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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代价
天色逐渐亮起来,门外的丧尸们也都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又回到巢穴里去。
嘎吱——
房门一声轻响,闻昭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手中菲薄的小刀在雨幕里一闪而过。
三两个丧尸纷纷倒了地。
闻昭喘着粗气,停下了动作。
旁边半人高的草丛里却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捏紧了小刀转过脸去,却眸中一喜。
“可乐……”
可乐窜出草丛,向她扑了过来。
在这种绝望的境地下再次相遇,一人一狗难免都有些热泪盈眶。
闻昭用头去蹭它的脑袋,可乐也放下了嘴里叼着的猎物,吧唧吧唧舔去她眼角的泪水。
自从上次在营地外遇到了可乐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它,直到她们逃跑失败,闻昭便以为它也跟着姜早一起被留在了营地里。
“可乐,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能在这个时候看见可乐,让她缺少了一角的心,悄悄好了那么一些。
只是一想到姜早……
闻昭还是难免心如刀绞。
可乐不会说话,只是一味地用爪子把猎物刨来刨去,推到了她的眼前。
那是一只被咬断了脖子的山鸡。
看样子,是它好不容易才抓到的。
闻昭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你想让我吃,对吗?”
可乐点了点头。
闻昭又抱着它的脑袋蹭了蹭。
她现在确实需要食物来补充体力,只是这里离营地还是太近了,不能生明火。
好在从前训练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吃过生肉,闻昭把山鸡的毛拔干净,用小刀剖开内脏,切下一大块鸡腿扔给了可乐。
自己也拎起了另外一条腿,把血淋淋的肉塞进了嘴里,面无表情地嚼着。
她本来以为自己只能一个人孤军奋战了,没想到还有可乐这个帮手。
闻昭用力嚼着腥膻的生肉,只在看向可乐的时候,眼底才浮起了一丝柔和。
既然可乐来了,她的计划就好办了。
现在只需要等待天黑下来。
闻昭简单吃过点东西后,又合衣在木屋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L,只是她一阖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曾和姜早一起在这间小木屋里度过的那个夜晚,那时候尽管姥姥刚走,她们悲痛欲绝,但身边好歹还有彼此。
可乐也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跳上了床,轻轻趴在了她的身边。
闻昭摸着它的脑袋。
“睡吧,睡一会儿L,晚上咱们去找小早。”
闻昭知道,她现在千疮百孔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继续战斗了,这样下去只会透支她的生命力,但此时此刻心灰意冷的她已然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要让青山付出代价。
谁也不会想到,好不容易才逃出营地,或许已经死在了外面的她,会在这个时候又悄无声息地跑了回去,趁着他们松懈的时候,给与他们沉重的一击,这,就是闻昭的计划。
更何况,一天没有见到小早的尸体,她就一天不会相信她已经离开的事实。
万一……万一她还活着呢?
闻昭攥紧了那枚戒指,那就更不能将她留在那个恶魔的身边了,就算是死,她也要和小早死在一起,这是她曾答应过她的事。
她从小木屋里找到了一根麻绳,将戒指串了起来,挂在了脖子上,塞进了贴身衣服里。
那个被青山踩在脚下的熊猫发绳,在混乱中,也被她抢了回来。
闻昭手指一点点抹去熊猫头上的污泥,发绳上还沾着血迹,也许……也许是小早的血。
她红着眼眶,嘴里咬着发绳,用手指把散乱的头发拢好,然后扎了起来。
一人一狗收拾完毕后,走出了房门。
闻昭蹲下身,再次抱住了它的脑袋,有些依依不舍:“可乐,你想好了吗?这很危险。”
可乐昂着脖子,汪了一声算是回应她,又舔了舔她的脸颊,尤其是那只受伤的左眼后,便从她的怀里钻了出来,三步一回头地跑进了森林里,闻昭一直看着它走远,才站了起来。
此时林间最后一缕光线也即将消失。
闻昭把早上杀死的那几具丧尸尸体用绳子捆在了一起,拖着它们一步步往水电站走去。
***
青山下去地下室的时候,颜真也在里面,比起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她的惊慌失措,最起码面部表情已经镇定了许多,那一晚她就是在这里,和丧尸共度了一晚,被折磨的遍体鳞伤。
尽管颜真还是不敢靠近,栓住安安的那一侧,只药。
姜早一看见她的脸,就有些激动,咬牙切齿的,一把打翻了她手中的托盘。
“你
颜真的脸色有些难堪。
青山挥了挥手,示意她退到一边去,走到床边,掐住了她的下颌,眼神阴冷。
“叛徒?要不要我,最大的叛徒,你抗拒一次喝药,我就砍掉你那个妹妹一根手指,怎么样,
看着姜早的眼神从不甘再到愤怒,最后是死灰一般的寂灭,青山这才松开了她。
“再去拿一碗药来。”
“是。”
青山抬起她的脑袋,放至自己膝上,去,一滴不剩。
“这才对嘛。”
她又把人放至床上。
“你来,给她换药吧。”
“是,先知大人。”
颜真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并不敢看姜早的眼睛,只是快速解开了她的衣服。
感觉到青山的目光也如有实质地落在了她身上,姜早把脸转了过去。
伤口在胸前,那一刀相当深,差点捅到心脏,只差那么一点儿L就没救了。
当再次看见她胸口那道碗口大的疤时,青山还是止不住地后怕,她爱怜地俯身,轻轻摸着她的脸颊,近乎痴迷地凝视着她的面容。
“枣儿L……以后别再这么做了……她是个骗子,根本不值得你为她付出一切。”
姜早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闭上了眼睛。
青山却有些意犹未尽,用手指勾勒着她的模样,甚至还觉得她现在这样比张牙舞爪时乖觉多了,那满头银丝散落在枕上,衬着她苍白的脸色显得有些病骨支离,虽然柔弱却更惹人怜爱了,像一尊美丽易碎的瓷娃娃。
她那天的染了血的衣服还来不及换下来,如同红梅一样烙印在胸前。
青山舔了舔唇。
颜真适时地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先知大人,换药每日一次即可,主要是……”她看向栓住姜早四肢的铁链。
“讲。”
“姜小姐本来就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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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再用铁链栓着她,恐怕会血液不循环造成血栓。”
颜真恭顺地俯身下去。
“况且她也需要不时翻翻身,拍背,这样躺下去会得褥疮的。”
青山手指沿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滑了下去,这样白皙紧致的皮肤长了褥疮倒也可惜。
她的目光落到姜早的手腕上,已经被铁链子粗糙的内里磨出了血痕。
这才短短一天而已。
青山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接下来的事她就不适宜再在这里观看了。
“你去叫人打盆热水来,再拿一套干净衣服过来。”
“是。”
颜真端着托盘,绕过丧尸,慢慢退了出去,等到一直上了台阶,她才开始撒腿跑起来,直到完全冲出昏暗的石头房子,才大松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吩咐教会侍从过来。
“你,去打盆热水再拿件干净衣服过来。”
教会侍从很快就把需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先知大人呢?”
颜真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先知大人在里面和姜小姐一起,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教会侍从无疑有他,恭顺地俯身行礼。
“是。”
颜真再次拿着东西下去的时候,青山暼了她一眼,仿佛是在说:怎么是你?
她恭顺地把东西放在了离床边稍远的地方。
“先知大人,那些教会侍从都是男人,我想这个时候还是我下来比较方便一点。”
青山就喜欢她这一点,善解人意。
她随手就把姜早换下来的脏衣服扔到了地上:“这几天你也辛苦了,育儿L所以后就不用去了。”
颜真脸上这才浮出喜意。
“是,谢谢先知大人,我告退了。”
***
自从那天从广场上回来后,小弥就被扔到了农业部,和那些劳工关在一起干活。
按理说她这个年纪是要去学校上学的,但人人都知道她是得罪了先知才被发配到这里来的,是以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安排的也大都是一些脏活和累活。
农业部虽然明面上的负责人是老恩,但更多的他只负责种植技术方面的问题,醉心于田间地头,至于管理方面还是教会的人在负责。
这就是青山的高明之处,她从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给某一个人特别大的权利,就像洛里安和梁队长一样,互相制衡。
即使洛里安从末世前就跟着她了,算是她的心腹,但一旦惹恼了她,还是该下狱就下狱,从不心软。
春夏之交正是农忙的时候,农业部每天都要起早贪黑地去干活,除了做一些田间地头的活之外,他们还负责收集食物,比如去森林里采浆果,但这和外出修缮防御工事一样危险。
去农场干活的话还好一点,至少有篱笆,也有驻守的士兵,去森林里采集食物的话,他们只有手中的镰刀和锄头,虽然这活干一趟回来会有两张粮票,但愿意去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不过没关系,教会往往会把这些活派给他们看不顺眼的人,比如,小弥。
在先头部队已经出发去农场后,几个老弱妇孺也在士兵的押送下往森林出发了。
每日摆在先知餐桌上的新鲜食物,就是他们这样冒着生命危险采摘回来的。
最近一直在下雨,森林里的竹笋都冒出了头,教会的人让他们多挖一些回去。
李弥扒开草丛一看,一朵白色的蘑菇正在风中微微颤动着,洒下了露珠和它的孢子。
她想起那年还在元溪村时,和姜五妮还有她的姐姐们上山捡菌子的事。
“我们比比谁捡的多?”
“那姐姐肯定比不过我。”
“可别把有毒的捡回去了。”
“就是就是,越是颜色鲜艳的越是要不得,拔之前最好再拍一下,让孢子落下去,这样才有捡不完的菌子。”
李弥依照姥姥所言,轻轻拍了拍那朵形似普通鸡枞菌的野生菌,把它连根拔了起来。
“不是让你们挖竹笋吗?!这是什么?!”
教会的人看见放在一旁的背篓里多了些别的东西,气冲冲地拿着鞭子走了过来。
李弥跪在地上,把刚捡到的菌子捧了起来。
“这……这是鸡枞菌……在我们老家经常捡来吃的,可好吃了……”
眼看着鞭子即将落了下来,李弥紧紧地闭上了眼。
“或许可以给先知大人尝尝鲜!”
教会侍从的手停在了半空,另一个穿着长袍的人也走了过来,神色狐疑地拿起她手里的蘑菇看了看:“不会有毒吧?”
他转过身看队伍中还有一个年长一点的妇女,把她扯了过来,按在了背篓前。
“说,这是不是鸡枞菌?!”
中年妇女战战兢兢的,哪里顾得上细看,止不住地磕着头:“是……是……各位大人。”
教会侍从还是有些不放心。
“先干活,一会拿去给老恩看看。”
当少女和背篓一起被扔在了他面前的时候,老恩怔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记得她,昨天和那位姜小姐一起被折磨的很惨的少女,鼻青脸肿的就出来干活了。
对于先知的任何决定,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向来无从干涉,青山也不会允许他插手营地中的任何事务,否则就会像自作主张的洛里安一样。
他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教会的折腾。
“老恩,你看看,这菌子有毒没?”
可是此刻,他看着少女清澈的眼神,就如同他放走的那只小狗一般,明晃晃的枪口就顶在她的脑后,只等着他做出生与死的抉择。
老恩看着那筐里的菌子,扒开菌菇上的皱褶,咽了口唾沫,动了动唇。
“不是鸡枞菌。”
李弥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
老恩的嗓音晦涩,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但……可以吃。”
李弥睁开眼,老人已背过身,再次拿起了手中的锄头开始挖地干活。
他明显是已经认出来了,那是剧毒鹅膏,为什么不揭穿她呢?
李弥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很快又被推搡着离开了农场。
“既然无毒,就再去多捡一点儿L,天天都是红苕,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等他们走后,老恩才长叹了一口气,直起了腰身,看着这郁郁葱葱已有小腿高的麦子。
一阵风过,麦浪翻涌,恍惚又回到了末世前,他和老伴在田间地头干活时的场景。
不同的是,那时耳边总有鸟语花香,不像现在,一个教会侍从将劳工狠狠地抽到了田坎下,劳工的哀嚎声回荡在田野里。
“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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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干活,偷懒!”
“我让你偷懒!让你偷懒!”
“我……我只是想喝口水……”
“现在是休息时间吗?!谁准许你坐下来了?!起来,给我接着干活!”
田间地头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战战兢兢和麻木不仁,纷纷加快了手头的活计。
一个教会侍从也向老恩走了过来。
老恩眼里含着热泪,用粗糙皲裂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刚刚抽出来的麦穗。
也许,他看不到麦子成熟的那天了。
一筐一筐的菌子被抬进了厨房,清洗干净后,倒入了大锅灶里,翻炒几下,然后加满水,厨师长抹了抹额上的汗,盖上了盖子。
趁着水开的功夫,他又另起了一口锅灶,这是专门给先知大人准备的食物。
肉是早上巡逻队出去刚猎到的,先知大人向来喜欢吃汁水多一点的,因此都是一分熟,翻个面,撒点盐调味就好。
除了日常的肉排以外,今天还额外增加了一道新鲜的奶油蘑菇汤,看着就十分鲜美。
厨师长把餐盘从灶台旁边端起来,又撕了一片薄荷叶,轻轻放在了碗边以作装饰。
“有蘑菇!今天居然有蘑菇诶!”
装着餐食的桶拎到食堂的时候,排队等候的人群瞬间发出了一阵惊呼。
人们麻木不仁的眼神里总算是多了一丝神采,人人都把碗伸了出去。
“我再出一张粮票,再给我来一碗!”
巡逻士兵们也走了过来,坐下就餐。
营地里一派欢乐祥和的气氛。
面对着他们兴高采烈的神情,李弥却只是冷笑着,用粮票换了一个窝窝头就走了。
“先知大人,您的晚餐到了。”
地下室里传来了摇铃声,因为颜真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搅,所以教会侍从只是把餐盘放在了长条桌上就走了。
青山从床上起身,这张宽大的双人床足以容纳她们两人,往常姜早是绝对不会同意和她同榻而眠的,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的身体虚弱且她吩咐过颜真要在她的药里下一点儿L让姜早听话的东西。
是以,不管她想不想,姜早还是依偎在她的身边睡着了,青山起身的时候,她依旧睡得很沉,只是皱着眉头,睡得不怎么踏实。
青山捏了捏她的脸蛋。
“乖,一会儿L再来陪你。”
闻昭把尸体推进了水电站旁边的湍流里。
看着急流迅速把它们卷进了水滚坝下,翻滚了几下后,就彻底没入了水下。
老旧水电站的机房里传来了齿轮嘎吱一声轻响的声音,转动着的齿轮逐渐停止了运作。
青山端着餐盘迈进地下室的时候,室内的烛火微微晃了一下,也许是有风吧。
青山又按下了墙壁上的机关,石阶慢慢在眼前合拢,她轻轻将餐盘放至她床边。
“枣儿L,该吃饭了。”
聚集在食堂门前打饭的人们还未散去,帐篷顶上吊着的电灯忽然闪了闪,熄灭了。
“停电了,停电了。”
一个士兵跑过来对教会的人耳语了几句。
“应该是水电站出故障了,要不要禀报先知大人?”
“这么点小事还要禀报先知大人,你不知道先知大人正忙着呢,让梁队长安排几个人,去水电站看看,排除一下故障。”
“是。”士兵说完便一溜烟地跑走了。
找到梁队长的时候他正在营房里和人喝酒打牌呢,按理说作为巡逻队长为了应对一切突发事件是严禁饮酒的,但此时此刻,洛里安不在,营地里也无人能制衡的了他。
他的手边还放着那碗已经喝空了的蘑菇汤。
“这点小事还要老子亲自出马!去去去,别搅了老子的兴致,随便安排几个人去一趟就成了!”
很快,一辆山猫全地形突击车就驶出了营地,在夜色里朝着水电站疾驰而去。
第82章 复仇
“**,又是丧尸,大晚上的让老子来这捞尸体,怎么他们不下去。”
蛙人从水底下钻出来,用无情钩把尸体拖到了岸边,但是机房里并没有恢复供电。
一个巡逻队员试着操作了一阵。
“明天找个工程部的人过来看一下吧。”
“那今晚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都睡觉了还能怎么办!反正那些贱民们也用不上电!”
说话的人正是梁队长的亲信,也继承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作风。
“都这个点了先知大人肯定也睡了,走,先回去,明早再来弄好就成了。”
一行四人这才又收拾好东西,坐上了车,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那个蛙人又落在了后面。
“哎哟,等等我,我这肚子突然有点疼。”
他边说着边往路边伸手不见五指的草丛里跑了过去。
“他*的,懒牛懒马屎尿多。”
几个士兵咒骂着,坐在车上百无聊赖地抽着烟等着他,还是刚刚那个说要回去的男人,眼看着一根烟即将燃尽,把烟头扔在了地下,冲着草丛里提高了声音喊道。
“好了没有?!再拉不出来一会丧尸来了就等着喂丧尸吧你!”
话音刚落,戴着头套的瘦高个蛙人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径直坐上了车后座。
“开车。”
男人不耐烦地拍了拍仪表盘。
一行人又向营地疾驰而去。
吊桥那头驻守的士兵见山路上远远地亮起了车灯,拿起望远镜看了一眼。
“是咱们的人回来了,放他们过来。”
几个巡逻士兵搬开了路障,为他们打开了大门,山猫地形车径直驶入了营地里。
男人打了个哈欠,营地里大部分人都睡着了,四周静悄悄的,因为停电街道上一片漆黑,就连向来亮着灯的红十字会都没有一丝光亮,像一座死城。
“总算是结束了,可以好好睡个觉了,直接去武器库把东西放下回营房。”
男人咒骂着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的,快点给老子开门。”
作为存放武器的重地,当然有人守卫,两个士兵正倚靠在门边睡眼惺忪的,听见有人来了,忙站直了身体,见是梁队长的亲信,赶忙赔着笑,给他打开了武器库的大门。
“是是是,这么晚了还要外出,您辛苦了,先知大人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表扬您的。”
营地里有规矩,所有士兵在休息时也不得携带武器,所以每次外出执行完任务后,都得回到武器库把枪械统一上缴保管。
在守卫的极尽溢美之词里,男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进去,谁不知道洛里安倒台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巡逻队都是梁队长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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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去后先整理装备,男人解下了胸前的突/击/步/枪,又把腰间的手/枪也拔了出来,取出子弹,一一放在桌上。
他转过头,另外两个队员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有那个蛙人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甚至还在缓缓擦拭着手中的手/枪,给它装上了消音器。
他依稀记得他曾是洛里安的部下,本来就和他们这些人不睦,看着他的动作,觉得有一丝怪异,走了过去没好气道。
“干什么呢?!动作这么……慢……”
他话说到一半,眼前闪过一道寒光,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咙一凉,已经说不出话了,捂着自己的脖子,大量的血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男人睁着眼睛,满脸不甘地仰面倒了下去。
身后的另外两个士兵也听见了动静,还没等他们掏出武器来,蛙人已经将枪口对准了他们,面无表情地扣下了扳机。
一颗子弹穿过了两个人,谁让他们正好站在一条直线上呢。
血花四溅里蛙人摘下了面罩,正是闻昭。
她之前在工程部干活时曾留意到营地每次外出的车辆回来后都会驶到这里。
她有一次假装路过站在门口,正好看到了士兵进去后,出来身上的配枪就不在了,想必是把武器都放在了这里。
她还想多看两眼,很快就被守卫赶走了,这么戒备森严,想必就是武器库了。
成功潜入武器库是她今晚计划的第一步。
而她的复仇也将从这里开始。
闻昭的目光一一掠过武器库里这些装备精良的武器,不仅有常见的手/枪、步/枪、冲锋枪外还有狙/击/步/枪,甚至是末世前刚刚配发给部队的最新款机枪和手雷。
她越来越觉得,地沦陷,或许,另有隐情。
闻昭仅仅只是犹豫了一秒,就放下重武器,用起来还是动静太大了,
只是这么好的东西她拿不走,也不能留给营地的这帮人,闻昭四下瞅了瞅,好在这里是武器库,什么东西都有。
她从桌上拿起了几颗手雷,握紧压柄,拔掉了手雷的保险拉环,用一枚别针插进了保险拉环的插孔中别好,随后又拿起了一把军用匕首将手雷的压柄锯断,又从桌子下面翻找到了鱼线,将鱼线的一端连在了枪座上,另一端系着手雷固定在了不易察觉的桌腿上。
闻□,放在了武器库的各个角落里,这样一来,如果她的行迹不慎败露,一旦有人想冲进武器库取装备,那么爆炸,再加上武器库储藏着大量武器和弹药,引起的连锁反应,。
她/步/枪,上好子弹,又装上了消音器,手枪也揣进了腰间的枪袋里,最后拿起了一把□□,进了兜里,再取了几颗手雷,挂在了身上,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余了一把熟悉的刀鞘,闻昭走过去,将山涧雪取了下来。
小早亲手给她打的那个平安扣还系在上面,姥姥给她缝的背带也在,只是上面的血迹都已变成了暗红色,闻昭用力握紧了刀鞘。
是时候拿回属于她的一切了。
也许是他们进去的时间太长了,门口的那两个守卫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端着枪打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倒在了血泊里。
他还未来得及喊出声音,就被人扼住了脖子,闻昭右手微微一用力,便拧断了他的颈椎,男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她左手拿着山涧雪也精准无误地捅穿了另一个士兵的身体。
他睁着眼睛仿佛看见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满面不甘地倒了下去。
闻昭拔出刀,鲜血也溅了她满脸,她从黑暗里抬起来头,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闻昭转身,轻轻关上了门。
门外的院落里还有站岗的士兵,见她孤身一人从武器库出来,瞬间从腰后拔出了枪。
“什么……人?”
话音未落,闻昭已抬起了枪口,对着他的脑袋扣下了扳机,不等其他几个士兵回过神来,闻昭飞快转身,拔出了手/枪,血雾纷飞。
一个倒在地上的士兵还想挣扎着,去摸怀中的信号弹,漆黑的枪口已经抵上了他的脑袋。
“说,你们的先知大人,住在哪里?”
士兵动动唇,眼神坚毅。
“你……你不配见……”
闻昭面无表情地扣下了扳机,起身。
一场悄无声息的屠杀,才刚刚开始。
***
农场里的驻兵向来是最轻松的活,这里离营地远,不用每天晨昏点卯,也不必参加训练,只需要守好收割下来的还没来得及运回营地的粮食,防止有人偷窃就好。虽然偶尔会有丧尸过来骚扰,但都是零星几只,对于手中有枪的他们来说,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今夜天气甚好,有风,无雨。
男人半夜尿急从小木屋里闯出来,在草垛边上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又点了一根烟,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静谧,不远处的树林里忽然有些隐隐绰绰的黑影冲了过来。
他睡眼惺忪,以为是什么动物,等到瞪大眼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丧尸从背后扑向了他,他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惨叫,手里的烟头便掉在了草垛里。
其余的士兵衣服都来不及穿好,便冲出了门外,大批尸潮从树林里涌了出来。
“是……是尸群……尸群来了……啊!”
惨叫声很快淹没了小屋。
掉在草垛里的烟头腾起的火星也点燃了干草,火势沿着木屋蔓延进去,引燃了上次收获时放在这里还没来得及搬回去的油桶。
熊熊烈火燃了起来。
木屋噼啪作响,倒塌下来又迅速引燃了农田,风一吹,火势便迅速蔓延开来。
尸群里,一只黄黑色的狼犬猛地窜了出来,它刻意发出有节奏的叫声,绕着尸群兜起了圈子,找到走散的丧尸不时扑上去咬他们一口,就像在牧羊一样,驱赶着他们走向正确的方向,这是它与生俱来的本能。
即使长途奔袭已经让它气喘吁吁,汗水和森林里的露珠打湿了它的毛发,在尸群里左突右闪也十分危险,一不留神就会被它们锋利的指甲开肠破肚,但可乐仍旧牢记着自己的使命,吸引着丧尸往营地的方向飞奔而去。
***
“来,枣儿。”
青山温柔地扶起了她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膝头上,舀起一勺蘑菇汤送至她的唇边。
姜早把头偏了过去。
也许是今天一整天的同榻而眠让青山的心情极好,她并未计较她的冷淡,只是想起了颜真的吩咐,姜早要吃一些清淡的食物。
这奶油蘑菇汤上还飘着一层油沫。
她把勺子放下,摇铃吩咐侍从去换一碗蔬菜粥来,自己则把餐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姜早看着她拿刀叉切割着盘中的肉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塞进了嘴里,逐渐咬紧了牙关,眼中骤然爆发出了强烈的恨意。
她的右手悄悄地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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褥下摸到了一把手术刀,那是颜真过来给她换药时,她打翻了托盘,趁着青山没注意,偷偷藏在这里的。
吊桥边上的瞭望塔里,睡眼惺忪的士兵忽然打了个盹,站直了身体,远方一点火光映照在瞳孔里,让他瞬间睡意全无。
他拿过望远镜看了一眼,脸色一变,拿起了对讲机:“梁队长,不好了,农场着火了!”
喝酒打牌到现在的梁队长刚睡下,就被对讲机里传来的纷杂电流声吵醒。
他捂着脑袋坐了起来。
“什么……农场?着火?”
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迅速披衣下床,双脚刚沾在地上的时候,不知为何,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他以为是自己吃坏肚子了,忙不迭提起裤子就往茅坑跑去:“着火?那帮人是干什么吃的!先派人去救火,我待会就过来!”
“开门!快开门!”
守吊桥的士兵挥了挥手,一队紧急集合的士兵乘坐着地形车迅速通过了吊桥。
车刚驶入森林,就从路边的黑暗里扑出了一道黄黑色的影子,咬住了驾驶人员的胳膊,将他拽下了车,车辆也随之失控撞在了树上。
幸存的士兵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双人脚,向他走了过来。
他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饥饿的丧尸们,一拥而上,扒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的上半身从车底下狠狠拽了出来,撕成了两半。
一队前去农场帮忙救火的士兵出发后,守在吊桥边上的士兵便准备关闭营地大门。
他的手刚扶上操纵杆的那一刻,从他的脑后就飞来了一枚子弹,士兵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其余站岗的士兵回过了神来,纷纷掏出了手中的枪,四周却没有看见敌人的影子。
“有狙击手!狙击手!隐蔽!”
瞭望塔上的士兵见势不对,正准备按下警戒铃,从下方飞来的一颗子弹击穿了瞭望台的木板,精准地打穿了他的下巴,血雾纷飞。
士兵的一半身体倒在了瞭望台外。
闻昭冷冷地褪下一颗子弹,拿起了狙/击/步/枪,跳下了屋顶,走出了黑暗里。
凌晨时分,外面起了雾。
一片朦胧里走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她似闲庭信步一般,不急不缓,脚步声沉稳又笃定。
士兵们纷纷回过头去。
“什么人?!”
话音刚落,他的胸前就炸开了一大片血雾。
闻昭抬起了枪口。
“要你命的人。”
她当年拿下阿联酋特警挑战赛冠军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出头,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在全世界的军警精英里崭露头角,又岂是他们这些乌合之众能比的了的。
那个时候的她虽然有一身出众能力但尚且会心软,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会了。
早在青山将姜早从她身边夺走的那一刻,那颗曾满怀着热忱的心就逐渐停止了跳动。
不等他们拔枪把子弹上膛的功夫,闻昭手里的霰/弹/枪就一发接一发地发射了出去。
近距离之下,根本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血肉横飞,一个士兵看着自己掉在地上的胳膊,那截胳膊上还拿着枪。
他惨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往后跑去。
闻昭不疾不徐地追上他,踩住他的胸口,漆黑的枪口就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说,你们的那位先知大人在哪?”
“我……我不知道!”
闻昭再一次扣动了扳机,白花花的东西溅上了她的脸颊,闻昭拿手背抹去,转身。
看着她宛若杀神一般的面容,一个士兵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拔腿就跑。
闻昭再次把子弹上膛。
士兵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看着她一步步逼近,从两腿之间流出了骚/臭的液体。
“别,别杀我!我说!我说我都说!先知大人就住在教会后面的石头房子……”
他话音未落,闻昭就已将山涧雪插进了他的胸口,又冷冷地拔了出来,收刀入鞘。
她一步步朝着教会走了过去。
没有人守卫的大门前横七竖八地倒着尸体,成了紧随其后追过吊桥的丧尸们的盛宴。
刚刚倒在瞭望台上的那个士兵,看着底下乌泱泱涌进来的丧尸,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了染了血的手指,拉响了警戒铃。
“丧……丧尸入侵,全……全员……警……戒。”
说罢,便一头栽倒在了操纵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