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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洛初自知逃不过,又坐下来硬着头皮把文档发给她,反正一顿骂是跑不掉的,这也不能怪她,她没做过业务工作。
纪南京放下材料,直接打开手机扫了一眼,结果一个晚上就写了寥寥几行字……
“你是打算等会议开完再重新做一份吗?”现在要是有纸质版,就直接砸她脸上了。
徐洛初低着头小声说,“都看不太透。”
“不会问啊?”纪南京凶起来。
徐洛初愣了愣,又重新在他身边坐下,打开财报把电脑推向他:“这个财务费用……”
“财务费用和融资密切挂钩,高杠杆或者说高负债意味着高财务费用。如果这一块的金额占比逐渐增大,就要关注是否需要降低杠杆或是将高融资成本的借款置换为低成本的借款。简单的说就是想办法降低利息。买股票看财务费用,如果一家企业营收没有变的情况下,财务费用逐年攀升,说明资金周转困难,容易暴雷。”
纪南京一边说一遍提醒她,“用笔记起来。”
徐洛初赶忙找来纸和笔,做笔记,笔比电脑好用,写一遍更容易记住。
“那这个资产减值损失……”
纪南京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语言给她讲解这些专业词汇,以及背后代表的含义。财报上的词汇一个个教过去,教到最后,纪南京都觉得她可以去考一本会计证了。
口干舌燥,徐洛初很有眼力地去拿矿泉水,给他打开递到他手上,服务周到。
自然需要的,一张财务报表被纪南京分析一个透彻,她知道他是在教自己做事。
这时候的徐洛初是松弛的,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像个懂事的学生,只认真与听课。
期间一同看电脑靠得近,难免有肢体接触,很多次纪南京都想停下来,可看着她专注渴求的眼神,又不忍心打断。
她不是一条咸鱼,她有上进心和求知欲。
常年做PPT写材料,徐洛初也不是没有一点底子,所以经过纪南京的一顿输出,她有了思路,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马上坐到电脑前写根据刚刚纪南京所分析的财务问题,整理出一份会议内容出来。
她的微信进来,她看了一眼直接按了静音。这个点,纪南京猜测是那个男人,睡前撩骚。
他本想让她早点睡觉,又觉得这么激情的状态,不应该被打扰,由着她来。
前台来电话,纪南京接的,说了两句便挂了,起身去关门。
徐洛初很奇怪他的举动,纪南京笑着:“说话太大声,被人投诉了。”
“……”徐洛初也笑了。
他们有压低声音,但说着说着不免会忘记处境,大声起来。
“快点整理,整完睡觉。”纪南京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走去卫生间。
只有工作才会让人忘记他们才吵过架,还没和好。
磨砂透明玻璃,喷头水声传来,徐洛初的工作激情就这么活生生被打断了,她再也写不下去,马上起身收拾东西跑路,走时不忘对着浴室门口喊,“纪总,我先走了。”
没有回应,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纪南京围着浴巾出来时,她早就没了影子,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用完他就扔,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他给她发信息:【跑那么快】
徐洛初迟迟没回答,兴许去洗澡了,兴许还在写报告,总不会和别人聊天去了吧。
他直接打了个视频过去,当时徐洛初刚刚洗澡出来,听到视频响,接了语音按了外放。
“为什么不开视频?”纪南京直接问她。
徐洛初无语,隔着一堵墙而且看了一天了,开什么视频,再说他们有什么可聊的?她回道,“我准备睡觉了,不方便。”
说得好像他们俩清清白白似的,纪南京问她:“会议内容写完了吗?”
“写完了,觉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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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打算明天发给您的。”
“发过来看看。”纪南京回她,本来想睡前聊天的,结果成了工作探讨,谁要大半夜聊工作!
可是好像也没其他话题可以聊。纪南京想,他是不适合睡前聊天的。
徐洛初挂断语音,把文档发了过去,发完去拿了一张面膜,贴起来。
手机有几条信息没有回,不重要的全部略过,后来发现纪南京也给自己发了信息,【跑那么快】
同时间的还有贺凯,她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回,就假装睡觉了。
面膜没做完,纪南京的文档就过来了,把要修改*的地方圈出来,并且给出了意见
徐洛初发了两个字:【谢谢】
纪南京沉默了,他的一晚上不应只值两个字,他又打了个视频过去,徐洛初依旧只接语音。
“总体做得不错,按着标注出来的改一下就行,如果你想到有更好的方案,也可以提出来,我帮你看看。”
“好的。我明早改完再发给您,行不行,今天实在太累了。”
“怎么是这个声音?”纪南京直接跳过她的话题,徐洛初声音不一样。
“做面膜。”
“哦。”
两边沉默着,纪南京突然觉得自己不适合睡前聊天,很容易把天聊死。
他主动结束了话题,“早点睡,晚安。”
“晚安。”
但面对近在咫尺的徐洛初,很难入睡。
次日醒来,徐洛初看到了陈助的微信:【我今天怕是上不了班了,所以请你多多协助纪总】
看到这条微信,徐洛初弹跳起来,马上给陈助打了个电话过去,只听见陈助声音微弱,“昨晚我都以为自己要虚脱了。”
徐洛初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起床换了衣服就去敲陈助的门,陈助倒是来开门了,但吓着徐洛初了。
眼窝深陷,黑眼圈都出来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精神萎靡,脸上苍白。
鬼知道陈助一晚上经历了什么,徐洛初常规问话,“昨晚的药不管用?”
都是杀菌的药不应该才对啊。
陈助摇了个头,歉意地对徐洛初笑道,“今天就要麻烦你了,流程就按照我们之前过的来走就行。我有点烧,要帮我去买点退烧药。”
拉肚子发烧?这就严重了,徐洛初都不想客套工作上的事了,直接说送医院去,别把小命耽搁在了这里。
她先是给纪南京打了个电话说明原委,又开始摇分公司的同事,让他们带着陈助去看医生。
纪南京很快过来,看他那个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单纯的吃坏东西不应该是这样,而且他和徐洛初都没事。应该是病毒感染。
陈助对纪总也是歉意一笑,“纪总,对不起,我关键时刻掉链子。”
“你好好休息,别管其他事。”纪南京嘱咐他,又看了看表,“同事马上就来,你耐心等待一下,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如果这一两天好不了,就留在青岛治疗,病好利索了再回去,我会安排人照顾。接下去的行程我和小徐去完成。”
陈助答应下来,这也没法子的事,自己都病成这样了,昨晚烧了一夜,感觉人都烧糊了,差点以为要被送走了。
此刻病来如山倒具象化了,徐洛初十分同情陈助,安抚完他,两人开始交接工作,陈助把资料,包括笔记本电脑,悉数交给了徐洛初,和她对了一遍工作。
交接完,徐洛初跟着纪南京回了房间,又和他对了一遍流程。
纪南京问她:“赶鸭子上架,害怕吗?”
害怕?没有的。
洛初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光。
工作中,只要有他在,她从不害怕。
第34章 第34章对我真的连一点点在意都……
奠基仪式很顺利。
初接手这份工作,嘴上说不害怕的徐洛初,外表看着的确十分镇定,毕竟要维护集团的脸面,但心里慌的一匹,好在分公司同事从旁协助,才没有出纰漏。
仪式之后安排媒体采访,下午和分公司管理开会,用的是陈助的议题,探讨青岛分公司所面临的问题,找出相应的解决办法和思路。
当下经济下行,地产公司暴雷比比皆是,今城地产早几年前就开始收缩规模,只专注于一二线城市的高端楼盘的开发,是少有的专注于新中式理念的房产公司,在全国楼盘唱衰的今天,今城的楼盘需要排队摇号购买。
会议是纪南京主持,围绕着业务战略和市场趋势一层层把问题拨开,抛给底下的同事,让他们来发言和决策。
他不是这里的话事人,他只是站在全盘战略高度来看待问题。
一场四个小时的会议下来,徐洛初收获颇丰,她觉得昨晚纪南京是给她面子的,肯定她写的会议内容;而她明白自己只能给陈助提鞋,至于纪南京,给他提鞋都不配。
可纪南京还是表扬了她,说她今天工作的完成度还不错,不管是不是真心话,徐洛初都很受用。
会议结束,吃了简单的盒饭,徐洛初和纪南京回酒店退房拿行李,赶往机场。
走之前,两人去看了一眼陈助,他刚打点滴回来。果然如纪南京所料,感染了诺如病毒,没有一个礼拜时间好不了。
陈助一天只吃了流食,整张脸肉眼可见的消瘦,病成这样还不忘工作,询问他们今天的情况,又叮嘱徐洛初之后的行程有哪些地方要注意,简直是个劳模。
探完病,分公司同事送他们去机场,飞苏州,然后是上海。
原本三个人的行程,变成了两个人,徐洛初觉得少了点什么的同时,又觉得充实不少。
遗憾的是,一点空余的时间都挤不出来,白天开会,晚上在纪南京的眼皮子底下学习。
开的两间房,起先徐洛初去纪南京房间时,要开门办公,纪南京骂她说只剩他们俩个了还假模假式干什么,徐洛初一想觉得也对,做给谁看,说不定一会儿还会因为说话声音大,被投诉扰邻。
就这样两人每天晚上饭后,在密闭的空间里一呆就是两三个小时,床就离他们一步之遥,不发生点什么都难。
可是他们愣是什么也没发生,每当纪南京觉得暧昧时,想有点小动作,徐洛初就开始疏离,摆出一副学生虚心求教的姿态,让他无从下手。
有时候想用强的,每次这样的想法起来,又被自己摁了下去,她给的时间期限眼看就要到了呢,怎么就忍耐不了。
那个相亲男还是会时不时地进来打扰,像个屏幕里的第三者,横插在他们中间。
到上海是个下午,他们在前台办理入住,突然有人叫“南京”。
徐洛初和纪南京几乎同时转身,在异地,碰到认识的人,并且亲昵地叫着“南京”的人,太稀罕了。
朝着他们走来的女人,要说多漂亮谈不上,但很浑身散发着知性气质,是和田念真完全不同的类型。
不知道为什么,徐洛初联想到的是田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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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她骨子里认为这个叫他“南京”的女人,一定和他有某种亲密关系。
纪南京自然地走上前去迎接,喊她:“小瑜。”
“好久不见,你来出差吗?”温瑜看了一眼纪南京身后的徐洛初,有点意外。
“是。”纪南京点了个头,眼神淡淡,“什么时候回来的?”
“好一段时间了。”
见他们两人寒暄,站在身后的徐洛初没敢打搅,听得温瑜问纪南京,“秘书吗?”
纪南京不置可否,温瑜看了徐洛初一眼,笑着小声道:“什么时候开始用女秘书了?不像你的作风。”
徐洛初有点听不下去,但也不好打断他们寒暄,她知道这种见面通常花不了多长时间。
手里捏着一叠的身份证和房卡,小声地敲击着大理石台面,她想什么时候自己可以摆脱纪南京女秘书的头衔。
“什么时候回来的?”纪南京转移着话题。
“回来好一段时间了。”
“那这次打算呆多久?”
“还不知道,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三五个月,留下来也有可能。”温瑜细细说着。
“好。”纪南京抬了一下手腕,“一会儿还有个会,我先上楼休整一下。”
“行,晚上我方便去找你吗?”温瑜问道,“想和你聊聊天。”
这句话在徐洛初听来是有深意的,她倒是想看看纪南京怎么接招,是答应还是拒绝,毕竟开门聊天也没什么的呀。
“晚上分公司有饭局,会很晚,回江城找时间一起吃个饭,叫上田念真他们。”
“可以啊。”温瑜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应该是不太高兴的吧,因为明显是想独处,结果叫上了田念真。徐洛初这个无敌大八卦,真想马上找田念真问问,这女人和纪南京什么关系。
至少关系匪浅的吧。
他们告别,等温瑜走远后,纪南京才回头,走到徐洛初身边,很亲昵地拍了一下她的头,推着两个箱子进了电梯。
温瑜走远之后纪南京才回头,很亲昵地拍了一下她的头,推着两个箱子进了电梯。
徐洛初摸着头,跟在后面,觉得莫名其妙。
有人干苦力活,徐洛初当然不会拒绝,这是两个人出差的福利。假如三个人出差,那么干活的就是她。秘书像个管家似的,必须服务周到。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徐洛初把房卡和身份证还给纪南京,纪南京接过后和她一起抬头看电梯显示屏上跳跃的数字。
晚上的确有饭局,但根据前两天的经验,就是一顿正常的交流餐,所有的工作都留到了次日,并没有“很晚”这回事。
徐洛初忍不住地想,如果她不在,纪南京会拒绝吗,还是会接受,与她共赴巫山。
不是她想得龌龊,只是邀请真的太过明显。
开的还是隔壁房间,纪南京其实更建议她开套房,方便交流和工作,各方面的。但男女单独出差,只开一间套房,报销时细心的财务会发现端倪。
两人同时开了房门,徐洛初发现地下有张小卡片,她捡起来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下,很是香艳。不知道有没有发给纪南京,她恶作剧一般地转身把名片放到了纪南京房间门口的柜子上。
纪南京刚好还在门边拖鞋,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扔什么东西给我?”
“我留着没用,所以就送你了。”徐洛初挣脱出来,跑回了房间,他也是假意抓住她而已。
纪南京看了一眼小卡片,在后面骂着她“滚蛋”,顺手将卡片扔进垃圾桶,
他想了一会儿,又给徐洛初发信息:【你这是在暗示我晚上可以来找你吗】
徐洛初也给他回了两个字:【滚蛋】
脑神经太过发达,一个平平无奇的玩笑都能想到暗示。
稍作整理,徐洛初抓紧时间睡了一小觉,被纪南京电话叫醒过来,说去吃饭。
和她预计的一样,晚餐很早就结束,两人被同事送回酒店。在酒店大堂又巧遇温瑜从电梯里出来,见到纪南京,她笑容满面。
徐洛初没再等纪南京,识趣地进了电梯,先上楼。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纪南京再上来时,敲响了她的房门,“要去酒吧坐一会儿吗?”
这是礼貌性邀约,徐洛初听得懂,“我在酒店写作业,你赶快去吧,别让人等久了。”
她如果不懂事横插一杆子,那别人该不高兴了。
“那好,我回来检查。”纪南京说着就走了。徐洛初也不甚在意,他有他的约会,她也有她的生活。
老师都不在,她才不会那么老实地写什么作业。酒店就在外滩附近,换了衣服去外滩走走,领略一下夜晚的上海。
纪南京也换了便装,他前脚走,徐洛初后脚出了门。
有一段路,徐洛初叫了车,打车过去一个起步价,她让师傅随意找个位置放她下来。
师傅看她是游客,十分善解人意地给她找了个最佳观景景点下车,可以肆意打卡拍照。
外滩人来人往,江风吹得很舒适,她拍了一张夜景照发圈,两分钟后,周滢的视频就进来了,“这么美的夜景,就你一个人吗?”
“是啊,有点可惜,你在就好了。”徐洛初不无玩笑地道。
“你家纪总呢,你们还没和好吗?这天天共处一室的,我怀疑纪总他是不是不行啊?”
周滢开起玩笑也是扣没遮拦,徐洛初送她一个字,“滚。”
“你也别太作了,差不多就行了。”周滢吸溜着面条,两个人都作,放着好好日子不过,非得整幺蛾子。
劝了两句,两个人又说开别的话题去了,这种事终究得她自己解决才行。
在恋爱上没什么经历就是这样,可劲地折腾,在她看来他们就是在别扭的恋爱,至少不是徐洛初所说的纯粹炮友。
身边都是小姐妹或者小情侣,徐洛初落单,多少有些落寞,一个人走走停停,很晚才回去。
在酒店电梯里,徐洛初在想,睡在她隔壁的男人不知道回来没有。
开房门时,隔壁传来了动静,她下意识回头,看见温瑜从里面开门出来,脸上带着笑。见徐洛初在开门,她主动地点了个头。
徐洛初也给她回了个职业微笑,开门进去,一股脑地躺在床上。
有同事在,他们俩在一个房间,为了避嫌,纪南京从来都是开着门的,到了别的女人这,就关着门了吗?
她徐洛初不是人,不需要避嫌一下吗?
她想不通一个女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能单独呆在一个男人的房里,出来时还面带笑容,总不能是他喝醉了,她去照顾吧?
能让纪南京喝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躺了一会儿,去洗澡,洗了很久才出来,看到纪南京发过来的信息:【去外滩了?】
徐洛初没回他,换完衣服进卫生间吹头发,当吹风机的嗡嗡嗡声传出来时,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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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正在隔壁房间等待徐洛初的回信。
他也刚洗完澡出来,微信始终等不到徐洛初的回话。
和温瑜在酒吧聊了一会儿,回来时她的房卡找不到了,于是在纪南京房里呆了几分钟,等待客房服务送卡开门。
起先门是开着的,阳台门也开着,一阵江风过来,把门“梆”的一声关上了。当时氛围还有一丝的尴尬,所幸温瑜很快就走了。
温瑜是他邻居,小他2岁,一直喜欢他,甚至和他告白过。纪南京拒绝,不喜欢,也不想耽误人家。
所以一开始她约自己,他是不接受的,免得传出闲话来,况且徐洛初也在,怕她误会。
后来推辞不掉,在公共场合喝了杯酒,闲聊几句,他觉得不算越界。
喝酒时,温瑜试探他的感情生活,他和她说了,他有喜欢的人,但没说这个喜欢的人正和他一起出差,是他的秘书。
他破了原则的女秘书。
他去敲徐洛初的门,徐洛初来开门但靠在门边,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他故意问她:“晚上怎么不写作业?”
“老师都放假了,我还不能出去走走啊。”徐洛初整着头发,没有完全干透,一会儿再吹吹。
“想去外滩怎么也不和我说?”纪南京撑开门,男人想进去,你是拦不住的。
“就是想一个人走走。”
还是和平常一样的语气,徐洛初没理会她,直接进了卫生间继续吹头发。
纪南京看不出她的情绪。
他折回去关上门,而后靠在办公桌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卫生间的徐洛初在仰着脖子抹护肤品。
颀长的脖子似天鹅一般,纪南京不自觉地紧了紧喉咙,开口问她,“生气了吗?”
“没有。”徐洛初笑了,“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生气。”
看温瑜从他房里出来,她是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可是她说了他们结束了,就算他们没有结束,她也没有吃醋的立场和资格,因为她说过他们的关系是炮友。
但是这句话激怒了纪南京,他一个箭步过去把徐洛初摁在了墙上,捏住她的下巴,仿佛忍耐到了极限,“是我没给你资格和立场吗?”
“给了,我不想要而已。”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徐洛初淡淡的眼神突然就刮伤到了纪南京,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逼问着她,“真的只是想和我做炮友吗,对我连一点点的在意也没有?”
徐洛初没有回答,但纪南京今天就想要有个答案,
明天是周五,他们曾经约定的周五,也是他给她的最后期限。
而他等不到明天。
第35章 第35章轻而易举地点燃了她
洛初给不出答案。
她不知道纪南京和温瑜是什么关系,就她看到的,他们的情谊超越了一般的朋友。
如果今天她看到的仅仅是两个朋友叙旧,那么徐洛初心里一点涟漪都不会有,这太正常不过了。
但温瑜从纪南京房间出来,偏偏被她撞破,于是有了无限种可能。
最有可能的喝醉酒被排除在外,纪南京只是略微喝了点酒,连微醺都算不上。
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解读这种情况。
可这是随便能问的事情吗?不能的。刚刚说了,她没有立场和资格。所以当纪南京捏着她的下巴质问时,她陷入了沉默。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几乎每天在一起,从工作到床上,纪南京也许经验很多,但并不乱来。
对女同事从来彬彬有礼,坦坦荡荡,必要情况一定会避嫌,就连找女同事单独谈话,也会打开百叶窗,让视觉呈开放状态。
所以在和她的关系并没有完全理清之前,她情愿相信他干不了那么出格的事情来,况且还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她又没办法说服自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是聊天,谈剧本吗?
这是信任问题吗,洛初不懂。
他们共处一室,他总是无时无刻地想要对自己下手,不过是她抗拒罢了。
她给不出答案,在纪南京眼里就是否定答案。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洛初被捏得生疼,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纪南京知道自己过分了,可仍旧不愿意放开。
两人目光对峙着,没有谁想落下风,事实上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在较量什么。
微信视频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想起,充满童趣的《勇气大爆发》高潮部分,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纪南京知道这个时段一定是男人,那天和她相亲的男人,阴魂不散。
这一刻占有欲达到了顶峰,他不再与她对视,而是把目光转移到了她的唇,一口吻将下去。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势和浓烈,它甚至都不像一个吻,更像是用这样的肢体接触在表达占有,占有她的身体,占有她的心。
他对她太熟悉了,知道她的命门,知道只要亲吻她,她就会丢盔弃甲,会举白旗投降。
她对他从来没有真正意义的抗争过,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们从来都是心甘情愿的关系。
然而这次遭遇到了她强烈抵抗,任他如何努力,她的牙齿始终不肯松开半分。
这对失去理智的男人而言无疑是一种挑衅,越发激起了他攻城略地的决心。
两人无声地对抗,甚至是撕打,对彼此不满的情绪全都爆发在了这场冲突里。
“还要和他交往吗,我不好是吗?”
“对,我就喜欢他,他比你帅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比你……”
什么难听说什么,专捡纪南京不喜欢的。纪南京忍无可忍再次堵住她的嘴,洛初反抗得更加激烈。
然而在力量上女人从来比不过男人,纪南京第一次不顾她的意愿,纪南京第一次不顾她的意愿,在酒店卫生间里强行\要了她。
也许算不得强行,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纪南京轻而易举地点燃了她,看着她从反抗到沦陷,再到呜呜咽咽,最后任他予取予求。
一度他分不清她是在哭,还是在喘息,但他顾不得那么许多,也停不下来,占有欲让他得到了空前满足。
纪南京今天终于明白了一句话:女人的身体比嘴更诚实。
高级酒店的大床柔软又舒适,洛初背过身蜷缩在床上,不想面对他。
都做完了,她仍旧觉得有一丝委屈和不忿,也不知道委屈个什么劲。
是不是有过关系的男女都这样,强BAO到后来都会变成半推半就,最后说不清楚。
没有谁开口说话。
纪南京平息了一会儿,转身抚着她的手臂,不知道是在安抚还是道歉,徐洛初一掌拍掉,他也不气馁,继续这个动作。
直到感觉到了凉意,他才拉过被子给她搭上,轻声问她:“要去冲洗一下吗?”
徐洛初还是不搭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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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吭声,关了大灯,留了他这一侧的小灯,因为不确定她是否睡着了。
两个人就这么躺着,一躺就到了天亮,徐洛初的闹钟响。
几乎同时惊醒过来,徐洛初发现自己正像勺子一样弯在了纪南京怀里,马上弹跳般地滚了出去。
第一反应是这到底是什么鬼,两人居然睡了整整一晚,还都什么都没穿,裸睡。
徐洛初侧过脸开始回忆昨晚的一切,后来是太累,迷迷糊糊睡着了吗?然后都没发现他一晚上没回房?
这么想着,他就贴了过来,脚自然地架到她身上,笑着说:“你这个样子是干什么,又不是没睡过。”
“……”
有东西突兀地抵住她,她有些嫌弃地挪开他的脚,起身穿衣洗漱,早上还有个会议。
其实并不是会议,是不想和纪南京赖床。
纪南京也没有赖床的习惯,见她去洗漱,他也跟着起身,穿衣穿鞋,不知道他们这算不算和好了。
但是不管她嘴上如何硬,身体离不开自己。
纪南京回去洗漱,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一起去吃早餐。
正值高峰期,人很多,两人占了个位置,各自去取餐,默默吃饭。
吃到一半,遇到了温瑜,正好纪南京旁边有个空位置,她顺势坐下来,主动和徐洛初打招呼,“早。”
徐洛初不得不露出职业微笑回应,“早。”
怪有礼貌的。
看着她盘子里的一杯牛奶两根小玉米,不由地看了一下自己满满一盘子的各种食物,羞愧起来,同为女人,看看人家的身材管理和自律能力。
可是嘴上却没有听过,大约是怕人笑话,速度也加快起来。
“这么早,以为你要到十点呢。”纪南京的言语里有一种亲昵感,老熟人的样子。
“主要早上约了人,不好迟到。”温瑜笑得很甜,“下午去看画展吗?”
“你的画展吗?”
“不不,我朋友的。”温瑜说:“这么说我的画展你就会来捧场吗?”
“那是自然。”
徐洛初听明白了,温瑜是个画家,散发着知性气质的画家。好像也并不违和。
听他们继续闲聊,洛初终于发现了端倪,这个女人看纪南京的时眼神有光,而且全程微笑,看得出来心情愉悦。
这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他们并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至于纪南京喜不喜欢她,她倒看不出来,因为从外表看,他本身就是比较淡的人。
这也不重要了,因为看开了。
但是他们俩人昨晚到底在房间干了什么?
徐洛初速速吃完饭,速速撤退出来,前脚进了房间收拾东西,后脚纪南京就到了。
两人就地说了一下工作的事情,差不多结束后,纪南京才说:“以后吃东西别那么快,不容易消化,也容易噎着。”
她不好说是给他腾空间,不然他会以为自己在吃醋。
两个人睡了一晚,关系并没有明显变化,该干什么干什么。
白天开会,晚上继续学习,各自睡觉,并没有谁先开口说什么。徐洛初觉得他们更像是出差中不小心偷吃了一顿的同事。
这样的同事大部分有家室,有些非常清醒,只吃这一顿,大部分是寻找机会藕断丝连。
连日来马不停蹄,在回程时,徐洛初感觉到了不适,她觉得是空调开太低,导致了感冒,喷嚏不断。
下午时分,还有最后一个会议,纪南京见她鼻涕不断,让她在酒店休息。
给她买了一些药,看着她吃下去,才去了分公司。
这一次徐洛初没逞强,因为脑袋昏昏沉沉,这状态确实不适合工作。从纪南京走后她开始睡,一直到纪南京回来。
徐洛初有些抱歉,要去机场,东西还没收拾,她换了衣服打起精神,收拾行李,但被纪南京强按在了床上,“还有时间,你再躺一会儿。”
徐洛初也确实是没有精力,便又倒在了床上,看纪南京收拾东西,又不放心似地指挥他,“卫生间里还有牙刷,充电器不要忘记了……”
“闭嘴,好好躺你的。”
领导做习惯了的人,大概听不得一点别人的指挥,徐洛初闭了嘴。但是她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快慰心情。
纪南京见她躺着不动,又停下手中的活儿探了探她的额头,怕她发烧。
“好像没烧,就是有点难受。”徐洛初说。
“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把空调温度开很低了,然后裹着被子睡觉?”
好像确实是这样,徐洛初也不敢说话。
纪南京收拾东西有条理,速度又快,收拾完还检查了一遍,令徐洛初叹为观止。她原本以为这样的男人总会有缺陷的,比如不会收拾东西,不会做饭……
大约优秀的人都是全方位的优秀。
“饿不饿?去楼下吃点东西再去机场?刚好可以吃药。”
徐洛初只拿了自己的挎包,所有的行李都由纪南京一人包办,下了楼他很自觉地去办理退房手续,两人在楼下的餐馆随意吃了一点东西。
徐洛初没什么胃口,点的一碗面多半给了纪南京。纪南京又跟老板要了一杯温水,让徐洛初吃药。
徐洛初生病,纪南京不方便让分公司同事送,两人打车去机场,又等了一会儿才上机。
机票是随机安排的,徐洛初故意随机,她当时还和纪南京闹着,不想坐一起,纪南京直接升了舱位,他说可以舒服一点。
徐洛初睡了一觉,但中途醒过来,满脸通红,纪南京探她额头,滚烫。她下午应该就低烧过,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飞机上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多喝一点水缓解一下,纪南京找空姐要了一杯温水,又拉了拉徐洛初身上的毛毯,难得温柔地道:“是不是很难受?”
这样一句话似是抚慰了洛初的内心,让她原本该坚硬的心变得柔软,她主动挨过去,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胳膊上说:“有一点。”
她觉得人生病就会变得脆弱,想要依靠,纪南京拉过她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腿上,一双小手也是滚烫。
“没事,很快就落地了。”纪南京安慰她,“晚上去我家好吗?”
“没关系,家里有周滢。”
“别跟我犟,万一晚上高烧不退,谁送你去医院。”纪南京又收回了他的温柔,低声和她凶着。
“我是怕新冠,传给你了。”
“晚了,要传早传了,再说就不怕传给你朋友,光怕传给我吗?”
徐洛初不再吭声,没敢说不好意思麻烦他。
下了机,纪南京第一件事就是下单买退烧药,退烧药比人先到家。
依旧是老陈来接机,看着病恹恹的徐洛初吓了一跳,也没问纪南京去哪里,直接把他们拉回了纪南京家里。
到了地下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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