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落难(2 / 2)
他果然调查过我。江昭生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
商宴满意地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微皱的衬衫,目光扫过床上那团蜷缩的身影和铺散的墨色长发。
“江昭生,”他忽然开口,“这名字……真的是你的吗?”
床上的身影蜷缩,长发凌乱地铺散,商宴勾起嘴角,可惜的同时,心里更有兴趣了,不承认?没关系,他有时间和精力剥开男人的伪装。
“好好休息,”商宴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回头看了一眼,“下周一早上九点,司机会在楼下接你。”
……
江昭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危险”二字扯上关系。
到底是怎么落到这两个人手上的?说起来,那真是江昭生退休生涯里踩到的最大一个坑。
他曾经是个“雇佣兵”,前二十年刀尖舔血,在阴影里生活。好不容易从那个火坑出来,金盆洗手,洗白身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养大女儿江晚——这已经是他们这行能奢望的最好结局。
他以为自己足够谨慎,过往的一切都随着旧身份被彻底焚烧、掩埋。
那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傍晚。他结束了一份短期的保镖工作,准备去接刚放学的江晚。
为了避开晚高峰的拥堵,他抄了条僻静的后巷。
巷子深处,几个混混正围着一个衣着考究的青年推搡勒索,姿态嚣张。青年背对着他,身形挺拔,即使处于劣势也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
江昭生本不想管闲事,麻烦是他最不需要的东西。
但巷口被堵住了,而青年似乎无意反抗,只是微微侧头,露出小半张轮廓分明的脸。就在那一瞥间,江昭生看到青年手里紧攥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男人的半张脸,尤其是那双眼睛——
湖蓝色,冰川消融般的澄澈。
和他自己的眼睛,几乎一模一样。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下意识想退,但已经晚了。
那个青年就是商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商宴猛地转过头,脸上伪装的慌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喜的、扭曲的确认。
“找到你了。”商宴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眼底翻涌着江昭生看不懂的恨意和狂喜。
那几个混混显然也是商宴安排的演员。他们立刻调转矛头,配合着商宴带来的、无声无息从巷子另一头围拢过来的保镖,将江昭生堵在了中间。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有备而来,且实力不俗。
江昭生虽然身手犹在,但顾忌身份暴露,又担心动静太大引来警察波及江晚,束手束脚之下,很快被制服,注射了强效抑制剂。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已经身处一间陌生的、弥漫着昂贵香薰气息的卧室里。双手被特制的束缚带固定在床头。
商宴就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张照片——正是巷子里他攥着的那张。
他慢条斯理地用指尖点了点照片上那个有着同样湖蓝色眼睛的男人:“我父亲,对这双眼睛情有独钟,这是‘寒鸦’的照片,他找了十年。”
他抬眼,冰冷的视线锁住江昭生:“真巧啊,‘寒鸦’先生?或者说,江昭生?”
江昭生心脏骤沉。
他绝不可能认识商宴,对方太年轻了,不是他目标的任何一个直系亲眷。他父亲?江昭生执行过的任务太多,目标的名字早已模糊,面容更是淹没在记忆里。
江昭生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承认就是死路一条——还会牵连江晚。
商宴对他的沉默似乎早有预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这时,卧室门被推开,一个体格健硕、眉宇间带着野性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穿着宽松的运动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被束缚的江昭生身上扫视,尤其在那些因挣扎而凌乱的衣襟和手腕的勒痕上停留许久,眼神闪烁着兴奋。他就是闻铮。
“宴哥,人醒了?”闻铮的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沙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江昭生,像在评估一件新奇的物品,“啧,真人比照片上更……漂亮。这双眼睛,比你说的还夸张啊?”
他的手指,轻佻地点点江昭生的眉骨,几乎要触碰到那浓密的睫毛。
江昭生猛地偏头躲开,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
闻铮非但没生气,反而更兴奋了,他看向商宴:
“说好的,人归我处置,你不后悔吧?”
商宴冷冷地瞥了闻铮一眼,没反对,只是对江昭生说:“闻铮,我的‘合伙人’。”
“没关系,他很干净,还是处男,没有病。”
这句话是对江昭生说的。
可江昭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明白了商宴眼中那种光芒的含义——那是一种扭曲的倾向,他享受的不是独占,而是目睹旁人对他人的征服与玷,污。
尤其对象是像“寒鸦”这样,本身具备强大力量的人。他渴望看到他利爪被生生拔除、傲骨被寸寸打断的过程。
最初的几天,是地狱。
江昭生尝试过一切方法:但无一例外,激烈的反抗换来更屈.辱的束缚;冷静谈判被商宴用那张照片堵回;试图攻击最不设防的闻铮,却正中对方下怀,闻铮几乎是用享受的姿态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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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攻击,每一次压制都伴随着lph病态的喘.息。
商宴像最冷酷的导演,在一旁欣赏着这场名为“驯服”的戏码,偶尔给出指令。
挣扎无用,商宴已经处成了江晚的“好朋友”——这个认知让江昭生心脏抽痛。她只会在信任的人面前提起自己父亲的名字,商宴目前的伪装无懈可击。
他不能死,更不能暴露身份亡命天涯。他必须活着,留在江晚能触及的地方。
再一次被两人联手压制后,江昭生浑身脱力,手腕脚踝都是挣扎留下的痕迹。看着闻铮眼中那熟悉的、因他的反抗而点燃的兴奋光芒,看着商宴冰冷审视、仿佛等待他下一次反抗的眼神,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压倒了所有的愤怒和屈辱:无谓的挣扎只会消耗自己,取悦敌人,更可能激怒对方,对江晚不利。
于是,当商宴再次靠近,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神情时,江昭生没有再躲闪。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湖蓝色的眼底,只余下一片近乎空洞的平静。
紧绷的身体刻意地放松下来,尽管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反抗。他微微偏过头,露出脆弱的颈侧线条——一个近乎顺从的姿态。
闻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更浓厚的、发现了新玩具般的兴趣。商宴的指尖抚过江昭生不再紧绷的下颌线,眼神深邃难辨。那一刻,江昭生完成了从“困兽死斗”到“蛰伏”的转变。
在这种他刻意营造出的、对方以为他已被“驯服”的脆弱时刻,他抓住了商宴为数不多情绪外露、更容易“沟通”的瞬间。
“商宴……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商宴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脆弱吸引了。他紧盯着江昭生仿佛破碎的湖蓝色眼眸,眼底翻涌着积压已久的暴戾和掌控欲。江昭生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强迫自己与那双眼睛对视。
良久,商宴缓缓俯身,“温柔”抚过他紧绷小腹上的旧疤,灼热的气息吐在耳边像毒蛇信子:
“我要让你变成,辗转男人身下的……”
最后两个字,是商宴咬着他耳朵说的。
大脑瞬间被巨大的嗡鸣声淹没,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涌上浓重的血腥味。
这一次,江昭生没有让愤怒吞没理智。在极致的痛苦和暴怒之下,冷静反而接管了他所有的情绪。他清楚地知道,对方就是想看他彻底崩溃。
江昭生像是被这句话彻底击垮了,绝望地闭上眼。
然而,几秒钟后,他再次睁开眼。湖蓝色的眼眸深处,所有的杀意和恨被他用惊人的意志力锁住。他望向商宴,眼神是令人心悸的、柔情似水。
这反常的、摄人心魄的一瞥,竟让沉浸在快乐中的商宴微微一滞,动作停了下来。一滴冰冷的汗珠,从商宴的下颌滑落,滴在江昭生的颈弯。
就是那一刻,江昭生彻底确认了自己的道路。
他会活着,他会去那个该死的学校。
然后,他会找到商宴最致命的弱点,一寸一寸敲碎商宴的骨头,捅烂lph的腺体,打断他嘴里的牙,让他和自己的污血,一起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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