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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就不可能闲着,他们不闲着,手下属臣又怎么能闲,就这么一层卷一层,朝廷愣是在没开印的情况下开始处理一项项事务了。
当务之急当然就是议功,岳钟琪收复准噶尔是一波,徐本他们是一波。由于dedline的存在,吏部和内阁大臣们不过四日就递交了对徐本他们的封赏建议,胤禛有些不满意,批注打回去修改了一次,第二次送上来的才让他满意。
由于岳钟琪等前线将领还没赶回京城,于是正月十六的廷臣宴上,徐本他们就成为绝对的主角。
首先是几位老大人,由于这几位已经位极人臣,升无可升,这次的封赏便主要是加虚衔。
朱轼,文华殿大学士,升保和殿大学士,加太子太傅衔。
拉锡,镶白旗满洲都统,调为正白旗满洲都统,加太子太保衔。
张廷玉,由于中途退出,所以只从文华殿大学士升为保和殿大学士。
……
然后便是年轻人们。
何国宗,由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升为从二品内阁学士。
徐本,由从四品翰林院侍读学士,升为正三品贵州按察使。
顾综,由正五品户部郎中,升为从三品太仆寺卿。
……
尹继善,由从五品翰林院侍讲,升为从四品知府,负责贸易新城去病城的建设。
明安图,由正六品钦天监五官正,升为正五品礼部郎中。
戴亨,由正六品吏部主事,升为正五品吏部郎中。
……
杭世骏,由从七品翰林院检讨,升为从六品翰林院修撰,赐南书房行走。
刘统勋,由从七品翰林院检讨,升为从六品翰林院修撰,赐南书房行走。
第74章
弘书做东办的庆功宴最终是在圆明园举行的,本来他是在京城找了个私人园子的,结果去报备的时候被他阿玛嫌弃——报备主要是因为,从看康熙朝起就有规定,皇子阿哥无故不得与大臣私下往来,胤禛登基后为了限制允禩他们,将这一条的范围扩大到宗室王公。后来允禩他们虽然倒了,但又出了弘时那事,这规矩胤禛也就一直没改。
“这园子也就是个面里光鲜,一点气韵也无,圆明园不比这好?还要出去花钱,不是吵着没钱从朕私库里抠银子的时候了?”
弘书就很冤枉:“圆明园可是皇阿玛您的私人园林,我哪敢在那里请人饮酒做客,徐大人他们肯定也很不自在。”
胤禛却不管他,乾纲独断:“就在长春仙馆,筵席就让御膳房准备。”
出了孝后,胤禛虽然因为国事繁忙,很少在圆明园常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比如今年正月初十,他就带着弘书和福慧来圆明园打算小住几日,期间的外藩宴和徐本他们升官的廷臣宴都是在圆明园举行的。
弘书现在大了,自然不可能和小时候一样随他住九州清晏,胤禛便将长春仙馆赏赐给他。
福慧以前来圆明园的机会少,即便来也都是随弘书住,时间短倒也不碍什么。但现在他年纪不小,而弘书眼见也已经开始参与朝事,他再跟着住自然就不太方便,因此这次胤禛也给他赐了新居,是比较靠后的月坛云居。福慧就不是很乐意,因为那里离长春仙馆太远了,遂跟胤禛撒娇耍赖想要换到长春仙馆旁边的四宜书屋去,但那地方就是个临水而建的游览赏景之地,建筑的格局不适合居住不说,还很潮湿,福慧的身体底子可经不起折腾,胤禛自然不可能答应他。
福慧满脸怨念的跟在弘书身后踢踢踏踏,抱怨道:“六哥,我觉得皇阿玛就是存心的,他就是不想让我跟你在一起,在皇宫里就是,不让我搬宫就算了,但凡我有哪段时间去毓庆宫去的勤了点,皇阿玛都要把我叫去抽查课业。”
在允禧允祜他们陆续出宫后,南三所就有地方空出来,福慧便去请求过胤禛,想搬到南三所去,因为那边去毓庆宫更近,结果自然是被毫不留情的否了。
弘书无奈:“好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现在还没出九州清晏呢,小心皇阿玛知道了。”
福慧嘟着嘴:“我不怕,皇阿玛做得,我为什么说不得?皇阿玛自己说过的,他也会犯错,天下臣民皆可以向他进言,改过乃是天下第一善事。”
“还说。”弘书敲他,“再说皇阿玛犯什么错了?让你住月坛云居也是为你好,那里地方大,地气厚,补你。”
福慧还不服气,想张嘴。
弘书瞪眼道:“再说,小心皇阿玛给你发配到汇芳书院去。”
福慧登时偃旗息鼓,汇芳书院在圆明园的最北边,与长春仙馆就是一南一北,可比月坛云居远多了。
“后日你上完课了,就自己在园子里玩,我要宴请徐大人他们,没空陪你。”弘书道。
福慧这点事还是懂的:“知道了,我到时候去多稼如云看看,早就听他们说六哥你在那里发现牛痘的事情,我还一直没机会去看呢。”
弘书脸色变黑,虽然证实牛痘的结果很好,但想起那时候自己跟个变态一样抠母牛那里的行为,他就觉得眼前一黑,恨不得用脚趾抠出一个紫禁城出来。
“去去去,自己玩去,我要忙了。”被迫想起黑历史的弘书开始赶人。
福慧好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六哥怎么突然恼羞成怒了?他也没说什么啊。
两日后,徐本等人一起来到长春仙馆,虽然廷臣宴也是在圆明园办的,但当时的地点是在保合太和殿,几乎就在门口,根本无从见识圆明园里的风景。
而这次进入到里面,徐本等人才算见识到皇家园林是什么样子。
此时虽已立春,但万物尚未复苏,按说以园林为主的圆明园此时的景色并不能算好,但这阵子落得一场雪,犹如乱琼碎玉一般,将圆明园妆点的格外粉妆玉砌。
杭世骏忍不住念了元朝吴澄的一句诗:“不知天上谁横笛,吹落琼花满世间。”
刘统勋这几日意气风发,此时摇头道:“吴幼清这两句写的不错,但我以为,用在这里还是差点意思。”
他几乎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小的,所以虽然这句话说的有些狂,但众人对他还是报以年少轻狂的包容,打趣道:“哦?不知这点意思是差在哪里,我等竟是没觉得不对,早就听闻刘兄颇具诗名,不如刘兄现场赋诗一首如何?”
好在刘统勋这些日子虽然有些飘飘然,但对自己目前的作诗水平心里还是有数的,清醒道:“我做的诗自然也是配不上的。”不过牛皮已经吹下,他自然还是想要圆上的,冥思苦想一会儿,眼睛一亮,“有了,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满身香雾簇朝霞。韦庄的这句最为合适!”
尹继善等人本是打趣他,听了后却也觉得这句比吴幼清那句更合适些:“不错,不错,吴幼清那句空间过于开阔了些,却不如韦庄这句精致妍丽。”
杭世骏也拱手叹服:“果然刘兄殿试在我之前不是没有理由的,一句之差,在下佩服。”
两人是一届进士,刘统勋的排名比杭世骏高。
刘统勋倒也不是得意忘形之人,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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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谦虚弥补先前的狂言:“哪里,哪里。”
弘书带着人走过来,笑道:“我在里面久等尔等不至,还以为你们迷路了,没想到却是在这里吟诗作对。这可不好,现在尽了兴,一会儿我安排的节目你们岂不是要没了劲头。”
“六阿哥。”众人齐齐行礼,何国宗道,“臣等一时忘形,竟让六阿哥久候,真是该死,请六阿哥恕罪。”
“欸。”弘书摆摆手道,“我就那么一说罢了,别这么客气,再说,主人等客人,这不是应该的吗。”
“诸位,请吧,今日,希望你们都能乘兴而归。”
弘书安排的节目不少,当然不是那种节目,而是文人之间爱玩的那些曲水流觞什么的,也加了一些后世的小游戏进去,一帮大老爷们愣是玩的不亦乐乎,到后头几乎不见半点拘谨。
当然,酒还是没有喝多的,毕竟再忘形也还记得这是哪里,还记得皇上可能就在旁边的九州清晏呢。
玩到一半时,弘书将尹继善单独叫到书房。
“来,喝口清茶,先醒醒酒。”弘书亲自给尹继善斟了一杯茶。
尹继善恭敬接过:“谢六阿哥赏。”
弘书摆手让他坐:“别这么正式,我叫你来也不是要说什么正事,就是有些关于去病城的事要和你说说,像方才那样放松就挺好的。”
经过太和殿和今日长春仙馆这一遭,尹继善他们这一群人心里都已经有数,六阿哥大概率就是皇上心中的继承人了,而自己这帮人就是皇上给六阿哥准备的第一批班底。
既然有了近水楼台的优势,那自然是要抓住机会在主子心中扎下根的,因此听到弘书这样说,尹继善也不再端着,听话的放松姿态,笑道:“不知六阿哥有何事要嘱咐臣。”
“一些琐碎事罢了。”弘书道,也没藏着掖着,“皇阿玛已经私下答应我,会将和鄂罗斯的一部分交易权给我,虽然如今去病城还没开始建立,但我不久后应该就会派人过去,在那边与鄂罗斯人进行交涉。到时候这些人你帮我看着点,他们若是老老实实办差就罢,但凡有半点违法犯罪之事,或是欺压当地百姓牧民,或是与鄂罗斯互通有无,你都不用客气,就地帮我处置了。”
“不用担心我会觉得你打了我的脸,事后给你小鞋穿,相处这么长时间,你也应该对我有所了解,相比你处置他们,我只会觉得那些人犯事更丢脸。”
尹继善微微点头,他们这群人确实对六阿哥都有所了解,这位虽然年纪小,但却难得和皇上一个性子,都是大公无私之人,即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犯了错,第一时间想得也不是替其掩盖,而是从严处置。
皇上也是因此被人诟病刻薄寡恩的,因为他对潜邸旧人犯事之后的处置真是毫不留情。
“六阿哥就不怕我才是那个欺压百姓、勾结外邦的人吗?为了消灭证据对您的人痛下杀手。”尹继善开玩笑道。
弘书却认真道:“我相信元长你的为人,即便是勾结外邦,肯定也是为了大清而打入敌人内部的不得已行为。”
尹继善被他的认真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有些感动又有些涩然:“六阿哥……”他虽然既有才华又有能力,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一个从来没有感受过家庭温暖的不幸孩子,常年遭受来自父亲的打压和叱骂,即便外界对他很赞誉、即便皇上好似也看重他,但他骨子里却依然是自卑的。
这次突然被委以重任,别看他表现的好像很轻松,但其实心里的压力是很大的,尤其是父亲在知道他的新职后,表现出怀疑和不信任他能做好,喋喋不休地发表让他最好不要办砸了差事连累家里的言论。
这些都让尹继善十分厌恶,却又不得不承受,甚至他一度想过向皇上辞去去病城知府之职。
弘书不知道尹继善的这些心理问题,他只以为尹继善是感动加上有些不自信,继续道:“不止我相信你,皇阿玛肯定也是相信你的,否则不会将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上的。所以,元长,放心大胆的干吧,你有这个能力,不要担心,即便过程中有些许错漏之处也没什么,世上何人能不犯错呢,只要过后认识到,改正弥补就好了。”
尹继善眨眨眼睛,低下头颅:“臣,多谢六阿哥鼓励。”
“好了。”弘书可不想一直煽情,他道,“继续说事,方才那件事只是小事,我就随口嘱咐一句,只是怕他们仗着我的身份在北边为所欲为,再影响到你。你也不用放太多心神在他们身上,你的主要任务目前还是建城。”
“建城之事,不可马虎,去病城未来不仅仅是咱们和鄂罗斯人的通商之处,在我的规划里,它还有着更重要的使命,未来,它将会是我们北进的跳板……”
说了一通对去病城的规划,弘书又道:“除了去病城,我还要你注意一件事。”
尹继善认真道:“您请吩咐。”
屋内除了他二人并无他人,因此弘书直白地道:“喀尔喀蒙古。”
“我对他们并不放心,别看他们以前和鄂罗斯人杀得你死我活,现在还因为鄂罗斯人被赶走而高兴,但时间久了,没了鄂罗斯的压力,喀尔喀蒙古三部的汗王势必不会安定太久,各种小心思都会起来的。而鄂罗斯这次没达到原本目的不说,还丢失了一片土地,现在是他们国内情况复杂顾不上,但等一二年,他们势必不会甘心,肯定会卷土重来,准噶尔已经被覆灭,他们到时候和喀尔喀蒙古暗中勾搭是必然的事情。”
“我不想等以后他们两方勾结了起来了再去处理这个问题,所以,趁鄂罗斯这一二年还没卷土重来的时候,先将喀尔喀蒙古收回来。”
“若能通过一些手段令他们和平内附自然最好。”
“若不能,那就想法子让他们内部分裂,然后一个个可控的叛乱,朝廷再出兵平叛收复。”
第75章
弘书和尹继善几乎是在宴会快结束时才回到席上,何国宗等人都是聪明人,没人追问他俩失踪半天去干什么了,只当他们不曾离开过,又闹着喝了几杯,大家也就知趣的散了。
圆明园外,徐以烜和各家晚辈正等着接各自长辈——即便是年纪最小的刘统勋,今年也有二十八了,他儿子业已八岁。
因徐以烜六阿哥伴读的身份,各家晚辈几乎都围在他身边说话,徐以烜这些年跟在弘书身边经历多了,见过的人也多了,不过这短短时间的相处,对这些人都有了些初步判断。
虽然老子个个是龙,但儿子就不一定了。只以今日来的这些人说,只有年纪最小的刘统勋之子刘墉言谈之间能有些让徐以烜眼前一亮的点。
刚好,七阿哥的伴读犯错被革退一位,皇上将补人之事交给了六阿哥啊,六阿哥这几日正愁没有人选,回头再打听打听这个刘墉,若是确实不错的话倒是可以推荐给六阿哥。
徐以烜正考虑这事,徐本他们出来了。
徐以烜看着父亲走路稳稳当当的,不由松了口气,他就怕父亲在圆明园里喝多了,再拉着六阿哥哭可就不好了——他爹自从升官,在家里的时候哭的倒比笑的多。
“父亲。”徐以烜上前搀住徐本。
不独他,其他人也是一样,迎向各自的爹。
刘统勋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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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个头比别人家孩子矮了不只一截的儿子,揉了揉眉心:“你来做什么,让管家来就是了。”
刘墉说是搀着不如说是拉着刘统勋的手往自家马车方向走,道:“我求了娘让我来的,我想看看圆明园。爹,你什么时候再升升官,也带我进去瞧一眼呗。”
“臭小子,心还挺大。你何叔叔如今官至二品都不能带人进去,你与其指望你老子,还不如自己努力。”刘统勋笑骂道。
这话恰好叫何国宗听见,假意不满道:“刘统勋,你教育儿子就教育儿子,少拿老夫作筏子。”又对刘墉道,“不过你爹说的也有道理,瞧瞧你徐叔叔家的老大,可比他老子出息多了,他老子今日才第一次进圆明园,你徐家哥哥早就进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一句打趣,惹得微有醉意的众人哈哈大笑。
徐本昂首挺胸道:“那是,我虽然比别的不如你们,但比儿子,绝对不必你们差!”
一句话成功拉住众人的羡慕嫉妒恨,想来今日回家后,各家小辈少不得要听几句‘你看看人家’了。
天色不早,众人略开几句玩笑便各自道别离开,赶在关城门前回城是不行了,只能回城外的临时住所。
徐本和徐以烜回到自家在城外的小庄子,徐本要酒:“今日在六阿哥那儿喝的克制,不尽兴,煊儿,你再陪为父喝两杯。”
徐以烜有些头疼:“父亲,你这些日子喝的够多了,要不还是别喝了吧,让娘知道,又该骂我了。”
徐本眼睛一瞪:“还敢拿你娘来压我!臭小子,真是翅膀硬了!也不想想你还能陪你老子我喝几回。”他这次升了贵州按察使,出了正月就要离京赴任,徐以烜作为弘书伴读,自然是不能随行的,贵州那地方又远,几乎没有中途回来的可能,父子俩至少三四年见不着面,要是他在贵州连任,九、十年见不上面也不是稀罕事。
徐以烜只能无奈妥协,后果就是在他爹喝多后更加无奈的哄人。
“呜呜呜煊儿啊,我、我没想到还能、还能有这一天啊,呜呜你爷爷、爷爷在地下应该不会再骂我了吧,爹啊,等几年、你再等几年,我在贵州好好干,到时候一定给你请个好谥号!呜呜呜煊儿呀,人家都是儿子靠老子,你老子我反倒要靠你啊,要不是你被选为六阿哥伴读,我这些年也不能升官这样快,也不能被选进谈判组,也不能立下功劳,如今被外任去贵州,我的顶头上司还是你同僚的父亲,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能有你这样的好儿子啊…呜呜呜…”
如今的云贵总督刚好就是鄂容安的父亲鄂尔泰,在知道徐本的任职后,徐以烜请鄂容安吃了回饭,鄂容安也不含糊,连夜给他爹写了一封家书。
你就说说徐本这爹当得。
徐以烜一边给徐本擦眼泪,一边哄:“怎么会呢爹,您明明是靠自己,您想想皇上的性子,要不是您有能力,皇上怎么可能只凭我一个小小的伴读就给您升官呢。”这场面他最近见的太多了,一开始听他爹这样说还感动的和他爹抱头痛哭,后来直接麻木,只想赶紧把人哄好,哄上床去睡觉。
“对对,皇上。”徐本大概真的是喝大了,“皇上也是好命,跟我一样好命,我有煊儿你,皇上有六阿哥,要不是有六阿哥,这次开疆拓土的功勋皇上还真没这么容易拿…唔唔…”
徐以烜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爹的嘴,头都大了,这人真是不能喝酒,瞧瞧平时多小心谨慎的人,如今竟敢大言不惭的评价皇上了。
不行,不能再放纵了,再不清醒指不定还能说些什么出来,算了,扣嗓子眼吧。
爹啊,恕儿子不孝了。
这边上演父慈子孝的画面,九州清晏里,好命的胤禛正在问苏培盛:“六阿哥睡了?”
苏培盛道:“是,六阿哥送走何大人他们之后,说有些头晕,就睡下了。”
胤禛无语又发愁:“他能喝多少,就头晕。就这酒量,以后可怎么办,蒙古那边的个个拿酒当水喝,他这样以后怎么应付的来。”
苏培盛呵呵笑道:“还有那么多大臣呢,哪能叫六阿哥与蒙古人拼酒。”
胤禛睨他:“老东西,你是越来越大胆了。”
苏培盛谦虚:“都是皇上您调.教的好。”
“哼。”胤禛懒得和这没脸没皮的老不修掰扯,“去将人叫进来。”
“嗻。”
苏培盛叫人进去,自己却没跟着进去,而是亲自守着门。他如今的火候,对分寸的拿捏已经相当到位,很明白什么时候可以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什么时候该谨守本分。
屋内,胤禛问道:“今日六阿哥离席,与你说了什么。”
“回皇上话,六阿哥今日与臣主要说了去病城的建设和喀尔喀蒙古之事。”殿下跪的赫然就是刚刚已经与众人道别离开的尹继善,半路被人追上又叫了回来,此时酒已经完全醒了,斟酌着将弘书与他说的话叙述了一遍。
却没说弘书嘱咐他帮忙看着手下之事。
虽然确定自己等人是皇上主动送给六阿哥的班底,但到底没有正式的谕旨,只是心照不宣的话不确定性太大,尹继善心里清醒的很,毕竟先帝的太子还没过去多久,指望帝王心意永远不变的都是傻子。去病城和喀尔喀都是公事,六阿哥为这个和他私下密谈,即便以后皇上心意有变,也不能因为这个起疙瘩。
哼,这臭小子笼络人心还是有点本事,胤禛提前已经知道两人交谈的大概内容,这会儿心中既高兴又有一点酸涩,为儿子能得到人真心支持而高兴,也为尹继善的轻易变心而酸涩——明明他也很看重尹继善,怎么只跟小六接触了这么一点时间立场就偏过去了,五年还比不过半年吗?
当然,这么一点酸涩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胤禛也只能假装自己提前不知道两人的谈话内容,道:“去病城建设之事,可以按照六阿哥规划的来,你赴任以后,若遇到问题,尽可以与六阿哥通信讨论。至于喀尔喀之事……”他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六阿哥年纪还是小,于此事上思虑不够周全,蒙古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廷目前暂时对蒙古的态度不会有大变,你过去后,多注意喀尔喀和鄂罗斯之间的动静便好,其他的无需多做什么。”
“臣遵旨。”尹继善有些犹豫,“那六阿哥若是问起……”
“朕会与他分说,你不必担忧。”胤禛道,“除此之外,朕叫你来,也是有一事想嘱咐你。朕允了六阿哥在去病城的贸易之权,届时你多看顾两分,莫要让人知道六阿哥在背后之事。”
“臣遵旨。”尹继善有些咂舌,虽然知道皇上对六阿哥宠爱,但没想到会这样宠爱,居然连这种小事都替六阿哥想到了。一时间,他觉得自己方才认为皇上会变心的担忧好像有些杞人忧天?
“好了,下去吧。”
尹继善走后,胤禛的表情却没放松多少,反而有些凝重,心里想的全是弘书对喀尔喀的言论。
小六他,对于藩国和领土的态度,好像有点偏执了。胤禛忧心忡忡的想,这可不是太妙,虽然开疆拓土对皇帝来说是武治的最高功勋,是每一位皇帝的终极追求,但若一味地只想开疆拓土,很容易就会变成穷兵黩武,对国家、对百姓可不是什么好事,也很容易从明君变成暴君乃至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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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个性子,还是得好好掰一掰。
胤禛还在想着如何引导儿子正确看待领土和藩国的问题,却没想到,在他还没来及说出口时,父子俩就因为这事爆发了一场严重的冲突。
事情的起因是两年前前云贵总督高其倬奏请清查安南国疆界,当时有旧境一百二十里牵扯不清,高其倬请于大赌咒河立界,但安南国王上奏陈情说高其倬清查不清,于是鄂尔泰赴任云贵总督后再次清查,决定退还八十里给安南国,安南国王却再次上奏激切陈情,言辞之间分明是想将一百二十里尽归安南。
胤禛便是泥捏的性子也不可能忍受一个藩国国王如此,便下旨严厉斥责,谁知这安南国王也是个不要脸的主儿,胤禛的圣旨一送过去他就跪了,再次上奏感恩悔过不说,奏折里还极其肉麻的舔了胤禛一回,什么‘圣寿无疆’、‘圣朝千万年太平’、‘臣国千万年供奉’等话张口就来,再加上使臣送来大量珍品赔罪,胤禛对安南国王的态度还算满意,想了想,不如借此事给其他藩国立一个标杆,便干脆将剩下四十余里地赏赐给安南国王。
在他看来,藩国国王也是自己的臣子,赏赐土地和赏赐府邸、庄子给朝中的王公大臣没什么不同。
但在弘书看来,这却是将国土白白送给越南人。
“皇阿玛!”弘书气势汹汹地闯入九州清晏,张口就是质问,“您怎么能将国土轻易赏给他人!”
第76章
九州清晏里,胤禛正召见允祥和户部尚书常寿商议减免朝鲜贡米和二月亲耕籍田之事,弘书突然闯进来质问让三人一时都有些愣住。
胤禛最先反应过来,看了允祥和常寿一眼,不悦道:“放肆!不经通报私闯御前,见朕不行礼,你的规矩呢!”
弘书这才注意到外人的存在,立刻先压下满腔的愤愤不平,行礼道:“儿臣参见皇阿玛,儿臣情急之下御前失礼,请皇阿玛责罚。”
无论如何,在大臣面前,对阿玛最基本的尊重是要有的。况且他也不想将这事闹到别人面前,他今日的目的是要把那四十里土地收回来,而不是为了跟皇阿玛吵架,若是在外人面前闹的不好看了,介时哪怕是为了皇帝的威严,阿玛都不会答应收回成命。
胤禛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失礼?朕看你近日就是过的太过松散了!回去将《礼记》给朕抄十遍。”
弘书没有二话:“是,儿臣遵旨。”按说这时候就该先识趣告退了,但他的脚却像钉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
胤禛看他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有些头疼,但到底了解弘书的性子,知道他不是特别看重的事情不会这般犟,便对允祥和常寿道:“朝鲜减贡之事便按照方才所说的办,至于亲耕籍田之事,常爱卿你回去与礼部再沟通沟通。”
知道这是打发他们离开,允祥和常寿十分识趣地道:“是,臣等告退。”
出了九州清晏,常寿问允祥:“怡亲王,皇上和六阿哥平日里便是这般相处的吗?倒是像寻常人家之间的父子。”话是这样说,他心里想得却是寻常人家父子也不这样相处,像他家,他儿子要是敢在有外客的时候这般规矩态度,他是要上家法的。
允祥微微一笑:“六阿哥年纪尚小,性子活泼,皇上对他确实会宽容宠爱一些。”
实则他心里也有些担忧,弘书平日里在皇上面前是行为比较放肆,但那种放肆是有分寸的,对皇上的态度也从来都是尊敬亲近的,今日却有些不同,竟像是对皇上有埋怨和火气。
国土赏给他人?弘书说的是安南之事吗?他与安南从无交集,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事了,难道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允祥若有所思。
屋内,外人走了,苏培盛也有眼色的带着屋内侍从退下,将空间留给父子俩。
胤禛舒了口气,瞪向弘书:“你怎么回事,好好的闹什么脾气,还是在外臣面前,从前的稳重知礼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个屁的稳重知礼!弘书不回答他的话,反问道:“皇阿玛,听说您要将云南边界的四十里地赏给安南国王。”
胤禛不满他的态度,沉着脸道:“对,怎么了,朕赏赐臣下个东西还要问过你的意见了?”
弘书也沉着脸:“儿臣没有这个意思,但皇阿玛,您赏赐他什么不行,为什么偏偏要赏赐国土?去岁与鄂罗斯的谈判,咱们上上下下花费了多少心思,前前后后又费了多少力气,才从鄂罗斯手上多拿回那么些土地,如今,您却一张嘴就轻易送出那么多去,让朝臣们怎么想,让天下百姓怎么想?”
胤禛道:“怎么想?朕一张嘴轻易送出去的?”他起身道,“弘书,朕告诉你,朕从来不可能一张嘴就轻易做成什么事,你以为赏赐的决定是朕一拍脑袋想出来的?不,这是满朝堂大臣们共同决定出来的!安南之事,从雍正三年到现在,中间两年多的时间,你不会以为只有安南国王和云贵总督的几道折子,只有朕的三道旨意吧?这中间,这还有无数大臣的奏折与条陈,他们建议、他们弹劾、他们高谈论阔,朕最终的决定是从他们那一言一语中凝聚出来的!”
弘书抿着唇,道:“或许对安南采取安抚和怀柔之策是朝臣们的共同想法,但儿臣不信,他们敢建议您将国土赏赐给安南国王,这种行为,但凡被记录在史书上,都是要被后世子孙唾骂的,他们绝对不敢!”
“被唾骂?”胤禛气笑了,“你告诉朕,后世子孙唾骂朕什么?骂朕不该赏赐臣下东西?那史书上的每一个皇帝都逃不过!”
弘书倔强道:“您赏赐臣下东西没错,这是您身为皇帝的权利。但是,赏赐国土不行,赏赐给外藩国王更不行!外藩,不是大清的臣民。”
胤禛走到弘书面前,上下打量他:“朕前几日就在想,你对藩国和疆土的态度有些奇怪,如今总算是明白了,你是没将藩国当做大清的一部分。”他皱着眉,“你这是从哪里看来的想法?是谁教你的,上书房的师傅们应该从来没这么教过吧?”
遂,他语重心长地教导道:“弘书,朕不知道你是被谁带偏了,但朕告诉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藩国,也是大清的一部分,藩国的土地,是我大清的藩土,藩国的臣民,也是我大清的臣民。凡臣服朝贡之邦,皆归于我大清的版图,安南既然内附投诚,位列藩国,那么其藩国内咫尺之地皆尽王土,何必计较这区区四十里?你身为皇子,胸襟该开阔些,你的目光要放在天下版图之上运筹帷幄,而不是于寸土之地锱铢计较。就如张英之家信,赏他三尺又何妨?”
“弘书,作为一个统驭寰区的皇帝,这四十里地,在云南是朕的疆土,在安南,仍旧是朕的藩土,没有丝毫区别。何况,那里穷山恶水、常年毒雾缭绕,并无多少小民与土地,实际上,这次清查出来的一百二十里地虽然在籍册上有记载,但从未有过缴税之记录,也就是说,那里,一直是游离在官府管辖之外的。”
“用一处不在掌控之中的土地,换取藩国的忠心,这与千金买马骨并无不同。弘书,身为上位者,你的目光不能局限在具体的事物上,你要将这天下看做棋盘,将所有人与物都看做棋子,你要做的,是用这些棋子去维持这个棋盘不散,而不是去纠结其中一颗棋子不该拿去兑子。”
“为了大清,在必要的情况下,任何人与物,都可以拿去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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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番话不但没叫弘书冷静下来,反而叫他心中火气更旺,说出口的话也显得特别尖锐:“兑子?那儿臣倒是想问问您,是不是在必要的情况下,我也可以被您拿出去兑子?”
“等您百年之后,儿臣是不是也能在必要的情况下,舍弃掉您的名声、您的政绩去兑子?”
“你放肆!”胤禛勃然大怒,“不孝子,你现在是在诅咒朕早死、觊觎皇位吗!弘书,是不是朕的宠爱让你忘了朕的身份?还是你以为你的太子之位已经稳了?朕告诉你,你还不是明旨召立的太子,朕随时可以改变主意,你别太恃宠而骄!”
弘书的火气也不小:“您少曲解我的话!也别想拿太子这事来吓我!我告诉您,这个世上没有谁是不死的,儿臣希望您能长命百岁!但也希望您不要去追求虚无缥缈的长寿,真将万岁当真,老来糊涂之后别去学史书上那些昏君信什么佛道、吃什么丹药!”
“而且,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什么太子之位,我在乎的是您!是您这个阿玛,我不想您因为这种小事在后世史书上被评价功过相当,我希望您能在史书上青史留名,像秦皇汉武一样被后世子孙耳熟能详、引以为豪,而不是仅仅作为一个寻常的帝王本纪被人遗忘在角落里!”
“我对藩国的态度,也不是谁教的,而是我自己从史书上悟出来的!藩国,就是外邦!就是反复无常的白眼狼!给他们的一切,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就说安南,从唐时起,它们内附又叛出多少次了?如果它们真的忠心,现在就该是我大清的安南都护府,而不是什么安南国!”
“云南那四十里地,再是穷山恶水,它也是大清名正言顺的国土,您今日将它送出去,它确实还是您的藩土。但您有没有想过以后?若后世安南再度叛出,我大清就要永远失去那四十里地,我们的后世子孙,若想要再夺回那块地,又要流多少鲜血?”
弘书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句话,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时,多少先烈就倒在那四十里地上,再也不能回家。而今天,他有能力阻止这一事情的发生,为什么不去做,哪怕只是能让那些先烈多一分回家的机会,他也要全力以赴。
忍住鼻头的酸涩,弘书仰起头,眼中有点点水润,有一丝丝失望地看向胤禛:“皇阿玛,儿臣一直以为,您是不一样的,相比史书上那些虚伪的政客和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您心中是有原则有底线的,您是真切将百姓放在心中的。但,您现在却告诉我,您与他们并无什么不同,甚至您还要我也成为那样的人。”
“不,我不会成为那样的人,我永远不会将这天下看做棋盘,将这土地上的人与物看做棋子。我不想当什么上位者,我只想当一个守护者,在我心中,这天下和臣民都是我要守护的珍贵之物,任何情况下,哪怕牺牲我自己,都不会拿它们去兑子!”
“宁将鲜血流尽,不失国土一寸。”弘书斩钉截铁地道。
胤禛动容的看着儿子,他发现,他竟然从来都不曾了解过儿子,也不知道他在儿子心中,竟是这样高大伟岸的形象。一瞬间,胤禛甚至有些羞愧,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儿子想得那么好,他从来,就是一个上位者的心态,看重百姓也不过是看透了国家的本质,知道想要国家稳定,百姓才是根本。
但弘书,却有如此纯真赤子之心。
只是,这份心态,真的适合做皇帝吗?
胤禛心中出现前所未有的犹豫,他虽然一直自认自己是大公无我之人,但他心中也明白,他的无我并不是真的无我,最起码,他不可能会为了这天下臣民去牺牲自己。
他微微弯下身子,平视着儿子:“弘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这样的想法有多天真吗?这天下,所有人都有私心,他们只会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牟利,你想守护所有人,但你守护的人却很有可能持刀向你,介时你该怎么办?”
弘书与他对视,眼中一丝动摇犹豫都没有:“阿玛,您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没有那么天真,我想守护的也不是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具体的人,我想守护的是这片土地和它之上的‘臣民’,它是一个集体,是与外邦相区分的一个概念。在面对外邦时,我无条件站在它前面,无条件为它冲锋陷阵。”
“但在只面对它时,我不单单是一个守护者,我还会是一个引导者和修补者,我会引导它走上我知道的最好的路、去最好的未来,我会修掉它的顽疾,补充它的缺失,让它变得更好更强大,让它即使在没有了我之后,也能从容面对狼子野心、碾压豺狼虎豹。”
“有人持刀向我,那他就是顽疾,是我该修掉的东西,我不会心慈手软。”
第77章
胤禛松了口气,眼中的犹豫和怀疑化成欣慰,好,很好,最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儿子虽然有一片赤子之心,但却不是无知的幼稚、懵懵懂懂的天真,而是在看透世事险恶、人性残酷之后,仍旧维持的本心。
“很好。”胤禛拍拍弘书的肩膀,“你很好,比朕想得还要好,甚至……”
比朕还要好,这句话胤禛没有说出来,他还想在儿子面前保持一点身为阿玛的威严。
不过,心性好,但也不是没有瑕疵。
他话音一转:“但,朕以为,你对藩国和外邦的态度和认知未免有些太过偏颇。”他微微皱眉道,“弘书,你看过世界地图,应该知道,这天下之大,不是一国能占完的。只目前大清的这些疆土,治理起来就已经十分困难,实际上,咱们脚下的这片土地,说是已经没有了封地,但其实在县以下,有许多村镇都被一家一姓掌握着,他们以族群维系,是那些田地和小民实际上的掌控者,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与朝廷的关系和藩国与朝廷的关系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他们离得更近、势力更小,朝廷的军队覆灭他们比较容易,而藩国离得更远、势力更大,朝廷要覆灭他们比较困难。”
“但无论是家族还是藩国,覆灭他们之后,朝廷依旧不能成为这些地方的直接掌控者,最后不过选择另一个家族另一个姓氏来代替朝廷管理这些地方而已,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不错,安南确实有过反复无常之前例,但你应该注意到的是,安南的每一次叛出,都是当时的王朝处于混乱或走到末期的时候,那时候,实际上也不单单是它选择叛出,而是当时的朝廷同时选择了放弃对这些藩国的所有权,全面收缩回内部,是两方共同的选择。”
“也不单单是安南,有史以来的所有藩国与中原王朝几乎都是这种朝贡关系,中原王朝强大时,他们内附朝贡、俯首称臣,中原王朝走向覆灭时,他们便会暂时脱离,观望下一个王朝。”
“弘书,以现在的朝廷体系和驿站传递速度,一个王朝实际能控制的疆土是有极限的,并不是疆土面积越大越好,超过了这个极限,更大的疆土给王朝带来的就不是好处,而是灾难。”
“所以,安南最终成为安南藩国,而不是安南都护府,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它们不够忠心,或者中原王朝无力收复它,而是这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选择。”
“依你的想法,藩国就算不是大清的臣民,它也是大清的邻居,而一个和睦的邻居总比一个互相仇视的邻居要好,你说是不是?”
弘书点头:“是,阿玛你说的不错,和睦的邻居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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