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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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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解除误会 “男人掐着他下巴,吻了上来……

看着他的沉默。

沈卿钰冷冷道:“说话, 陆峥安。那天在玄武殿,你到底和陛下说了什么?”

——他生气其实是他因为有一种敏锐的预感,从一开始陆峥安自称他的夫君, 到理所当然将他接到自己府邸,还有那些下人对他这个戴罪之臣莫名其妙的恭维, 这一切将最终结果推向一个可疑的走向。

陆峥安攥住手,低下头神色不明。

气氛一扫刚刚的暧昧旖旎,变得有些沉滞起来。

门外的侍女不知道里面的气氛, 还在问:“王爷、王妃?”

这一句“王妃”无疑是加剧了沈卿钰的怒意, 清冷洁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不正常的酡红来。

“你先退下。”陆峥安朝着门外的侍女吩咐道。

等侍女退下后,陆峥安迎着沈卿钰质问的眼神,开口坦白道:“我向温天睿求娶你, 让他将你赐给我做王妃。”——温天睿就是泰和帝,陆峥安私下从不叫他父皇。

瞳孔骤然睁大,沈卿钰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现在你是我的王妃, 婚礼定在三个月后的春至。”

漆黑的眸子因为太过不可置信, 而呈现出一种空洞。

沈卿钰不敢置信,更不能接受。

从一朝首辅变成一介素衣,变法失败险些丧命, 他都可以坦然接受。

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他甘之若饴。

而现在,他在陆峥安的干预下,变成了他府上的一个金丝雀, 变成了他的王妃?

一股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气愤让沈卿钰胸腔上下起伏,他将手攥的发白,失声质问道:

“陆峥安,你为什么要、为什么要不经过我的同意, 私自向皇帝求娶我!”

然后一把扯住陆峥安的衣襟,怒上眉梢,“是不是在你眼里,沦为罪臣的我,刚好可以趁虚而入、成为你的禁脔、成为你豢养的金丝雀?”

看男人毫不反抗,只是静静用一双漆黑的眼睛默默看着自己,眼里还留着刚刚和他耳鬓厮磨的缱绻柔意,丝毫没有因为现在的剑拔弩张而生气的样子。

他就更气了。

他急促呼吸着,垂下眼刚好看到一片晃眼的白,才意识到他们现在身上未着寸缕,男人精壮的腿还压着自己的腿。

还有床上搅成一团、到处是粘液不明污渍的棉被,以及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牙印,荒唐又离谱。

他当然记得,前一刻,自己是如何雌伏在这个男人身下,任由他对自己极尽狎弄和亵玩,又是如何在他一次次的恳求下摒着腿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勢,以满足他泄慾。

屈辱。

屈辱和被玩弄的感觉,让他整个人肺腑翻滚,如鲠在喉。

一把推开男人压在自己小腿上的身体,找到床边的衣袍穿上。

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已经红成了一片。

他想走。

刚走就被男人从后面拉住衣袖。

男人也穿好了衣服,衣衫整齐,身上是刚赴宴穿回来的华服,无不彰显着此刻他这个宸王的身份。

但对他说的话却是低眉顺眼、语气称得上祈求:“阿钰,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

“放开我。”他红着眼眶,挣开他抓着自己衣袖的手,眼圈又红又泛着冷意。

陆峥安当然不会放开他,看他一双狭长的眼睛因为磅礴怒意而浮现一丝红,他心揪着似的疼,想替他拭去他眼角盈上来的泪珠,但又知道此刻的沈卿钰根本不会让他这样做。

而让他心更疼的是——此刻的沈卿钰看他的眼神,好像一夜之间,突然又变成了之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的样子。

——充满厌恶、鄙夷、憎恶地看着他,就像他是他什么仇人一样。

他不免有些焦急:“我没有事先跟你商量是我的问题,但当时你出事,事出紧急,如果我不这样做,不把你紧紧绑在我身边。以温天睿那个多疑和猜忌的性格,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你知道你的变法多危险吗?你在动摇皇权根本,温天睿这把年纪了,早已习惯守成不变,又怎么可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因为你们的逼迫,他就真的听从你们去变法?你联合这么多人参奏,当众驳他面子,他又何止只是想杀了你?他甚至还想对你身边的人动手,在他眼里,留着你就是一种耻辱,这会让他无数个日日夜夜都能想起,当初你是怎么让他颜面尽失的。”

“只有通过这种方式,牢牢将你绑在我身边,和我一命同体,他才会忌惮,他这个人最重视的就是子嗣,我不知道他让我当王爷有什么别的安排,但至少目前他对我称得上是倚重,所以我才能让他顾念着刚认回儿子的所谓父子亲情,有这么三分新鲜热度,趁机让他放你一马,以后都不会再为难你。”

“所以,阿钰,用这个办法来救你,是最管用的了。”

沈卿钰手都在微微颤抖,陆峥安对泰和帝的剖析他又岂能不懂?

在他手下为臣,他难道不了解泰和帝的性格和习惯吗?他难道不知道应该韬光养晦、静待时机吗?

可在陆峥安出现之前,只有温泽衍这一个储君,温泽衍很可能就是以后的皇帝,他提早行动、或者晚一点行动,有什么区别吗?

他们准备了这么久,他总不能将他们的努力付之东流。

可现在这些问题不是重点,重点是——

沈卿钰抬起眸子,静静看着他,缓缓道破:

“你救了我是事实,但陆峥安,我想问你,有那么多办法——”

“为什么你一定要用娶我为妃这个办法?”

“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的私心吗?”

——没有错。

他说得对。

其实不用娶他,甚至陆峥安只需要跟皇帝求情,也可以平安无事放了他。毕竟说服皇帝娶他,比只是放了他,要难得多。

但陆峥安非要用这种办法,就是因为他有自己的私心。

闻言,抓着他的男人终于沉默下来。

这也是他一直隐瞒沈卿钰的原因。

他不敢告诉沈卿钰,因为他知道沈卿钰肯定不愿意,即便现在经过他的不懈努力,沈卿钰松口了,对他也确实有些不一样的情愫,但这不意味着,沈卿钰就会心甘情愿以男子身份,嫁给他。

沈卿钰看着他的沉默,声音颤抖地说道:“陆峥安,你真的很自私。”

闻言,陆峥安抬起头重新看向他,攥着他的手青筋隐隐浮现,他沉着声音说道:

“是,我自私。我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才用这样的办法,但沈卿钰,我喜欢你,想要你、想得到你、想占有你,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罪大恶极的事,除了瞒着你以外,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你既然这辈子总要和谁成亲,和谁结为连理,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

沈卿钰:“这一样吗?陆峥安我选择和谁成亲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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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止住话头,平时那双不着调的桃花眼里,此刻沉着深不见底的执着,男人的声音很低:

“沈卿钰,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听到,你当着我的面,说和别人成亲这种话。”

“我只知道,如果我错过这个机会,我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得到你,所以我才提出要娶你为妃的要求。”

“够了!不要再说了!”沈卿钰忍无可忍,挣脱掉他抓着自己的手腕,眼泪再也没忍住从眼眶中砸落下来。

因为急促呼吸,他几乎是撑着手整个人伏在了桌子上,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看到他的激动,陆峥安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将话说的太强硬了,柔着声音想扶他:“阿钰……”

沈卿钰往后避开他,撞倒了桌子上的茶盏和果盘,来到身后挂着剑的墙边。

“阿钰我刚刚不是——”

“闭嘴!”

衣袖翻动,沈卿钰一把抽出墙上的剑,剑光闪动,“唰——”地一声——

剑尖对准了靠近他的陆峥安。

看着近在咫尺闪着寒光的剑尖,陆峥安陡然愣住。

沈卿钰哽咽道:“陆峥安你说够了吗?你知道因为你的私心,因为你的无理要求,我会遭遇怎样的非议吗?世人只会说,我沈卿钰堂堂大棠首辅,现在只不过是你府上的一个脔宠,你知道他们会怎么样议论我吗?你知道史书上会怎样写我吗?”

——而他没说的是,他现在变成陆峥安的王妃,还想再度为官、甚至再做什么建树、做什么改善民生的事,都很难了。

这也是他深层次忧虑的原因。

但人在气急的时候,会掠过自己的本质需求。

陆峥安看着气急、愤怒、不甘的沈卿钰,就这样拿剑抵着自己。

前一秒这个人还在自己怀里喘息呻|吟、还和自己亲密无间、在自己身下予取予求,现在又拿剑抵着自己。

这是他第三次拿着剑抵着自己了!

第一次景都见面二人存有误会,他拿剑抵着自己情有可原。

第二次是在戏剧的桃源结义玉兰树下,当时这个人非要拉着本就心悦于他的自己,和他歃血为盟结为义兄弟,在他忍受不了暴露身份又一次坦露心意的时候,这个人也拿剑抵着自己,让自己退开。

现在,在他抛下一切为他千里奔赴的时候,明明都看到心意相通的苗头了,这个人还拿剑抵着自己!

他不免也红了眼眶,没被剑刺中的心比被剑刺中更痛,但他仍然是忍着脾气,说:

“阿钰,我不懂。为什么这两者之间不能兼顾,别人怎么看你、看我们重要吗?我们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史书怎么写重要吗?史书就一定是对的吗?”

——从小他娘亲就教他不要在意世俗眼光,做自己就好了,况且在山寨中的生活相对封闭自由,他就只用做自己就行了。

所以他很少在意别人对他有什么看法,无论是土匪也好、王爷也罢,他觉得这终归到底只是一种身份而已,并不代表这二者有什么高低之分。

这也是为什么,他自从遇到沈卿钰,明确了自己非他不可的心意后,就一直迎难而上追逐他心中所念的原因。

因为他从未觉得沈卿钰位高权重、身份贵重,自己会不会配不上他;也从未想过,当沈卿钰跌落泥潭的时候,他成了身份尊贵的皇子,这时候的沈卿钰会不会配不上他。

他是想拥有沈卿钰、占有他,但他从未想过把他当金丝雀一样圈养起来。

他觉得,他们成亲了,沈卿钰依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无论是革新还是归隐,他都会陪着他。两个人只要好好在一起,有任何困难一起面对就行了,为什么总是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这样活着不累吗?

最重要的是他明明感受到——沈卿钰对他绝非无意。

所以他觉得,别人怎么看他们、怎么看沈卿钰,这些根本不重要。

可他的想法,并不能让沈卿钰赞同。

“谁告诉你这些不重要的。”沈卿钰声音颤抖,“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很重要!”

——为什么不重要?

他活这一辈子,宁愿死在行刑台上,以死明志,也要留一个无愧于心的名声,也好过被别人当成娈宠,轻视鄙夷。

现在又算什么?所有人都只会耻笑他、鄙视他就是个男妻。

他又凭什么这么自我、自以为是地来决定他的人生?

陆峥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但不想看到他这么难过,于是走上前来想抱住他,“阿钰,你听我说,我不是为了折辱你,我有别的安排,我们只要——”

还没说完,“不准过来!”沈卿钰下意识地提起剑,剑光闪动,剑刃挑开了他的手。

剑刃划开皮肤,他手上立刻显现出一条深深的血痕。

他有些怔然。

沈卿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划伤了他。

“滴—哒—滴—”

血滴滴在地砖上的声音极其刺耳。

沈卿钰眼前都是一片红。

心却比刚刚得知事实的时候,还要跳的更快,一下一下砸的他整个胸腔,又沉又重。

在空气沉默下来的时候。

他擦了一下眼泪,极力平复着心绪。

扔下剑,转身就走。

还没出门,就被陆峥安抓住了手腕。

他没有回头,声音很冷:“放开我,我要出去。”

男人张开唇想说些什么,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下人的通传: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想见您。”

听到这个人,沈卿钰心中一跳。

“你让他在前厅等着,我这就来。”

随后,男人说道。

手腕一松,沈卿钰看到男人从他身侧经过:“这么晚了,你先留在这里休息,我出去。晚上我去偏房睡。”

男人走的匆忙,沈卿钰只能看到他右手上的伤口,在黑夜中格外醒目。

地上的血腥味,混杂着房间的熏香。

一时之间充斥着他的鼻尖。

让他整个人久久回不了神。

*

沈卿钰在房中枯坐了一整夜,彻夜未眠。

陆峥安也如他所言信守承诺,晚上没有再来滋扰他。

第二天一早,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自己的府邸。

他已经彻底想好了,无论他和陆峥安到底有何瓜葛,他是否真的对陆峥安有别的心思,他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刚打开房门,就听到门外侍女们的议论:

“昨天王爷和太子起争执了好像,前厅动静闹得好大,好像还提到了沈大人的名字。”

“你们说王爷刚来,是不是锋芒太露了?太子可是未来的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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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和他大动干戈,让皇上知道了不会责怪他吗?”

“这可不一定,我看王爷现在很受宠,这不一大早就被皇上叫去春围了吗?”

“以后的储君是谁可不一定……”

“这话你少说,当心杀头。”

沈卿钰听着她们的议论,不由得心绪起伏起来。

余光瞥到地上昨晚留下来的血迹,他突然联想到之前被他一直忽略的一件事——

太子曾派人刺杀过陆峥安。

思及在登上午门行刑台之前,那个温谦如玉的人找上自己的情景。

他就不安起来。

当时他不想和他多说,转身欲走。

谁料男人拉住他的手腕,笑着对他说:“若阿钰愿意,我可以担保你平安无事,父皇那边也不会再责怪你,你还能继续在朝为官,实现你想实现的理想。”

“只要你肯与我同谋,我会敬你重你,尽我所能地对你好。”

最后一句话,听在沈卿钰耳朵里,让他想起之前吃过的一种坏果干,让他有一种黏腻的恶心感。

“不必,还请殿下自重。”

“嗯。”温泽衍没有说太多,而是突然淡淡道,“阿钰对我总是这样生疏,可对旁人似乎不这样。”

“什么意思?”他说道。

“据我所知,你在出使江南的时候,好像和一个江湖草寇极为亲密。”手攥的他极紧,然后男人看着他静静道,“有时候我会不明白,孤贵为太子,难道比不上一个江湖草莽吗?”

男人问他:“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沈卿钰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也不想拿他和陆峥安比较。

在他心里,他觉得陆峥安是不同于任何人的存在,也从未拿他和任何一个人比较过,但他没有说。

而是沉着眸子,脸上绷着,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雾。

最后,温泽衍对他说:“你好好考虑一下阿钰,我会一直等你的答复。你放心,就算等不到,我也一定会保你性命无虞。”

思绪回转。

他不知道昨晚的陆峥安和太子说了一些什么,甚至还提到自己的名字。

太子对他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而之前他亲口和陆峥安说怀疑刺杀他的人是太子,以陆峥安的性格,他不觉得他会对他好言相待。

春围。

皇帝每年二月份就会在景都的小苍山皇家山林中举行狩猎,期间会有很多皇子公主、士族大臣参与。

皇帝对如今的陆峥安极为看重,很可能借着这一场春围,将陆峥安正式介绍给诸位宗亲,也可以顺便考察一下陆峥安的能力。

如果太子还想对陆峥安动手,此时是最好的时机。

他眼睛陡然睁大。

陆峥安会有危险!

*

而此时的陆峥安。

和昨日赴宴装扮不同的是,他此时一身玄色猎装,银狐裘镶边的披风斜斜系在右肩,左臂是一块蟒皮护腕,腰封嵌着玛瑙的犀角扣,玄铁箭囊牢牢固定在腰侧。

此刻正策马奔腾在山林之中,随着马蹄阵阵,身后墨色织锦的外袍被山风掀起,额心编成辫子的发辫上碎着珠光,衬得他整张俊美的脸更显夺目。

唯独脸上的表情,黑沉如冰。

跟在他身后的也是一身猎装的李重,骑着马追他,说道:

“老大,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太高兴的样子,昨天你和沈大人说什么了啊?”

——陆峥安回景都后,他们一群人,暂时以他护卫的名义暂居在他府中,这次春围,他们就跟着他来狩猎。

陆峥安神色不变,拿起箭矢,拉开箭弓,对准前面的一个野兔射去,箭风响起,野兔被射中倒地,他跳下马,将兔子放进马背上的篓子里,开口说道:

“我告诉他我向皇帝求娶他的事了。”

“……”李重愣住。

然后他说:“那你真勇。”

陆峥安没听清:“什么?”

“我是说,老大你这个决定也太仓促了,沈大人这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答应你这种要求。”

陆峥安沉默住了。

——是啊,所以昨天勃然大怒,还拿剑刺他。

前面三三两两有一些皇族世家大臣走过,言语神态间透露着对他这个新皇子的好奇。

李重也注意到周围的视线,凑近了问他:“老大,咱以后真的要在景都安身立命了吗?那山寨其他兄弟怎么安排?”

陆峥安神色一顿,说道:

“我已经给他们提前写过信,让他们正常走镖,等我后面得空了回头去安排他们,其他的我还没想好。”

然后拍了拍李重肩膀:“这段时间委屈你们,可能要先陪着我一起留在这里了。”

“自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李重道,“这皇宫龙潭虎穴危机四伏,作为兄弟我们当然应该陪着你。”然后语调一转,开着玩笑道,“总得帮你把媳妇儿追到手不是?”

陆峥安闻言无奈笑了笑:“还媳妇儿,他死活不肯嫁给我做王妃,明明昨天我们俩都——”都那么亲密无间了。

李重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信息,扒开耳朵凑近道:“都怎么?详细讲讲。”

“滚蛋,讲个屁。”陆峥安笑骂着推开他,脸上好歹没那么沉重了,又恢复到以前,和他插科打诨起来。

这时,陈飞提着一只色彩斑斓死不瞑目的山鸡走到他们面前,一脸认真地问陆峥安:“吃鸡吗老大?”

陆峥安:……

李重忍不住笑了:“你小子跑皇家园林来烤野鸡来了是吧?你以为这是芙蓉山啊?”

陈飞有些烦躁:“鸟不拉屎屁大点地方还来狩猎,跟过家家似的,里面的山禽野兽还都是抓好了放进来的,脚上都打着皇家烙印,不知道演给谁看。我是真待着无聊,还那么多规矩,没劲。”

然后问陆峥安:“老大,你不无聊吗?我看你可比我们累,天天穿的人模狗样的,还要被介绍来介绍去,我看着你都累。”

听到他的话,陆峥安有些绷不住了,从路边揪了根狗尾巴草衔在嘴边,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一双桃花眼里呈现出一种无奈,虽然没说话,但也看得出他的烦躁。

——要不是为了追媳妇,他跑这么远来做什么?昨天还被媳妇给骂了一顿,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

他们停住脚步,倒有几个跟着家中兄长来出游的世家闺秀们跟过来了。

大棠民风开放,因为是皇家狩猎,一些贵族闺秀们,也可以跟着家中的兄长来看个热闹,虽然不会上场狩猎,但很多其实都抱着联姻的想法来的。

隔着远远的,香风阵阵之中,几张娇俏的脸在看到坐石头上小憩的陆峥安正伸展着大长腿伸懒腰,纷纷红透了脸。

还有个胆大的姑娘被推搡着,以扇遮面,言语闪烁,一副想过来和他们搭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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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陈飞啧啧道:“老大,她们好像看上你了。”

李重也幸灾乐祸地笑:“这景都民风开放,皇宫不比山野,这些大家闺秀也是落落大方的,老大你要不要仔细看看,好像前面那个姑娘长挺漂亮的,唇红齿白的。”

陆峥安没搭理他们,而是仰着头盯着前面天空一直在看。

李重随着他的视线,看到前面的一群迁徙的大雁在天空掠过。

不由得问道:“老大你在看什么?”

倏然,簌簌声响起——

男人从石头上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落雪,借着银枪的力道跳到马背上,动作流畅又利索。

他本就生的高大长手长脚的,再加上容貌俊朗、气质不羁,所以很简单的动作被他做的极为潇洒,惹得一旁不远处的大家闺秀们纷纷作捧心状,言语之间可见:“王爷好英俊、太养眼了、真男人也……”等等话,让一直被忽视的陈飞和李重,在旁边牙都要酸掉了。

但陆峥安却没太关注,而是视线盯着前方不远处天空极其专注地看,似乎在逡巡着什么一样。

然后“驾——”一声,挥动马鞭。

李重忙不迭问:“老大你去哪?”

男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只留给他一道孤影。

李重依稀能看到他往大雁雁群的方向追去了。

*

沈卿钰在来猎场之前,是拿着陆峥安给他的令牌来的。

因为变法一事之后他的事还没有个定论,所以也不一定能独自出王府,再加上进入猎场也需要身份,所以他刚开始还准备费一番功夫进去。

但是有陆铮安提前安排,所以他刚出门,一个侍从就将一个腰牌递给他,说让他有事可以凭借腰牌找王爷。

他看着手中的腰牌,心中有些情绪触动,当初的土匪,变成了现如今的王爷,而他出门还得拿着他给的腰牌,这地位瞬息的转换,让他有些适应不过来。

可来的路上,不知是心中对他的担忧冲淡了昨天二人的争执,还是他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其实这几天都在思考这件事,或许真的是他太过敏感了。陆峥安喜欢他的事他一直知道,他在这之前也对他多有纵容,或许就是这样的对待,让陆峥安觉得,瞒着他求亲并不是什么很大的事。

但其实他心里清楚,无论是什么原因,陆峥安绝没有把他当金丝雀圈养的想法,充其量可能就是对他的占有欲强了点。

他昨天……

有些冲动了。

无论他们发生什么样的争执,现在他的安危更重要。

他清楚,陆峥安的回归,对太子而言,显然是一种极大的威胁。

不然也不会赶在他回归之前,就不惜重金派杀手杀他,应该是一开始就想将他的威胁扼杀在摇篮中。

刚匆匆策马赶到围猎场中,正好遇到秣马经过、一身劲装、踏碎一地雪泥的陆峥安。

男人墨黑的头发扎成马尾束在玉冠之中,额前的碎发随风扫过刀刻一样的眉骨,脸侧被宫人用朱笔勾起一道猎印,以顺应宫中狩猎习俗。

生机勃勃拿着箭矢瞄准前方猎物的陆峥安,在晨阳下如跳动的烈火般瞩目。

他站在原地有些愣住。

他没见过这样的陆峥安。

和平时的吊儿郎当比起来,多了几分正经又认真的味道。

骑着马狩猎的他好像和山融为一体,生来就是属于这片山林一样的自由。

而男人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不经意往旁边一瞥。

只是瞄了一眼,又不可置信地定住视线。

待看清他后,陡然睁大了眼睛。

“阿钰?你怎么来了?”男人勒住缰绳,扬起唇发出一道惊喜的声音。

在他愣神之中,紧接着一道箭矢划破长空,倏然来到他胯.下黑色骏马腿上,乌骓马发出一声长鸣,痛苦嘶鸣着想甩掉身上的重物。

“小心!”沈卿钰挑起随身携带的长剑,在第二道箭矢来到陆峥安身上的时候,策马来到他身边,提剑替他挥开。

而随之眼前一花,身后马背一重,男人提着银枪来到他身后,从身后拥着他呈一种保护姿态将他圈在怀中,然后接过他手上的缰绳,夹紧马腹策马:“先离开这里。”

只是还没走两步,身后的马蹄追逐声也响了起来。

沈卿钰拧着眉头往身后看,却看到几个熟悉的人。

“王爷请留步,臣让王爷受惊了。”

陆峥安也勒紧马缰,转过头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正好看到张丘陵带着一队人出现在他们身后。

他挑着眉调转马头,声音不见笑意:“张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话虽然说着,拥着沈卿钰的手却没松开,还是紧紧搂着他的腰。

张丘陵一脸歉然地从马上下来,看到他搂着沈卿钰的动作后,显然从眼中划过一丝怔愣,但面上不显,接着从身后带着一个一身黑衣一看就武艺不凡的青年来到他面前:“外甥不懂事,惊到王爷的马了。”

然后拉着那个青年给陆峥安道歉:“还不快给王爷道歉?”

青年双手抱拳,表情沉着地向陆峥安和沈卿钰行礼:“宋靖策马失误,让王爷和沈大人受惊了,请王爷责罚。”

听到他的称呼,沈卿钰不由得认真端详起他来。

然后顺着晨光,看清了那个青年的脸,青年长相俊朗、身材高大,眉宇之间满是英气,看起来比他们还要小几岁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尤其是一双漆黑的眼睛,深若寒潭,明亮如星,格外引人注目。

只是他……好似在哪里见过他?

陆峥安见他一直盯着青年看,还看的目不转睛甚至眼神带着明显的打量,心里开始直冒酸气。

声音却不显:

“既然是失误,那就回去好好修习马术,练好了再来。”

然后勒紧马缰,调转马头离开这片天地。

由于走的匆忙,二人连身后张丘陵的声音都没注意到:“王爷王妃慢走。”

沈卿钰蹙着眉头,被男人的甘洌气息包围住:“为何急匆匆要走?”

“再不走你就要把那小子从头到尾都看个遍了。”陆峥安略带一丝吃味说道。

“什么?”沈卿钰不解他话中意思。

“不提他,阿钰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男人带着一丝兴奋说道。

“看什么东西?”

没等他说完,马蹄声就急促响起。

陆峥安圈紧了他的腰,夹着马腹急速奔往一片山林。

等到了地方后,陆峥安勒住马腹,从马上跳了下来。

沈卿钰坐在马上,就这样看着他拨开草丛,似乎寻找着什么。

直到来到一片凹槽的地方,男人弓下腰,从草丛中拿出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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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来到他面前,提着一个飞禽递给他。

沈卿钰看着被他抓在手中、伤了一只脚还活着的大雁。

大雁颈部的羽毛闪着金属渐变的光泽、背脊铺陈着灰褐雪白的渐层云纹,腹部的容貌如蒲公英一样蓬松透亮。

即便沈卿钰不爱赏鸟,但也能从它光泽的羽毛、靓丽的翎羽中看出来——

这只大雁的品相极为上乘。

男人带着笑意看着他,缓缓说道:

“这是我给你猎的大雁,阿钰。”

沈卿钰有些愣住,随后眼中浮现不解:“为何要给我猎大雁?”

男人将大雁放入马背上的篓子中用绳索捆住,用马背上随身携带的水壶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蹬着脚镫重新上了马背,再次从后面拥住沈卿钰。

将头枕在他肩膀上,亲昵地蹭着他耳朵,缓缓说道:“因为大雁是忠贞之鸟,传说得到大雁眷顾的有情人,就可以白头到老。”

他的声音很低又带着缱绻依恋,吹过沈卿钰耳边时,掀起耳垂的一阵酥麻。

沈卿钰有些僵住,稍稍别过头去,没有回他的话。

马蹄声渐起,男人再次策马,但没有急着奔跑,而是让马放缓脚步在这片山林中踱步。

沈卿钰垂眸,看到男人勒住马绳的手边缘还留着昨天被他刺伤的伤口。

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说道:“你昨日和太子起争执了?”

提起这件事,陆峥安就不爽,淬了一口道:“早他妈看他不爽了,先不提之前找刺客杀我的事,大晚上跑我府邸上,还侧面打听你消息,说个话带几层意思,让人听的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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