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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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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迟手一抖,按下熄屏。

他转头,对上一张多年未见却熟悉的脸,双目惊讶圆睁。

“楚学长?”

“好久不见了小迟,刚才远远看着我还不敢确定,只觉得看背影有点像你,怕贸然过去会打扰拍摄,要是认错人就更不好”楚奕铭笑容明媚,“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真是太有缘了。”

“你怎么回国了,我记得你毕业后不是在留在美国吗?”

楚奕铭也是格拉斯的学生,比晏迟高一届,同为调香师。黑发黑眼在格拉斯并不常见,身处异国,所有华国人都自然而然抱成一团,晏迟虽不热衷和人交往,但在校期间楚奕铭对他颇为照顾,因此二人关系不错。

晏迟在毕业后选择回国,楚奕铭则直接入职了知名香精公司,算起来,他们也有多年未见。

见晏迟疑惑,楚奕铭诚恳道:“新季度调香遇到瓶颈,我就想着四处采采风,正好许多朋友都在国内,索性就趁此机会回来一趟。”

“对了,你的工作室是不是也在这座城市里,如果方便的话,欢迎我去看看吗?”楚奕铭虽久居国外,但中文仍十分流利,满目热切。

“当然可以,直接发消息给我就好,学长难得回国,我总要尽一下地主之谊。”晏迟当即给对方发去工作室的定位。

楚奕铭目光的焦点悉数在晏迟身上汇集,不等他再开口,场馆另一头,摄影师高呼:“晏老师,这边的灯光布置好了!”

“啊,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楚奕铭十分识趣,不让自己惹人烦,“那我们回头联系。”

工作时间,工作第一,晏迟爽快说过再见就往回走。

楚奕铭似乎在他身后说了句什么,但场馆内人声太盛,晏迟没听清,转头进了更衣室,被化妆师和服装师一围,晏迟也就没再多想。

概念宣传图需要穿的服装是之前给聂陶的那一身,只是服装师嫌晦气,知道晏迟也要穿之后,大手一挥,直接重做了一件,顺道做了点小改动。

眼睛亮亮的小姑娘在提示晏迟怎么穿之后,就退出更衣室带上了门。

拉起帘子,几秒后,晏迟开始和面前的衣服大眼瞪小眼。

他穿衣从来板正,夏天正热的时候都会穿长袖衬衫,扣子永远扣到最顶上,如今乍一下要跨越这么大的难度,穿几片布料,还是挺有挑战性的。

算了,谁让自己是老板呢,就当身先士卒好了晏迟视死如归地脱下衣服,将那几片布往身上套。

这衣服的下半身还好,上半身却比较抽象,几乎一整片后背都露在外面,虽说关键部位都被遮住,但晏迟是个老古董,只觉四面漏风,镜子里映出的脸微微有些红。

上衣没有拉链,只在后颈位置安了个扣子,晏迟反手去系,却怎么也扣不上。

他俯身去看梳妆镜,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季越庭:我进来了。】

“?”

谁进来?进哪儿来?

不等他反应,更衣室的门就被推开,紧接着遮挡的帘子被掀起,晏迟扭过头,大脑空白地和季越庭四目相对。

“季越庭?”晏迟哑然失声。

他怎么会在这里?

晏迟只顾着疑惑,却不知自己此时落到lph眼中是何模样。

季越庭的眸色在无知无觉间沉下去,如有实质般走过晏迟大片裸露的脊背,凸起的肩胛骨,还有若隐若现的尾椎。那目光太灼热,晏迟有所察觉,赧然转过身去,于是季越庭就抬起头,盯着晏迟泛红的耳尖看。

直白的视线露骨,大概是生理本能在作祟,晏迟不由后脊发麻。

“你怎么不说话啊。”此刻他已无心思考季越庭怎么来了,只觉得lph的情绪不大对劲,和以往都不同,“季越庭?”

季越庭不答反问:“背后扣子系不上?”

晏迟一愣:“不太顺手,我再试试应该就行——”

季越庭不打算给他这个试试的机会。

他上前一步,在晏迟腰上牵了下,低声道:“转个身,我帮你。”

闻言,晏迟下意识就转过身去,他所站的位置侧头就是一面极大的全身镜,两人都能将彼此的一举一动看得很清楚。

季越庭就站在他身后,二人离得很近。

晏迟呼吸起伏间,季越庭拢住他后颈处两片往外跑的布料,指节蹭过凸起的脊骨,不过一眨眼,就将扣子系好。

扣完,季越庭也看向镜子,将晏迟的目光抓了个正着。

“在看什么?”

不知是不是季越庭手太烫,或是靠近时洒落的呼吸作祟,尽管没有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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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晏迟还是没忍住抖了下。

“没、随便看看。”

见状,季越庭终于松下脸,很轻地笑了声。

这声笑像是个开关,晏迟试探着转过身:“你到底怎么啦?”

“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

季越庭又不说话,晏迟绞尽脑汁也只能猜:“公司里又有人惹你生气了?”

季越庭不置可否,晏迟见他不否认,就觉得自己猜对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他又问。

“你和那个lph说话的时候,”季越庭看着他问,“晏迟,他是谁?”

“在法国读书时候的一个学长,姓楚。”

“嗯,我知道了。”

“你知道?”晏迟纳闷。

季越庭垂眼:“我听见了,你叫他学长——两次。”

“你也邀请他去你的工作室吗?你们是不是还会去吃饭,或者,一起调香?”季越庭看着晏迟的眼睛,不躲不闪,“你都没怎么叫过我学长。”

晏迟被季越庭弄得一愣一愣。

现在的季越庭让他似曾相识,而这种熟悉感,来自那场易感期。

易感期里的季越庭就是这样,敏感,多疑,对任何风吹草动都警觉,一通来自助理的电话就能让他心绪不宁,委屈不已,晏迟回想起来,觉得那样的季越庭很新鲜,更甚者,让他有一种被深深需要的安全感。

但他不该产生的这样的错觉的,眼前的季越庭不可能处在易感期,所以理应清醒成熟,可季越庭说出来的话,却又让他很难不混淆。

曾在易感期将他紧紧包裹的lph气息,又在此刻无声靠近,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还隐隐透着……酸味?

晏迟不知该如何定义,怕自己自作多情,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季越庭善解人意,看出他的苦恼:“晏迟,不用想了。

“我确实在吃醋。”

晏迟攥紧手心。

“这种事恋人之间可以,”季越庭稍顿,“朋友之间自然也可以吧。”

晏迟显然还没回过神。

“说实话会吓到你么,”季越庭低头,“我有很多毛病,那次易感期你也见过,你所看见的一切都是我真实内心的放大版。独占欲,领地意识,种种,lph所有的坏习惯我都有,并不比别人好多少。”

更衣间安安静静,门外是来往的脚步声和人声,门内是相对而立的bet和lph。

晏迟冷静下来,对此却并不认同:“那些未必是坏习惯,不要这么说自己。”

由于生理构造而带来的种群习性,这怎么能称之为坏习惯?季越庭愈是坦诚,晏迟越是忍不住要为他辩驳。

“真的吗,你不介意?”季越庭更进一步,“像刚才那样,有陌生的lph在你身边,我会吃醋,会想要驱赶他们,看见你对别人特殊,我会不平衡,除了这些,还有更多。就算这样也没关系吗?”

晏迟仔细思考:

陌生的lph,自己身边基本没有,就算有也只是工作之故,所以没有影响;至于对别人特殊,谁又能比季越庭更特殊?最后,季越庭说还有更多,但没有详细说明,那就默认没有。

综上,季越庭所谓的坏习惯对自己完全没有影响。

于是他冲着季越庭摇头:“没关系,我不介意。”

季越庭表情空白了很短暂的一瞬,很快,又变成一抹笑:“那谢谢小迟老师但我现在还是有点不开心,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晏迟感觉自己似乎重拾了幼儿教育事业。

此时此刻,挂在后墙的钟里,分针与时针恰好重合。

季越庭抬眼触及,又看向晏迟认真的脸,灰姑娘的午夜十二点需要逃跑,而他的十二点,却被身前人温柔好闻的气息笼罩。

人是可以被惯坏的,季越庭深以为然,哑声问:“晏迟,可以哄我一下吗?我很好满足。”

第24章 情敌相遇“季学长?”……

哄人,这事晏迟做得不多,上一次干还是哄福利院里哭闹的小孩,哪个哭得最大声,晏迟就抱到怀里摇一摇拍一拍,顺道帮他们把脸上一条条的眼泪抹了,不出几分钟,孩子总会安静下来,然后睁大眼睛抽噎着看向他,还怪可怜的。

不过季越庭显然和小家伙不一样。

老办法不奏效,晏迟还得想点别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思索片刻,而后在季越庭极深的目光中试探着开口:

“季学长?”

季越庭目光稍滞。

晏迟闷头继续:“学长,别不开心了。再笑一笑,好不好?”

晏迟垂着头叫他学长,也是两次。

一来一往,相互扯平抵消,季越庭也如晏迟所愿,不吝笑容。

“这样算是哄好了吗?”晏迟不大确定。

季越庭说:“应该还没有。”

哪里好哄了,都笑了还说没哄好,真是难搞哦。

晏迟颇觉棘手,冥思苦想无果,只好戳了戳季越庭胳膊:“季越庭,我想不出了,你说怎么办吧。”

“那就暂时保留。”

“保留什么?”

“保留一个请求,”季越庭顺势道,“不会让你为难,只是小请求。”

“唔你想的话,就随你好了。”晏迟对季越庭的认知还停留在一连串的褒义词上,并不觉得对方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如同得到一件礼物,季越庭眉眼和缓下来:“那现在哄好了。”他说着,宽大的手掌在晏迟赤裸的后背上轻轻推了下,“快去拍吧,他们还在等你。”

皮肤相贴,一触即分。换做任何一个人如此亲密地触碰到自己,晏迟都要不舒服,但季越庭却不会让他产生这样的想法。

晏迟掀开帘子,又下意识回头,身后季越庭仍在原地,不轻不重揉着指节。

“怎么了?”季越庭察觉到目光,向他看来。

那一瞬间里,晏迟恍然生出很多错觉。

好像不论如何,季越庭都会在他身后,他们不过一步之遥,总是触之可及。

*

新品广告拍摄顺利,晏迟全程督工,稍有不对都要指出。在其他方面大家都完美达成一致,唯独最后的收尾部分,晏迟觉得棚内拍出来差点效果,如果想要更完美呈现,那么最好前往格拉斯本地拍摄,虽说错开了玫瑰季,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出国一趟资金是小事,梁应文最不缺的就是钱,他随手又批了笔,给晏迟一行人机票酒店定的都是最好的。如此一来,下周出差的事也被晏迟提上日程。

晚上,晏迟正和季越庭打着视频,手机屏幕里,吃吃正被季越庭的逗猫棒遛得上蹿下跳,楚奕铭的电话也在此时打来。晏迟以为楚奕铭找他有事,跟季越庭说了声稍等,先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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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么晚打来,没有打扰到你吧?”

“还早,我也才下班没多久。”

“那就好,”楚奕铭笑道,“其实也不是大事,上次在拍摄场地遇到你,这两天又听那边的摄影朋友聊起,说你们下周要去格拉斯拍摄,这是真的吗?”

“是有这*个计划,棚内效果没到预期,所以准备实地取景再拍些片段。”晏迟简略道。

“那方便我跟你一块儿去吗?毕业后没怎么回去,突然听闻你要飞,我也心痒了。”楚奕铭直言,“不过学弟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拍摄,只是想多些同行的人,也热闹点。”

晏迟对此并不感冒,但也不好直接拒绝,于是婉言:“我们出发时间比较早,或许会很辛苦。”

楚奕铭也算人精,此时却像没听懂一样:“没事的,我不介意,机票酒店我一切自费,只是想从你们的拍摄和故地里再找找灵感。”

话都说到这份上,晏迟也不好推拒,楚奕铭要真想买机票,他也拦不住,毕竟飞机又不是他家的。

又浅聊了两句,晏迟兴致不高地挂断电话,给季越庭回拨过去。

季越庭接得很快,吃吃仍在蹦蹦跳跳,撞得地板咚咚响。

他状似不经意问:“刚才怎么了,有事吗?”

晏迟趴上枕头,闷声道:“下周要出差去格拉斯拍摄,然后学、呃,也就是上次拍摄现场那位Alph,他说要一同去,顺道采风找灵感。”

话音刚落,视频镜头瞬间被切换,季越庭的脸取代白猫,出现在晏迟眼前。

“!”晏迟愕然,“怎么了?”

猫不见了,换猫主人上。

季越庭面容平静:“晏迟,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是不是还有一个请求可以使用。”

“是还有一个你想做什么?”晏迟刚问完,心中已有所预感。

果不其然,季越庭道:“下周几点的飞机?”

送出的请求不会被收回,本就挤攘的行程再多一个人也无伤大雅,更何况对方是季越庭。可晏迟纵然对季越庭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他对季越庭固然特殊,季越庭对他又何尝不是。

高中两年,他什么时候见过季越庭这样的大少爷跟在别人后头跑?无论何时,只有别人往他身边挤的份,晏迟不争不抢,于是就被人群挤到最外围,可现在呢朋友,真的是像他和季越庭这么相处的吗?

往日没有被放在心上的细节,柳木青说过的话,季越庭的笑,晏迟应下请求,不管不顾将自己蒙进被子。

几场胡猜乱想的梦做完,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到了出差的日子。

海京机场极大,团队出行也不必挤在一块儿,更有专人帮他们安排好一切。

临出发,摄影团队里有个omeg小姑娘突然进入了发情期,晏迟作为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问人要过抑制剂后就把小姑娘扶进休息室,梁应文说了要派人来接,可晏迟不放心,站在窗边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而此时,贵宾休息厅内,除了晏迟带来的下属和工作人员,还有两个相对而坐的lph。

他们面容英俊,信息素等级都不低,沉默着不说话时,周围的空气都被怪异的氛围所凝滞。

“先生贵姓?”终于,楚奕铭率先开口,微笑着问。

早上他看得清清楚楚,这个lph和晏迟是坐一辆车来的,这几天他问了不少人,得到的消息可都是晏迟目前单身,既然晏迟没有对象,谁知道这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

“季,”季越庭不紧不慢喝了口咖啡,“长膺的季。”

听见长膺两个字,楚奕铭霎时心中一惊,看向季越庭的目光都凝重起来。他毕业后留在美国,接触的大公司大家族不在少数,自然也听过这如雷贯耳的季家。

“原来是季先生,是我失礼,”楚奕铭笑容不改,“我叫楚奕铭,是晏迟在法国读书时的学长,高他一届,我想他或许也和你提起过,我们大学那会儿关系很不错,经常一起聚餐参加活动,哦对,还有调香。”

季越庭没有答话,只是放下杯子。

石子投入湖面,对面的人竟毫无反应,楚奕铭有些坐不住:“不知道季先生和小迟又是什么关系,方便说吗?”

“不巧,我是他高中的学长,我们关系也十分不错,”季越庭不动声色,“只是他不太爱对外人说自己的私事,所以你一无所知也正常。”

季越庭一句话下去,楚奕铭脸上的笑险些绷不住。

“原来季先生和小迟这么早就认识了,那可真好啊,我遇见他之后挺遗憾为什么没早点认识他。”楚奕铭倒也并未遮遮掩掩,“既然季先生和小迟关系这么好,有件事我想向你请教。”

“什么事?”

“小迟他现在有正在交往的对象,或是喜欢的人吗?”楚奕铭直言。

火药味太浓,周围一圈RH的人都竖起耳朵,脸上藏不住兴奋神色。没有人可以拒绝吃自家老板的瓜,也没人可以拒绝眼前这种老土但火爆的戏码。

楚奕铭说着,手指移动,将桌上那包尚未开封白糖推向季越庭:“我看季先生喝咖啡不加奶也不加糖,未免太苦了点。”

季越庭垂眸,笑了声:“楚先生,请自重。我不爱在背后说人私事,更何况是关于晏迟的,我想他不喜欢。”

楚奕铭眉头拧了下。

“另外,我口味始终如一,需要加糖的或许另有其人。”季越庭将问题抛回,滴水不漏。

一来一回,楚奕铭仍在下风。

他步入社会多年,自认八面玲珑处事圆滑,不曾想在季越庭面前讨不到一句好。

“是我冒失,季先生提醒的是,如果我真的想要追求小迟,有些话还是当面问他更好。”楚奕铭笑笑,换了路数,“大学毕业时,我原以为以他的天赋一定会留在国外,没想到他却回了国。当时我觉得自己彻底没了机会,毕竟小迟这样的人,身边从不缺追求者。”

“但这次回国,机缘巧合,我竟第一天就和他偶遇,还意外得知他仍是独身一人。”楚奕铭话锋一转,“季先生,你说我和小迟是不是很有缘分?”

茫茫人海千千万人,可不是谁都能一别多年再相见的。

前面楚奕铭所说的一切季越庭都没放在心上,唯独这句话,叫他不由失笑,那笑里甚至还有些戏谑。

“缘分?”季越庭不以为意,“楚先生这么天真的吗,这种东西老天说的都不算。”

——只有人说的才算。

晏迟打完电话回来,远远就看见两人相谈甚欢,他纳闷地看向季越庭:“你们在聊什么?”之前不是还说不喜欢他身边有别的lph吗。

下属们面面相觑,心道:这火都快烧出墙去了,晏老师还一无所知呢。

“你们又在看什么?”见下属一个个面色怪异,晏迟更是奇怪。

“看贵宾室的吊顶真亮啊。”

“哎呀这甜点可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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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晏老师你喝咖啡加糖吗?”

最后那人话音刚落就被边上的同事狠狠肘击,痛呼出声。

晏迟不明所以,愣愣道:“调香师不能喝太甜的,你们要是想加也收着点,不然会影响嗅觉。”

至于晏迟自己,他嗜甜,但也能克制,加或不加都好。

“我就出去一趟你们怎么都奇奇怪怪的,”晏迟小声嘀咕,“马上登机了,看看有没有东西落下,我们去登机口等吧。”

说罢,晏迟想要去拿自己的包,但季越庭先他一步提起,动作自然而然,彷佛理应如此。

“我们走吧。”季越庭在晏迟身后说。

楚奕铭神色复杂,目光在两人间转了转,还没多看两眼,属于晏迟的部分又被季越庭悉数挡住。

要说他是无意的,楚奕铭怎么都不信。

一时之间晏迟两手空空,成了全场最轻松的人,需要他负责拿的不过是一沓机票。

一行人浩浩荡荡落座,飞机引擎轰鸣,破开云层高飞而上。

季越庭和晏迟的座位一前一后,离得很近。

随着高度爬升,舷窗外耀目的光侵占视线,晏迟拉起遮光板浅寐,又想到有关季越庭的种种,所有围绕他的迟疑、困顿在此刻都被无限放大。

那天的更衣室很小,他们离得很近。

伸手,他可以碰到季越庭的小臂。低头,季越庭的呼吸洒在他的后颈。

缘分这种东西玄之又玄,晏迟想,以前和他季越庭之间或许不太多,又或许是他一厢情愿,所以一切都无疾而终。

但现在他们的缘分应该是变多了的。

感情上,晏迟只是有点迟钝,并不笨,更何况某位当事人看起来并不像要遮掩的样子。

所以,在飞机即将落地,头顶传来一声很轻的照相声时,晏迟没有睁眼。

可过了两秒,他忽然又有点遗憾。

是不是要告诉季越庭,遮光板打开的话,拍出来会更好看。

第25章 如果是我“他说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此次出行目前看来一切顺利,落地后所有人的行李都全须全尾拿到手,没有受损或丢失,晏迟对此震惊不已。

迪昂闲着没事,闻讯跑来机场接机,一看见晏迟就热情招手。

“Florin!”

晏迟许久未见迪昂,两人短暂拥抱后,迪昂的目光却落到了后面的两个lph身上。

相比于对晏迟的热情,迪昂在看他们时眼底含着审视,他拉过晏迟小声问:“Bby,那两个lph都是谁?等等右手边那个我好像见过,应该比你高一届,也是格拉斯的学生,剩下左手边的呢?”

晏迟斟酌:“算朋友吧。”

季越庭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旁若无事将晏迟背包的肩带调宽,丢到自己身上。

迪昂眯着眼笑了:“哦,原来是朋友吗,你不说的话我还以为他是你的rightone呢。”

这下轮到晏迟沉默。

“老师,你还是这么八卦。”他无奈道。

迪昂对此控诉没有异议,爽朗笑道:“好了,不说这事。你们这次工作安排挺紧的吧,回头有空了记得回学校看看我,再过两年我都要退休了,到时候你可不一定找得着我。”他结束话题。

晏迟一行人有自己的落脚地,楚奕铭倒是如他所言,没有过多打扰,只问晏迟要了拍摄时间和场地。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他时不时会来晏迟面前刷刷存在感,给摄影和助理送些甜点吃食,毕竟在格拉斯读了好几年书,楚奕铭对这儿很了解,偶尔闲聊有人问起哪里好玩哪里好吃,他也没什么架子,一一解答。

楚奕铭是奔着追人来的,他也想和晏迟聊天叙旧,只是季越庭这个lph身上就像装了什么雷达一样,阴魂不散,楚奕铭刚要靠近,他就会准时准点出现,像护食的狗一样,将bet挡得严严实实。

晏迟固然不好追,但黏牙的情敌更是让人恶心,楚奕铭后槽牙紧咬,巴不得季越庭赶紧消失。

晏迟身处其中,并非毫无察觉,但既然楚奕铭不开口,季越庭也不提,他就没有多说,只静静观察,当大家相安无事。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运气好,格拉斯这几天风和日丽,不论光照亦或是景观都很好,原定一周的拍摄计划只用了四天就全部完成。

回程的机票改签不方便,酒店定下也不好再退,于是所有人平白多了三天假期。

晏迟不是爱压榨人的老板,看着员工们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不由失笑。

“都去玩吧,不要一个人出门,最好几个人凑一块儿,也别随便在外面喝酒,我没别的要求,你们最后一天能准时到机场就好,其他的费用等回去让梁总给你们报销。”

晏迟话音刚落,全场欢呼,十几分钟后,酒店门口只剩下他和季越庭两个人。楚奕铭今天有事难得不在,晏迟颇觉轻松,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让他们出去撒欢,你准备去哪?”季越庭看了眼他的肩膀,“揉得到吗,我帮你?”

晏迟回眸看了他一眼,没拒绝,季越庭就顺势在他肩膀上捏起来。长久伏案,晏迟的肩颈肌肉劳损厉害,摸起来有点硬,季越庭控制着力道,慢悠悠给他捏开。

“我没准备去哪啊,坐十几个小时飞机来,又一连拍了四天,我累死啦。现在看见摄像机就烦,明天得睡个懒觉。”晏迟小声抱怨。

季越庭轻笑:“那真的不出门?”

“假的啦。”晏迟被捏到麻筋,抖了下,“季师傅,你捏得我好痒。”

季师傅闻言收了点力道,到后来与其说是在捏,不如说是揉按。

“所以想去哪,回学校吗?”

季越庭一语中的,晏迟挺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随便猜的,难不成还能是去见老同学吗?”季越庭调侃,看似是随口,晏迟却闻出些不可察的酸味。

“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就是,我们学校其实还挺大的,我以前参加了不少比赛,那边或许还放着我的作品,”晏迟不知为何有点忐忑,这样的邀请简直就像小孩子一样幼稚,“可能没有你读书的学校那么气派,但是你要去吗?”

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扒拉着自己拥有的东西,翻出那些得到过得荣誉、夸赞,用双手捧着递到别人面前,想要借此来吸引更多目光,或是又一次的奖励。

季越庭的动作停了,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现在出发吗。”

*

午后日光正盛,玫瑰和茉莉园里零零星星开了些许,七月末八月初,没赶上最好的花季,但也不是全然见不到花开。

晏迟领着季越庭把自己以前主要上课和调香的楼看了个遍,一大段路走下来,两个人都热得流汗,晏迟看着季越庭颈侧的汗,忍不住拽着他躲进学校的花圃遮阴。

“辛西娅太太是我们学校里最好的花匠,以前读书的时候我总跟着她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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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那会儿她还送了我一盆白玫瑰,就是放在RH工作室窗台上那盆,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我养得可好了。”晏迟说着往里走去,不一会儿,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omeg从里头缓缓走出。

“辛西娅太太,下午好。”晏迟弯着眼微笑。

辛西娅太太穿着古朴却优雅,并不像个整日与泥土铁锹为伴的花匠,她戴着副厚重的眼镜,撑着桌子踮脚看来,很快露出意外的神色:“哦我的天,是Florin吗?你居然回来了吗,难不成是旅游,还是来看迪昂那个老家伙。”

“是工作辛西娅太太,结束后正好还有空,我就想带着朋友回来转转。”晏迟说着闪开身,lph高大的身影露出,遮住门口的阳光,投下一道被不断拉长的影子。

“朋友?”辛西娅太太用手往上提了提眼镜,眼尾代表岁月的褶皱堆叠在一起,她如同看晏迟一般看向这个陌生的lph,半晌,不确定道:“小家伙,你是不是网上说的那种大众脸?”

“?”晏迟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他可从没见谁这样形容过季越庭。

辛西娅太太继续道:“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你。”

季越庭面不改色,笑容礼貌:“您见过的人那么多,有一两个长得像的,应该也不奇怪。”

“也是,也是,”辛西娅太太点点头,“真是老了,不然按我年轻时的记忆力,那可从没认错过人,我连他们从我花圃里搬走了哪盆花,走路不小心钩掉几片叶子都记得!说起这个,Florin,那盆白玫瑰你养得怎么样?”

晏迟还挺自豪:“您放心吧,它可好了,你教过我的我都没忘记。”

风吹过,推来一片阴云,晏迟觉得这会儿出去正合适,刚转身就听见这位上了年纪但依旧神采奕奕的女士小声嘀咕:

“白玫瑰啊,哪一年来着,有个毛头小子闯进我的花圃想要把白玫瑰都带走,还想剪下来扎成捧花!要我说那家伙真是不懂欣赏,鲜花这种东西,栽种起来才能长久漂亮,剪下来,那很快就要枯萎年轻人真是冒失。”

走出一段路后,晏迟才慢半拍发觉,季越庭自刚才见过辛西娅太太起就格外沉默。

“怎么啦?”晏迟担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会中暑了吧。”

以季越庭这样的顶级lph的体质,中暑基本不可能,但此刻他深黑的眸却垂下,顺着晏迟的问题,很低“嗯”了声。

“有点头晕,其他没什么。”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晏迟就慌了。

“头晕?严不严重啊,要不我们去医院但这个点再看病可能来不及了。”晏迟打开手机搜附近的药店,季越庭见状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没事的,一点晕而已,不碍事。还有哪想带我去,我们的行程应该还没结束吧。”

见季越庭面色不算苍白,晏迟勉强信了他的说辞,可对方毕竟是因为他才跟着出国的,晏迟总不好让人有什么闪失,于是他囫囵带季越庭走过几个地方就草草说了结束。

“先去吃个饭吧,我看你头晕也可能是因为低血糖,”晏迟隐约记得今早对方吃的不多,兴许是不对胃口,“我记得前面那边有家味道不错的法餐,只是好久不来,不知道它是不是开着。”

季越庭没什么意见,晏迟说东他不往西,就这么老老实实随波逐流。

“这个路口,太久不回来,是往右拐还是往左来着”晏迟左看右看,犹豫道。

“右吧。”季越庭忽然开口。

晏迟疑惑看向他:“你来过这?”

“猜的。”

这一片区域手机信号不佳,晏迟下意识也觉得是右边。

果不其然,那家店就开在右侧尽头。

走进小巷的时候,晏迟垂落的手被碰了下。

他身后只有季越庭,没有别人。

“刚才怎么啦?”晏迟问。

“走太急,不小心碰到了。”季越庭如是说。

晏迟没出声,如果刚才他的直觉也是正确的,那么他猜,季越庭原本是想要牵上来的。

为什么不牵呢?

是不敢,还是缺个理由,少个豁口。

毕竟他们现在只是“朋友”。

朋友没必要牵着手走。

等两人结束晚餐回到酒店已是夜晚,季越庭本想说什么,可晏迟不由分说把他推进房间,美其名曰好好休息。

异国的夜格外宁静,晏迟和梁应文商量完RH接下来的安排,就趴在阳台上一个人吹晚风。

他住的楼层不算高,俯瞰可以很清楚将楼底街道收入眼底。晏迟不经意向下一瞥,却看见个熟悉的人抱着捧花站在楼下。

几秒后,手机响了。

楚奕铭嗓音有些紧:“晏迟,你还没休息吧,方便下来一样吗?”

晏迟无奈,注定没有结果的事,他还是早点处理掉比较好。

“等我一下。”

“好、好的!我就在楼下,你不用急,慢慢下来就好。”楚奕铭十分惊喜。

五分钟后,晏迟穿戴整齐下了楼,迎接他的,是熟悉而炽热的目光。楚奕铭一身正装,怀里是修剪得宜新鲜漂亮的白玫瑰,一切准备周全,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旁人一眼即知。

“小迟,我——”

“抱歉,我们不合适。”晏迟直接打断。

楚奕铭不开口,晏迟还能装不知道,现在对方率先撕开口子,晏迟也果决回答,他不想楚奕铭误会。

闻言,楚奕铭脸上的笑淡了,旋即变作一种很无奈的遗憾:“我想过你会拒绝,但没想过你会这么直白。”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吗,我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晏迟笑意温和。

如果这抹笑不是落在此时此地,楚奕铭获悉或许会更欣喜。

“我们就一点可能都没有吗?小迟,我自认条件不错,和你也认识了许多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也能放心。你单身这么久,难道就不想试试找一个人吗,”楚奕铭还未放弃,“其实我今年准备回国发展,未来也会在海京定居,我们挺相配的,不是吗?”

晏迟无波无澜:“相配是你认为的,并不是我的观点。我们确实不合适,没有其他可能。既然你以后也要回海京,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朋友一场,我会尽己所能。”

晏迟太体面,楚奕铭都不好再说其他,只不甘道:“那我退一步、不说表白,只说争取呢?我不要别的,只要一个追求你的机会,这样也不可以吗?”

可任凭楚奕铭如何说,晏迟还是那句话:“没必要,不要浪费你的时间,今天也不早了,晚上不安全,请回吧。”

晏迟就像一块坚硬如铁的石头,楚奕铭怎么敲击,它都没有一丝裂纹,教人无奈。

而无奈到最后,也只是落败。

“那,我走了,”楚奕铭弯腰,把花靠到晏迟身侧的墙上,“小迟,只是一捧花,这个可以留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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