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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还养狗吧

沈朝珏蓦然来访九公主宫殿。

付挽月想到是不是为了课业一事。

鱼徽玉当即反应过来。

如果沈朝珏看了付挽月的那篇文章,大抵真的会发现,没想到他还会找上门。

“你去应付,我先躲起来。”鱼徽玉速度起身,往屏风后面避。

“啊?我怎么应付?”付挽月心慌意乱,眼下又只能硬着头皮上。

“请左相大人进来吧。”

若是以前,这是付挽月求之不得的事,可如今是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她答应过鱼徽玉,不会将其帮忙写文章的事供出来。

沈朝珏入殿,只立在离门口不远处。

“沈大人怎么今日得空来了?”即使知道与沈朝珏没有可能,也试着放下,但在见到沈朝珏的那一刻,付挽月还是止不住心跳。

“这是公主所书?”沈朝珏不多话,取出那篇文章。

“正是,可有问题?”付挽月小声问道。

屏风后,鱼徽玉紧贴绸面,细听二人谈话,唯恐付挽月露出破绽。

目前一切顺利。

“这句何意?”沈朝珏所指之处,正是他当时公文里提及过的一句话。

付挽月上前查看,是鱼徽玉教她这么写的,付挽月自是答不上来,绞尽脑汁地想着,显露难色。

鱼徽玉在屏风后不知发生何事,暗想完了。

沈朝珏竟然还会当面来问,真是不给公主面子,若是在以前,鱼徽玉定会说他,可现在只能在心里暗骂他。

“这是谁教你的?”沈朝珏换了个问题。

他想不出是谁,那篇公文未经他人之手,怎么会被付挽月写出来,事关科举,不是小事。

看沈朝珏面色沉冷如水,付挽月很是煎熬,她既不能透露鱼徽玉,又不想惹沈朝珏。

“不说?那臣去告知圣上。”沈朝珏不在这费时间。

他正要转身离开,屏风后传来花瓶落地的声音。

一只光洁如缎的白瓷坠在锦毯,发出沉闷的声音,瓷瓶未碎,一路滚落而来。

鱼徽玉自屏风后走出,泰然自若地拾起那只白瓷瓶,放置木架上。

“公主殿下,臣女还有事,先行告退。”鱼徽玉往殿外去,途径二人时,付挽月朝她投去求救的目光,欲有挽留之意。

鱼徽玉轻瞥付挽月一眼,示意她放心。

见鱼徽玉离开,沈朝珏也跟着出去。

她走了两条宫道,他跟了两条。

鱼徽玉停下脚步,身后的人也停下。

“你跟着我做什么?”鱼徽玉转过身。

她与沈朝珏的距离不算近,说远也不远,约莫五步之远。只要没人往前,这距离就不会变。

“那是你教九公主写的?”沈朝珏话中听不出情绪,神态亦然。

鱼徽玉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

若她承认,沈朝珏告诉圣上,此事就成了她的罪。否认,对方再追查,也是她的罪。

所以她答不答有何区别。

鱼徽玉打量着沈朝珏的神情,凤眸凛冽,淡漠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今日穿的是玄金朝服,衬得身段颀长,宽肩窄腰,清冷瘦骨。

他们初见时,他十七,看起来比现在清瘦,四年过去,愈发有男人气宇,与四年前不同的清瘦,骨架长开了,五官也是,清而生丽。

鱼徽玉想起之前新帝刚上任,看重沈朝珏的时候,朝中还有人言,皇帝是看上沈朝珏的相貌。

说他表面是朝臣,实际上的男宠。

还好这张脸配的不是泛情的桃花眼,而是一双霜寒隐有杀意的眸子,不然可能会有些妖艳。

“你看我公文了?”沈朝珏问道。

以前他们住在一起,沈朝珏从不会对鱼徽玉设防,他的一切她都知道,他处理公务的书案在寝屋里,公文就放在上面,鱼徽玉从来不会碰。

“就看过那一次。”

鱼徽玉终于开口,声音浅如微风,没有分量。

小风是从鱼徽玉方向拂过的,带着女子身上的馨香,一路往东,忽疾忽徐。

青州的天气温暖熙和,不似燕州寒冷。

当年燕州官衙平乱一事立了功,官衙中的官员大大小小都有所擢升。

沈朝珏很快被调往青州任职。

还是鱼徽玉来时见到的三人为他们送行。

楚夫人叮嘱鱼徽玉多注意身子,楚夫人精通医理,她之前为鱼徽玉把过脉,说鱼徽玉身子薄弱偏凉,不易有孕。鱼徽玉听完红了面,还观察了楚夫人的面色,她神情不变,看起来没有受此影响。

楚灵越让沈朝珏快点升职回京,完成他爹的遗愿。

孟兰芷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开口。

沈朝珏在“嗯”“嗯”地回应,显得极其敷衍,鱼徽玉依依不舍地与楚夫人告别,又被楚灵越逗笑,还与孟兰芷说了些话。

沈朝珏等她等得不耐,催了两声不奏效,直接上前把人拉走。

马车停在楚府门口,沈朝珏先上的马车,鱼徽玉刚想扶着车框上去,她一伸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掌带了上去。

她还没坐稳,这车夫就和沈朝珏一样行事利落,当即驾车。

鱼徽玉整个身子向前倾去,生生扑进沈朝珏怀里,额角撞在他紧实的肩膀,吃痛轻呼出声。

“嘶。”

“我看看。”沈朝珏见状,低头去看她的小脸。

鱼徽玉拂开他的手,快速坐回软榻上。

“我没事。”鱼徽玉一坐下,便紧张地查看包袱里的药罐有没有摔坏。

沈朝珏默默收回手,看鱼徽玉的动作,见她确定药罐无事后松了口气。

“还好没事。”鱼徽玉取出药罐,放在更平稳的地方。

“这是什么?”沈朝珏问。

“这是阿娘给我配的药方。她说我身子不好,吃这个可以调理怕冷的毛病。”鱼徽玉此时说的阿娘是楚夫人,她想了想,补充道,“阿娘说我身子不易有孕。”

沈朝珏一直忙,鱼徽玉还没找到时机好好和他说这个事。

在京城,鱼徽玉听人说过,有些氏族娶了家世好的正妻,但是正妻身子不好,他们又会找好生养的女子做外室,等外室生了孩子后抱给正妻养。

鱼徽玉不喜欢这样,总觉得对谁都不公平,心里也膈应。

她若此生只有沈朝珏一个男人,那沈朝珏理应也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何况鱼徽玉的父母就是这样,母亲去后,父亲没有再娶。沈朝珏的生长环境与她略同,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那就不生了。”沈朝珏淡淡道。

沈朝珏对孩子无感,不喜欢不讨厌,也没怎么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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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府里有小孩,是他同辈兄姐的孩子,只是他看起来不太好相处,孩子们也不与他亲近,但这不是坏事。

沈朝珏之前看到过府上的堂姐来与他母亲求药,哭诉她为什么都把药当饭吃了两年还怀不上孩子,那位堂姐还尝试过各种偏方,又是扎针,又是吃符水,受尽折腾还怀不上孩子。沈朝珏不解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为什么要取悦别人?堂姐说怀不上孩子,会被夫家看不起。沈朝珏更不理解了。

但每个人想法和追求不一样,他不会看不起堂姐。

“你可以接受没有孩子吗?”鱼徽玉问道,她半信半疑,主要世家看重传承,不过沈朝珏看着也不像喜欢孩子的人。

“有什么不可以。”沈朝珏语气

如常。

“其实我还挺喜欢孩子的。”鱼徽玉轻声道,有些惋惜。

她想到了阿瑾,小小的,很可爱,软得像云。

如果夫君靠谱,与爱的人养一个乖巧可爱的孩子,在鱼徽玉看来不是坏事。

沈朝珏看向鱼徽玉,他想起了堂姐的折腾。

“我们还是养狗吧。”

“?”

鱼徽玉发觉他是真的喜欢狗。

到了青州,这次官衙给二人安排了居所,周遭环境还不错,在城镇内,虽地段不是最好的,但也尚可。

居所周边该有的都有,有衣料铺子,还离菜市近,让沈朝珏去买菜也方便。

他们打扫布置了下房间,沈朝珏去了趟官衙,鱼徽玉把饭菜先做了。

等沈朝珏回来的时候,他带回了一条小狗,黑色的小狗是跟在他身后走回来的,鱼徽玉见到一诧,“哪来的?”

“捡的。一直跟着我。”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点骄傲。

那小黑狗见了鱼徽玉也亲近,一个劲地摇尾巴。

鱼徽玉不讨厌狗,她将狗抱起来,很快决定收养它。

鱼徽玉给狗喂了饭,今天的饭菜是她烧的,她平日很少做饭,即便做也不会做难的,这次做了难的菜,是鸽子汤,柴火太大,有些焦了。

她撕下鸽子肉给小黑狗吃,小黑狗闻了闻,没有吃。

“很难吃吗?为什么你不吃?”鱼徽玉还没尝鸽子汤,见到小黑狗不吃,有些沮丧。

她抬头,转回饭桌,见沈朝珏正在吃鸽子汤。

鱼徽玉跟着尝了一口,发觉又咸涩又焦苦,她迟疑地问沈朝珏,“你没有味觉吗?”

沈朝珏瞥了她一眼,“熟了就行。”

很好养活的男人。

若是她父兄吃了,怕是会嘲笑她的。

鱼徽玉打算明日再做一次,她喜欢做饭,只是之前给父兄做过一次,便被他们勒令不能再进膳房。

接连几日,鱼徽玉都做了鸽子汤,沈朝珏每次都会吃,他不挑食,鱼徽玉从他那得看不出变化。她改良了多次,直到有一次小黑狗愿意吃了。

他们给小黑狗取名。

鱼徽玉觉得沈朝珏读过的书多,让他想个好听的。

“煤球。”沈朝珏很快给出答案。

“会不会太普通了。”

“就叫煤球。”

“随你随你。”鱼徽玉无所谓。

沈朝珏在青州的官职不轻松,虽回来的没有燕州那么晚,但听说很忙,每日都要奔波,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有一日,沈朝珏回来的早,他一进院就看到鱼徽玉在膳房忙活,桌案上摆着肉干。

沈朝珏想都没想,拿起一片放进嘴里。

有点好吃。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等鱼徽玉走出来,他正在嚼,鱼徽玉讶然,随后道,“这是给煤球的。”

沈朝珏停下动作,奇怪地看她。

鱼徽玉忍不住笑出声。“沈大人,怎么还跟狗抢吃的。”

沈朝珏在青州的官职比在燕州的大,左邻右舍都知道这里住了沈大人。

这里的妇人有年老了,也有与鱼徽玉差不多年岁的,她们成婚再早,听到鱼徽玉一及笄就嫁给沈朝珏还是有些意外。“京城人也这么早成婚吗?”

她们说着不标准的官话,带着青州口音,鱼徽玉一开始听不太懂,后面很快听懂了,甚至两夫妻还能听明白青州话。

青州话与官话大不相同,好几个音不一样,外地人听起来尤为费劲。

“今天陈易在办事,和林州来的两个大官吵起来,急了用青州话骂人。我没说话,那两个官就问我他们说的什么意思,我说我是外地调来的。”沈朝珏在说今天发生的事,陈易是他的上司,习惯说青州本地话,常常忘了沈朝珏是外地人,每次说完都会补一句“哦,忘了你是燕州人”。

鱼徽玉在笑,“那你能听懂他说了什么?”

“傻”沈朝珏很快停住,鱼徽玉没听他骂过人。

“嗯?”鱼徽玉见他不往下说了,瞬时了然,笑得更厉害了。

她从邻居妇人那里听到过,她们有时会这样骂黑心的贩子。

鱼徽玉在榻上看话本,沈朝珏靠过来,从背后抱住她,温热的鼻息洒在白嫩的纤颈,鱼徽玉觉得痒,缩了缩脖子,转过脸看他。

沈朝珏顺势吻她的脸颊,一路吻过颈子,手指熟稔地挑开她的腰绦。

鱼徽玉不抗拒,面色微红,玉臂搂过他的脖颈,小脸靠在沈朝珏的宽肩,鼻间是他身上的沉木香,隐隐带有侵掠占有的气息。

刚开始那几次并不舒服,鱼徽玉甚至觉得难受。第一次她还哭了,沈朝珏愣住,有些不知所措地给她擦泪。

反观男人倒是没有不舒服。

几次过后,鱼徽玉逐渐适应,身体越来越烫,直到重新洗浴后才冷下来。

鱼徽玉躺在榻上,又累又困。

沈朝珏在给她揉腰,大掌贴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动作轻缓,等发现她沉睡后才停下来,他将纤瘦的人揽进怀里,合上眼。

青州一带并不太平,这一点鱼徽玉来青州前就已经知晓,她的姨母在青州,之前鱼徽玉还来青州探望过姨母。

青州人生得人高马大,性子急躁,不少人误入歧途做了盗匪,在这一带强抢,听闻还有采花大盗。

这鱼徽玉倒是没见过,她只见过劫匪,之前她来青州,就遇上过,好在那劫匪并未伤她,只要了她的财物。

“怎么没听你说过?”沈朝珏现在才知道此事。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连父兄都没告诉。”鱼徽玉说得轻松,她之前和姨母说过,当时吓坏了,见了姨母一直哭,姨母担心极了,还为此好几日睡不好觉。

鱼徽玉对此很内疚,想着还是不要让别人担心了。

还有,若是别人不担心,那不是更伤心了。

父兄和沈朝珏看着都不像会为此担心的人,大抵是因为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不会害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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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不记得他长什么样?”沈朝珏问。

鱼徽玉迟疑,但还是形容出劫匪的样貌,“浓眉大眼,手臂上有十字疤,和你一样高,脸比你大,没你好看。”

“最后一句不说也知道。”沈朝珏道。

这样的话太多人说,从小就被夸长相,沈朝珏对此习以为常。

到青州这么久,鱼徽玉还没去拜见姨母,她不清楚姨母知不知道她已经成婚还有与侯府闹掰的事。

因为这个原因,鱼徽玉迟迟没有去见姨母,她不知如何跟姨母解释,但来了青州,定是要去看一下姨母的。

这位姨母是鱼徽玉母亲的亲姐姐,鱼徽玉的母亲是土生土长的青州人,鱼徽玉隐约记得幼时她陪母亲去青州省亲,那时是第一次见这位姨母。

后面又见过两次,虽见面次数不多,但鱼徽玉见到姨母格外亲近,许是因为姨母与母亲长得相像,而且姨母待她也不错。

上一次来青州见姨母是表姐成婚时,姨母给京中寄去了请柬,父兄没有时间来,鱼徽玉独自前往,在青州待了半个月。

这次鱼徽玉选在沈朝珏空闲的日子去见姨母,她想让姨母见见沈朝珏。

“我还是不去了。”沈朝珏淡然。

“为什么?”鱼徽玉正在整理要带给姨母的糕点,闻声走过来。

“我见了她能说什么?或者你进去,我在附近等你。”沈朝珏道,“把那块玉带去给她。”

沈朝珏说的那块玉是他们从燕州来时,楚灵越硬塞给沈朝珏的,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

“那是小舅舅给你的,让你留个念想。”鱼徽玉叹了口气,她与沈朝珏说过姨母是她还算亲的家人。

“他又不是死了。”沈朝珏去找那块玉。

“你怎么这样?要是我给你的玉,你也这样随便给别人?”鱼徽玉将那块玉放回去。

随后鱼徽玉万般劝说,沈朝珏终于肯跟她去见姨母。

鱼徽玉母家在青州是小世族,外祖父外祖母去的早,两姐妹相依为命。姨母比她母亲大十岁,当初她母亲带着婚书远嫁江东,姨母还偷偷哭了很久。

姐妹二人最后一次还是省亲那次。

见面后来她母亲走了,鱼徽玉不知姨母听到消息该有多伤心。

外祖父家不大,但留给姨母一处大宅院,当年姨母和离后搬回了大宅院。

徽玉到了宅院。

门口的侍从还记得鱼徽玉,见到她喜笑颜开,忙进去禀告。“是表小姐来了。”

倒是一旁的沈朝珏有些不自在。

姨母毫无预兆地得知消息,还以为是假的,非得亲自出来看到了才相信,开心地险些落泪。

“徽玉,你怎么来了?”姨母快步过来,拉住鱼徽玉的手,对着侄女左看右看,“都瘦了。”

好一顿寒暄,姨母这才注意到沈朝珏,“这位郎君是?”

鱼徽玉不知姨母清不清楚她的事,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我夫君。”

“姨母好。”沈朝珏随之说到。

“好好好,真是一表人才。”姨母笑着,又拉鱼徽玉走出两步,有些责备道,“徽玉,倾衍给我写信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孩子与我说笑的。你怎么真的成婚了?此事也不与我商量一下。听说他是燕州人,你说说你,怎么不找个京州郎君,怎么这么糊涂呀!”

当初她外孙出生,还给京州寄信让鱼徽玉来青州玩,谁知得到的回信是侄子寄来的,说是徽玉为了一个男人离开侯府了。

“姨母,他很好。”鱼徽玉听多了这样的话,不觉得有什么。

“好什么呀?你还年轻不懂,嫁给这样一个穷小子有什么用,当初姨母就是被这样的男人骗得死去活来,你怎么就走了姨母的老路呢?”姨母长叹一声,“听姨母的,你先回京城,别让你兄长担心。”

“”鱼徽玉不知如何面对姨母的好意,还是坚持道,“我很喜欢他。”

见劝不动,姨母也没办法,“这样,若是你过得不好了,就来找姨母,这里也是你的家。”

鱼徽玉心中一暖,笑道,“对了姨母,我还给你带了东西。”

鱼徽玉望向沈朝珏,让他将东西提来。

沈朝珏照做,他在楚府都没这么走过人情,实在不习惯。

鱼徽玉来时买了些布匹和补品,让姨母打开,姨母笑着打开,看到其中一只盒子里装着一块宝玉。

鱼徽玉看向沈朝珏,他一脸无所谓,见姨母高兴,鱼徽玉跟着笑笑。

临走时,姨母还舍不得她,“可惜你表姐今日没来,不然真想让你看看她的孩子,徽玉,你定要常来,姨母已经让人把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了。”

鱼徽玉笑着应道,“好。”

回去的路上,鱼徽玉问沈朝珏那块玉的事。

沈朝珏不以为意,“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反正是小舅舅给你的。”鱼徽玉道。

既然他都不在意,那她也无话可说。

沈朝珏不会把别人的心意当一回事,鱼徽玉操心也是白操心,她索性不去管了。

青州的事务繁忙,沈朝珏很少再有空闲的时候。

他不是在官衙当值,就是回到家握笔疾书,甚至接连两三天不在家,等沈朝珏回来,只会简略地告诉鱼徽玉他去哪里、做了什么。

他们从燕州没有带银钱来,但沈朝珏在青州的俸禄不低,够两个人过得很好了,鱼徽玉不会紧巴地过日子。

既然他不在家,她就在家花钱,买首饰,或去布庄做几身衣裳,顺便给沈朝珏做几身。

“你肩膀好像宽了。”鱼徽玉看着刚买的衣衫,又看看面前高大的男人。

两天没见,鱼徽玉不知他又去干嘛了,她也懒得问了。看到他手臂上缠的纱布,忍不住问,“这是怎么弄的?”

“挨了一刀,死不了。”

鱼徽玉叹了口气,转身去找药,“你小心点,拼命的时候,多考虑考虑我。”

“不用了,我待会要出门。”

“这怎么行?”鱼徽玉不理会,蹲在柜边查看药物。

等她配好药,人已经出门了。

鱼徽玉只好将药收回去,希望下次派不上用场。

沈朝珏出门快,书案上的东西还未整理,他常常在书案前写,想来很重要,鱼徽玉不会去碰他的这些东西,怕给他弄乱了。

这次见没理好,担心待会风吹到地上,才去帮他整理。

这段时日,沈朝珏一直在写一篇文章,写了很多页,鱼徽玉见书翻着,拿起来看了看,是关乎科举的文章。

他是京考状元,写这个也不奇怪——

作者有话说:文中提到的地名都是虚构,与历史、百科都无关,没有具体指向哈~

第52章 离开京城

因为那篇公文,青州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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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看后传至京州,几经周折,秘密过了多人之手,其中有国子监祭酒、太师张试、先帝。

后用至改良京考,今年的京考,新帝翻阅了此文,选举有所引用。

日头被挡住了大半,宫墙映出两道身影,绿油油的植绦垂下,带着清新的生机。

二人间相隔五步之遥,不远的距离,却各怀心思。

上次一别是在陆晚亭的住所,鱼徽玉与他把话说明白了,他走得很果断,还说不会再纠缠她。

他现在此举又是何意?

“既是圣上安排,你就不该插手九公主的课业。”沈朝珏没有说原因,他向来如此,鱼徽玉习惯,也不想去了解。

“知道了。”她敷衍道,也不想多做辩解,和他当初一样随意了事。

以前在青州的时候就是如此,他不会告诉鱼徽玉很多事,鱼徽玉总觉得夫妻之间有了隔阂。

“上次是我说话不对,那不是我的本意。”沈朝珏说罢,迈出步子,向鱼徽玉走去。

男人的黑影笼罩而来,鱼徽玉想退已经来不及了,她别过脸,“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为了气我父兄才嫁给你的,我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

“我不信。”沈朝珏看着她的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没有那么爱笑了,以前她从来不会这样冷冰冰地对他。“如果你对我不是真心的,怎么会将我的文章记到现在?”

“这能说明什么?”鱼徽玉想笑,回过脸看他。

“说明你心里有我。”

“不要脸。”鱼徽玉纵使真心喜欢过他,也不会像他这般把话说得直白。

许是语气缘故,听起来不让人觉得肉麻。

“谁心里有你了?”鱼徽玉没来由地有些生气。

说得好似她很廉价、很在乎他一样。天底下这么多男人,难不成她就非他不可了?

见鱼徽玉恼了,沈朝珏嗓音轻了下来,颇有哄人的意味,“是我心里有你。你说我不爱你,我要是不喜欢你,那时怎么会和你好?”

鱼徽玉火气被浇灭,只留下狐疑,沈朝珏从没有这样和她说过话,莫不是话本里写得让人夺舍了。

她警惕地看他,“兵符你已经拿到手了,你还想要什么?”

“你怎么这么想我?”沈朝珏一丝不快涌上心头,她为什么要将他想得这般不堪。

“不然呢?是你亲口说的不会再纠缠我。”鱼徽玉一直记得这句话。

“那是气话。”

沈朝珏做不到。做不到明明可以与她相见却无动于衷,做不到与她山水不相逢。

他们和离后,沈朝珏未料鱼徽玉会离开上京,她真的很厌恶他,离开了这么久没有回来过一次。

刚开始的日子还好,但时日久了,少了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心里无端变得空落落的,奈何抽不开身,他只能一直等着她回来。

念想像酒,时间越久,愈发猛烈。

沈朝珏不盼鱼徽玉会像他一样想他,但至少她会对他留有半点情谊吧。他们曾经那么亲密,她不该对他这么狠心才是。

然而她对他越来越冰冷,对陌生人都没有这般冷淡,好似将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忘记了。

“与我何干?”鱼徽玉转身要走,手臂却被人握住,下一瞬被拉入了怀抱,沉水香扑面而来,两人腰间的配饰跟着叮啷作响。

沈朝珏大掌按着她纤薄的后背,他微微俯首,脸颊贴在女子的发间,

幽兰芳香萦绕鼻尖,熟悉的让人心安。

“沈朝珏,你要做什么?”鱼徽玉挣扎,不耐地问他。

“要怎么样才能与我和好。”男人的声音沙哑。

“我不会再和你好。”

“你伯伯的案子我替侯府查了,你父亲的病我也找名医来了。你若还有什么要的,我都可以去做。”

鱼徽玉的挣脱不起效,遂放弃。男人抱得太紧,她定是挣扎不开的,届时再弄乱了仪表被人瞧见也不好看。

等她不挣扎了,沈朝珏又主动放开,他正要开口,鱼徽玉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声响清脆。

鱼徽玉静静地看他,容色微嗔。

沈朝珏长指抚上面颊,不似上一次动怒,只淡淡道,“你别总打脸。”

她打得没上一次重,是不是不舍得打他?是不是能说明她对他还有感情。

“有病。”鱼徽玉白了沈朝珏一眼,自他身侧快步离去。

沈朝珏看着她的背影,长指按在面颊处。

鱼徽玉步子加快,生怕沈朝珏跟上来。

他真是疯了,好端端与她说那些话。

鱼徽玉攥紧了衣袖,心中愈发杂乱,想着要尽快回江东。

一回到侯府,鱼徽玉便打算收拾行程。

“小姐,世子来了。”

进了自己院中,小灵迎上来,在鱼徽玉耳边小声道。

“霍琦来做什么?”鱼徽玉心下不安,已知定西王府心怀不轨,定不会无端来访侯府。

“世子是来寻侯爷的,旁的小灵也不知道。”小灵摇摇头。

“我去看看。”鱼徽玉刚坐下又起身。

霍琦来找她父亲能所为何事?想想就觉得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到了父亲院子,老管事告诉鱼徽玉,霍琦已经来了半个时辰。

父亲房门紧闭,还屏去侍从,只留二人谈话。

鱼徽玉心跳越发地快,顾不得老管事劝告,推门而入。

屋内两道目光循声投来,鱼徽玉看到他们正在看一张地图。

“徽玉,你来了。”霍琦一如既往地对她笑,彷佛之前绑她去定西王府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世子殿下今日怎么得空来侯府。”鱼徽玉面上并无不妥,目光却谨慎地悄悄打量。

“父亲此番回来带了北地的地图,我带来给伯父看看。”霍琦示意她过来。

鱼徽玉上前,看到二人确实在看一张地图,但悬着的心没有完全落下。

“徽玉,你与左相的婚期定下了吗?”霍琦问道,他目光轻柔,自鱼徽玉进屋起就一直在她身上。

“尚未。”鱼徽玉道。

之前皇帝说给二人赐婚,鱼徽玉虽与沈朝珏说了不会与他成婚,但此事还未与其他人说。现下时机不对,鱼徽玉不便说,只能先拖着。

“我方才还与伯父说此事呢,你若是定好了日子可要知会我,届时我带贺礼来,好歹我们自幼是一起长大的。”霍琦笑道,没了从前在定西王府时鱼徽玉见到的偏执,好像放下此事了一样。

鱼徽玉笑了笑,“自是要的,徽玉也祝世子可以觅得良人。”

霍琦面上带笑,没有应话,鱼徽玉似乎在他眼底看到一抹凉意。

“时候不早了。伯父,徽玉,我先回去了。”霍琦收起地图。

“好。”平远侯点点头,让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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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送世子离开。

待霍琦走远,鱼徽玉忙问父亲,“世子来做什么了?”

“无事,就是看看地图。”平远侯笑笑,示意女儿放心。

鱼徽玉松了口气,接着道,“父亲,我想回江东。”

平远侯闻言思忖片刻,点点头,“你若是不想在京城,回去也好。”

京城现下不安全,平远侯也有此意。

鱼徽玉见父亲这次这么快顺了她的意,有些意外。

上一次她提出去江东,父亲还有所踌躇。觉得她应该待在侯府,待在父兄身边才是。

鱼徽玉刚从父亲院中出来,碰到鱼倾衍过来。

她本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鱼倾衍先开了口,声线沉冷,“周游辞官回乡了。”

鱼徽玉有些疑惑,“与我说做什么?”

“你不是与他很是要好,难道他没有告知你?”鱼倾衍冷笑道。

莫名其妙。

鱼徽玉不与他说,径直离开。

路上又不由自主想鱼倾衍的话,周游竟然会辞官,他在官场那么小心翼翼,不就是为了走到今日的位置,怎么说辞官就辞官了。

莫不是为了晚亭姐姐。

鱼徽玉去了陆晚亭的住所,她已经离开了,侍从交给了鱼徽玉一封书信,说是陆晚亭留的。

鱼徽玉拆开看,是一些感谢的话,还有让她多保重。

鱼徽玉黯然失神,又问侍从,“她是和周大人一起走的吗?”

“不是,陆娘子是一个人走的。”

鱼徽玉不知这是何情况,她也无处过问了。她叹了口气,收好书信,回到侯府,也收拾起行囊。

这样不与任何人说就离开挺好的,只留一封书信,少了很多伤感。

鱼徽玉想不到该留书信给谁,只写了一封,让老管事送去尚书府。

深夜。

左相府。

楚灵越见沈朝珏失神地望着案上的玉佩,忍不住出声,“我说了,你听我的,与女人说说好话,别惜字如金。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你要说你喜欢她、在意她。或者直接说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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