐应该只是骗您,想拖延时间。”
良久,靠坐的男人敛了神色,还是那副清清淡淡,望着湖面的样子:“恋人之间为什么要欺骗对方?”
万廷头发白了大半,穿黑色西装,他微低头沉吟,解释这种行为:“也不算欺骗,有时为了达到目的,人类会选择善意的谎言。”
男人眸底神色很轻地变了变,一副理解了,但又不想理解的样子。
短暂的凝神后,他轻描淡写:“我很不喜欢。”
斜前方的男人说话语气淡淡的,但万廷跟他这么久,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在生气。
而且万廷从来没有见他如此生过气。
他的情绪一直很淡,鲜少有大的起伏,无论是生气,愠怒,还是厌恶,这种负面情绪几乎从没有在他的身上展现过。
“先生,”万廷上前半步,想解决现在这个棘手的局面,但他的话被身后走上来的人打断。
杨管事从不远的方向急匆匆走来,他稍喘气,先是看了眼万廷,再之后才是弯身,对樊听年欠身:“少爷。”
藤椅上的男人看过来。
虽然早就预料到是这个结果,但杨管事还是提气,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难开口:“确实走了,飞机刚刚起飞,确认初颂小姐在上面。”
男人的眼底浮现一抹其他人看不清的情绪,淡淡的,又仿似让人捉摸不透的汹涌。
他挥了下手,示意身旁的人可以离开:“嗯。”
杨管事得到指示,欠身示意,先行告退,但万廷站在樊听年的斜后方,一直没有走。
男人垂眸,眼神如有实质地落在
左手的手机上,他指腹压着屏幕,上下滑动,几秒后,食指轻轻敲打手机边框,用一种非常低沉的语气,缓慢的:“又骗我。”
“骗子,我每次都相信你。”
他抬起视线,凝望了片刻湖面,随后再次低眸,拇指压在键盘上,想发一条消息。
但没几秒,他发出的信息前出现了一个寻常并不会出现的红色感叹号——他被拉黑了。
万廷站在他的斜后方,能看到他屏幕上的所有信息。
樊听年盯着手机,良久忽然提唇,和平常的寡淡相比,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类似其它寻常人的表情,同时夹杂一丝微凉的气音,他被气笑了。
“南凌集训什么时候结束?”
“下月初。”万廷回答。
“下次比赛呢?”
“在两个月后。”
“停掉他的经济来源,集训结束到下次比赛之前,找两个人时刻跟着他,除了上课,不许出他的公寓一步。”
万廷点头:“好的。”
“所有车禁用,停掉他的私人飞机使用权,直到他下次比赛完再回来见我。”
万廷再次应声:“好。”
这句之后,万廷抬头,看向樊听年。
男人的侧脸笼罩在澄黄色的光线里,他似乎还在因为刚被骗的事情而困惑,但并不显温和。
万廷动作稍顿,继而垂首,还是问道:“那初颂小姐”
南凌的事情处理完了,下一个肯定是初颂,他不觉得樊听年会“放过”初颂。
男人又换回右手支着侧脑的姿势:“她的工作地点在北城的美术馆?”
“是的。”万廷回应。
“哪一家?”樊听年问。
初颂入职前,提交的简历上写得很清楚,万廷回忆了一下,报出一个准确的名字。
樊听年的祖父祖母就在北城,樊听年的父亲虽然去世,但樊家依旧是北城的权贵圈子,樊家的产业也遍布国内,樊听年母家相关的艺术业投资,也囊括北城诸多企业,和许多美术馆,博物馆也有合作。
初颂虽然辞职了,但因为她那位上司的事情,在来意大利之前,她有说过,还想回去任职,找个机会把她举报她的上司。
樊听年:“筛选这家美术馆和所有政府机关,艺术企业的相关合作,接手两个重要的合作项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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