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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发烧先生为什么生气
白荔的口红擦出唇角,头发也稍稍乱了。
他蜷缩在车后座,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平复心情。
身旁的苏堂玉冷着脸,从松开他时到现在,还没有正眼看过他。
方才,苏堂玉的手掌攥着他脚踝的痛感、大腿的痒意,依旧清晰地留在皮肤上。
白荔无力地将脑袋抵在车窗上,阖下眼皮,往角落去靠。
他弄不懂,男人最近为什么总是生他的气。
今晚更甚。
是不喜欢自己穿裙子吗,觉得自己恶心,还是……单纯地讨厌自己。
白荔委屈地将唇咬出印记。
他不喜欢这样的苏先生,让人的心慌慌的。
车子一路去往家相反的方向,车窗外掠过的风景却也越来越熟悉,好像是去山顶别墅的路。
没一会儿司机师傅就验证了白荔的猜想,车子开上盘山公路,车厢里安静,便能隐隐听到夏季夜晚的虫鸣声。
白荔感觉不太好,总觉得晚上苏堂玉的脾气这么差,一定会很凶。
他想回自己家,今天晚上不要和苏堂玉在一起了。
白荔低头,紧张地抠弄着手指。
窗外的风疾驰而过,车子开到半路,开始下起了星星点点的小雨。
雨丝刮过车窗,斜斜地在玻璃上留下错落的水渍。
隔着玻璃,白荔好像能感觉到大地被雨淋湿后散发出的热气。
他瞧着雨,冷静下来后没那么紧张了。
他看了苏堂玉一眼,男人紧闭着双眸像是在休息。
于是白荔挪了挪被鱼尾裙紧裹的屁股,换了一个姿势坐。
他的脚踩在那双并不是完全适合他的高跟鞋里,鞋子磨着他的脚背有点红。
白荔觉得难受,偷偷地把脚拿出来,踩在车厢的地垫上,还以为这么车子里这么暗,不会有人发现的。
只是下一秒,苏堂玉的视线就扫了过来。
男人虚眯着眼睛,目光凝在他的脚尖。
明明男人也碰过他的脚,更何况只是看着,可白荔这会儿还是脸色一红,忽然觉得很是羞耻。
他把脚尖蜷起,往裙子里藏,不让苏堂玉看,却也不跟他说话。
不过,苏堂玉的目光也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多久。
白荔低下头去,紧接着,他从余光外看见男人的手指在口袋里摸索着些什么。
他有点好奇,微微歪过头去,视线正落在男人掏出烟的指间。
男人的手很大,手背的骨骼感很重,指间分明青筋突起,抓着人的时候没用多少劲就让人挣脱不开。
白荔不知想到哪儿去了,赶紧把视线移到自己的手指上,下意识的感觉小腹有点涨。
他明明让自己不要去注意对方这个动作了,可竖着的耳朵还是忍不住去听男人拨开打火机的声音。
他紧张地等了许久,甚至耳根子都先麻了,可那声让人发颤的擦火声却迟迟没有响起。
白荔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才发现男人好像找不到他的打火机了。
他只是用指间夹着那根烟,半晌眉头紧拧,低声咒骂了一句,便将那根烟连同烟盒揉成一团,扔到一边去。
男人躁得厉害。
白荔的视线从他的手指移开,越发觉得今晚的男人有些危险。
车子迎着山间的风雨很快就到达山顶,司机把车停下,拿着伞要来给苏堂玉开门。
山顶的风雨更大,没一会儿地面就溅起了水花。
山风吹过树梢呜呜作响,白荔的心跟着外头的风摇摇摆摆的。
他开口,声音浅浅地湮没在室外的噪音里。
“先生……”
白荔坐在车里没动,在苏堂玉准备下车时,他急急忙忙牵住男人的衣角。
知道自己接下来说的话会惹苏堂玉不高兴,白荔的声音有点抖,越是说着话,声音越是小了下去,“我、我想回自己那里,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不要……”
苏堂玉侧眸瞧他,今天的白荔格外的美艳,哭过后的脸依旧带着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睫湿润,秋水剪瞳。
尤其是唇上的一抹红,想让人动了坏心思。
苏堂玉的目光从他脸上往下扫,瞧见他倾身过来,裙子的大领口因为俯身空出一片。
藏着桃尖般的小山丘,一览无余。
又看见他藏在裙子底下,那双被女式高跟鞋磨红的脚。
他生得白,平日里捏一下都要红,在他身上留个印子都要很久才消,这会儿那两只小脚看起来才真是可怜了。
苏堂玉从他手里抽开衣角,回身拽住了他的手往怀里扯,“是你说只要回家就随我怎么玩的,耍我?”
“没有骗人,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白荔想起之前在车里,在郑星纬面前发生的事。
他难受得闭上眼睛低下头去,再也不说话了。
白荔被苏堂玉抱下车去,雨水打在伞布的声音,掩盖了周围一切的嘈杂。
他躲在男人的怀里,相贴的地方温暖得吓人,只有耳边穿过轻微的风,却更是把他的耳朵吹红。
男人没有放他下去,到家后直抱着他上了电梯,径自走到那个熟悉的房间里。
一瞬间被熟悉的味道包裹,白荔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服。
可苏堂玉并未在房间里停留,而是往浴室走去。
白荔没能摸清男人想做什么,而就在下一秒,他被男人并不温柔地扔放在了地上。
“唔。”
头顶的冷水浇灌而下,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便瞬间浸遍了他的全身。
裙子透过水流粘在身上,白荔觉得很不舒服。
他退到墙壁上,瞧见男人站在他面前,正低头看着自己。
他脱掉外衣。
扯松领带扔到他的脚边,落下的领带触碰到他受伤的脚背,有些刺疼。
白荔颤着缩了缩脚尖,视线被落下的冷水遮掩,恍然连屋子里也下了一场雨。
然后,男人略有急切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手指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白荔红了脸,不敢再看,视线悄然回避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
好可怕的一个晚上。
白荔哭得喘不上气,几近昏厥。
他不知道白天是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自己崩溃了好几次。
睡睡醒醒着,终于在男人喝水的间隙,他趴在那儿短暂地昏睡,就算是感觉到男人的重量他也没能醒过来。
白荔睡了很长很长时间,做了好多的噩梦,他梦到有人拿着刀追着他跑,梦到爸爸坠楼时满身是血,掐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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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喊着救命。
他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只感觉喉咙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炙痛。
额头有降温的敷贴粘着。
白荔睡得浑身是汗,清醒过来后身体更是在发烫。
他发烧了,呼吸之间全是热气在灼烧着口腔和喉咙。
白荔的脑袋重重的,晕晕乎乎地发沉,感觉自己的脖子要拖不住自己的脑袋了。
他还在山顶别墅。
窗外的阳光泛着橘色的昏黄,像是傍晚落日的余晖还未散尽。
白荔的心跳得厉害。
几点了?
今天他还要上班的。
白荔撑着身体起来,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
他分不清是身体的痛疼还是发烧带来的痛感,顾不了这么许多,急急忙忙拿过手机。
显示下午四点二十二分。
白荔急急忙忙起来,头晕眼花,扶着床缓了一会儿才边往外走,一边给林淼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林淼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疑惑,问,“白荔,怎么了?”
“林姐,对不起,今天我没去,排班没出问题吧?”
“嗯?你不是请假了吗?不会是烧糊涂了都忘记自己请假了吧?发烧好些了吗?”
白荔怔愣,他停下匆忙往外走的脚步,“好些了。”
“那就好,工作上的事情不用担心,你好好休息,没事的。”
白荔懵懵懂懂地挂了电话,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请的假。
他翻了翻自己的手机,发现在早上七点,他给林淼发了一条请假的消息。
白荔完全没印象。
他站在那儿环视了一圈房间,房间里干净整洁,像是被人收拾过了。
苏堂玉呢,是去上班了吗?
白荔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在这边没有衣服,昨晚的裙子也早就破破烂烂地不知去了哪里。
他没有裤子穿,只身上套了一件很大的T恤衫。
好一会儿提不起精神,白荔回身躺进了被子里。
没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敲响,白荔坐了起来,对于安静的空间里突然想起尖锐的噪音感到惊慌。
他拉上被子,门被打开。
门外站着的人他有些眼熟,好像是之前给他做过早餐的阿姨。
“啊,您醒了。”
她说着话,便轻轻将门带上离开,没两分钟,房门又被打开。
阿姨手里端着托盘,是一碗海鲜粥和几个小菜。
“您先吃着,苏先生这会儿上班还没回来,叫您醒了先把饭吃了。”
阿姨仔细说着话,从床头拿上新的降温贴给白荔更换。
她很温柔,给他换的时候动作很轻,“然后还得量一下体温,没退烧的话吃完饭再吃退烧药。”
耳温枪塞到耳朵里有点痒,白荔缩了缩脖子,没敢乱动。
“啊,还有38.5,”阿姨嘀咕着,“要是先生知道了,该骂我了。”
白荔不明白自己发烧为什么阿姨要挨骂,他问,“先生他晚上回来吗?”
“许是要回来,”阿姨笑,“您还在这儿呢,先生怎么可能不回来,他让我照顾您,叫您醒了就休息着,不要去别的地方。”
白荔其实不是很想待在这里,又不好让阿姨为难,他应下来,小口小口地吃完了碗里的粥。
天暗下来的时候,苏堂玉还没有回来。
吃过退烧药后,白荔觉得舒服了一些,他窝在床上,很快又要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了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
是他的手机响了。
白荔挣扎着要起来,却在他要起身的那一刻,电话铃声停止。
苏堂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闷闷的,听起来不大高兴,“是我。”
“你是他的谁,什么立场参与我们的事。”
白荔原是不知道谁打来的电话,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他的手机被苏堂玉送到面前,男人俯下身来,白荔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郑星纬的名字。
“白荔,还好吗?”
还在跳动的通话时间,以及郑星纬的声音,让白荔想到昨晚派对结束的事。
他还没有做好面对郑星纬的准备,霎时间紧张起来。
苏堂玉瞧着他被体温蒸红的小脸,红扑扑的像块软糕。
“问你呢,”他虎视眈眈地瞧着他,“怎么不说话?”
白荔听到苏堂玉的问话,才慌乱得垂下眼皮,为难地开口,“星纬哥,我很好……”
白荔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霎时间被面前的男人挂断。
白荔抬眸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一会儿叫他说话,一会儿又擅自把电话挂了。
他想拿自己的手机,又被男人抓住了手。
苏堂玉的手很凉,顺势穿过他的胳膊,将他抱了起来。
额头的冰凉贴开始变得温温的,白荔感觉自己好像又开始烧了。
“星纬哥?”苏堂玉抱着他,埋在他颈窝说话,“你们感情很好啊。”
白荔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分不清男人的语气,他只是觉得有点痒,于是躲了一下,脑袋轻轻摇了摇,“没有的,先生。”
他的话音落下,便感觉到男人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
忽然知道男人要做什么的白荔一怔,顿时红了眼圈,“不行……”
“什么不行?”苏堂玉厌烦地按住他的手,“不是还有精力和男人撒娇吗?”
“我不要……”白荔摇头,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的腰,“为什么生气?”
他躲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哭,“先生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第22章 嫉妒嫉妒失控
苏堂玉第一次被白荔抱得这么紧。
他抬起头来,错开了青年身上的气息。
为什么生气,他也不知道。
只是他越是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心里就越发烦闷,苏堂玉拉开白荔的手,将人按在床上。
他的手指掐住他的脸颊,迫使青年微张着唇,然后毫不犹豫地深吻下去。
好烫。
口腔里的温度比平时要烫上许多。
苏堂玉一愣,瞬时放开他的手。
白荔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浑身散发出灼热的气息。
苏堂玉皱眉,看着白荔这样,那种呼吸不上来的错觉好像也出现在了他身上。
“体质真差。”
他说着话,便下了床,离开了房间。
白荔的视线跟随着的男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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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唇上没有随着男人离开而消逝的触感让他很在意。
白荔想得糊涂,他想,自己现在没有满足苏堂玉,男人会换了自己和其他人在一起吗?
他们也会在这张床上一起睡觉吗?
白荔光是想到这些,心口就发疼。
“先生……”
他抓紧了被子想爬起来去找苏堂玉,可人还没坐起来眼前就黑了一片,沉沉陷入昏睡。
……
“体力耗费太多,是不助于病人恢复的。”
医生给白荔挂上点滴,同苏堂玉道,“患者发烧需要静养,不能再情绪激动透支体力。”
苏堂玉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眼前人。
他鲜少有这样坐着看着另一个人,心却异常得安定的时候。
床上的青年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额角沁出的汗沾湿碎发,好像做了什么梦,他睡得不太安稳,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
苏堂玉皱眉,俯身到他耳旁,青年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害怕的颤音,“先生……不要……”
“你说什么?”
青年在梦里都潜意识地抗拒他,却在现实中对着别的男人一口一句哥哥。
苏堂玉没有理清自己的从而何来的躁意和刺痛,只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危险地起了想要杀人的念头。
车子从盘山公路疾驰而下,夜晚的风从降落的车窗直直灌进车厢里。
苏堂玉耳边刮过急躁的风,他的心绪乱得厉害,一直将车开到道路上,他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车子在千百会所的门口停下,有人来给他开车门,“苏总。”
正坐在大堂等待偶遇苏堂玉的向宜安听到门口传来的响动,他立即起身整理了自己着装,谁曾想他还未出现在人眼前,反倒是郑星纬的声音先跳了出来。
向宜安没有莽撞地出去,而是悄悄靠近门口,他听见郑星纬的语气难得严肃了几分,而他也从郑星纬的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以为向宜安回来,你要跟他重归于好双宿双栖才出的手。*”
“你没把人怎么样吧?我听他的语气好像不太好。”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冲着我来,可别对他动手啊。”
“苏堂玉,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苏堂玉头疼得厉害,听到郑星纬的嘴里源源不断地提起关于白荔的事情,他更是躁得一把拽住人的领子,“闭嘴!”
“怎么,你想知道他的声音是怎么变哑的?在床上叫了一个晚上哭了一个晚上,爽死了。”
郑星纬猛被人推到身后的柱子上,背后一阵钝痛,才想发火,又看着眼前的男人露出了以前不曾有过的表情。
他忽然发觉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扬唇一笑,“苏堂玉,你在嫉妒吗?”
郑星纬紧盯着他神情,只是话音一落,苏堂玉的眼神闪过钝色,便立刻松开了他转身往里走去,“我看你才是疯了。”
郑星纬拍了拍自己的领子,不计前嫌地跟了上去,“既然不是嫉妒,让我弄弄怎么了?”
“……”
苏堂玉的拳头来得太突然,郑星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揍了一拳。
“你打我?”
两人从认识起就没互相动过手。
没想到这次动手的契机竟然是为了一个男人。
郑星纬想不通,却又觉得可以理解。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就算是性冷淡的苏堂玉也会有例外的时候。
这实在太好笑了,好笑到他可以在同苏堂玉冷静下来的那一刻,立即给周榕溪打电话去吐槽。
“你绝对想不到,苏堂玉竟然动真心了。”
“嗯?”
彼时,周榕溪还在公司加班,她手里翻着文件,听着郑星纬说着这种话,她也来了兴趣,“什么?”
“是那个小年轻?你出手后被苏堂玉追杀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郑星纬抓了抓头发,“大晚上把人叫到会所来,我还以为什么事,结果是来揍我的,破相了都。”
周榕溪哈哈笑了起来,难得放下文件伸了个懒腰轻松一下,“你这么说我倒真有点好奇了,改天你带我去见他一面。”
“我的死活你倒是不关心。”
“苏堂玉总不能为了个男人就打死你,放心好了,”周榕溪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打了个哈欠,“我最近还有事找他帮忙,你少惹他,免得连累我。”
郑星纬啧了一声,“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周榕溪笑,“好说啦,好说。”
白荔很渴很渴。
睁开眼睛后,紧接着嘴里泛出一阵苦味。
他从床上爬起,摸索着打开床头的灯,不知道几点,没拉好的窗帘外透进一点微薄的光。
白荔在房间了闻到了一股很淡的消毒水味,他茫然地将目光移到自己有些紧绷的手背。
白色的止血贴下晕开蚂蚁般大小的血点,什么时候挂了点滴,什么时候挂好的,白荔一概不知。
只不过,发烧引起的身体上的疼痛,已然随着体温的降低而消失。
房间里好安静。
白荔的视线巡视着自己的目光能触及到的地方,苏堂玉昨晚离开家后就没有回来了吗?
他在哪儿,选了别人一起度过了吗?
白荔又开始胡思乱想,脑袋空空地坐在床上时,房间的门打开。
是苏堂玉回来了。
白荔的眼睛亮了一亮,方才消极的想法全然被撇弃在了脑后。
只不过,男人并没有看他,而是直接往浴室里走去。
白荔有些失落,但很快调整好了状态,脚踩到地面时还是软绵绵,病了一场,他的身体也跟着轻了一些。
苏堂玉进去的时候没拿衣服。
白荔去衣柜那边给苏堂玉拿好放在浴室门口。
他敲了敲门,“先生,换洗的衣服放在外面了。”
里面的水声没有停止,白荔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但怕苏堂玉厌烦,他还是回了床上。
很快,房间又安静了。
白荔一直等着,在听见浴室的水流声停止到现在,他紧绷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直到苏堂玉擦着头发出来,他才有所动作,但男人似乎提前在浴室里放了换洗的衣服,所以并未穿他拿的。
白荔抿唇,跪坐在床上的身体微微直起,朝男人那边倾去,“先生,谢谢您给我叫了医生。”
苏堂玉的目光这才分了他一些,很淡的望了过来,“好了?”
“嗯,”白荔点头,听到男人的关心,那些失落又通通消失,被激烈的心跳声代替,“好多了。”
苏堂玉没再说话,只是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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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荔没有怎么看清他的脸,余光微微瞥见对方的下颌好像有点红。
“先生,”他急急忙忙叫住了苏堂玉,本想问他这个时间还要去哪里,一开口却变成了,“您受伤了吗?”
“今天给你请假。”
苏堂玉不回答,说了句别的话就出了门去。
白荔没听出来这是搪塞他的,还是真的是在关心他。
天渐渐亮起来,白荔有些躺不住了。
他没有衣服穿,苏堂玉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给他打电话也是在通话中。
白荔只好擅自做主,从苏堂玉的衣柜里挑了两件他能穿得上的。
裤子有些大,他又拿了皮带勉强扣上后才下了楼。
阿姨不知几点起的床,一大早便在厨房准备早餐,她不住在这里,总是饭点过来做饭,收拾完又离开。
“哦,您醒了,身体好点了吗?”
阿姨是个很好的人,见到他的时候总是笑盈盈的,像印象里妈妈的样子。
白荔脸红,“好多啦。”
“那就好,”她转身去厨房把早餐端出来,“早餐是意大利面、培根三明治和牛奶,中午有特别想吃的吗?有忌口的吗?一会儿我去买菜回来。”
“谢谢,没有忌口的,我都可以。”
白荔瞧了一眼窗外,阳光已经直射到花园里,植物笼罩着金光。
他问,“先生中午会回来吗?”
“先生中午不回来吃呢,”阿姨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说是晚上才回。”
白荔听到消息,心里松了口气,苏堂玉晚上会回来,好歹他们晚上还能见着面。
然后再问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有好好处理了吗?
感觉很疼呢。
白荔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餐,之后便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阿姨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收拾碗筷的时候同他聊天,“这附近的风景和空气都很好,路尽头那边的平台可以看见江城的市中心,尤其是晚上非常壮观,您晚上可以和先生去那儿走走。”
白荔在规划图里看到过阿姨讲的那个平台,上学那会儿父亲同他讲了很多关于这边的房子的事儿,白荔有过向往,脑海里也几乎在人描述的时候,能想象出那个环境的样子。
下午很热,白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身后的玻璃窗能看见花园里飞舞的蜜蜂和蝴蝶。
那里盛开着很多花,长出绿叶外的五颜六色,是白荔叫不出名字来的品种。
苏堂玉没回来,阿姨也不在。
房子好大,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这两年他已经习惯把自己的时间弄得充足,如果停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白荔拿出手机刷着网络消息,随后冉虎的问候信息传来,说有了好看的新电影,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看。
白荔没办法离开这里,如果徒步,他要走好久好久,等他再回来,或许苏堂玉也回来了。
他把冉虎的邀约往后推,然后是一如既往眯着眼睛清理掉那些有着恶毒诅咒的催债消息。
而后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瞧着面前的电视机,就算四下无人,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动别人的东西。
于是站起来,脚步轻轻地走到电视面前蹲下,对着电视机上上下下地看了一圈,最后才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找到打开的开关。
好久没有看电视了,明明是很平常的东西,白荔却觉得新奇。
他拿着遥控器坐回沙发上,电视机的界面有些复杂,大多数都需要会员,苏堂玉好像也没购买。
白荔找了半天,最后只找到一个免费的情景喜剧,打开的瞬间,客厅里变得不再安静。
他枕着沙发抱枕看得很仔细,看入神的时候还能笑出声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天暗了。
他听到厨房炒菜声,才睁开眼睛。
客厅里没有点灯,电视机依旧亮着,但是声音被调小了,暖融融的电视光线只照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上盖了一床小毛毯,在他起身的时候从腿上滑落。
下午五点了。
“您醒了,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白荔听见阿姨这么说,连忙转头去找苏堂玉。
“苏先生啊,他说今晚有点事要迟点回来,叫您先吃。”
他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很难看不出,阿姨笑着给他打饭,“您快吃吧,别等了,先生这么说短时间内肯定是回不来的。”
“嗯……”
应该是工作很忙吧。
阿姨收拾完他的碗筷便离开了家里,白荔回到了客厅继续看电视。
漫无目的的等待让人空虚,白荔看不太进电视。
他时常站起来走到门口观察男人回来了没有,每次都失望而归。
窗外的光线暗下来,玻璃窗上是映着他身形的倒影,和空荡的室内。
晚上九点,白荔把阿姨后来新做的菜重新加热。
他站在炉灶前,听着电视机里传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他又开始发呆。
直到,院子里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
白荔突然回过神来,锅里的水份就快要烧干发出了滋滋响。
他慌忙伸手去关火,晃神之间手背擦过滚烫的锅边,几乎是立即的便传来钻心的疼。
顾不得去处理,苏堂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白荔跑出去看了一眼,确定是苏堂玉,才跑回厨房端着菜出来。
“先生,您回来啦。”
白荔小心把菜放到餐桌上,“阿姨说您回来吃,我已经把饭热好了。”
这样看过去,白荔能看见他下颌的淤青。
不知脸上的伤让他显得憔悴,还是因为男人神情不太好看,所以他看起来很疲惫。
就像某次他们有一个晚上没见面,苏堂玉就像是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叫人多想。
白荔把饭盛到桌上给他,又去厨房给他倒水,“先生,太久没吃东西对身体不好,您先喝点水吧。”
白荔端着水杯的手递到眼前,苏堂玉一眼就看见他手背上的大片红痕,糜烂得红肿,隐隐有起水泡的架势。
他眼神一凛,抓住白荔的手拉到眼前,“怎么弄的?”
“先生,我没事的……”
“我问你怎么弄的?”
男人抓着他手的力气好大,白荔只感觉到手腕快要断了,他道,“刚才热菜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
苏堂玉甩开了他手,“就为了这种事情?”
白荔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受伤担心太过,小时候父亲也总是这样说着不好听的话而担心他。
虽然是很疼,但他还是扬唇反过来安慰男人,“先生我真的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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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您还是先喝点水,把晚饭吃了吧……”
白荔讨好地把水递过去,始料未及的是,男人竟然会抬手打翻他里的水杯。
玻璃撞到瓷砖上的声音,清脆得让人心惊胆战到耳鸣。
白荔看着玻璃碎片溅到餐桌底下,他忽然愣住了,听到苏堂玉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别管得太宽了。”
“我留你下来只要你把屁股抬好,不要做多余的事。”
第23章 逃跑不要,不要和别人
“对、对不起。”
“先生……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会饿,所以才……对不起。”
白荔的双手局促地绞在身后,他低下头去不敢去看苏堂玉的神情,只是一味地道歉讨好。
或许是他的道歉起了作用,男人的语气在这之后稍微平缓了些。
“算了,”他转身上了楼,“既然病好了就去床上趴好,等会儿我过去。”
“好的……”
白荔阖眸,把脑袋埋得更低。
一个人的时候,心底滋生出的复杂的贪欲在瞬间被揪回现实。
他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男人有需求,而他需要钱而已。
不会因为其他任何东西,他们不是朋友,更不是超出朋友关系的爱人,只是各取所需。
他和苏堂玉的相处好像就是这样点到即止的。
超过一点点,就会被制止。
白荔明明已经摆清了自己的位置,决定不再逾越他们的关系,可一个下午的独处,空荡的房间安静得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实在是太寂寞了。
寂寞到,只要看见苏堂玉,他就忍不住地想要贪恋更多。
他想要苏堂玉因为自己开心,想要,相处得更好。
这样不能控制自己的想法随着时间的累积越来越重,让白荔觉得痛苦。
那天晚上结束以后,白荔从昏沉的睡梦中惊醒。
不知道几点,拉下的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光亮。
他睡得浑身是汗,后背的衣服和内裤黏在身上湿哒哒的。
白荔喘着气想要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好像不太能动得了,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苏堂玉的存在。
男人今天晚上跟他睡在一起,呼吸均匀地陷入沉睡。
他的手习惯性地将自己扣在怀里,白荔枕着他的手臂,近得能听到他的心跳。
扑通扑通的,很可爱。
白荔忽然间有点恍惚,他抬眼,能在黑暗里看见男人五官的轮廓。
凌厉的脸部线条,和他脾气一样。
白荔的意识这会儿终于从噩梦中脱离出来,听到黑暗里自己的心跳逐渐和苏堂玉的交织,然后很快掩盖过了苏堂玉的。
他沉醉在男人灼热的怀抱里,享受着两人亲密独处的时间。
听着彼此之间交缠的生命的气息,不管怎么样,至少他们现在是亲密的。
白荔胆怯地犹豫着,想伸手回抱他。
就在他的手指快要搭上苏堂玉的腰际时,男人揽在自己腰间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
白荔忽的彻底清醒,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背后。
那一刻,仿若做了亏心事,他一动也不敢动地屏住了呼吸。
他僵直地躺在那里,希望男人不要醒过来,不要预见他狼狈的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