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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可是拒绝了一年三亿的邀请哦。”走出事务所大楼,立花雪兔笑着对牛岛若利说。
“才三个亿。”牛岛若利说,“那么辛苦。”
立花雪兔:“……”
“而且我觉得这份工作不适合你。”牛岛若利又认真地说。
“就是啊,我也觉得。”立花雪兔吐了吐舌头,“一整天被当个芭比娃娃一样摆来摆去拍来拍去的,好无聊,一点意思都没有。”
“做了这份工作,你竟然会想和双层吉士堡结婚。”
立花雪兔:“………………”
第113章 河畔的远花火“别搞了别搞了,在家门……
二人回家待了几天,暑假开始,就各自去合宿集训了。今年白鸟泽不去藏王连峰的温泉了,和音驹、乌野、森然、生川一起参加了枭谷联盟的集训。
牛岛若利和木兔光太郎都在准备九月份的秋季联赛,偶尔在休息的时候也会来枭谷看望、指点他们;又或者高中生们休息的时候,组团去他俩的大学玩。
牛岛若利生日的那一个周末,正在放暑假的天童觉和濑见英太也来东京了。天童觉带着他做的蛋糕,大家一起去濑见英太推荐的餐厅吃饭。
白鸟泽这一届的一年级新生和上一届三年级生欢聚一堂,桌上还摆着两个平板,和同样也在大学里集训而没能到场的大平狮音、山形隼人打视频电话。
山形隼人:“等一下!我的AirPods找不到了啊啊啊——”
五色工拿着和大平狮音视频的平板,立花雪兔拿着和山形隼人视频的平板,两个人举着平板面对面,让大平狮音和山形隼人隔空视频。大平狮音哭笑不得,山形隼人忙着找AirPods,所有人笑得东倒西歪。
天童觉做的蛋糕是一个秤砣,表情:(▼︿▼),重量标着“1吨”。
“哈哈哈哈哈哈!太生动了吧!!!”
“想到秤砣塑的真的是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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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岛若利:(▼︿▼)
立花雪兔喊服务员:“姐姐!请问能不能给我们拍一张全家福呀!”
牛岛若利以“(▼︿▼)”的表情戴着王冠坐在中间,单手托着“(▼︿▼)”表情的秤砣蛋糕,蛋糕上有“1”和“9”两个数字,另一只手揽着立花雪兔的肩膀。立花雪兔伸手扯着牛岛若利左边的脸颊。
天童觉坐在牛岛若利右边,笑嘻嘻地扯着他右边的脸颊。
濑见英太捏着白布贤二郎冷酷的脸,五色工则和川西太一、还有一年级新生们挤在一起。
新生们一个比一个震惊:现任主将和前任主将看起来又凶又冷酷的,怎么会被他们乖乖地捏脸?白鸟泽的水还是太深了!
大平狮音和山形隼人以视频电话的模式立在桌上,参与这张全家福合照。
咔嚓——
定格的一瞬间,立花雪兔忽然想到了半年前自己的生日。
那时候他许的愿望是,希望他们的派对永远也不会散场。
……好像实现了啊。
不管在多么遥远的地方,大家也总是能找到机会聚在一起。
他们并不是分开了,而是共同的世界变大了。
天童觉非常贴心地做了减糖版,牛岛若利也可以吃一些。戴着王冠的牛岛若利把和自己长得如出一辙的秤砣蛋糕切开,分给大家。
新生们一开始以为牛岛若利很凶,都很害怕,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他就是一个冷脸的老实人,甚至非常呆萌,纷纷带着自己在练习中遇到的问题去请教他。
“起跳的时候,要有蹬一下地面的感觉。”
“手臂不完全是挥出去,而是像鞭子一样抽出去的。”
“你发球的击球点不在中心,所以才不稳定。”
“为什么要紧张。”
“……签名?”牛岛若利呆呆地眨眨眼睛。
立花雪兔问:“你们为什么从来没有找过我签名?!我甚至可以给你们画Q版小人啊!”
新生们纷纷哄他:“这不是因为立花前辈你还活着——不是,你还在排球部里嘛,等你毕业了我们也带着新的新生来找你签名。”
“哼,好吧。”立花雪兔说,“签完了你们就赶紧回去,不要再围着他了,我们要去过二人世界了!”
所有人:“啧——”
五色工:“那你今天晚上还回来吗?”
所有人:“咦——”
“?!”立花雪兔满脸通红地锤了五色工一下,“当然回啊!你在想什么啊?!”
五色工大呼冤枉:“我在想你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从便利店带一盒酸奶啊!”
立花雪兔:“……哦,可以。”
天童觉笑嘻嘻地问:“你又在想什么啊小雪兔?”
立花雪兔恼羞成怒,又追着天童觉锤,天童觉反手挠他痒痒,最后就变成了天童觉追得立花雪兔到处逃窜。
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像以前一样一手抓住一个,把他们分开。
大家先把要回仙台的天童觉和濑见英太送到JR车站,所有人开始分东西:天童觉把另外做的小饼干发给他们,让他们去分给合宿的朋友们吃;立花雪兔今年给牛岛若利送的生日礼物是自己画的T恤,延续了去年勇者若利的设定,T恤印花是勇者若利一个人在新世界的一系列冒险故事,立花雪兔去找工厂的时候,顺便把以前画的白鸟泽全员Q版小人也打了样,给大家一人定制了一件。
“拜拜咯——”
“再见啦——”
白鸟泽其余人等也坐电车回枭谷,五色工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换上新衣服,和日向翔阳分吃小饼干了。
牛岛若利和立花雪兔走到车站外,沿着夜色下的多摩川,漫无目的地牵着手散步。
已经立秋了,夜里不像盛夏那般炎热,前几天又有一场台风过境,温度一下就降了不少。月色下,多摩川河畔的风带着淡淡的雨水和青草味。
二人安静地走在河堤上,远远地,好像看见了对岸的花火,却听不见声音。
就是所谓的「遠花火」吧。好喜欢这一个词,听不见声响和喧嚣的,从远方所看见的安静的花火。
“今天是花火大会吗?”立花雪兔问。
牛岛若利想了想,点点头:“今年的最后一场花火大会了。”
“夏天就快要过完了啊——”立花雪兔想到了一部电影里的台词,“‘好像就只是跑来跑去,什么事都没有做。’”
去年花火大会的记忆袭来,被骗着穿上女式和服,一起捞金鱼、吃苹果糖,在花火下拍照,那时候未说出口的告白在燥热的空气中浮动。
还有暴雨的记忆。初夏的第一场暴风雨,本世纪最大的暴风雨,在排球馆前躲雨的两个人各自心猿意马,被淋湿的布料紧紧贴着肌肤,怀着同样惴惴不安的心思。
牛岛若利看了看立花雪兔,忽然递给他一个小方盒。
立花雪兔吓了一大跳,怎么了你是突然要求婚了吗?这么突然的吗!打开一看,哦只是一个克罗心的耳夹啊……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失望是怎么回事……
“你过生日为什么要送我礼物?”立花雪兔茫然地问。
“纪念日啊。”牛岛若利一本正经,“在一起一周年的纪念日。”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不是平安夜吗?”
牛岛若利:“是今天。”
立花雪兔:“是平安夜。”
牛岛若利:“是今天。”
“……”立花雪兔深吸一口气,“各过各的吧!!!”
牛岛若利拉住往前跑的立花雪兔,给他戴上耳夹。银色耳夹映着远方的绚丽花火,在他的耳垂上摇摇晃晃。
立花雪兔歪着脑袋问他:“好看吗?”
牛岛若利没有说话,在远方的花火下揽住他的腰,低头覆上他的嘴唇。
*
秋天到了,随后就是冬天。
牛岛若利打完秋季联赛,接着又是冬季的选手权大会。白鸟泽也迎来了春高县预选赛的总决赛,这一次成功击败乌野,拿到了通往东京的门票。
明治大学在选手权大会中再一次打到总决赛,将与木兔光太郎所在的日本体育大学巅峰相见。
妖怪世代初现端倪,体育杂志将之称为:「国产大炮VS普通(?)的王牌」。
而白鸟泽和乌野缠缠绵绵相爱相杀,又被他们称为:「古老豪强之战:白鸟VS乌野的复仇战(第三季)」,听起来跟个什么大电影似的。杂志配的图也像电影海报,左边是五色工、立花雪兔、白布贤二郎,右边是日向翔阳、影山飞雄、缘下力,有一种点击即可给你支持的队伍投票的感觉。
同一天,在东京和仙台举行的两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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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若利从排球包里拿东西,忽然看见里面多了一双新的护腕,和一张小纸条:
【加油!牛牛大炮!你是最强的!】
旁边画着一个Q版大炮,发射出了一颗排球,炮口的位置有一个表情:(▼︿▼)。
立花雪兔打开排球包,发现了一盒新的撒隆巴斯。
小纸条上有小学生般一笔一划的稚嫩字迹:
【这次不要受伤了。】
……
“哈哈!赢啦!”立花雪兔给牛岛若利打电话。
视频里,牛岛若利的眼睛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嗯,我们也赢了。”
“这次我没有受伤哦!”立花雪兔问,“过几天就放寒假了,你会回来吗?”
“回。”
“好耶!平安夜可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的纪念日呢。”
牛岛若利:“……”
周年纪念日有两个,总之这也是小情侣特殊的ply吧。
平安夜当天,仙台下雪了。立花雪兔喝了一碗年糕汤,早早就站在门口等牛岛若利了。计程车在他面前停下,因为比赛而一个月都没见到的人背着排球包下车,立花雪兔笑着扑到他怀里。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立花雪兔踮着脚,很不服气地问。
“192。”牛岛若利单手把他抱起来,掂量了一下,皱着眉说,“瘦了。”
“不可能——”立花雪兔干脆直接搂着他的脖颈,热乎乎地凑过去亲他。
牛岛若利把他抵在庭院的墙边,低头回吻他,尝到了一点年糕的甜味。
二人分开,看着彼此的脸,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立花雪兔害羞地别开眼睛。
牛岛若利珍重地看了他一会儿,又捧着他的脸,断断续续地深吻他。既想看,又想亲,两件事根本忙不过来。立花雪兔被他亲了几下就不行了,赶紧推了推他:“别搞了别搞了,在家门口呢……”
“他们不是都知道吗?”
“外公还不知道呢……唔……”
缠绵中,另一辆车又缓缓地开了过来。
停在小情侣的面前。
车上的所有人:“……”
两人抱在一起,亲了半天才看到车,转头发现是熟悉的红色雷克萨斯LS。牛岛凛华坐在驾驶座上,副驾驶座上是立花浩介,后座还有两位女性,其中一个是金色头发。
牛岛若利:(▼︿▼)
立花雪兔:“……”
立花浩介:“………………”
隔着玻璃窗,立花浩介太过于震惊而说不出话来,*只是望着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一脸卧槽,当场宕机,转头就跑。
立花浩介:“………………”
牛岛若利:“……”
立花浩介终于回过神来,扶着车门大吼:
“你给我回来!!!”
牛岛若利赶紧去追一溜烟跑掉的立花雪兔。
立花浩介:“你也给我回来!!!”
无人理会,后座的立花薰子和金色头发的女人也先后下了车,表情自若。
牛岛若利追上立花雪兔,问:“为什么要跑?”
寒风携着雪花砸在脸上,立花雪兔说:“看见外公就想跑!这是条件反射!”
牛岛若利:“要跑到哪里去?”
立花雪兔:“不知道!东京怎么样?”
牛岛若利:“……”
“回去告诉他吧。”牛岛若利拉住立花雪兔,把他在寒风中吹得冰冷的身体裹在了自己的衣服里。
立花雪兔拼命摇头:“你看他那架势明显就是要打我!他还会连你一起打的!”
“……”牛岛若利想了想,又问,“是来客人了吗?我看见薰子女士的旁边坐着另一位女性,而且还是妈妈去接的,她是谁?”
立花雪兔的表情宕机了一下。
立花雪兔拔腿就往回跑。
“我靠!是我妈!”立花雪兔回头大喊,“她染头发了我一下没认出来!”
牛岛若利:“………………”
第114章 绘画的俄尔普斯“我们就不能过去啦,……
所有人坐在立花家的客厅。
面对着立花浩介铁青的脸色,立花雪兔坐立难安,屡次想要逃跑。牛岛若利怕他又真的跑了,只好按住他的手背。立花浩介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联想到他们之间他曾经以为是好朋友、好兄弟、好幼驯染的过往种种,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是,最令他生气的已经不是孩子们谈不谈恋爱这件事了。
而是——
正在平静地给所有人沏茶、分点心的立花薰子,神态自若地说话的牛岛凛华和立花真琴——她们讨论的甚至是结婚要不要穿白无垢!立花真琴还说她已经设计了一件改良版,让「立花堂」的师傅先试着做出来,不行的话再改!
立花浩介:“你们全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
立花薰子:“今年三月的时候就知道了,孩子们告诉我的。”
立花浩介:“???”
牛岛凛华:“去年五月,若利告诉我的。”
立花雪兔:“???”
时间线怎么提前到去年五月了!这不对吧!
立花真琴:“去年三月,雪兔告诉我的。”
牛岛若利:“???”
立花雪兔:“……”
立花真琴:“你每次挂我电话的时候都说你要去谈恋爱啊。”
立花雪兔:“都是敷衍你的!那时候我根本没谈上!”
除了立花浩介之外,所有人就时间线一事开始各执一词,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其中还不乏分别主张去年八月和去年十二月的两位当事人。
立花浩介:“………………”
“其实,”混乱中,牛岛若利忽然说,“是十年前。”
这位更是重量级。
所有人都沉默了。
“纠结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啊!”立花雪兔理不直气也壮地喊,“反、反正就是正如你们所看见的这样,我、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是的。”牛岛若利说。
“这件事很严肃!”立花浩介生气地说,“为什么她们所有人都知道了而且知道的时间各不相同,只有我!完全……”
“有完没完了!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立花真琴和立花雪兔忍无可忍地吼他。
立花浩介:“……”
立花浩介哼哼唧唧地闭嘴了。
“这次妈妈什么都准备好了。”牛岛凛华从包里拿出了几份文件,“这些是我拜托律师查的,同等事实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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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力的一些条约……别这样啊浩介叔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是很常见的好吗?虽然婚姻法还没有跟上更新,但是社会普及度和接受度都已经很高了。”
“对哦,日本还不可以,我都差点忘了。”立花真琴接过了文件,“……我靠全是片假名鬼才看得懂啊!”
“你才嫁到法国一年,装什么西方人啊?”这是来自牛岛凛华的灵魂吐槽,“刚才接你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染成了金色的……”
立花真琴:“Sorry,IcntunderstndJpenese…”
两位妈妈埋头研究文件,立花薰子带着和蔼的笑容,看着端端正正坐在他们面前的牛岛若利和立花雪兔,非常爱惜地摸了摸他们相握的手。
“其实我们一直在等你们决定正式告诉我们。”立花薰子笑着说。
立花雪兔的脸腾地一红,把脑袋缩在牛岛若利的肩膀后。
“以后,你们、不对——是我们,”立花薰子又笑着说,“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牛岛若利如一座富士山般巍然不动,握着立花雪兔的手,表情严肃地点头。
立花浩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脸上的表情非常魔幻,不亚于看见自己家的猪拱了别人家的白菜,或者是别人家的白菜从地里拔出来、追着自己家的猪跑。
*
“我说了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吧。”回到房间,牛岛若利对立花雪兔说。
立花雪兔既有点尴尬、又有点幸福、还有点不好意思,用脑袋撞了撞他的胸膛。
牛牛胸肌又软又弹,像棉花糖一样,感觉太好了……
今天一整天也像在棉花糖里,晕晕乎乎的,被突如其来的祝福包围了。
牛岛若利伸手抱住他,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开始腻歪,门忽然一下就开了。
立花真琴捂着眼睛:“啊呀,没看见没看见。”
立花雪兔怒:“敲门啊!!!”
“抱歉抱歉,下次一定注意。”立花真琴笑嘻嘻地说,“你在忙吗?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有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要跟你说的。”
立花同学紧张起来:“你又要离婚了?”
“……”立花真琴说,“不是啦!”
她看了看牛岛若利,后者意会,点了点头说:“我先出去了,你们聊。”
“是你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立花雪兔狐疑地问。
“你的。”
“那他可以留下。”
“……你一个人的事情。”立花真琴说。
牛岛若利左看看,右看看。
“留下。”立花雪兔坚持,“我的事情,他全部都可以知道。”
牛岛若利原本站起来了,又被立花雪兔拉着坐回去。立花真琴看着并肩坐在床上的两个人,也不再坚持,简洁地说:“ENSAD,你知道吧?”
立花雪兔清澈地眨了眨眼睛:“?”
“……”立花真琴叹了口气,解释,“巴黎国立高等装饰艺术学院……全法国最好的艺术学院。路易有一个朋友是ENSAD的教授,我一直都有把你的画给他看,他对你很感兴趣,说如果你想学插画的话,可以报他的图像印刷专业。”
立花雪兔:“!!!”
立花真琴:“你想吗?”
“我……”
立花雪兔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牛岛若利,牛岛若利却按着他的脸把他转回去:“不要看我,你想吗?”
“我我我我我……”
立花雪兔的脑子一瞬间打结了,只剩下艺术学院艺术学院插画插画这两个词在脑海里反复盘旋,他听见旁边的人又说:“不要考虑任何事情,你的第一反应是想吗?”
“想。”立花雪兔立刻说,“但是……”
“想就去。”牛岛若利看着他。
琥珀色眼眸中流露出一瞬间的茫然。
“我已经问了,申请需要拿到同等学力毕业证书、法语过B2、作品集和面试。既然马修教授看中了你,后两个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白鸟泽毕业也没有问题,剩下就是考B2了。鉴于时间比较紧迫,只有一年不到了,所以我建议你直接去巴黎的语言学校,等我回去的时候你跟我一起……”
“等一下,等一下!”立花雪兔完全处理不了这些大量的信息,制止了她,“你先等等,让我再想一想,这……这太突然了!”
他求助般地望向牛岛若利。
“你以前想做什么?”牛岛若利问他。
“没有特别想做什么,就想和你在一起……在东京,或者你以后俱乐部在的城市,找个大学念,再找个班上……白天各自出门,晚上就在一起,吃吃饭、看看电影、泡澡睡觉。”立花雪兔的神情有些伤感,“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我就只是想过这样普通的日子,组成一个普通的家庭而已。”
立花真琴说:“但是若利君不会是一个普通的人哦。”
牛岛若利看了看她,并没有很赞成。
他转头对立花雪兔认真地说:“你也不会是一个普通的人。”
“我……我确实有点想去。”立花雪兔艰难地说。
牛岛若利:“那就去。”
“但是……巴黎是不是太远了?”
“我在那里啊。”立花真琴立刻说。
“天童明年也会去,他前几天才跟我说的。”牛岛若利也说。
“离你太远了。”立花雪兔伤感地说,“原本以为等我上大学,我们就能结束异地恋的……”
“过去一年,我们不是也很顺利地度过了吗?”牛岛若利问。
“在巴黎学语言、读艺术学校肯定很忙,我没有时间回东京找你了……”
“那就换我去巴黎找你。”
立花雪兔纠结了半天:“可是……”
“去。”牛岛若利看着他的眼睛,“我说,去。”
“……”立花雪兔喘了喘,深吸一口气。
望向他的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非常沉静,总是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强大如此,一次又一次地给予他支持。
“好吧……我去试试。”立花雪兔说,“应该很难考的吧……”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厉害。”立花真琴说,“我记得上次拜托小野寺编辑帮你印若利君的生日礼物,连高野编辑都夸你来着?你知道他是一个多挑剔的人吗宝宝。”
立花雪兔:“法语很难的吧?我现在又要说日文又要说中文,学校要学英语还要去学法语,到最后我只会变成一个零国语言拥有者……”
所有人:“……”
“那么,过几天和我一起回法国?”立花真琴问。
“我要打完春高。”立花雪兔说。
*
2015年的一月,白鸟泽在春高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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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强。
三月,立花雪兔用消息狂轰乱炸天童觉:
【护照办没办好护照办没办好护照办没办好——】
【快点和我一起飞巴黎!!!】
巧克力甜筒:
【我要申请学生签证啊!要的材料太多了又给我打回来了我真服了!】
【讨厌所有的文书工作!!!】
【离我远一点啊,你这个不劳而获的法国籍外国人!】
狂乱木曜日:
【谁懂啊,我看见我变成法国籍的时候也懵了一下……】
【原来我真的是外国人……】
白鸟泽作为偏差值极高的私立学校,很多学生都在三年级这一年准备出国留学,或去上补习班,所以是允许缺课的,只要回来参加期末考试就可以了。理想情况下,半年后他正好考过B2回来考期末考试。
三月初的机场,所有人都来送立花雪兔了。
“等你啊!半年后我也会带着大家打到全国大赛的!”新晋主将五色工自信地对他说,“你可是我从一年级就培养的搭档,不要跑了啊。”
立花雪兔:“呜呜呜QAQ——”
“学得会的,别怕。”已经考上医学部的白布贤二郎安慰他。
立花雪兔:“呜呜呜QAQ——”
“别哭啦别哭啦。”川西太一摸了摸他的脑袋,“考不上就回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立花雪兔:“你还是用点功念念书吧!你都留级了!呜呜呜QAQ——”
“和你们再打一年比赛,不也是蛮好的嘛,嘿嘿。”川西太一完全没当回事。
“你就别操心他了,我和白布会管理他的。”濑见英太说,“在巴黎好好照顾自己啊,不过还好你妈妈也在法国。”
立花雪兔:“呜呜呜QAQ——”
天童觉:“记得帮我看看房子。”
立花雪兔:“你快办签证啊,来了之后可以先住我这里,我妈在语言学校旁边帮我租了房子。”
天童觉:“知道知道,很快就去了。”
大平狮音:“注意防盗。”
立花雪兔:“啊这倒是真的要注意。”
山形隼人:“一个人住,生活上要仔细点,东西别乱丢,知道不?”
立花雪兔:“隼人哥你怎么有资格说我啊呜呜呜QAQ——”
大家都叮嘱完毕了,所有人看着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望着立花雪兔,那张一贯凶巴巴的脸上难得非常柔和。
“……我爱你。”他说。
所有人:“咦呃呃呃呃呃呃——”
所有人:“喊我们来送别的时候没说还包吃的啊!怎么还撒狗粮的呢!”
立花雪兔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啊啊啊我不去啦!我不要去啦!!!”
所有人劝他:“现在退机票已经来不及了,太贵了啊!头等舱100万円呢!”
立花雪兔抽泣:“……对哦。”
脸色铁青的外公,脸色铁青着哼哼唧唧地说了一些“哼果然养着养着就跑了”“跟你妈妈一个德行”之类的不中听的话,然后反手给他买了一张法国航空的头等舱机票。
大家将立花雪兔从头等舱的值机柜台前,送到了快速安检通道口。
“我们就不能过去啦,公主殿下。”朋友们笑嘻嘻地说。
听见这个称呼,立花雪兔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唰地一下掉出来。
羽田国际机场,上一次他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他好想对十六岁立花雪兔说,别害怕,不要回头,前方会很幸福很幸福的,有很爱很爱你的人。
“拜拜。”立花雪兔非常郑重地对他们说,“再见。”
“再见啦——”
说了再见的人,就一定可以再见。
第115章 春天的巴黎Okmoto、Pec……
立花雪兔:“喂!你怎么能这样!之前都说好了要来陪我的,我十八岁生日诶?!现在才说来不了?!”
“抱歉啊宝宝——”电话另一头,立花真琴惶然地说,“我也是突然接到的消息,《四月一日》系列漫画不是要改编成电视剧了吗?制片方明天突然想要见一面,导演和演员都已经空好档期了。妈妈回来给你补过生日好不好?真的对不起啊宝宝,这次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
从电话里,立花雪兔听见空乘人员轻声细语地说:
“抱歉打扰了,立花女士,但是为了飞行安全,请您不要再接打电话了。”
立花真琴捂着听筒说:“好的好的,不好意思。”
立花雪兔:“……”
他忽然感到很疲惫。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总有更重要的事排在自己前面。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算了,你去吧。”立花雪兔说。
立花真琴:“宝宝,我……”
立花雪兔没有再听她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推门出了学校,往他租的公寓走去。
三月的巴黎,突如其来的一场风雨,令傍晚的温度骤降。浑浊的塞纳河映着深灰色的天,空气潮湿而寒冷,弥漫着一股冰凉的苔藓味。立花雪兔早上出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浅咖色的休闲西装外套,一走入傍晚的雨中,就被细密的雨淋成了斑驳的深咖色。
雨中,灯光和人影一样惶惶惑惑、模模糊糊,街边墨绿色的铸铁长椅被淋得漆黑,莎士比亚书店和双叟咖啡馆也都浸在濛濛的雾气中,仿佛在海上航行所见的黯淡灯塔。
公寓楼下的面包店,一盏温暖的橘黄色灯光。店员小哥热情地问携着一身寒意进门的立花雪兔:“Ah,bonjour!Cestvousquivezcommndelegteu(您好!是来取您预定的生日蛋糕吗?)”
立花雪兔有气无力地摇摇头:“Non…(不要了。)”
这是巴黎最令人讨厌的春天。塞纳河左岸最经典的圣日耳曼街区,有着整个欧洲最浓厚的文学、艺术和哲学氛围。立花雪兔租住在这里的一幢古老的奥斯曼公寓里,没有电梯,他挎着装着McBook的帆布袋、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书,还有一把长柄雨伞、一杯没喝完的咖啡,带着一身寒冷的雨气爬上三楼,艰难地从口袋里掏钥匙。
——没有了。
装着钥匙的钱包,挂在钱包上的粉红色吧啵酱,钱包里的现金,全都没有了。
立花雪兔:“……”
他一瞬间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把帆布包和资料书全部砸在家门口的地板上,蜷缩着坐在书上,开始发呆。
落在教室里了吗?撑伞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来了吗?刚刚过马路的时候,有人忽然撞了自己一下,是被他偷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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