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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精神崩塌“算我也很喜欢你。”……
晏迟手心偏凉,季越庭却是灼热的。他像是跑来的,脉搏突突跳动,连带着掌心的血管都在搏动。
“抱歉,我来晚了。”
晏迟摇摇头,没说话。
过了几秒,他握了下季越庭的手,当做回音。
右侧的空椅子坐了人,晏迟右肩碰着季越庭的左臂,不远处大荧幕上早已换成了其他明星,没有再切任何内场的镜头。他不知道的是,导播镜头快要拍到季越庭的脸时,便着急忙慌切掉了。
四周都是人,季越庭一身风衣坐在西装革履中分外醒目,他甚至没有捯饬自己,唯独额发被雨水打湿,简单捋起,露出半张肃厉的脸。
lph看起来很难接近,可当他垂眸看向身侧的人,周遭的冷硬又开始消融,变成柔和的水。
晏迟捏着季越庭的手,没看他:“天气不好,我看见航班延误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以为你赶不回来了。”
他说话声音很轻,不响,落到季越庭耳边,像抱怨,更像带着委屈的倾诉。
“抱歉,”他又道歉,“确认那些航班都不可能起飞后,我找人申请了航线去调私飞,花了不少时间。本来下午就要落地的,海京的雨有些大,不得已去了济城。手机在落地前没电了,是我思虑不周,让你担心。”
“还有,刚才的事我来处理,”lph眉宇间有些暗恼,“我叮嘱过,让他们不许拍你。”
晏迟安静听着,一直没说话,季越庭当他还不开心,正想着要怎么哄人才好,晏迟的手忽然从他掌心钻了出去。滑溜溜的一尾鱼来去自如,季越庭来不及抓便溜走了。
旁人的交谈声都远去,全然成了不要紧的背景音。lph微皱着眉,难得感到后悔早知要让晏迟等自己,这趟或许不该回去,那些事总有别的解决办法,何必因为旁人叫晏迟受委屈。
他想的很多,表现出来的却只有一角,晏迟盯着看了会儿,只瞧见季越庭颈侧的水珠。
外面雨很大。
十几个小时,又是申请航线又是调私飞,再加上从济城赶来海京,纵使对方是季越庭,应该也会累的。晏迟先前的情绪尽数消散,余下的,全都搅和成了一团,印着lph的名字
晏迟不开心的话,自己怎么做才合适?
再去福利院建几栋楼么,土地似乎不大够,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只建一栋;吃吃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派不了用场,至于自己,季越庭漠然审视,他这个姗姗来迟的人只有满身风雨,两手空空,连束漂亮的花都没有,实在拿不出手所以今晚,他还能去晏迟家吗?
呼吸间,季越庭忽觉颊侧一凉,他侧头——竟是晏迟的手贴了上来。
“我看了天气,济城也是大雨,不比海京小多少,”晏迟凑近,很轻地吸了下鼻子,闻他身上的味道,“闻到你雨水味了,还有灰尘。”
季越庭一顿,放轻呼吸。
“没时间收拾,我大概是在场最难看的人。”他挖苦自己。
琥珀色的眼睛被灯光照亮,晏迟摸过他的脸颊,有些扎人:“哪有,我觉得挺好看的。”
季越庭被摸得心头一跳:“你没生气?”
“想什么呢,我干嘛要生气。”晏迟放下手,又在衣摆下牵住季越庭,“真要气,也是气你不早点跟我说。”
季越庭回握晏迟的手:“跟你说什么?”
“天气那么糟糕,航班都停飞了你还非要回来,要是遇上更极端的情况怎么办?再说,你就算今晚赶不上,那又怎么样,总归不是你的错,我不是小孩,参加个活动也不是一定要人陪。”晏迟说。
“那不一样。”
“嗯?”
“不是你要人陪,是我自己想见你,想陪你,不在你身边,我就不安心。”季越庭松下肩,向晏迟倾斜。晏迟觉察到他的动作,没有闪躲,就这么让人靠。
“而且我都答应你了,不会食言的。”
二人小声交谈着,附耳私语,比在场任何人看起来都亲密。
晏迟嘴角那个梨涡又冒出来,浅浅的,带着笑。季越庭侧目看去,只当今晚所有被阴霾遮挡的月光,全部都盛在了里面。
“哦,”有人不好意思,强装镇定,“那这个季总很讲信用了。”
季越庭拨了拨晏迟后颈的发尾,问:“所以晏老师,先前说的还作数吗?”
“你说哪件?”
“今晚去你家。”
晏迟脖子痒,躲了下,季越庭不依不挠追问:“作数的吧。”
“你跟小孩一样,追着我闹,”晏迟嘴上说他幼稚,却不阻止,只道,“季越庭,我已经让司机先回去了。”
这方角落不算惹眼,也不隐蔽,但没有人或媒体敢明目张胆投来目光和镜头,毕竟前段时间长膺收拾海辉沈总的事在业内传的沸沸扬扬,至今还没消停。
今晚这种场面,按往年惯例,海辉总不缺席,如今属于他们的位置空空荡荡,其中意味已十分明显。
没人嫌命长,闲来无事去招惹阎王爷。
更何况那位阎王爷看起来也没别的心思,似乎只是想和人谈个恋爱。
几个钟头的时间,各类奖项颁发完毕,流程走了个遍,盛典总算将近尾声。
总负责人忙得脚底冒火,好不容易腾出空,想到开头那会儿导播的行为和自己的默许,不由满脑门冒冷汗。他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出门去给人道个歉,虽说道歉不一定管用,但好歹代表了态度,有总比没有好。
可等他紧赶慢赶跑到席位,抬头一看,却只瞧见两个空座位。
不、不是,那两位什么时候走的?
*
黑车在雨幕中飞驰,风声猎猎水花四溅,直到熟悉的公寓下才放缓脚步。
“嗒。”
安全带刚解开,两人就抱拥着吻到一起。
季越庭动作太急,唇齿撞了上去,晏迟下唇一痛,推推他的胸口含糊道:“先上楼。”
大雨未歇,没人顾得上拿伞,季越庭干脆脱下外套甩开,将自己和晏迟裹到一起。
两人都跑得急,脚步落下踩开水洼,昂贵的西装被雨水溅了满裤腿。晏迟全然不在意,只在室内站定后笑道:“我该在地下车库给你也买几个车位,省的以后也要淋雨。”
季越庭按下电梯键,抹去晏迟眼尾的水滴,嗓音干涩:“好啊,都听你的。”
电梯门开,一进入私人空间,两人就像被无形的引力困缚了一般,再度无可抑制吻作一团。这次没有雨水打断,季越庭干脆抱起晏迟,单手帮他脱了鞋。
“小迟老师,开个门。”季越庭咬了下他的耳朵尖。
晏迟面色绯红:“你试试。”
“什么?”
“上次你走之后,我录了你的指纹,”晏迟低头,埋进季越庭的颈窝,似是不好意思,“以后进门不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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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迟,你真是”季越庭不知该说什么。
一气呵成打开门,他直接将人推上玄关木柜,牢牢抵着墙。
晏迟居高临下看他,明明还没怎么样*,眼底就散满了水雾。
“亲我”他下达着毫不唬人的命令。
季越庭仰头,作势要亲他,将要碰到的前一秒又停下,隔着那点若有似无的距离问:“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晏迟没犹豫,捧住季越庭的脸,在他削薄的唇上吻了吻。
“算我想和你试试,算我们在一起。”
“算我也很喜欢你。”
他说的时候没想其他,只是想叫季越庭放心,从今晚开始,他们就是正经的情侣关系。可那几句话的作用,显然比他想的要大得多,季越庭吻得越来越重,扣住他的下巴不放手,让他几乎要溺亡在这个吻里。
“唔喘、让我喘口气。”
季越庭稍稍后撤,继而又去吻晏迟的眼皮、鼻梁:“再说一遍,可以吗?”
“说什么?”缺氧让晏迟反应都慢半拍。
“说我们在一起了,说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季越庭环住晏迟的腰,又将他腾空抱起,“我想听。”
晏迟有求必应,顺势趴在季越庭宽阔的肩上,贴在他耳边:“我喜欢你,现在你已经是我男朋友了,我也是你的。”
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神经轰然崩断,晏迟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他便被lph压倒在沙发上。
不轻不重一砸,晏迟有些发蒙。
他愣愣的,第一反应竟是问季越庭:“沙发好窄的,怎么不去卧室?”
“”季越庭额角的神经疯狂跳动,“你确定?”
“怎么了,”晏迟缓了会儿,撑起身自然而然抱住季越庭的脖子,“情侣之间,不是很正常吗。”
“还是说,你不想?”
晏迟看向季越庭的双目纯然,他不是不懂,甚至是很明白。
别人多碰一下都要不自在的人,此刻却不在意季越庭任何过分的接触,双唇柔软的不像话,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lph的瞳孔在晏迟的话语中骤缩,连夜赶路,萦绕不去的疲累感在此时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东西。
季越庭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然,他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刻,在晏迟望向自己的分秒中,生出许多难过。
他嫉妒自己,居然能得到晏迟那么干净和热烈的爱。
他也厌恶自己,因为眼前的爱,是骗来的。
“我没有不想,”季越庭俯身,珍重又怜惜地吻他,“今天没有东西。算了吧,会受伤。”
“东西?你说的是避/孕/套和油么。”晏迟眨了下眼。
难得见他如此直白,思忖片刻,季越庭嗯了声。
闻言,晏迟眼睛亮了下,他双臂搭在lph肩上轻轻屈膝,用脚勾开茶几下的小抽屉。
——两盒全新未拆封的避/孕/套和一瓶全新的润/滑/油正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亟待使用。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尺寸两字实在说不出来,晏迟耳尖着了火,红得吓人,“我、就随便买了点,应该能用吧我没试过,反正bet不用也行,没有生/殖/腔,不会怀孕的。”
“”
季越庭说不出话。
晏迟拿出毕生的勇气,吻了吻季越庭滚动的喉结,哑声道:“来吧。”
第42章 暴雨之夜“晚安男朋友。……
“来吧。”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叫季越庭的理智直接被抛入山呼海啸卷得稀碎,拼也拼不完整。
偏偏晏迟无所觉察,还在自顾自地亲人。
季越庭体脂率很低,皮肤裹着骨骼,抱起来硬邦邦的,但是很有安全感。晏迟亲亲下巴,又亲亲嘴角,下方的喉结高高隆起,在吞咽中上下滚动。
晏迟说话时总爱盯着那儿看,他觉得很性感,吻上去也不忘照顾那片皮肤,末了还跟猫似的,轻轻舔了下。
喉结一凉,季越庭下意识握住晏迟的腰,五指下嵌。
登时,耳边响起一道闷哼。
晏迟半阖着眼看向他,有点像埋怨。
什么都没开始,但他的眼尾却是红的,琥珀色中还夹着朦胧的水雾。
季越庭深吸一口气,徐徐俯身与他胸膛相贴:“等会儿怎么办晏迟,你想做的事情,只会比这更过分。”
“可是我看网上说,到后来会舒服的,如果一直口口的话,只能说明技术不好。”晏迟不合时宜地正经起来。
又深吸一口气,季越庭耳边尽是嗡鸣。
腰上源源不断传来热意,晏迟补充说:“不过第一次,你做的不好也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说着,他又亲了亲季越庭的脸,以表安抚。
“”
季越庭在晏迟面前还从未如此沉默,这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对方不论说什么,他都无从回应,只有心底在猛然震颤,奔涌不已。
“晏迟,你什么都看过了?”他问。
晏迟眯眼:“重要的都看过。”
“哪些?”
“就准备,然后,开始什么的,”晏迟移开目光,“你都知道。”
季越庭不认:“我不知道。晏老师,你教教我?”
这怎么教?
晏迟一下没回过神,还真当季越庭是张白纸,待他冷静下来,瞥见身前人眸中的欲色,哪还能不明白,季越庭这是在逗他。
见晏迟不答,季越庭稍稍支起上身。
今晚,他本没有这样的打算。他喜欢晏迟,也不算贪心,好不容易得到应允能光明正大登堂入室,爱惜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弄疼对方。一个拥抱、几个吻,轻而易举就能填满他的胃口。
来之前,他做了无数设想,无论是哪一种,他都能接受。
可此时眼前的这种,却从未在他预料之中。
晏迟将赤/裸的邀请摆到他面前,把最单纯的情感给他,季越庭自认并非圣人,也没有那样的耐力。能在易感期后退一步放下手,能在晏迟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不按着人追过去,已是极限。
事不过三,而今晚,是第三次。
季越庭垂首,从晏迟的眉心吻起,划过脸颊、下巴和锁骨。衬衫纽扣被一粒粒解开,特殊的绸缎材质光滑,不过轻飘飘一拨,就从季越庭掌心淌走。
礼尚往来,晏迟也想帮季越庭,可他刚伸出手就被对方按下。
“怎么了?”晏迟不明所以。
季越庭摇摇头:“等会儿再说,先不用管我。”
晏迟很白,全身上下无一例外,而唯一不同之处,被季越庭分外关注,再三照顾。晏迟推他脑袋,季越庭就迎着力道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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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意已烧遍全身,糊里糊涂的,晏迟全身上下就只余一条敞了大半的丝绸衬衫。客厅头顶的射灯耀目,他抬起手遮住眼睛,不去看季越庭在做什么。
下一刻,他却倏然睁大眼,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季越庭!”
晏迟讶然看去,正好对上lph黑沉沉的双眸。
他盯着晏迟,像盯着自己的猎物。
“没必要——”晏迟咬住下唇,想拉开他。
仿若未闻,季越庭我行我素,屏蔽了一切外界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季越庭起身,草草扯过纸巾。他将人打横抱起,温声问:“去卧室?”
“”晏迟使不上劲,窝在他怀里,“嗯。”
卧室门没关严实,季越庭一推就开,肩膀在门口碰了下,胡乱开了几盏灯。
窝了好一会儿,晏迟缓过劲,突然想起什么,急匆匆掰过季越庭的脸,慌乱问:“你刚刚,嗯掉了吗?”
季越庭笑了下:“现在才想起来?”说着,他张了张嘴。
“!”晏迟一把捂住自己的脸。
“是你自己的,害羞什么?”季越庭臊他。
“你胡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拉上来就玩这么大,晏迟哪见过这场面,现在手脚还发软。
季越庭不答,只把人托稳放上床,随后站在窗边解扣子、脱上衣。卧室里只有床尾的灯开着,晏迟抬眼,昏黄灯光中,衣服剥落,季越庭身材依旧,和他第一次在视频中见到的一样。
晏迟坐起来,像从前想的那样,伸手摸了摸季越庭的腹肌。很神奇的是,他的手一碰上去,那片肌肉就愈发紧绷,线条也很明显。
这是季越庭控制的么?不确定,再试试。
好似得到了全新的玩具,晏迟忍不住摸了又摸。
喘息变粗重,lph的忍耐抵达阈值。
他跪坐上床,一把攥住晏迟的两只手腕,不由分说将人按了下去。
“好玩吗?”
晏迟觉得有点危险,顾左右而言他:“刚才,外面的东西、是不是还没拿?”
季越庭双臂环住他的腰,言简意赅:“我的口袋。”
是让他摸的意思吗?晏迟伸手往下。
“哗啦”,撑得布料鼓鼓囊囊的东西顺势掉出来、
左边口袋,是玻璃瓶。
右边口袋,是小方盒。
气氛在某个刹那陡然转变,没有明确的属于开始的节点,等到晏迟回过神,对方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就绪。
中指上薄茧的存在感在此刻被无限放大,晏迟从未如此清晰地察觉到。怪异的感觉上涌,晏迟竭力适应,攀着季越庭的双臂大口呼吸,腰背绷成一条直线,像一弯已经拉满的弓,只待最后的箭射出。
“季越庭”晏迟咬着下唇叫他。
分明是缱绻万分的时刻,可lph却用空余的手捂住他的嘴,低声请求:“不要叫这个名字,好么。”
晏迟口齿含糊:“那要叫你什么?”
lph捋起bet额前被汗湿的发,轻声道:“Theron叫我Theron。”
原来是英文名啊。
被弄得软乎乎的晏迟很好说话,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嘴角扬起一点笑,他叫出了口:“Theron,是这样吗?”
“”
晏迟疑惑,又道:“Theron?”
这次,话音刚落,他蓦地仰起脖颈,如濒死的天鹅,所有声音都哑在嗓子里。
急切靠近中,lph指尖还挂着水珠,青筋迭起的双臂不断收紧。胸膛一起一伏,晏迟迷迷糊糊想,他们抱得好紧。
lph默不作声,这份拥挤叫人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
哪怕不是真姓名,哪怕只是这样,也很好了。
摇摆不定的波涛中,晏迟胡思乱想,手肘撞倒了那个已被拆开的方盒。
“T、Theron,”新的称呼有些生疏,晏迟打了个磕绊,“差不多吗”
他记得自己买的时候应该买了最大号,虽然没有亲自比划过,但易感期那次晏迟记忆犹新,季越庭应该挺惊人的。
lph不语,发尾掉下几滴汗,落在晏迟薄薄的肚皮上。他握住晏迟的腰,膝盖向前移了几寸。
“呃!”顿时,晏迟忍不住呜咽,眼尾被逼出几滴眼泪,欲掉不掉。
——果然很可观,而且好像,还没有结束。
lph垂首,很怜惜地将那点水渍舔去,问:“难受吗?”
晏迟哭着摇头。
准备工作做得很充足,晏迟一点都不觉得疼,从头至尾,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双手稳稳托着。季越庭平时亲吻都会粗重,今天却什么过分的举动都没有。
“晏迟”lph情动,呢喃也眷恋,“喜欢你。”
听着对方将心迹一次次剖明,晏迟心脏酸软到满溢。
出于本能,他在交融中抱住lph:“我也是。”
二人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lph没有一秒舍得松开手,床单混乱,灯光昏暗,他抱着晏迟坐起,两道视线也在情迷中交错流转。
又一次,他忽而屏息,像说秘密般轻声道:“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已经很久了。”
眼睫倏尔颤动,晏迟偏头吻他,也道:“我也是。”
交换两个秘密的时间,lph到了终点。
他没有贸然动作,而是低下头,在bet的后颈处嗅闻起来。
晏迟后脊发麻,他知道,这是lph遵循本能在找可以标记的腺体,只是很不巧,他是个bet,既没有能让对方为之目眩神迷的信息素,也没有用来承载欲望的腺体。
“Theron,你想标记我吗?”
lph否定:“不。”
晏迟等他回音。
“我不想标记你,咬进去会很痛,玩得过分的人,甚至乐衷于让伴侣流/血,”lph吻了吻他颤抖的皮肤,“我不想你那样,看见你受伤,我并不会获得快感,只会难过。”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也开心。”晏迟忍着酸胀,摸了摸lph的脸。
天平两端要同等重量,晏迟的心才不会落下去。这种时候,他倒希望对方提出些过分的要求,他们已经是亲密的恋人,如果可以,他都会满足。
可lph只偏头,在他掌心蹭了蹭:
“能吻你,就足够了。”
那双黑眸中一如既往,还是只盛了他一个。
最后的火星落下,顷刻燎遍荒原。
前半夜,晏迟主动的不像话,叫人招架不住,lph则在信息素的驱使下,将一切粗俗言语说遍。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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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一样,lph还是喜欢从背后抱人,贴着对方的脖子,低声叫他:“宝宝”
卧室房门未关,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缝隙溜出,在这一夜,尽数淹没于海京的狂风骤雨之中。
偌大的城市中,时尚盛典的负责人正苦恼,纳闷消失的两个人到底去了哪,网上热搜不断,好奇那能让导播秒切镜头的神秘人究竟是谁。
不能起飞的航班仍然在机场驻留,倾盆的雨水打乱窗台花束。
茶几上,两枚手机被胡乱扔着,一个接一个响,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安静下来。
凌晨三点,lph抱起昏睡过去的晏迟,去浴室洗漱,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垃圾桶也被清理。
晏迟无知无觉,累得不行,直到再次躺上床,被lph自背后抱住,他才在满腔薄荷味中掀开眼。
lph的怀抱很热,晏迟慢吞吞转过身,胡乱在对方锁骨上吻了下,嘴里说了点什么。
季颂旻在被子下牵住他的手,问:“刚才说了什么?”
晏迟昏昏欲睡,但还是回握,不厌其烦地重复:
“晚安男朋友。”
*
一场大雨,半夜雷鸣。
彼方情意相融的同一刻,太平洋彼岸,最昂贵的私人病房内,记录病人身体数值的仪器忽然波动。
“嘀——嘀——”
护士闻声赶来,匆匆推开房门。
她向病床上看去,那个已在床上昏迷半年之久的lph仍是老样子,并无不同。
但下一刻,在她看不见的黑暗中,lph垂在身侧的手指,不可察地屈了下。
第43章 同居起点“好像跟你私奔了一样。”……
一夜荒唐太过,晏迟醒来已是翌日午后。
窗外风雨稍歇,光亮顺着窗帘缝隙钻进卧室,在床尾拖拽成长长的一条,像流行的尾巴。
晏迟盯着那发了会儿呆,做蒙了的大脑还未重启,仍处于宕机状态。
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热度还没散去,晏迟眯着眼伸手乱摸,没摸到人,只摸到个暖烘烘的被窝。
那么大个lph呢,哪去了?
想找人,晏迟撑着床就想起身,可腰一动,又猛地倒了回去。
“?”放纵的后遗症显著,他动不了了。
仰躺着思考人生后,晏迟打算开口叫人,可张开嘴他才发现,嗓子也哑了。
“。”
啊,那真是没办法了。
晏迟选择摆烂,直接变成一滩,然后在心里呼叫季越庭。
似是心有灵犀,不过半分钟,卧室房门便被推开。季越庭拿着水杯从外面进来,自然而然打开床头灯,看见晏迟已经醒了,他顺道将人扶起,靠到自己身上。
“什么时候醒的,身上还难受吗?”季越庭将水递到他嘴边。
晏迟渴得不行,仰头大口饮下,水杯见底,他喉咙冒烟的情况总算好了点。
他哑声道:“刚醒,季越庭我被你弄得动不了了。”他说着,锤了下季越庭的胳膊,没用力,被季越庭轻易定性为撒娇。
“我的错,没控制住,下次一定注意。”季越庭掀被子,手段百出哄着晏迟翻身,好好检查了一番。确认情况不算严重,他将人抱到自己身上,跟照顾小孩似的拍后背。
晏迟还困呢,回笼觉都来不及睡:“你怎么老跟我认错,我刚跟你开玩笑呢,不会当真了吧?”
“没事,我爱跟你认错。”季越庭抱着人就忍不住要亲,“你随便批评,我慢慢改。”
晏迟噗嗤一下笑出声,半阖着眼挂在季越庭身上,靠了会儿又想打盹。
正好的温度,正好的人,没有安排的一天,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它们组合在一起,给晏迟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身上没穿衣服,晏迟顾不上体面不体面,只胡乱顺着季越庭的背往下摸,整中央的位置,他摸到几条凸起。垂眸扫去,晏迟想起来了,那是他昨晚抓出来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晏迟想着,腰有些酸,于是稍稍动作调整了一下坐姿。
可这不调整还好,一调整,他蓦地发现哪里不对。
“你怎么还?!”
晏迟又惊又怕,一低头,才发现lph下半身连裤子都没穿,只裹了个浴巾,这会儿还被他蹭散了,眼看着就要掉。
“抱歉,”某人又开始认错,“以前没尝试过,第一次需求比较旺盛。”
“”
旺盛?
晏迟警铃大作,掰着指头算昨晚他们到底来了多少次。
三四个钟头的时间,单他记得的,起码就有三次。后来他昏过去又醒过来,期间发生了多少,就更算不清了。
套子用掉不少,还破了不少。
彼时箭在弦上,两人都心急,前头的空气都忘了挤就抱到一块儿,以至于后来一片狼藉。
将近尾声时,晏迟已累得昏昏欲睡,有气无力拉住季越庭的胳膊,跟他说:“要不就不要了吧?”
lph其他都好说话,唯独这件事不同意:“不行,会肚子痛。”
于是在满手泥泞中,那个小方盒很快便宣布告罄。
“唉,”回想起这些,晏迟颇为无助,“那怎么办?”
季越庭拿下晏迟捂着脸的手,吻了吻他薄薄的眼皮:“不用管它,过会儿自己就消下去了。”
昨夜太过火,晏迟这会儿还觉得有什么东西没出去,实在经不住再来一轮,可听见季越庭这么说,又觉得lph可怜。
感性和理性分了家,裂成两半,东拉西拽,搞得他很为难。
季越庭看出他心中所想,闷笑道:“小迟老师,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别太纵着lph?”
“啊,”晏迟乖乖点头,“有的。”
柳木青、梁应文、身边的同事,还有小姨、妈妈,他们都对自己说过。虽然晏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不放心,但这句话,他始终记得。
“知道么那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要求都敢应?”
晏迟不解:“可是,你的要求难道很过分吗?”
“”
“情侣之间,这些都很寻常吧,你帮我解决我的需求,我也可以帮你。体位不一定代表我们谁强势或弱势,你想要可以告诉我,如果我也愿意,那不是很好么。”晏迟怎么想,此时就怎么说。
话音落下,季越庭也没顺势做什么,只安静抱着他问:“我熬了粥,你睡到下午应该也饿了,吃一点好不好。”
“好。”晏迟慢半拍,一拍脑门,“等等,你先给我拿条裤子不对,你也穿条裤子。”
季越庭闻言悉数照做,把两个人都收拾妥当。
他带来的衣物只有身上那一套,但赶路不免要染上风尘,弄脏了的,他不想在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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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家里穿。早上助理接到电话来送文件和衣物,季越庭没让他上来,是公寓管家上的楼。
做完饭,季越庭知道自己还有些躁动,于是又去洗了个冷水澡,本来一切都被压稳了,可晏迟不过一点简单触碰,信息素又伴着欲望冒了出来。
季越庭没有开窗,而晏迟对空气中浮动的东西一无所知。
此时,这间偌大的公寓内,顶信息素浓度高得咋舌,而其中最厚重浓郁的部分,悉数缠在bet身上,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
腿痛腰酸,晏迟懒怠不已,干脆站在季越庭脚背上靠着他刷牙。季越庭乐在其中,连漱口水都递到人嘴边。
两人靠得很近,都不去关注那反应,季越庭面色如常,在扔掉洗脸巾后,把人抱到了餐桌前。
从卧室到洗手间再到客厅,晏迟脚就没落过地。
他喝了口已经盛好得粥:“季越庭,我这样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一样。”
以前在网上看见某些颜色话题,只当他们是夸张说笑,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晏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是真的动不了。
季越庭给他热了杯牛奶:“平时已经很累了,难得休息的时候,你不用苛责自己。”
“嗯,你说的也是。”牛奶是温的,晏迟抿了口,唇边留下白色的痕迹,季越庭不由多看了两眼。
“昨晚我们先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晏迟托腮看向季越庭。
“没事,现在忧心的另有其人。梁应文今早还给你打过电话,说等你醒后再回他。”
晏迟比了个ok,梁应文要说的应该也不是什么急事,不然对方非得把他打醒不可。
“你今天有安排吗?”
“哪方面的安排。”
“唔工作、正事那方面。”
“工作没有,正事倒是有。”
晏迟直起身,警觉道:“你去哪?”
季越庭笑了下,收拾完碗筷,在晏迟的脸上亲了下:“陪对象。”
懵懵的,好像是被调戏了。晏迟不确定。
半晌,他抿着唇命令季越庭抱自己去沙发上,然后光明正大窝在人怀里刷手机。
不急着给梁应文回电话,晏迟先粗粗看了遍昨晚错过的消息。
【柳木青:小迟到家没,我看外头雨好大,你到了给我报个平安】
【小姨:小迟啊,最近过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再来小姨这吃顿饭吧,要是方便,你把喜欢的lph带过来也好。】
【秦思明:晏老师,昨晚直播我看了,那个穿风衣的是不是季总!他肯定回来了对吧!】
回完消息,瞟了两眼微博热搜,晏迟用胳膊肘碰了下季越庭。
“季总,你上热搜了。”
季越庭并不意外,只问:“词条是什么。”
“我看看,是#神秘大佬RH调香师#?”晏迟眼睛睁大了,这也能上热搜吗?
季越庭在晏迟耳边笑了,随后按着他的手,给这个词条截了个屏。
“做什么?”
“看着像情侣词条,还挺对称的。”季越庭诚实道。
晏迟哭笑不得:“昨晚走得那么早,好像跟你私奔了一样,除了回家什么都顾不上,闹上热搜了都不知道。”
他说这话时仰着头,就躺在季越庭大腿上,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