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5(2 / 2)
然而他们的纪总还是没有醒过来。
吊着营养针,公司委派高管来探望,徐洛初连门也没让他们进,她扮演着伤心欲绝的家属角色,告诉他们纪总需要静养。
田念真打电话来问情况,徐洛初实话实说:“就是睡着了,所以没什么事,不用太挂心上。”
比起前些天的煎熬,她觉得现在只能算是毛毛雨,现在看得见摸得着,一切指标正常,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只是太累了,需要补充睡眠。
晚上,徐洛初让康康回去了,自己一个人陪着,睡在陪护床上。
徐洛初下午时给家里报了平安,虽然什么也没和家里说,可他们心里应该和明镜似的。
他们在体制内工作多年,很敏感,女儿不让联系,纪南京又联系不上,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也知道这种时候无计可施,唯有等待,有确切的消息,女儿自然会说。
也同样担心过,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徐爸爸时刻关注着今城集团的股票动向,跌成狗的时候,说实话他是悲观的,直到中午在股吧里看到了纪南京正常履职的消息,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紧接着就接到了女儿报平安的电话。
所有人都谢天谢地。
次日,纪南京还是没醒来,洛初有点奇怪,查房时问了医生,医生让她别担心,打着营养针呢,而且检查也做了,没任何问题,所以迟早会醒过来的。
睡了十几个小时了,可以醒来喝一口水或者上个厕所再睡啊。
徐洛初也去弄他,拍他的脸掀他的眼皮,捏他鼻子,愣是没动静,要不是尚有一口气在,她都以为是不是挂了。
不是不担心的,于是去用搜索,结果什么说法都有,越说越离谱,最后只能放弃。
第二个晚上时,徐洛初没有睡陪护床,而是和他躺在了一起,蜷缩在他怀里。
睡了这么久不怕再吵醒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吵醒他,临睡前拍着他苍白的面颊说:“明天早上就醒来吧,睡太多小心脸肿。”
如果明天再不醒,明天她和康康打算让医生用强力刺激了。
和他睡在一起,徐洛初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和安全,所以也睡得格外的沉,就连护士进出都没听见。
纪南京醒来时是清晨,听到护士常规量体温的声音,被“滴”的一声清醒过来,外面天刚蒙蒙亮。
怀里蜷缩着一个人,睡得正熟,她紧了紧双手,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只知道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
环视了一下病房,摆满了果篮和鲜花。
会议室最后混乱的场面还在他脑子里盘旋,有人欢喜有人愁:哦豁,这次他居然又没死成!
让对手们失望了。
口感舌燥,看到床头柜边上有一瓶水,也不敢吵醒洛初,只伸手去够,身体拉伸的动作过大,吵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半熟故人》 90-95(第6/11页)
醒了徐洛初。
他们俩几乎同时说:“醒了吗?”
然后在蒙蒙亮的天光里相视而笑,徐洛初觉得整个世界都从灰白变回了彩色。
“要什么?我帮你拿。”徐洛初起身,又问说:“我去叫医生,有没有不舒服?”
“喝水,我自己可以。也不用叫医生,现在感觉比刚回来那会儿好多了。”
见他够到了水,徐洛初去摇床,好让他不用动就能喝水。
他喝了一瓶水,徐洛初开始放心下来,还是按铃叫了医生。
医生匆匆过来,看了看,笑话纪南京说:“没什么事,你还挺能睡的。”
纪南京也是一笑,“麻烦你们了。”
医生走后,他问徐洛初,“我到底睡了多久?”
“三十多个小时,要把床要下来吗,还是这样坐一会儿?”
“摇下来,我得下床上个卫生间。”
徐洛初依言摇下床,又怕纪南京突然起床支撑不住,在一旁站在等他准备搀扶,结果一切都挺好的。
等他出来,徐洛初去装开水,泡了一点参茶给他补充元气。
参片是徐洛初托康康去买的,她并不太懂这些,只是凭着记忆回忆过去她爸偶尔徐洛,她妈是怎么给她爸进补的,好像是参片、田七、鹿茸之类的补品。
网上查了查,参片比较温和,不至于用力过猛,虚不受补。
打开水回来,纪南京又躺回了床上,在闭目养神,徐洛初轻手轻脚地用保温杯泡上一杯,等他转醒再喝。
去了卫生间又出来,徐洛初打算去买早餐,想问问他要吃什么,又怕打扰,最后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给康康发信息,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忙完了吗?”纪南京睁开眼朝里侧移了移,向她伸手,“再睡一会儿好吗?”
徐洛初放下手机,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在他的身侧躺下。
纪南京一手拥着她,一手拨弄她的头发,在她发间轻轻一吻,“辛苦你了。”
不是客气,而是一种体谅,亲密关系有时候也需要这样的言语来安慰彼此的心灵。
徐洛初转身窝在了他的怀里,轻声说,“也辛苦你了。”
毅然与董事长对抗的辛苦,每个礼拜往返于明城与江城的辛苦,比起他的付出,她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静静地趴在他怀里,他的心跳声是这个世界最美妙的声音。
良久动了一动,纪南京箍着的手收紧了一些,提醒她说:“别动。”
下颚抵在她的前额,而她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脖颈处,天知道这样要怎样才能忍耐。
徐洛初一开始不明所以,后来膝盖不小心抵在了他的腿间,突然就涨红了脸,小心翼翼地移开,肩膀微微挣扎着,感觉到他的手放松后轻而易举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侧躺着,与他拉开距离。
纪南京顺势又靠了上去,让她清晰地感知自己的力量,手在她的腰间游移着,但也并未进一步动作。
这是他们分开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接触,她并不抗拒,甚至是渴望。
只是时机并不对,这里是医院,虽然是密闭的单间,但随时都有人进来,所以什么也干不了,洛初甚至都不敢动,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而纪南京在她耳边,用暗哑的声音蛊惑着她:“想吻你,想爱你。”
“等你康复了以后好吗?”
徐洛初开始移动着身体,而他却一点没有放开的意思,直到她移到活动的床沿,进入死角。他亦停下来,整个身体贴在她身后。
“我没生病,不信你试试看。”他拥得越发的紧,刚刚苏醒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她,像失去理智一般。
压抑了太久,渴望了太久,如今才感觉到是切切实实地拥抱住了她,乃至她的灵魂。
刚刚经历一场动荡,身体和灵魂都是,他迫切地想要寻求安慰,手开始不规矩,试图从衣服下摆处深入。
徐洛初伸手放下活动床沿,一把拉开他的手,冷静地起床整理头发,“一会儿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在人前永远都是这么地理智,纪南京无可奈何地笑了,徐洛初低声说:“你先冷静冷静,我去买早餐,想吃什么?”
纪南京看着她伸手扎头发所展现的腰身比例,喉咙越发地紧着,“只想吃你。”
“好,我去买个徐洛初给你吃。”徐洛初扎好头发,对他道,“你再睡一会儿吧。”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但凡回头看他一眼,都怕自己会顺从了他的意愿。
无可救药。
医院附近的店铺都开门了,徐洛初去买了一份海鲜生滚粥,包子,鸡蛋,买够两个人的分量,返回病房。
纪南京又睡着了,徐洛初怀疑他的睡眠还是不够,所以才会如此反复又轻易地入睡。
在卫生间细细洗漱了一番后,又给田念真发信息告诉她这个消息。
今天势必也会很忙,这些天没有探病成功的人,一定还会再来,人醒着了,也没理由拦着了。
粥凉了不能吃,医院也没地方加热,虽然不忍心叫醒,但徐洛初还是这么做了,好几天只靠营养针,身体也需要补充其他养分。
这次纪南京很快转醒过来,听说是早餐来了,也就起床去洗漱。
两个人坐下来静静吃早饭,等查房,徐洛初猜测今天就能出院,但是她不希望他马上出院,至少得再住上两天才好。
装腔也好,拿乔也罢,就是别那么容易康复,一是要给他们看看,二是可以趁机好好休息,否则一出院又去公司了。
徐洛初私下里去找了主治医生,说了她的想法,理由是留院观察48小时,也说得过去。主治医生知道豪华VIP间的患者都不简单,而且听说他属于工伤,那就更多说法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爽快答应了徐洛初的请求。
反正也不花他的钱,谁住这病房不是住。
等查房的时间无聊,吃饱了的纪南京睡不着了,下床走动。徐洛初拆开果篮,取出里面的草莓,洗了几颗,又削了一个苹果,凑了个小果盘,拉着纪南京坐下来吃。
纪南京不太愿意,徐洛初插了一块放在他嘴边,哄着他,“得补充一点维生素。”
纪南京吃完徐洛初的水果尤有不甘地拉过徐洛初,把她放置在腿上,环住她的腰,去吻她。
没有躺床上,只这样抱着,徐洛初胆子也就大起来,攀住他的肩膀,与他忘我的亲吻,以至于康康转动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见此情景,康康不由得“啊”的一声叫出来,然后又想打自己嘴巴子,马上要撤退出去,但来不及了,他们很快地分开,徐洛初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擦拭嘴角。
“抱歉抱歉,我什么也没看见,你继续。”
康康说到做到,快速撤退,既高兴又有那么一点心酸,高兴老板醒了,还和他女朋友和好如初了;心酸是过去有一段时间也是对徐洛初动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半熟故人》 90-95(第7/11页)
了一点心思的,结果发现是在跟老板抢女人后,就迅速收回了感情。
那不是找死吗,反正抢不过,不如保下工作要紧,日后还能做朋友。
康康想出去走一会儿,结果马上就收到了徐洛初的微信:【纪总有事找你】
既然是公事,那就回去吧,进去时,徐洛初不见了,对着纪总尴尬不起来,因为他就是整个一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状态。
也不知道徐洛初喜欢他什么了,连亲嘴这么浪漫的事情也能让他整得这么严肃,或许这也是一种魅力?
开始聊工作上的事情,中断的会议有没有重新召开,之后的行程如何安排……
真是工作狂,康康自愧不如,作为下属还得提醒他,“您先别着急工作,还是听听医生怎么说,兴许还得住院呢。”
果然是还需要留院观察48小时,纪南京就觉得奇怪了,这不是什么事情没有吗,也如此地问了医生。
医生就觉得奇了怪了,这两口子口径不一致,是没商量好吗,但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只能说是:“今天还需要做一些检查,看看指标情况。”
检查也不是不行的,他们上午给安排。
但上午康康吧消息放出去,来了两三拨探病的,徐洛初怕他们有事情要谈,本想避开,被纪南京一把拉住,示意她坐下。
于是在一旁乖乖坐着,倒是没有人想不开找纪总聊工作,无非是关怀一下,让他好好休息之类的。
下午时,来了一位董事,徐洛初便知道自己该避开,以打开水为由走开了,纪南京没拦着,因为是真的有事要谈。
徐洛初把保温壶放在了开水间,自己则找了个离病房近的长椅坐下来,给他们望风,等他走了,她才返回病房。
这中间她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工作,给张总打了个电话,询问工作情况。
事情闹这么大,自然是人尽皆知了,张思明显得十分通情达理,“你放心,天塌不下来,公司照样运转,所以你就好好在江城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回来。”
都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谁也没提,末了,张总问了一句:“纪总身体怎么样了?”
“谢谢张总关心,他现在挺好的。”
“好就行,替我问候他。”
张思明知道他们这小破公司又要有人事变动了,徐洛初非走不可,董事长送来那天,他就料到会有今日,比他预计的还晚了一段时间。
董事走了之后,徐洛初回到了病房,纪南京精神奕奕。
两人应该是达成了某项协议,但徐洛初不过问这个,这不是她该知道的事情。
给纪南京切了个火龙果,又让他躺下休息,纪南京笑话徐洛初:“还真把我当病人看待了吗?”
“你晕过去难道不是事实吗?”
纪南京笑得意味深长,徐洛初觉得哪里不对劲,试探地问:“你不会是装的吧?”
“你怎么能这么质疑我?”纪南京接过她手中的火龙果,夸她道,“你的鞋法是真准啊。” !!!
当时他已经躺地上不省人事了,不可能看到或者听到,除非他不是不省人事,甚至听觉视觉都十分正常。
徐洛初忍不住地笑骂他,“你还真是演的啊,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太坏了。”
千年狐狸上演苦肉计。
“晕也是眩晕了一下,摇摇欲坠,反正都这样了干脆真晕过去,后来上了救护车是真的秒睡着了。不过你们当时真勇猛,我当时差点绷不住要起来了。”
“没穿高跟鞋真可惜。当初架空你的就是他吧?”
纪南京没有否认。
“所以还是没打错人。”徐洛初尤觉得两鞋子不够,要一起切齿地道,“昨天应该过去再给他两个耳光的。”
为了捍卫男人都学会打架骂人了,连形象的不要了。
纪南京心中暖流涌动,甚至觉得这样的她有点可爱。
第94章 第94章表白
纪南京醒来的第三天出院了,遵循留院观察48小时“原则”,在住下去他觉得自己真要生病了。
这几天唯一的好处是徐洛初在身边陪着,其他没有。
工作的心早就飞回了办公室,甚至还参加了两场线上会议。
要他定夺的事情很多,但也没有人真敢把工作推到医院给他做,再有就是徐洛初开始管着他,叮嘱他少看手机,她说:“那么大一个集团,没你就能倒闭么?”
倒闭是不至于的,只是没有能够替代他主持大局的人,工作出于混乱阶段。
所以一出院,纪南京顾不得那么许多,直接从医院回了公司。
苦肉计也演了,董事会递来的橄榄枝也收到了,那就好好工作吧,今天不做,明天也得加班做完。
事情告一段落,徐洛初也要回明城上班,总不好一直请假,让其他同事替她分担工作。
他们是独立的个体,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
纪南京知道徐洛初要走,连日来辛劳忧思,他希望她可以留下来休息两日,但她那执拗的脾气一如从前。
纪南京不得已让康康找出明城分公司张思明的电话,张总接到纪南京电话受宠若惊,自然是要答应的,和纪总说分公司一切都很好,不必着急回公司上班。
纪南京误打误撞帮张思明接了个大项目,等于欠了他一个巨大的人情,所以这种小事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转头张总就给徐洛初去了电话,“小徐,你别不懂事的,纪总刚出院离不开人,而且你想想人家刚经历了一件多大的事情,所以好好陪陪人家,公司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徐洛初表示:“……”
怎么离不开人了,这几天钟点工阿姨做的豪华便当把他养得好好的,都能在公司加班了,还离不了谁啊。
当然既然老板发话了,不管纪南京说了什么,她似乎找不到什么要回去工作的理由。
留了下来,纪南京特意叫了阿姨去家里做饭,搞卫生,想真正意义上的让她休息两天。
还是以前的阿姨,是从四川来的,听说已经在江城安了家,做得一手好菜,做事情也细心。
阿姨是按照纪南京和徐洛初的口味来做菜的,菜端上桌时,徐洛初惊讶极了,阿姨解释道:“纪总给了我一张你的食物清单和口味偏好,我就照着做了,如果味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以告诉我,我给您调整。”
徐洛初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黄骨鱼闷豆腐,“味道正好,辛苦您了。”
“您别那么客气,用你就好了。”阿姨也做过很多的家政服务,对于东家如此称呼自己,自然是不习惯的。
徐洛初笑起来,“那你改一下吧,我是晚辈,别称呼您,我怪不自在的。”
“好,好。”
阿姨做完饭收拾完家务,直接走了,徐洛初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午睡、一个人逛街。
大家都上班,也没处可去,现在倒是做到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半熟故人》 90-95(第8/11页)
了真正的休息,只是太无聊。
傍晚时分,纪南京带着徐洛初回了他妈那,陪她一起吃个饭。
纪母去了一趟舟山,在那住了几天,纪南京甚至不知道对于这件事纪母知道了多少,都过去了,她不提起他也不问,也许叔叔们和盘托出了,也许都瞒着什么也不知道。
是和徐洛初去的,所以纪母照例让阿姨做了一桌子洛初喜欢的菜,这次她觉得这个儿媳是跑不了了,心中的心事总算是快要卸下。
傍晚时分,他们如约而至。纪母拉过徐洛初看了又看,“怎么回事,瘦了不少?”
“最近减肥,少吃了一点。”徐洛初搪塞着,减肥是最好的借口。
纪母听完就觉得心疼,这么瘦减什么肥,别减,一会儿多吃一些。”
两个人陪着纪母坐了一会儿,外头已经是春分,暮春的景色是整个春天最好的,纪南京拉着徐洛初出去散步。
他们上一次走这条路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两人偷偷在一起,他甚至偷偷潜入她的房间,赖着不肯走;什么事情都偷摸着进行,却敢光明正大牵手走在这条路上,接受这邻里的目光。
现在想起来,是两个人的BUG,既没想公开,为什么敢毫不避讳地牵手,还是以为这种高档小区里住的老人们就不会八卦?
不过这次没有了顾忌,很自然地手牵手走在路上,迎着落日的余晖,沿着小区的街道走向小公园。
遇到熟人,纪南京也会停下脚步打个招呼,邻居们对徐洛初难免一阵打量,吃不准眼前这个到底是不是从前的女朋友,不过看着感情要好,南京牵着的手,就算停下脚步也不曾松开半分。
徐洛初是要挣脱的,但纪南京不肯,放开还要再牵着,多麻烦。
闲聊着什么,两人就要溢出脸庞的笑意感染了旁人,让人不自觉地高兴起来。
路上有邻里的矮墙上蔷薇花开了,纪南京终于放开她,停下来摘了一朵,徐洛初以为是要送给她,结果他把花插在了她的头上,“挺好看的。”
……
这什么直男审美。
徐洛初可以想象自己村姑的样子,嫌弃地摘下来,也没扔掉,直接夹在了他的耳朵上。徐洛初大笑起来,粉色的花朵配上他的职业装,也是很好看的。
快速拿出手机给他拍下一张,作为证据收藏起来,以后肯定派得上用场的。
见过徐洛初插花的样子,自然是能想象自己土土的样子,摘下花扔到脑后,想要让她删了照片,结果她死活不从。可惜的是,到了如今也不知道她的手机密码。
好像有点不公平,他对她开放所有的密码,而她并没有。他只是这样想着,并没有介意,对她没什么不信任的事情。
纪南京突然想起赵嘉言送她花,被他碰到那一次,那束花很美,他问她:“你喜欢很喜欢花吗?”
“女人谁不喜欢花啊。”洛初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赵嘉言送的花你也喜欢吗?”
徐洛初一脸迷惑,“你怎么还在想着这件事情?”
“只是突然想起,问问你。”
想送花给她,不止是家里的玫瑰花,还有很多漂亮的,同她一样漂亮的花。
徐洛初看他有点不自然,故意笑话他,“当时看你醋得不行。”
纪南京自然不肯承认,“有那么明显吗?然后你有没有一点点开心。”
“开心你个大头鬼,我都不愿意和你吃饭,觉得你太烦了。”徐洛初笑着说这件陈年往事,“如果后来我和赵嘉言好了,你会怎么样?”
“这还用说吗,横刀夺爱啊。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因为他从来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对付他我有的是办法。”
“你真是坏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也想过和他好的,所以后来我才会和你吵架。”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尽了办法,生怕你跑了。赵嘉言其实挺优秀的,我不过是因为出身好占尽了天时地利,而他是真正的寒门贵子,年轻的副教授,我换成他未必能做到更好。”
纪南京承认出身决定了一切,所以对于努力往上爬的普通人,他是钦佩并欣赏的,过去赵嘉言是对手也是朋友。
徐洛初亦是欣赏纪南京的坦坦荡荡,在一个僻静角落,她拉着他的领带,“所以你当时对我是喜欢吗,还是纯粹想睡我……”
“要我讲实话吗?”
这不是废话吗,扯住他的领带凑近了一些,等着纪南京回答。
“两者兼有。”纪南京如实回答,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徐洛初,也许是第一次在这栋房子里,打量她的时候开始;也许是在今建会议室,被她的温柔体贴给迷住了;也许是地一次吻她,第一次爱她的时候,就把她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
这个问题本身没有确切的答案,他想没有谁会确切地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从某一件事情或者某个时刻开始的。
更多的爱情也许是不知不觉,潜移默化中悄然开始的。
没有人会探究这些。
所以他后来执意地要从赵嘉言手里把人抢过来,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这次错过了机会,就是错过所有。
迷恋她的**,也迷恋她这个人;或者迷恋她这个人,更加迷恋她的**。
“就算现在也是这样,我喜欢你,爱你,也想睡你。”纪南京内心充斥着浓烈的情感,“在见到你的每时每刻。”
就比如现在,他拽着她领带的手还没松开,他却想要吻她了。克制着,毕竟公众场合,都是离休老干部,影响不好。
没有关系,以后有的是空间与时间。
这是他第一次说喜欢她,爱她,如此的郑重,虽然一直都知道,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徐洛初长久以来觉得缺失了一块的心被填满了,安心与满足并存。
再这样的傍晚,一种从未体验的真实的幸福感悄然而升,她希望他们彼此永远不要辜负这份感情。
她想在这样的傍晚,在满墙的蔷薇花前说点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踮起脚在他嘴边轻轻一啄。
她才不管有没有人旁边有没人看,而且这么快的速度,他们只会觉得自己眼花了。
感觉太好,还想再亲,可她的勇气也只有这么多,这种事还是留着自己家里干吧。
他们的叛道经离只能在暗处,世人看到的他们永远只能是得体的正经,挑不出错来。
天要擦黑时,两个人往回走,到家时饭菜已经上桌,阿姨正在摆碗筷。
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纪母说起她在普陀山的见闻,说给纪南京求了个签,说是今年官非,但能化解,让他注意一些。
官非已经过去了,所以纪南京和徐洛初只应声,然后说开其他去。
纪母留他们睡觉,纪南京以没有带衣服为由,带着徐洛初回了家。
路上纪南京想起家里还有避孕套,也不知道这玩意保质期是多久,过期了没有。路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半熟故人》 90-95(第9/11页)
过常去的超市,纪南京停下车,拉着徐洛初一起去买东西。
吃的用的买了不少,到收银台时,纪南京从架子上拿了几盒常用的牌子和型号丢了进去。
太久没有这种关系,两人竟然都生出了一丝的尴尬,都心知肚明地微微笑着,没有正视对方。
良久徐洛初走到他跟前悄声问:“你买这么多不怕过期?”
“你是还想分手吗?”纪南京眉头微蹙,不分手怎么会等到过期,真是气人。
第*95章
第95章 不乖
回到家里,徐洛初整理东西,纪南京在客厅接工作电话。
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徐洛初忙碌的身影,米色宽衬衣配黑色鱼尾裙,裙摆摇曳,腰臀比恰到好处。
纪南京紧了紧喉咙,别开眼走到了阳台接电话。
徐洛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去听纪南京这一路讲了什么。
东西分门别类进冰箱,每一格放一种,摆放得满满当当。
洗了一串提子和一小碟子刚上市的西梅,端到客厅茶几上,摘了一颗提子尝了尝,很甜,又摘了一个送到阳台,塞进了正在听电话的纪南京的嘴里。
齁甜。
纪南京咀嚼着提子,按下静音键,抚着她的脸说,“去洗澡。”
眼神意味明显,徐洛初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很坏地去解他已经松垮的领带,甚至是衬衫顶端的扣子,指尖从他的锁骨处划过,给纪南京带去微微的痒意。
纪南京捉住她的手,适时地制止,边讲电话边拉着她,一路连拉带拽,把她送进了卫生间。
夺走她手中的领带,关门之前还不忘拍她脑袋,让她乖一些。
领带被随意地扔在了衣帽间的配饰柜上,纪南京转身又去书房谈事情。
徐洛初洗完澡才想起,什么都没拿,底裤没有,睡衣也没有,只身裹了一条浴巾出来,才想起早上洗了的睡衣还在烘衣机里忘记取出来。
在围着浴巾去阳台取衣服还是直接去衣帽间套一件T之间犹豫了片刻,还是去了衣帽间,随意拿了一件纪南京的衬衣套上,挽上袖子,穿着正舒适。
穿了底裤,光着两条腿去阳台收衣服,送进衣帽间,顺道整理起来。
几天不在家,医院的衣服也没洗,一股脑带回来一次性洗完,竟然可以堆起小山。
内衣内裤,衬衫长裤,分门别类。
她过几天就要走了,所以自己的并没有和他放在一起。
衣帽间很大,有一排是空的,是给未来女主人准备的,但徐洛初从来没用过。
过去只是旅居在这,偶尔一套半套的衣服就直接塞进了纪南京的衣柜,与他混用在一起。
这是分寸,那时候并不清楚自己会是他生命中的谁,而现在她知道他是自己生命中的谁。
是长住在她生命里的,陪伴她到死的人,即使再分开,亦是如此。
在整理衬衫时,纪南京进来了,徐洛初很自然地拿了内裤和睡衣扔给他说,“去洗澡。”
是暮春,但夜晚并没有很热,而她却光着脚光着下身,也不怕着凉。
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与她贴着,忍不住地摸了摸她光洁的双腿,与其说是关心她的身体,不如说是荷尔蒙作祟。
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徐洛初颤抖了一下,双手环上她的腰间,低声说:“好香。”
她哼了一声,低声说,“先去洗澡好吗?”
压抑很久的纪南京自然不会理会,环在腰间的手越来越紧,头覆在她后颈,贪婪地开始吸吮。
徐洛初挂衬衫的手停下半空,纪南京看不过去地把衣架连同衣服一起,随意地扔掉。
他以为衣服下摆处什么都没有,原来是有的。挺碍事,毫不犹豫地要扯掉,却遭到了徐洛初的顽强抵抗。
没关系,两个人这样抱着,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让她缴械。
但他还是柔声哄着,“放轻松。”
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靠着的身体不肯放松半点,甚至有越来越用力的事态。
徐洛初看着地上的衬衣,挣扎着想要弯腰去捡起,纪南京起初不明白她的意图,后来才看懂,松开了想要弯腰的她。
弯腰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纪南京趁势压住她的背,她不得已地滑跪在地上。
纪南京轻笑起来,在她耳边低语,“这样正好。”
徐洛初反应很快地收拢膝盖,执意要去捡被他扔掉的衬衣和衣服架子,纪南京顺了她的意。
他想起了小时候外婆家的后花园,里面种满了花草。有一年下雨,花园变成了泽国,潮湿涌上两岸的花草,从岸边蜿蜒而下。
也不知道她的抵抗意志是从何而来,不过是强撑着,和他玩游戏罢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无从抵抗,而他不徐不疾,她是喜欢这样的,第一次他就知道。
那个时候她也害羞,却不曾抵抗,只尽情享受彼此愿意的欢愉。
无法抵抗的纯生理吸引。
从曲起腿到自我的放逐,不过是顷刻之间。
他在她耳畔悄声说,“感觉到了吗,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徐洛初咬着唇红了耳朵,不肯吭声,纪南京亲住她微红的耳垂,徐洛初再也控制不住地哼住,又无从躲闪。
她最怕他添视自己的耳朵,仿佛是个禁区。不,应该是害怕他所有的添视,让人变得疯狂。
很快在这样的加持之下,她在这个衣帽间看到了烟花绽放。
久违的颤栗,蜷缩着脚的无力感都让她感到满足,但也仅仅是她的满足。
纪南京坐在地上半抱着她,亲着她的面庞,等着她平息自己。
余韵过后,他终于走了正常的流程,与她拥抱深吻,肆意的疯狂的,彼此啃咬着,然后又是添视。
徐洛初受不住,她拒绝这样的接触,挣扎着,纪南京起身抄起柜子上的领带,将她双手捆紧,低声问她:“还敢不敢不乖?”
“可是真的不要这样。”徐洛初是在拒绝吗?不,更像在撒娇。
“宝贝,你知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的,看看你自己……”
徐洛初感觉到了自己的黏糊,阖上眼睑不肯抬头,双手无法反抗,言语说再多都无益,只会迎来他的变本加厉。
可是她是想要这种变本加厉的吧。
把她公主抱回了卧室,衣帽间的地板太凉太硬,而他知道自己不会太温柔,怕她会疼会痛。
柔软的床果然让她舒适起来,还没有碰到就开始哼唧着。
抵抗不了他的添视,又无法反抗,她从来没有如此的放肆,忘记了修齿,肆意地喊着纪南京的名字。
“纪南京,纪南京!!”
身体叫嚣着,无比需要他,希望他给予自己满足。
纪南京听着无比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