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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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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尤其多的是衣服,苏堂玉给他买了很多衣服,一年四季都不重样。

白荔只捎了一些装进行李箱里,带了奶奶的一点遗物。

不多不少,刚好塞满一个行李箱。

收拾完东西,天都没亮。

他给林淼发了离职报告。

很短促的几句话,表达了他的感谢和抱歉。

他原本想着,怎么样都要等宝宝的月份大了再离职,但他留在这里,好像会造成很多人的困扰。

没关系。

他的行李不多,可以直接走。

奶奶走了以后,江城就再也没有了他牵挂的东西。

天色微微亮起,白荔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小租房。

院墙里的蔷薇还开得漂亮,他行走在满天星空的小巷里。

行李箱的轱辘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摩擦发出骨碌碌的声响。

江城站的清晨早已人满为患,早晨的温度更低了,人挤在一起,一张口就冒着热气。

白荔戴着口罩,裹着围巾,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也把宝宝护得很好。

他站在人群之中等待检票。

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或许是进来了什么信息。

白荔没有去看。

他进了站台,坐上了属于自己的那班车次。

天微微亮起。

列车启动,往驶离江城的方向而去,带着他将窗外的景物抛之脑后。

白荔支着脑袋看向窗外,阳光不知不觉地从山顶出现,落入车窗里,斑驳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拿出手机去看时间,入目的却先是时间下方那一条来自苏堂玉的短信。

【晚上六点。】

不知男人是不是同他一样没有休息,那条消息发送的时间是凌晨五点。

命令式的通知,一如既往地简洁,没有多余的感情。

白荔怔怔地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一会儿,往上翻了一翻。

几乎是同样的消息。

见面的时间见面的地点,全都由苏堂玉来决定。

这些冷冰冰的文字,却是自己曾经的私藏的爱恋。

这些过去舍不得跟着追债短信一并一键删除的消息,这会儿在坐上离开江城的列车中,白荔将自己那见不得光的私情小心翼翼地清空。

看着空空如也的曾经,他关掉手机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再见江城。

再见,苏先生。

第33章 找不到“我好像找不到他了”……

星幕垂落。

晚上六点三十分,山顶别墅群一派安静祥和。

苏堂玉坐在主卧的办公椅上,指间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燃尽。

房间里没有点灯,落日的余晖扫尾,到现在,只有窗外花园里的灯光映照进天花板的一角。

而卧室的门,从天还亮着的傍晚到现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苏堂玉将手里的烟碾灭,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他靠在椅背上阖下双眸,手指不耐地点着。

“哒、哒。”

一下一下缓慢而沉重的声响在宁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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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

他虽阖眸养神,但却频繁地睁开眼睛,去看一旁迟迟没有亮起的手机屏幕。

毫无动静。

不管是大门,还是因为迟到而该出现的短信或者来电,都毫无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七点整,苏堂玉再也按捺不住等待已久的躁怒的心。

他拿着手机站起来,走到阳台外拨通了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山顶的室外温度在夜晚几乎要降到零点,寒风吹动苏堂玉的发梢,男人却丝毫不在意,只专注地听着手机里传来长而拖沓的嘟嘟声。

不知那声音响了多久,他站在那儿的耐心逐渐消失,电话里头才传来重复的机械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迎面袭来的冷空气钻进衣服的空隙里,贴服在皮肤上让人寒气直冒。

苏堂玉皱眉,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又重复拨打。

如此反复了几次,他终于停下。

——“所以想发泄的时候就来找我吗?”

“我不愿意,我现在不愿意了!”

昨天在会议室里,白荔的声音带着轻描淡写的反抗,此刻直白地闯入脑海里。

苏堂玉摩挲着指腹的动作停顿,转身回了房间。

他拿上外套边大跨步地往外走去,没开灯的室内,他不一小心撞到了什么,下一秒就响起了瓷片落地的脆响声。

苏堂玉没有回头,只感觉衣服裹住了身体沁入凉意。

他突然觉得有点冷,拿着车钥匙的手指不自觉地轻颤着。

寒冷的夜晚,道路上的车都少了很多。

苏堂玉的车在空旷的道路上急速飞驰,目的明确地往那条狭窄的小巷里开去。

车轮压过凸起的青石板响起几声咚响,给这条平静温馨的巷子带来了一丝紧张的气息。

这条他经过了许多次的路,明明短得一眼就望得到头,这会儿却怎么也开不到。

苏堂玉的心从昨天和白荔见面后开始就再也没有静下来过。

尤其是现在。

他心乱如麻,方向没打好,狭窄的巷子墙壁刮过他的车身,在他的车漆上划过一排明显的车痕。

苏堂玉往外看了一眼,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的情绪在此之后,变得更加杂乱,白荔的脸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无法判断。

苏堂玉望向不远处熟悉的地点,将车停在了原地。

他下了车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见到对方。

临冬夜晚的小巷,蔷薇花败了大半。

这里比市中心要安静很多很多,安静得就连旁人紧闭的房门里的说话声都能听见。

在如此宁静的环境里,他在这后面紧接着的脚步声便显得更加急促。

哒、哒、哒。

“迟到,不接电话,关机。”

苏堂玉拿着提前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那道门。

“被我抓到你就完了,白荔……”

他的话音落下,推开的门后迎接他的却是一片黑暗。

室内空荡的潮湿仿佛比外头还要阴冷。

屋檐下的路灯晃出屋里物品摆放的轮廓,比之前他来这里的时候要少了很多。

一个极其糟糕的念头在他心头浮现,苏堂玉进去,想象着白荔在墙上寻找开关的动作,下一秒,灯光在他手里点亮。

昏暗的灯光,比外头的路灯还要黑。

被洗干净的地板散发着一股潮湿未干的气味。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全都不见了,连同垃圾桶,都没有套上新的垃圾袋。

不见了。

苏堂玉的视线扫过楼梯,急切地往楼上走去。

那个狭小的卧室里,一切属于白荔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就连房间里的他的味道也散得一干二净。

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唯独衣柜旁边的架子上,还挂着一件熨帖平整的西装外套。

是他之前故意留在这里的,现在也被白荔毫不留情地撇下。

是故意的吗?知道他会来这里,故意气他的吗?

苏堂玉皱眉,拿下外套往楼下走,他脚步匆匆,又不知要往哪里去。

只有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嘭!”

出租屋的门在苏堂玉的手里震得抖了两下,发出的撞击声引得人惊呼开门。

“哟,怎么了这是?”

“小伙子你找人吗?”

苏堂玉听见有人在跟他说话,他的脚步停滞,转身看向说话的老太太,“请问住在这里的男青年去哪了?”

“啊……你是说白荔吧?他今天早上就搬走了,大约,凌晨的时候?”

搬走了?什么地方?

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搬走了?

对了,白荔说过他有个奶奶正在住院治疗,总归不会跑到太远的地方。

只要还在江城,无论搬到哪里都能找得到。

不过一个白荔,他真是疯了才会这样被耍得团团转。

苏堂玉回到车里,忽然静下心来。

他将车子调头开到宽阔的地方,打了个电话后便静静地坐在车里等待。

头好疼,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又全都是白荔的身影。

苏堂玉靠在车座上,焦虑地睁开眼睛,感觉天旋地转。

车外路灯晕成莹白的长河,连绵不断地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在等待来电的过程中,他的目光停滞,完全地出了神。

直到手机来电,一阵阵的电话铃填满整个车厢。

苏堂玉的手紧握成拳,拿着手机的手青筋直起,点开接通键时,听见电*话那头的人传来源源不断的,关于白荔的信息。

“白荔的奶奶,名叫林奈荣,之前确实是因为脑卒中恶化转至仁德爱医院进行治疗,不过她已经离世了,并于十月五日转至殡仪馆火化,至今。”

十月五日。

是他们分开后的那段时间,苏堂玉翻了翻自己的通话记录,白荔上次给他打电话的时间是……

十月九日。

打来了五通电话。

是什么事,他想告诉自己的是什么事?

苏堂玉头疼欲裂,他抵在方向盘上,太阳穴一阵一阵地抽痛。

闭上眼睛时,脑子里出现的又全是白荔红着鼻子哭泣的脸,又爱哭又瘦小。

那样的他是怎么解决亲人的后事的?一个人吗?

总是奶奶奶奶地叫着,说要去医院看奶奶,那么不要命地赚钱,却还请了假陪在医院探视,肯定是哭得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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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到底在哪里?

苏堂玉从未有过这种怪异的感觉,为什么这么害怕,为什么要担心一个不听话的暖床工具。

“该死。”

苏堂玉靠在车里,感觉自己的状态好像不太能开车。

他叫来了司机,在头疼中陷入昏沉。

“先生,先生?”

赶来的司机见苏堂玉的意识好像有点模糊,他有些焦急,“先生没事吧?我马上带您去附近的医院。”

无尽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庞,梦里的他又回到小时父母离世的火灾现场。

“父亲!母亲!不要!”

看见年少的自己疯了一般地要往熏着漫天烟雾的房子里冲,又被大人拦下,他只是如从前梦境里的那般,冷漠地站在一边看着。

同样的梦境,他从小到大,只要闭上眼睛,便一遍一遍周而复始地开始做。

从不顾一切地先于少年的自己冲进火海里,在梦境中被火灼伤至死,到后来他已经察觉了是梦境,麻木地看着小时的自己撕心裂肺地叫喊着涌入火海。

再挣扎着从梦里醒来。

他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做这种噩梦了?

好像是见到白荔以后。

白荔,白荔……

金黄的火光犹如炙烤着大地的太阳,熏烫了他的脸。

为什么会感觉疼,不是在做梦吗?

苏堂玉抬眸,看见火光里逐渐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看见白荔站在浓重的黑烟冒出的屋顶,无助地朝他看过来,“堂玉、堂玉救我……”

他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只觉得心快要从胸腔中坠出,明明已经只是绝望地旁观着的他,再次不顾一切地冲向了火海……

“堂玉?苏堂玉?苏堂玉醒醒!”

不是红色的火光。

白色的,白色的墙壁。

苏堂玉坐了起来,拉住了说话人的手,“白荔……!白荔?”

“白荔?白荔不在这儿啊,你又做什么噩梦了?我叫医生来,没事了,医生说你只是睡眠不足,你这段时间状况太差了你知不知道。”

“我叫郑星纬也过来了,他等会儿就到。”周榕溪按了床头的呼叫铃,观察了他的神色,“司机联系我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

女人温柔的念叨,逐渐将苏堂玉拉回现实。

缓过劲来的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又被周榕溪按回了床上。

“还挂着水呢,你要去哪里?”

苏堂玉望了一眼手背的针头,淡淡地伸手就要拔掉这束缚着他的东西。

周榕溪就知道,每次都这样。

苏堂玉的父母离世的那两年,每次睡觉都陷入无止境的梦魇。

她和郑星纬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

好久没见这场景,她还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周榕溪眼疾手快地拍掉他的手,想到男人刚刚一直叫着白荔,她开口道,“白荔!”

男人的目光霎时间转移到病房门口,在没看到人时愤怒失望的双眸直击而来。

周榕溪抿唇,讪讪地笑了一下,“白荔,白荔有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男人果然安静了下来,“什么?”

“昨天晚上他让我把银行卡还给你,说是你落在他那里了。”

周榕溪从包里好一顿翻找,才在夹层里找到那张银行卡,“你们是出什么问题了?昨天晚上白荔看起来也不太好。”

苏堂玉拿过那张银行卡。

是昨天下午他给的,昨晚就还了回来。

这是打算彻底跟他分开了?

好。

好极了。

苏堂玉紧握着手里的卡,看着输液管的液体一滴一滴缓慢地流进身体里,终于不再反抗。

周榕溪见他安静下来,医生和郑星纬也过来了。

她拉着人正要出去说话,末了,听见苏堂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起伏不定的,再也不是那种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冷淡模样。

“我好像找不到他了。”

“你们帮我找找他,行吗?”

第34章 四年后长得越来越像他了

大雨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噼里啪啦响着的时候,压抑着,仿若天空也要跟着坠落。

白荔的衣服被雨打湿了一点。

他从浴室擦干头发出来望了一眼窗外,只能看见玻璃窗上自己的影子,和夹杂着不停打落在窗户上的雨点,斜斜地在窗面上汇聚成一条细流。

好奇怪的天气,冬天竟然也会下起这么大的雨,雨水混杂着雷声,几乎要把耳朵震麻了。

白荔不喜欢下雨天。

下雨的时候,总会发生很多不好的事情。

他的心从天暗下来的那刻就开始变得紧张不安,明明加班到这个时间身体已经很疲倦,也是要睡觉的点了,可他却毫无睡意。

又或许是因为在别人家里吗?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

可他原来并不认床的。

“妈妈……糖糖……”

白荔被一声稚嫩的梦呓唤回了神。

他低头,温柔地给睡在床中间的宝宝掖了掖被角,才轻拍着盖在幼儿身上的被子,不敢发出任何响动。

过了一会儿,宝宝翻了个身,幼小的拳头搭在耳边,又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没有烦恼的孩子好像更可爱了。

白荔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俯下身贴在幼小的他身边,稍微安心了一点。

“咚咚。”

轻轻敲响的房门声在雨夜里像是被左右牵扯的胶带,并不明晰的闷响却仿若从四面八方传进耳朵里。

白荔知道是自己想象过度了。

可无论听到多少次敲门声,他还是会被这一声动静惊得心跳不止。

还不待他说话,紧接着卧房的门被推开一条二十公分的距离。

站在门口的男人长着一张十足痞气不好惹的脸,此时倚在门框上笑语嫣然地看过来,反差地带着一点不经意的温柔,“亲爱的,孩子睡着了吗?”

白荔在看到来人的脸后,紧张的情绪缓解,他点了点头,轻声道,“睡着了。”

“那出来,我点的夜宵到了,反正明天不上班,吃完再睡。”

“不上班?”

白荔疑惑着下了床,跟着他出去,“明天是周四,怎么会不上班?您又乱说了。”

“我们都加班到凌晨了,这还不休息一天啊?你都不累?”

柳今尧叹了口气,“可我已经累爆了,累到连扑倒你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荔听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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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无遮拦,笑了笑没说话。

跟着他到餐厅,果然桌上摆着一大堆的食物。

肚子是有些饿了。

带着宝宝在公司里加班到深夜,又突然下起大雨,这种糟糕处境的叠加,白荔的心情原是很不好的。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宝宝还要睡觉。

好在,他的老板家就在附近,老板还是个超级大好人。

现在才能让他和宝宝有个落脚的地方。

柳今尧见他眼里只有对食物的渴望,不甘心地跟了上去,“我说我想扑倒你,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啊?”

白荔这回倒是看了他一眼。

“这话您早上跟人事部的阿柑才说过,阿柑是怎么跟您表示的?”

“你怎么知道?是人事部的大嘴巴们说的是吧,他们怎么这么八卦?”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我对他们是开玩笑的,只有对你才真。”

“我没记错的话,这话你下午跟前台的薇薇也说过。”

“我这么碎嘴吗?”他嘀咕了一句,“但是话又说回来,我可只带你一个人回过家。”

白荔闻言眨了眨眼,笑道,“谢谢老板的收留之恩,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荔。”

“嗯?”

“我恨你像块木头。”

柳今尧哀怨地看着他,见他眉眼弯弯地看过来,又立马没出息地原谅了。

不愧是他找的秘书。

啧啧,真好看,不搭理人的样子怎么也这么好看。

柳今尧想到什么,有些得意,“下午我带小榆的时候你猜他叫我什么?”

“什么?”

“他叫我爸爸!这小子太上道了,我决定,给你涨工资,给我干儿子多买点糖吃,明天我就跟财务部说。”

“……老板,别说胡说了,吃完就赶紧去睡觉,明天办公室还有一大堆文件要你批呢。”

“我说了明天我们俩放假。”

“可您请假的流程都没走呢,有几份文件明天就得批下去。”

“我是老板我请假还要走流程?我说我给你涨工资,要换做其他人早高兴飞了,白荔你怎么回事啊,嗯?”

男人俯身,邪气的双眸看过来,有了几分认真。

白荔倒不经常见他这摸样,被那双眼睛盯视着,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去,“我怕公司给您干倒闭了,我就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了。”

柳今尧闻言,无奈地挑了挑眉,“你还真是,一点甜言蜜语都不肯跟我说。”

“小气白荔。”

“上,明天上班就是了,总不能让我的宝贝为了一点工资担心这担心那的,本来开公司只是想玩玩这下真给我整成上班族……”

男人的絮絮叨叨淹没进室外的雨声里,白荔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人,被雨打湿的身体逐渐回暖,“对不起。”

柳今尧听见他的道歉,愣了一愣,“你说你喜欢我,比说对不起要好用一百倍。”

白荔笑了一笑。

从刚开始听到他认真说这些情话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想要逃避脸红,认真拒绝,后来发现他这人对身边的人都这样说话,到现在,白荔听着已经连反驳的心思都没有了。

“你笑是什么意思?承认你喜欢我了?受不了,要不然我们同居吧同居。”

柳今尧看着不好接近的长相,实际上是一个话痨来着。

白荔见到他的第一眼,还以为他会和那个人是一个性格……

结果,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不说这些了,”白荔喝了点牛奶,错开了话题,“老板,我明天就不跟您一块儿去公司了,我要早起送小榆去早教。”

“那你叫我吧,我开车送我儿子去……干脆我送辆车给你好了。”

又说胡话了。

十句话里有九句话都是不正经的。

白荔抿唇一笑,又觉得无比温暖,柳今尧真的帮了他很多很多。

离开江城,已经整整四年了。

初来黎市的那段时间真的很难熬,在小餐馆里藏着肚子打工的那几个月,住的地方比在江城的房子还要糟糕。

带着孩子的他遭受了无数异样的眼光,幸好宝宝很听话。

抱着孩子,就算有无尽的心酸,他也能咬咬牙。

那些难堪的事情都过去了。

他很感谢柳今尧当年给他的机会,他没有学历没有背景,什么都不懂,但男人还是愿意给他一个工作岗位。

虽然男人招聘人员的选择好像和别的公司不一样。

不管是管理层还是小职员,都是清一色的帅哥美女。

是个不靠实力,只凭外表就能进去的公司。

按柳今尧的话来说就是,他有的是钱,创办这个公司,只是为了让自己不是家里那个最游手好闲的那个人。

公司无论什么时候倒闭,他都无所谓,他只要每天一到公司看见的都是光鲜亮丽的大美人,他就爽了。

话是这样说,但大家都非常卖力替他干活,生怕这个工资丰厚办公氛围极其良好公司倒了。

所以这个被柳今尧说得岌岌可危的公司,在创办之初到现在,已经有五年了,不仅没有倒闭,反而在黎市站稳脚跟开始蒸蒸日上。

随之而来的是,大家的工资也越来越高,公司越来越大,每个人都很幸福。

白荔现在也觉得很幸福。

虽然……偶尔还是会做一些过往的梦……

雨在不知不觉中停止,白荔和柳今尧分开回了客房,宝宝还睡得香甜。

他小心睡在床的边缘,将宝宝护在怀里。

越是长大,宝宝的长相好像就越来越不随他了。

白荔时常能在那张稚嫩的脸蛋上,寻找到那个男人的影子。

那时才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是许过类似的愿望,没想到还真的实现了。

希望宝宝的长相像对方会更英气之类的话……突然又觉得,太像了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也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还是有很多人都说宝宝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嗯……算了。

那个人,现在应该过得很幸福吧,这么多年了,他应该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孩子了。

反正他们也不会再见面,不需要纠结这些问题。

白荔的心情复杂地沉重下来,他努力忽视掉这些干扰人的情绪,低头亲吻宝宝的额头,“晚安崽崽。”

一晚的风雨过后,第二日的阳光愈发地亮眼。

苏堂玉又在办公桌前坐了一个晚上。

刺眼的光线没有商量地从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照射进来,直达人的眼底。

他枕着椅背上的那件外套,猛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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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零五分。

闭上眼睛的短短几分钟里,他又做那样的梦了,一遍一遍重复的梦境,让他头疼欲裂。

又过去了一天。

手机里还是没有传来白荔的消息……

苏堂玉觉得自己不清醒,拿过一旁早已冷却的温水灌进肚子里。

冰冷的水温进入喉管,一瞬间的胃疼撕扯着他的所有感官,让他直挺的背瞬间倒伏了下去。

他扯过椅背上的外套捂在怀里,才能忍住这持续不断的抽痛感。

这件从白荔的租房拿回的自己的外套,成了这几年里他唯一的安慰剂。

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在所有地方都找遍了,白荔就像是凭空消失没有出现过。

说收拾干净没有东西留下,苏堂玉没想到他真的那么狠心,一点东西都不留给他。

“叮铃铃!叮铃铃!”

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突兀地响起。

苏堂玉抬眸,眼底藏着青色的倦怠和病态的躁郁。

“苏堂玉,昨天的心理咨询你又没去?”

周榕溪一大早就收到了这个消息,真是头疼,“电话也不接是把我拉黑了?郑星纬说你的药又停了一段时间了是吧?”

“又这样了,小时候不配合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是这样,你还想不想好了?一天睡不到两个小时我看你真是疯了。”

“没用,干嘛浪费这种时间。”

苏堂玉说完,便撂下了电话。

再进来,他便不接了。

不过做几个梦而已,需要什么咨询。

早就习惯的事。

苏堂玉靠回椅背,埋进了衣服里。

上面留着的关于白荔的味道早就消散了。

只有他自己,还在自欺欺人。

“苏总。”

吴生敲门进来,和他汇报工作行程,“今天的会议三十分钟后开始,这是资料。”

苏堂玉随便过了一遍,就放在了一旁,一言不发。

男人的脸色有点难看,应该是胃病又犯了。

吴生见状,出去给他端了杯热牛奶进来,“苏总,明天去黎市对接的工作,要不要安排周秘书去准备?”

办公桌上的牛奶升起一点柔白的热气。

苏堂玉并不喜欢喝牛奶,远远的,淡淡的奶腥味飘过来便让他犯晕。

他眯了眯眼睛,想到什么,还是端起来抿了一口。

有点甜。

“照常进行吧。”

第35章 见面叔叔,空罐罐

“下午四点,小杨阿姨会过来接你的,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吗?”

白荔在早教门口,把白榆送到老师手里。

可无论来学校多少天,无论路上多开心,每天早上一到分别时刻,小家伙就瘪嘴,可怜巴巴地盛着眼泪瞧他,“可是……小榆想妈妈你来接。”

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小的,又不敢违背他和白荔在外面要叫爸爸的约定。

实在憋不住,委屈的声音越来越小。

白荔听清了他的话,尴尬地和等待在一旁的老师对视了一眼,快速哄他道,“爸爸的幼儿园要五点钟才放学呢,不能这么早来接你。”

白荔把他头上的小帽子扶正,就见他低着脑袋,也不大喊大叫的,只是肉嘟嘟的小脸蛋扑簌簌地挂着泪,委屈的小模样叫人心疼。

“好宝宝。”白荔的心酸酸的,半跪在地上抱了抱他,“今天爸爸早点回家陪你,不像昨天一样加班了,和你拉钩钩。”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白榆听到了保证,才伸出小手,期盼的小眼神紧盯着白荔跟他盖章。

“现在好了,爸爸从来都不骗你的,对不对?”

他用力点了点头,“嗯!”

“那我们下午再见。”

被哄好的小朋友自己一蹦一跳地进了学校。

白荔见他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才赶忙转身往路口跑。

这边不让停车,柳今尧可还在等着他呢。

“不好意思老板,我稍微慢了一点。”

白荔看见柳今尧身后的车大排长龙,气喘吁吁地跑上了车,尴尬地一步也不敢停留。

他都不敢想柳今尧的车堵在这里,有没有被人上前骂难听的话,“老板,您可以先走的。”

“那怎么行,都说了等你,万一你找不到我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找不到呀,又不是孩子了。”

白荔本来想问问他刚才有没有被骂,但侧眸一看向男人那张不好惹的脸,和人高马大的身形,顿时又把嘴巴闭上了。

估计是没人敢骂的吧。

只是太对不起刚才堵在后面的人了,白荔心想,下次还是不要麻烦人家来得好,他骑小电瓶出来也很方便的。

“哈啊——”

等红绿灯的间隙,柳今尧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白荔从包里给他递了一瓶热饮,叫他喝了一口。

“什么时候买的,”柳今尧笑着接过,猛猛喝了一大口,“真是太贴心了我的小宝贝,要是冰的就更好了。”

白荔笑,“冬天还是喝热的好。”

“好好好,都听你的。”

男人有些敷衍地应声着,对白荔年纪轻轻就开始养生的做法感到无可奈何,不过还是小心地将那杯热饮放好,心情愉悦地嘴角上扬,“别说,我们这样真的好像小夫妻。”

男人望过来的眼神有时候很认真,好像真的在告白。

白荔时常会被那样的他看得恍惚,分不清其中的真真假假,即使知道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还是会因为偶尔亲密的话语感到难为情。

白荔不太敢看那样的他,便把目光转向了车窗外,“您确实对员工有点好过头了。”

白荔还以为他会继续说着不着调的话,但是不知柳今尧是不是没听见,还是单纯不愿意再说话了,车厢在他的这句话之后安静了下来。

车道上行驶的车辆安静而有序地通往目的地。

柳今尧在白荔终于忍不住朝他看过来的那一刻才开口说了一句,“我说过我只有对你才真,你又不信。”

他好像有点生气了。

这是白荔第一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压低的嗓音带着一点得不到满足的厌倦和失落,让人不得不去在意。

他向来是不太会安慰人的,就算察觉到对方生气也只会说对不起,“您……”

“你,”柳今尧纠正他,“不是您,是你。”

“话说回来,‘您’是心上有你的意思吗?是你每说一句话就在跟我告白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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