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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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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关系近在迟尺的呼吸声,她下意识地屏……

简宜说完就后悔了,许是看到外婆疼得翻来覆去,要靠着止痛针才能勉强入睡,她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地说了这话。

现在理智回归,她意识到荒唐,企图收回:“算了,你还是当我没说吧。”

说完,她半敛着眸起身准备回病房,才转身,手腕处却传来一股力道,将她重新拽了回去,触碰到她的大掌掌心,微微有些潮气,在无时无刻不散着寒意的医院,稍显异样。

她微微一怔,用力挣了挣,没挣开,抬眸朝他看去。

医院走廊的灯泛着白光,照得他的眸色很深,下一秒,低而稳的声音一字一句落入简宜耳中。

“说了就是说了,怎么当没说?”

心头一颤,简宜像是被钉在原地一般,一动未动,只察觉到手腕上的那只手温度灼人,半晌,她才找回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乱说的。”

“话能乱说吗?”孟庭礼不自觉收力,像是怕她挣脱,也像是不满她的反悔,低沉的音色更像是藤蔓般缠住了她退缩的念头,“要多少?现在就给你转。”

一时的冲动,简宜后悔不已,低低说了句话,但被护士台的呼叫器发出的响声掩盖过去。

“你说什么?”孟庭礼没听清。

“没什么。”简宜将手腕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我明天再试着联系下我舅舅他们,实在不行,我再问你借,行吗?”

这次她强调了一个“借”字。

孟庭礼蹙了蹙眉,说实话,简宜这股别扭的劲,让他不太舒服,但到底是在医院,病房里头还躺着她外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行。”

简宜这才松了口气,缓了缓神说道:“很晚了,你先去找个地方休息吧。”

“你呢?”他问。

“病房里有沙发。”

孟庭礼帮外婆办的是单人间,里头有张一米二的沙发,凑合一下,也不是不能睡。

知道她不可能放下外婆不管,孟庭礼也没劝她一起,只是在离开前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今儿坐在这的要是别人,你还会问这话吗?”

到早上为止,孟庭礼还是看得懂她的,但自从得知外婆出事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回答,孟庭礼也没再问,转身走向了电梯。

病房里,简宜见外婆睡得还算安稳,和衣在沙发上躺下,想到孟庭礼的问题,她轻轻翻了个身。

会吗?其实她也不知道,外婆于她而言,太过重要。

另一边,孟庭礼离开医院后,拿出手机长按开机,信号一恢复,一堆未接来电涌了进来,最多的是张曼莉的,还有一条她的消息:【不管你在哪,立刻马上给我回来!】

孟庭礼只扫了一眼,指尖一划,信息删除,随后翻到助理的电话,拨了出去。

“孟总,您没事吧?”助理几乎是秒接的,在听到他安然无恙的声音后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出什么事了,您都不知道……”

孟庭礼忽略了助理无意义的长篇大论,直接打断说正事:“六环那块地的消息放出去没?”

“放了,和您预想的一样,正狗咬狗呢。”助理说着又问,“对了,您什么时候回来?孟老爷子和您母亲那边,我一个人可扛不住。”

孟庭礼沉默了数秒,最后决定道:“帮我订票,明天一早就回。”

助理松了口气:“好。”

电话挂断,时间已经过十二点,不确定简宜是否还醒着,犹豫了片刻,孟庭礼还是发了微信过去:【明早回去,有事打我电话。】

没多久,他就收到了一条相当简洁的回复:【一路顺风。】

极为官方客套。

孟庭礼极淡地呵了一声,没再回——

次日,医生查完房离开,简宜扶着外婆躺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才拿出手机,走廊另一端的电梯里便走出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她一直想要联系的徐耀良和徐耀南。

两人显然也看得到了简宜,低头附耳交流了两句,就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大舅,二舅。”简宜压下心底的不快,没什么表情地同两人打招呼。

徐耀良和徐耀南各自“嗯”了一声,也不解释昨日为何都联系不上,只往病房里看了一眼,便斜睨向简宜:“你办的住院手续?怎么住单人间,当我们钱是大风刮来的?”

简宜知道,单人和多人间的价钱确实差的不止一星半点,但他们不先关心外婆的情况,反倒第一个计较起了这些,强压下的不快再度涌上,语气自是好不到哪去。

“钱重要人重要?”

徐耀良被呛,瞪了她一眼:“钱不重要,那你倒是拿些出来,上个学两年不回,你当是谁在照顾你外婆?”

徐耀南也跟着帮腔:“依依你不是小孩子了,话不能乱说,再说你外婆的腿是老毛病了,真没必要浪费这个钱。”

“行了,别跟她废话。”徐耀良没什么耐

性,对着徐耀南道,“你进去看看,没什么大情况的话,直接帮妈办出院,动作快点,我就请了一小时的假。”

他们自顾自地商量,全然没再搭理一旁的简宜,但出院的事刚出口,简宜便毫不犹豫地拦住他们。

“不行,医生说了,外婆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需要手术治疗。”她对这两人一直持着怀疑的态度,外婆的腿之前明明没这么糟糕,她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才会在短短两年之内,让外婆的腿恶化到这个地步。

“手术?”徐耀良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眼都瞪圆了,“开什么玩笑,你外婆多大年纪了你不知道吗?你让她手术这是在害她!”

许是他们争执的声音响了些,病房里休息的外婆听到了,喊了他们一声。

三人这才停下,走了进去。

外婆艰难地翻身想要坐起,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徐耀良和徐耀南只站着看,只有简宜上前帮忙将床摇高:“您别起,躺着说一样的。”

外婆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歇会,之后才看向两个儿子。

说实话,这些年,该想的早都已经想开了,是好是坏稀里糊涂的过着,大差不差就行,但听着两儿子说简宜不好,她心里头就不太舒服。

“说她之前先看看你们自己,昨天要不是老周发现了我,你们这会就该给我办后事了。”

上了年纪的人是万万摔不得的,平地上跌一跤轻则骨裂骨折,严重的当场可能就去了,更别说外婆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但她之所以会摔跤,老毛病犯了是其一,其二是为了给徐耀良一家子买菜做饭,爬上爬下才出了意外。

眼下见他们反倒怪起了简宜,外婆只恨自己站不起来,没法子抽他们。

徐耀良知道自己理亏,实际上他昨天就得信了,但他单位实在走不开,想着反正人都在医院了,医生总归不会坐视不管的,所以同徐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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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合计,两人全都关了机。

此时只能转移了话题:“那手术呢?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您这么大年纪,真要动了手术,未必就比现在好了。”

徐耀南也顺着他的话:“是啊妈,手术都有风险,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岂不是得不偿失。”

关于手术的事,外婆难得和两个儿子意见统一,看着简宜:“这一点你两个舅舅说得没错,手术就算了,反正我都这把年纪了,做不做都一样,不能走就不能走吧。”

“外婆,这不是能不能走路的问题。”简宜没将医生的原话告诉外婆,只同她说,“您三天两头就疼得睡不着,人会吃不消的,到时候身体就会跟着出问题,这才是得不偿失。”

说罢,简宜看向徐耀良:“大舅,您不是还要急着去上班吗?外婆暂时不能出院,您去忙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这话不是要赶徐耀良走,而是示意他去外面说话。

徐耀良看了她一眼,显然是理解了她的意思,对躺在病床上的外婆开口:“妈我还得去上班,这几天先让依依照顾你,回头到家里了,我让阿芬炖只鸡给您补补。”

“行,你去忙吧。”外婆本也不指望他。

病房外,简宜同徐耀良面对面站着,这回她刻意放低了声音:“医生说了,外婆的右肢关节已经严重变形,不手术的话,骨头很容易坏死病变,可能要截肢。”

徐耀良一愣,显然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毕竟这么多年了,外婆只要不发作,还是能正常走路的,蹙了蹙眉后,他问:“费用呢?医生说没?”

简宜点头:“保守估计,八到十万。”

这个数字一出,徐耀良直接放弃了:“不行太贵了,不划算,和医生说保守治疗吧。”

“大舅!”简宜没想到徐耀良竟能自私到这个地步,忍了半晌才没说出更过分的话,只是紧了紧攥着的手,“她是您母亲,是生您养您的人,您不能这样。”

谁料,徐耀良听后冷笑一声:“依依啊,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大舅就要好好和你算算了,你上大学前,吃谁的用谁的,你还记得吗?”

简宜咬着唇没吭声。

徐耀良冷笑着继续:“是我的没错吧,但凡你这些年把这笔钱省下来,那这会儿,我就有多余的钱来给你外婆治病,可是谁让你本事好呀,年年第一,重点高中、名牌大学,我这个当舅舅的要是再不帮你一把,不得被邻里邻居的唾沫星子淹死?”

随着徐耀良的话,简宜面色逐渐转白,她似乎没法反驳。

但徐耀良却还没说完:“还有,你外婆的腿之所以会受伤,全是因为你妈妈小时不听话弄得,归根究底,你外婆这辈子,是被你和你妈妈拖累的,你怪不了别人。”

话音落下,简宜面色彻底惨白。

直到徐耀良和徐耀南的身影消失,她依旧怔怔地站在原地,脑海里全是那句“是被你和你妈妈拖累的”——

孟庭礼落地京市九点不到,司机早早就在通道口等他了,接上他的时候,顺道将两份需要加急处理的文件递上。

孟庭礼坐在后座揉了揉眉心,他昨晚没怎么睡好,许是医院附近的酒店设施太差,床垫过分劣质导致的。

处理完文件,路程已经过半,他垂眸看了眼手机屏幕,并无消息。

前面正开车的司机忽然想到什么,对他说道:“对了孟总,今早有消息传过来,说廖总他们都在查您的行踪,许是见您这节骨眼上跑南城去了,以为您在筹谋什么。”

孟庭礼轻呵了一声:“随他们去。”

说完过了片刻,又道:“把她摘出来。”

司机知道他说的是谁,点了点头:“您放心,对外只说是您助理。”

一进公司,昨天没来得及开的会立刻提了上来,助理抱着一叠文件,跟着他一起进了会议室,长达三个多小时的会议没有任何停歇,一直持续到下午一点半。

会议结束时,众人皆是一脸菜色,嘀嘀咕咕地出了会议室。

这里头少说有三分之一的人不服他,孟庭礼也懒得去细究,揉了揉眉心,回了办公室。

没多久,助理进来将他的午饭备好,正准备离开时,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风景的孟庭礼转过了身。

“帮我联系下骨外科的医生。”

助理一怔,当他受伤了:“您伤哪了,要紧吗?”

孟庭礼不答,只让助理尽快,助理自是不敢再耽搁,当即就去联系了。

时间一晃,天色渐黑,孟庭礼无心再工作,连轴数天,头一次准点下了班。

晚高峰,车子堵在路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方向盘,视线几次落在始终不曾亮起的手机屏幕上,直到车后传来一阵阵鸣笛声,他才意识到前方已无车辆。

回到住处,孟庭礼最后扫了眼手机,之后就随意丢在一旁,脱下外套进了浴室。

水流声响起的那一刻,陷入柔软床被的手机开始不停振动。

长达一分钟后,才彻底熄灭。

简宜站在昏暗的安全通道口,看了眼始终无人接听的电话,抿了抿唇,转身回到病房。

护士刚帮外婆打过止痛针,这会儿药效上来了,外婆躺着不再那么难受,拉着简宜的手同她说话。

“明天就出院吧,你该回学校上课了。”

简宜帮她将被角掖好,才坐下同她说话:“没事,我请过假了,不急。”

外婆还是不放心:“我听说大学里的老师讲课很快,你老不去能跟的上吗?”

简宜笑了笑,反握住外婆的手时,小心避开她手背上的留置针,尽可能地用着轻松地语调说道:“您最不用担心的就是我的成绩,至于出院的事,那要医生说了才算,您说的我可不听。”

外婆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无奈:“你呀,长大了,主意也大了。”

简宜浅笑,弯腰依偎在她的小臂边上:“外婆,等我毕业工作了,接您去京市好不好?”

“好。”外婆轻声打起了哈欠,“等你毕业工作了,我这把老骨头可就能享福喽。”

没过多久,轻微的鼾声响起,简宜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振了下,她拿出看了一眼,是银行卡内的到账通知,一共二十万,转账人是孟庭礼。

她视线一顿,再次确认了转账人,立刻起身离开了病房。

无人的楼道拐角,简宜靠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终于拨通了他的电话。

“孟庭礼。”她低声喊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头倒是很耐性,只是“嗯”了一声,静静等待她接下来的话,没想到好一会过去了,等来了一句:“等我回京市了,给你写个借条好吗?”

孟庭礼气笑了,吸了口气才接话:“行,算上利息,一年还不上利息加倍。”

简宜愣了下,一时间分不清他是不是认真的,声音一低再低:“你怎么跟高利贷似的。”

“我这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孟庭礼此刻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还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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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简宜几乎没有犹豫,但后头的话却出现了略微的迟疑,“但还款时间能不能久一点?”

一年她是肯定还不上的。

“你想多久?”声音依旧低沉。

“我——”简宜说着沉默了下去,显然是在思考。

孟庭礼见她认真,轻嗤了一声:“高材生,算的明白吗?”

这会儿,简宜终于听出些不对劲来,顿了顿,问他:“你在生气吗?”

“你说呢?”他一番好心,被她算的这么明明白白,换谁都会生气。

简宜却不知他生气的点在哪,沉默了数秒,正要开口道歉,忽地听到他出声。

“明天去找医生把手术的事情确定下来,该缴的费用缴了,医生不合适我这有,做好这些给我打电话。”

他一口气说了不少,条理清晰,简宜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接了一句:“好。”

轻微的叹气声响起,大抵是不指望她再有别的反应,孟庭礼的声音比方才缓和了一些:“这两天忙,电话要是不通,就打助理的。”

话音刚落,简宜屏幕顶端弹出一条微信消息,是一串手机号,她再次接了声:“好。”

说完这些,那端沉默了下来。

有些话,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可能不太合适,但孟庭礼今天等了她一天,再瞧她现在的态度,再不合适,他也得说了。

“三天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鉴于你脱不开身,两天后,我会去南城找你。

简宜有些恍惚,因着外婆的事情,她早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现下也没什么心情同他聊这个,迟疑半晌问道:“能不能等外婆手术之后再说……”

“不能。”没等简宜说完,孟庭礼直接拒绝了她,但说完又不忘接了句,“别太担心,你外婆会好起来的。”

电话挂断,简宜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还没同他说一声谢谢,再想打电话过去又觉得十分打扰,便在微信上发了消息。

孟庭礼回的很快:【比起谢谢,我更想听些别的。】

简宜没回,眼下最紧要的还是外婆手术的事。

次日,简宜找了医生,不知是不是巧合,手术正好安排在两天后。

考虑到术后的护理很重要,简宜犹豫再三,还是给徐耀良打了电话,交待了一些情况。

徐耀良明显惊讶:“你哪来的钱?”

简宜自是不会告诉他:“这就不用您管了,左右不是从您口袋里出的。”——

手术当日,外婆是上午第二台,九点不到的时候,有护工来病房将人接走了。

简宜独自站在手术室外,看着电子屏上显示的“手术中”咬唇等着,没多久,身后传来了孟庭礼的声音。

虽然知道他今日会来,但简宜还是有些诧异,毕竟这个点能出现,就意味着他坐的是最早的航班。

可细究起来,他其实没这个必要。

看出她的不安,大掌落到她肩头,缓缓摩挲安抚:“放心吧,人工关节置换手术的风险不大,至多三个小时就能结束。”

简宜点了点头,这话医生也和她说过,但在回忆起风险告知书上的内容时,她不免还是会心慌。

手术过半,又是临近中午,徐耀良和徐耀南也来了。

孟庭礼正好离开接电话,徐耀良和徐耀南便只看到了简宜一人,站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进去多久了?”徐耀良上前问她。

“一个多小时。”

徐耀良点头没再说什么,回头和徐耀南一起,坐到了一旁的到休息椅上。

这里距离简宜有些距离,两人说话便也没防着她。

“费用真不用我们来吗?”

“医院又不是做慈善的,肯定是交了钱才做的手术。”

“她哪来这么多钱?”

“谁知道,但她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前一天还在求我们呢,隔天突然就有钱了,多半来路不正。”

“你的意思是——”

“小点声,左右不是花我们的钱,管她呢。”

约莫又过了大半个小时,手术结束了,有护士出来问:“杨彩琴家属在吗?”

“在。”简宜第一个上前,紧张看着护士,“手术顺利吗?”

护士点头:“挺顺利的,不过病人年纪大了,术后你们一定要多观察,如果有头晕呕吐的现象,只要不严重,不用太担心,是麻醉后的正常反应。”

说完,护士又另外交代了一些事情,简宜一一记下。

回到病房,外婆的意识还不太清醒,同简宜说了两句话后便又睡了过去,徐耀良和徐耀南见她一时半会也醒不来,便出去吃饭了。

两人刚走,孟庭礼进了病房。

简宜抬眼看他,刚顾着外婆了,这会儿见到了人才想起来:“手术挺顺利的,谢谢你。”

孟庭礼笑了笑,递了瓶水给她:“谢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没有你,手术没那么快排上。”简宜从他手里接了水,见外婆没什么大碍,便和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小声说话,“你在南城也有认识的医生吗?”

这里头的事多想一下就能猜到了,没有孟庭礼在其中运作,哪可能说手术就手术的。

“顺利就行。”孟庭礼没有详说,揭过这个话题偏头看她,这才几天,她整个眼窝都凹了进去,一看就是累的,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顶,“现在能安心了?”

“嗯。”简宜现下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虽说外婆得的不是急症,可她没办法一直待在南城,只有做了手术,她才能安心回去念书。

说话间,孟庭礼点的餐送了过来,是两人份的,简宜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以至于两人份的食物大一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见孟庭礼没怎么动筷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吃多了,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没事,不够可以再点。”说着,孟庭礼拿过纸巾,自然地帮她擦掉脸颊上蹭到的酱汁。

查房的护士刚好走了进来,见状笑了笑:“男朋友可真贴心。”

简宜本想解释,但一直睡着的外婆悠悠醒来,低低喊了一声:“依依。”

她忙上前询问:“怎么了外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口渴。”

简宜忙去倒水,等安顿好外婆回头时,孟庭礼已经不在了,桌面上吃过的垃圾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放在床边柜子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孟庭礼发来的消息:【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简宜刚刚还在犹豫,要不要同外婆介绍他,现在见他回避,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出去吃饭的徐耀良和徐耀南回来了,外婆这会麻药彻底醒了,便同他们聊了会天。

“算你们还有些良心。”外婆当手术费是两儿子出的,心里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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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安慰。

徐耀良和徐耀南对视一眼,语气怪异道:“妈,我们可不敢居这个功,手术费是依依

自己去凑的,我们只能出些力,等您出院了,接您回去静养着。”

“依依自己凑的?”外婆狐疑地看向一旁的简宜,“依依,这是怎么回事?你上哪凑的这么多钱?”

简宜早想好了说辞:“问一个朋友借的,您放心吧,他人好,可以慢慢还,不急的。”

没想到外婆误会了,笑了笑:“是明昊吧,这孩子不声不响就借了这么一大笔钱,回头我一定要打个电话,好好谢谢他。”

简宜一愣,刚要解释,徐耀良率先开口:“明昊是谁?”

“庄仕启的儿子,你忘了?”外婆答的也快,简宜都插不上话,“依依在京市,多亏他照顾了。”

说到庄仕启,徐耀良自然是有印象的,毕竟之前庄家迁去京市,他眼红了好一阵的,一直后悔没跟着庄仕启一起做生意,眼下见简宜同庄家居然还有联系,眼眸瞬间亮了。

“依依,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么一大笔钱,那小子说借就借了,你们关系是不是挺好?”

简宜很想解释,但一看到徐耀良别有用意的目光后,她忽然不想让他知道孟庭礼的存在,再碍着刚做过手术的外婆,她只能点了点头。

“嗯,问庄明昊借的。”

话音才落,一抬眼,病房门口有道身影一闪而过,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简宜还是认了出来,心里咯噔了一下,对着两舅舅说道。

“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们先陪着外婆。”

简宜从病房一路寻到电梯口,都没见到孟庭礼的身影,正犹豫着该往哪找时,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在找我吗?”

简宜回头,触及到他淡漠的视线后,心慌了一下,她见过他的漫不经心,也见过他不为所动的样子,但是如此反应,她第一次遇上。

“你是不是听到了?”

“听到什么?”他明知故问,“听到你夸姓庄的人好吗?”

简宜咬了咬唇:“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

“哦?是吗?”孟庭礼扬眉,眼底神色却无太大变化,“可我只听到了他的名字。”

简宜正要解释,口袋里的手机却开始不停振动,看到来电显示是徐耀良后,她只能示意孟庭礼稍等。

“怎么了大舅,是不是外婆哪里不舒服?”

“不是,是护士要来插尿管,我们俩大老爷们也不方便,你上完洗手间就赶紧回来。”

电话挂断,简宜再转身时,孟庭礼又不见了,可眼下她也没工夫去寻人了,只能先回了病房。

等她再得空时,天色已经快黑了。

外婆见她陪着熬了几天,今晚说什么也不让她再留下,徐耀良则是破天荒的表示他可以留下照顾。

说实话,简宜不太信任他,但架不住外婆要求,她只能同意,走出病房,她拿出手机尝试联系孟庭礼。

铃声响了很久,那头始终无人接听,简宜知道他定是在生气,转而给他发消息:【你在哪?】

本以为他不会很快回复,但手机才收进口袋,就振了一下。

是孟庭礼发来的定位。

简宜认识这个地方,是医院附近的酒店,她松了口气,还好,他不是一气之下回了京市。

【我马上就来。】

十几分钟后,简宜敲响了孟庭礼的房间门。

“咔哒”一声,房门开了条缝,随后便没了动静,简宜缓缓推开,不知怎么回事,房间里昏暗无光,像是在无声昭示着什么。

她不太适应,摸着墙往里走:“孟庭礼?”

话音刚落,手腕和腰间同时被握住,她还未反应过来,后背就撞上了墙面。

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因着黑暗中,近在迟尺的呼吸声,她下意识地屏了屏气息,再次试探开口:“孟庭礼?”

良久,抵着她的人终于出声:“机会只有一次,想好了回答。”

简宜尚在困惑中,下颚忽地被他钳住,逐渐适应黑暗后,她大致能看清楚眼前人的轮廓。

“什么——机会?”她声音不大,微微有些颤音。

孟庭礼并未出声,只是气息离她更近了些。

察觉到他的意图,简宜下意识地偏过头,唇瓣擦着她的嘴角落到她的脸颊上。

“回答错误。”

黑暗中,蓦然响起他的声音。

简宜怔了怔,下一秒,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一用力,便将她偏过的头板了回来。

薄唇再次贴近,停在了毫厘之间,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反应。

简宜心跳杂乱,丝毫没有意识到,钳制她下颚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

思维顿停。

直至柔软微凉的唇瓣覆上。

简宜大脑有一霎的空白,等她再回过神来时,指尖攥着的是他胸前的衬衣布料。

分不清理智是否还尚存,只有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她清晰地感受到,眼前的这一切是真实的。

第15章 同床今晚留下来陪我

阳台的风撩开窗帘的一角,昏朦的月光透进,像是从天而降的轻纱,落在墙边的两道身影之上。

彼此的眉眼有了更为清晰的轮廓。

潮热气息经久未散。

“还觉得我是虚无缥缈的吗?”

简宜指尖攥着的依旧是他胸前的衬衣,微微仰头,对上他的视线,意外于他眼底的温柔和纵容,微怔,指尖缓缓松开。

“你不生气了吗?”她巧妙地避而不答。

他似是毫无察觉,指腹抚过她脸颊右侧的肌肤,原先的伤口早已愈合,只余有轻微的尚未褪却的粉色痕迹,俯身轻轻又落了一吻。

抬眸看见她轻颤的睫毛,笑意明显,“你都在这了,还有什么好气的?”

竟完全不需要她的解释,简宜回望他,一时间难以确定,他是出于理解,还是出于其他原因。

“怎么这么看我?”孟庭礼见她目光一瞬不瞬,半笑着,“不认得了?”

简宜摇了摇头,收了疯乱的思绪:“能不能先开灯?”

屋内照亮,简宜眼前稍有不适,缓了数秒,看清房内布置,这家酒店有些年头了,设施半旧,墙纸甚至有突起剥落的现象。

“你住的习惯?”她眼底惊讶。

“能躺就行。”这里距离医院近,孟庭礼也懒得费神找,凑合一晚的事。

说话间,他将人拉到沙发边坐下,掌心握着她的手,反复摩挲着,“明早就得回,今晚留下来陪我?”

简宜后背一僵,连着被他握在掌心的手都是一颤。

孟庭礼好笑,故意施力将人拉到腿上坐着:“这么怕的?那怎么还过来?”

简宜一手被他握着,只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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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抵在他胸前,才不至于整个人陷入他怀里。

“我是怕你生气。”

来之前,她并未想太多,孟庭礼一心帮忙,总不能让他寒心吧。

“听你这意思,我要没生气,你就不来了?”孟庭礼将手落到她腰上,惩罚性的捏了捏,“你是对谁都这么没良心吗?还是只对我?”

简宜坐在他腿上,绷着身子,头顶略高于他,因着他故意挑逗的动作,身体一顷,反倒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好在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及时撑在他肩上,堪堪维持住平衡。

“我没有——”

“我瞧着有。”

“真的没有,我只是——”说着,简宜顿了顿,继而吸了口气,似是做了什么决定,望向他,“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和你相处,不是不想见你。”

眼前的人肉眼可见的扬起唇角:“让你说句实话,可真不容易。”

看清他眼底的戏谑,简宜抬手狠狠捶了下他的肩膀:“孟庭礼!”

笑声却是愈加放肆。

简宜除了拿眼瞪他,也别无他法,只等他渐渐收了笑声,才推开他站起身:“好了,你明早还要赶飞机,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手腕上的力道却没消失,反倒又将她拉了回去。

“我刚才说了,机会只有一次。”孟庭礼看着她因疑惑

而微微放大的眼眸,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鼻尖,“回答错误,就只能留下陪我了。”

今晚,说什么都不可能放她离开的。

但孟庭礼说的“陪”当真就只是字面意思,是简宜误会了。

洗过澡,孟庭礼拥着她躺在床上,察觉她这会儿还绷着,笑得无奈:“放松点,让我抱着就行。”

简宜放松不下来,再怎么说,她也是头一次和一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没多久,耳边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孟庭礼睡着了。

她抬眼看去,隐隐笑了笑,“晚安。”

次日,孟庭礼很早就走了,简宜睡眼朦胧,只知他临走前吻了吻自己的额头,没太听清他说了什么。

直到回医院的路上,无意听到路人的对话:“行,那你快点,我在这等你。”

她忽地反应过来,孟庭礼说的是——我在京市等你——

病房里,徐耀良在喂外婆吃早饭,动作是从未有过的仔细耐性。

简宜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看了他好一会,直到将人看得不好意思。

徐耀良轻咳了一声,转移她的注意力:“对了依依,你昨天怎么没回去?你大舅妈等你等到了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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