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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卖报,卖报,《京城周报》,岳将军凯旋而归、午门献俘~”赵启沿街叫卖着报纸,因为已经是新一期报纸发行的第三天,老顾客该买的都买了,所以他的生意并不算好,只有这两天才来京城的人偶尔会叫住他买一份。
赵启原名赵七,正是原城南育婴堂的那位报童,他们这群孤儿被要到皇庄,本以为是去给六阿哥做奴才的,没想到进了皇庄以后,等待他们的却不是那些最低下的杂活累活。他们不但和原来一样,能去给报社当报童赚工钱,甚至他们每日还有两个时辰可以跟着老师认字学算术!以及去跟着工匠师傅学习做木工!当伙计!操作印刷机!
管着他们的山长甚至是三阿哥!三阿哥甚至还亲自给他们这些孩子一个个改名!他赵七改为赵启,赵十九改名赵石臼,周六改名周柳,念着虽然差不多,但字可大大不一样,他现在写的最好的字除了‘京城周报’就是‘赵启’!
这每一样都不是他们这群孤儿敢妄想的,这时候想学手艺、想认字,那都是要花钱找人教的,是要把师傅当做父亲一样伺候孝敬的,但现在,因为六阿哥一句话,他们就能得到这些寻常人家都不敢想的东西。赵启他们觉得,六阿哥哪是什么皇子,分明是下凡的神仙童子,他们要给六阿哥当一辈子奴才!
岳钟琪看着那个叫卖的小孩子,有些迟疑地道:“六阿哥,那孩子是……”他回京以后不是在御前就是在府中书房,整日想着曾静之事,根本没心思关心京城多了什么新鲜事物,身边事都是亲兵负责,老宅的下人根本凑不到他身边来,今日要不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他也不会关注这个在叫卖什么东西的孩子。
“他是报童。”弘书一笑,“岳将军你久不在京,不知道,京城如今开了一家报社,办了一份类似邸报的报纸,叫做《京城周报》,报童就是专卖报纸的。唉,那个小孩,过来,来一份报纸。”
赵启小跑过来,迅速瞄了弘书和岳钟琪的穿着一眼,拿出两份报纸,热情地笑道:“这位将军和少爷是才随着岳将军回京的吧,给您两份,您两位就不用凑在一起看了,不贵的,两份只要四文钱。”他没有认出弘书,虽然当初在开(认)学(主)仪(大)式(会)上弘书出现过,但当时所有孩子都不敢正眼去看主子长什么样,只敢瞄一瞄袍角和鞋子而已。
岳钟琪看了那纸张颇大、张数也不少的报纸一眼,挑了挑眉:“这报纸一份只要两文钱?”这能挣钱?不得亏死。
赵启憨笑道:“是的,将军大人,咱们这报纸从一开始就卖两文钱一份,从来没改过价。”
岳钟琪忍不住道:“你们这报纸能赚钱吗?”
赵启不是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了,熟练道:“小的只是卖报的,也不知,不过想来应该是不赚钱的吧。这报纸是六阿哥办的,六阿哥他老人家体恤咱们这些小民,从来不想着赚咱们小民的钱,不止这报纸,就连六阿哥开的惠民书局,里面的书价格也都比其他书局低得多呢,听说都是亏本在卖。大家都说,六阿哥是神仙童子下凡,想让咱们小民都读得起书。将军大人您要是想给少爷买书,也可以去咱们惠民书局,许多官老爷都在那里买书呢。”
岳钟琪的眼睛唰地就盯在了弘书身上。
弘书抽抽嘴角,掏出四文钱递给赵启,将这个话多的小子打发走,虽然他挺喜欢听别人夸自己的,但‘他老人家’是什么鬼?他明明才十岁好不好!而且为什么会将他当成岳钟琪的儿子,他在岳钟琪面前难道没有一点势均力敌的气势吗!
将一份报纸递给岳钟琪,弘书含笑道:“岳将军看看,关于您的这篇文章可是报社的编辑组长书写、二十一贝子审核的,您这位当事人瞧瞧,若有不满意之处,我回去便扣他俩的月俸。”
他这般态度,岳钟琪倒不好再问什么,拿过报纸就看了起来,入目最显眼的一行字便是:准噶尔大捷,岳将军凯旋而归、午门献俘!整篇文章没有什么文体和华丽辞藻,通篇都是大白话,将准噶尔叛乱的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主要写的还是这场战争对大清的意义和好处,以及能给百姓带来什么好处。文章里对他的夸奖并不多,只有一二行,还在最后,紧接着就是今日献俘仪式的预告,说会在下一期报道献俘的情况。
“岳将军,如何?”弘书看出他已经看完了,笑问,“可有不妥之处?”
岳钟琪捏着报纸的手指有些发白,他脑子里有闪电划过,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改变了,此时却顾不得去想,迟疑地摇摇头:“没有……就是,臣当不得如此夸赞,准噶尔大捷,并不是臣的功劳。这文章只提臣一人,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太合适…”
这岳钟琪看来真是被这次曾静的事情吓到了,弘书暗道,如今竟连这种文章都会这般敏感。
心下有些怜惜,安慰道:“岳将军放心,这报纸每期一印出来,我都会放一份在皇阿玛案头,皇阿玛抽空都会看的。”
岳钟琪当即松了一口气,喃喃道:“那便好,那便好。”他又看向弘书,抿了抿唇后郑重拱手道,“多谢六阿哥。”他不是傻子,虽然还不知道报纸在京城有多受欢迎,但就冲六阿哥能让手下在文章里给他说好话这一点,就能看出六阿哥是在帮他。
弘书微微一笑:“岳将军这是做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快请起。接下来,岳将军想去哪里看看?”
岳钟琪迟疑了下,道:“惠民书局?”
弘书哈哈一笑:“岳将军家中应该不缺书吧?还是想着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帮我去去存货?这倒不必,惠民书局的书还愁不够卖呢,您啊,就别跟小民们抢了。”
岳钟琪苦笑摇头:“臣一届武夫、不通文墨,买书回去也是装装样子,再则六阿哥您是为百姓谋福祉,某怎好意思去和百姓抢夺。些许书于我不过是牛嚼牡丹,于小民却是天大机缘。”
还说自己不通文墨,这机缘一词用的不是挺好,充分地表达了他觉得弘书这书局开不久的意思。
弘书道:“岳将军这话可是自谦,以岳家家风,岂会不通文墨。”说一句就罢,他也不想和岳钟琪在大街上互相吹捧,便道,“既然岳将军想去,那就去看看,正好,我也想请教请教岳将军,听说陕西文风颇盛,私塾、书院遍地开花、蔚然成风,想来该有一些没有传到京城的绝版书,到时候还要托岳将军帮我买一些送回来。”
两人上了马车,略说两句买书之事后,弘书感觉嘴皮子有些干,就请岳钟琪自己看看报纸:“这报纸上,报道的全是京城以及朝廷最近的大事或者新鲜事,岳将军只需看看,就能对京城的变化了解个七七八八了。”
岳钟琪自是无有不从,他也想看看这六阿哥办的邸报到底是什么,以及刚才脑中划过的那道闪电还能不能再次出现。
但很快,他就有些迷茫起来,概是因为,有些文章他看不懂,一些是因为名词不理解,譬如这篇:《富商奉万两白银,雍和宫外跪求再看一次热气球被拒》。
热气球是什么?竟然值万两白银?而且这富商什么来头,竟然敢这么大喇喇地跪在雍和宫外炫富,也不怕皇上给他来个抄家?
有些是因为太过离谱。
瞧瞧这篇,标题:《两家人大打出手,起因竟是为了一块煤球!》,内容主要是讲了一起因为抢夺某条巷子回收煤球权而发生的群体械斗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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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是什么岳钟琪是知道的,不管是年羹尧做川陕总督之时还是后来他接手,都大力推广过蜂窝煤,每年写年终汇报奏折时也会汇报一下本年内蜂窝煤在辖地的销量,顺便提一提百姓因为这事对皇上的感激与歌颂,再夸奖一下六阿哥拍拍皇上会教导皇子的马屁。
但,用过的煤球有什么好回收的?甚至还为此发展到械斗的地步,他不懂,但他大为震撼。
更震撼的还在后头,瞧瞧这是什么:《近亲结婚忧患多,早婚早育夭折高》,这标题简直太大白话了,白话的让岳钟琪一眼就猜到其要表达的意思,但就是这样他才不敢置信,连忙看了一遍具体内容,想要否定自己的猜测,但结果却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六阿哥,这、这篇文章里说的是真的?怎么可能呢?”岳钟琪眉头微皱,有些不信,亲上加亲乃是传了几千年的传统,文章里却说三代以内的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是傻子、残障、患先天疾病的概率要比非近亲夫妻生下的孩子高得多;而女子,自古以来都是十三四相看婆家、十五六出嫁生子,文章里却说十五六的女子还没长成,生下的孩子夭折率比二十以后生下的孩子要高几倍。
“这里面的说法有什么证据吗?”
弘书看着岳钟琪指的那篇文章,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这篇文章的发布其实是有些着急了,正如岳钟琪所问,文章里提出的观点证据准备的还不足,数据也给的比较模糊,所以他才将这篇文章放在了比较偏的地方,而不是头版头条。
这么着急赶了这篇文章出来,主要还是为了应付他额娘。还记得年前他额娘说要把表妹赛玛接进宫去作伴,当时弘书还天真的觉得额娘可能是要抬举乌拉那拉家,却没想到,他额娘竟是打着亲上加亲的主意。
出了正月,赛玛就被接到了乌拉那拉氏身边,弘书去请了几回安,回回赛玛都在,要只是如此弘书还能安慰自己是满人不在乎男女大防,但他额娘明晃晃地让他和赛玛多说说话、还让他带赛玛在圆明园里逛逛,这就让他不能再欺骗自己。
反应过来的弘书就有些无语,先不说近亲身份,就说两人加起来都不满二十的年纪,他额娘到底在急什么!但他也不能直接戳穿他额娘的目的并拒绝,那样未免有些伤母子情分,也会显得很自作多情伤人家小姑娘的脸面——虽然人家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
没办法的弘书只能紧急把如今已经升职为太医院院使的吴谦找过来,悄悄给了他一份关于近亲和早婚早育的课题计划,嘱咐他尽快先赶制一篇文章出来投到报社去,并且千万不能暴露是自己让他做这事的。
文章如愿发出来,弘书却还在头疼怎么能不着痕迹地让他额娘看见这篇文章。
“当然是真的。”弘书决定先拿岳钟琪练练手,到时万一他额娘发现是他指使的,他也能用‘科学理论’说服他额娘相信,“岳将军可能不知道,这篇文章是太医院院使吴大人写的,吴大人医术卓绝、堪称如今天下之最,他早年就发现这一问题,这些年一直潜心研究,如今才略有成果。不过这结果毕竟太惊世骇俗、且与传统观念不符,便想着先在报纸上发些文章试探试探大家的接受程度,敲敲边鼓,再一步一步移风易俗。”
“至于证据,当然是有的,不过我于这些也不太懂,岳将军若有疑问,改日我将吴大人请出来,岳将军亲自问他便是。”
他说的这样信誓旦旦,岳钟琪不由有些动摇,抿了抿唇道:“这,不知六阿哥可否今日便将吴大人请出来一叙?”
“嗯?”弘书有些奇怪,“岳将军何须这般着急,您在京城最少还要留一月左右吧?”
岳钟琪苦笑一下:“不瞒六阿哥,我有一小女,如今正是相看婆家的年纪,家中爱若掌珠,不忍她受委屈,便想将她嫁给我夫人的内弟之子,前番我在陕西停留时,我夫人还说,想就这几月给两个孩子定下。”
“若此文章为真,我自是、自是不能让小女受此苦楚。”
第82章
能够拯救一名才初中年纪的小女孩,弘书自是不会推卸,便吩咐随身侍卫去等吴谦下衙后将人带到指定地点。
带着岳钟琪在惠民书局晃了一圈儿,又去了雍和宫的报社,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两人便去了提前定好的酒楼等吴谦。
吴谦气喘吁吁地进了包厢,看到弘书好端端坐着松了口气:“六阿哥,什么事儿不能在宫里说,非要臣来这里,郎图大人还催的紧,臣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得了正红旗的佐领之后,弘书身上虽然还没有任何爵位,但胤禛还是按照亲王规格给他把侍卫配齐了,而郎图、苏尔玛、布三三个自然如愿以偿来到他身边,目前三人正在对侍卫首领进行竞争,是以哪怕只是个接人的小任务,郎图都重视的紧。
和他们三个相比,周业就好了,守着造办处主管的位置,悠哉悠哉看戏。
“吴大人辛苦了。”弘书笑道,随手给吴谦倒了一杯温茶,“来,坐,先顺顺气。”
吴谦认识岳钟琪,拱手行了个礼:“岳将军。”然后就老实不客气的坐下,接过茶灌了一口。
岳钟琪看的暗暗惊奇,这一下午他算是发现了,这位六阿哥在外表现的简直格外平易近人、和气亲民,无论面对谁,都没摆过皇子的架子。他一开始还暗忖这位六阿哥可能是故意在他面前表现,想要拉拢他。但现在从吴谦的态度来看,六阿哥恐怕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平常就是这副模样,否则吴谦不会如此轻松随意。
“吴大人,请你来也不是为别的,就是你近日在报纸上发的那篇文章,岳将军看过后很好奇,想了解的更详细一点。”弘书道。
岳钟琪点点头,客气道:“确实是在下请六阿哥帮忙请吴大人出来的,某有一女,如今正在相看,欲与小舅子联姻。若近亲结亲确实有害,这门亲事自是不成的,还请吴大人不吝赐教。”
吴谦手一顿,将茶杯放下,切换成业务状态:“岳将军哪里的话,您能看拙作是在下的荣幸。近亲成婚不利子女,这其实不是在下的发现,在很久以前……”
吴谦侃侃而谈、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岳钟琪听得频频点头。
弘书并不试图插话,只将一切都交给吴谦,先前有一句话他并不算说谎,吴谦虽然没有潜心研究过这个近亲和早婚早育的问题,但他确实是早就知道这个问题。准确地说,中医其实早就对近亲结婚的害处有所察觉,所以才会有同姓不婚的约定,这一条其实就是在规避近亲结婚,只不过由于封建社会以男权为主,所以这一条只规避父系,而不规避母系。
至于早婚早育的危害,事实上,几乎所有学有所成的大夫都能意识到这一点。但社会依然是如今这个样子,一是因为现在的人平均寿命不高,尤其是平民阶层,十五六岁结婚生子,三四十死的时候可能还能看见孙子,否则可能孩子还没养大父母就先嘎了;二则是,婴幼儿夭折率高,早点开始生,能多生几个,生得多了总有一个能养活的。
吴谦作为太医院院使,对这一点的认知当然更清楚,毕竟康熙的女儿们,几乎都是十八九二十多才出嫁的,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康熙也知道这一点,他的女儿嫁去蒙古联姻是为了生下有爱新觉罗血脉的孩子,然后通过这些孩子上位掌控让蒙古部族更加亲近大清的,在这样的政治目的下,自然就要保证女儿的存活率和孩子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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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率。
弘书抿了一口水,眼眸微垂,与有政治使命的公主们相反,皇子们却大都是十五六就开始娶妻纳妾生子,为什么?因为孩子不需要皇子生啊,那自然是生的越早越好、越多越好,至于因此而难产去世的妻妾?那关皇子什么事呢,对他们来说,娶妻纳妾还不简单。
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这个时候,在皇家、不、在大多数有钱有势的家族里,女人,就是用来生孩子的消耗品,甚至生的越多越代表这个女人受宠,至于生产的风险,只需要一句轻飘飘的‘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就可以掩盖。
早娶晚嫁,不过都是一个有利可图。
唉,弘书微微摇头,无声叹息,他在这里讽刺别人,其实他自己又能好到哪儿去呢,未来等他成婚,难道他就不会让老婆生?不会的,他肯定也会让老婆生的,要坐稳那个皇位,没有继承人可不行。
说到底,他也是为了皇位那个利的俗人,他能保证的,也就是尽力对未来老婆好一些来弥补。
岳钟琪注意到弘书的动作和表情:“六阿哥,为何摇头,可是方才说的有什么问题?”
吴谦也看向弘书,心中紧急思索,我刚才哪句话说的不对吗?不对啊,我举得都是符合课题的实例啊。
弘书一怔,笑着摇头:“没有,岳将军误会了,我方才在想事情,并没有听到你们在说什么。”
“哦。”经过吴谦的一番实例证明,岳钟琪其实已经相信近亲结婚有危害,也决定回去就写信给夫人,先暂停给女儿的定亲事宜,此时他倒是对弘书更好奇些,“六阿哥在想什么,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不知可有臣能出力的地方。”
六阿哥写文章帮他说好话,岳钟琪自忖也该回报一番。
弘书笑了笑,开玩笑道:“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突然想到我的未来福晋此时不知在何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唉,一想到还要守身如玉好多年,就好着急啊。”
岳钟琪:“……”
“哈哈哈哈。”吴谦忍不住大笑,他可是知道弘书让他写文章的内幕的,调侃道,“六阿哥您这话应该说给皇后娘娘听,娘娘就是将京城翻个遍,也会帮您把未来福晋找出来。”
弘书笑道:“说不定我的缘分不在京城呢,那皇额娘就是翻三遍也没用啊。”
吴谦也是个八卦的小老头:“您的缘分不在京城还能在哪里?”即便八旗有外任的大人们,但适龄之女皆要选秀,到时候还不是齐聚京城。
弘书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他心里其实有个大胆的想法,只是操作比较难,所以,还是别露任何口风了,便打哈哈笑道:“那就要看月老给我牵的线在哪儿了。”
岳钟琪的正事办完,时候也不早了,弘书便辞别他们两个,回了圆明园。
胤禛还没歇息,将他叫过去:“今儿跟岳钟琪在一起?”
弘书挑眉道:“不是吧,皇阿玛,儿臣就是办完差事给岳将军当当向导,这都有人给您告状?”
胤禛没好气地道:“你也长点心,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溜达,这半天不知道多少人来朕面前‘无意’提起。”倒也不全是上眼药,大多数还是想着先替弘书在他这铺垫、描补一下,叫他别多想。
皇子不能与大臣私下来往,尤其还是岳钟琪这等刚立下大功劳、兵权在握的将军,但凡把胤禛换成康熙,弘书这会儿就不是在这儿站着,而是在府里等着圈禁了。
弘书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就是光明正大才好,要是儿臣和岳将军背着人找个角落见面,那才真是有嘴说不清呢。”
“哼。”胤禛不想和他辩他那些歪理,将最新一期报纸拿出,点着上面一篇文章道,“这可是写给你皇额娘看的?还会用心眼了。”
弘书一看,阿玛指的可不就是吴谦那篇文章,心虚道:“您看出来了?”
“你眼珠子一转朕就知道你要干什么。”胤禛道,“说说吧,怎么想的。”皇后的心思弘书都能看出来,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他对皇后的作为持默许态度罢了,虽然皇后的几个兄弟都没有什么能力,但好在也不作妖,弘书有自己铺路,再来一个太过强大的妻族反倒不好,会给下一代留下祸患,还不如选乌拉那拉家,对儿子的影响最小。
“我没怎么想啊,皇阿玛。”弘书瘪嘴道,“您不会以为这文章是儿臣让吴谦编的吧?不是,这文章里说的都是真的,儿臣只是不想未来的孩子出现什么问题。”
胤禛自己熟读医书,再加上拥有顶级的信息和见识,自然知道这文章里写的不算假:“这文章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大而化之的讲一讲,这些数据应该都是猜测吧,不是实际调查出来的。不能说它假,但也不能就这么当真,没有切实的证据,只凭少数例子进行猜测、推断就公诸于众,妄图与传统对抗,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阿玛真是有实干家精神啊,弘书有些垂头丧气地道:“我也想进行大规模调查、测算,来找证据啊,但没钱没人没时间,只能先这样了。”
“你啊。”胤禛微微摇头,“你不想娶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和你皇额娘直说便是,你皇额娘那般疼你,难道还会逼你娶不成,何必搞这一出。”
“我知道皇额娘疼我,所以我才更怕皇额娘误会啊。”弘书纠结道,“您看我这些年,和几位舅舅家的表哥表弟都没什么来往,当初选伴读也没选他们,任谁瞧着都不是亲近舅家的样子。皇额娘如今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和表妹相处相处,我若突兀的跟皇额娘说不想娶表妹,皇额娘说不定会觉得我很厌恶舅家呢,再为此伤心怎么办?”
“额娘在心里,就是这般不通情理吗?”温柔的声音响起,乌拉那拉氏从次间走出来。
弘书目瞪口呆:“额娘,你、你怎么在这里?”他倏地看向胤禛,“阿玛,你坑我!”
“哼。”胤禛不屑一顾,“朕还用得着坑你?”
乌拉那拉氏走到弘书面前,拍拍他的肩:“是我来找你皇阿玛,让他帮我问问的。”
弘书瘪嘴:“您想问就直接来问我啊,干嘛找皇阿玛。”我认您可比认阿玛早。
乌拉那拉氏温柔一笑,眨眨眼睛:“我也怕你误会我啊。”误会她非要他娶乌拉那拉氏的女子不可。
弘书抱住她的胳膊:“皇额娘~我没误会您,我知道您最疼我,做什么都是想为我好。只是近亲成婚真的不好,您这边五服以内的表姐表妹们,对我来说和皇阿玛这边五服以内的堂姐堂妹们没区别,与她们谈婚论嫁总是怪怪的。”
“况且我还小呢,才十岁,您不用这么早操心我的亲事。”
“好,额娘知道了。”乌拉那拉氏温柔地摸摸他的头,“这次是额娘着急了,下次不会了,以后…咳咳…”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弘书连忙给她拍背,急道:“额娘,你怎么了,没事吧?”
胤禛三步并作两步走下来,递上自己的茶碗:“喝口水。”
乌拉那拉氏的咳嗽来的快去的也快,她接过茶碗抿了几口,平息气息,道:“谢皇上。”
“你我夫妻,不必多礼。”胤禛道,“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乌拉那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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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对担心的父子俩道:“没有不适,可能是开春了,空气里花粉多,这些日子偶尔会这样咳嗽几下,没事的,别担心。”
父子俩看她脸色确实不像生病的样子,放下心来。
“赛玛额娘会再留她一阵子,这孩子我确实也喜欢,想她多陪陪我,你不要多想。”乌拉那拉氏对弘书道,“至于你的福晋,就等你再大一些再说吧。”
“好,谢谢皇额娘。”弘书孺慕地蹭蹭她。
一家三口久违的在一起吃了顿晚膳,快结束时,苏培盛忽然来报:“皇上,四阿哥求见。”
弘历?这位自从年夜宴后,不知是不是有人点拨,倒是老实安分起来,除了去修书处办差,剩下时间便窝在府里,不见出门。
这会儿突然求见,也不知所为何事。
三人一顿,乌拉那拉氏放下筷子,笑道:“这个时候来,应该是有急事,皇上快去见见吧。”
胤禛点点头,出去了。
其实吃的差不多了,但现在也不好叫宫人收,母子二人索性便挪到隔间,这里离正堂还近些,能隐隐约约听到那里奏对的声音。
“儿臣叩见皇阿玛,皇阿玛万福金安。”
“什么事。”
“儿臣是来给您报喜的,富察氏有孕了!”
“这是儿臣的嫡长子,您马上要当祖父了!”
第83章
胤禛对弘历福晋怀孕的消息并没有表现出太大喜意,虽然他现在一个孙辈也无,但永珅又不是没存在过。何况,这也不是弘历第一次报喜,去年十月,他就报过身边的一个格格有喜。
胤禛作为皇帝不必对一个才怀孕的儿媳有什么表示,乌拉那拉氏却不行,弘历走后,她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着人准备赏赐,又让人回宫通知熹妃这个好消息。
熹妃知道后有多高兴且不说,弘书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听过就忘,至于送礼,那得等孩子洗三满月了,自有下人记着。
他忙着准备检阅时的鸟铳和大炮呢。
检阅这一天,难得的好天气,风清气朗,天高云阔。
南苑里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弘书穿着量身定做的甲胄,带着侍卫来到等候检阅的部队处,这里旌旗飘扬、军容整肃,才从前线归来的将士个个横眉竖目,身上还裹挟着尚未完全消散的血气。
“六阿哥。”岳钟琪全副武装,威势逼人,与那日相携游京时的温和中年人简直判若两人。
在这种气氛下,弘书自然是脊背挺直、敛眉肃目:“岳将军不必多礼,我代皇阿玛来看看,准备的如何?”
岳钟琪道:“一切妥当。”军队是他的大本营,一回归到将士中间,他的精气神和自信全都回来了。
弘书环视一圈,点点头:“一会儿就全看岳将军的了,我再去火器营看看。”
现在还没有全军配备鸟铳,这里是步兵和骑兵,枪兵和炮兵则归属火器营,是单独的兵种。今日检阅,岳钟琪只负责指挥步兵和骑兵,枪炮的展示则由弘书负责。
“戴先生。”弘书叫正在忙碌没发现他来的戴梓,“情况如何,炮弹没问题吧?”
今日展示,最重要的就是炮弹,别的不说,要是出现哑炮,这展示就没有意义了。值得说明的是,如今的大炮,大多用的还是实心铁弹,就是那种发射出去不能爆炸,全靠运气看能不能砸中人,落地后还会弹跳的炮弹。除此之外,还有少部分则是石霰弹和能爆炸的榴弹炮,碍于技术,现在的榴弹炮采用的是火绳延时爆炸,装量小、炮管短,威力并不算大。
弘书拉着戴梓改进的,自然是能爆炸的榴弹炮,首先就是将火绳延迟爆炸改成触地爆炸,这一点在手榴弹上已经实现,实施在炮弹上并不算难。其次就是装量,后世的炮弹装量都是以口径来算,如今呢,还是以斤来算,大清现在服役的火炮,其炮弹大多都是三四斤左右,弘书和戴梓也没把步子迈得太大,这次要展示的炮弹选择了目前已经比较稳定的六斤装量。
炮弹改进了,炮体自然也是要变的,不过这个技术难度没有那么大、也没有什么创新,就不再多说。
戴梓头也没抬地道:“臣正在复查呢,您等等。”
这里除了戴梓,就是他对火炮最了解,弘书干脆也上手,跟戴梓一起复查了最后一遍。
“呼。”戴梓吐了口气,直起身子捶腰,“没问题。”
弘书扭了扭脖子,道:“鸟铳呢,要不要再检查一遍。”
戴梓道:“交给李平他们去了,学了这些年,要是这点事都做不好,也不用要了。”
弘书点点头,鸟铳的弹药可以说是目前这些新式火器中最简单的了,以李平他们的水平完全能胜任。
“时间差不多了。”弘书望了望日头,“我要去前头,这里就交给戴先生你了。”
戴梓老而弥坚:“六阿哥放心。”今日可是他梦想了多年的场景,绝对不会掉链子。
弘书回到检阅台处,王公大臣、藩国使臣们都已到了,他一路走上去,沿路的臣子们纷纷让路、见礼:“六阿哥。”
弘历与弘时弘昼他们站在稍高处,眼睁睁瞧着底下的大臣们如同被风吹到的芦苇,一个接一个的弯腰,众星捧月般地将弘书一路送到他们面前。
“三哥、四哥、五哥。”弘书在外面从来不会因为这种礼节问题给人留下话头。
弘时和弘昼微微侧了下身子,回礼:“六弟。”
弘历就慢了半拍,身子也只是晃了下让人说不好他到底侧没测:“六弟。”声音硬邦邦的,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冻过。
福慧蹦到弘书身边,羡慕道:“哇,六哥,你这一身好英武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甲胄。”
他如今身量还小,学骑射也不过才一年,胤禛便以做了浪费为由,没有给他量身定制甲胄,今日穿的只是常服。
不过弘时几个也和他一样穿的常服,因为他们今日并不需要下场,只需站在高处做个观众。
“等你长到和我差不多高时应该就能有了。”弘书笑道。
弘历看着两人说笑,注意到在场人的目光几乎都若有若无地落在弘书身上,心中不由升起嫉妒,为什么、为什么永远都是老六,为什么皇阿玛就不愿意看看自己,不愿意给自己机会,他明明并不比老六差,只要皇阿玛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他肯定能证明自己!
嫉妒之火翻滚不休,弘历突兀地开口笑道:“老六,听说你和岳将军一见如故、相交莫逆,引为忘年之交?如此深情厚谊,不再亲近些岂不可惜,听说岳将军有一女年龄与你相差不多,不如求求皇阿玛,让岳将军为你泰山,也算成全你二人的情谊。”
高台上站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除了他们几个皇子,怡亲王这些叔叔们也在。
听到这话,几乎所有人都看过来,允祥微皱眉头,对弘历的观感更差,今日的军队检阅可是国之大事,不止有王公大臣,还有藩国使臣以及教廷洋人,四阿哥这时候说这种话,只会让人笑话。
弘时皱眉,看了弘历一眼,又看看弘书,没有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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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默默挪了一步,离弘历远些。
弘书冷冷地看着弘历,这位四哥,脑子是被他自己幻想的‘嫡长孙’冲昏了头脑不成,以为有个孩子就有资本了?竟然敢在这种场合给他阴阳怪气,自己懒得理他,他还真当自己怕他了?
就要张口怼回去,福慧却先一步跳出来:“四哥你昏头了不成,岳将军不在旗,旗民不通婚的规矩你都忘了?”
弘历盯了福慧一眼,对这个老六的‘狗腿子’十分不耐:“岳将军此番立下大功,不过入旗而已,又有何难。”挑衅地看向弘书,“老六,你觉得如何?”
弘书轻蔑地看着他:“四哥,温柔乡虽好,但男子汉大丈夫却也不可太过沉溺,更别为了温柔乡一而再、再而三地认‘泰山’,‘泰山’多了,这压顶的滋味可不好受。四哥你如今这个子还能再长长,可别叫‘压’得不长了。”
弘历和弘昼同时出宫开府,大婚的日子相隔也不过一月,弘昼如今还是标配的两妾室,全是乌拉那拉氏赐的,弘历的后院,却已经排到六了。
至于个子,明明月份大些,弘历却比弘昼矮了半头,这也算是弘历心中的一个小疙瘩。
“噗。”福慧没忍住,立刻撇过脸,尽力不让自己颤抖。
“你!”弘历双目喷火,“我好心为你着想,你这是什么态度!”
“四哥。”弘书咧咧嘴角,“多谢你的‘好心’,不过呢,我并不需要,姻缘大事自有皇阿玛做主。至于我和岳将军的‘深情厚谊’,无须像某些人用什么姻亲来‘加固’,已经很坚固了。”
这明晃晃的讽刺让弘历忍不住上前一步,始终关注着这里的允祥脚步微挪,随时准备上前阻止可能发生的冲突。
就在这时:“皇上驾到!”
立时,所有人站好位,跪伏在地:“臣等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胤禛在龙椅上坐下,环视全场,目光在弘历身上停留了一下,平静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
一番礼仪过后,所有人各归各位,胤禛也不废话,点名弘书:“开始吧。”
“儿臣遵旨。”
弘书走到军鼓面前,抡起鼓槌,敲响第一下,号角响起,专职的鼓手接手,开始用鼓声发出号令。
整齐的行军声传来,岳钟琪带着部队踏上检阅场,进行演习。
步兵、骑兵都是传统的演练项目,虽然没有后世阅军那样的整齐划一,但勃发的气势却仍让弘书看的热血沸腾。
不愧是岳飞的后人,这练兵的水平就是要高不少,弘书也不是没看过八旗兵的演习,相比之下真是肉眼可见的比不上。
步兵、骑兵结束后,就是火器营。
鸟铳先上,仍旧是排队枪毙的模式,在‘咻咻咻’的声音中,靶子全部被打的稀烂。
藩国使臣和洋人早听说大清改进了鸟铳,但一直不得见,此时见了这种效果顿时忍不住了,开始交头接耳。
“这就是朝廷改进后的鸟铳?射速怎么会这么快!”
“至少比咱们从洋人那儿买的快了三倍!”
“还有弹药,你注意到没有,他们发射了这么多,竟然没有哑火过!”
“这比洋人的好多了!该死的,你不知道,咱们从洋人那儿买的,三发里面能有两发是哑弹!”
“你说咱们问清廷买有可能吗?”
“应该可以吧,我听说车臣就买了。”
“哦,我的上帝,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忽然变得比我们的更好,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之前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的,清廷的军队里服役的甚至还有火绳枪!”
“嘘,小声些,看来那些鄂罗斯人说的是真的,不行,咱们得给主教大人送信了。就是为了这种技术,咱们也得和清廷缓和缓和关系。”
“你说的对,教义的争论可以先放下,有了更好的鸟铳,主的使者才能将主的光辉撒遍欧罗巴。”
第84章
“使臣大人,您看到了,清国如今的这位皇帝和上一位皇帝大不相同,不止政治态度和手段,对待火器的态度也有所改变。上一位皇帝在任时,重用南怀仁等人研制火器,而如今,戴进贤和雷孝思他们连靠近火器营都不能,只能在钦天监或学校任职。就现在展示的这个改良火.枪,他们还是从鄂罗斯人那儿得到的消息,而没过多久,清国就靠着这改良火.枪在四个月内平了准噶尔。”在一众洋人中,张安多亦小声和一个明显地位比较高的洋人说话,“我打听到,清国的火器营常备兵力八千人,听说他们每日都要进行新式火器训练,消耗的弹药数量不小。”
张安多,葡萄牙传教士,现任澳门天主教神父。需要说明一下的是,澳门此时已经是租借给葡萄牙人的状态,但这并不是顺治或康熙租借出去的,而是明朝的历史遗留。
明朝嘉靖年间,葡萄牙人帮助明朝廷围剿海盗,获得澳门的居住、贸易权,这个时候人还比较少。但随着后续葡萄牙人帮明朝廷围剿海盗的次数变多,明朝廷对他们的管理限制放宽,越来越多的葡萄牙人在澳门定居、经商,形成规模,后来,甚至设立了自己的官吏机构;于是在万历年间,明朝廷和葡萄牙签订租借协约,万历四十四年,葡萄牙任命第一位澳门总督卡拉斯科。
为什么清朝没有把这块地收回来?因为这时候的租借和后来的租借不是一个概念。首先,无论是明朝还是清朝,澳门的主权和治权都牢牢掌握在朝廷手中,葡萄牙人的自治机构需要接受澳门香山县知县的管理,清朝甚至特设了香山县丞一职,专门负责管辖对葡事务。
其次,葡萄牙人心态转变的极快极好,清朝立国后他们主动向朝廷称臣示好,表示愿意接受清朝统治,成为清朝子民。
第三,葡人租借澳门是要向朝廷缴纳租金的,一年租金两万两。并且葡萄牙人进入澳门经商要收取关税,葡人的货物官府要抽取分成十分之二。
有这三条在,大清自然不会说收回什么的,因为这块地始终都没有失去过。
弘书知道这些,所以并没有对澳门之事发表什么意见。
张安多继续说着,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使臣大人,以现在清国皇帝的态度和他们对外扩张的野心,我建议您稍微退让一步,这也是为了主的光辉和王国的利益。清国皇帝本就不喜我教,几次三番禁止我等在清国传教,若惹恼了他,再收回澳门的租借,您回国后也无法和国王陛下交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