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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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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雪兔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把腿收回来,但——

他坐在池畔的鹅卵石上,双手向后撑着,全身只有一条浴巾堪堪遮挡在胯间,稍微一抬腿,便一览无余。

少年的双腿白皙修长,骨肉匀停,肤色和体型与面前的人皆有差别。牛岛若利看见他怯怯地望着自己,琥珀色的眼眸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立花雪兔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双手撑着自己悄悄地往后挪,却被他发觉了。他稍一用力,就将少年拉了回来,再也动弹不得。

鹅卵石滑得不行,身后的双手根本撑不住。少年的身体越来越向后仰,最后只能用胳膊肘支着,腰间悬空在地面上;一条腿勉强抵在池畔,另一只脚踝被紧紧地禁锢住,腿被迫屈着,胯间的浴巾聊胜于无。

一个非常糟糕的姿势。

立花雪兔简直想质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要在这里把我办了吗?!哈哈你看这事闹的你要是说一句我也不是不给你办啊,咱们别搞强制——

牛岛若利掬起了一捧水,轻轻洒在少年的小腿上。

立花雪兔:“……”

温泉水经过了他的手,不再滚烫得难以忍受了。

牛岛若利垂眸,一心一意地帮他适应温度,慢慢将水浇在他的小腿、膝盖上,动作温柔细致得不像话。

立花雪兔:“……”

幼驯染正得发邪,衬得自己黄得发邪。

少年垂着眼眸。

他做这些不是因为他喜欢我,而是因为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以了。”牛岛若利说,“试试?”

立花雪兔缓缓将双腿浸入温泉中,果然可以适应了。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训练一整天而酸痛的肌肉,奇异的、算不上难闻的硫磺味萦绕在空气中,这一切都令他感到放松。少年的双腿在水里轻轻晃荡,一圈一圈的涟漪将二人包围在其中。

“下来?”

牛岛若利向他伸手。

“呃呜……”

当然想下去,但下去之前要先把浴巾拆了,当着幼驯染的面,他哪里好意思。

“嗯,那我先上去了。”

牛岛若利似乎轻易就猜到了少年的心思,退回到自己刚刚泡着的位置,拿上浴巾,从另一侧的台阶走上去了。全程立花雪兔一直低着头,眼睛哪里也不敢看,迅速躲进了温泉里,只听见幼驯染掀开帘子、正要离开的声音。

在他的头顶上,黑兔子和白兔子又掐起来了。

黑兔子:Chncebll啊!你在等什么啊!!!

白兔子:别搞七搞八的!比赛为重!!!

白兔子正义凛然地将黑兔子K.O.了。

门口,牛岛若利的动作停了一下,仿佛在等什么似的。

立花雪兔背对着他泡在温泉里,并没有突然回心转意。但是忽然安静的环境又让他想到了刚刚庭院里的黑影,不由得又有些害怕。

拥有特殊体质的死神小学生就在隔壁,黑暗就如同狼人村的夜晚,不知道谁会突然刀人、谁又会突然死亡。

“……等、等一下!”立花雪兔说。

“怎么了?”牛岛若利问。

“……我有点、有点害怕……”

“那我在外面等你。”他没有问害怕什么,只是很快地答应了。

太好了……

立花雪兔松了一口气,把自己通红的脸浸在温泉水里,咕嘟咕嘟地吐泡泡。

听着外面传来的换衣服、吹头发的声音,总算没那么害怕了。

唉。

我真邪恶。

牛岛若利真是一个很好的人。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幼驯染的声音响起来:“不能泡太久。”

“……我知道了!”

泡过温泉果然浑身轻松,就像塞尔达里的鼓隆温泉,泡完之后回满生命值,明天又可以继续魔鬼训练了,怪不得鹫匠教练要带他们来温泉别墅集训。

更衣室里准备了浴衣,立花雪兔比划了一下,发现根本不会穿,又放回去了,还是穿上了自己带的短袖睡衣,擦着头发走了出去。

门口有一排公用的化妆台,放着吹风机、按摩梳、各种护肤品小样等等。

牛岛若利正等着他,让他坐在镜子前,站在身后开始帮他吹头发。

立花雪兔坐下一看,护肤品竟然是LAMER鎏金系列的,贵得吓人,外婆就是用的这一整套正装。这群男高中生看也不看,摆在这里简直浪费。

……不用白不用。

立花雪兔拆了一小瓶晚霜,心说可我也用不完,赶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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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招呼牛岛若利:“快快快你也坐下。”

牛岛若利:“……?”

两人面对面,立花雪兔盘腿坐着,牛岛若利手上的吹风机仍然没停。在轰鸣的暖风中,少年像生日的时候用奶油蛋糕恶作剧一般,将晚霜点在他的脸上。

“若利以后肯定是大明星。”立花雪兔笑着说,“所以要从现在开始注意形象!”

他刚从温泉里出来,掌心温热,在幼驯染的脸上胡乱涂抹。

应该是有一套配合天价护肤品的手法的,总之不可能是这样一种将奶油涂抹均匀的手法,但是连立花雪兔都不知道、牛岛若利自然就更不懂这些了。他关掉吹风机,乖乖地坐着,任由少年在自己的脸上以权谋私地涂抹、揉捏。

……像小动物的爪子。他只是想。热烘烘的。

当吹风机在响的时候,总感觉时间会变得特别漫长。

牛岛若利就这样坐在对面,继续帮他吹头发。前一天就因为激动没怎么睡觉的立花雪兔,在折腾了一整天又尽情地揉捏了幼驯染的脸之后,此刻终于支撑不住了。他努力揉了揉眼睛,但脑袋还是一点一点的,最后直接倒在了牛岛若利的肩膀上。

牛岛若利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才关掉了吹风机。少年沉沉睡去,呼吸声均匀,窝在他颈间的姿势让他看不见少年的脸,但能感受到他的睫毛蹭在颈侧,正微微颤抖。

吹风机停下之后,走廊上的声控灯一盏一盏地灭掉,最后只剩一室朦胧的光。所有人都已经睡着了,山中的深夜,连风刮过的声音都不曾有。

今夜,万物静默如谜。

他想起了一句不知道在哪里看见的话:

「温柔的爱意滋生于困倦。」

是吗?爱仅仅滋生于困倦吗?滋生于当下、滋生于此刻吗?

还是说,滋生于妈妈告诉自己,在意一个人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呢?

也许比这些时候都更早。

在更早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你了。牛岛若利垂眸,在心里对他说。

他轻而易举地抱起了少年,穿过静谧的走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翌日,立花雪兔是被闹钟吵醒的。

迷迷糊糊之中,他想,不对……我好像没有定闹钟啊?

一条结实的手臂从他的身上横过去,按掉了闹钟。

终于安静了,我可以继续睡了……立花雪兔舒服地翻了个身,抱着旁边一个软软的东西,脑袋还蹭了蹭。

……不过这是个啥?我从家里带了抱枕过来吗?怎么感觉这有点像……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趴在牛岛若利的胸膛上,而牛岛若利本人则用一种无辜的表情看着自己。

立花雪兔:“???!!!”

他一个弹射坐起来,差点大叫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怕把别人引来。

……不对,为什么搞得好像我们被捉奸在床一样?

……不对不对,要素全都满足,这不就是捉奸在床吗?

“怎么回事——!”

立花雪兔痛苦地捂着脑袋,完全断片了,泡温泉也能泡得断片吗?难道我昨天晚上最后还是没忍住狂性大发,把此纯洁无辜的牛牛同学给办了吗?!

“昨天吹头发的时候你就睡着了。”牛岛若利如实说,“我不知道你住在哪一间,大家都睡了,也不能一间一间地敲门,就把你带回来了。”

“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立花雪兔紧张地问。

“你昨天晚上,”牛岛若利顿了顿,“抢走了我的被子。”

“……”立花雪兔要被他吓死了,“你说话别大喘气啊哥!没了吗?”

“没有了。”牛岛若利闷声说。

还好还好。

现在最要紧的事怎么从这里悄悄地出去,不被大家发现。每间房间里都有准备好的洗漱用品,立花雪兔迅速在他房间收拾好自己,打算趁所有人还没出门,抢先一步出现在集合点——

“立花,早上好。”濑见英太从右边的房间走出来,愣了一下,“你昨天晚上睡在若利的房间里吗?”

立花雪兔:“……”

“噢噢!徒弟!早上好!”川西太一从左边的房间里走出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变得很精彩,“……你昨天晚上和牛岛前辈睡的?”

立花雪兔:“……”

“不,我们换了房间。”他决定抢救一下。

接着,牛岛若利走出了房间,在他身后关上门,彻底坐实了谣言。

立花雪兔:“………………”

Semi哥知道了,就等于白布前辈知道了;白布前辈知道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金毛狗知道了,就等于排球部所有人都知道了。

大家在庭院里集合,先简单地做一些热身运动,补充一些电解质和能量,就准备去跑步。

一路从房间到楼梯到客厅再到庭院,立花雪兔走过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你昨天晚上和牛岛/牛岛前辈/若利睡的?”

甚至热身的时候,鹫匠教练看着立花雪兔,脸上风云变幻,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憋出了一句:“注意点影响。”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想死。

他转头瞪着罪魁祸首。

主将若无其事,表情平静地领着大家列成一队,沿着山上的徒步道开始跑步。

*

全白鸟泽只有两个耐力困难户,即耐力2的天童觉和耐力1的立花雪兔是也。此二人也是重度挑食患者,屡教不改,情节恶劣,即使派出了主将管理他们的吃饭问题,仍然无济于事。

今天,鹫匠教练准备了秋葵和青豆,这两人谁没跑完,谁就要吃自己挑食的东西。

即使在重罚之下,二人还是离大部队越来越远,回天乏术。

“我们……跑到温泉街上,然后直接买一张巴士票回仙台吧……小雪兔。”天童觉气喘吁吁地说。

“不行……我的平板在别墅里,游戏机也压在鹫匠教练手上……”

“我们……跑多久了……”

“一个半小时了……”

“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

“若利肯定到了,十公里他五十分钟就能跑完……”

“我们还是去买巴士票吧。”

二人跑着跑着,一辆警车开过,停在他们前面。

“你们是要去前面的别墅区吗?”其中一个警官问。

“对啊。”

“换条道跑吧,这别墅区要封锁了。”

“???”立花雪兔说,“可是我们住在这里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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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官又问:“昨天晚上你们在吗?”

“当然了。”

“那你们上车吧,我带你们过去。”警官对他们点点头,“我们刚刚接到了别墅区内的报案,请你们配合调查。”

二人:“……”

立花雪兔:救命啊!死神小学生稳定发力了!

第44章 一日的名侦探仁心妙手做完了饭,而天……

一开始还因为不用跑步了而沾沾自喜、第一次坐警车而兴致勃勃的的天童觉和立花雪兔,对事情的严肃性还全无心理准备。直到回到别墅区,看见眼前的一片混乱,二人才双双陷入震惊之中。

就连鹫匠教练看见他们下车,都已经无暇追究跑没跑完十公里这样的小问题了。

就在白鸟泽排球部和江户川柯南一行人两幢别墅相连的后山庭院里,一个穿着浴衣的老者倒在血泊里。排球部的大家围在稍远一些的地方,都是一副既焦急、又害怕自己贸然添乱的表情。

而在老者身边,白布贤二郎跪坐在血泊中,不断呼唤他:

“五十岚先生!能听见我说话吗?”

被唤作五十岚先生的老者颈间插着一支箭,并没有死亡,却也已经意识模糊。白布贤二郎先用手捂着他的伤口,头也不回地喊:“毛巾!快点!”

毛利兰抱着一大叠浴巾匆匆赶到,白布贤二郎立刻将浴巾卷起来,环绕按压在箭矢根部。毛利兰见状,也学着他帮忙,将毛巾卷好递给他。

刚刚跑完十公里的二传手,其实也已经很累了,汗湿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身上又沾满了五十岚先生的血。

一滴汗珠凝在他的鼻尖,但白布贤二郎手上的力量却不减,也没有因混乱的情况而颤抖,他只是持续地、用力地按压着伤口,即使五十岚先生疼得挣扎也没有松手。

“还需要布条。”白布贤二郎说,“救护车来了吗?!”

濑见英太已经去将更衣室里的浴衣都拿来了,大家迅速撕成了布条递给他。在毛利兰的协助下,白布贤二郎将五十岚先生的左臂弯曲,用布条固定在他的胸前,利用手臂的重量给左颈间的伤口加压。

这时候救护车终于抵达,车上冲下了一群医生,将五十岚先生迅速抬到担架上。在看见受害者的急救处理的时候,医生们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白布贤二郎缓缓从血泊中站起来,满手都是血,脸侧和衣襟也溅上了血。少年垂着手,眉眼淡淡,脸上除了极致的冷静,只有微微的疲惫。

主任医生欣慰地看了少年一眼,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而后,救护车的门合上,呼啸而去。

现场随后又到了一车警官,将整个别墅区封锁、两幢别墅内的所有人都控制在现场内。白布贤二郎在一位警官的协同下先回去洗手、换衣服,剩下的人则等待着接受例行问话。

相比于浩浩荡荡的白鸟泽排球部,与受害人五十岚先生同住的,除了江户川柯南等一行人,就只有一位中年女性雪野女士、两位年轻男子,黝黑高挑的鹿岛先生和矮一些的栗原先生,呈现为经典的梦幻三选一阵容。

警方在受害人倒下的地方以及庭院内开始调查,白鸟泽排球部的大家准备回到自己别墅的客厅,集中接受例行问话。

这时候立花雪兔才看见,在受害人的血泊中,还有一件东西。

——一个瘪掉的排球。

一位警官将它收纳在证物袋里。

立花雪兔正要上前一步,想要仔细地看一看那排球。

他的胳膊一痛。

牛岛若利看见他想上前,立刻抓住他的手臂,皱着眉头,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交给鉴识科查一下指纹。”那警官说。

立花雪兔抬眸看了牛岛若利一眼,转过头去。

“不用查了。”少年虽然有几分怯怯,但嗓音清亮,没有犹豫。

所有人都看向他,而牛岛若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我的排球。”立花雪兔硬着头皮说。

警官拍了拍手,站起来,打量着眼前瘦削的少年,顷刻点点头,说:“行,那你跟我们来一下,保险起见还是要比对指纹。”

立花雪兔点点头。

“我们的孩子和案件绝对没有关系。”

立花雪兔有些意外地看着鹫匠教练,矮小的老者拦在少年身前,对警官说:“如果你们有什么要问的,问我这个老头子就可以了。”

“……我们也没说他是凶手啊。”警官哭笑不得地说,“只是既然他的排球落在了现场,我们就要调查的。”

立花雪兔对鹫匠教练说:“嗯嗯,没关系的,我和警官先生去一下吧。”

鹫匠教练这才让步:“……他刚跑完步,衣服都是湿的,让他回去换件衣服、吃点东西,再配合你们调查吧。”

警官大方地说:“行。”

大家都回到客厅里,继续集中调查。一位年轻的女警官陪着立花雪兔上楼回房间,牛岛若利似乎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那警官朝他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阻拦。

别墅二楼,没有别人在场。

牛岛若利说:“……藤原警官。”

年轻的藤原警官笑着说:“都长这么大啦,若利。”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你们认识吗?!”

“总之,我以前受到了牛岛家很多照顾。”藤原警官又说,“今天真巧啊,若利,你们是来这边集训的吗?”

“他和案件没有关系。”牛岛若利没有回答,只认真地对藤原警官说,“我以牛岛家的名义担保。”

“……”藤原警官哭笑不得,“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搞得我们警视厅像坏人一样。我们又不是要把他抓走,现在他是案件的关键线索啊。”

“我看这位同学倒是比你们镇定多了,有什么说什么,没做过的事情就不用怕,给我们警方的侦破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不用一个一个找指纹了。”藤原警官又对立花雪兔说,“对吧,少年。”

立花雪兔一听见夸奖就得意洋洋了:“对!”

“……您说得对,是我欠考虑了。”牛岛若利也说。

“没关系啦。”二人站在立花雪兔身后,藤原警官用胳膊撞了撞牛岛若利,用揶揄弟弟的口吻,小声问,“……你是不是关心则乱啊?”

牛岛若利:“……”

从昨天晚上出去练习开始,立花雪兔就没回过自己的房间了。

他一开门,一阵山风就迎面呼啸而来。

立花雪兔:“……啊?!”

眼前,昨天关好的玻璃窗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个大洞。

山风从破碎的玻璃窗里漫灌进来,吹得房间里的几本《超级漫画素描技法》《漫画分镜的创作方法》的书页哗啦作响。

立花雪兔:“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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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若利和藤原警官脸色均是一变,上前拉住正要往房间里冲的比格兔。

牛岛若利:“先别进去!可能还有危险!”

藤原警官:“保护现场!这里也是现场!”

“我的平板不见了啊啊啊!”立花雪兔哀嚎。

——我昨天晚上刚画的十页分镜啊!凶手我要和你拼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漫画家的愤怒!!!

牛岛若利单手揽着张牙舞爪的愤怒比格兔,把他抱到一边。藤原警官戴上手套,先进房间检查,确定没有危险了之后,又叫了一组鉴识科过来。

*

“这个排球你是什么时候丢的?”

“昨天晚上。”立花雪兔耷拉着眉眼说,“大概……十点半吧?我一个人在庭院里练习,从九点钟开始的,垫球垫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球滚向后山去了,太黑了我就不想捡,回去洗澡了。”

“你丢的时候,它不是瘪的?”

“不是,是好的。”

“你房间的玻璃窗是什么时候碎的?”

“不知道。”

“你们早上出门跑步的时候,玻璃还是好的吗?”

“……不知道。”立花雪兔说,“我……我晚上出去练习之后,就没回房间了。”

“你从昨天晚上九点,到刚才,也就是早上八点半,是第一次回自己房间?”藤原警官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你在哪里?”

“这、这你也要问?!”立花雪兔说,“就、就在别人房间呗。”

藤原警官追问:“你自己有房间,为什么要去别人房间?”

“……在我房间。”旁边陪同调查的牛岛若利说。

藤原警官:“噢。”

藤原警官低头刷刷做笔录,立花雪兔感到奇怪。

——怎么他一说你就不问为什么了?你倒是继续问啊?

“丢排球和玻璃碎这两件事情,你认为哪一件在前?”

“应该是丢排球吧。”立花雪兔想了想,“我的房间就在庭院正上方,练习的时候我没有听见玻璃碎掉的声音。”

牛岛若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他一贯的面无表情,但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其实已经很生气了。

立花雪兔有些茫然。

“好,你们先在这里等着吧,有什么问题我再来问你。”藤原警官把自己买了还没来得及吃的便利店早餐给了立花雪兔,就继续去忙了。

“拜托……我的平板里真的有很重要的文件……”立花雪兔弱弱地说。

“嗯,记着了。”

“唉,怎么会这样。”立花雪兔叹了口气,“我们还要准备打全国大赛呢……”

“少年。”听见这句话,藤原警官有些愠怒,却克制住了。

她回头,摘下手套,用指尖点了点立花雪兔的颈侧附近,对他说:“一支箭射中了五十岚先生的颈部,稍有偏差就射穿了颈动脉;如果不是你们排球部的白布同学在,他可能也撑不到救护车来。是人的性命重要,还是比赛重要?”

“……真的很抱歉。”

案发的瞬间立花雪兔没有在场,赶到之后也没有近距离看见五十岚先生的伤口,不知道是这么危险的情况,他愣住了。

“……而且,”看见少年内疚的表情,藤原警官稍微缓和了一些,“凶手铁了心要杀五十岚先生,做下这样凶恶的事情的人,拿走了你的排球,之后又闯入了你的房间,你觉得他会只是想和你聊聊天吗?”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

迟来的恐惧一瞬间攥住了少年的心,他有些无助地看向身边的幼驯染。

“……没事。”牛岛若利揽住了少年单薄的肩膀,他的脸色越发阴沉,手上的力气也很大,但他只是低声说,“……你不会有事。”

“啊咧咧,大哥哥。”

立花雪兔:“……”

他低头一看,死神小学生露出了招牌的装可爱表情,对他们说:“你昨天是在哪里丢的排球?刚刚有一个警官拜托我来问你。”

“就在我们的庭院里。”

“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好。”

立花雪兔站起来,因为刚刚的恐惧,他的腿有一瞬间的发软。

牛岛若利不着痕迹地扶了一把他的腰,待少年站稳才松了手,跟着他们一同去了。

*

江户川柯南在庭院里左看看、右看看。

立花雪兔坐在檐廊下,双腿悬空,看着小学生调查。牛岛若利站在庭院里,和少年差不多平齐。

“立花大哥哥。”江户川柯南说。

“干什么?”

“为什么你昨天会一个人在这里练习呢?”

“……怎么一个两个都要问让我尴尬的问题啊。”立花雪兔说,“因为我是吊车尾啊,行了吧?”

“球滚到了这里,”江户川柯南看见了泥土上的痕迹,又问,“其实也没有很远,你怎么不来捡呢?”

“……好吧。”立花雪兔硬着头皮说,“因为我不是很确定,所以刚刚没有和藤原警官说,但是昨天晚上,我总感觉庭院后的树林里有人。”

“你听见什么了?”江户川柯南问。

“说不清楚,就是树叶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摩擦?”立花雪兔又是一阵后怕,“所以凶手昨天是在这里设置放箭的机关吗?他以为我看见他了,所以要追过来把我灭口?这说不通啊。”

“哪里说不通?”

江户川柯南心说:这说得太通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哪一间房间呢?”立花雪兔看着牛岛若利,“连我们的主将都不知道啊。”

牛岛若利:“……”

江户川柯南:“……”

死神小学生呵呵冷笑,在心里吐槽:他未必是真的不知道吧。

想想还是很吓人。

立花雪兔心说:我要以此为理由,在主将的房间里住到集训结束!而且现在自己的房间玻璃也是坏的,根本就不能住人嘛。

“他为什么又要拿走我的平板?”少年又说,“到底是谁这么坏!”

牛岛若利说:“栗原。”

立花雪兔:“……啊?”

江户川柯南颇有几分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他的幼驯染还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我连他们那几个人都还没分清楚呢!”

牛岛若利摇了摇头:“……找证据吧。”

树林里的江户川柯南,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小截钓鱼线、一株叶子被扯断的鸢尾花。

又到了这一个经典的时刻,他的眼镜反光,如同摸了电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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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

“园子小姐,你把大家都叫到这边的庭院里,要宣布什么事吗?”嫌疑人们问。

铃木园子:“咦,我?我吗?”

“是啊。”警官们也说,“刚刚有个戴眼镜的小孩说,你已经破解了这桩案件,喊我们过来集合呢。”

铃木园子:“噢,对对对,应、应该是这样没错——”

江户川柯南藏在灌木丛里,用麻醉针瞄准她。

“园子姐姐今天看起来没有什么信心呢。”小岛元太说,“你不会只是把大家喊来消遣的吧!”

麻醉针瞄准,发射——

“喂!元太!”

铃木园子突然俯身,锤了一下他的脑袋。

不好——!

她精准地躲过了麻醉针,而在她身后,立花雪兔背对着他们,正在和高他半个头的幼驯染小声说话:

“我怎么看那位栗原先生都没有发现破绽……啊……”

立花雪兔的话音未落,困意如海啸般将他淹没。

少年的身体软绵绵地向前倾倒。

牛岛若利立刻伸手环住他的腰,让他倚在自己的怀里,眼神中满是震惊。

江户川柯南:完蛋了!!!

他匆匆绕到二人身后的隐匿点,在红领结里紧急寻找立花雪兔的声线——幸好刚刚顺手把他的声音也录下来了。

牛岛若利还不知道立花雪兔怎么了,正在着急地试探他颈侧的脉搏,身后忽然传来了少年清亮的嗓音:

“既然园子小姐还没有把握的话……”

牛岛若利:“……”

怀中的人没有说话,他百分之一万地确定。

他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意料之内地与一双戴着眼镜的黑色眼睛对视上了。

江户川柯南硬着头皮继续说:

“……那么就由我来为大家破解这一场迷局吧。”

牛岛若利抱着少年,在檐廊上坐下,让立花雪兔能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倚在自己的怀里。同时,他用高大的身躯遮住了藏在身后的小学生。

立花沉睡版雪兔:“藤原警官,能不能麻烦你告诉大家,从现场找到排球的血泊里,发现了什么东西呢?”

藤原警官:“有一些沙子,和一些植物的叶子。”

“请你让鉴识科去比对一下,血泊中的叶子,和庭院里的那一株鸢尾花。”立花沉睡版雪兔说,“同时,我还在庭院里发现了一些钓鱼线。这些就是设置延时机关的关键——阿笠博士!”

挺着大肚子的阿笠博士气喘吁吁地从另一边的庭院跑来,告诉大家已经设置好了,可以为大家演示凶手的手法。

他将一个正在漏着沙子的排球*悬挂在机关上,自己模拟五十岚先生今天早上从庭院前往后山锻炼的路线。走到两个相邻的庭院之间的时候,排球越来越轻,干瘪地飘落到阿笠博士附近。而用它的重力固定住的缠着钓鱼线的发射器也啪嗒一声,精准地向阿笠博士的肚子上射出了一根吸管。而后用这一根长长的钓鱼线,可以从远处实现回收整套机关。

这样,凶手就可以在杀了人之后,假装刚刚睡醒,和大家同时从房间里跑出来。

“在你为机关的精准度调试的时候,你看见我在庭院里练习托球,想到了利用排球来控制延时机关。你也以为我看见了你,所以随后便想来我的房间里让我‘闭嘴’,很可惜我当时不在房间里,你没能得逞。”立花沉睡版雪兔说,“谁能对排球的重量,掌握得如此精准呢?——栗原先生,我想,你也是会打排球的吧?”

矮小的栗原先生:“?!”

栗原先生:“怎么、怎么可能,你们打排球的都长得这么高,我是打不了的。”

“个子不如你高的主攻手,我见过不止一个。”牛岛若利望着他说,“你的肩部和手臂肌肉,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高强度的挥臂动作锻炼出来的。虽然你在生活中使用右手,但却是左侧的肩部肌肉更发达。你是左手主攻手。”

“我说,这位小哥,你的证据呢?!不能只凭我会打排球,就把我抓起来吧?!那你们这群住在这幢别墅里的高中生,每一个都会打排球不是吗?!”

“是的,我们会。”牛岛若利的语气平静,眼神中却有不加以掩饰的厌恶,“但是会想到用排球杀人的,只有你一个。”

江户川柯南收起了红领结,知道不再需要自己出场了。

“谁发现了你的左手,谁守护了你的左手?”

“谁教你打排球,谁和你一同站在场上?”

“用排球杀人的你,辜负了他们所有人。”牛岛若利淡淡地说。

栗原先生:“………………”

“也许你说得没错吧……但只有一件事情,你怀里沉睡的少年说错了。”栗原先生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灭他的口。在庭院里看见他托球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二传手了,世界上没有主攻手会伤害二传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排球,我怕他的排球在现场被当做证物发现了,会被怀疑,所以我想提前用乙|醚将他迷晕一晚上,伪装成入室盗窃,让他一觉睡到第二天五十岚那老家伙死掉,我是想保护他——”

“啊啊,可惜,他不在房间,五十岚也没死成。”

连着庭院的玻璃门开了,白布贤二郎休息之后,也过来了,听面前的男人交代自己的动机:

五十岚是顺天堂大学的教授,栗原是他的硕士研究生,一次临床手术中,五十岚的失误导致患者脑梗塞,他却将错误全部推给了担任助手的栗原。

牛岛若利对这些没有兴趣,他正准备抱着还在沉睡的立花雪兔回房间,听到这里,却忽然回头。

“用排球杀人,你不配打排球。”听见下一句话,站在旁边的白布贤二郎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自己一直憧憬的王牌——

“身为医学硕士,面对未死亡的性命的时候,你甚至没有帮忙,只是看着毫无经验的白布一个人奋力抢救。你也不配当医者。”

*

三小时之后,医院传来消息,五十岚先生抢救成功。

医院特别拜托了警方向在现场为五十岚先生做紧急处理的同学传达感谢,夸赞他的措施既冷静又准确,救回了五十岚先生一条命。

立花雪兔的平板也在栗原先生的交代下,在附近的邮筒里找到了。他本来是想伪装成失窃,等白鸟泽排球部回去了,再以温泉街的失物招领处的身份给他寄回去的。

山形县警方给白鸟泽排球部送来了一幅锦旗:

「仁術の妙手は危機を救い、神業の夢推理は迷宮を破る。

——山形県警視庁捜査一課より」

(仁心妙手救危急,天机酣眠破迷局。)

(——山形县警视厅搜查一课敬赠)

所有人:“仁心妙手!噢噢噢仁心妙手!”

“太帅了贤二郎哥哥!”

“太帅了!太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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