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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养心殿。
胤禛轻斥因为赶着回来额头些微见汗的儿子:“戒急戒躁,无论何时都要保持稳重。不过是岳钟琪的一封折子罢了,你听闻的时候这事至少已经发生了十天半个月,你急与不急,于事情并不会有任何影响。”
弘书微不可察的抿了抿嘴,轻轻喘息着点头。
胤禛无奈地吩咐:“苏培盛,先带六阿哥去洗漱一番。”这种天气出了汗不处理,一会儿再病了。
等弘书收拾了一番再回到正堂,胤禛都见完一波大臣了。
“皇阿玛,岳将军折子上怎么说的?”弘书迫不及待地问道。
胤禛将折子递给他:“自己看吧。”
弘书接过展开,随着浏览,眉头渐渐聚拢,最后形成一个‘川’字。
“所以,不是火器营出了问题,而是边省的将领偷偷从民间找工匠,令其照着新式鸟枪复刻出来的?”弘书初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再一深想,却又觉得也不是没可能,民间自古多奇才,新式鸟枪的构造并不算复杂,顶多是有一些巧思,真碰上那能工巧匠,人家多研究研究复刻出来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之事。
胤禛道:“折子里是这么说的,但也不能尽信,私造鸟枪的将领和工匠已经在押送入京的路上,先让刑部审过再说吧。”
很正常的安排,弘书点点头,将折子放回到桌上:“皇阿玛,这次清查虽然没有在火器营发现什么大问题,但小毛病还是有不少的。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上下的保密意识不够强,倒不是说他们会往外透露什么图纸机密,只是会习惯性的吹嘘,尤其是赴宴喝醉了的时候,什么最近又试验了什么新武器、威力很大、打穿了几寸铁板这些的。儿臣认为,火器作为国之重器、事涉军政,还是得加强保密管理,哪些新武器该什么时候对外公布,都该有规划,而不是被人一张嘴就嚷嚷了出去。”
“儿臣想在火器营内部做一些革新,加强管理。”
胤禛没有意见,不过政事当然还是得按规矩来:“你先上一份折子来,将计划要做的革新写明,朕需要同军机处的大臣们商议。”
弘书前脚离开,后脚回到毓庆宫心里就有点后悔,最近事情已经够多了,他为什么要想不开又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保密工作虽然重要,但也不是非要急这几个月,反正火器营现在研究的新项目,基本都是在已有的枪炮上进行小幅度优化,这些的保密性并没有那么迫切。
燧发枪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几乎已经是极限,再优化性能的提升也微乎其微,要想大跨度的提升性能,只能是研发出击.发.枪,但没有弘书的参与,不懂化学,只凭戴梓和他那几个学徒几乎不可能自行研发出击.发.枪,雷.汞这玩意儿可不好搞。
哀叹了一会儿后,弘书就打起精神,伏案开始做计划、写折子。
在私造鸟枪的相关人员到达京城的时候,弘书的折子几经难产终于写好送到胤禛的案头,他在设想的时候还觉得没有多难,但等真的要把每一步落在纸上的时候,他又觉得哪哪都有问题,不论是自己想的还是借鉴后世的,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合适或者想当然的地方。
胤禛大致翻看了一遍,对儿子没有废话、满篇干货的奏折很是满意,恨不得给每个大臣抄录一份,令他们以后就按这个模板来写奏折,而不是满篇繁丽赘复的废话。
不过他也只能想想,胤禛在心里叹了口气,关于奏折内容这块,他已嬉笑怒骂不知多少次,大多官员还是该如何就如何,归根究底,是大部分的官员没有这种突出的个人能力,只能用堆砌的折子篇幅试图证明他的勤政。
“朕会尽快处理。”说完正事,胤禛放下折子,开始关心儿子,“你那边的工厂如何了,医院准备何时动工?”
弘书放松姿态,像闲话家常一样与大忙人阿玛交流最近的情况:“黑板厂和粉笔厂已经正式开始生产,如今也交付了好几批货物给内务府,目前两者的产量都有些跟不太上,我已经安排他们前三个月先熟练生产线,之后再继续扩大生产规模。”
关于粉笔厂就算扩大生产规模产量也可能跟不上的情况他并没有提,这件事该如何解决他已经有了些思路,不过具体操作还需细化,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水泥厂和红砖厂已经顺利结束试生产,勉强能达到合格率,儿臣已经命他们开始正式生产,合格率这东西还是得多生产才能多发现问题、改进问题。”没办法,现在并没有那么多专家,甚至工人和生产机器都不是专业的,若是不在实践中改进,妄想先在纸面上研究出问题并解决来提高合格率,那水泥厂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投入正式生产。
“医院这边,我已经使人传讯给常保,令他赶回来主持修建工作,到时候样式房的雷金玉可能也会调用,皇阿玛,您最近没有什么大建筑要用雷金玉吧?”弘书问道。
胤禛想了想:“最近工部上报,天坛等几处先农坛需要修缮,不过这事倒也不用雷金玉亲自负责,交给样式房其他人也行。”
弘书点点头,继续说自己这边的情况:“至于糖厂,目前倒没有那么着急,东北开荒队才出发,等开好荒地种完甜菜收获,怎么也得十月去了,在这之前弄好就行。不过儿臣最近在考虑一个问题,这糖厂是建在京城比较好,还是建在东北挨着生产地比较好。建在京城,就是管理、销售比较方便,利润相对来说会小一些;靠近生产地呢,就是成本比较节省,成品的运输损耗会比原材料的运输损耗低得多,就是管理不方便,容易出现问题,不好及时解决。”
说完他有些期待地看向阿玛,希望能从他这里获得一些建议。
胤禛不会错过儿子的期待,他垂眸想了一会儿,道:“还是在京城吧,目前来说,还是保密方子比较重要。”
原材料是藏不住的,而大面积种植也很难控制这种改良品种一颗都流露不出去,有心人只要试一试,哪怕是用煮蔗糖的法子来,也能轻易用甜菜生产出糖。因此,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证白糖和冰糖的生产方子不流落出去,这样他们才能保证独家性,对外才能卖出好价钱。
弘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甜菜糖大批量生产能把国内的糖价打下来,但在他和阿玛大臣们思考商议了几个月后,决定暂时不在国内大批量售卖白糖及冰糖,而是将其当做丝绸、茶叶一样的奢侈货物,高价卖给洋人,先赚取大量外汇银子,来搞国内基础民生建设。等个几年,白糖和冰糖的制备方法走漏了,再在国内铺开,到时候生产工艺肯定会更加成熟,成本或许还能压得更低,糖价自然也会随之更低。
又聊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父子俩才分开各自忙碌。
火器营的革新方案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毕竟胤禛的态度显而易见是支持的,又是六阿哥这个‘隐形太子’的大本营,没人会不长眼色的去反对,顶多是有些大臣觉得某些条例不太合适,略有争论而已。不过争议也没持续太久,所以几日后,这道折子就顺利通过核议,准许实施。
弘书再次去领审批后的折子时,被阿玛告知:“私造鸟枪之事,刑部审讯有结果了。”
这倒是意外的快,弘书诧异过后,询问了审讯的结果以及细节。
然后,他就独自出现在了刑部大牢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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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同光?”弘书看着牢房里垂头坐着的男人,虽是遭遇横祸、深陷牢狱,这个男人却仍挺直着脊背,仿佛没有什么能压垮他。
燕同光抬起头,他虽然见识不多,但只凭审讯自己的刑部官员躬身陪在一侧,就能猜到这少年的身份不简单。他激动地站起身,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压抑心情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拱手行了一个文人礼:“小生见过贵人。”
弘书示意狱卒打开牢门,抬步走进去,郎图和苏尔玛后发先至,立在弘书和燕同光之间,防止此人突然暴起伤害主子。
“听说你是童生,还是燕龙图后人?”弘书打量着眼前气质明显的男人,疑惑道,“你年纪也不大,怎么不继续考科举?反倒跑到四川那边去做匠人,还落得个被人胁迫的下场?”
燕龙图,燕肃,北宋著名画家、诗人,因为官至龙图阁直学士,被称为燕龙图。弘书知道他,却不是因为他的这些身份,而是因为他还是个古代的科学家,就和写出《天工开物》的宋应星一样,燕肃也是一个被时代耽误了的人,他精通天文物理,只凭古籍记载的只言片语就重新复原出了已经失传的指南车和记里鼓车,并且改进了莲花漏使其计时更加精准。除了这些比较知名的,他还有很多发明创造和设想,只是因为古代不重视这些奇技淫巧的原因,他留下的相关稿件和著作遗失严重,后世已经找寻不到,只能从他人著作中的只言片语记载窥视到这名古代科学家的伟大。
弘书还是来到大清后,从《天工开物》这些著作里侧面知道了燕肃这个人,才去详细了解了一番。
燕同光脸庞泛红,倒不是因为读书人沦落去做匠人一事感到羞耻,而是想起自己被骗的过程而感到尴尬,好在他心脏还算强大,很快就调整好情绪,答道:“回贵人,学生自小不爱读四书五经,也读的不好,这童生还是为了不辜负长辈期望,多番努力才考中的。考中童生后,家中长辈高兴之下微笑而逝,学生守完孝后,终究还是拿不起书本,便选择离开家乡,前往四川。”
“至于做一个匠人,却是因为学生自小便喜欢做些小物件,虽然族中和家人认为学生是玩物丧志、经常劝告斥责,但学生在做东西时宁静的内心不会骗我,所以学生只是选择了遵从本心而已。”
第122章
一番交谈之后,弘书对燕同光算是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
就像燕同光自己说的,他从小沉迷于做手工活,只不过不被家里支持,所以总是偷偷摸摸的。后来一次巧合之下,他发现了族里供奉的先祖手稿里有一些匠工方面的东西,于是开始有目的地犯错,然后被罚去跪祠堂,躲在里面研究先祖手稿自学的日子。
不过先祖手稿毕竟遗失许多,留存不多不说还缺章少页,于此道不太了解的人只会觉得是在看天书,这也是为什么手稿被供奉在祠堂而不是拿给族中孩子学的原因。燕同光确实有些天分,他不但看懂了,还自己补全了一些遗失的部分。不过毕竟没有师傅教导,机械这东西全凭自学还是很容易陷入瓶颈的,所以很快他就无法寸进,再加上家中长辈因他顽劣不爱读书日日郁结生了病,他孝心难安,终于暂时收起爱好,老老实实地钻进书房里读书,努力了好几年才考取了一个童生。
之后的事情方才说过,不再细说。他到了四川后,隐瞒身份,经过打听找上当地一位有名的匠人想要拜师,奈何人家早收过关门弟子,虽觉得他很有天分却也只能遗憾拒绝。
燕同光不想放弃,便住在附近,每日都要带自己的一件作品去请名匠指教,指望能金石为开。也就是在上门请教的时候,他碰上了来拜访名匠同样被拒绝的客人,一来二往之下,他就被人诓骗,不止把自己赔了进去,还连累了他想要拜师的那位名匠,为了名匠不受伤害,他才绞尽脑汁地完成了抓他们的人的要求。
“学生知道,朝廷严禁民间私造火器,学生虽被胁迫,但也确实做出了触犯国法的行为。”说到自己被骗的黑历史,燕同光尴尬的红脸就消不下去,“该是何罪,学生不会狡辩,只是学生想拜的那位师傅,确实是遭了学生的无妄之灾,且并没有帮那些人做过鸟枪,还请贵人明察,莫要追究那位师傅的责任。”
有追求、有坚持、有担当,燕同光目前为止的表现都很让弘书满意,他起身道:“国有国法,一切自该依法办事。放心,若你们真为人所胁迫,大清律有规定,不会追究你们的罪责。”
弘书离开,并没有当场带走燕同光,虽然他已经决定要将这个人收入麾下,送去给戴梓做徒弟,但他现在已经步入了朝堂,一切自然该按规矩办事。他当然可以使用特权,但特权使用的多了,只会降低自身的威信,于以后并无好处,好钢还是得用在刀刃上。
刑部这边对私造鸟枪之事开始收尾,弘书在火器营的革新却才开头。
不出所料,对于革新,虽然明面上的反对没多少,但暗地里的阳奉阴违和勾心斗角一点没少。弘书也不惯着他们,反正他私下的形象在搞了内务府几次和弘历之事后也没多好,他也从来没想过在大臣们心中树立一个心慈仁厚的形象。所以他直接拿出上次排查时揪到的小辫子,先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几个典型,然后敲打一群问题没那么严重的,随后就把现任造办处总管的周业、贴身侍卫苏尔玛、俞亮、以及镶白旗的一个参领调进火器营填补空缺。
做完了这些后,他并没有满足,又借着革新的机会将火器营的编制稍微小调了一下,增加了一些基层将官职位,提拔了一批有资历有实力的底层兵士。这一通操作下来,加上本来就被戴梓掌握的制造处,整个火器营可以说是被弘书完全握在了掌中,而革新也在前期的小波折之后进入了顺利实施阶段。
火器营这边稍有波折,燕同光那边的事情却是顺顺利利,在刑部查明结案后,燕同光和其他被胁迫之人没被判刑,但也要他们留在京城,在管控中生活一段时间,以确保他们是真的无辜。
这种情况下,弘书的临时招揽自然是不会被拒绝,毕竟要在京城生活一段时间的花销可不低。不过当弘书流露出想要他们长期效力的意思后,除了燕同光之外,遭到了其他所有人的共同抗拒。
燕同光为这些人说情:“请六阿哥勿怪,他们原都是没什么见识的升斗小民,一辈子就呆在一个地方过着熟悉而平静的生活,突然被人掳走胁迫,还来到离家千里之外的京城,于他们来说已是非常惶恐的事情,此后每每想起来,恐怕都会夜不能寐,说不定从此还会对工匠之事产生恐惧心里。所以,您在此时流露出想要他们永远留在京城的意思,他们心有余悸之下才会不敢答应。”
PTSD嘛,弘书懂,倒是没想到燕同光也懂,看来这人除了机械制造,还有点心理学的天赋。
他眨眨眼,突然想逗逗燕同光,便板着脸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在那些匠人眼里,爷和那掳人的土匪无异了?”
弘书还不自知,他这些年跟在胤禛身边,潜移默化养成的气度已经不是上辈子的他可以相比的,因此他这表情一边,对他不甚了解的燕同光立刻当真了,立刻惶恐地跪下:“六阿哥恕罪,学生并没有这个意思,那些匠人也绝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您、您天威堂皇,是天生的贵人,学生等人求着您掳还担心您看不上眼!您……”
这一跪,以及不伦不类的拍马屁,直接让弘书的逗趣之心完全消失,甚至心里有些发酸:“好了,起来吧,他们不愿就不愿罢,等刑部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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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我会安排让他们回乡的。至于你,确定愿意留下来?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别心里不甘不愿的觉得是我强迫你。”
燕同光松了口气,听到弘书的质疑立刻道:“学生绝不会这样想,学生本就想找名匠拜师,学习更高深的鲁班技艺,这天下还有哪儿能比皇宫的匠师们更加技艺高超呢?学生十分愿意为您效劳!”
收获一枚武器人才,弘书也没耽搁,当即就领着他去见了戴梓,戴梓考察之后对燕同光十分满意,在燕同光手搓了一把新式鸟枪当场将其收为首席大弟子。
——别奇怪为什么是首席大弟子,戴梓以前的徒弟在他落难后基本都断绝关系了,而李平、罗阳这几个弘书给找的徒弟,说是徒弟还不如说是学徒,目前还处在考察阶段,并没有正式经过磕头拜师敬茶的步骤。而弘书,他倒是说过要给戴梓行个拜师礼,奈何戴梓一直不同意,觉得自己并没有教过弘书什么,反倒在弘书身上学到良多。
所以这么阴差阳错之下,反倒是最后来的燕同光后来居上,成了新鲜出炉的大师兄,至于这样会不会遭到早来的李平他们嫉妒,从而产生龌龊,这些弘书就不会管了,他相信燕同光,会用绝对的实力征服他的那些预备师弟们。
火器营这边告一段落,常保也从外地赶回,跟他汇报了这一路的见闻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医院的施工。
对于这间以后可能会孵化全国医学发展的医院,弘书并没有当甩手掌柜,除了让常保和雷金玉定时汇报,他时不时的也会突袭现场,检查施工质量和建筑材料有没有以次充好。在他‘微服私访’的重视下,施工队上下都绷紧了皮,不敢有一点马虎,常保更是直接住在了工地上,有时看工人忙不过来了还会亲自下场去拌水泥、搬砖。
弘书很满意,当场给常保画了一个工部尚书的饼,撑得常保立刻扛了五代水泥表达激动之情。
事业干的红红火火,乌拉那拉氏的病情也传来好消息。
虽然还没找到特效药,但韦高谊的医术也不是吹的,和叶桂、吴谦三人一通合计交流,将现行的治疗方案改了一部分,加入了一些苗医的治疗法子,效果还挺不错,弘书去请安的时候,就觉得额娘精神了不少、气色也好了许多。
弘书想要感谢韦高谊,问他想要什么,提出可以先帮他找到家乡的亲人,接到京城来与他相见。
对此韦高谊并无期待,他的父母在他还没被掳走的时候就已过世,至于其他亲人:“老夫都这把年纪了,当年那些兄弟恐怕也没活着几个,没必要再见面,舟车劳顿不说,徒增伤感。”
“至于想要什么,老夫如今孑然一身,半截身子埋入黄土,什么都不需要。”韦高谊说完顿了顿,然后控制表情,尽量使自己显得自然一些,“不过郎小友这些年对老夫也算有恩,老夫不喜欢欠人恩情,六阿哥您若非要给些什么,不如就给郎小友一个前程吧。”
一直默默在当隐形人随身照顾韦高谊的郎兴昌闻言愕然,没想到韦老居然为他求前程,急道:“韦老,我不需要!您忘了鲍良那个狗……”
“闭嘴!”韦高谊怒斥他,“老夫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闲事!还完你这份恩情,我与你便两不相欠,以后不必再来往。”
郎兴昌不明白,韦老怎么忽然就要同他断绝关系了?
弘书却看的分明,韦高谊这分明就是在安排后路,他这段时间在宫里,估计或多或少也听闻了些吴谦和叶桂曾经差点因为治不好贵人的病而被处置的事情,不联想到自己身上是不可能的,他孤身一人不怕死,却不想连累郎兴昌,于是就想着先把郎兴昌摘出去。
这些心思没办法诉诸于口,弘书也只能当不知道,尽力安抚韦高谊:“没问题,我听侍卫他们说,郎兴昌的身手十分不错,若不嫌弃的话,就让他先在我身边当个随从,之后可以参加武举,博一个出身。”
韦高谊对这个安排挺满意,当即就赶着郎兴昌让他走,去弘书身边伺候。
弘书只能无奈地带着郎兴昌离开,回头就把朱意远叫过来,准备吩咐他这段时间多照顾安抚一些韦高谊,这个人他还想以后放在医院和叶桂双剑合璧呢,可不能让人心里有疙瘩。
却不想见了面,朱意远先给他汇报了一条重要消息。
“主子,仁照法师出关了。”
第123章
养心门前的玉影壁处,弘书两只手揣在毛茸茸的袖筒里,抬头望着阴沉的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子,来了。”朱意远的声音轻轻响起。
弘书顿了顿,低下头,向右转去,看着踏过尊义门,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仁照法师——弘历。
弘历身穿紫红色的喇嘛僧服,规格只比他身旁的格鲁活佛低一些,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他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阴郁气息。
弘书等他们一行人走近,微微垂头颔首,率先出声:“活佛、仁照法师,恭喜顺利出关。”
活佛双手合十:“六阿哥有礼。”
弘书淡淡一笑,目光平移,平平无常地看向另一位主人公。
嚯,这眼睛就差冒火星子了。
弘历紧紧盯着弘书,咬着后槽牙,废了极大力气才压抑住自己想要上去撕烂这张脸的冲动。
“仁照法师。”弘书想看看这位被迫出家的好‘四哥’在这场洗礼中有没有哪怕一丁点改变,他道,“虽说出家人已斩断亲情牵挂、不染俗世,但有件事我还觉得还是该和你说一声。”
“四嫂所出的小侄女,月前…不幸夭折了。”
弘历的眼中出现了一瞬的茫然,仿佛不知道弘书说的是谁,随后反应过来,然而眼中除了冷漠再无其他情绪。
不出所料,弘书不至于失望,却也为那个小小的婴儿感到些许不值,他忽然就想刺激一下弘历。
他看着弘历的眼睛,眼中隐着晦暗的光:“小侄女福薄,如今已经按例下葬,仁照法师若有空,不如为她念几句心经,也算全了你二人这一场父女缘分。至于四嫂她们,现在住在景园,一应用度仍是按照皇子福晋的份例由内务府供给,三嫂时常过去照应。我也劝了皇阿玛,等永璜再大一些,可以先破例给他一个贝勒爵位,这样也不必担心因为下面的人欺上瞒下,导致生活拮据。”
“仁照法师,你放心,我以后会照顾好嫂子侄子他们,保他们一世荣华富贵、平安喜乐。你只管六根清净、安心修炼,争取早日‘功德圆满’、证得果位。”
弘历的眼睛这次不是差点冒火星子了,而是直接燃起熊熊火焰,春风得意时还能称得上一声英气的脸庞此时扭曲的仿佛罗刹。
他再也压抑不住,一步踏出。
格鲁活佛眉心微拢,无声念了句佛,开口道:“仁照,该去拜见皇帝陛下了。”
弘历充耳不闻,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弘书面前,以一种俯视的姿态厌憎地看着他,声音压得极低:“你以为你现在就赢了?迫不及待地来我面前炫耀?弘书,你还是如此天真。先是三哥、再是我,你以为皇阿玛是为了你才这么打压我们俩?不,皇阿玛是为了他自己,看看先帝和前太子吧,你连太子都不是呢,就敢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就算我现在被出家又如何,我这次不过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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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摸准皇阿玛的心思,皇阿玛一时生气才会令我出家。等时日长了,皇阿玛气消了,你觉得皇阿玛真的会舍得一个儿子?何况,武则天一个女人都能寡妇出家最后做皇帝,你觉得我就不行?弘书,别高兴的太早,笑的早不算什么,还得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这八十一天,除了发疯、质疑、和格鲁活佛你来我往,也不是什么正事都没干。至少他想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被莫名其妙的出家。在永璜做转世灵童这件事上,他本以为,皇阿玛会看到通过永璜之事伸头藏传佛教高层,从而掌控西藏的利益。至于感情?不过一个庶孙子而已,他以后还能给皇阿玛生更多孙子,一个孙子能换来一个大省,完全不亏。
他却没想到,能从众位叔叔中杀出重围坐上皇位的皇阿玛,竟然会重视感情多于利益?这简直不可思议,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些质疑,这样感情用事的皇阿玛,凭什么打败其他叔叔?这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权利拥有者该有的心态!
这些百转千回的想法弘书都不知道,但不妨碍他扯扯嘴角,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就凭你,也想和武则天比?你给人家倒夜壶都不配!弘历,不用在这里跟我放狠话,有本事你就做给我看,让我看看,你努力努力能不能配去给则天皇帝刷恭桶。”
这有味道的话语直接让弘历表情扭曲,他拳头握的紧紧的,已经有些忍不住举起来的动作。
朱意远机警地上前半步,随时准备冲出去为主子挡拳。
“怎么,想打我?”弘书眉头微扬,嘴角含笑,“别忍着,动手啊。你以后能不能行我不知道,不过我看你现在就挺不行的。”
弘历的拳头抖动的厉害,额上青筋直跳,一口牙差点咬碎。
眼看他就要忍不住时,弘书忽然后撤半步,微微偏头一笑:“好了,两位,我该去面见皇阿玛了,失陪。”
说完潇洒地转身离开。
自己当他是生死大敌对待,他却像是偶然来了兴致才来逗弄一番,这种认知让弘历气的几欲吐血。
虽没听到声音,但旁观了一切的格鲁活佛在心中微微摇头叹息,仁照输的很彻底。这八十一天,疗伤虽然是糊弄外人,但格鲁活佛也真没闲着,他按照皇帝的吩咐,每日勤勤恳恳地念佛经、讲佛法,试图磨一磨这位四皇子的性子,让其能看开一点、安分一点,乖乖听皇帝的话,做一个德高望重的活佛弟子。
可惜,一番努力,最后也不过是换来仁照的表面配合,而这最大的原因还是他暗示仁照若不配合,他就禀报皇帝,疗伤效果不够,需要再延长闭关时间,仁照这才妥协配合。
早知他出来不会安分,但没想到,他连面见皇帝之前这点时间都撑不过去。
——六皇子也是,胜就胜了,还来撩拨仁照的神经,胸襟不足。也不知道这次会去和皇帝说什么,希望别说的太过分,他在京城待的够久了,得尽快回西藏,还需安排京城圣庙的人选。
被诟病胸襟不足的弘书根本没和阿玛提弘历一个字,说的都是正事:“皇阿玛,报纸这边的论辩专题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禧叔那边的邀稿函准备这几日就发出去,您这边呢,《大义觉迷录》刊刻的如何,曾静他们准备何时出发?”
“朕命他们这次用新式印刷机,已经刊刻的差不多了。”胤禛道,“曾静他们还需等等,等过了清明节再令他们出京。”
每年清明各帝陵都有大祭,今年的胤禛打算亲自出面,回头再让曾静出去好好宣扬宣扬这一幕。
父子俩又说了些火器营、官学推行黑板粉笔之类的琐事,胤禛道:“今日还没去看过你皇额娘吧,一会儿从体顺堂那边的后门过去吧,别绕路了。”
体顺堂的后门一出去就是永寿宫的大门,不过这里是宫女太监们走的小门,一般情况下,不是特别着急的情况,他们这些主子是不会走这里的。
弘书若有所思,阿玛这是知道了他和弘历在外边那短暂的对峙,不想让他们再碰面闹出笑话来?感觉有点没必要,他刚才虽有意激怒弘历,但心中也是有分寸的,不会真的闹的不好看,让人看笑话。
不过阿玛既然吩咐了,他也没必要争这个,少走两步路、多陪陪额娘不好吗?至于什么走下人走的门丢分不丢分的,谁在乎那个。
弘书离开,胤禛静静坐了一会儿,才让人传格鲁活佛和弘历觐见。
“贫僧见过皇上。”格鲁活佛行礼。
弘历也该见礼,但他张了张口,却吐不出任何话。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表现的听话一点、乖顺一点,学格鲁活佛那样,以僧人身份拜见皇帝,或许还能讨得皇阿玛的一点欢心。
但……这声阿玛叫了十八年,突然不让他叫了,他如何能习惯。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很有默契地等着弘历的态度。
最终,弘历妥协的低下头:“参见皇上。”就当自己是在大朝上,以臣子身份拜见皇阿玛吧。
胤禛八风不动,仿佛没有察觉到弘历的那点小心思,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径直开口道:“既然仁照法师已经疗伤完毕出关,那就正式接过第日寺的方丈之位吧。如今皇后病重,作为活佛觉醒灵慧的高徒,朕希望你能闭关为皇后祈福,令皇后早日病愈。”
不说时间,若是皇后一直不好,他就一直不能出关不成?这是要变着法子把他关起来!
即便是在胤禛面前,弘历也差点忍不住扭曲了表情,整整八十一天!日日待在那个小佛堂里,和活佛那个老不死相对,他早就被憋疯了,再多来一天他都受不了!
胤禛却不管他愿不愿意:“秦远,护送仁照法师回寺,好好保护,莫要让心怀不轨之徒伤了他。”
秦远!就是这个人,这段时间一直守在小佛堂外,让他连踏出那个门都不能!弘历低着头,掩藏起自己眼底丛生的戾气。
还有皇后,皇后!
罪魁祸首之一,为什么还没死!
第124章
弘历再次‘闭关’,弘书并不觉得意外,他能看出弘历的怨恨,阿玛自然也能看出,不能因此处置他,但将人变相软禁起来、不让他搞事还是没问题的。
弘历的出现就像湖面的一点涟漪,风过无痕,并没有引起多大关注。百姓们每天关注报纸上新闻和新鲜事物都不来及,而王公大臣们则在默默关注《大义觉迷录》和报纸上即将开展的论辩专题,这段时间,他们和外地友人的信件来往格外频繁。
而除了这些事,还有一个百姓和王公大臣们共同关注的事,选秀。
“报纸报道了!报道了!我赢了哈哈哈,给钱给钱!”
一大早上,刚开门,没什么生意,巷子内临近的几家商铺伙计聚在一起,看最新出炉的报纸,其中一个人快速找到想要的内容后,大笑着向其他人伸手。
输了的人拍他的手:“高兴什么,又不是你一个人押报纸会报道选秀,钱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
赢得人丝毫不在意,笑容满面:“就算是分,我也能分不少,哎呀,让我算算,这一回就赢了几天工钱呢?嘿嘿嘿,多谢各位善人布施啊。”
另两个赢的人也一起起哄要钱,输的人唉声叹气的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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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不明白:“选秀这可是给皇上选妃子,那可都是六阿哥的庶母,子不议父,他怎么能令报纸写这些事呢。”
赢的人喜滋滋地数着钱:“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八旗的适龄姑娘都要参加选秀,怎么也有好几百人呢,还能全当妃子啊?即便是皇上那也养不起啊!这些姑娘啊,大多数都是要赐婚给那些王爷贝勒家的孩子的,有什么不能报道的。”
“即便不是全部,那宗室里的也有长辈啊,怎么能把涉及长辈的事这样公开呢。”那个人嘟嘟囔囔的觉得六阿哥做的不对,不太尊重长辈。
这并不是民间独有的论调,事实上,弘书并没有令人报道今年有哪些姑娘很优秀这种过于娱乐化的内容,报纸上的文章甚至没有涉及到任何关于人的内容,就只是报道了一下选秀出现的时间、意义、规则、程序这些在某种程度上公开的东西。但就是这,他也接到了来自宗人令的‘敦敦教诲’,主题就是选秀乃皇家盛事,是严肃的、崇高的、尊贵的,不应该这般报道给那些无知小民知道,他们在街头巷尾的议论,是对皇家的轻慢和不敬,会影响皇家的威严形象。
弘书并没有试图去反驳他,这是三观的不同,不是几句话就能令对方认同的,他当面深受教诲,转身就是不改。
选秀步入正轨的时候,关于给后宫哪些人升位分的名单也在齐妃、懋妃、裕妃的商讨下出炉,摆上了胤禛的案头。
胤禛批折子累了,才拿起这份名单打算看看顺便歇一歇,并没有什么意外,名单里给的最高位份就是贵人,都不用过脑子,批个准字就行。
他提起笔刚要落下,突然一顿,重新将名单看了一遍,放下笔,拧眉想了想,再次提起笔时,他将‘常在武氏晋为贵人’划去,在旁写下‘常在武氏晋为嫔,封号宁,赐住景阳宫’。
顿了顿,他在最后批示道:除武氏外,其余人应如所请。另,常在海氏行事不谨、不安于室,景仁宫谨嫔有教导不力之责,武氏素来恭谨敬慎,令海氏迁宫至景阳宫,交予武氏教导。
这一笔朱批很快被制成圣旨,送至后宫,当即就将第一个听到的齐妃吓得心如擂鼓,和如今的谨嫔比起来,她这才明白皇上对她是多么的念旧情,当初弘时糊涂,皇上没有迁怒她不说,甚至从没有指责过她教养弘时不力。
再看看现在的谨嫔,虽然皇上惩罚谨嫔的理由从来都是正当的,但只要长脑子的都明白,若不是弘历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了皇上厌恶,谨嫔就算犯了那些错误,也绝不会落得如今被降位、还被贴上‘行事不谨、不安于室’标签的下场。
是的,行事不谨、不安于室这八个字的评语看似是给海常在的,但明眼人都知道说的是谨嫔。
圣旨既已下来,除了晋升为嫔的武氏需要礼部出动使臣单独去册封,其他人只需将人叫来,把圣旨一念,领旨谢恩就是。
后宫立时就如爆发前的火山,压抑而又紧绷,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每个人的表情都精彩纷呈。
天上掉馅饼的武氏自是欣喜若狂,但想到皇上专门提起的‘恭谨敬慎’四个字,她就不得不压抑住狂喜的心情,努力表现的风淡云轻、端庄淑慎,一边搬宫一边想着她该如何对待被皇上指明要她教导的海氏。
而海氏,自从圣旨下来后,她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行事不谨、不安于室’八个字,整个人都好像魔怔了。海氏的贴身宫女看着这样的小主不由暗暗垂泪,她们小主明明最没有心眼了,也从来没想过要往上爬,只是运气不好,分到了景仁宫,摊上谨嫔这么个一宫主位,才落得如今下场。瞧瞧隔壁和小主一同入宫的郭常在,就是运气好,遇上裕妃娘娘这样和气的主位,如今不但顺顺利利当上贵人,甚至还保留着一些初入宫的天真。
“小主,您别多想了,奴婢偷偷听别的宫人说了,她们都说皇上不是说您,这八个字是说那位呢,与您无关的。”贴身宫女努力安慰道,“您看,皇上甚至还特意让您离开景仁宫呢,说明皇上也是知道您是被迫的,如今不过是借一借您的名头,等过些日子,这个档口过了,皇上一定会补偿您的。”
海氏苦笑,就算宫里这些人都认为那八个字不是说她又如何,这天下又不是只有皇宫这些人:“你不懂,这一道旨意传出去,外面的人只会将这八个字套在我海家的姐姐妹妹们身上。”她忍不住哭道,“我不曾为她们带去半分好处,却要连累她们姻缘艰难,我对不起她们,呜呜呜……”
海氏在后殿哭的压抑而小声,生怕被谁听到了。
钮祜禄氏却是一路哭的梨花带雨,直奔养心殿,想要求见皇上为自己伸冤,她觉得海氏自己秉性不端、是家中从小没有教养好,皇上怪罪于她她实在是冤枉。
苏培盛答应为她通报,却只是进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出来,很真诚地说道:“娘娘,皇上正忙着,现在没空见您,不如您先回去。”
钮祜禄氏不肯,非要在这等着,最终还是惊动了胤禛。
胤禛听完苏培盛的汇报,没有怪他自作主张,甚至笔下都没停,就道:“擅闯前朝重地,告诉谨嫔,念在初犯,此次就罚她闭宫反省一月,若有下次,哼。”
虽未直说,但未尽之言都能猜到,无非就是降位去封号这些。
钮祜禄氏哪一个都受不住,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先廉亲王府,原四阿哥府,现第日寺,最宽敞最空旷最冷清最幽暗的方丈闭关室里,弘历支着腿坐在蒲团上,在佛像的眼皮子底下吃着吴书来悄悄偷渡进来的烤鸭,同时一边享受着吴书来的按摩伺候,一边听着他汇报这段时间的大小事情。
听到母亲受辱,弘历表情一下子阴郁起来,将未吃完的烤鸭狠狠掼在地上,起身踱步几圈,不知想了什么,表情越来越狠,招过吴书来,小声开始吩咐。
吴书来还是很有本事的,在知道弘历要被出家的第一时间,他就迅速判断形势,然后安排人换身份潜伏在寺里,他今日能进来,除了变装到位,也是这些人偷渡的功劳。
但就是这样镇定的吴书来,此时也被弘历的吩咐吓得花容失色,跪地劝谏道:“爷,爷,万万不可啊!您想想前直郡王,此事一旦被发现,您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的!爷,您还有时间,您可以慢慢图谋,不必急于这一时!奴才知道您孝顺,只是就算宫里娘娘知道,也绝不会同意您为了她如此做啊!”
他的劝谏弘历一句没听进去,甚至俯下身,狠厉地盯着吴书来:“被发现,为什么会被发现?此事你一个人去做,不会有别人知道,怎么会被发现?还是说,你准备背叛爷?吴书来,你的一切都是爷给的,别以为能背着爷去攀高枝,爷就算是落魄了,收拾你还是轻而易举的。”
吴书来既心惊又心凉,但就像弘历说的,他从弘历三岁时就跟在身边了,十五年的时间,不止他的一切是弘历给的,就连他的命,也是弘历给的。
“爷,爷您明察,奴才为您的一片心可昭日月,奴才是真心怕您一时义愤想左了啊。”吴书来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眼角甚至沁出泪来。
弘历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仿佛终于判断出这个奴才确实忠心于他,才不耐烦的解释道:“你以为爷这么做只是为了给额娘出气?不是,爷是为了国丧!爷现在需要时间,弘书绝对不会愿意给爷时间,看看他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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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那些事情,再不想办法让他停下来,朝堂上的那些墙头草都得倒向他。”
“国丧就是最好的理由,让他老老实实地守三年孝、什么也干不成,这样,爷才能有慢慢图谋的时间!”
第125章
这屋里明明烧着旺旺的火盆,但秦远跪在地上,却觉得比地牢里还冷。
皇上已经沉默很长一段时间了,秦远想,这次自己会接到什么样的命令呢?完成这次的命令后他安享晚年的几率还会剩下多少?
秦远是一个有梦想的粘杆处侍卫,他的梦想就是能摆脱‘暗卫’不得善终的宿命,安享晚年。他从入行的那天起,就给了自己一个百分百的几率,然后一点点往下扣,时至如今,那个数字已经所剩不多。
秦远默默估算,干完这次活,那个数字可能会变成个位数。
“静观其变。”胤禛幽幽的声音响起。
嗯?秦远愣住的时间连千分之一秒都不到,立刻听令:“是。”
吴书来离开后第日寺后,几经安全屋换装才回到景园,并没有人问他去哪里了。景园中的人如今分成两拨,一拨是以四福晋和几位格格为首的内院之人,一拨是以吴书来马首是瞻的外院之人,互相之间几乎不怎么来往。
这样的情况也意味着,吴书来想找人商议商议都找不到人,他只能靠自己。
思来想去,吴书来叫来手下:“爷如今在为皇后娘娘闭关祈福,咱们府上也不能拖后腿,你们去打探打探,京城有没有喇嘛,愿意替咱们做做祈福法会的,银子不是问题。”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若实在找不到喇嘛,道士也行。”
这是一个筛选,吴书来深知,主子吩咐他做的事,是不能叫任何第三人知道的,所以他想要办成这件事,就得另找名目,而在这之前,他得先找到一个有点能力还贪婪胆大的家伙,最好能有点宫里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