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名声在外(2 / 2)
回上京的第一天,鱼徽玉就听闻上京有人说她过不惯苦日子,一直看不上身世不及自己的沈朝珏,一年前仗势欺人地提出和离。他们猜测她肠子都悔青了,直言“若是早知道沈大人能做左相,她哪里舍得和离,如今怕是后悔死了”。
若是真在意,她今日就不会来参加九公主的诞辰。更不会不顾一切嫁给沈朝珏。
当年她和九公主不和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今日出现在此,引得不少人暗里困惑揣测。
鱼徽玉带了礼物来,听闻九公主近来喜欢墨玉,鱼徽玉就花重金让人寻了块墨玉簪子,是从回京的商队那得来的珍品。
呈礼时,记礼单的宫女誊写完名讳后,忍不住偷偷多看了这位侯府小姐几眼。
鱼徽玉生得唇红齿白,靡颜腻理,一双明眸总似含水一般流情。即便没有传言风波,凭这张脸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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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1、名声在外(第2/2页)
让人为此驻足。
“我还以为那宫女会说九公主不收你的礼。”姚诗兰道。
鱼徽玉不以为意,浅笑道:“我的礼数尽到了便是。”
这些年在人情世故和厚颜面方面,鱼徽玉已经做到极致了。
鱼徽玉自认为对九公主没有重大过错,令人费解的是,九公主不去恨沈朝珏,反倒很讨厌她。
而今他们和离了,九公主应该不会再有由头讨厌她。
姚诗兰看着鱼徽玉的侧颜,半年未见,她好像变了很多。不止是容貌上褪去了少时的青稚。
二人正欲往花亭去,却见花亭上的妙龄女娘们往她们的方向来。那些女娘们看上去比她们要小上三四岁,面庞稚嫩,穿的是明艳的衣裙,像新开的月季。
“听说了吗?沈大人已经入宫了。”她们越走越近,谈论的声音逐渐清晰,清晰到仍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即便如今和离了,鱼徽玉还是很容易听到沈朝珏的名字。他太瞩目了,时不时地从别人口中出现,提醒旁人他的存在。
不像她,只有在提起颇有名气的父兄和前夫时,才会顺带被人想起。还不会是什么好话。
“沈大人真的来了?快去快去!”她们擦肩而过,声音里满是雀跃,步履急切。
在鱼徽玉的印象中,沈朝珏不喜欢参加这种宴请,以往受邀,总以公务繁忙推脱。鱼徽玉甚至觉得他不去也好,免得冷着脸一副不愿与人相处的模样被人诟病高高在上。
肩膀被碰到,鱼徽玉回首看她们,正巧碰上一个小女娘回头,来不及多看,她很快又被同伴拽回去。
小女娘小声与同伴道,“刚才那个娘子真好看,在京中未曾见过,你可知道是哪家的娘子?”
“你管别人作甚?”同伴不理会,一心只在路上。
姚诗兰拉了拉鱼徽玉的手臂,拽回她的思绪,“你莫不是也想和她们一起去看沈朝珏吧?”
“怎么会?”鱼徽玉被姚诗兰的话说笑了,她笑起来眉眼弯起来,眸光亮亮的,像是透过薄云的日光,不含虚幻。
“你以前就是这样的。”姚诗兰不留情面地揭短。
姚诗兰说的没错,以前的鱼徽玉也是这般期待去看沈朝珏。她是这些去看沈朝珏的小女娘中的一个,现在掉出人群,渐行渐远。
年华流逝,梨云梦远。
“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
以前没有和沈朝珏生活过,也是这般想了解他这样的人,现在是和他曾经生活过了三年。磕磕绊绊的三年。湿了太多次脸,鱼徽玉醒悟过来,不论性情还是想法,他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少时遇到夺目的人很容易心动,沈朝珏是这样夺目的人,人都喜欢好的事物,鱼徽玉遇到了,不免想要靠近。
三年的时间证明,沈朝珏确实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
这一点,她见沈朝珏的第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除了才华出众,沈朝珏生得同样出众,五官是有些凌厉的精致,凤眸凌锐,与谁都是冷若冰霜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打交道。
姚诗兰不许鱼徽玉多想,拉着她到花亭喝今年的新茶。
鱼徽玉落座,先给姚诗兰倒了一杯花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她刚饮了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去,抬眸间忽见不远处的黑衣青年,指尖一颤。
茶汤洒出来,温湿的感觉从衣袖传来,美丽的云绫沾了水黏在肌肤上,像束缚一样,没有疼痛但会难受。
鱼徽玉下意识想要把贴在肌肤上的云绫分开,可喉间被茶水呛到,一时咳得厉害,肺腑有着撕裂的疼痛漫开,隐隐伴随模糊的腥甜。
鱼徽玉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抬手掩面咳嗽,不让自己这副难堪的模样被人看到,待气息平复后再望向黑衣青年的方向。那道黑色身影已然杳无踪迹。
沈朝珏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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