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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天衣无缝手套局
眼看就要彻底暴露在徐凛锐利的目光下——
完蛋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江昭生释放出信息素,形成一道感知屏障,牢牢屏蔽了徐凛的视线与认知。
在徐凛的视角里, 只瞥见儿子的胳膊似乎随意地动了一下,像是不耐烦地拂开空气中的微尘。
而现实中, 江淮手臂用力一揽,将被拽出来的江昭生侧着身, 牢牢按坐在了自己坚实的大腿上。一个近乎孩童被长辈抱着的姿势, 江昭生被迫骑/跨着他的一条腿, 被紧密地圈/禁在年轻Alph炽热的怀抱里。
江昭生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脸上。
就像之前从粉丝堆里带走江淮一样,此刻, 在名义上的丈夫徐/凛面前,江昭生凭借信息素的力量,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透明人”。
可这个“透明人”,却正以一种极其依恋的姿态, 紧紧环抱着自己的儿子, 坐在他怀里。
脸颊烫得惊人,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江昭生下意识地, 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在徐凛暂时无法察觉的情况中, 用尽力气抱紧了身前的江淮,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儿子颈窝那片裸.露的皮肤, 试图汲取一点点虚幻的安全感。
江淮被他这依赖的举动弄得心头一颤,狂喜差点冲破理智,几乎就要抬手回抱住他。但一想到江昭生拼命想要隐藏的处境, 他拼命压下快要翘到天上去的嘴角,强迫自己看向徐凛,语气带着刻意的疏离:
“爸,你没别的事了吗?您不是日理万机很忙吗?”
江昭生伏在他怀里,闻言悄悄伸出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带着鼓励和催促,示意他继续,快点把这个危险人物赶走。
“没什么事,”徐凛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听不出喜怒,但江昭生此刻心虚得要命,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意有所指。他悄悄掀起一边眼皮,小幅度地动了动脑袋,用余光偷偷去瞄哥哥的表情——
一如既往的冷峻严肃,那嫌弃的目光有如实质,尽数落在江淮脸上,完全忽略了他这边的小动作。
看来屏蔽是成功的。江昭生刚暗自松了口气。
“那,昭昭现在人在哪儿呢?”江淮却不依不饶,甚至带着点挑衅看向父亲。
这混蛋就知道他安分不了多久。江昭生紧张地看向哥哥,害怕他发现什么端倪。
徐凛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开始慢条斯理地摘自己手上那副皮质手套。这动作江昭生太熟悉了,几乎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他看着那慢悠悠的动作,胸口某处似乎也跟着那节奏隐隐跳动起来……不知道是之前舌钉留下的微妙刺激感在作祟,还是勾起了某些模糊的回忆。偏偏江淮演出服外套上坚硬的金属装饰,带着冷硬的棱角,正正好印在他那处,此刻存在感变得无比强烈。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徐凛头也不抬,声音平淡。
江昭生今天穿的T恤布料太薄太软了,几乎能实打实地感受到那金属扣的每一个棱角。这灾难性的触感让他眼神都变得湿润潋滟,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一边紧张地听着徐凛的话,一边悄悄弓起腰背,试图将身体往后缩,离那恼人的源头远一点——
江淮忽然抬高膝盖。
“唔。”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呜咽还是没能完全忍住。
在徐凛看来,就是江淮忽然没什么教养地、突兀地抖了下右腿。这让他不悦地蹙起了眉头。
“我怎么知道?”江淮笑眯眯地反问,目光却落在江昭生那双泛起生理性泪花的绿眼睛上,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又坏心眼地抖了抖腿,让江昭生那处疑似被磨得发红发热的地方,再次与那冰冷的金属装饰产生细微却清晰的摩擦。
这动作让江昭生几乎掩/盖不住地细微颤抖,他吓得连连回头,惊恐地看向徐凛的方向。
徐凛的衣着依旧一丝不苟,透着肃穆,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刃。他身上的那股煞气,在江昭生看不见的地方格外明显。
——实际上,江昭生内心深处,对自己这位“哥哥”,是存着些畏惧的。
徐凛蹙眉,目光冰冷地扫过眼前这个坐没坐相、一脸叛逆的儿子。这目光落在江昭生眼里,就像是连同他一起,被那嫌弃的眼神从头到脚刮了一遍似的——
“出尽洋相。”
四个字,冰冷又清晰。
江昭生的心随着这句话重重一跳。
偏偏就在这时,江淮趁着徐凛说话、注意力稍有分散的瞬间,手臂不着痕迹地用力,将怀里的江昭生更深地往自己胸前按去——
“——!”
江昭生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深深地压向那坚硬的金属边缘,尖锐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激着神/经,一股过电般的酸麻直冲头顶,眼前甚至炸开一片短暂的白光。
父子二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声音变得模模糊糊,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水膜,江昭生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他只感觉到眼里不受控制地落下温热的液体,手臂一阵阵发软颤/抖,几乎要脱力地从对方腿上滑下去,幸好被江淮及时托住,才没有真的摔下去。
“好厉害只靠那里就偷偷”后半句话化作了吹拂在耳畔的、带着得意笑意的气音。
江淮尽量维持着面无表情,伸手有些笨拙地替他擦掉脸上的泪痕。江昭生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徐凛已经离开了。
巨大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席卷而来,他羞得不想抬头,手臂虚软地撑着身侧的桌面,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这完全是羞耻到极点的泪水。
江淮吓了一跳,顿时手忙脚乱,绞尽脑汁地哄他——
“研究表明,人在极度紧张或刺激的情况下……是会出现这种生理反应的……不是你的问题……昭昭,别哭了……”
江淮那套干巴巴的“科学研究”显然没能起到任何安慰作用,反而让江昭生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和在丈夫眼皮底下与儿子做出这种事的巨大背德感。
“好好好,我混账,我错了,昭昭,别哭了”
江淮手忙脚乱起来,轻柔地给他擦眼泪,那温热的液体烫得他心尖发疼,看他哭得鼻尖通红,眼睛水洗过般清亮,江淮喉结滚动,下意识收紧了环在他腰上的手臂。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休息室的门锁突然被从外面转动了一下!
两人瞬间僵住。
江昭生的哭/喘戛然而止,惊恐地望向门口。江淮也皱起了眉,眼神锐利起来。
门没有被立刻推开,外面传来徐凛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江淮,我手套落里面了。”
刚才摘下来放在哪儿了?好像在旁边的矮柜上。
江昭生心都提了起来,他现在还跨坐在江淮蹆上,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这个姿势,这个距离,只要徐凛推门进来,哪怕有信息素屏蔽,只要他稍微靠近,或者角度稍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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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可能察觉到不对劲。空气的流动,温度的异常,对经验老道的徐凛来说,不发现端倪才怪!
江昭生将信息素屏障催动到极致,将自己和江淮紧密接触的这一小片空间牢牢包裹起来,如同一个无形的茧。他连呼吸都屏住了,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只有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膜里咚咚作响,震耳欲聋。
江淮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你缺钱?再买一个呗。”
他赌徐凛看他幼稚,懒得跟他拉扯。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江昭生紧张得指甲几乎要掐进江淮肩部的衣料里。
终于,徐凛冷冰冰地命令:“开门。”
江淮的眉头拧紧了。江昭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大脑疯狂运转,思考着如果徐凛真的进来,他该如何在瞬间调整姿势,或者制造什么动静来转移注意力
江淮低头,忽然凑近,在江昭生惊恐的目光中,极快地、用嘴唇碰了碰他湿润的眼角,尝到了那咸涩的泪痕。
然后,他抬起头,对着门口,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古怪,带着点刻意的喘/息不稳,扬声道:“爸,现在不太方便。”
这话里的暗示性太强了。
江昭生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江淮,用眼神控诉他:你疯了吗?!
门外陷入了一片死寂。
江昭生几乎能想象出徐凛此刻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像被放在火上烤。
连信息素屏障都开始微微波动,他必须极力控制才能维持稳定。江淮搂着他腰的手,指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薄薄的T恤,轻轻摩挲着他腰侧的皮肤。
“江淮,”徐凛缓缓开口,字字清晰,“你好自为之。”
脚步声响起,逐渐远去,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江昭生紧绷的神经才猛地松弛下来,整个人如同虚脱般软倒在江淮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是不是发现了?”
江昭生惊魂未定地看着他,蓝绿色的眼里满是忧虑。
江淮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一种得逞的愉悦。他抚摸着江昭生汗湿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那样捏了捏。
“那又怎么样?”带着和哥哥一脉相承的疯狂,江淮吐了吐舌,那银色的小钉子闪着光:
“昭昭,这样不是更刺激了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挑衅父亲的一个棋子?还是一个可以让你寻求刺激的玩.具?!”
江昭生指着门口,指尖都在发颤:
“那是徐凛,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你想过后果吗?”
——他如果发现,真的会杀了你的。
后半句话,江昭生觉得太残忍,没有说出口。
看着母亲眼中前所未有的怒火和失望,江淮脸上那点嚣张和得意凝固、碎裂。他慌了神,急忙想上前拉住江昭生的手:
“昭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江昭生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现在知道错了?我今天就不该心软过来。你好好反省一下吧,我走了。”
说完,他不再看江淮那瞬间苍白、眼泪汪汪仿佛被遗弃小狗般的眼神,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摆,决绝地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昭昭!”江淮在他身后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江昭生硬起心肠,没有回头理会他,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和麻花辫,试图抹去所有可疑的痕迹。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回家后该如何应对徐凛可能存在的查岗,是该主动提起演唱会,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惊险和愤怒而剧烈跳动他需要冷静。
然而,就在他走到走廊拐角,准备转向通往停车场的安全通道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从阴影处踱了出来,恰好挡在了他的面前。
是徐凛。
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根本没有离开。
徐凛抬起手,慢条斯理地吸了最后一口指间夹着的烟。
那副据说“遗落”在江淮休息室的皮质手套,正完好地戴在男人手上。
从始至终,他可能根本就没有被江昭生的“屏蔽”影响。男人摘手套是试探,离开是假象,返回索要手套——江昭生福至心灵地猜到哥哥的想法:
——是希望他坦白?或者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现在等在这里恐怕是最终的审判。
徐凛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烟雾缭绕中,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江昭生身上,从他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游移到湿漉漉的眼睫,再到破了口的唇。
江昭生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残留的、被金属装饰摩擦过的触/感,还有尚未平息的悸动。
徐凛没有立刻兴师问罪,只是用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将那支烟不紧不慢地按熄在身旁墙壁,发出轻微的“呲”声,留下一个刺眼的焦黑印记。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抬眼,看向僵在原地的江昭生,嘴角勾起一个戏谑却毫无温度的弧度,带着笑意的声音在空旷走廊中格外清晰:
“晚上好,太太。”——
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还有人吗?就是问问
第67章 背后训妻
大脑一片空白, 江昭生站在原地,显然是没料到这幅场景——傻了。
目睹哥哥一步步走近,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没有降临, 徐凛甚至朝他微笑了一下。
“穿这么少,不冷么?”徐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江昭生喉咙发紧,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僵硬地摇头。他感觉此刻的自己一定蠢透了, 马尾因为一天的奔波有些松散, 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颈侧, 狼狈不堪。
带着薄荷味的外套兜头落下, 在快碰到他发顶时停止,徐凛抖开衣服, 最后仔细地披在他肩上。
这是递台阶下的意思?
江昭生自然地把手穿过袖管,刚露出指节就被牵住, 力气有些重,捏的他关节疼, 忍不住抽了抽手。
徐凛没说什么, 松手转而搭在他后腰,轻推着引导他往车库方向:“走吧。”
“去去哪儿?”
“约会。”言简意赅。
江昭生懵了,完全摸不透他想做什么。他像个提线木偶, 被推着坐进车里, 一路无话。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最终停在一家需要提前数月预订的高档餐厅门口。
餐厅里灯光幽暗,每张桌子都点着精致的烛台,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乐手在远处演奏着舒缓的钢琴曲。
很美,很浪漫。但江昭生如坐针毡, 面前的牛排散发着诱人香气,他没有一点食欲。
徐凛专注地切着自己盘中的食物,然后,用叉子叉起,越过桌面,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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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生的唇边。
“多大的人了,还要喂。”
江昭生看着快要碰到唇边的酱汁,迟疑地张开了嘴,接受了这突然的喂食。
他看着哥哥的冰块脸融化,欣喜雀跃,就好像,被他从叉子上叼走一块食物,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
徐凛大概是找到了乐趣,又切了一小块,再次递过来。江昭生勉强又吃了一口,到不知道第几次时,他实在受不了了——
顶着对方炽/热眼神吃下这么多食物,江昭生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天生心大、脸皮太厚了。
在徐凛眼里,漂亮的弟弟不悦地抿紧了嘴巴,微微偏开头,是无声拒绝的意思了。
他见好就收,处理江昭生的剩饭,轮到他,用起餐倒像在军营一样,迅速利落地解决了剩下的牛排。
“还吃吗?要甜品吗?”
徐凛擦嘴问道。
“不用。”江昭生坐立不安,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挑食少爷,徐凛大概是那种溺爱无原则的家长。
——还有跟江淮的事,他以为会看到徐凛不悦,或者至少是冷脸。
但没有。
整个晚上,徐凛都在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耐心对待他,张个嘴会吃饭都能从眼神里看见夸赞
这种情形反而更让江昭生胆战心惊,心里的不安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徐凛当然知道弟弟性子急,不用提,他自己会忍不住,果然,没等他看完菜单,就听见玻璃杯震动的清脆响声。
江昭生握着餐刀,刀尖轻点高脚杯沿,试图引起哥哥的注意。
“怎么了?想尝尝甜品?”
“哥”
“怎么了?要看菜单吗?”
顶灯下,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如挣扎的蝶翼,扑闪着。也难怪孩子们总会产生被深爱着的错觉——江昭生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明明满心忐忑,偏生配上那怯生生抬眼的动作,和那双猫儿似的、带着哀恳意味的蓝绿色眼眸,像是怀揣着难以启齿的少女心事。
他很少主动喊哥哥,每次顺从徐凛心意时,总带着几分央求。
“宝宝想说什么?”徐凛放下菜单。
“我们要不要谈谈今天的事?”他终于鼓起勇气。
徐凛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手,目光扫过不远处其他桌的客人,最终落回他脸上。
“急什么,”他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人前训子,背后训妻。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车子最终驶回熟悉的宅邸。江昭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逃回自己的房间,恨不得昏过去睡一晚,第二天告诉自己都是梦。
然而,刚推开家门,客厅里暖黄的灯光下,穿着居家服的江敛正端着牛奶,看样子是准备上楼睡觉。
“昭昭,你回”
江敛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看到了跟在江昭生身后一同进门的徐凛。
青年脸上的放松瞬间消失,那双遗传自父亲的灰眼睛,带着冷意看向这位来客。
江昭生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用眼神示意江敛:快回房间去,没事。
但江敛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周身气场明显不同于往常的徐凛,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将牛奶杯放在茶几上,先发制人:
“徐叔叔,妈妈看起来很累,你能不能让他一个人休息。”
这话问得直接,江昭生听得心头一噎,差点背气——
不愧是小死板,江敛这是什么直来直去的脑回路。出发点是好的,但听起来像火上浇油。
徐凛的目光淡淡扫过江敛,落回浑身紧绷的江昭生身上,嘴角勾了一下,像是终于等到了什么。
“嗯,”他应了一声,“我跟弟弟有点家事,需要谈谈。”
江昭生被那声称呼喊得耳根发热,鼓起所剩无几的勇气,越过徐凛,冲到江敛身边,双手用力推着儿子结实的手臂,想把他往房间里塞。
“江敛,你回去。”
江敛被他推着,脚步却有些迟疑,灰眸依旧紧紧盯着徐凛,满是担忧和不赞同。江昭生心中焦急,手上更用力了几分,几乎是半推半搡地将比他高出不少的儿子弄回了卧室门口。
“昭昭”江敛还想说什么。
“进去。”
“把门锁好,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他紧紧抓住江敛的手臂,蓝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恳求,“算我求你了,江敛,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江敛抿紧了唇,深深看了徐凛一眼,顺从地被推进了房间。门“咔哒”一声轻响,从里面锁上了。
江昭生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松了口气,面向客厅里那个高大的身影——该面对的,终究躲不过。
回到主卧,只剩下他和徐凛。
熟悉的暖色的灯光似乎也变得冰凉压抑,徐凛就站在几步开外,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只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他看起来像从容不迫的男主人,带着回到自己领地后的松弛。
“现在,可以谈谈了?”
徐凛没直接回答,而是朝他走了过来,步伐沉稳。直到两人几乎脚尖相抵,他才停下。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上江昭生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累了?”徐凛低声问,目光巡视着弟弟略显疲惫的眉眼间。
江昭生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却被对方温和地固定住脸。
徐凛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下颚,然后缓缓向下,落在了他衣领处,轻轻提起。
随着气流灌入,被江昭生体温烘出的香气也飘散出来。他头发长,又精心护理过,不似男式香氛的刺鼻胡椒和薄荷,身上总是带着偏柔和的花果香气——那是一种铭刻在大部分人记忆中共通的母亲的味道,温暖而令人安心。徐凛忍不住低下头,鼻尖抵着一小块衣领摩.挲,隔着布料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越靠近,那味道越是清晰可辨,层次分明。
前调是紫罗兰混合着牛奶般的温甜,中调渐渐透出他惯用的玫瑰精油那娇艳欲滴的芬芳,让母亲的形象一下子变得具体——是那个年轻不谙世事、漂亮又纯洁的母亲。
后调则沉淀为独属于江昭生的暖融体.香,丝丝缕缕,动人心弦。
看着他几乎要把脑袋都埋进自己领口的样子,温热的呼吸带着微弱气流,让江昭生身上时不时竖起警惕的细小绒毛。
“哥”江昭生想阻止,声音却弱了下去。
徐凛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感受他身上的味道,呼吸粗而深,野兽一样,江昭生忍不住轻轻瑟缩了一下。
手臂轻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接着,徐凛的手绕到了他的脑后,灵巧地解开了束着麻花辫的发绳。
长发倏然散落,如同被释放的黑色瀑布。
扎了一整天的麻花辫解缚后,带着自然而慵懒的波浪弧度,青丝如同细腻的海藻般倾泻而下,有些凌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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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陈在他光/洁的肩头、单薄的脊背上。
发丝太过顺滑,不断从颈肩优美的线条处滑落,带着微卷的发尾最终蜷曲着,垂落在微微起伏的胸口,几缕乌黑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对比鲜明,勾魂夺魄。
徐凛的眼中掠过深深的惊艳,微微后退半步,像是为了更好地欣赏眼前这一幅油画里走出的美人。
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穿梭在那些柔软微卷、带着迷人香气的发丝间,轻轻梳理着,目光温柔而专注,仿佛在抚摸最上等的丝绸。
“我们昭昭,”他低笑出声,“散下头发,真像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
他的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轻轻把玩。
“名字也像‘昭昭’,明媚闪耀,天生就应该被捧在手心里,仔细呵护。”
预想中的质问并没有到来。徐凛的吻,轻柔地落在了他的额头、下巴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惜,呼吸间萦绕着他发间颈侧的暖香。
然后是肩头,刚刚被带着香气的发梢滑落的地方。
江昭生心中的不安随着这过分的温柔渐渐攀升,他猜不透徐凛想要做什么时,对方忽然单膝跪下,低下了头。
“或许他是对的,如果是用舌钉做这种事。”
果然提到江淮了吗江昭生正要分神去想,徐凛的下一个动作就让他的大脑变成一片浆糊,只剩下本能的反应。不行,他们关系本来就不好,如果徐凛知道了,迁怒他怎么办?
徐凛还不知道自己在江昭生眼里已经成了个“虎毒食子”的凶残形象,他脑子里只有江淮指控的话——你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谈什么感情?
他其实是突然赶回来的,在知道江昭生遇见危险后,没想到为了避免被他发现,江昭生孩子极力维护那个人,不顾一切乃至用信息素试图干扰他的感官,徐凛受过专业的训练,不然真的被他瞒过去了。
他极有耐心,甚至可以说是极尽服务之能事。对徐凛而言,此刻唯一重要的事,就是安抚他受惊的弟弟,用这种方式,暂时覆盖并抹去二人之间所有不愉快的痕迹。
江昭生坐在床边,大脑一片混乱。
他还是发现了
没想到徐凛竟然含含糊糊,低声说:
“江淮没轻没重的,没有吓到你吧?”
听起来很大度其实
嫉妒的要发疯,不然也不会做自己从没做过的事,和自己的儿子,攀比起来。极尽可能地物化自己,只为了让老婆回心转意似的。
江昭生一面被脑子里的想法感觉无地自容,一面对二人竞争感到难以启齿,这情况好像他是什么精虫上脑的人似的。
“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你还能分神。”徐凛忽然一咬。
他用手套擦去脸上的水痕,抬头看去,江昭生整个人已经无力地仰倒在柔软的被褥里。
那头弯弯卷卷的乌黑长发如同泼墨般散了一床,有些挂在凸起的褶皱上,有些则陷进面料的缝.隙里,那些细碎的发丝则恋恋不舍地贴在他汗湿的、雪白的颊边和颈侧。
那双蓝绿色的眼眸彻底失去焦点,仿佛蒙着江南烟雨。
眼泪随着他无意识的轻眨,从眼尾长睫滑落,没入鬓角。江昭生的唇被他自己咬得颜色秾.丽,如同盛放的玫瑰,此刻微微开启,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过了好几秒,他才像找回一丝神智,下意识地朝着徐凛,颤巍巍地伸出手,寻求拥抱和依靠。
徐凛握住了他伸来的、微凉的手,如他所愿地将这具温软失神的身躯拥入怀中。他俯下身,用戴着皮质手套的拇指,温柔地揩去眼尾不断渗出的泪,抱着他轻轻摇晃,像哄慰孩童般低语:
“怎么这么娇气,嗯?我的宝宝。”
江昭生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手臂软软地环绕住徐凛宽阔的脊背,脸颊依赖地埋进对方颈窝,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生出些安全感,迷迷糊糊地只想在这安稳的怀抱里沉沉睡去,逃避一切。
然而,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江昭生猛地睁眼。
“好了,昭昭,公主当完了”
徐凛抬起手,捏住他的下巴,让江昭生那张泪痕未干的脸彻底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只见他漂亮的妻子像受惊的幼兽般微微眯起眼睛,长睫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睫毛下隐约可见细碎的泪光闪烁,楚楚可怜到了极致。
“——现在,该做哥哥的阶下囚了。”
“什?”
江昭生尚未完全理解这话中蕴含的冰冷意味,瞳孔还因方才极致的感官冲击而微微涣散,他努力聚焦视线,几乎能让人看清他那双异色瞳在光线下微妙的、迷人的色彩变化。
漂亮得让人心尖发颤,像价值连城又极易损毁的珍宝。徐凛的心软了一瞬,但也仅仅是刹那的犹豫。他按原定计划,抬起了手。
上一秒,他还在虔诚服务的那地,下一秒,就被金属夹的触感猝不及防地袭上。
“呃啊——!”
江昭生在他怀里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低头看去,只见一个精致的小金属环。牢牢地钳制着那。
更让江昭生惊恐到落泪的是,那东西分明是,江缅之前用的,只是没有了另外两条。
只有一条,看起来就像链子,一头连着他,那一头握进徐凛的黑手套,这画面不能细看。
他抬起胳膊要挡脸,徐凛没有阻止。
只是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指,正优雅地调整着金链的长度,任何细微的动作都掌控着江昭生的灵魂,顺着神经末梢直窜大脑。
“没想到,你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徐凛的声音很平静,却像鞭子一样抽在江昭生心上。
江昭生羞愧得像被染色的宣纸,他没有地方可以躲避:那金链看似纤细,仿佛一扯就断,却偏偏死死掐住了他的命门,让他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像只受惊的鹌鹑般,徒劳地用胳膊掩盖着滚烫的脸颊,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或者……幻想着有什么办法能从徐凛眼前立刻消失。
“把自己变成透明人?”徐凛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晃了晃手,“大家或许看不见你,但一定会看见这个晃动的小铃铛哦。”
等等徐凛说的是“孩子”,是复数,而不是特指江淮
江昭生这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而且,他在参加演唱会的过程中,江缅一次也没主动联系,这不符合他的作风。
每天他们至少报备三次,而今天,他一条江缅的短信也没收到。
徐凛看着他缓缓放下胳膊,挑了挑眉,心道: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核心了?
看起来也不是对儿子们很上心嘛不过,昭昭糊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他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纵容、甚至可能主导了这场混乱。
“江缅怎么了,他在哪?”
江昭生从徐凛的眼里看见了明晃晃的四个字:
答案错误。
他说完也知道问错了,一声“哥哥”刚说出口,徐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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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收紧了手,金链骤然绷紧,江昭生尾音瞬间变调,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想蜷缩起来,又被迫僵在原地,细微的颤.抖传递到金链上,链条随着光线的变化一闪一闪。!!!
未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刑具中回过神,徐凛的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他的下颌,力道温和却不容抗拒,迫使他微微张开了嘴。随即,微凉的手指探入,精准地捏住了他的舌.尖。
徐凛那颗躁动了一整天的心,此刻才勉强落回实处——或者说,他其实早已被逼到了疯狂的边缘,只是自己不愿承认。
他临时决定回家,推开门就撞见江缅正一趟一趟地往外搬箱子,动作不慌不忙。徐凛一声喝止,对方才停下手,转过身来。
他走上前,一箱一箱地翻看里面的东西,越看眉头拧得越紧,脸色也沉得骇人。那死玩意儿简直和他亲爹一个德行,劣迹斑斑,不堪入目。
可江缅站在那儿,眼神不闪不避,甚至带点理直气壮的意味,活像徐凛是那不通人情的法海,硬要拆散一对他口中的“真爱”。
真爱?徐凛只觉得荒谬。江昭生那样娇气、要强,自尊心比谁都重的人,怎么可能接受这些?怎么可能愿意被这样对待?
一想到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弟弟被人这样觊觎,徐凛第一反应就是掏枪。可偏偏那人在江昭生心里的分量,并不比他轻。
而现在,事实狠狠扇了他一耳光。不止是江缅,连他那个儿子江敛也一样,一样恶劣,一样理直气壮,一样得到了默许。
他看着江昭生像个小玩具似的被搂在别人怀里,那副可怜又顺从的样子,没有半分他多年来精心呵护、期望他长成的模样。
任何一个不知轻重的混小子,包括江敛,只要一想到他们可能对江昭生做的事,徐凛就控制不住怒火——那火不单烧向他们,也蔓延到了江昭生头上。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懂这道理,却不愿往更深去想,更不愿承认:正是江昭生的纵容,才让那两个人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得寸进尺。
也许昭昭从来就不想当什么公主呢?徐凛忽然怔住。
也许,他其实是喜欢的。
看着手指间的殷.红,收不回去,会流口水的吧?到时候再给他安个随便什么罪名,小馋猫,怎么能对着男.人流口水,这也太
说出口的话,江昭生会急哭吗?像不久前在江淮面前,眼圈发红的样子。
“呜”
江昭生彻底慌了,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模糊的视野里,只能看到徐凛那张近在咫尺的,没什么表情的脸。
徐凛微微用力,捏着他的舌尖,阻止了他可能发出的任何完整音节:
“让我们来坦白一下,昭昭。”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说:天啊审核[化了]……放过我吧
第68章 落马公主
江昭生舌尖被钳着, 不能说话,也不想说话。一旦开口,无论是谎言还是真相, 都意味着扯下和谐家庭的遮羞布,用沉默筑起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泪水无声地滚落,混着细汗, 沾湿了凌乱的发丝。
见他倔强, 甚至试图合上牙齿抵抗, 徐凛猜到他的想法。
娇气没吃过苦, 性格却比谁都犟,江昭生认定的想法, 没有人可以动摇。
那就是纵容他就应该把那些小孩,早早送走, 离开母亲。
徐凛不可能对亲爱的弟弟发脾气,只能懊悔当初的决定, 但他还有一件事要确认——那就是昭昭的属性。
不过, 就昭昭这个脸皮薄的程度,让他诚恳开口不亚于让石头说话。
天时地利人和,这时候再利用他的愧疚和死守秘密的决心江昭生还不知道, 自己无意识赋予了对方无限高的权利。
“不说?”徐凛低语, 听不出喜怒。握着金链另一端的手, 猛地一扯。
“——!”江昭生被这股力道带得向前一躬,难以形容强烈的拉扯感之后, 好像灵魂被那细小的金属环钩住、撕扯。
他脚趾蜷缩起来,下意识想伸手去夺。
“手挪开。”
江昭生泪眼控诉,得到的却是恐吓:这链子很容易断, 那我就只能用皮鞋,很脏,你又不喜欢。
徐凛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记录下他骤缩的瞳孔,根据他的反应来调节力道节奏,如果看起来像痛了,就放轻一点,如果逐渐放松,无意识蹭过床单,就使劲一扯,忽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徐凛下意识看向链子,还以为断了——结果链条还是那样完好无损,甚至摇晃起来——他的手可没动。江昭生死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颤抖着。他拼命摇头,长发被带动,像在被/褥上流淌起来一样,画出弧线,发梢垂落的同时,有滴滴答答的声音。
他还是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